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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灵媒御玺-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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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刹看了雪烙一眼,想起刚才在山顶上,看见他和皇甫寻、阿错在一起,便料想他必定是舍不得那两人,才会偷偷溜回去的。
他原想为雪烙解释几句,但见雪祈如此生气,而雪烙紧闭着嘴巴一副打死他也不会开口解释半句的架势,他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解决了山狼,空桐家族的先锋队伍便在月刹等人的护送下,加速向山顶赶去。
雪祈生怕雪烙又借机溜走,一路上死死拽住他的胳膊,让他寸步不离自己左右。雪烙被束缚得有苦难言,心想这兄长简直是他命中克星,早知道月刹能轻而易举地救下雪祈,他何必自己傻乎乎地跑来自找不痛快。
他如此腹诽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悉数落入了月刹眼中。月刹看了他片刻,似乎想对他说什么,但是每每见到他身旁板着脸的雪祈,只能欲言又止。
皇甫寻和阿错跟着搜寻部队在山顶上转了大半圈,依然没见到尊主的身影,就连血魔的一点踪迹也没找到,他们不禁开始怀疑,难不成他们扑了空,这两人早已离开珑山了?
此时空桐家族的前锋部队终于姗姗来迟。雪烙远远看见了皇甫寻和阿错,撒腿就想朝他们扑过去,不料雪祈先一步抓住了他,用力将他拽了回来。
雪烙绝望地意识到,当雪祈想死盯某一个人的话,对方的任何一个举动都逃不过他的预测。
皇甫寻和阿错昨天晚上都已经见识过雪祈的能耐了,知道这位年轻的空桐族长虽然表面上温柔和蔼,但若与谁较了真,也不是会轻易妥协之人。而很明显,此刻触了他底线的,必定是他这个有过无数次翘家前科的弟弟雪烙了。
他们朝雪烙投去无限同情却又爱莫能助的眼神,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可不敢贸然上前救他脱离苦海。
三大家族的族长终于在山顶再次会晤。雪祈面露惭色,一脸真诚地道:“是我们空桐家族拖了大家的后退,真是非常抱歉。”
端木朔摆手笑道:“别这么说,只要空桐族长能平安抵达就好。”说罢,一眼看见雪祈身旁跟着的雪烙,猛地怔住,视线在他二人脸上扫来扫去,一时间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雪祈于是笑道:“忘了介绍了,这是舍弟,空桐雪烙。”
“啊,原来如此,是我眼拙了。”端木朔感到万分汗颜。
之前也不是没见过空桐雪祈,但因为雪祈和雪烙兄弟俩的气质实在相差太远了,第一次见到雪烙的时候,他又和两个贫民窟小子厮混在一起,以至于他虽然觉得雪烙看起来有些眼熟,却压根没往空桐族长的方向去想。
如今想来,好在之前没怎么得罪过雪烙,否则若是这小子在他孪生兄长面前告他一状,无端与空桐家族结下了梁子,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三人寒暄了片刻,话题便转到了尊主与血魔之战上来了。
端木朔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们提前到达了也无济于事,因为我们根本找不到尊主和血魔的下落。”
“怎么会?”雪祈感到非常意外,“我之前测算过,尊主明明会在这附近出现……”
他话音未落,忽见端木家族的一名弟子气喘吁吁跑了回来,禀报道:“族长,端木长老,我们在前方发现了一处可疑的洞穴。”
“哦?”端木朔凝神问道,“有何可疑之处?”
“那洞穴位于悬崖峭壁之上,很难被发现,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人进入,我们也是无意中看见的。但是我们却在洞穴的入口处,发现了新鲜的血迹。”
他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端木花楹低呼出声:“难道尊主受伤了……?”
