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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梦秦陵-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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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月牙儿挠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反正冥王的脸还是酷酷的。所以,她觉得是自己太过激动了,恐怕是自持力太差,才感觉上想歪了。她觉得自己很邪恶。
    “什么?”冥王又问了一次,看着她一脸的困扰。
    月牙儿慌乱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道:“那个,很舒服,怎么上次……”她反应过来,简直要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在胡说什么?
    推开碗,她羞红了脸,出去了。估计是找地缝去了。
    冥王愕然。挟菜的手停在空中好一会儿,才放下。脸上史无前例的,浮现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她是说很舒服吗?
    他笑了起来,这个女人,一慌起来就会说实话。她觉得很舒服,她和他一样有一种震撼的感觉。他的心变得很柔软。月牙儿……
    月牙儿懊恼的摘着篱笆上地牵牛花,花朵儿被她无意识的摘下了很多,突然,耳边传来冥王的声音:“我也觉得很舒服。”
    她慌忙回头,却哪里有他的人影?她便知道他是通过他心通与她说的话,再回头,发现牵牛花都悲惨的被她摧残了一地。羞愤地蹲在地下,将头埋进了双膝间:“你这个笨蛋!”她骂自己。
    晚上,她躺在床上。耳边反复的回响起他的那句我也很舒服的话语。便焦躁的捶床,她在干什么?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没心没肺的了?还在跟拓以外的男人温存?唉,也不是她愿意的啊。是冥王要喂她吃元神丹的。只不过,只不过,她不知道这次居然会有如此大地反应。
    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想要完全躲避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再次不得不面对的时候,她还是道:“那个,你不能找个其他地灵宠吗?”她有点怕他再喂她元神丹。
    冥王抬眉:“不是什么人的体质都适合的,你我也是碰巧。你在现代的前世就不能适应我的元神丹,所以折寿了。你如今的躯体却恰好可以适应。”
    月牙儿停住了手中的活,垂着头道:“你,以后还要喂我吃你的元神丹吗?”
    冥王见她羞涩的样子:“嗯,有必要才喂。”
    月牙儿抬头:“什么时候算有必要?”
    冥王想了想:“你很虚弱地时候,或者是受伤,或者……其他有必要的时候。”
    月牙儿松了口气,她会好好保护自己的,不然再来一次,她就要死了。那种感觉不是一般的有冲击力。经历过一次就恐怕再也忘不掉了。
    见她松了一口气,冥王笑了:“你不是觉得很舒服吗?”居然也有打趣的时候。
    月牙儿斜了他一眼:“这不是好现象,拓知道了恐怕要吃醋的。”
    冥王的表情一凝,默默地出去了。
    月牙儿搓着衣服,边搓边警告自己:“你小心了,看住心神,别见了帅哥就想歪。人家是为了你的身体健康,人家是一份责任,别误会人家的好意。知道不?要是你连冥王都要误会。那就撞豆腐死去吧。”
    “你看,你搓衣服地有力气多了。你看,你走路轻便多了,这就是证明。所以,你就好生尽你的职责,今天一定要他喝一点血,他若是反对,你就割给他喝!”他今天的衣服又湿透了,肯定又是被那伤给折磨的。
    冥王居然在看他们这里为数不多的几本书,这很让她意外。
    窗前,他静静的坐着,黑发披着,带着些水珠,还没干。
    她看了他一会儿,走到他的身后,他回身,手绕到她的身后,抓住了她的手。她吃了一惊,他怎么知道自己手里有刀子?
    他夺下刀子,淡淡道:“你要是不听话,我就绑了你。”将刀子扔在桌上。
    月牙儿垮着肩:“好吧,有你这么体谅人地主人,想发挥一下奉献精神都难。”
    冥王地冰眸深得不见底:“想奉献就伺候我洗澡吧,刚才出了身大汗,不洗不舒服。”
    月牙儿叹了口气:“遵命,主人。”
    冥王抓住她的手:“不许叫我主人!”“哎哟,疼啊,真是地,我是开玩笑的!好了,不叫就是了。”她甩着被抓疼的手出门去准备热水去了。
第30章 时光是一种流水
    如果世上真的有完美这个说法,那就指的是冥王这种人。
    他静静的靠在木桶里,发被她挽起了,愈发的凸现出了他所有的面部线条。
    洗澡,真是个惹人遐思的场景,但是,没有,真的没有,他的身体完全没入了水中,水面蒸汽缭绕,她啥也看不见。
    这个大木桶是蒙锐与猎户一起做的,很大。
    她在里面泡澡的时候,觉得像个泳池。蒙锐的一腔伤心与悲愤可以说完全化作了力量,体现到了这间竹屋与这些物件上了。这是一种多么美好的品质,像她这种难过起来只会化做一滩烂泥的人,是绝无可能转化为什么力量的,她不搞破坏就不错了,反正在心情不好的时候,绝对做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事情来。
    她抱着他干净的衣物,放放好,然后就想转身出门。
    冥王道:“我头疼。”
    月牙儿停住脚步,他头疼?为什么头疼?
