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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咖啡撞牛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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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勾了魂一样,走至床边,又感到纪寻牵住了自己的手,拉着他坐在了床边。
  这样,两人的高度就持平,距离更近了。
  “小寻。。。你”
  “啪!!!”
  软软的巴掌和厚厚的脸皮合奏的声音在病房里显得格外清脆。
  江酩被打偏了头,还未反应过来。纪寻笑眯眯的又赏了他左脸一巴掌,用着病中软绵绵但其实是凶巴巴的语气说:“江先生,你在我失忆期间对我进行的欺骗行为我会追责到底,等着收律师函。”


第42章 
  江酩口腔里都有了血的味道,那两巴掌是实打实的狠,脸立即火辣辣地疼起来。
  可他却很开心。
  因为纪寻不仅愿意见自己,还愿意动手打自己。
  下手的力道还不算轻,恰恰说明他恢复得好,恢复得好才有力气打人。
  纪寻刚从海里被救出来时,呼吸和心跳都停了。
  江酩被这样吓过一次,现在不管纪寻对自己做出什么来他都欣然受之。
  甚至挨打都是开心的,嘴角忍不住地想上扬。
  纪寻见他挨了打居然还一副将笑不笑的模样,不免火上心头:“你笑什么?”
  “我开心。”江酩把差点被打偏的退烧贴贴正位置,然后顶着一张被打得红润的脸,笑得可傻:“看到你没事,还有精力冲我发火,我开心。”
  “。。。。。”纪寻偏过头,吐槽道:“你可别不是个受虐狂。”
  “那不是的,只有你打我我才不还手。”江酩一本正经的纠正道。
  纪寻抿着嘴,不打算和这个狡猾的alpha说话了,他让爸爸把江酩叫上来,不过是想亲眼见见,确定他没事罢了。
  现在看来对方虽然贴着退烧贴,但脸皮可一点都没有被烧薄了。
  原先就不曾袒露的担心也就就此散了去。
  是啊,江酩都能把自己耍得团团转,多能耐一个人啊,怎么可能会出事?
  纪寻暗自取笑自己自作多情,不再主动说话。
  两人之间居然冷场了,江酩原先应对失忆的纪寻那是游刃有余的,他总能在十秒内把人逗得脸红心跳,乖乖钻进自己怀里撒娇,现在他不敢了,不仅仅是因为纪寻恢复了记忆,还因为,纪寻的家人也在病房里,默不作声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江酩原先仗着小寻的庇护,倒也不觉得不自在,可现在连纪寻都不理他了,他自然尴尬得不知所措了。
  不过幸好他脸皮厚。
  就算再尴尬,也不想轻易从纪寻身边的位置让开。
  他低头时,看见纪寻手腕上还戴着自己送的那圈红绳。
  纪寻被救回来后,进过急救室也进过手术室,手上的饰品按理说应该是要被摘去的。现在却还系着。
  应该是摘掉之后,又被戴上了。
  这原本就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之所以有意义,只是因为里面寄予了江酩的某种祈愿。
  纪寻在想起一切后依然把它珍而重之地戴着,是不是说明他心里有自己?
