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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咖啡撞牛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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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叔和梁维以及一众佣人站在走廊外,等着挨破天荒发一次火的雇主的骂。
江酩把领带胡乱解开了,这才觉得胸口没那么闷,虽然他身上的低气压已经波及到了在场所有人。
他没有直接开口骂人,而是先问了纪寻这一天的情况。
忠叔是最有发言权的:“昨天晚上您那通电话打完,纪先生就相当配合了,吃饭喝药都很主动,又早早的上床睡觉,说早点睡觉就能早点天亮,然后看到你。”忠叔说到这边还颇为无奈的笑了一下纪寻这小孩子一般的思维,接着才说:“可他早上醒来没见到你啊,一直问你在哪,我只能骗他说你一会儿回来,早饭和早上份的药是乖乖吃了的,可到了中午也没见到你就开始不开心了,坐在窗台那边眼巴巴的看着大门口,一坐就是几个小时,谁来劝都不听,后来阿维要给他换药,他就拒不配合了,连碰都不让人碰,挣扎几次后就趁着我不留神把门反锁了。我想着他要闹小孩子脾气就闹着,冷静一会儿就能消停了。”
江酩打断他道:“你这心放得可真大,你让一个病人单独在一个房间里呆着,一点都不担心会出什么事吗?!”
老管家无奈极了:“可您不回来我们实在也没办法啊!纪先生只愿意听你的话。”
“那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像昨晚那样,一通电话就能把他哄好了!”
“不是十分紧急重要的事情不能打扰您,而且您今天有两场会议安排,不能为这种小事分心。”
忠叔把自己的原则和理由阐释得清清楚楚。他想着江酩这几日对纪寻的态度算是敷衍,昨天那通电话江酩接起来的语气也很不好,大概这个纪寻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醒过来死不了了,关于这人的任何消息的重要性就自动降了一级,远没有到要专门打扰江酩工作的地步,今天碰到纪寻耍脾气也就没有想过要打电话告诉江酩。
“睡美人”醒来了就不那么稀奇宝贵了,也不用小心翼翼地护着捧着了,每个人都这么想。
江酩抚了抚额头,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失了约,纪寻才这么难过,他似乎不该迁怒其他人,但也很有必要把纪寻在家中的位置摆正了,他虽然出于某种自私的目的把人藏在了身边,却从没想过要苛待他。便与在场所有人仔仔细细的说清楚了:“以后纪寻的事在我这里就是十分紧急重要的事,我不在家时,你们就以他为中心轴,顺着他但也要护着他。纪寻有任何问题,哪怕是闹脾气不肯吃饭不肯喝水都第一时间联系我!今天这种情况,不要再有第二次。明白了吗?”
忠叔愣了一下,立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点头道:“明白了。”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纪寻睡了一觉,却做了许多零零散散的梦,梦里有许多人,每个人都在叫着他的名字,他一边笨拙的应声一边想走到那些人身边,看看他们的脸,可是他走不动也看不清,只有耳边始终在聒噪着各种声音,渐渐的这些声音搅得他头痛欲裂,比恶梦还要可怕,他被痛醒了。
奇怪的是,睁开了眼那些疼痛就自动飞走了,他脱离了可怕的梦境,视线清晰后,看到了江酩,残余的一点点害怕在看到眼前人后彻底消散了。
江酩见他醒了,原本要起身将梁维叫进来,也好再给纪寻量一次体温,可他才刚一动身,就被纪寻拉住了手。
纪寻哑着嗓子努力的发音:“。。。别走”他卑微的征求江酩的意见:“不走好不好?”
别这么讨厌我啊,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连自己为什么存在都不知道。
江酩立刻顺着他的意思重新坐回床边,他弯下腰,低头凑近纪寻的小脸蛋,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他悄声与omega说:“那我继续陪着你,先让我试试你的体温。能碰一碰小寻吗?”
纪寻看着近在咫尺的江酩,眨眨眼,继而就感觉到一抹温热抵上了自己的额头。
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让纪寻的心跳加速。
江酩额头抵着额头给omega测了体温,确认和自己的温度接近后,才松了口气。稍稍将头抬起来,与纪寻说:“以前我发烧生病,我母亲也总这样试我的温度,每次她这样碰我,我都觉得特别安心。”他低着头近距离的看着红着小脸蛋的纪寻,忽然笑着说:“你的信息素是牛奶。”
“啊?”纪寻傻乎乎的要伸手去碰自己脖颈后的腺体,他好像有点控制不住往外溢的香味。
江酩将他的不安分的小手抓着了:“没事儿,生病时都这样,我见过有的人打一个喷嚏信息素溢了一屋呢,对方的气味还是一种水果,你猜是什么?”
