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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你这件小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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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易程缓缓开口。
愿索认真地听着。
“你有什么要求我的么？”
咦？愿索原本紧绷的神经有些转不过弯。莫易程不是在帮自己想“筹码”么，怎么又问自己有什么要求了？
“没……没有的。”
“真的没有么？”莫易程知道有些时候他做的并不好，小东西很多话很多事都不敢同他讲。
“没有的。”真诚地道：“莫易程是我遇到，同母后一样对我最好的人。”
莫易程抬手，在屏幕上轻轻点了两下，愿索额头上有温暖的触感，扬起脸，绽开了一个无比阳光的笑容。
看来，这场谈判，注定是没有赢家的，当然也没有输家。
但是既然已经开局了，总要有一个结果。
莫易程想了想道：“这样吧，你答应一件事，就可以留下9张照片。”依然试图删掉一张照片的影帝，道出自己的条件。
愿索想了想，可是十张照片，他哪一张都舍不得删掉的……
“那个，我要讨价还价！”愿索从凳子上站起来，觉得发挥自己谈判天赋的时候已经到了。
“……”莫易程有些意外，抿了抿薄唇，“好。”
“10张照片都留下，我……我可以答应三个要求！”愿索大方开出价码，然后期待地看着莫易程，似乎对自己的机智十分满意。
莫易程微微挪动位置，拿起桌子上的一支笔有意无意地转动着，英俊的眉眼略带凝重，似乎是在思考，可阴影下面的嘴角却以微不可查的角度上扬着。
“……好吧。”
“咦……”莫、莫易程答应了？真是太好了！愿索握着的两个小拳头，在胸口的位置小幅度挥动了两下。
莫易程：“那现在就来谈谈要求吧。”
愿索保住照片，心满意足，愉快地点头，其实就算是不谈条件，莫易程的要求自己也会做到的啊，所以说无论是三个还是三十个三百个，都是可以哒！_（：з」∠）_真的是超级机智！
莫易程思考了一下，道“第一个要求，以后每周最多只能吃两盒冰激凌。”这小东西最近迷上了土耳其冰激凌几乎每天都要吃一盒，不给吃就眼巴巴望着，莫易程实在招架不住，就控制在了两天一个，不过还是担心会吃坏肚子或者牙齿。
冰激凌……不……不可以随便吃了么？好……好吧。愿索点点头。然后等着莫易程提第二个要求。
莫易程放下手中的笔，道：“剩下的两个……先存着吧。”现在想不到，不代表以后想不到。
“存着可以的。”愿索丝毫没有表达异议。
于是一场斗智斗勇的谈判结束了。莫易程离开书房，带着愿索回了卧室，督促他去洗澡、刷牙，然后不准再去刷微博，早早睡下了。
莫易程看了一会杂志，见愿索睡了，蜷缩成一团，只有小脸露在外面，似乎做了个美梦，一脸的笑容。于是，忍不住……截了一张图。
陈纠洗完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平时不吃晚饭到了这个时间肚子都会饿得直叫唤，他一般都会喝几口水扛过去。今天可能是因为情绪的关系，非但没有饿，还有一种反胃的感觉。摸摸自己的肚子肉，似乎是比之前要少了一些，体重秤的数字变化也叫他一天比一天更有信心。
只是今天被钱何指着鼻子骂的时候，自以为早就强大无比的内心还是有些刺痛。
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还牵连了莫易程，搞不好公司最后会把他换掉也说不定。陈纠已经开始在想，如果这份工作离职了，他该何去何从，他当初进入娱乐圈也是怀揣着梦想的，但是这么多年下来本就不多的锐气更是磨光了。
就这样胡思乱想，天蒙蒙亮的时候，他终于再次鼓起勇气点开了手机，打开微博。
结果惊讶的发现，事情早已经发生了大反转！