  江酩光是这样想想,都觉得浑身舒畅,搞不好病都要因此好得彻底了。
  纪寻也发现了江酩的视线所在,他状似无意地拉了拉自己右手的袖子,把红绳遮了个严实,不给江酩看了。
  江酩心中暗喜,刚想说话,纪老爷子假意咳了一下道:“好了,我们小寻要休息了,江酩你可以出去了。”
  纪寻对此没有提出任何异议,江酩就只好一步三回头地出了病房。
  纪召庭跟着出去,顺手轻轻把病房的门关上了,江酩再依依不舍的回头,就只能看到一扇紧闭的门了。
  “行了,想看小寻什么时候都可以,他肯见你,你还怕什么?”纪召庭说:“小寻刚醒不久,又陪我们说了许多话,现在确实需要休息,别打扰了。”
  江酩这才掩掉自己的失落。
  纪爸爸说得对,小寻恢复记忆后也没有排斥自己,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
  况且他刚恢复记忆,肯定是想和家人多呆一会儿的,自己还是不要过多打扰得好,这样想着,他便要识趣的离开,哪知要走时,纪召庭却忽然拉住他的胳膊,诚恳地道:“江酩,我很感激你在危机关头能奋不顾身的去救小寻。这份谢意我代小寻爷爷和妈妈一同转达给你。”
  他是亲眼看见江酩跳下海救人的,纪寻坠海时是昏迷状态,如果没有江酩那么及时的反应和救治,他的宝贝儿子凶多吉少。
  江酩连忙道:“伯父,您不用这样说,小寻摔下海其实也有我的责任。”
  “但也不是每一份责任都能让你拿命去扛的吧?”纪召庭和蔼的笑了笑,说:“我也年轻过,能明白你对小寻的心意。你之前绑走小寻,确实是有错在先,这次你以命相救,便算是抵了过错,至少在伯父这儿,我不反对你继续喜欢小寻了。”
  “伯父。。。?!”江酩受宠若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纪召庭反省道:“江樵伤他至此,实则我们做父母的也有责任,因着过去的一桩事,我们是欠了江家一份恩情的,也是因此,才一直容忍让步,却没想到最终把小寻害了。他那时还小,什么都不知道,本不该背负这些的。”
  江酩听出他语气里的沉重,原想问是什么事,可也不好开口,自己现在的处境本就尴尬,不好再去打听纪家的私事。
  纪召庭也不打算过多解释那些陈年旧事,只打量了一下江酩,用赞赏的口吻道:“我原本以为你和江樵是一样的,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说句难听的,江易山年轻时的作风我是不敢恭维的,江樵和他像了十成十,那么你的品行,我之前也不好下判断,现在我知道,歹竹能生好笋,你是个好孩子。”
  “伯父。。。”江酩听懂了纪爸爸这话里的意思。
  纪召庭笑了笑,道:“小寻啊,面冷心热,我看得出来他也没放下你,恢复记忆是好事,可我,还挺喜欢之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寻,从他长大后,我就没看见他一天之内能笑得那么频繁了,他跟你在一起,似乎很合适。”
  “但我的宝贝儿子啊,他性子硬,不好惹,你之前那么骗他,他总要给你点教训的,你受着吧,今天这巴掌,只是个开始。”他拍拍江酩的肩膀:“婉婉身体弱,当初生小寻时就险些去了半条命,我不敢让她冒第二次险,因此纪家的心肝宝贝就只有这一个。哪一天,你把他追到了手,好好待他。不然我这个当爸爸的,第一个来踹你。”
  江酩知道自己过了纪爸爸这一关,一高兴,脱口而出一句:“谢谢,谢谢爸爸!”
  “呵呵八字没一撇,改口改得倒挺溜啊!”
  “额不对不对,现在还是伯父!谢谢伯父!我一定,一定好好待小寻!”
  纪召庭笑道:“行了,回病房去把病养好。在你好之前,总不会被赶出去的。”
  “那伯父,我,我出院后还能来看小寻吗?”
  “医院里的人都认识你了,你进出已经不成问题了。”说到一半纪召庭忽然想起来:“对了,我得让人把江樵的所有权限都取消掉才行,我一忙总把这事儿忘了。以后他别想再靠近我家小寻!”说罢,便匆匆下了楼。
  江酩一人站在病房外,远远的隔着小窗看着纪寻的背影,他抬手撕掉额头上的退烧贴,摸了摸因为被打还发着热的脸,抿着嘴笑了笑,一切似乎并不那么糟。
  就在过去的半个小时,他几乎都濒临绝望,此刻,却觉得人生充满了希望。
  甚至比之前都要开心。
  那个隐藏的炸弹终于炸了,原以为是杀伤力十足的武器,结果炸出来的却是一场烟花。
  他感恩现在的一切。
  纪寻醒来后,依然需要在医院修养一段时间,他虽然恢复了记忆,但头部在坠海时二次碰撞,现在人醒了,却总是犯晕,医生说这是后遗症,先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没有加重的趋势,就药物保守治疗,日后总会复原,问题不会很大。
  他在病房里乖乖躺了两天,这两天时间里,他理清了自己受伤前后发生的所有事情。
  江樵婚前不轨这事他在婚礼当天就看开了,这人秉性如何他早就熟知,一直没有分开也不过是碍着过去的那桩事。
  现在既然是他先做错了事,那么自己也没有原谅的必要了。
  自他醒来,爷爷他们也没主动提过江家,想来经此一事,他们也对江家彻底失望了。那自己做的决定便也不会使家人为难了。
  他从鬼门关走了两遭回来,越发知道,人是要为自己而活,他之前活得累,现在想轻松点。
  而两次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那个人。。。
  他自然记得自己失忆期间是如何像个小傻瓜一样跟在江酩屁股后面老公长老公短的。
  思及此,纪少爷就不免抬起手抚上自己的额头,重重叹了口气。
  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
  老天啊!我愿意再坠一次崖,只求让我把这一段记忆忘了行不行??!
