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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梦秦陵-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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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牙儿站住,指着他的脚,恶狠狠地道:“昭彻,你老跟着我们干什么?”
    昭彻吓了一跳,搓了搓手:“我没事干,不跟你们跟谁?”
    月牙儿正想二人世界弥补一下冥王脆弱的心灵,哪里肯让他跟?
    “隔壁那小姐好灵气地美人儿,怎么不见你去勾搭?难道你不吃荤了?”
    昭彻揉了揉心脏部位:“最近是奇了,也不知怎的,兴味索然。”
    月牙儿连忙开导:“别介,多好的一人生乐趣啊,你消停了,那些美人儿就要寂寞了,你一定要有牺牲小我,成就大众的觉悟,去吧去吧,我看那天我们偶遇她时,她看你的那眼神,啧啧……”抛下这句引人遐思的话。月牙儿火烧屁股似的,拉着冥王一路小跑,出了门。
    昭彻望向隔壁美人家的方向,还在思考:“真的吗?我怎么没看清她的样子?难道是我退化了?好吧。去看看也无妨。”一转眼间,哪还见他们的人影?至于吗?谈个恋爱这么嫌弃他?
    月牙儿拉着冥王上了马车,自觉地窝进他怀中,车夫驱动马车。开始前行。
    “你真是昭彻的克星。”冥王笑她。
    月牙儿扒开车窗帘往外瞅了瞅:“他就那点爱好,我还奇怪了呢,他最近特迷吃,居然不猎艳,难道是性取向变了?”
    冥王轻捏手中的腰肢一下:“别胡说。”
    月牙儿痒得直笑:“我是开玩笑的。但是昭彻近来确实太老实,不太正常,除了吃,居然还常作画写字。他是不是当天帝地责任太重,他纤弱的肩膀承受不住。所以有了心理疾病?”
    冥王拿她的利嘴没辙:“他这么蔫着,是有点让人担心。不过,他才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可能是心理调适期吧,毕竟闲散惯了。”
    月牙儿勾住他地脖子。亲了亲:“不说他了,他自己会找乐子的。”
    被遗弃的昭彻猫进了一墙之隔的花园,在看清隔壁“美人”扇子后另一半脸时,脚下一软,道都没走直,直接当着人家的面,爬回了自家院子。
    “月牙儿,我跟你没完!”昭彻咬牙切齿地怒吼声回荡在天际。
    此刻,湖面微风徐徐,杨柳依依,远山如黛,绿水荡舟,好一幅美绝山水画。
    船头,月牙儿与冥王依偎着,指点着美丽的景色:“冥,我们换艘小舟,滑进那荷花丛,可好?”她指着绵延数里不断,美得不可思议的一大片荷花丛。
    湖面传来渔女悠扬的歌声,歌词她没听懂,但是旋律与嗓音极美。
    二人换了小舟,荡进了荷花丛,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月牙儿信手摘了朵荷花:“晚上,我给你做荷叶米饭吃,特别地清香。”
    冥王欣然应着,望着她开心的笑容,情绪也好了起来。
    小船很窄,两头尖,适宜在芦苇丛与荷花丛中穿行,月牙儿与他面对面坐着,冥王并不划舟,只略施法术,小舟便自动缓慢地向前滑行。
    她的笑容实在太甜美,冥王忍不住凑过去,吻上她,他地月牙儿。
    他吮吸住她灵活的香舌,将她搂在怀中,大手顺着她地曲线在她的腰上一用力,她便轻呼一声,身子与他紧贴。
    她地饱满激了他的,他扶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他渴望着她的柔软。
    月牙儿喘息着,头昏脑胀:“不,冥,这里会有人路过……”
