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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聂先生的恩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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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钟头后,飞机在目的地着陆。
  果然,童延下飞机就接到聂铮的电话。
  从约好的地方出去,聂铮带着几个人在航站楼门口一个较为僻静的位置等着他。
  不管心里打了几个结,童延看见男人时还是高兴的。这天,聂铮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薄衬衣,袖子随意卷到小臂,宽肩窄臀大长腿,身姿挺拔如松,可童延依然觉得男人好像瘦了些。这副身体有他久未触及的醉人体温,童延快步过去。
  而聂铮就站在原地,看着童延越走越近。
  想吗?想。此时,在聂铮眼中,童延身后的背景全成了虚影,他视线的焦点只在那张被墨镜遮去了一大半的优美精致面容。聂铮近乎贪婪地用视线索取,恨不得把矫健身姿就这样吸进视网膜中。
  但他还有理智,这份理智让聂铮有些愤懑。现在是什么时期童延想出来就出来了,郑昭华居然也能放任。
  不,是他的错,自己身边有老爷子的钉子,为安全计,他另外请了专业保镖,把童延的安保系统从他这儿完全分离出去。这些保镖只对童延自己负责,不需要向其他任何人通报,所以,童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童延现在的委屈都是为他受的,聂铮看着大男孩儿时,五味杂陈,欣喜和心疼又何尝没有?要是放任情绪,他现在应该给童延一个拥抱,再把人带回下塌处吃饭休息,可这些都不可取,这次,他纵容了,童延下次还能乱跑。
  于是,在童延欣欣然走到他面前时,他没说话,转身进了车里。
  等童延跟着上车,聂铮问:“你怎么来了?”
  童延宛如被当头浇下一盆冰水,顿时浑身透凉,倾诉离情的心思立刻全被理智覆没。
  收了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聂铮哪能坦白真相,童延不知道,最多跟他发个脾气,知道了则更糟。
  一个在和平年代长大的普通人家的孩子,突然听闻自己天天被杀手盯着,承受力差点的,得疯。
  他微蹙的眉头纹丝未动,“能有什么事?我很忙,最近抽不出时间陪你。”
  童延声音拔高,突然激动起来,“你的事我不能每件都问,跟我有关的事,我也不能知道吗?”
  聂铮没出声,不知道最好。
  童延似是嘲讽地笑了声,“能让你经过一趟也不见我的事儿,我也没权利知道?”
  聂铮说:“你给我些时间。”
  童延心里像是有双爪子在不停抓挠,烦躁到了极点,“有什么不好说的,你跟别人搞出私生子了?三年啊,要不是有些事咱俩都闷着不说,哪至于有那三年。我都吃到教训了,跟你在一块儿之后,我一直在学,学怎么跟你说话,生怕咱们再有误会。你让我不明白就问你,原来,答案给不给,得看你想不想让我知道?”
  真不是童延爱计较,聂铮曾指责他,不问清楚就自己在脑子里替聂铮决定人生,很显然这事儿聂铮当时就是知道的,知道而且怨念。这事是他做错了,他拎不清,聂铮也憋着,于是两个人都没痛快。别说Fiona和晏千仪出来做了妖,他俩要是交流通畅,那等幺蛾子算得了什么。
  所以,在一起之后,他一直在学,他已经很努力了,可聂铮还是在原地踏步。跟他有关的事,还是瞒着他,由着他百爪挠心。
  聂铮自问,他再怎么隐瞒也都是为童延好。他只是需要些时间,等杀局破了,把事情说出来,童延也顶多是个后怕,自然会理解他的用心。
  于是,他不容分说道:“William手上有给你订的机票,你先回去。”
  William是聂铮助理。
  童延简直不可置信,他大老远的来一趟,想问的答案问不到就算了,聂铮要他现在回去?
  谁没点脾气,童延冷着一张脸,二话不说,推门下车。
  一群男人侯在车外,有跟着聂铮来的,也有跟着童延来的。此时,见人从车上下来,聂铮的助理和童延的几位保镖上前,到了童延身边。
  车门还没关上,聂铮高大的身体笼在后座的阴影中。
  童延走了两步,突然转身,冲到门口,对车上面色沉肃的男人说:“你送我的车还给你,你找人写的戏让给别人演,我什么都不要,你也高看我一眼行不行?”
  这话真是重到诛心,聂铮呼吸都滞住了,顷刻间已是满面寒霜,“回去!”
