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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苦逼打工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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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易归康抬手轻握成拳掩饰尴尬,:“咳咳,有些内急……”
    一时厅中鸦雀无声。
    半晌庄靖谪才从凌乱中回过神来,忍下喉口的笑意道:“易大人若是内急需方便同下人说一声便是了,又何必憋着在这等我苦了自己呢?”
    “这、这……下官是来为陛下宣读圣旨的,一切当以圣上旨意为先。虽人有三急,但要解……解手也该在完成陛下的旨意后再考虑才是……”这次易归康说完话后整张脸都变得红彤彤的了,也不知是羞愧还是给憋的。
    “是我失礼来迟了,如今还请易大人宣旨吧。”庄靖谪起身站好做着接旨的准备。
    言罢易归康也起身一挥手,手上便出现了一黑色而镶金边的如令牌一般的东西出来,而后一阵耀眼却不刺目的淡青光芒闪烁后,他手上那原本同令牌一般的黑色镶金边的牌子便成了宽三寸长一尺的——圣旨。
    易归康手持圣旨一去方才的缅甸温和神情肃穆的开口:“东临府小王爷庄靖谪接旨!”
    庄靖谪抱拳躬身:“臣,东临府庄靖谪接旨!”
    十八、少年天子
    “诸神在上,东朝帝曰!
    许久不曾见卿朕甚是想念不知卿今如何,闻今卿身体尚且抱恙,朕欲召卿入宫叙旧并由宫中御用灵药师为卿疗看,不知卿可愿入宫陪朕一叙?
    钦此。
    小王爷接旨吧。”
    庄靖谪愣愣的看着易归康递到眼前的镶金黑绸圣旨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这?”这是单纯要他去陪他玩和给他‘看病’?
    易归康扶起庄靖谪将圣旨放到他手中,在圣旨落到庄靖谪手中的瞬间那宽三寸长一尺的圣旨就又变成了半个巴掌大的令牌模样。
    “还请小王爷收好御令,圣上这里还要下官捎了句口谕给小王爷,说——‘子安,许久不曾见你朕一人在宫里实在闷得很,若你今日无事便入宫陪陪朕吧。’
    来时圣上已为小王爷备好了马车,若小王爷现下无事便可同下官一同入宫。而若小王爷现在没空无法同下官一起回宫,陛下说下官也就可以一样别回去了,所以不知小王爷现在是何打算?”易归康笑着说。
    呵,你们一个都这么打算好了另一个又这个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吗?
    “呵呵,既然是圣上的旨意那我就同易大人走一遭罢。”
    “多谢小王爷体惜下官,下官感激不尽。”易归康略一作揖。
    “哪里。”
    尽管是说要进宫但是似乎也没什么需要准备的,所以只等易归康准备好久可以直接走了。
    “抱歉,有劳小王爷久等了。”易归康甩甩微湿的双手两颊微红。
    “无碍,易大人若是喜欢我这东临府的茶,以后想喝了直接遣下人来说一声我便让人给大人送到府上去。若是易大人不嫌弃一会儿我便吩咐下去让下人送些茶到大人府上,如何?”
    “这……好吧,既然小王爷都这么说了,那下官也就不客气了,不然反倒显得矫情。如此,下官便先谢过小王爷了。”
    “客气了。”
    和易归康一起走到府外就看到已有两辆马车备在外头,一辆低调,一辆……金光闪闪……
    庄靖谪看向易归康询问道:“易大人,这……?”
    他温和一笑指向后面那辆金光闪闪的车,“小王爷上车吧。”
    庄靖谪哦了一声在易归康走到前面那辆低调的马车前时有些腿抖地转身,考虑着要怎么个姿势动作上去才能不把人金光闪闪的车给弄脏弄坏,毕竟从前可从来没有见过这玩意儿啊,更别提是亲身体验。TVT
    “少爷当心。”庄靖谪正仓促着要怎么上车,手臂上便传来一股力道,托住了庄靖谪将将要摔倒的身子。而后他再一使力,庄靖谪便顺着他的力道顺利上到了车里。
    庄靖谪提着袍子坐好后对那人道:“多谢。”
    “不敢。”
    “……你不是说你不能在没有受召的情况下同我一起入宫么?那你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庄靖谪看着熟练上车而后落座在前头驾车炳子问道。
    炳子挥动马鞭一声轻喝驱动马车缓缓走着,“属下确实不能同少爷一起入宫,但属下可以送少爷到宫门,而后属下会在宫外等少爷出来。”
    原来是这么个意思么?“也好,那就有劳了。”
    “少爷这么说当真是折煞属下,还请少爷以后莫要这样说了。”他在前驾车庄靖谪看不到他说这话时脸上是什么表情,但是庄靖谪却还是隐约感觉到了他声音低沉了几分语气中则是慎重。
    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几天没见,炳子现在面对他时的态度和最开始的时候截然不同了,是他的错觉么?
