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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的面瘫媳妇-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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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没外面那么夸张。”
“嗯。”属实听不着,这里隔音还是不错的,就是门板薄了点。
“歇会儿吧起了个大早,这一天也没怎么闲着。”郎川把外套挂在衣架上,回身摁亮了电视。
“我去洗个澡。”出汗江为止还能忍,他忍不了的是冰鞋的味道,其实味儿根本没有,就是心理作用大,一想到郎川蹲在那儿给他揉脚他就觉得下面有怪味儿。
“你洗吧。”郎川靠到了床头,拿着遥控器挨个台调,快捷宾馆不像酒店,电视台就那么几个,郎川翻了一遍,差不多有一半是在回放春晚的,他随便挑了个台停下了,听完了一首老歌,旋身下床了。
卫生间和浴室之间只有一道帘子,江为止正在那冲水呢,帘子突然被拉开了,他吓了一跳,不等抬头呢就被人推到了里面。
郎川衣服都没脱,穿着衬衣就压上来了。
目光很沉,像漩涡似的,真有种很深很深的感觉。
江为止只看了他一眼,闭上眼睛抱住了他。
一平见方的浴室里,俩男人站在水流下面相拥,亲吻。
今天的郎川特勇猛,吃人似的全程没说几句话,甚至那些恶趣味都不见了,就是盯着他,一下一下同样狠狠的楔入,他兴奋的跟吃了药似的,但又和平时的兴奋不一样,让人有点害怕。
江为止开始还能维持理智,后来就跟着他彻底疯了。
郎川什么都没做,就是被他盯着江为止就受不了了。
最后一下江为止直接昏睡过去了,眼睛才闭上他就做了个梦。
梦是过去发生过的事情,今天他在冰场那一闪而过的念头。
拍完灵剑山,郎川开始在两个剧组赶场,有次堵车,他们都到的时候己经迟到了。
郎不同于大咖到哪儿都有人伺候,他迟到了也得自己处理服装的问题,因为是现代剧,没有什么特殊的道具,根本就没有人管他。
好在他的戏服就是校服,郎川往身上一套,蹬上鞋子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出跑。
“等会儿,你鞋带没系。”江为止连忙拽住他,指指他脚下的运动鞋。
“来不及了,怎么还弄个系带的鞋!太麻烦了!”郎川里面是衬衫,他正一颗一颗的系扣子,校服外套也是挂在肩膀还没来得急穿,“哎不管了先把衣服弄好吧。”
郎川还要跑,江为止把他拦住了,然后往下一蹲就要给他系鞋带,“你穿你的衣服,我……”
他手还没碰着郎川,后者就往后退了一大步。
再看郎川,他惊讶的对着自己。
“怎么了?”江为止不解,还一条腿弯曲着做系鞋带的姿势,“来不及了,我帮你。”
这不挺正常的么,他是经纪人,帮着自己的艺人穿衣服。
“不用,我怎么能让你干这事儿,”郎川把江为止从地上拎起来了,“你是江为止,我得把你供起来都来不及呢,可不能让你委屈了。”
郎川说完自己系上了鞋带,一拍裤腿就跑了。
江为止目送他离开,他真是被郎川帅哭了。
郎川自己也说,可能从那时候,或者比那更远时在潜意识里就想对江为止好,那种感觉就像个千金大小姐跟着穷小子私奔似的,他没钱没地位,但他能做的就是为了大小姐努力奋斗,把自己最好的给她,让她受不到一点委屈。
江为止这个梦很短,他也分不清楚这是在做梦还是失神之后自己的回忆,他从床上坐起来,现在真有种幸福洋溢的到处都是的感觉。
幸福没见着,身上倒是真的被洋溢的到处都是。
看看身上的狼藉,那玩意儿还有点余温,他扯了张纸正擦着,就听到有人在说话。
不是刚刚开口,而是一直在说,只是他没注意罢了。
其中一个声音就是郎川的,他开口的次数很少,大部分是听人在说。
郎川站在门口,光着膀子系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像鸡窝似的炸着,他从几乎挡住眼睛的刘海里斜楞着看外面的人。
那人似乎没感觉到郎川的不高兴,嘴喈吧喈吧一直没闲着,“你们打炮就打了,还叫那么大声,叫也就叫了,干这事儿没有不叫的,可人家都女人叫你一个老爷们叫那么响干屁啊!哥们你是有多乐呵啊!特么的都穿墙了,还譲不让人干活了啊!”