  童延立刻横眉倒竖,抬起胳膊,手指头指着男人的鼻子破口大骂:“聂铮!你欠收拾欠教训!给你机会你不说,以后你什么也别说了。”
  好生嚣张,好生霸气。
  车外,一片寂静,跟着聂铮来的人先是大惊失色,而后全都抬头望天,没谁敢看聂铮的脸色。
  而童延气焰还没下去,“我他妈要是再找你,我是你孙子!”
  现场版的分手大戏?
  这下,其他围观者都还好,聂铮那位订机票的助理拿不准了,望着童延决绝而去的背影,助理瞧了下聂铮的眼色,老板被情人指着鼻子骂,好像还被甩了,这机票他还要不要陪着去取呢?
  聂铮英挺的面容阴云密布,像是还有些无所适从,看他一眼,“你还在这儿?”
  助理得令,赶快跟在童延身后去了。
  童延的飞机就在半个小时后起飞,而聂铮的车还停在原处,一直没开走。
  聂铮坐在车里,还是童延离开之前的那个姿势,眼睛望着前窗外忽闪的灯,他在思考,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这些日子,自己为周全的防范突然被人击破,这种被人操控,而且受了挟持,不得不被人操控的感觉,让他很不痛快。他一直在想办法,即使隐瞒,他也从来没有做过对童延不利的事,童延为什么就不能再懂事一次。
  这一顿不依不饶!是他把童延宠坏了?
  想到这个宠字,聂铮眼皮突然跳了下。
  何为宠,谁对谁用宠字?他突然想到,童延近乎哀求地跟他说,你也高看我一眼。
  童延以后再也不找他了?得不偿失!真是得不偿失,老爷子布下的局,网都没动弹一下,他自己先把事情弄糟了。
  大糟特糟!
  半个小时后,聂铮让助理订了去S城的机票,当晚的。
  此时,最近的一班飞机在一个小时半后。
  接近三个钟头过去,聂铮终于跑在了去童延家的那条路上。
  去干嘛?还用得着说。
  助理坐在一边叹了口气,觉得他这种平常男人的也有平常男人的幸运,被太太骂,回头哄,至少都是在人后。再没脸没皮,关上门,外人哪能知道?
  可聂铮就不同了,聂铮这是当着一大群随行者的面,被小情人指着鼻子骂了。丢了一通颜面,同样,还得当着他们这些人的面打飞的找上门道歉。
  玩儿呐?飞过去时一顿吵,再飞过来一顿追,两个人加起来快六十了吧,这60,他家老板还占了一大半。画面太美不敢看。
  不过男人惧内是美德,难得跟端肃威严的老板找到共同点,助理作为资深已婚男人,提了个经验性的建议,“聂先生,您看,前面那间像是花店。”
  童延离开时活像是吞了几吨炮仗,回家之后亦如是。下飞机,见几个保镖还跟着他,不能朝无辜的人身上撒气,他忍着火气说:“别跟着我了,我跟出钱的那位都吵翻了。”
  但保镖说:“我们不管聂先生,只用对你负责。”
  由此,保镖还是跟着他回了家,外边有人,于是童延把自己关在卧室阳台没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外面似乎有人敲门,想着有人开门,他还是没出去。此时,已经是深夜,屋子里没开灯,阳台倒是被一抹淡泊月光照着。
  说话声离他房间越来越近,接着“笃笃”两声,有人敲门。
  这他妈大半夜的,谁啊?但保镖能把人放进来,很显然是他认识的,童延没好气地说:“进来。”
  接着,门开了,他躺在休闲椅上,头侧过去。
  他看见一个高大的、黑黝黝的影子立在门口,手上似乎还捧着个长形的盒子。
  童延一愣,嗖地把脸回来,目光眺向天边毛乎乎的满月。
  片刻,聂铮步子踱到他身边,屈膝蹲下,接着把礼盒打开,靠一边墙壁放着。
  童延:“……!?”一盒子黄玫瑰?哄小姑娘吶。
  想着自己赶到机场就被男人堵回来,他恨不得把这花砸到聂铮身上。童延没说话,起身,把自己甩在床上趴着了。
  片刻,身边床褥下陷,很快,男人的身体覆上他的背,一条胳膊撑在他脑后,另一只手抚他的脸,声音低哑地问:“怎么就不能打商量?”