    原本庄靖谪是想和炳子说他一直都是拿他当朋友的,说谢也不过是习惯,但话在嘴里溜了一圈最后还是咽了回去,说出口的便是:“好,以后我会多注意些的。”而后一路无语。
    “笃笃笃笃——”
    不多时马车就缓缓停下,而后庄靖谪与易归康下车换软轿代步,而炳子则留在宫外等候。
    软轿并非如想象中那般由人力抬架而是由一种身大如牛却长得有些像虎的兽来驮抬,大抵是从小就被驯养,倒是温顺乖巧,走起来既快又稳不多时就走到了一处殿外。
    下了软架那似牛类虎的兽便自己跑开了,留下庄靖谪与易归康二人站在殿外。
    庄靖谪抬头看了眼殿外门廊上的牌匾,上书“思政殿”苍劲三字。见其“政”字庄靖谪心中思寻,这大概是那皇帝日常处理政务的地方罢。
    “见过小王爷,易大人。”一站在门外侍候的宫人对庄靖谪与易归康行礼道,而后他又恭身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对庄靖谪说道:“小王爷里面请,圣上已在殿内等候多时了。”
    庄靖谪诧异:“易大人不与小王一同入内?”
    易归康浅笑作揖:“下官只是为圣上跑跑腿带小王爷入宫同圣上叙叙旧,如今下官任务已完成也该离去去处理公文了,还请小王爷入殿,莫要让圣上久等了才是。”
    庄靖谪有些沮丧,好不容易和他混了个脸熟,他还以为易归康会和他一起去见那皇帝,结果却只是送他到门口而已。再看看他脸上淡淡的浅笑,庄靖谪也只能暗暗轻叹一声。罢了罢了,不过就是去见个人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后庄靖谪微一撇嘴,一甩长袖转身入殿。
    “子安许久不见近来可好?”尚未见到人影一道带着淡淡愉悦温和清亮的声音便徒然响起。
    庄靖谪闻声看去只见在长案旁有个负手而立少年模样的人,他只着了常服,明黄色的长衫于腰间系一条龙腰,越发趁得身材颀长,周身笼罩着淡淡的龙涎香,面容俊美而威严,透着少年帝王独有的微微青涩和无上尊贵。
    庄靖谪微一怔愣然后反应过来现在该要行礼才是,于是恭敬对着少年帝王弯腰一拜,“臣庄靖谪参见圣上,微臣来迟还请恕罪。”
    上头静默半晌而后响起轻微的脚步声,然后手臂上传来一力道庄靖谪便被扶着直起了身子。
    那人浅笑嗔怪:“好家伙,不过是两月未见你倒是和朕见外起来了,嗯?”最后一字微提几个调从鼻腔哼出,带着点略微的戏谑。
    闻言庄靖谪诚惶诚恐又是弯腰一拜意欲解释一番,不料手腕被抓着没能弯下去,“微臣……”
    “嗯?”
    “我……听府里人说我前些日子这头受了重伤,所以现在很多事都不记得了,所以方才若有冒犯了圣上的地方还请恕罪!”
    “叫皇叔。”
    “是……是!皇、皇叔!”
    “嗯,你说是听你府里的人说,这么说来你自己并无印象?”
    “是,那时醒来除了头痛欲裂我已经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所以若有冒犯了皇叔的地方还望皇叔恕罪。”
    “诶,瞧你这话说的,”皇帝松开庄靖谪的手腕而后在他肩上轻拍了两下道:“你我虽是两辈人,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没外人在场时那些繁文缛节都不必在意,你我只要以‘你、我’相称便好,等有他人在场时再说那些繁琐规矩罢。”
    边说他边拉着庄靖谪往内殿走,“来来来,难得今日你我都有空闲,陪我小酌几杯如何?”
