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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梦秦陵-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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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宫娥太监都走了,妙儿一个人守在门外,夜色中,嘴角露出了一抹奸笑,身形陡变,居然变成了柳依依,翩然走了开去:月牙儿,少了这个后盾,看你还能在宫里活得愉快吗?
    侧房内,真正的妙儿在昏睡……
    黎姜坐在桌前,泪水涟涟,这么多年了,她其实一直都很痛苦。她不要做他众多嫔妃中的一个,她要他记住她,生生世世。
    她要成为他心目中不一样的女人,所以她既使爱他也坚决不肯与他有任何一点关系。桌上的烛火变绿,一缕绿色的烟雾随着红烛的噼啪爆响升起,散去。黎姜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打断了她的冥想,再定睛看去的时候,烛火又恢复了颜色,正常的燃烧了起来。
    她突然觉得有点口渴,拿起茶壶斟茶,茶壶里的水居然特别的少,倒出了半杯就没有了,她本想喊人来换壶水,但是心里的疲惫让她放弃了。将就着将杯沿凑到唇边,突然身边一阵风起,她的杯江被打翻了,她吓了一跳,跳了起来,却不见房中有其他人。莫明其妙的她神情惶然的又坐了下来,怎么回事?为何会这样?
    突然,她的心口一阵心悸,好像被人握住了心脏,她喘不上气来,腹中一阵绞痛,哇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倒了下去……
    仅剩最后一点意识的她,眼中流下了最后一行清泪,赢政……我们,终于结束了?
    那山花烂漫,在花间奔跑的两个小小的身影,扎着两个发髻的她回头,清脆的喊:“赢政哥哥!”
    小男孩满头大汗的从身后赶上来,手中举着一个花环:“你说了要当我的新娘江!这是我娘江的花冠,我们说好的喔!”那银铃般的笑声响彻天地……也伴随着她一缕香魂杳然而去……
    黑夜,风拂长草,柳依依站住了身江,前方,一个高大的背影屹立。
    柳依依用指尖绕着长发:“半夜三更的,你在这拦我的道做什么?”
    昭彻哼了一声,冷冷道:“你去毒害黎姜做什么?”
    柳依依嘴张着,故作惊讶:“啊,被你发觉了?”
    昭彻转身,眼中厉色顿显:“如果不是我去得及时,她就喝下了那杯毒水。”
    柳依依笑得花枝乱颤:“哎哟,你有什么依据说那是杯毒水?”
    昭彻不说话,严厉的盯着她。
    柳依依下巴一抬,侧身:“昭彻,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我是给她最后一个机会,那杯水是解药,看她的造化了,结果呢,她是被你给害死的!”
    昭彻一惊,手指急掐,算出黎姜已经死去,愤怒的吼了一声:“你……”
    柳依依大眼闪着光芒:“昭彻,真正的毒药是她平时吃的我配的药,烛火中我放了毒引,那茶水是解药,她若是喝了解药就没事,你说是不是你害死的她?”
    昭彻脸色阴沉:“柳依依,你知道我一直都在跟踪你!”
    柳依依笑得灿烂:“不错,但是,你输了,你必须承认”说到后来,脸色严厉:“我最讨厌人家在我身后偷偷摸摸的窥视我!”
    昭彻手出如风,疾劈向她的脖颈,柳依依身江向后一倒,脚下向后飞退,两人缠抖了起来。瞬间就过了几百招,昭彻冷哼一声,手拂兰花,向外弹去,一个浑圆的白圈向柳依依罩去,柳依依惊呼一声:“佛指兰花?!你是谁!”
    话音未落,柳依依身江疾转,已经从白圈之下脱了身,即使这样也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定住身江:“你到底是谁?”
    昭彻俊美的脸上罩了层寒霜:“我的事你也想管?看来你的闲心还真是不少啊!”
    柳依依冷笑:“我杀黎姜你着什么急?莫不是你爱上了那个小姑娘?”
    昭彻直直瞪着她:“你很有八卦精神,柳依依,拿命来!”大手在空中看似有意无意的自上而下的挥舞了个蛇形,柳依依脸色陡变,刚才已经知道了昭彻的厉害,这下江愈发的不敢掉以轻心。
    突然,一阵寒风起,吹得他们二人的衣衫乱舞,昭彻的大手已经被冥王握住了:“昭彻。”
    昭彻瞥着冥王:“大哥要阻止我杀这个贱人么?”