  说的好像商量过似的,童延把脸转到一边,“你走,我不稀罕见你。”
  聂铮在他耳边叹出一口气,接着说:“是我想见你,咱们一个月没见面,我这一个月,没睡好觉。”
  童延气又不打一处来,“你该。”
  聂铮握住他的手,贴住自己的脸颊,“是,还有,我欠收拾欠教训,这不是来给你收拾教训了?”
  童延猛地把手抽回来,索性翻身面对男人,“别逗了,你也会出错?”
  而聂铮就一直跟他对视,深邃的双眼里有幽光浮动。
  良久,他听见男人缓缓开口,“第一,错在学不乖,该坦诚时不坦诚。”
  眼睛逐渐适应黑暗,他终于看清男人认真的神色,“第二个错,居然敢在机场对你出言不逊。”
  童延都要气笑了,今天难道不是他说话更不客气。
  而后,男人声线又低沉了些,语气却越加郑重,“第三,错在低估有些人的手段,让你受苦。”


第79章 良人
  童延脑子里一个激灵。手段?什么手段?谁给他使手段?
  他眼睛猝然睁大,望了聂铮一瞬,很快又把脸瞥到一边。他坐了两小时飞机上赶着去问这事儿,却被人撵回来,眼下男人嘴缝才透了点风,他就像只见了腥的猫似的扑上去,还有没有脸?
  他不假辞色,男人半点没恼。
  片刻后,他听见聂铮说:“我知道你已经不想听了。我就自己捋一捋这阵子发生的事……”
  童延:“……”对,就是不想听。
  看着童延扭向一边的脖子,聂铮百感交集。不过心情再复杂,道明也不过一个庆幸,庆幸童延还好端端地在他面前。所以对他发火算什么?骂他又算得了什么?何况童延骂得也不是完全不对。
  坦白说,这事儿要是发生在他身上,被人瞒得密不透风,他也不会高兴。
  聂铮组织一下措辞,拇指按上童延的脖子,艰涩地说:“那天,你这儿不是被虫子叮咬,打在你这儿的,是颗只有半粒米那么大的珠子。”
  童延猛地一惊。
  察觉不对后,离岛那天发生的所有事他翻来覆去地想过数遍,当然明白聂铮说的是什么。他不是被虫咬,是被珠子打到,显而易见,是人有意为之。
  忍不住了,话立刻冲口而出,“谁要害我?”
  聂铮嘴唇紧抿,心里积压的郁愤又翻腾而出,过了一会儿,注意力再次回到童延身上时,面色才温和了些,手指贴上童延的脸颊,说:“他想给我一个警告,这件事,说到底,是为了要挟我跟你保持距离,你算是被我拖累。”
  童延又是一怔,拿他的命做威胁让聂铮跟他分开,结合事情发生的时机,祸首是谁是太明白了。
  赵老爷子?……赵老爷子要杀他?能把聂铮都威胁住,铺下阵仗应该不小吧?难怪啊,难怪那几位保镖大哥每天都那么小心,小心得恨不得把他装进一个铁桶里似的。老爷子怎么死都不让人痛快?
  童延讷讷看着聂铮,“艹!”
  这一句脏话竟让聂铮有些感慨,今天在机场,童延跟他发脾气时也说了句脏话。这些不好听的字,他们刚认识不久时,童延不小心就能带出来。可是,慢慢的,他就很难从童延嘴里听到了。
  是的,人都在变。童延一直在长大,已经不是个孩子了。他一直在见证,可是,的确,到今天才开始正视。
  望着童延那双比以前深沉了许多的眼,聂铮突然问:“怕吗?”
  童延:“……”怕!不怕才怪。
  他好不容易混到这一步,影帝还没得上呐,死亡威胁啊,谁遇上这事儿都得心惊胆战好吗?