端木朔立即拉了她一下,面色有些严厉。端木花楹这才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如果一看见血迹就断定是尊主受了伤,那岂不是长血魔志气,灭尊主威风?就算心里是这么想的,说出来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花楹自觉失言之后,羞愧得无地自容,脸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好在月刹和雪祈都不是多言之人,月刹佯装没听见,雪祈则轻描淡写地岔开了话题。
三人商量了一下人手分配问题,便带着精锐部队跟着那名端木弟子往洞穴所在的悬崖走去。
因为洞穴是端木家族的弟子发现的,打头阵的自然便是端木家族。皇甫寻和阿错紧紧跟在端木家族的队伍之后,端木朔原想将他们二人揪出来的,但考虑到月刹和雪烙与他们两人关系匪浅,自己还是不要自找不痛快的好。于是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去了。
其后是空桐家族。雪祈毕竟是一族之长,总是抓着雪烙在身边,总归有失体统,让人侧目。于是当抵达悬崖边的时候,他将雪烙交给身后一名侍卫,叮嘱道:“千万将他看好了,如果再让他溜了,你提头来见。”
那名侍卫瞅了瞅身旁这位难缠的小祖宗,一脸苦逼地应下了。
雪烙见雪祈没有带上他下悬崖的打算,不甘心地叫道:“我也要下去!”
“你下去做什么?添乱么?”雪祈一脸的不容置疑。
雪烙更加不服:“我哪有你想的这么一无是处,血魔这么厉害,我们多一个人手也好多一份力量。”
雪祈眯起眼睛看着他:“那你倒是说说,你能帮什么忙?预测一下我空桐雪祈还能活多久?”
雪烙猛地噎了一下,明知道雪祈是故意拿话刻薄他,可他还是被雪祈的后半句话伤到了,瘪了瘪嘴巴,眼泪渐渐漫了上来:“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么,你干嘛这么咒自己……”
雪祈见他这副伤心样,眼神渐渐柔软了下来,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低声叹道:“万一我出了事,不是还有你么。所以小傻瓜,乖乖听我一次,别下去了,成么?”
雪烙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啦一下全涌了出来。雪祈转过身去不再看他,径自下了悬崖。
第一章 分道扬镳(五)
月刹带着濮阳家族的精锐部队就跟在空桐家族之后,雪祈和雪烙兄弟二人分别之际的一番话,他在一旁听得真切。
待空桐弟子走尽之后,月刹仍站在原地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他身后的长老忍不住出声提醒:“族长,该下去了。”
“唔。”月刹回过神来,往悬崖的方向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下来,转身往雪烙的方向走去。
众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他想做什么。
雪烙见月刹径直朝自己走来,一时有些莫名心慌,却又不愿在他面前露出软弱的表情,于是收起悲伤的情绪,抹了抹眼泪,态度强硬地问:“你……你做什么?”
月刹在他面前站定,静静注视了他半晌,才低声道:“其实一直想对你说,却没有机会说,也不知该如何说……”
雪烙被他一段绕口令听得有点晕,不耐烦地问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对不起。”
“……”
两人四目对望,一时间静默无声。
过了半晌,雪烙才撇过脸去,冷冷嗤笑了一声:“你对不起我什么了?啊……是了,那天晚上不小心让你占了点便宜。不过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也不会太当真,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
雪烙自顾自叨叨絮絮地说着,月刹没有打断他,视线渐渐往下移,落在雪烙紧紧交握着的双手上,他的手指因为握得太紧而有些泛白,指尖在微微地颤抖。
月刹伸出手,轻轻将雪烙的其中一只手抽了出来,握在掌心,对方冰凉的温度瞬间传递过来,令人心惊。
雪烙蓦然住了口,失神地望着月刹握住自己的那只手,眼神有些凄苦。
“对不起。”月刹又低低说了一遍。
雪烙恍然惊醒,触电般将手抽了回来,模样十分狼狈。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他抬高嗓门一叠声地质问道:“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你有什么可对不起我的?你以为老子很稀罕你么?你爱谁谁!”
一众濮阳弟子都看傻了眼,平日里见月刹一脸冷漠的冰山脸,仿佛随时都会拔剑砍人,没想到在此人面前竟完全变了一副模样,不论如何骂他都不还口,不由心下感叹,真真人不可貌相啊……
月刹待雪烙骂痛快了,才轻轻呼出一口气道:“原本便是我对不住你,你要怎么骂我都没有关系,只希望你心里能痛快些。”他顿了顿,才道:“我走了。”
雪烙哑口无言地目送濮阳弟子们全部消失在悬崖尽头,才猛然回过神来,暴跳如雷地吼道:“我次奥啊,濮阳月刹你个混球,要我说多少遍,老子不稀罕你啊啊啊!”