    “怎么突然会头疼?是伤痛发作了?”
    冥王含糊的应了一声,闭上眼,微微拢着眉。
    月牙儿关心的走过去,拖了条凳子在他身后坐下,将他半干的长发解下,为他按摩。
    “你要是疼就不要强忍着。可以告诉我。我可以给你按摩。虽然不专业。但是也许会起点缓解地作用地。”
    冥王嗯了一声。低沉。性感。月牙儿叹了口气。
    冥王道:“为什么叹气?”
    月牙儿边揉着他地太阳穴边道:“我身边地人。为什么个个命运都不好呢?”
    冥王想了想:“你地命理比较奇怪。就像一个游离分子。能和他人地命运相结合。并且产生扭转作用。这种人万年也很难遇见一个。我想你就是这种人。”
    “啊。那我自己没有独立地命运吗?”
    “如果你真是我说的这种人,那就没有独立地命运,所以我推不出也看不透你的命理。”
    月牙儿的手下力道不自觉地重了:“我怎么那么倒霉?难怪我老是觉得自己没主心骨,不知道为什么而活。”
    冥王笑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的人很多。你不是个特例,这与你的特殊命理无关。”
    月牙儿停住了手。因为她发现自己将他地额头划出了一道细小的血痕。她地指甲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切掉了一小片,所以很锋利,她没指甲钳,用剪刀剪剪的时候。她总是剪不了右手的指甲。这么看着,冥王地肌肤是非常的光滑,一点都不比女人的粗糙,只是肤色较深些。
    冥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月牙儿又叹:“你怎么那么能忍痛?我弄伤你了。”
    冥王道:“你我是两个互补的机体,你能让我的伤口愈合。所以,你是个很特殊的人。神想要养灵宠。也要看缘份与机遇,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适应神的圆神丹地。”
    月牙儿望着他挂着蒸汽水珠子地长睫。很迷人:“我如果能是个平凡人就好了,我真的很需要平凡地幸福。”
    她习惯性的沾了自己地一点口水去抹他的伤口。冥王只觉得额上一凉,便睁开了眼睛:“什么东西?”
    月牙儿笑道:“我的口水,你嫌弃么?”刚说完就脸红了,他喂她吃他的圆神丹,怎么会嫌弃她的口水?
    尴尬了好一阵子,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冥王才淡淡道:“我不会嫌弃你。”
    月牙儿扭着自己的衣角,吞吞吐吐的道:“那个,以后……”
    “嗯?”
    “不要再喂我吃圆神丹了。”说完,就匆匆的捂着脸走了出去。
    冥王的冰眸闪现出一种痛楚之色,怔怔的,怅然的望着前方。是吗?她不喜欢他那样子。
    月牙儿用手挫了挫地上的小乌龟:“你在这里啊,怎么跑厨房来了?难道是你想吃肉?”
    乌龟的脑袋缩进了龟壳里,然后又伸出来瞧了瞧她,悠闲的向门外爬去。
    月牙儿撅了撅嘴,自语:“连乌龟都不爱理我了,我真是个多余的人。”
    跟在乌龟的身后,她也向厨房外走去:“你要上哪里去?”
    那乌龟当然听不懂她的话,只是径直向蒙锐的房间爬去。月牙儿呆了呆,眼眶红了一下,走过去捏起它:“你真傻,你的主人走了,难道你不知道吗?我给你放生吧。”
    冥王此时刚好洗完澡走了出来,见她手上捏着四肢挥舞的乌龟,便道:“你要放它上哪里去?”