这哥们住隔壁,带着小姑娘来开房,没等进入正题呢就被这屋激烈的战局打断了,这快捷门隔音不怎么样,但墙一直挺好,就因为这个他才在这儿办的VIP,可是今天他真是开了耳界了,听到穿墙的动静了。
他以为一会儿就好了,可是这边没完没了了,要是听着姑娘叫也就叫了,你说一个老爷们让他怎么才能振起雄风啊,再说了他弄的这么威武不是在挑衅他么,要打擂还是怎么地!
于是他终于受不了来敲门了。
他没完没了的抱怨着,郎川正要把人打发走,就听江为止说,“怎么了?”
快捷没有浴袍,江为止披着浴巾就出来了,他真是有点懵,到现在也没缓过来,不然他怎么也不会就这么出来了。
“吵醒你了?”郎川回头,面对江为止后这声儿都变了,那叫一个柔情似水,听的门口这哥们一愣一愣的。
“没,压根就没睡着,你跟谁说话呢?”
“没谁,你躺着去吧。”郎川说着回过头,看着外面的人用眼神示意:屋里就这情况,你觉得能发出啥声儿?
那人看看他们,憋半天没说出话,最后一竖指头,“您牛逼,您继续!”
然后就走了。
人走了之后,郎川把门一关,搂着江为止又回床上去了,而后的时间俩人没再做,抱着一起看电视,郎川还把今天看到的以及想到的和他说了一遍。
直到时间差不多了,才洗了澡收拾东西走了。
他们出门的时候隔壁的哥们正好也出来,双方见面同时一顿。
那哥们看到他们有点尴尬,估计心里正在有一群羊驼奔走相告,快来看俩老爷们来开房的!
他和江为止都没戴口罩,但江为止的大衣领子高,几乎半张脸都挡住了,而郎川就没那么幸运了,这次没头发挡着整张脸都露出来了。
那哥们对他的脸没什么共鸣,倒是他后面的姑娘突然短促的叫了声儿,“啊,这不是……”
“不是,”郎川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特像郎川是吧?好多人这么说过,不过姑娘,你觉得郎川会来快捷开房间吗?”
姑娘被他说的一愣,不吱声了。
郎川挡着江为止,在越过那俩人的时候郎川笑,“你不觉得我比郎川帅么?他哪有我这么完美!”
姑娘一歪头,不屑的哼了声。
郎川一乐,没说什么直接走了。
江为止进电梯的时候瞄了他一眼,男神您真是太自恋了,不过,还是辣么帅。
快捷外面是条商业街,街上不少小贩在卖东西,这其中卖带灯的饰品的最多,五花八门的光吸引了路人的注意,谁走过去都下意识的瞅两眼,有的干脆没禁住诱惑直接掏钱买了。
江为止也看到盏灯,觉得挺有意思的。
灯是蜡烛的形状,里面有个小灯泡,声控的,你一吹灯泡就亮,再吹灯泡就灭。
老板展示的时候他就站那看,郎川看到问他,“你喜欢?”
“挺好玩的。”
“那买一个回去玩。”
“也行。”
“老板,多少钱。”郎川抬头问商贩。
“二十一个。”
江为止以为他能掏钱包,没想到郎川直接蹲下了,他随便拿个了在手里白弄了下,“二十贵了,便宜点嘛。”
“小兄弟,这你就别讲了,我们这小本生意没多大利的。”
“五块钱吧。”郎川斩钉截鐡的说。
江为止:“……”
小贩一听这话都要哭了,“老弟我这大过年的出来摆个摊,你不让我挣钱还让我赔钱啊。”
“老板你不实在,便宜点我就要了。”
“这样,你也别再说了,十五你拿走。”
“那我不要了。”郎川站起来就要走。
刚走两步小贩喊,“十块钱给你拿着吧。”
郎川回头,“八块我就要了,不然不磨叽了。”
“行了你回来吧,八块就八块,拿着,当买你个主顾了。”
“谢谢老板。”
江为止:“……”
男神干净利落的杀了价,砍掉了一半还多的价钱,他是不是还没睡醒啊…
……
商贩把电子灯包好了递给江为止,等走到人少的地方江为止才有些缓过味儿来,他问他,“就几块钱至于么?”