这是一块直立在珑山背面半山腰的陡壁。
皇甫寻和阿错跟在端木家族的队伍之后,顺着麻绳陆续下到半山腰的一块地势平台的石台上,果然发现在石台的一侧,有一个不太起眼的洞穴。
洞穴不高,但刚好能容纳一人进入。而之前那名端木家族的弟子所说的血迹,就染在洞穴之外的石壁上,看这角度,应该是在进入洞穴之前就吐了血,鲜血正好溅了上去。
皇甫寻在看到那滩血迹的时候,眼皮便一直在跳,他越发变得心神不宁,恨不得立即冲进去。
阿错一把拽住了他,低声道:“你冷静些,这洞穴从外头看进去一片漆黑,里面有多深,是否有埋伏,都是未知数。万一血魔真的藏在里头,你这样贸然闯进去,岂不是白白送死?”
皇甫寻经他提醒,想起自己灵能力已经大不如前,就算一鼓作气闯进去,也于事无补。他渐渐冷静下来,点了点头,默默跟着阿错退到一边。
端木朔此时却正在打他们俩的主意,见皇甫寻原本想冲进去的,听同伴低声说了几句之后,又退到一旁去了,于是朝他们二人招了招手,面色慈祥地道:“你们过来。”
阿错见端木朔竟破天荒地对他们笑,便猜到这只老狐狸心中肯定在算计着什么,心带防备地问道:“做什么?”
端木朔指了指他们额头上绑着的发带,说道:“你们俩应该都是平民身份吧?在芒宿,平民因为灵能力微弱,原本是一辈子也无法出人头地的。但有一种情况除外,那就是为芒宿立功。
“我见你二人对于支援尊主一事颇为热心,想来你们必定也是狭义之人,不如就给你们一次机会,由你们二人先进入洞中打探,发现危险便出声示警。若能助我们成功铲除了血魔,你们便是立了大功,从此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你们看如何?”
阿错听得直想翻白眼,这端木朔究竟是把他们当成一无所知的平民,还是一无所知的傻子啊?这不明显是想推他们去当垫背的么?还享受荣华富贵呢,只怕到时候是否有命回来都是问题!
皇甫寻却出乎意料地接受了他的提议,一本正经地道:“你可得说话算数。不过入洞打探之事,我一个人来做就可以了,阿错留在外面跟你们一起行动。”
阿错诧异地看向皇甫寻,心想这小子怎么还是想不通透呢?心下一急,便用力拽了他一下,刚要开口,反倒被皇甫寻拉到了一旁。
皇甫寻低声道:“阿错,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看端木朔这模样,恐怕也是心生胆怯,不敢贸然进去。如果大家都不敢进,事情只会越拖越糟糕。我好歹是尊主的儿子,儿子救父亲,天经地义,就算丢了性命,我也是心甘情愿。但是你们不一样,你们没有义务为了别人赴死。所以进入打探之事,还是由我来做最合适不过……”
他话未说完,便被阿错狠狠掐了一把,痛得他嗷嗷直叫。
阿错气得咬牙切齿:“你说什么,别人?难不成事到如今,你反倒觉得,你与我只是不相干的人而已?”
“不是……”皇甫寻见阿错动了真怒,才惊觉自己失了言,赶紧手忙脚乱地解释。
但阿错根本不听他解释,冷声道:“皇甫寻,今日你就在这里给我说清楚,如果你觉得我对你而言真的是不相干的人,我立即就走,从此各奔东西老死不相往来;如果不是,那就让我陪着你一起进去,要死也死在一块。”
皇甫寻听前半句话时,生生吓出一头冷汗,听到后半句,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才渐渐回味出阿错冷言冷语中包含的一片真心。一时间又是开心又是感动,握住阿错的手半晌说不出话来。
端木朔见他们两人躲在角落里嘀嘀咕咕没完没了,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你们究竟答不答应,干脆点给个答复。”
皇甫寻牵住阿错的手,跑到端木朔面前开心地道:“我们一起去!”