    “放到溪流里去吧。”说着走进房里,取了那个小钵子,将乌龟放入里面。
    冥王跟在她的身后,一齐慢慢的顺着山道走着。路边的一丛野花开得遮住了道路,月牙儿不想踩过去,正在她犹豫的当头,冥王已经上前,摘下了一大束,默默地递给她。
    月牙儿怔了一下,突然很感动,只有他不嫌弃她对吗?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他总是静静的帮助她。
    她突如其来的泪让冥王有点手足无措,一下子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她,连忙扔掉了那束花,花束便挂在了不远处一丛灌木树冠之上。
    月牙儿见状,将乌龟交给他,拨开脚下的灌木,挤过去,要捡回来。却不料脚下一个踩空,原来那里是一个被灌木遮住了的坡。惊呼声未了,她的手臂已经被冥王拉住了。
    他道:“不过就是一束花,既然让你这么难过又为什么要去捡回来?”
    月牙儿惊魂未定,摇头道:“不是这样的,我不是因为你摘了花难过。”
    冥王怔了怔。沉声道:“那为什么要哭?”她哭得他好心慌。
    “这个世上那么多人对我好,但是他们走的走,死的死,只有你还陪着我。我记得你们对我地每一个好。没有这些东西,我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她的头低低的,声音无比地沉痛。
    冥王揉了揉她的头:“我们出山吧。”
    月牙儿抬头:“为什么?你的伤还没有好。”
    冥王道:“你喜欢热闹,这里住着,你很寂寞吧?”
    月牙儿笑了一下。这个人,真是面冷心善的典型。谁会想到他有这么的细心?
    “不,这里虽然寂寞,但是很安全。等你地伤好了,我们不论去哪里。都不用害怕。”
    溪边石旁,月牙儿蹲着。
    她用指推了推乌龟的背壳:“走吧,还你自由了。”那小龟就伸长四肢爬走了,入了水,游了起来,水中地它完全没有了岸上的笨拙,在水中遨游得像只燕子。
    月牙儿站起身来。对冥王道:“我们到远一些的潭水里抓两条鱼吧。可以吃烤鱼。”
    冥王点头,两人顺着溪流慢慢的往下走。
    风光很美好。阳光给森林镀上了一层金辉,树隙间透射而下地阳光制造出华丽的光束。淡淡的雾霭在这些光束中飘过细小的水颗粒折射出七彩闪烁的光芒,让这里美得犹如人间仙境。
    树下,有许多巨大的蘑菇,以前,蒙锐带她来摘过的。她也认识了一两种蘑菇,于是,就顺便地摘了几大颗,放在自己地裙兜兜里,打算熬鱼头汤的时候放进去。
    后来嫌麻烦了,干脆让冥王扯了根长草,她将长草穿过蘑菇,就提着一串大蘑菇走。
    到了溪潭边,两人抓了两条黑鱼,也用草做地绳子给穿了鱼唇拎着。
    月牙儿指着潭水道:“在现代,很多电视电影喜欢拍美女在这样美丽的自然山水中沐浴,邂逅美丽地爱情。那些美女演员其实特别的苦,这种山涧溪水极冻,人下了水要忍受极大的痛苦,哪里还来的美感?所以,当演员是件痛苦的事。”
    冥王笑了一下:“你看事情总是喜欢去看悲观的一面。”
    月牙儿吐了下舌头,很俏皮:“习惯了,我这种态度很不可取,但是没法子改。”
    冥王突然做了几个手势,很优美,月牙儿看的呆了。当他做这些手势的时候,她感觉自己仿佛看见了一个神话中的尊贵王者,在对天敬礼。
    那潭溪水突然间就开始冒起了些微的水蒸汽,袅袅上升,碧绿的潭水美极了。
    月牙儿张口结舌:“你干了些什么?”
    冥王道:“你试试水温。”
    月牙儿不敢相信的伸手入水,惊呼出声:“怎么是温的!”
    冥王道:“小法术而已。”
    月牙儿跳脚:“什么原理?太强了,神仙就是厉害啊!”
    冥王好笑的望着她:“要煮沸一潭水也不是难事,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月牙儿崇拜的望着他,冥王道:“想洗洗么?”
    月牙儿连忙道:“这水变温了,鱼不会死么?”
    “不是所有的水都变温了,也就是上面的这一些,下面的还是原来的水温,它们都沉到底下去了,没有影响。”
    月牙儿想了想,还是算了,她的泳游得不好,虽然她的体质冥王说过她可以在水中呼吸。
    “你可以把水变回去了,别热死了鱼,”眼珠子转了一下,又道:“这让我想起了一个旖旎的画面?”