  偏偏所有细节他都记得无比清晰,包括缠着江酩和自己睡同一张床,盖一张被子还主动给他暖被窝,非得人抱着才能入睡,为了这个“老公”和父母顶嘴,和爷爷抬杠,最后还搞离家出走?!
  苍天啊!!!
  他怎么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情啊?!!
  纪寻一头扎进被窝里,拿枕头捂住自己的脸。
  简直不用见人了!!!


第43章 (二更)元宵快乐
  说是无脸见人,隔日纪少爷一看天气甚好,又披了一件大衣往楼下的小花园跑了。
  自己家的医院他太熟了,从小到大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在这里治的,医生和护士他都认识。
  楼下的小花园景色别致,又恰好是春天,小花开了一园,给人凭增好心情。
  纪寻坐在小椅子上晒太阳,他坐的位置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恰好就正对着江酩病房的窗户,纪少爷才不是刻意坐到这个地方的,只是恰巧,恰巧而已!
  可那窗户关得严实,窗帘也拉着了,纪寻什么都看不到,他低头看了一下手表,都早上十点了,那个臭A总不至于还在睡懒觉吧?
  医生不都说他退烧了吗?难道已经出院了?出院了怎么没人和自己说一声?
  不对,我为什么要关心他出不出院?
  他盯着那扇窗户瞎猜着,忽然,窗帘从里面拉开,打着哈欠蓬头垢面的江酩就撞进他视线里了。
  纪寻:“。。。。。。。”
  江酩:“??!!!”
  两人视线对了一下,江酩还在呆愣震惊中,纪少爷已经飞速收回视线,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逃回楼上了,江酩怎么可能不抓住这个机会?
  他穿着睡衣汲拉着拖鞋就跑出了病房,冲出去时纪寻刚好才走至住院大楼的门口。医院的地板铺的都是瓷砖,江酩跑得太快,冲到纪寻面前时没能刹住脚,脚下由着惯性一溜,迎面摔了下去。
  纪寻躲都来不及,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江酩扑倒在地。
  原本这个姿势摔下去,纪寻的后脑又要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可江酩却在那短短的一瞬间做出了反应,他及时用手护住了纪寻的头。
  因此Omega摔下去后,除了屁股,其他地方一点都不疼。
  两人这数日来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近到双方眨眨眼,睫毛都能碰到一起。
  江酩许久,许久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他的小寻了。
  他的病装不下去了,医生说今天就能出院,他昨晚愁得睡不着觉,明明和小寻在同一栋楼里,却只能在病房外偷偷看他几眼,虽然纪爸爸说以后可以出入自由,可,只要纪寻不理他,他也不敢擅自亲近。
  他为此愁到凌晨两点才入睡,早上自然就起迟了,迷迷糊糊地去开窗,准备把阳光放进来,没想到自己这副没收拾的模样就被纪寻看了去。
  他急需要挽回自己的形象!
  比起他的慌乱,纪寻却很冷静,他伸手推了一下江酩的胸膛,让他和自己拉开一点距离,而后淡淡开口:“你做什么?”
  江酩:“。。。。。。”
  他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连忙就着姿势半搂着把纪寻从地上扶起来,笨拙地关心着:“摔,摔疼了没有?”
  纪寻搓了搓手心,不好意思说自己屁股摔得有点疼,只道:“你该减肥了!”
  “。。。。。。”江酩冤枉,他日常健身,身上的肥肉可是少之又少的,不敢说身材管理有多成功,但八块腹肌还是有的。
  可以前喜欢趴在他身上数腹肌的小寻,今天居然嫌他胖了!
  “我减,我回去就减!小寻,我,我压到你没有?”江酩连忙从纪寻身上下来,又想伸手把他从地上扶起来,纪少爷实打实摔了个屁股墩,一时半会还真用不上力,只能由着江酩牵着手扶了起来。
  江酩一牵到纪寻的手就不想放了,他连忙趁着这个机会说:“我们聊聊好吗?我今天就要出院了,聊聊好吗?”