之前喷陈纠死胖子阴谋论的水军，在一段短视频作为铁证的情况下，销声匿迹。吃瓜网友们大呼剧情的波折起伏，扣人心弦。更多的是对钱何的指着和失望。
“钱何这种素质还是滚出娱乐圈吧！”“还真是个结结实实地戏精，贼喊捉贼！”“脱粉了，之前算我瞎”“小胖子遭遇无妄之灾”“我家何何说不定也是被陷害的啊！”偶尔会夹杂一两条心疼胖哥哥的评论。
得到了清白陈纠自然高兴，但他怎么看这段视频都像是从他的角度拍摄的，而且应该就是莫易程的那部宝贝手机。
同样也有人发现了这一点，试图讨论莫易程的助理为什么会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拍摄视频，当中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但是在这样的关头，大家的注意力基本都被扭曲如小丑一样的钱何吸引了，回复点赞寥寥无几。
最终，事情以钱何发文正式道歉为结束。
新电影的发布会钱何统统没有出席，宣传上也尽量避免提到他的名字，好在他的戏份不是很多，许多观众冲着莫易程依然给了这部新电影以很高的热情。
几日后又传出来钱何到手的好资源已经被另一个小生抢走了，也有人说是制片方见他声名狼藉不得不换掉。
与此同时，嘟嘟又升级了！
系统发来消息，因为他的智慧善意举动，在现实世界得到了除恶扬善的良好结果，愿索的等级直接由3蹦到了8。
愿索高兴得在床上滚来滚去，莫易程给买了新睡衣，龙猫的连体绒毛睡衣，把他衬托的更加……圆滚滚。
还有两级，他就可以拥有新的皮肤，恢复本来的样子了！同时系统还对愿索开放了附近的一座公园作为可活动区域。
第23章 公园里面的亚伯安妮！
莫易程得出结论，愿索在游戏外取得的成果也可以是可以在游戏内换取积分的，而且升级的速度远远要超过游戏内。这些天发生的事，也让莫易程开始在暗中派人去寻找一些高精尖的人才，试图能够得到更多同异次元生命或者是平行空间相关的讯息。
略带疲惫地合上笔记本电脑，开始帮嘟嘟准备晚饭。现在大部分的时间两个人都是一起用餐，要么是莫易程操作手机做好饭菜，再耗费金币取出来一部分，要么就是莫易程叫人提前做好或者带着愿索去外面吃。
今天两个人一起吃完晚饭，愿索乖乖把莫易程的碗筷也一起洗好，然后摘下小围裙，洗干净手，站在客厅，搓着手欲言又止。
“怎么了？”莫易程问。
愿索的目光瞟向窗外，然后说：“升级以后，现在可以去公园的。”
“嗯。”莫易程自然知道，而且早已经在思考这件事了。
随着愿索的升级，系统会陆陆续续的开放活动空间，但是那些空间属于公共区域，玩家是不能够参与和看到的，这就是说在那些空间里面愿索遇到什么困难危险，莫易程是无能为力的。如果没有之前学校的事情，莫易程大概不会这样忧心忡忡，可事实就是，愿索在学校里被拉倒受伤了，而打电话去投诉就已经是自己能够做到的极限，如果是类似公园这种更为开放的区域……每每想来自己总是不能放心。
“那……那我可以去那里看一看吗？”自从来了这里，愿索的活动区域便小之又小，现在终于有机会走出公寓看看外面，难免心动。
“嘟嘟觉得待在家里面闷？”
“一……一点点。”愿索虽然喜欢自己的房间，喜欢整日陪着莫易程，但如果有机会出去走一走也是好的。
看着愿索期待的眼神莫易程再一次溃败下来，“只准出去一个小时，而且有任何的情况都要随时通过系统发送信息给我。”
得到莫易程的允许，愿索开心地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按时回来，而且遇到什么情况都会及时报告。
然后愿索换下睡衣，穿上同莫易程同款的休闲运动服，把莫易程送回LV店里面“修好”的小书包找出来，装了平板电脑在里面，换好鞋子就要出门。
莫易程想了想，到储物栏里面，拿了一盒水果、一瓶鲜榨的果汁、一块小点心、几块糖果、一个小屁股垫、一把小雨伞、外套，统统塞进小书包里面。
愿索的小书包被撑得鼓鼓的，脸也笑的鼓鼓的，“谢谢莫易程！”
莫易程面色如常，“嗯，去吧。”
愿索退开家门，又转头，两只手拉着胸前的书包带，“我很快就回来！”
“嗯。”莫易程笑笑。