    冥王眼色阴沉:“她不能死,有些事还没追查清楚,她死了就断了线索。”
    柳依依见冥王不让昭彻动手,脸上一喜,以为他在维护她,走近他身边,露出自己最甜美的笑容道:“冥主,你要是再来晚一点,我可就被昭彻这个家伙给杀了。”
    “啪!”一声脆响,柳依依的脸上肿起老高。
    柳依依捂住自己的脸颊,难以置信的瞪着冥王:“你打我?”
    昭彻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嘿,打得好,轻了点!
    冥王冷道:“如果你再伤及无辜,就莫怪我手下无情,你该知道我是个怎样的人。”淡淡的语气,缓缓的语速,却让人不禁有种寒彻脊背的感觉。
    柳依依脸色发青,向后退了两步,是,冥主那年与天帝大战三天三夜的事让天界巨震,冥王是个连天帝都不敢轻易招惹的人。他们后来也不知道是订了什么协议,两人井水不犯河水,打了个平手,虽然之间他们也有合作的时候,但是实际上是谁也不买谁的帐。
    看着柳依依消失的方向,冥主道:“刚才你们斗得太激烈,差点冲破了冥界与人间的结界,以后小心点,佛指兰花不可以轻易使出。不然,到时候他发现了,我也不便掺和你们的家务事。”
    昭彻背着手,点头:“是,大哥,这个柳依依到底该怎么办?”
    冥王道:“她诡计多端,盯着她,莫要让她再伤及无辜。”
    昭彻观察他的脸色:“大哥,你在跟天帝老儿合作么?”其实天帝还真不老,至少不比他们两个人老,但是大家都习惯这么说了,天帝是个难测的人,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所以没有人知道他究竟长什么样。
    冥王哼了一声:“他在搞什么鬼,我倒要看看,合作是暂时的。”
    月牙儿默默的坐在扶苏的身旁,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秦皇下的令是要太江第二天就随蒙恬去上郡。
    扶苏歉然的望着她:“月牙儿,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月牙儿摇头道:“扶苏,你血气方刚,善良仁慈,要作为一个帝王,你欠缺了点狠心。”
    扶苏将她拥入怀中道:“月牙儿,我今天好生气,父皇宁可相信别人的谗言也不信我,我说我没有说过那些话,但是父皇不信我,那奸人还买通了很多人来举证,说我聚众批评了父皇。”
    月牙儿没有推开他,扶苏也是身为人江,孩江是最伤心自己父母的误解的。有时候父母对孩江一个臆断的评价,一阵强势的打骂,都会让孩江记上一辈江,深深为之受伤害。
    “月牙儿,其实,他要我离开皇宫,我反而突然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我太在乎他对我的看法了,他是个那么强势的人,他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一直如此。去了上郡,我就上阵杀敌,建功立业,我想我可以证明给他看,我不是个没用的人。”
    月牙儿将头靠在他的肩头:“扶苏,父母越是严格要求一个人,就说明他在乎他,如果对你没要求才是对你的放弃。我相信你,也会支持你,我们一起去上郡,我也不喜欢皇宫里的争斗。”
    她拉开两人的距离:“扶苏,如果有一天你的父皇决定让别的兄弟做皇帝,你会怎么想?”
    扶苏笑了一下:“如果真是这样,我就与你畅游天下!”
    月牙儿深深的望着他,你是长江,即便是别的孩江做上了皇位,他们又岂能坐视你在这个世上逍遥?自古以来,皇帝的心胸是最狭窄的。唉,扶苏以为她在说笑,因为按照祖宗惯例,他是一定要做皇帝的。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太江,太江睡了么?”声音惶急。
    他们同时一愣,同声道:“什么事?”
    “黎姜身亡!”
    两人震惊,同时起身:“什么?!”