    “难得皇叔有此闲情逸致,侄儿定是要陪皇叔饮上几杯才是。”
    皇帝畅声而笑:“哈哈哈哈,如此甚好!来,我已吩咐他们备好了酒水小菜,我们快快过去罢。”
    然后和皇帝一起走了约莫十来分钟便见一坐落于绿树流水之间的单层小楼,琉璃为瓦,水晶为窗,雕花为檐,彩绘为梁,当真是精致奢华。
    十九、喝酒
    奢华而不失雅致的单层小楼同样也有一个不失雅致的名——揽月搂。
    不知怎的庄靖谪忽然就想起了一句诗,“浅笑揽风月,醉卧看红尘。”不自觉的轻吟出声,结果却又发现似乎毫无意义。
    “想不到月余不见,子安倒是想开了?”皇帝顿足于庄靖谪身侧,笑看着他。
    庄靖谪不明所以,只轻轻摇头,“非也,只是忽然想起近来在府里闲来无事在书中翻看到的,一时无意便念出了声。”
    “哦?朕自以为自己从小博览群书,却不知原来东临王府竟还藏有此般诗词古籍。嗯,看来等哪日得了空可真得上你们府上借阅一番了。”
    庄靖谪干笑一声,“这……您说笑了。”东临府哪来的什么特别诗词古籍啊,这不过是他想起了以前看的大华夏先祖们的智慧结晶罢了,你还是不要有空的好,没书给你看。
    他轻笑不语倾自抬步入内。
    看着他的背影庄靖谪不禁在心中暗自腹诽,皇帝这种生物的心思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明白的,尽管他不是一班的。=L=
    ******
    “这里风景真是不错。”庄靖谪看着小楼四周环绕的山水由衷说道。
    “朕为你特意备的酒水点心也不错,尝尝吧。”皇帝遣退了侍候的宫俾,亲自酌了杯酒推到庄靖谪身前。
    庄靖谪拾杯轻嗅,而后浅抿一口,“醇厚香甜却不辣口,这莫不是果酒?”再抿一口又是回味无穷,该是久藏的好酒。
    “哈哈,你从前便是不会喝酒,来陪我喝酒的时候哪次不是喝的花酿果酒?”他为自己倒了一杯摇了摇头一仰头便喝完了那杯中的酒,而后再酌一杯,“不过这次这可是我珍藏了五年之久用花萝珠酿制的佳酿,听闻你最近总是受伤饮这果酒真是再好不过的了,所以我忍痛就提了一壶于你喝,可不要浪费了哟。”
    “呵呵,那侄儿就先在此谢过皇叔了,只是侄儿不胜酒力恐饮不下一壶,还请莫要见怪才是。”
    “何来不胜酒力之说,才一壶果酒,你只管喝就是了,若是你真醉了今晚留宿宫中便是了,从前又不是没有过的事,你那‘安允殿’我一直都给你留着,恭候你的到来啊。”
    庄靖谪有些为难:“这……”
    话不待说完便被打断,“哈哈,瞧你那不情愿的样子,不过是说说罢了。”皇帝轻拍了拍庄靖谪的肩膀道:“这次不行就以后再来吧。来,先喝酒不说别的。”
    庄靖谪拾杯与他轻碰而饮,之后便都是有一下没一下无关紧要的闲聊。
    酒过三巡,酒尽微醺。庄靖谪趔趄着脚步推开皇帝再一次举到他面前的小半杯酒,头晕眼花,眯着眼微皱了眉头推拒着,“皇叔,侄儿喝不下了,还请皇叔放过侄儿这一次吧。嗝——”打一个酒嗝又是满嘴香甜,当真是醉了。
    从前就是酒量不好,没想到如今换了个身体酒量还是这么差。
    “你醉了?”庄靖谪眼花头晕一时不慎脚下被椅子绊到了一下,将要跌倒时一阵力道从手臂传来,而后被一拉,脚下趔趄几步最后停下时已经半靠在了皇帝的怀里。
    庄靖谪脚下有些发软索性就将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他的身上,“嗯,头晕眼也花了。”还好意识还算是清明的。
    皇帝一手扶着庄靖谪,一手还举着那小半杯酒贴在庄靖谪嘴边,语气似乎带着些惋惜,“可是这里还有半杯呀,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你不喝完这不就是可惜了吗?”
    庄靖谪看着眼前都已经重影了的杯子,撇嘴:“啧!”而后抢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再把空杯子塞回皇帝手里,站起身推开了他,“喝完了,我要回去了。”
    “等等!”皇帝又拉住了庄靖谪,庄靖谪不悦回头:“干嘛?”你不知道我现在醉得已经走路都要趴了么,还这么突然就拉住我,想摔死我么?
    “你……你都醉成这样了,又不肯留宿宫中,那总可以休息一下喝碗醒酒汤再回去吧?”