  纪寻面无表情,过了两秒才应道:“好。有些事是要说清楚的。”
  江酩又开心又紧张,他一紧张就喜欢用大拇指摩擦纪寻的手背,现在也一样,这是下意识的动作,他自己没有察觉,牵着纪寻往花园的椅子上走,纪寻也好似习惯被他牵手跟在他身后走一样。
  直到入了座,纪少爷才后背发凉,后知后觉地意识刚才那样实在是亲密得不像话。
  可面上也不好表现出来,等一坐下,纪寻就连忙把自己的手及时抽回藏衣服口袋里来了。
  江酩手里一空,心也跟着一空。
  到底是不一样了。
  小寻不愿意让他牵着了。
  “小寻,你,身体还好吗?后脑还疼吗?我听医生说,说你总是犯晕。。。”
  “谢谢关心,如你所见,我现在很好。”
  江酩问得结结巴巴,纪寻却回答得干脆利落。
  “。。。。。。”语气中透出的疏远与冷漠让江酩心慌。
  “我想和你道歉,之前伤害你和欺骗你,对不起。。。。我。。。”
  “这事儿还是交给法院裁决吧。”纪寻打断道:“你跟我道歉没用,我受到的伤害不值一提,但是我失踪的三个月里,我家人所承受的精神折磨,以及此事间歇导致我爷爷心脏病加重,你差点让我失去我最重要的亲人,这些,不是一句对不起可以抹平的。律师函我已经让人草拟好了,你今天出院,那么希望你回去养好精神,做好上法庭的准备。我会控诉你非法拘禁,以及绑架罪。”
  江酩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勉强笑道:“好,小寻什么时候让我上法庭都行,我随传随到。”他语调依旧温柔,细细叮嘱着:“你别急,先养好身体,等出院了再来收拾我这个混蛋,我保证不会跑路。”
  纪寻看他这若无其事的反应,便凶巴巴地提醒他:“如果我告赢了,你是要坐牢的!你不怕吗?”
  “怕,当然怕,这两件事儿要是坐实了,三年起步,我有三年甚至更久都见不到你,我当然怕,我还怕,我不在你身边,没人保护得好你,我怕有人伤害你,我怕江樵来找你麻烦,也怕他把你抢走,太多了,以前我孑然一身时,从来也没怕过什么,现在我知道害怕是什么滋味了,也知道患得患失是什么滋味了。”江酩顿了顿,垂眸道:“但比起这些,我还是更怕你讨厌我,我害怕你生气,怕你把这口气闷在心里,小寻,我不希望你有任何负担,所以你生气,你就把我当出气筒,你恨我,你就来报复我,永远如此。”
  纪寻拿他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没辙,只能放狠话:“你别以为你说了这些话,我就会心软,我就会放过你!”
  江酩不为自己辩解,只问:“你要告我,得有足够有力的证据才行,你有吗?”
  他当初那件事做得极其干净,经手那件事的也都是他信任之人,加之事情已经过了小半年,想查线索难之又难。
  纪寻被他说中了点,把江酩告上法庭只是他在想起一切后愤而下的决定,实则,他只粗略地知道江酩那晚主动坦白了的那些事,人证物证,什么都没有。
  纪少爷原本想拿这事儿让江酩吃个教训,但这只臭狐狸,显然太难对付了。
  失忆的纪寻被他骗得团团转,恢复记忆的纪寻也拿他丝毫办法都没有。
  但他还要嘴硬着说:“你别小看我了,线索只要我想挖,就能挖得到。”
  江酩道:“我不阻止你,你别伤神就行,这事儿不值得你伤神。我会如你所愿。”
  这时,一只蝴蝶飞到纪寻的肩膀上停了下来。
  江酩抬手想把蝴蝶抓住,刚一伸手,纪寻就戒备的往后倾了倾身体,江酩知道自己又把人吓到了,便停了动作,只拿手指指了一下纪寻的肩膀,笑着道:“肩上停了只蝴蝶。”
  纪寻便看了过去,果见一只荧蓝色的蝴蝶停在自己肩上,翅膀在阳光下格外美丽,他抬起一只手指碰了碰蝴蝶的翅膀,那小蝴蝶就受了惊吓似的飞走了。纪寻觉得有趣,笑出两个小酒窝。
  江酩痴痴地看着。
  这样小一件事,就能把他逗笑了。
  原来不管他是不是失忆,都很好哄。
  只是没有失忆的小寻,极少展露出这一面,也许是身份不允许,也许是他心中装了太多事。
  江酩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心疼。
  纪寻自顾自乐完后,才回过神,发现某只A正色眯眯地看着自己。
  “。。。。。。”
  江酩也察觉到自己失态,立即敛了眼神,假咳了一声道:“外面风大,我陪你回去吧?”