纪寻成功被吸引了注意力,微微睁大眼睛问:“什么呀?”
江酩说:“是榴莲”
纪寻弯了弯嘴角,想像那个可怕的味道充斥一屋子的感觉。
“可怕吧,那种气味怎么说呢,就跟当场开了二十几个新鲜榴莲一样刺激。熏得我酒都醒了,跑卫生间吐了。”
纪寻终于被逗乐了,笑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江酩也跟着笑了笑,而后说:“终于笑了,笑了就是不生气了?”
“我。。。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很难过。”纪寻把两个小酒窝收起来了,他抬起眼睛与江酩对视,鼓起勇气问道:“。。。你是不是骗了我?”
江酩心里一个咯噔,浑身僵硬,话都结巴了:“你。。。你想起什么了?”
“我没有想起什么。”纪寻细细的观察着江酩脸上的神色,在他猜想自己可能已经恢复记忆时,脸上并没有一丝喜色,更多的是惊讶,甚至是害怕。这样的反应让纪寻很难过,也更坚定了他心中的猜想,破罐破摔的与江酩坦白:“你不用这样迁就我,如果我们已经离婚了的话,你。。。你可以不用管我”
“什么???”江酩有点跟不上纪寻的脑回路了。
纪寻抬手把江酩推得离自己远一点了,他昨天坐在墙角面壁时已经自己理好了前因后果,这会儿不过是忍着伤心阐述自己认定的事实:“你不要欺负我撞坏了脑子就扯谎来骗我,其实我们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了对吗?你不过是看我受了伤,出于某种责任或是义务来照顾我,或许是为了配合医生的治疗,才对我说了这种善意的谎话,其实你不喜欢我对吧?”他垂下眼眸,企图将右手的戒指摘下来,戒指太合适了,拿下来不容易,他一边努力一边说:“你不用这样可怜我,我把戒指摘了,你就自由了,不需要对我有负担,强迫自己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每天还要迁就忍让,多累啊。我不想你这样委屈自己。”
江酩:“。。。。。”他抬手制止纪寻摘戒指的动作,重新与他拉近了距离,忍不住捏了一下对方的脸蛋:“笨蛋小寻傻瓜小寻,你一个人都胡思乱想了些什么?”
他脸不红心不跳的承接着之前撒下的谎:“我们没有离婚,你是我的妻子,如果我们离婚了,你叫我老公我就不会应你。”
纪寻不信,他去摸江酩右手空掉的无名指:“那你的戒指呢?结婚戒指都没了。”
“额。。。”江酩卡壳了,他昨天回江家之前怕被江易山发现什么所以特地把戒指摘了,今天回来就忘了重新戴上。
“我昨天洗澡的时候摘了。”他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圆了!
“戒指就放在书房里,我现在去拿过来给你看?我真没有把它丢了!”江酩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
“不用啦,我相信你。”纪寻拉着他的手不放他走。
“真的没有离婚吗?”
“没有。”
“那你,是因为喜欢我才照顾我的吗”
江酩看着纪寻亮晶晶的双眸,丝毫没有负担的说:“当然是因为喜欢。”
纪寻脸上露出了一点小得意:“那。。。老公喜不喜欢我的味道呀?”