    冥王扬了扬眉,月牙儿笑得诡异:“我想昭彻肯定常用这个法术。”那家伙,美人成群,想象中香艳的美人出浴场面中,还得有昭彻被众多光身子美女围住时那张狂的仰天淫笑。
    冥王笑了,点头:“你真聪明,这还真是他首创的法术,以便随时随地能使用热水。”
    月牙儿笑道:“你也能忍受他在你府里瞎搞?”
    冥王却很正经的道:“他不用在我府里,也有很丰富的女人资源。”
    月牙儿哈哈大笑:“所以,你派他来看着我时,差点没郁闷死他!”
    冥王笑道:“执行任务时,是不许他近女色的,他的确对此很不满。”
第三十一章 想的是谁?
    热闹的市集上,卖完了猎物皮毛的阿莫对他爹大声道:“月牙儿姐姐需要针线和大米,我们还没买。”
    阿莫爹哦了一声:“对,对,你娘也要我扯块布回去,说要今冬要给你添件棉袄的。”
    他们的对话引来了一对男女的注意,他们对视了一眼,开始注意这父子俩人。
    阿莫高兴得跳了起来:“真的?噢,有新衣服喽!”蹦跳着往布庄走去。
    阿莫爹笑着跟在他的身后,这孩子,不过就是件新衣就高兴成这样。
    那一男一女远远的跟在两人的身后,待阿莫他们买完了所需的东西,就一路尾随着。
    阿莫兴奋的吃着糖人,这对他来说,是个极其珍贵的礼物,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
    “爹,我们先回家还是先给月牙儿姐姐送东西过去?”
    “他们住得远,先回家吧,然后明天我再送过去。”
    “不要哇,也许姐姐等着东西用呢?我给送过去吧!”
    “你这孩子,有事没事,总是喜欢往那跑,别惹人烦。”
    阿莫笑得开心。黑黑地小脸上。泛着红晕:“我好崇拜姐姐家地叔叔!”
    阿莫爹沉思了一下。道:“阿莫。不要不知天高地厚。月牙儿家地叔叔你不要去缠着他。知道吗?”
    阿莫纯真地道:“为什么?虽然他不爱理人。但是他也不凶啊。上次我差点摔跤。是他扶着我地。他好厉害地。”
    阿莫爹仰天想了想:“他身周地气势。绝非普通人可比。总之。你记着我地这句话就是了。”一看见他淡淡地眼神。他就有种忍不住想顶礼膜拜地感觉。太有震慑力了。这一点。他也很难说得清楚。但是孩子小不懂事。他怕冒犯了他。他就是有种感觉。这个人冒犯不得。
    阿莫没把这话放在心上。依旧开心地吃自己地糖人。
    两人渐行渐远。那一男一女对视。女地沉声道:“就是主公说地那个男人?”
    男地大概三十几岁,一脸的坚毅之色:“大概是,主公说此人不可轻惹,要小心。没想到,他们居然躲到了这样的深山之中。”四下遥望,山峦叠嶂,绵延不绝,如果不是有人带领。他们可能会迷路。
    那女子作了个手势:“走,不要跟丢了。”那父子俩是朴实的山民,跟本没有危险意识,更不知道自己也有被人跟踪地资格,自然是说笑着继续登山。
    阿莫很顽皮,时而追蝴蝶。时而攀树摘果,玩得不亦乐乎,阿莫爹催促了几次,他才老实点。
    “你这么玩下去,今天是肯定去不了你月牙儿姐姐那里了,还不快好好的走路?”
    月牙儿蹲在院中的地上,居然在无聊的看蚂蚁搬家。
    冥王低头:“蚂蚁有什么好看的?”
    月牙儿道:“要下雨了。”
    冥王看了看天:“嗯。有点闷。”
    月牙儿扔了一小颗糖在地下。蚂蚁立时就围了过来,她很无聊。无聊得只能找些小孩子的事来打发时间。
    冥王也不知道那里来的一根笛,坐在檐下。用布轻轻搽拭着。月牙儿一见,呼的一声跳了起来,激动得半天不成语:“这,这是哪里来的?”
    冥王笑了一下:“地府。”说完,手又做了个势,掌平伸,在空中绵绵一拂,手腕一翻,一具古琴赫然掌上,姿势极其优雅利落地在手心转了两圈,搁在了修长的腿上。
    月牙儿激动地原地跳了好几下,就是说不出话来,最后,捂着巨跳的心口,上气不接下气:“你,说,这个,你,你恢复能力了?”
    冥王淡淡笑道:“一部分,隔空取物已经不是问题了。”
    月牙儿激动的泪花隐现:“太好了,太……好了!”