  “哼,不麻烦你了。”纪少爷才不理他,自顾自的转身离去,江酩只能小跑着跟在他身后。
  阳光下,两人的影子碰在了一起,像是牵了手。
  纪寻是说到做到的,江酩出院没几天,就先后收到了律师函和法院的传单。
  现在他知道纪爸爸的那句“今天这巴掌,只是个开始。”的现实意义了。
  小寻真把他给告上法庭了。


第44章 
  距离真正开庭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江酩有足够的时间为自己准备开脱的证据,可他却不打算这么做。
  他把庄驿和他的那帮兄弟叫到兰墅,让他们尽力回忆婚礼当天纪寻坠崖的细节,问他们有没有留下的什么痕迹。
  那辆跑车是彻底报废在海里了,除了事发时起到蒙混视线的作用外,没有任何参考意义。
  庄驿做事太利落太靠谱,现在让他想当时的破绽,还真没有。
  事实上他们什么都还没做,仅仅只是站在那边,纪寻就自己吓得摔下去了,后面还是去救人的。
  唯一做的事就是把现场稍微布置了一下,让外界以为纪少爷是发生了车祸坠海,减少外界的猜疑。
  如果真要追究,估计就是赔一辆跑车的钱。
  但这些安排都是江酩的意思。
  江酩将钢笔递给庄驿,说:“你把我当时嘱咐你的话尽量完整的写下来,然后签字画押。”他扫了一眼站在庄驿身后的一帮大汉:“你们每个人都签个字。”
  “内容呢,尽量把矛头都指向我,整件事是我指使的,庄驿如实写,你们有补充的也可以。”
  一伙弟兄都懵了,江酩花高价雇的他们,平时工作少,钱又给得多,这些人大多是农村里出来的,人都憨厚老实,江酩除了付工资外,还额外花钱安顿他们的家人,因此这帮人对江酩是忠心耿耿的,即是保镖又是兄弟。
  如果他们真的签字画押了,那不就是往大哥背后捅刀子吗?
  做不来,做不来!
  一帮大汉都没动,庄驿直接怀疑江酩是真的烧坏脑子了,他把钢笔一放,不解道:“江先生,你这是做什么?你让我写这个东西,这不是,给你留把柄吗?这些事兄弟们都藏得严严实实的,没人会知道,可一旦写出来就不安全了,万一哪天,这张纸给你的对头拿去了呢?那这不是置你于险地吗?我可干不来这么缺德的事,要出事,兄弟们和你一起扛就是了,哪有让你一个人担所有责任的道理啊?!”
  庄驿一向听江酩的话的,这还是头一回拒绝遵从江酩的指令。
  江酩看着眼前一群实心眼的兄弟,脑壳疼:“让你写就写,这是你们嫂子要的东西。”
  “???”庄驿大惊:“江先生!冒着坐牢的风险谈恋爱我还是头一回听说的!你别,你别糊涂了!”
  他自然知道江酩口中的嫂子是谁,在场的人都知道,江酩对纪家的小少爷情根深种,他们也认识纪寻,知道那个失忆的小少爷是个可爱的妙人,跟只小奶猫一样讨人喜欢,可问题是,现在那只小奶猫,恢复了记忆,已然变成了爪子锋利的小狐狸。
  江酩被爱冲昏了头脑,居然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去讨好一只聪明的狐狸。
  这不是犯傻是什么?!
  “我还是去找梁医生给您看看脑子吧。”庄驿说着,真要出去找梁维,江酩哭笑不得,及时把人叫住了。
  “我让你写,你就写。”江酩靠在办公椅上,轻叹了口气:“这事儿,本来就缺德,本来就不对,小寻要找我算账我也预料到了,今天这一关总是要过的,你们也知道,他身体弱,你们又把这事儿做得不留痕迹,他执意要让我进去关几年,肯定大费周章地去收集证据,不会轻易罢休的,这中间多费工夫啊?万一他累病了怎么办?累病了,我心疼。”他拿过钢笔,重新塞进庄驿手里:“有这张纸,他能省下不少事儿。既然他想要证据,我就给他。所有的罪行我都承认。你们呢,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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