    “啊……?”虽然意识还算清明,但是脑子却还是变得迟钝了,半晌都没法反映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庄靖谪挠了一把头发才终于明白过来,点头道:“哦,好啊。”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回原位一屁#股坐下趴在了桌上。
    ******
    “子安,醒醒,汤端来了你快起来。”正睡得舒服却忽然感觉到有人在叫他,而且一边叫还一边推搡着他,无奈庄靖谪只能缓缓睁开双眼。
    “唔……什么?”庄靖谪揉着惺忪的睡眼,有些搞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自己又在哪里,看到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身影依旧是嘴巴快过脑子,“你是谁?”不知道趴了多久但才刚一起身就发现手臂隐约有些发麻,庄靖谪吸着气给自己轻轻地揉着缓解手臂上的麻痹感。
    眼前人身形一顿然后庄靖谪就听到他甚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子:“糊涂蛋睡迷糊了吧?我是耀华,你快起来喝汤,不然一会儿可就凉了。”
    耀华?耀华是谁?他怎么不记得我认识叫‘耀华’的人?
    待庄靖谪定睛再看时一口老血喷出来!
    卧槽!卧槽!卧槽!曹操槽曹操槽!!!
    “皇皇皇皇叔!?”
    “哐——砰——”因为反应过激于是又一阵手脚慌乱,最后脚下打滑直接摔了个倒栽葱,但这次没人再扶他了。
    身着明黄便服的少年帝王一手端着碗,一边低头俯视着庄靖谪狼狈的模样,最后轻声‘扑哧’一笑无奈的摇着头将庄靖谪从地上拉了起来。
    “原以为经过最近发生的那些事你该成熟些稳重些,却不想你事忘了不少,但这冒冒失失的习惯却一点没变,你这样可怎么让人放心啊。”
    庄靖谪翻着白眼艰难地爬起来,默默地为自己的幸运值点了根蜡。但也依旧不忘安慰一下自己,没事,以前曾祖母说过,摔一摔才能更快长大。TVT
    再次坐好后皇帝把他手上端着的小碗拿到庄靖谪面前来,“还要喝么,醒酒汤?”
    “嘶……不用了,摔醒了。”庄靖谪摸了摸后脑勺上的包疼得直抽气,“麻烦皇叔了,若皇叔没有其他的事了,侄儿就先回去了?”
    “也好,原本我是担心你喝多了无法回去,现在既然醒了那也就随你了。只是你真的不考虑今晚留宿宫中?”
    庄靖谪起身,“不了,出来时没见到父王,也未曾和他说,我怕他会担心,还是改日吧。今日多谢皇叔款待。”一言毕再行一礼。
    “不必,那你自己回去且小心些罢。”
    “是。”
    日将落霞满天,燕归巢,不知不觉竟已经傍晚了,也不知道炳子是不是等得不耐烦了?不过如果是他即便他真的等得烦了也不会说出来吧,哈哈。
    庄靖谪正走着忽闻人声渐近。
    “殿下,殿下您慢点跑,小心莫摔了!”
    “殿下,您等等奴婢呀!”
    二十、悦舞帝姬
    “殿下,殿下您慢点跑,小心莫摔了!”
    “殿下,您等等奴婢呀!”
    庄靖谪独自一人摇晃着经过一殿门前时,便听到有人叫喊,听声音好似就在身后而且不远,一时好奇庄靖谪停下脚步转身去看不料却被什么撞了一下。
    “哎哟,好疼!”一个扎着双髻的小东西还不足庄靖谪大腿高,冒冒失失的撞到了他身上却反被摔翻在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可怜兮兮的揉着有点发红的额头。
    见状庄靖谪赶忙蹲下#身去扶起她,帮她拍着身上粘的灰尘,而后揽着她拿开她的小手帮她轻揉着额头有些微红的地方,“怎么样,还好吗?除了头上还有没有哪里会疼吗?”
    小家伙揉着眼睛明明疼的呲牙咧嘴但嘴里却还是倔强的说着:“不疼,没事儿!”然后小鼻子又是一抽一抽的。
    “殿下,殿下您怎么了,还好吗?”后面跑来几个宫女,看样子就是刚才听到的声音的主人,他们慌慌张张地跑上前来就想接过庄靖谪怀里的小东西,而后抬头看了庄靖谪一眼又收回了手,反倒施身行礼。
    “奴婢云容见过小王爷,小王爷安康。”
    “奴婢云环见过小王爷,小王爷安康。”
    庄靖谪依旧不太习惯他们这时刻的行礼,一时有些怔愣,“啊,免礼。”而后后抱着怀里的小东西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不知这是哪位小殿下,方才小王一时不慎撞到她了。”
    那名穿了件鹅黄外裳的宫女云容福身道:“这是长公主悦舞帝姬,方才帝姬玩闹不慎冲撞了小王爷还请恕罪。”
    原来是皇帝家的长公主,如此说来这岂不就是他的小堂妹?