他真不知道,他男神还有这么平易近人的一面。
“杀价是传统美德。”郎川乐,“其实我是习惯了,我妈说有钱也不能譲别人死劲宰,又不是傻子,买东西必须得价格合理了,不然不要。”
江为止咧咧嘴,“受教了。”
郎川的身价,再加上郎川家的身价,竟然也会在路边摊上卖东西还砍价,新世界的大门又敞开一扇。
……
男神日记:男神奶奶太热情。
男神回复:求别说!
第二卷 冰火相融 第一四〇章 少帅
郎川的悠闲生活到此为止。
他们下飞机就接到薛宏远的电话,年初六开机,初五拜神,工作人员主演悉数到位。
所以他们只有一天的准备时间。
“还有什么要带的么?”可算是准备的差不多了,郎川疲惫的蹲地上问江为止。
江为止看看箱子里的东西,“应该没什么了,暂时不去横店,需要什么买也方便,就这样吧。”
“那也行。”郎川把箱子关上,如释重负的吐了口长气,“哎嘛跟打仗似的,总算完事儿了。”
“这才哪到哪儿,才开始,等进组了有你忙的,薛导不好对付,你小心吧。”
“一场硬仗,不过我体格练出来了,不怕打仗。”郎川比划了个健美的姿势,然后一拍脑袋站起来了,“对了差点忘了,我有东西给你。”
“什么?”江为止看着郎川在柜子里翻了翻,然后拿了个盒子出来。
“送你的,拿去玩吧。”
“礼物么?”江为止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木雕,木雕雕的是两个正在表演的小人儿,这俩人一人拿着把扇子,一高一矮的亮着相。
“二人转,”郎川把木雕拿出来,“没带你去看,拿这个先玩吧。”
“你什么时候买的?”到沈阳之后他俩一直在一起,他没看到郎川去买东西啊。
“回家时候在路上看到的,我一眼就看中了,具有东北特色的纪念品,所以就给买了。我觉得挺适合你的,以后看到它就能想起东北,想起你和我过的这个年。”
“有心了。”江为止摸着那光滑的木雕,这玩意儿也许不值钱,但郎川的心意他领会了。
郎川微笑着看着江为止的动作,气氛很好,这时候……
“啊啊啊啊啊——”路过的陈小满冲了进来,“木雕啊!大王我的我的呢!我也要礼物啊!”
“你也有。”
陈小满立即伸出双手。
“长宽猪蹄,沟帮子烧鸡,哈尔滨红肠,都是具有东北特色的,拿回去吃吧。”郎川把一兜子零食放到了陈小满手里,然后大方的一摆手。
陈小满愣愣的看了眼,“大王我恨你啊啊啊啊啊——”
……
初五,《少帅》的开机仪式。
这仪式是内部的,没请记者也没大肆宣扬,主创团队和主演拜过神后就结束了。
薛导没给他们另外准备地方,主演和所有工作人员一起全部住在剧组里。
薛宏远的戏都是大投资大制作,这次也不例外,剧组斥巨资搭建了一个影棚,几乎将大帅府整个模拟下来,包括很多细节都做的相当不错了。
但这影棚又和郎川他们看到的不太一样,薛宏远还原的是没有经过任何改动的大帅府,张学良等人真正居住的环境。
估计是参考了不少数据才弄出来的,一看就挺用心。
他们大部分戏都会在这里拍摄完成,最后会去横店补几场。
第一天进组总是兴奋也好奇的,新鲜感一过就是折磨了,不过郎川还没等到兴奋感一点点过去,就被薛导单独叫去了。
开机宴结束后,薛宏远把郎川带到了建好的影棚里,这以假乱真的影棚譲郎川叹为观止,薛宏远凡事都精益求精,就连影棚都不例外,这里是全布景,也就是说每个房间都是整个的,可以直接拍全景,而不像有的影棚是切割式的,每个房间只有一半或者只有拍摄需要的一部分。
“感觉怎么样?”薛宏远站在窗户前,看着特意做旧的玻璃往郎川那斜了眼。
“相当好了!简直能拿来收费参觐了。”
“拍完戏就拆了,假的就是假的,做的多真他都是假的,”薛宏远笑笑,然后问郎川,“行了,聊正事儿吧,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想看看你的成果,对这部戏,对张学良的认知。”
“过年的时候我回了趟家,找了几户老人聊了聊,问他们关于张学良的想法。”
“继续。”
“有人说,如果没有东北易帜,如果张学良坚持守住东北,那么东北就分裂出去了,说不定会发展的更好,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也有人说,如果张学良当初坚持己见,那么他迟早都得被人打下来,张学良的选择是正确的,东北易帜,西安事变都是张学良最明智的决定。”郎川听到的远不止这些,他只是特举了这两个例子,“我原本在想,把我心中的张学良诠释出来,但是我发现我这个想法是错的。”
“哦?”薛宏远来了兴致,“错在哪里?”