    冥王将琴搁在一边,走进她,长指一伸,一滴晶莹的泪珠抖动着立在他的指尖,折射出极美丽地光芒,几股透明的细小水珠自泪珠上幻化出来,递次上旋升起。月牙儿惊呆了,仿佛在看电影中的慢镜头,再定睛一看,那些泪珠变成了一朵半透明的小小泪花托在了他的掌心,仿若一朵通透的水晶花。
    冥王柔声道:“泪晶花以女子之泪,男子之精而成,永不凋谢。”手轻抬,将之缀在了她的左耳耳垂之上,晶莹剔透,格外地精巧。
    月牙儿怔了怔,兴奋地道:“这花好漂亮。”
    冥王的长指指背顺着她乌黑地发丝轻轻滑落:“此生,除非是你要摘,没有人能摘下它。”
    月牙儿歪着头伸手去抚摸它,那种润滑的质感非常地舒服,奇道:“啊,那我睡觉总是要摘的吧?不然我怕压坏了它,这么精致的东西。”
    冥王的眸很深:“睡时,这朵花自然不见了,只有你醒来,它才会自动出现在你的耳垂上。”
    月牙儿更加的高兴了:“太神奇了,我喜欢,谢谢你啊!”
    冥王笑:“喜欢就不要摘下它,好么?”
    “不摘不摘。”月牙儿笑得合不拢嘴,又去看那具琴:“不会是假的吧?”伸手去摁弦,清越的琴声传出。
    “音质太好了!你会弹么?”冥府里的东西肯定都是宝贝,这又指不定是哪个朝代的超级名琴。
    冥王抱起琴,走进屋中,放在了桌上:“想听吗?”
    月牙儿在他的对面坐下:“想听。”
    冥王弹了起来,琴音袅袅。犹如清风拂面。
    仿若一个绝美地精灵行在水上,她行走过的地方,百花在身后绽放,漫天卷起的花瓣如彩色的天羽洒落,耳际似乎能听见她飘逸裙裾扫过草叶花瓣的细嗦声,让人不自禁的身临其境。
    他居然会弹如此柔和的曲子,他竟然能用琴将一种神话显现。琴音轻快,仿若一个男子踏着轻快的脚步走近,那精灵媚然一笑,笑可倾国。她俏皮的附在男子的耳边轻语。琴音缠绵,一如情人间地绵绵情意。琴音加快,又如情人的深情对望间,那颗怦然跳动的心。微微带着紧张与羞涩,男子俊朗宠溺的笑颜跃然而出。
    月牙儿听得呆掉了,冥王凝视着她微微带笑地丽颜,她左耳上的那朵泪晶花,隐蓝色的光芒缓缓流转。
    她的眼眸里有美好的憧憬之色,他知道,他带她进入了那个美好的世界。
    这是他第二次弹琴,第一次,也是为一个女子。她脉脉含情的双眸永远都不会在他的记忆力消失。但是奇怪的是,自从月牙儿闯进了他地视线,她的影子在逐渐淡去,他也不明白是为了什么。
    月牙儿没有她的美貌与温柔,月牙儿有的只是一种奇特的顽强与率真。他一直都对青涩不敏感,但是奇怪的是。他看到了她身上那种青涩地,为爱付出一切的精神。
    她甚至有点傻呼呼的仗义,那种仗义让他看到了人性中的美好,那种傻得将自己的利益抛之度外的纯真。她为了他人而故作坚强的那种神情让他动容,她就是一个美好地孩子,虽然她时常会露出一些难以掩饰地迷茫与自卑。
    她总是盯着悲观的一面看,然后再回过头来乐呵呵地骗自己。装作自己很乐观。还要去开导别人。她不是没有私心,但是她总是又用那些大道理与仁义去压抑自己的这些私心。一副要问心无愧地样子,就象一个自己教训自己的孩子:“喂。别走歪路。”
    这就是她,一个可爱的女子,一个让他讶异于自己不知不觉间种了情的女人。
    琴音停住,许久许久,月牙儿托着腮呆呆道:“这琴真好听,像我这种没有欣赏水平的人,居然能感觉在看电影,那么美的画面……唉……太美了!”她不认为是自己的欣赏水平提高了。因为,秦朝月牙儿的记忆是会弹琴的,既然她有这个记忆,那么她也会弹。
    但是很遗憾的是,舞蹈可以通过舞姿来表现,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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