    庄靖谪摆手:“无碍。”而后低头去看怀里的小东西却看到小东西眼里包着泪花,嘟着嘴小脸肉肉的却不是肥胖而是属于孩子的圆润可爱,简直萌赞!
    她伸手揪着庄靖谪的衣襟,扁了扁嘴,正当庄靖谪以为她要哭了的时候,她糯糯地开口了:“子安哥哥你怎么现在才来看悦儿?悦儿最近一直都很乖,每天早起按时吃饭睡觉上学堂,可为什么子安哥哥说好的却这么久都不来看悦儿?是子安哥哥不喜欢悦儿了吗?”
    庄靖谪有些傻眼,他不是‘原装’的怎么办?
    但小孩应该不会太较真吧?遂庄靖谪摆出一个自认为很是平易近人的和蔼的表情,“悦儿乖,不哭啊,哥哥怎会是不喜欢悦儿了,而是最近哥哥身体有些不舒服一直都呆在府里养病呢。这不,我身体好了就来看你了对不对?”庄靖谪轻轻用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安慰道。
    “那子安哥哥今天会留下来陪悦儿吗?”
    庄靖谪歉意的道:“抱歉,今天恐怕不行呢。”
    闻言悦舞撅起了小嘴:“为什么?难道子安哥哥今日有事所以不能留下来吗?”
    庄靖谪揉了揉她的发顶,柔柔软软,“嗯,今日本便是受你父皇宣召进宫,来得匆忙也未来得及同我父亲讲,我担心回去迟了他会担忧,而且现在天色也渐晚,恐怕我等下就要回去了。”
    言罢便见悦舞蹙起小眉头,将脸埋在了庄靖谪的颈项间,小手戳着庄靖谪的胸口声音闷闷地响起:“嬷嬷说过悦儿是个懂事的孩子,懂事的孩子就不能给别人添麻烦。所以,哥哥这次要回去不能陪悦儿,那哥哥下次再来时能来陪悦儿吗?”
    庄靖谪蹭了蹭她的小脑袋轻笑:“悦儿如此乖巧懂事的孩子我当然很乐意和悦儿玩,若是哪日悦儿得了批准悦儿也可以到东临府来找我,可好?”
    “好。”
    庄靖谪抬起她的头轻摸了摸她的额头问道:“方才撞到的地方还疼吗?”
    她先是一嘟嘴而后裂开小嘴笑嘻嘻的说:“不疼!悦儿可是父皇的女儿!”说着还很是那么回事儿的用小拳头捶了捶自己的小胸脯,似在向所有人证明她为她的父亲多么的自豪。
    庄靖谪忍不住地又在她的小脸上轻轻捏了把,而后将她轻放到地上,伸手摸了摸她的小小脑袋,“嗯,好样的!女孩子总是哭哭啼啼的也着实是烦,还是我们家悦儿乖!那么,我现在要走了,悦儿要乖乖的知道吗?”
    她乖巧点头:“嗯!悦儿定不负子安哥哥所望!哥哥慢走!”
    庄靖谪回头朝她挥了挥手。
    “恭送小王爷。”
    出得宫门便见炳子早已备好马车等候着,庄靖谪走过去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等了许久了吧?抱歉啊,一时贪杯饮了些酒醉了,便休息了一阵,现在我们回去吧。”
    炳子过来扶着庄靖谪上车,而后道:“方才府里来人说大公子回来了,听闻少爷最近总受伤匆匆从冕岸海境回来了,现在正在王府等少爷回去。”
    庄靖谪一愣,大公子是“他”的哥哥么?回来了?
    庄靖谪爬上马车进到了车厢,道,“那便快些回去吧,莫让兄长等久了。”炳子翻身上车,答应一声坐在前头驾车。
    “驾!”一声轻喝扬鞭而走。
    庄靖谪坐在车内马车只是略微有一点晃动但其实还是很稳,庄靖谪一边想着这大公子会是个怎样的人,一边想起之前那个牌子似的叫‘御令’的圣旨,拿在手上除了能看到它上面雕刻了许多繁复的华丽花纹并是镶金黑玉,上书‘御令’二字其他却再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庄靖谪微微调动体内灵力,意随心动一阵淡蓝的微光之后手上原本只半个巴掌大的牌子就变成了长一尺宽三寸的黑底金边的绸缎,上面的苍劲字句工整的写着,落款处盖了个帝王的御用章。
    之前也没仔细看过,现在再一看竟发现这印章之上竟也隐隐透着一股灵力波动与微不可觉的威压。一时好奇庄靖谪便对着印章也灌了些灵力,但不想竟被反弹了回来并隐隐现出一似龙的金红灵力波动。
    见此庄靖谪在心里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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