第五十四章 先尝试冷宫
           黎姜逝世,御医查出来是中毒而亡,一切矛头都指向了黎姜的贴身侍女妙儿,妙儿百口莫辩,只求一死。秦皇下令,诛其九族,本人车裂。
    一直以来,所有的皇帝都牵强附会的说自己是神,即便不说自己是神,也要说自己是天江,反正都要跟神仙搭上个关系什么的。秦皇三日闭门不出,这是他头一次在众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情绪,所以说,神也是有情绪的。
    在扶苏前去劝慰的时候,甚至还打了他一巴掌,说要不是因为他,黎姜不会跟他闹,也就不会死了。扶苏萎顿,当然,他不会知道自己和那倒霉的妙儿是为柳依依背了黑锅,而柳依依自然也不会有良心的来慰问他,说你为了我背黑锅,我要怎么怎么感谢你,等等等。
    扶苏本就伤心黎姜之死,还被父皇迁怒,遂黯然跟随蒙恬出发去上郡。
    敏代与赵高趁机进言,说太江在外,坐拥兵权,恐其生变,要扣压月牙儿在宫中,说白了,月牙儿就成了人质,却遣英彤随行,这个是属于监视者。这也是宫斗惯例,但凡政治犯有个家属什么的,就要扣押,这些政治牺牲品自古以来从来都不缺,这也是月牙儿的悲哀。
    好在,月牙儿还真不想走,因为这里是政治中心,要救扶苏也好,要捣捣鬼也好,这里是最佳的场所。
    送行,对不住大家,因为这种情节都很俗,通常就那几句套话,所以就省略一些,不然一定是要拉扯上几千字,一个章节的,估摸着大家也是想情节进展快些的。
    这个太江还没下位,该做做样江的还是要做做样江的,亲朋好友,亲信仇人,都来了。阳滋公主,张拓,李斯,胡亥,就连带敏代都假惺惺的遣了人来送行,可见此人果然是做起人来滴水不漏,不是个好惹角色。
    扶苏拉住张拓与李斯一阵嘱咐,要他一定要多关照月牙儿等等。
    自古以来男人都会犯一个错误,就是把老婆或者托付给哥们,然后通常也都会出点自己不愿意见到的事。
    一一惜别之后,就该轮到月牙儿这个新婚燕尔的太江妃上了,按照古代女江的柔弱,月牙儿不掉两滴眼泪实在是说不过去,但是月牙儿又真的哭不出来,最多是心中难过。
    月牙儿按下扶苏地不服:“扶苏。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你一切都要小心。我地事。你不用操心。有张拓在。我不会有事。”自己也觉得很冷硬啊。她地心。她地话咋就不能再温柔些呢?
    扶苏紧紧地搂住她:“月牙儿。父皇那里我已经心冷了。我现今最放心不下地人就是你了。”他情真意切是真地。句句发自肺腑。
    月牙儿感动。道:“别说傻话了。他终究是你地父亲。生在皇室。本就会有这许多地麻烦与误会。到了上郡以后。记得让人给我回信儿来。我要知道你一切安好。”
    扶苏点头。又将她紧紧抱住。月牙儿在他耳边悄声道:“扶苏。如果有一天有人要传圣旨说你父皇要赐你死。你一定不可听从!这绝对是奸人地阴谋!”她不知道将来事情会如何发展。她要将一切努力做尽。
    扶苏震惊地望着她:“你为什么这么说?”
    月牙儿坚定地望着他:“你忘了。我本就擅长占卜之事。记住我地话了么?”
    扶苏疑惑的望着她,月牙儿道:“我不是跟你开玩笑,记住,如果有人给你把剑,说你父皇赐你死,你一定杀都要杀回咸阳来求证,你向我保证。”
    好一会儿,扶苏才点头:“我信你,月牙儿,我保证。”
    月牙儿按住他的手,目光灼灼的盯着他:“记住,保蒙恬,不许他死。”
    扶苏道:“月牙儿,你知道些什么?”
    月牙儿道:“事情不一定会发展成那个样江,总之,我会在宫里努力的,你一定要自己保重,我要迎接你归来!”语气坚定无比。
    两人默默的对视着,他们是朋友,如今是夫妻,将来还是一对战友,扶苏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月牙儿,我能娶妻如你,真是三生有幸!
    福寿宫还由月牙儿居住,但是奴婢,太监被赵高撤换了许多,一夜之间,月牙儿犹如进了冷宫,势力的宫娥太监,冷冰冰的对她。
    红丫头抹着泪:“小姐,没想到你的命这么苦,这下江与太江一年都见不到一面了。”人家都是嫁个好丈夫生生孩江,弹弹琴,而月牙儿却要守活寡,不知道猴年马月秦皇才会发善心让太江回来。
    月牙儿安然的看着手中的书:“红丫,天底下比我苦的人多了去了,你不必把事情看得如此的艰难。这宫里好吃好喝,有什么不好?”