公寓的门一关上，莫易程突然有小小的后悔，随即又略带嘲讽的笑着摇头，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优柔寡断了？不过不知道这游戏里面的公园能不能买，合理的话，可以买一个变成私家的……
愿索按照系统的语音导航提示，出了家门沿着街道一直往前走，路边三三两两的NPC小商贩们售卖各种新奇有趣的东西和小吃，愿索闻到香味，摸摸空空如也的口袋有点遗憾，不过想到自己书包里面还有莫易程亲手装的水果就又开心的不得了，不再留恋小吃加快脚步朝着公园走去。
没一会，愿索就走到了系统开放的公园。
公园的面积不大，但是景色绿化十分别致，公园门口有穿着管理员制服的NPC小姐姐，负责对小精灵进行扫描，通过扫描的小精灵才可以进入公园。
愿索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去，扬起头看着身材高挑的小姐姐，“你好。”愿索打招呼。
小姐姐低头，看到只有自己一半高的低级版皮肤小精灵，抬着头正用一双水润润的眼睛看着自己，呀了一声，原本严肃的脸上立刻绽开了一个硕大的笑容。
“这位小精灵，你的等级已经可以进入公园了吗？”一般情况下，能够解锁这座公园的，都是等级超过6级的小精灵，这位看样子才进入游戏不久……
“嗯，我已经8级了，可以进公园。”
小姐姐的心都快被愿索软糯的声音萌化了，又挑着各种话题聊了几句，才把人放进去。临近门之前，还想伸手捏一捏肉嘟嘟的脸，被愿索礼貌地避开了，然后还解释，“不是嘟嘟不准捏，是玩家说不准捏。”
进到公园里面，林荫茂密，鸟语花香。
愿索生活的星际空间，虽然也有一些人造的绿化环境，但是像这种“原始”的鸟类和松鼠早已经成为了标本。沿着幽静的小路一直往前走，空气渐渐变得湿润起来，曲径之后便是一处静谧的湖畔，堤岸两侧杨柳依依。
一座小桥通往湖中间的小岛，岛上有几处凉亭。
愿索瞧着那几处凉亭很漂亮，便踏上了小桥，决定到那里去看一看，顺便用平板拍一些照片带归去给莫易程。
走过小桥，到了最近的一处凉亭，愿索的小短腿已经因为赶路有些疲惫了，想找一处石凳先坐一坐，转头便看见凉亭里面已经坐了两个精灵，因为身形同他差不多的大小，所以愿索在远处并没有发现。
略微惊讶以后，愿索连忙礼貌的打招呼，“你……你们好。”
凉亭内另外的两个精灵，虽然同样是Q版的低级皮肤，但是看上去年级应该很大了，一男一女，头发花白，两人的穿着都十分的得体。爷爷穿着高级的休闲西装，一丝不苟的发型，左胸口别着一枚小小的勋章。另外一个是一位老奶奶，精神不似爷爷那般矍铄，但是面容十分和蔼慈祥，正笑眯眯地看着愿索。
两个人身前的桌子上摆放着典型的英式下午茶，透明的玻璃茶壶红茶琉璃一般，茶点是由三层点心瓷盘装盛，分别放着三明治、司康饼、蛋糕以及水果塔。
“你好。”老奶奶开口打招呼，声音温婉动人。
不同于奶奶的热情，爷爷似乎并不喜欢愿索这个外来者，只是出于礼貌微微点了点头。
“亚伯！”奶奶低低叫了一声。
爷爷立刻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开口，声音浑然低沉给人一种极为威严的感觉，“你好。”
愿索被亚伯强大的气势压得有些局促，“打……打扰了，对不起，我去那边的亭子。”
奶奶连忙笑着道：“没关系的，这里平时来的人少，能见到这么可爱的小精灵，也是我们的运气呢，过来喝杯下午茶吃点点心吧。”
愿索推脱了一下，实在是盛情难却，便小心地坐了过去。
“小东西，叫什么名字？”亚伯开口，他的气质和语气让愿索产生了一瞬间的错觉，像极了星际空间的那些将军。
“嘟嘟。”
奶奶帮愿索到了一杯茶，将点心放在餐碟里面，然后笑着说：“我的名字是安妮，这位你就叫他亚伯爷爷就好。”
嘟嘟接过食物，忙不迭地道谢，然后软糯的开口叫了一声，“安妮奶奶，亚伯爷爷。”
安妮笑得一脸慈祥，亚伯一直板着的脸也稍稍融化，然后道：“吃吧。”