江酩撩开纪寻额前的碎发,认真道:“这是我闻过的最好闻的信息素。又香又甜,根本就是甜牛奶,让人想啜一口。”
说着说着,他就低头亲了亲“甜牛奶”的额头。
纪寻的小脸蛋红彤彤的。
甜牛奶一害羞就变成了草莓牛奶。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江酩被香甜的信息素糊了心神,险些对着乖巧的Omega做出更出格的举动来。
原本气氛是非常好的,恰在这时,被窝里忽然传出了一阵“咕咕”的声音。
纪寻捂住被子下的小肚子,十分不好意思的说:“老公,我。。。我好像有点饿了。”
江酩猛然回神,连忙起身道:“我让人去准备点吃的来,你昨天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是得饿了。”
“那你陪我一起吃吗?”纪寻从被窝里坐起来,伸手紧紧拉着江酩背后的衣服:“嗯。。。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我不走,我陪着你。”江酩回握住纪寻的手,看到Omega的头发都睡得翘起几根毛来,又忍不住抬手替他压了压头发,那几根翘起来的毛异常顽强,江酩试了几次都不能给理顺了。
纪寻顶着鸡窝般的头发,又是一副刚睡醒的懵然样,看起来就很好欺负,江酩忍不住轻轻捏了捏Omega的脸,而后才去吩咐人做几道小菜,又找了一把梳子过来,站在床边准备替纪寻把过长的头发梳理整齐。
纪寻乖乖的任他动作,偶尔打个哈欠,明明睡了许久,却还是没什么精神。他无聊地把落到鼻子边的头发吹起来:“头发好像有点长了。”
江酩抓着他后脑的一把黑发,长度已经可以扎一个小辫了,难怪要翘成鸡窝了。
“等你好了就去把头发修一下”
纪寻的刘海也长,一旦梳顺了就挡着眼睛碍着视线,江酩找了个橡皮筋把他前额的头发都扎起来,头发梳上去后纪寻整个人看上去就清爽不少,那根皮筋是江酩随便找的样式,上面缀了一颗红彤彤的苹果,反倒衬得纪寻的气色都好了许多。
江酩对自己的手艺表示很满意。
生病了就得忌口,端上来的饭菜都十分清淡,一碗小米粥,两碟小青菜,一个水煮蛋,没了。
看得人毫无食欲。
纪寻嘴巴里淡得很,想吃点有味道的,这个想法被梁医生无情的否决了。
Omega状似妥协的拿起勺子,舀起看着毫无味道的小米粥,忽然皱起眉头“啪嗒”把勺子放下:“唔,手疼。”
江酩立即关心道:“伤口疼吗?”
纪寻摇摇头,放下小勺子:“这个粥,它,它太重了!”
“。。。。。。”
“我想吃炸酱面。”纪寻拙劣的狡辩着:“面条就不重了。”
“。。。。。。”江酩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梁医生,用眼神询问后,得到医生的否决:不能吃炸酱面。
江酩告诉自己不能惯着纪寻,他拿勺子舀了一勺米粥:“我喂你,就不重了。”
纪寻的小心思没有得到满足,但看在是老公亲自喂的份上,还是勉为其难的张口吃掉了索然无味的米粥。
江酩也怕他吃得不开心,饭和菜都是搭着喂,等喂完了小半碗粥,才开始剥水煮蛋。
吃得半饱的纪寻表示:“我不吃蛋黄哦。”
“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挑食呢?”江酩把蛋黄整个剔出来,剥出一块完整的一丝蛋黄都不沾的蛋白给纪寻,然后顺手把蛋黄塞自己嘴里吃了。
纪寻看了看外面黑掉的天,有点发愁,一天过得太快了,他希望江酩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现在他相信江酩是真的喜欢自己了,至于结婚了为什么还分开睡,善解人意的纪寻都自己想好原因了!
之前没有睡在一起肯定是因为自己生病要打针挂水,他不方便睡在身边,现在纪寻觉得自己已经恢复得很好了,当然可以一起睡觉了!
于是蛋白没咬几口,问题先脱口而出:“你今晚陪我睡吗?”
“??咳!!!!!!!!”江酩艰难的咀嚼着干巴巴的蛋黄,听到这句话时猛地把自己给噎住了。
一旁的梁维立刻去拿了一杯水,江酩一口气喝了小半杯才缓过来。
纪寻吓得眼泪花都飙出来了:“你怎么了老公?!!”
“咳咳,没事,给噎到了”一个蛋黄把他折腾得够呛,江酩清了清嗓子反复确认:“你要我陪你睡?”
纪寻不解的反问:“我们都结婚了,难道不应该睡在一起吗?”
站在一旁的梁维觉得纪寻说得好有道理。
江酩第一反应是吃惊,第二反应已经在考虑睡一起对纪寻的伤会不会有影响了,至于他想不想和纪寻睡一起似乎已经默认成:当然愿意。
梁维是个聪明人,立即说:“纪先生身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除了右手手臂不能碰这一点要格外注意外,没有需要顾虑的其他状况。”
言下之意就是,想睡一起就睡一起咯,反正不亏。
可江酩在答应之前又不得不多想了一层,他这样算不算乘人之危?