“错在……这部戏要还原的是一段历史,一个人物,而不是把你的想法强加给观众,戏放出来了,好坏自当观众评说,作为演员,只要让他们看到那段过去就够了。”
薛宏远兴奋的拍了他一下,“你小子行啊!”
郎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这也不是我说的,那天去大帅府,导游给我的灵感,他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同的张学良,如果将我自己所了解的张学良演出去,那么这个人就不是张学良了。我认为他是好的,但有人认为他是坏的。我把他往好人演,那些认为他坏的人就觉得假,我把他往坏了演,觉得他好的人又接受不了。所以,我不能带任何自己的情绪,就是演戏而己。”
“说得对!不用我再给你洗脑了。”薛宏远也笑,“你就记得,你只要把剧本上的东西拍出来,不偏不倚,不多不少,不带入自己的情绪就够了,等捅出后,观众的反应是最好的回答,能让人起共鸣,有人回忆有人争议就证明你成功了,若大部分人被你的情绪所影响而潜默了,不管这戏收视率多高,你都是失败的。”
“我明白,我会好好拍的。”
“嗯,加油的话我只说一次,我对你还是挺有信心的,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
“谢谢薛导。”
“不用说谢,跟我拍戏可累,我经常跳着拍,也不按规划的拍,随心情的增减戏,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薛宏远这话不是吓唬郎川的。
他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隔天正式开机。
郎川特意为这部戏留的头发在拍定妆照的时候修成了民国时期特有的,双鬓很短中间很长的款式,但他的不是特别的短,没有露出头皮,只是简单的修掉一些,显得挺精神的。
换上军服再一亮相,江为止看到所有人都惊讶了。
郎川一手扶着腰,在众人的惊呼中漠然而立。
这一颗,他就是个高高在上的将领,无论面对怎样的改变都不会有丝毫的动摇。
薛宏远抱着胳膊乐,“让我决定他是张学良的一瞬间,就是这小子的眼神。”
军服之后还有几组便服的照片,郎川的妆也是从青年到老年在变化着。
郎川年轻,但镜头上的他没有稚嫩,年轻时期的张学良他表现出了他的意气风发,战争时期的张学良郎川演出了他的狠戾老练。
他的气场随着服饰妆容的变化在变化,只是照片而已,郎川也让人震慑到了。
甚至忘了他的真实年龄,就是见证着一个少年到中年老年的变化。
定妆照拍完了,薛宏远那句话大家也记住了,这就是他要的张学良的感觉。
薛导拍戏很严肃,基本不怎么说话,整个片场都是相当凝重的氛围,连个开玩笑的人都看不着。
这也就导致拍摄进度很快,第一天顺利结束,基本没出什么大问题。
跟着薛导有种特别沉重的感觉,但同时能学到很多东西,薛导讲戏很简洁,但每句话都是精髓,直接戳中重点,不需要多去考虑。
回到自己的房间,这门一关郎川就像放归山林的猴子一样,就差拽个藤绦砸着胸口嚎叫了。
他拉着江为止的手不停的说,“薛导太牛了太牛了太牛了啊!”