“唔……”愿索听话地捧起茶杯，小小地嘬了一口。然后想起什么，连忙拿下自己的小书包，打开，想要将里面的水果盒果汁拿出来分享，结果雨伞、屁股垫、还有小外套统统都放在上面，不得不一点点全都掏出来，硬是在面前的桌子上罗了一个小山包。终于在下层找到水果和果汁还有糖果，红着脸又把其它的东西都装回去。
安妮由衷的对自己的丈夫感叹，“这小家伙的玩家，很喜欢他呢。”
亚伯不置可否，眼睛却在愿索手里面握着的糖果上顿了一下，很快又躲开目光。
愿索见到了，立马就大方地把手里面的糖递过去，“呐，亚伯爷爷要吃这块糖吗？”
“咳咳咳……我才不会……”
“他吃的，他呀最喜欢吃糖了，可还不准人说。”安妮奶奶戳穿亚伯，然后用叉子叉了一块愿索的水果，用眼神示意愿索把糖果送过去。
也是愿索鼓起勇气，跳下小石凳，走到亚伯的跟前，“亚伯爷爷，是橘子味的。”
亚伯似乎被橘子触动了神经，咳了一声，终于抬手把糖接了过去，没有看也没有吃，却是紧紧地握着，然后僵硬地道了一声多谢。
愿索送出去糖果很开心，吃了甜点和红茶。只是他有些疑惑，安妮奶奶明明已经问过他的名字了，可每隔一会还是要问一遍，但他还是十分耐心的一遍一遍回答。
最后，愿索用平板拍了一些照片，和亚伯安妮告别，看了眼时间便急匆匆地往回赶。
——
莫易程掐着时间，等愿索回来。陈纠中间过来，汇报了一下接下来一些行程安排，安逸了没几天各项工作便又要启动了。
还有十分钟，就到了一个小时了。莫易程尽量控制自己不去看手机，却还是不住地点开，查看愿索有没有回来。
手机响起，莫易程看了一眼来电人的名字，连忙接了起来。
打电话来的是莫易程的特助阚铭，多帮他打理公司上的一些事情，为人干练谨慎，莫家曾经救在他家最为困难的时候拉了一把，可以说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所以对莫易程颇为衷心。
“阚铭，怎么样？”莫易程问。
阚铭像是在一个极为隐蔽的地方，而且压低了声音，“二少，这边最新的进展。近期在英国，一位勋爵动用了不少的力量在寻找世界各地知名的脑科和神经科的专家，整个过程极为隐蔽，会诊的医生都签署了保密协议，但是不知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依然有消息外泄，这位勋爵找到的这些医生据说救治的是一个……虚拟的人物。”
莫易程呼吸一滞，眉头紧蹙，“还有么？”
“暂时只有这些。”
“好。”莫易程又嘱咐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同时，门外传来的愿索的脚步声，还有一连串的“莫易程，莫易程，莫易程我回来啦！”
第24章 最高保护！
愿索从门外跑进来，身后的小书包被甩得哗哗直响，小东西脸色红扑扑的显然是这次公园之行十分顺利。
莫易程选择的心终于放下来，笑着打招呼。结果愿索像是要扑进莫易程的怀里似的，直直地朝着他跑过去，莫易程见到人扑过来，下意识的张开手臂去接，幸好最后刹车及时，才没有撞到墙面的屏幕上。
“下次不要这么冒失了，知道么？”莫易程见人没有撞到，松了口气。
愿索无所畏惧地笑笑，“嗯嗯，下次不会啦！”
然后愿索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这一路的见闻，还有照片拿给莫易程看。当说到游戏里面竟然有两个和嘟嘟一样，是低级皮肤Q版形象的老年精灵的时候，莫易程心头有些疑惑，但一时间又想不到什么。
“以后在外面不要随便吃别人的东西了。”莫易程道。
“唔，我……我有把莫易程给的水果和爷爷奶奶分，糖果也有的。”愿索被莫易程说得有些窘迫。
见他误会了，莫易程又安慰，“不是说你馋猫，是怕外面的东西……不和你的脾胃，吃坏了要生病的。”
莫易程在担心自己呢，愿索立刻感激地应下，保证以后陌生人的东西都不会再吃了。
转天，愿索搭上校车去上学。
长弓老早等在那，对着愿索招手，素衣连着几天没有见到愿索，更是有些心急，心里想着一会等小胖墩上车，一定要多戳几下脸，把之前的补回来才可以！