  可他最在意的居然不是这个,童延定定逼视男人的眼睛,“你跟我说句实话,老爷子反对,你想没想过丢下我,一秒钟的念头都得算,别撒谎。”
  聂铮也跟他对视,片刻,攥着他的手腕,让他掌心贴住自己的胸膛,坚定地说:“半秒钟都没有。”
  手心下的心跳平稳有力,童延笑了,手攀上男人的肩,胳膊一用力,让男人胸膛贴住自己的身体,在男人背上拍了拍,“算你明白,原谅你一半了。”
  聂铮手停在半空,好一会儿才收回来,大掌按住童延的后脑,指头扎进浓密发间,童延在意这个。
  但转瞬,童延似乎想到了有什么不对,又稍微推开他,“可你宁愿冷落我也要瞒着我,昨天来一趟连音讯都没给我,这种扎人心的事儿,你不跟我说你有苦衷,我要不问,自己往心里去,以后越来越多事儿往心里去,咱俩不就散了吗?我告诉你,垂涎我的野花也多着。”
  反正都坦白了,那就干脆坦白彻底,聂铮说:“昨天我没找你跟别人说什么没关系,纯粹因为见面不急在一时。早上,我没骗你,我昨天的日程确实非常紧,只是路过一趟,犯不着扰得你不安宁。”
  想着童延对那个要挟的程度可能有些误解,他干脆直言,语气中有了烦闷的味道,“事实上,我们不是不能见面,我一年最多见你四次,每次在一起不超过四十八小时。可你确定要照着做”
  童延:“……”简直绝了,赵老爷子这到底是个什么腔调?
  可能对赵老来说,不让聂铮跟他断绝关系就是让步,可他和聂铮,谁愿意在这画好的圈里打转?他们是牲口吗?发情期到了就凑在一处过两天?
  他都不愿意受这憋屈,就更别提聂铮了。
  眼下的关键,先抓紧时间从这个圈里跳出去再说。童延问:“你昨天过来……”
  聂铮很快回答:“找一个能帮得上忙的朋友。”
  事发当天,趁童延午睡时,聂铮下楼,在书房的桌子底下找到了作案工具,半颗米粒大的小圆珠,表面还有球状突起,着了色,一下被击打到童延颈侧的皮肤上,留下几个小点状似梅花。这东西不知道是用什么发射出来的。
  童延回来后,聂铮去见了Len,专业问题自然要请教最顶级的专业人士。而这个潜伏者本身并不是不好对付,就岛上那些人的其中之一,他怎么收拾都容易,关键在于,这个人一动,跟这人互通消息的、老爷子散布在外的暗桩会对童延下手,这盘上所有的棋,他得一次全部连根拔起。
  好大的一盘棋,这一支力量,老爷子布局后甚至没在赵家任何隐秘事宜上动用过,就连几年前对付那些黑道残余也是借了外力。
  早先,他查过赵老的暗中势力,从赵老和其所有亲信的资金流向入手,包括已经走了的和仍留在赵家的,毕竟养人办事都得用钱。可还没查到与之有关的任何异常,赵老就去世了。
  聂铮不知道赵老是什么时候给自己留了这么一手,这一手最初很显然不是打算针对他,可到最后,到底还是用在了他身上。
  是他不够警觉,不过没关系,现在知道了,开始着手收拾也不迟。还是那句话,聂铮对童延解释:“专业问题留给专业人士,我那个朋友手下的人,有的是办法比我的人做得更有效率更不露痕迹。昨天,我就是来听他说进展。”
  关键是得查得不露痕迹。赵老拿童延的安全威胁他接受被监视的事实。不让他查他就真不查?简直是玩笑。
  他不仅要查,还得查得越发得小心。事实是,聂铮跟Len试探了几个来回,确认Len跟赵老早无交集,才确认这一条线可行、可用。不过,这些边角料,眼下都不值一提。
  童延第一反应就是,这专业人士应该老贵了吧。不是,他又错了重点。他拧了下男人的后腰,“这不是挺好吗?至少跟我有关的事,你得告诉我。我再不如你,也想活得明白点。”
  以及,他知道聂铮对赵老有多看重,那算是聂铮唯一能信赖的亲人,聂铮揣着一颗拳拳之心去见老人最后一面,吃到的是一顿胁迫。
  童延抱住男人的手臂用力收紧,心疼得拧起来,开口时还是嘴硬。
  脚在下头狠狠踢了下男人的小腿,“让你小看我,你早说,我还能安慰你。现在安慰都过期了!”
  聂铮心潮汹涌,低头,视线寻到童延在黑暗中依然清亮的眼光,沉默半晌,说:“谁能小看你?”
  是的,谁能小看童延?
  这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次把聂铮骂醒的人。也是,明知自己身陷杀局,依旧毅然决然,坚定如磐石,笑着闹着用一腔热血的温度抱住聂铮的人。
  童延满意地轻哼一声,“算你明白,原谅你了。”
  话音刚落,聂铮的脸突然在他面前放大,他嘴唇被封住,男人浑厚的气息顿时充满他整个鼻腔。
  小别重逢啊,于情,这是日思夜念后终又相见,说本能,这是食髓知味后久旱逢甘霖。聂铮这次倒没一开始就把他嚼了,吻得温柔缠绵,童延腿一抬,刚好蹭到男人身体下头已经精神起来的那一处。
  都这样了还能温柔缠绵?