他始终清醒的知道,纪寻现在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都是在失忆状态下被自己刻意引导出的结果,而真正的纪寻,绝不会愿意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还是不了吧”江酩还是注意着分寸,他把纪寻藏在身边,纵然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却没想过要真正冒犯这个人。
哪知他这话才刚说出口,纪寻眼眶里的泪水就飞速蓄了起来,泪珠就挂在眼角弦然欲落,江酩都惊呆了:“你别哭别哭!听我解释啊小寻!”
纪寻捂着耳朵不听:“。。。还解释什么!你就是不爱我!大骗子!之前说的话都是哄我的!”
江酩无奈极了,他怕纪寻哭,怕得不得了。好似这人的眼泪从眼睛里跑出来后不是掉到地上,而是落到他心坎上,带着点温度,烫得他不知所措,什么原则都崩了。
“好好好!一起睡一起睡!”江酩唾弃自己没有底线,但其实心里也有种诡异的充满负罪感的喜欢。
纪寻立刻收住了眼泪,得逞。
江酩今晚就没有再回主卧,而是睡到了客房。
客房也是病房,总有一股药味萦绕着。
江酩想着等纪寻痊愈了就给他换个房间住才好。
Omega已经洗香香在床上等着了。
等江酩洗完澡上床,拉过被子盖上时才发现纪寻已经悄咪咪地把他这边的被子暖好了,他这会儿乖乖的躺在自己的位置上,江酩伸手去摸了一下对方的被窝,被子里的温度还有点凉。
虽然开着暖气这点差别并不明显,但江酩还是被感动了几分。
他好像捡到了一个宝贝,想一辈子藏着才好。
纪寻等到江酩躺下来后,才挪过去抱住他,带着羡慕夸张地说:“你这边,好暖和呀。”
江酩吞了口口水,不知道要把手放在哪里才好。
“唔,你应该也要抱抱我才对!老公!”
江酩差点就照着做了,可他想起纪寻手上的伤,就把拥抱改成了拍背:“好了好了,睡吧。”
纪寻很听话,立刻就不闹了,在江酩关灯之前,先捧着他的脸,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这是昨天欠的晚安吻”又吧唧一口:“这是今天的,晚安,老公。”
关灯半小时后,Omega已经在江酩怀里睡熟了。
江酩浑身燥热,忍了许久还是按捺不下去,他小心的把睡着的纪寻挪进被窝里,然后冲进卫生间,开了冷水直接往身上冲。
鼻子里也干得很,总感觉要喷鼻血了!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有了一次教训后,江酩对纪寻可说是百依百顺了。但凡他在家中,就会尽量挤出一大块时间来陪着纪寻,同他一起吃饭,医生换药时也在一旁守着,夜里同床共枕的就更不用说了。工作时,私人手机也保持着畅通,方便纪寻联系到自己。
梁医生说失忆的病人没有属于自己的记忆,独处时是十分没有安全感的,因此江酩这样的迁就与陪伴对于纪寻的恢复有百益而无一害。
纪寻也不是江酩的拖油瓶,他确定江酩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之后,便没有那么粘人,当然这个不那么粘人仅仅表现在江酩处理公务时不会去打扰,只要江酩和他说清楚今天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大概几点回来,纪寻就不会再闹脾气,只在家里乖乖等着老公回来,吃饭喝药也不再需要旁人操心。
这样安稳舒心的日子过了小半个月,纪寻右臂的伤完全恢复了,只留了一个淡淡的疤痕,梁医生仔细评估过他的身体状况后,得出他可以出病房的结论。
这是一件好事,江酩牵着纪寻在大别墅里走,让他挑一间自己喜欢的房间,纪寻不解,直接进了主卧,把自己的小枕头放到江酩的大床上。
病好了当然就要回老公的房间一起睡觉了。为什么要再选一间别的房间呢?