愿索拉住长弓的手灵活地迈着小短腿上了车，完全没有看破素衣阴谋的愿索还晃着手，笑得一脸灿烂同素衣打招呼。素衣伸手一抓，被长弓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干什么啊这是，上次都捏红了，人家嘟嘟说了，以后都不准捏了。”
素衣失望地道：“真的么？”这么好的手感，以后都捏不到了？
嘟嘟做坐好，然后认真地点头，“玩家说，不准被捏脸。”
素衣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能理解，自己要是得了了这么可爱的精灵，怕是也会守着护着不准别人觊觎。
又说闹了几句，愿索才发现，角落里面的那个阴郁男生今天没有在车上。但是这辆车上的六个人上课的时间科目都有所不同，所以偶尔见不到对方也是正常的，愿索就也没有多想。
等校车到了学校，愿索下了车，便觉得有些异常，为什么大家都有意无意地朝他们这边看？
被拍了肩膀，愿索抬起头，长弓指了指校门口的屏幕。
屏幕上赫然是一张阴郁男孩的照片，上面写着他的资料：
精灵：珀飞，19岁，等级25。两日前于校车内对小精灵B进行人身伤害，经教导处调查情况属实，现通报批评。小精灵B的玩家向系统提出了最高级别保护申请，系统已经通过，故精灵珀飞不得在小精灵B一千米空间范围内活动。
下面大红印章十分威严。
通报虽然刻意隐去了愿索的名字，但是愿索之前摔跤，珀飞就在他身后的事情学校里面不少人都知道。
素衣那天并不在场，惊讶道：“珀飞是伤害谁了？嘟嘟么？”
长弓点头。
素衣叹了口气，又有些羡慕地道：“找到教育部投诉，还开启了最高级别保护，嘟嘟的玩家当真是对他好。”
长弓补充：“而且很有财力以及实力。”
素衣羡慕点头。
长弓问：“以后还捏脸么？”
素衣讪讪，道：“不敢不敢。”可那软乎乎弹性十足的脸蛋，捏起来的手感实在是，但是我能忍住……
今天的课程是美术，愿索最为兴奋和喜爱的课程。可是他进入状态却要比前两节课慢一些，脑海里不时出现珀飞那双阴郁的眼睛和他惨白的脸。听同学们说他被禁止出现在愿索1000米范围内以后，连烹饪课程都不可以学了，只能再另选其它科目，而且学校会通知玩家，对他后续的升级有很大的影响。
“嘟嘟同学。”
“在！”愿索被叫到名字，一下子站起来，结果险些撞到画架，模样十分可爱，大家带着善意的大笑，引得老师也带上了笑意，“认真听课。”
愿索连忙点头道歉，再也不敢溜号。
一天的课程结束，愿索还是老样子，迈着小短腿哒哒哒地跑回公寓，还以为依然能在第一时间就看到莫易程。
可这次屋子里面的额墙上空荡荡，莫易程并不在线。
愿索有些失落，放下书包，把门口的鞋子摆齐，又换了衣服，然后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点开了电视，滴溜溜的大眼睛却一直往墙面上瞟，期待着莫易程下一秒就会出现。
莫易程一脸急色，下了飞机自vip通道直接就上到莫家开来的车上。其他的工作人员坐另一辆车，陈纠跟着莫易程上了车，拿着莫易程的外套。
“大哥已经到家了么？”莫易程问司机。
司机正襟危坐，道：“出来的时候大少爷没有到家。”
“嗯”莫易程也不再多问，拿出手机，打给家里面的座机。
接电话的是管家，听到莫易程的声音，对另一边的莫母道：“夫人，二少回来了。”
莫易程忙问：“妈现在的状况怎么样？”
管家道：“医生已经来看过了，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要在床上休息些日子了。”
莫易程微微放下心，告诉司机开快一点。
莫易程今天去外市工作，接到管家打来的电话，说莫母在花园浇花的时候，不慎摔了一下。
工作一结束，莫易程就在第一时间赶回了S市。
愿索放学的通知消息发送到了手机上，莫易程看了一眼前排的司机，没有点开游戏界面，而是发送了一条信息：先自己玩，饿了先吃一点。
愿索接到莫易程的文字讯息，沮丧的情绪一扫而空，又恢复了活力。莫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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