江为止被他晃的东摇西摆,就连点头的频率都跟不上了,“我知道了,你别晃了……”
“啊啊啊啊啊——原来字音咬的不同感觉就能不一样了,还有还有,薛导说……”
第一天拍戏注重磨合,戏份虽然不重,但也挺累的,江为止真怕他把精力都用了了。
这一晚,狼大爷上串下跳,就跟打了兴莸剂似的。
他高兴,江为止也高兴。
郎川第一次这么开心的拍戏,还有件更让他开心的事儿,那就是……
他和江为止住一屋。
他们就住在剧组里,条件还算不错,但自然是比不上酒店,单人间很少,当初安排房间的时候,作为小辈郎川很礼貌的表示,他‘不介意’和他的经纪人住在一起,身为主演的他愿意把房间让给前辈们。
狼大爷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既能搂媳妇儿还赚到了好口碑。
能拍自己喜欢的题材,还能和媳妇儿夜夜同眠,对狼大爷来说,这部戏一辈子不拍完他都乐意。
几天之后,薛导兑现了他之前说的话,他跳戏了,一跳就跳了个厉害的。
老虎厅的杨常事件。
关于老虎厅的事情郎川那天特意和导游多聊了会儿,他觉得这场大戏对他来说难度并不大。
可当拍摄开始之后,就和郎川的预想不太一样了。
第二卷 冰火相融 第一四一章抽烟
薛宏远请的都是有经验有演技的老演员,和他们合作起来并不困难,相反的还会学到不少东西。
这场大戏分为几个小场,第一场基本没有差错的一遍走完之后,场记一打板所有人都如释重负的往薛宏远那看,这个头开的挺不错,演员们自己很满意。
薛宏远看着机器,头也没抬的说,“重来。”
剧组里导演最大,导演让重来就肯定哪个地方不对了,没人质疑,这埸戏又重头到尾的来了一遍,这次在细节方面更加完善,郎川觉得几乎完美,可是薛宏远还是不抬头的一挥手,“再来。”
这场戏一共拍了五遍,薛宏远始终没说一句话,拍到后面演员开始焦躁,因为不知道错在哪里,所以觉得哪里都不对,就愈发的不知道该怎么演。
“薛导,”扮演杨宇霆的演员到薛宏远那里,“你看是不是给我们讲讲戏?”
薛宏远看着机器,想了一会儿往后一挪,“这样,你们先去休息。”
然后薛宏远一伸头,冲着郎川喊,“郎川你过来。”
郎川一愣,心紧跟着咯噔一响,前两天拍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内容,对演技方面也没什么太大要求,现在突然被点名了,郎川一下子就明白了重复了这么多场的问题在自己身上。
他相当不安的走了过去。
“你坐这儿。”薛宏远拿了个小凳子和自己的并排放在一起,然后对边上的人说,“把刚才放出来。”
“薛导……”
“别说话,先看。”薛宏远指着屏幕说。
郎川看了看他,只得把视线移到屏幕上。
现在播放的画面是刚刚拍摄的内容,郎川仔仔细细的看着,生怕错过一个细节,第一遍播完了,薛导又让放了第二遍拍的,如此直到五遍戏都放完了,薛宏远才直起身子。
“看出什么了?”
这种问题最难回答,答多答少都不对,五遍郎川都仔细看了,他没看出问题在哪,所以他就没谦虚的吹毛求疵,直截了当的摇头了,“没看出来,我觉得我发挥的还可以。”
他觉得他演的还不错,和其他演员之间的配合也很默契,他没挑出一点毛病。
“你演的是挺不错的,”薛宏远把板凳一挪,面对着郎川道,“张力有,表现力有,台词功底节奏把握的都很好,但是郎川,你要知道,你所塑造的是一个角色,这个角色可以是虚拟出来的,可以是有历史原型的,不管是什么,他都是有血有肉的存在,有他自己的感情和灵魂,有他自己应有的处事方法。”
郎川点点头。
薛宏远继续,“没有谁是一生都是一帆风顺的,难免经历大起大落,大喜大悲,人的性格也是,不可能始终都是刚毅坚韧不屈不挠,有高就有底,有站在顶峰的时候也有摔到地上的时候,所以人难免会有失望,绝望,甚至是颓废的时候。没有谁一开始就是英雄,也没有谁能让自己一辈子都怀揣着一颗英雄的心不会疲惫。”
薛宏远的耐性是郎川没有想到的,他让他肃然起敬,郎川也终于知道为佝薛宏远背著名导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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