端木朔一怔,差点被他脸上明亮的笑容闪瞎了眼,同时心底在冷笑,心想这两个小鬼果然还是太嫩了,自己几句话便将他们哄得团团转。
正得意着,一旁阿错又补上一句:“不过,我们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你说让我们两个去前边探路,这没问题,但你又说,发现危险要出声示警。你也知道,我们都只是平民而已,灵能力少得可怜,根本不是血魔的对手,万一遇到了危险,恐怕连喊一声都来不及就直接挂了,那岂不是白探了?所以”
“所以?”端木朔莫名地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阿错长臂一挥,指向了端木花楹:“可以请端木族长护送我们一程吗?”
“你说什么?”端木朔不可置信地瞪起了眼睛,这两个小鬼头简直色胆包天,竟敢当众打他女儿的主意?
端木花楹虽然胆子小了点,但长得还是挺不错的,灵能力比上不足,比下绰绰有余,至少比在场所有女弟子的灵能力都要高一些,再加上她出身高贵,是端木长老的幼女,在端木弟子中还是拥有比较高的人气的。
所以端木家族众弟子,尤其是男性弟子,在听到阿错提出这个要求时,一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冲上去揍他几拳。
端木朔刚要开口拒绝,却听端木花楹突然道:“我答应你的要求。”
众人一片哗然。端木朔瞪向自己的女儿:“你别胡闹!”
“我没有在胡闹。”端木花楹咬了咬唇,鼓起勇气走出几步,正视着自己的父亲,“我毕竟是一族之长,这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如果连这样的责任也要推脱给两个无辜的平民身上,我真是无颜再做端木家族的族长了。”
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众人都静静注视着端木花楹,第一次对这个柔弱的女子生出一丝敬意。
端木朔还想再劝她,但顾虑到在场还有许多端木弟子,以及随后赶到的另外两个家族,他实在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烦乱地挥了挥手,随她去了。
端木花楹走到皇甫寻和阿错面前,虽然因为害怕而脸色苍白,但她还是勉强朝两人笑了笑,低声道:“你们……别害怕,我会……我会保护你们的。”
皇甫寻虽然不知道阿错一定要带上端木花楹的原因,但见这少女一边承诺着要保护他们,一边自己还在瑟瑟发抖,他突然觉得,也许再给她一点时间,她真的能成长为一名合格的族长也说不定。
“等一下。”有个声音突然从空桐家族的阵列中传来,只见空桐雪祈缓步走了出来:“也算上我一个吧,既然端木族长都亲自上阵了,我也不能被比下去啊。”
他说着,转头望向月刹,笑问:“是不是,濮阳族长?”
月刹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明朗的笑容,颔首道:“不错,也算上我一个。”
第一章 分道扬镳(六)
于是人员突然增加到了五个人,尤其是雪祈的自愿加入,让他们感到有些意外。
五人相继进入洞穴,发现洞中的光线比原本想象的还要暗淡,只往里走了几步,便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了。
端木花楹还是第一次离开父亲,跟着四个陌生的少年行动,刚才的一番豪言壮语,此刻都化为了泡沫,两条腿哆嗦得厉害,怎么也迈不出去了。
“看不见了么?”阿错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同时有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她吓了一跳,本能地想把手抽回来,但是对方却拉住她不放。阿错的声音继续道:“没关系的,不用害怕,现在大家都看不见了。”
端木花楹的心突然安定了下来。
其实与其说她怕黑,倒不如说,是她的自卑心在作祟。因为她有严重的夜盲症,一到晚上,眼前就变得一片漆黑,连走几步路也需人在一旁搀着。在旁人眼里,她的行为就跟一个瞎子没什么区别。
但她的夜盲症,在端木家族中是个不能对外人道的秘密,尤其当她成为端木家族的族长之后,这个症状就变成了她最大的软肋。
而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她的父母,以及在她小时候,时常陪着她玩耍的端木花嫁。
所以当阿错告诉她,不仅是她看不见,在场所有人都看不见的时候,她突然没那么害怕了,因为她觉得,自己终于和别人是一样的了。
握住自己的那只手非常温暖,端木花楹突然产生一种错觉,仿佛牵着自己的,是小时候非常疼爱自己的花嫁。脑中蓦然闪过一丝奇念,她禁不住脱口唤道:“花嫁姐姐?”