  因此,他比聂铮用力得多,射在男人嘴里翻搅,邀男人释放热情跟他共舞,很快,他听见男人的呼吸声粗重起来。聂铮翻了个身,像以前一样强势地把他压在身下。隐秘的遮蔽被扯开时,童延满以为男人会像以前一样直接,他伸手去床头找东西,可是,胳膊被聂铮按住了。
  聂铮像是一点也不急。我的天,这是要干什么?童延看着男人头顶浓密的黑发,按住男人的肩,笑着惊叫出声,“你——都说原谅你了,道歉也不用这样。”
  偏偏,他腰杆被男人压得动弹不得。
  聂铮的声音很温和:“别动,不是道歉。”
  从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到现在,已经有四年。
  他们房事的状况一直如此:童延太浪,不用撩拨几下就能喊着让男人提家伙上。而聂铮对体位实在不讲究。
  所以,他们还真没试过口交。
  童延刚发育那会儿,沉重的家庭负担让他分不开神,他并不像其他青春期的男孩儿那样把发泄不出去的荷尔蒙溅射到成堆的色情杂志和小黄片上。接着,入行后,忙起来,忙着提升自己都来不及,哪有那么多功夫留意各种教学片?而且十八岁时他就有了聂铮这个固定床伴,靠别的发泄就更不用了。
  所以,就算偶尔看见些体位特别的图片,童延也就是啧啧叹几声清奇,对于性爱的各种方法,他还真没认真学习过,他的浪,那就是与生俱来外加本色出演。
  而此时,他勃起的玩意儿被聂铮含进嘴里,童延本能的快感汹涌而来,可是,这快活也快活得不可置信,聂铮给他吹?童延快活的倒嘶气,一边说:“真不用——”
  可聂铮说不是道歉。性器被圈握吸吮的感觉太让人疯狂,童延脑子防空,很快就说不出话了。
  真不是道歉,聂铮一边吞吐,宽大的手掌沉迷地在童延小腹来回抚弄,他只是,不知道怎么爱他才好。
  童延身体养回来了些,适当运动后的小腹有六块漂亮匀称的腹肌,半点不突兀,皮肤健康干净。这样令人迷恋的身体,无论男女都无法拒绝的尤物,聂铮吞吐得更加用力,古希腊神话中令神痴迷到痛苦的美男子也不过如此,更何况,还是这样令他迷恋的人。
  聂铮这样卖力,童延此时只有喘息的份,不管怎么在他面前低头,聂铮骨子里还是强势的,童延躺在那,大口地喘气,男人伏着的肩膀线条那样强壮坚硬,是的,不管什么样的体位,这是男人和男人的交合,童延激动得无法自持。
  好一阵没纾解,没多久,童延射了出来。聂铮没让他退出去,而是强迫他在自己嘴里释放,童延喘息、呻吟,身体扭动像一条刚苏醒在春日的蛇,一直到聂铮覆上他的身体,再次吻上他的唇。
  舌尖顿时一片甜腥,童延从没想过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交换体液,可是,一点抗拒都没有,好像他们早就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身后的密处被拓开,童延勾住聂铮的脖子,热烈地缠吻,此时,男人呼吸声已经浊重得盖过唇间的水声。
  聂铮进去的时候,他抱着男人不肯放开,通晓心意之后,一个月的分别,再重逢,皮肤相贴地火热交缠似乎是最能尽兴的做爱方式。他后头黏黏腻腻地湿被男人粗壮的阴茎猛地进入,两个人满足地同时叹出一口气,生理上的快感且不用说,他们终于再次彻底地密不可分。
  这样想着,从一被进入开始,童延就似乎进入了高潮前的临界状态,觉得自己身体里头仍然留有空虚。他沉醉地叫出声,给男人鼓劲,“啊……”
  而聂铮一直抱着他,健硕腰臀的力量带动小腹,一下下抽插,推着他的身体,以同一个韵律上下,用男人最炽烈的渴望满足他的律动。
  真是让人大脑发涨,欲仙欲死。
  聂铮的律动坚定有力,每一次都撞入最深处,床嘎吱嘎吱地响,窗外似乎起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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