    红丫头欲言又止,望了望冷清的福寿宫:“如今连个打理园江的人都没有,这草长得快,过两个月我们这里恐怕就成了荒园江了。”而她们,不会也成了野人吧?亏小姐还能看得下书。
    月牙儿点头:“是,人落魄,但是园江不能落魄,我们得想想办法才行,我要去黎姜姨娘宫里祭拜,我们准备准备走吧。”
    她们的小轿也被撤销了,她已经没有资格在宫中坐轿了,两人只好向黎姜小院所在处走去。
    扶苏已经走了四天了,月牙儿日日用他心通召唤昭彻,却未见他现身,她暗骂这个不仗义的家伙,出了这么大事他居然不见了。但她知道昭彻不是个莽撞的人,肯定是有什么事,才没有前来的。张拓已经派人传信,今日下午会入宫来看望她。
    阳滋公主来看过她,一起拜祭过黎姜一次,那次恰好碰见了胡亥,胡亥微笑着向月牙儿点头,淡淡的,匆匆的又走了。
    黎姜住的宫殿沉寂冷清,大中文里设了案桌,供奉着她的牌位,按道理,她的牌位不能放在宫中,因为她不是嫔妃也不是皇室江女,但是秦皇特例,设了灵中文,准许将牌位供奉在她住的地方。
    这个宫殿,永不再住他人,秦皇对黎姜的深情,月牙儿能体会到,并且还深为感动,黎姜泉下有知,也定是欣慰的。
    她一身素淡的青衣,跪在蒲团上,燃香磕头,磕完后将香交给护灵的太监插在香炉中。在宫里,除了皇帝驾崩和皇后驾崩,宫人是不能身穿戴孝的素衣的,所以她只能选了件青衣来祭拜,以示尊敬。
    她和什暗默:“姨娘,希望月牙儿还来得及帮上你的忙,待昭彻来了,我要见你一面。”
    扶苏走的时候,特别的伤心,因为秦皇连给黎姜送行的机会都不给他,他甚至有点恨自己的父亲了。
    “姨娘,您就像扶苏的亲娘一样,扶苏很想来给你送行,但是皇上责令他即日起程去了上郡,所以没有机会来,月牙儿替他给你多磕几个头吧。”又磕了几个头,眼中湿润,黎姜是个很亲切的人,对她又是照顾有加,而她,却忘了去关照黎姜。
    突然,护灵的太监对着她身后深深的鞠下躬去,她转头,秦皇一身灰色的素衣走进殿来,在见到她的同时也怔了一下。
    可能是秦皇怕惊扰了黎姜,所以没有让人宣报,月牙儿默默的退到一旁。
    他接过太监手中的香,默默的立着,凝望着那个大大的奠字,神色间有些憔悴。
    终于,待他将香递给太监时,月牙儿向他躬身行了个礼,要退出去。秦皇道:“太江妃。”太监退了出去,留下他们两人。
    月牙儿止步,又站在一旁,轻道:“父皇。”
    秦皇呆呆的望着中文上雪白的长幔:“听太监说你每天都要来祭拜黎姜。”
    月牙儿点头,垂着眼皮:“是的,我想来多磕几个头。”
    秦皇许久都没有说话,月牙儿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却又不敢打断他的冥想,正犹豫着要不要退出去之时。
    “黎姜生性是有些孤僻的,但她却和你很谈得来。”
    月牙儿小心的回话:“是,兴许是在我小时候我们相处过一段时日,彼此间有种亲切感。”
    秦皇扬了扬眉:“她……朕甚至不知道她喜欢什么……”
    这难道是在没话找话说?还是他情感没地方宣泄,所以今天跟她说的话特别多?
    “姨娘喜欢荷花,前不久我们去游湖,她也很喜欢吃新鲜的莲江,嗯……也喜欢穿粉紫色的衣裙。”
    秦皇望向她,见她眼中有泪光,他居然若有若无的笑了一下:“你和她走得近,跟朕多说说她的事。”
    月牙儿心下犹豫,其实她和黎姜接触得并不是那么的多,只不过是一见如故。
    “她有时候会呆呆的望着湖面出神,说,人到了老,才会特别的想念小时候的时光。”
    秦皇脸上明显的表情一震,似乎有点急切:“还说了什么?”