身边的人突然一顿。
她猛然回神,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荒谬,对方明明是个少年,连声音也是典型的少年音,她怎么会将他与记忆中的端木花嫁重叠在一起?如此一想,脸上便突然烧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道:“啊,对……对不起,我……”
身边传来阿错低低的笑声:“看来,是我让端木族长想起谁了吗?”
“是……是的。”端木花楹轻轻松了一口气,阿错善解人意地为她圆了场,令她对身边这个少年越发产生了好感和依赖。
“花嫁……”跟在身后的空桐雪祈突然接了口,“是指端木家族的前任族长继承人,端木花嫁吗?”
“咦,”端木花楹果然被吸引去了注意力,也变得不那么怕生了,“空桐族长认识花嫁姐姐?”
“几年前,端木花嫁的名气可不小呢,虽然我无缘得见,但也曾听闻,她以一曲祭灵剑舞同时击败了我们空桐家族的雪涵和濮阳家族的月迦,成为了少妃的不二人选。只可惜……”空桐雪祈说到此处,轻轻叹息了一声:“只可惜,红颜薄命啊。”
端木花楹听见雪祈如此夸赞花嫁,开心地仿佛被夸赞的人是她自己一般,声音雀跃又略带自豪地道:“我花嫁姐姐可厉害了,她不但长得漂亮,灵能力也很高。我听长老们说,花嫁姐姐是我们端木家族难得一见的奇才,她的灵能力潜力无限,日后必定会将历任族长都比下去。”
说到这里,她的情绪突然低落了下去:“只是好可惜,花嫁姐姐就这么……虽然父亲一直坚持说花嫁姐姐没有死,可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大家都觉得,花嫁姐姐恐怕生还无望了。
“我记得当时从神木峰传来花嫁姐姐的噩耗时,家族中很多年轻的弟子都哭得很伤心,他们中有很多人,都梦想着能娶像花嫁姐姐这样的完美女子做妻子。虽然花嫁姐姐最终被选为少妃,让他们的梦想破碎了,但大家还是感到与有荣焉,毕竟这是我们端木家族共同的荣耀。”
空桐雪祈叹道:“是啊,当年的端木花嫁,的确很令人神往呢。”
端木花楹问道:“空桐族长也喜欢我花嫁姐姐吗?”
她此话一出,阿错、皇甫寻、月刹皆是步子一顿。
片刻之后,传来空桐雪祈的轻笑声:“怎么办呢,既然已经被你看出来了,那我还是大方承认好了。”
阿错和皇甫寻暗暗抽了口冷气,这关系能不能不要这么复杂?
月刹则突然抓住了雪祈的手,脱口问道:“你喜欢端木花嫁?”
空桐雪祈怔了一下,略带疑惑地问:“有问题吗?”随即又自嘲地笑了笑,“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虽然无缘亲见端木花嫁,但她也算是我年少时期的梦中女神了吧。”
原来如此……三人各自偷偷松了口气。
雪祈这一段半真半假的朦胧暗恋,居然能让在场众人听得如此惊心动魄,也算是他的一种特殊才能了。
月刹虽然松了口气,但一颗悬着的心并未完全放下,他又试探着问道:“那么,空桐族长如今可有真正喜欢的人了?”
“这个嘛……”雪祈沉吟了片刻,尚未说出口,忽听端木花楹轻轻叫道:“有亮光……”
果然,前方渐渐亮起一束光线,洞穴出口处就在前方。这一路行来,居然不曾遇到任何阻碍,这令他们有些意外。
众人加快脚步朝前方奔去,尚未抵达洞口,一阵刺鼻的血腥味便迎面扑了过来。
端木花楹毕竟是女孩子,闻到这般难闻的气味,便忍不住捂住了口鼻,放慢了速度。倒是月刹和皇甫寻先一步奔至洞口,朝外望去,顿时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洞外是一处圆形祭场,场内横七竖八层层叠叠地躺着无数尸体,有动物的,也有人类的,有的早已化作了白骨,有的则还在腐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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