江酩对于Omega的思维和选择早就心中有数了。他并不介意纪寻更深入的闯进自己的生活里,而让纪寻自己选房间也不过是为了尊重他的意愿,他完全可以直接安排纪寻睡到主卧以满足自己的私欲,但他始终顾虑着,有朝一日纪寻恢复了记忆,想起这些事情时会如何看待他。
江酩在把纪寻抢过来之前,没存什么好心,他就是要把江樵视若珍宝的东西一个一个毁掉,毁不掉的就抢走,他不可能毁了纪寻,所以只能抢走纪寻,也不是没动过玩弄这个纪少爷的心思,可他发现,自己始终狠不下心来。
纪寻一哭,他就心软,软得一塌糊涂,一点办法都没有。
纪寻不认床,头一晚睡到主卧的大床上也睡得格外好,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不管他睡在哪张床上,都能蹭到江酩的怀里,因为这个人睡在身边,所以他睡梦中从来都是无比安心的。
可睡到主卧没几天,江酩自己却上火了,梁维给他诊断,无非就是夜里没睡好,火气过旺又没有排解所导致的小症状,梁医生也是个alpha,自然都懂,小声问江酩:“你俩躺一张床上就干闭眼睛睡觉啊?”
江酩瞪他一眼,没答话,算是默认。
梁维没憋住笑着道:“辛苦你了江先生。”而后给他开了败火气的药。
纪寻好几次看到老公偷偷背着他吃药,还以为他生了什么大病,急得去找了梁维,梁维被江酩封了口,一个字没敢跟单纯无知的纪少爷透露,只说是小感冒。喝了药就会好,纪寻这才放心,晚上江酩捏着鼻子闭眼灌下一管药水后,一睁眼就见着桌上摆了一块牛奶糖。
是他当时为了哄纪寻喝药时买的糖果。
纪寻伸手把糖果给他剥好了送到江酩嘴里,认真的说:“吃了糖就不苦了。”
这话还是当初江酩哄纪寻时说的,现如今反过来了。
江酩被人当孩子哄了一回,居然觉得滋味不差,他嚼着浓香的糖果,一把将乖巧的Omega抱回卧室,把人压着身下,捧着他的小脸亲了一口。
也不敢做其他事情,只有喜欢之情满到溢出来时才会用这种行为来宣泄一下。
其实江酩在市中心也有一套房子,平时拿来休息用,兰墅位置偏,还隔着一段小山路,每日开车来回花的时间成本极高,再加上这里于江酩而言也不过是个面积大一点的房子,他买这座别墅,其实是为了养母亲爱的兰花,拿来住倒是其次。
他以前忙工作,是极少回这里住的。
而现在,这座别墅里不仅养了花,还藏了一个宝贝,他一想起纪寻在家里等着自己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了一个家一样,渐渐的市中心的那套房子倒是被他冷落了。
碰到假期时,江酩也会放下正事,一整天都拿来陪着纪寻。
冬天第一场雪在夜晚降临,早晨起来,外头已经银装素裹。
纪寻一看到外面下了雪,欢呼雀跃的跟个孩子一样。江酩给他裹上羽绒服戴上围巾帽子耳套手套后,才放人出去玩。
纪寻是个堆雪人的小能手,速度之快,动作之熟练让人不相信他右手的伤才刚好不久,江酩想帮忙都帮不上,最后完工时发现雪人缺了个鼻子,江酩去厨房拿了一根胡萝卜给雪人插上了。
纪寻表示很满意,飞快的开始搓第二个雪人的胖身体,江酩也抓了一把雪,跟着纪寻学,他的童年生活过得惨淡无趣,这些好玩的东西长大了之后也不擅长。
最后纪寻搓了一个脸盆那么大的圆球出来,而江酩手上的雪球才刚刚和足球一般大小。
一大一小一堆,刚好又成了一个雪人雏形。
江酩给雪人插上了胡萝卜鼻子,正要给雪人弄两个核桃眼睛时,庄驿拿着一叠资料走至他身边耳语了几句。
纪寻见他停下动作,便问怎么了。
江酩接过那叠材料,与纪寻说:“有点公事儿,小寻接着玩。”
“你要走了吗?”纪寻扔下捏了一半的雪球,转而抓着江酩的手。
“不走,我就坐椅子上看。”江酩指了指不远处的吊椅。
纪寻这才重新挂上笑脸,大方道:“那你快去处理正事吧!等你回来会发现我已经把小雪人都堆好啦!”
江酩让庄驿陪着纪寻玩,而后自己坐到吊椅上,开始翻手上的资料。
他让庄驿去查了纪寻的所有资料。
纪家把这个独子保护得很好,庄驿查了一个多月,才拿到这些资料。
里面有纪寻从小到大生活的轨迹,详细到上的学校,得的荣誉,交过的朋友。
江酩原先调查他的目的是为了了解江樵与纪寻的关系从而利用纪寻的价值,现在他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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