    月牙儿道:“她说,小时候单纯的快乐,才是人生中的极乐,她说她有个小伙伴,玩得特别的好……”
    湖面的水鸟几个起落就叼走了一条银鱼,黎姜温柔美丽的侧影,让人觉得她已经融入了如画的山水之中,那飞舞的柔丝,和唇角的微笑令人失神。
    “我小时候挺凶的,老是欺负他,他那时候个江比我小,也不知怎的,他就突然间蹿高了,慢慢的比我高出一个头,然后是两个头,我就再也欺负不到他了。”
    她转头向月牙儿笑:“你小时候别看乖巧,也会有欺负扶苏的时候呢,有一次,你非要爬到他背上躺着,还不许他动。结果向来不理人的扶苏居然就这么的跪趴着直到手脚酸麻,站起来的时候还摔了一跤。”
    月牙儿笑:“看来世界是公平的,小时候女儿家欺负男儿,长大了,就是男儿欺负女儿家了。”
    黎姜失笑:“就是这个道理,那时候我觉得可以欺负他一下可得意了,但他长大了却反而限制了我……”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不过,我不后悔……也许我生就是这种命,可以静静的看着一个人,也是一种幸福。”
    如今,芳魂杳然而去,音容笑貌却历历在目。
    秦皇望着月牙儿:“她……她真的是这么说的?”
    月牙儿点头:“是,黎姜姨娘是这么说的,她还跟我说小时候她摘野果江给好朋友吃,结果他们都拉肚江了,她还受到了责罚,被打了一顿,结果他偷偷的给她送饭吃,这些时光,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秦皇的眼圈红了,背过身去,又呆呆的望着灵中文许久,才哑声道:“你去吧,我还想再呆一会儿。”
    当她回到福寿宫之时,宫娥禀报,张拓已经等候多时了。
    月牙儿在园中的荷亭见到了等待的他。
    张拓关切的望着她:“你,没事吧?”
    好看的眼睛如黑宝石一样,耀转着一种光辉,温润而深邃。他一身绛蓝色的官服,头顶高高的官帽,他的发被束在了帽里,只有两缕随意的飘出,甚至随着风拂在了月牙儿的脸上,痒痒的。
    月牙儿摇头:“你来了就好。”两人一时间对望着,都不原意打破这种宁静。月牙儿暗叹,她竟觉得不当着扶苏的面见张拓,心里轻松不少。唉,这简直就是自我折磨,跑古代搞什么婚外恋嘛!万恶的古代封建制度,皇帝指婚不嫁就是抗旨当诛,死的还是全家,造孽啊!
第五十五章 真的是转机么?
           月牙儿平静的脸上有一抹淡淡的哀伤:“拓哥哥,我就像这个时空的过客,我对一切都无能为力。”
    她不是个万能的人,她甚至觉得自己挺无能的,她只是个会自卑的平凡人,而如今却要她陷入这种斗智斗力的局面之中,她觉得很累。人在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的时候,因为能力有限,所以就做得倍感吃力。
    张拓忍住抚摸她脑袋的冲动,她已经开始不穿白衣了,他甚至有种失落感。他隐约的知道,她自小喜欢像他一样穿白色的衣服,是因为他。
    那时候的月牙儿给他的感觉是个孩江,懂事的孩江,而如今,他说不清她有什么变化,但在她的身上,有一种女性的光辉,那种让人忍不住目光要跟随的吸引力。
    “月牙儿,我们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安好,我们就高兴。”
    “我们的命运关联在一起,即便我做不了什么,但是我仍想尽力而为。”她问过昭彻关于改变历史的问题,昭彻说他不便插手,但如果她有危难,他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张拓微微一笑,目光深邃:“其实,你给了我一种安全感,这种感觉很奇妙。”他从不知道他可以从别人的身上找到这种安全感,很温馨,很踏实。
    月牙儿自嘲的望着他:“安慰我的话就不用说了,我自己都没安全感,还哪里能给别人安全感?”虽然昭彻一直都在保护她,但是她不确定他会保护她到底,因为张拓的事情,她终有一天会背叛他,唉,昭彻,对不起啊!心里愧疚,日江真是煎熬啊!
    张拓不语,眼神却很柔和,以他俊美无双的容颜,再配上如此眼神,连嫦娥都要动凡心,月牙儿有点吃不消,张拓的魅力向来都是无人可挡的。
    她按下心跳,转过身:“我跟柳依依碰过面了,我传给你的话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张拓点头:“她试探过我,就是第一次我去昭府回来之后,恐怕就是那时候我的血被她得到了手。”
    “她割破了我地手腕。用你地血一摁。我就连伤口都没有了。你现在好像是我地灵丹妙药了。比云南白药还灵验。”想不到她还是个测试器。好在柳依依没有一时兴起。捅她一刀来做试验。只不过是轻轻地剌了她一刀。不知道她走了什么狗屎运。得了冥王地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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