    “不会,这里的荷花绵延不断,没有人。”他顺着她雪白的脖颈吻下去,留下一个吻痕,每一个吻痕都是他的印章,月牙儿是他的。
    她的衣襟散乱,雪白的饱满在阳光下诱人之极,他呻吟一声将她抱着,放在腿上,面对面坐着,扭动着身子与她厮磨。她喉间难耐的呻吟让他愈加疯狂,大手顺着她修长的抚摸而上,她的蓑裤被他解开长指轻轻的揉捏着她。
    月牙儿紧紧抱住他的头,任他埋在她的胸前,他的每一个吮吸都让她昏眩,浑身燥热得要烧着了。
    她不自觉的移动身体,任他挤压,她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需要他。
    “冥……啊,冥……”
    当他进入,她浑身颤抖,喜极而泣,小船停了下来,身周围绕着一望无际的荷花,漫天满地的碧绿荷叶,犹如铺在身下的绿色清纱,粉色的荷花娇柔的点缀着这激情。
    他握住她的细腰,引导她起伏,小舟因为震动,上下浮动着,水拍船身,声响激得月牙儿羞红满面,她的指甲陷入了他的肌肉。他愈的疯狂,她只能任由他予索予求。刚开始她还深恐他人现,到后来,她已经没有办法去思考任何问题,全身心的交付给这个让她失控的男人……
    天地间,他们激情似火,连骄阳也失去了颜色。
第五十一章 一段小插曲
    月牙儿依偎在他的怀中,将凌乱的衣衫整理好,偷眼望了望前后左右。
    “你在做什么?”看她像只刚钻出地洞的兔子般探着头四望,冥王好笑。
    “你说,刚才我们那样子,不会恰好有人路过吧?”
    冥王嗯哼一声,缓缓道:“说不定。”
    月牙儿顿时脸上烧,捂住了脸轻叫道:“唉呀,丢死人了,再也不能这么干了。”
    冥王拥紧她:“吓你的,我设了结界,有人路过也觉不了。”
    月牙儿松了口气,轻轻捶了捶他:“你别吓我啊,我胆子小。”说罢笑眯眯的搂住他的腰身。
    冥王笑道:“刚才怎么不见你害羞?湖里的鱼都要跳出来一看究竟了。”
    月牙儿呻吟一声,脸红了个透,将脸死死的埋在他的胸前,闷闷的道:“人家想要你的孩子嘛!”
    她甜腻的声音挠得冥王的心痒痒的,她想要他的孩子,他心花怒放。
    “真的?”惊喜万分。
    “这还能有假地?”月牙儿嗔道。
    冥王突然站起身来。抱着她原地转了一圈。小舟顿时一阵剧烈地摇晃。
    “唉呀!这不是在平地上。你小心点。我可不想做落汤鸡啊!”
    冥王地脚尖轻轻一点。已经带着她飞身而起。在荷花丛上飞掠。每落下时。脚都会在一片荷叶上轻点。又继续飞起。
    从高处俯瞰荷花。愈地美不胜收。月牙儿兴奋地叫了起来。
    “天。真美!”
    冥王紫黑色的长袍随着他的跳跃。在阳光下反射出尊贵的光芒,犹如一只矫健的雄鹰,美极了。湖面上还有一些采莲的小渔船,以及两艘游船,人们见了,都大声鼓掌喝彩。
    他们终于落脚在了自己租来地游船之上,月牙儿兴奋之极:“太美了!”
    冥王轻笑,宠溺的望着她。
    “公子好俊的功夫!”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
    他们转头。只见另一艘游船之上,一位清秀的公子。正向他们拱手示意。
    冥王向他礼貌的点了点头,那公子示意他的船夫加快速度,赶上了他们的船,与他们并行。
    “公子这样地人才。百年难遇,不知可否赏光,与您共饮一杯?”
    月牙儿望向冥王,冥王扬声道:“对不住,今日还有事在身,还请见谅。”挥了挥手。船家加快速度,向岸边划去。
    上了岸。月牙儿望着湖面游船上,那蓝衣公子挥手远去。问道:“冥,他好像很想认识你。”
    冥王拉着她的手。在岸边缓步而行:“她是女地。”
    “啊?是清秀了点,不过气宇倒是轩昂。”
    冥王不置可否。月牙儿的注意力也转移了,看见前方曲桥前有个人在卖香囊,便跑过去,挑了一个,在鼻端嗅了嗅:“好香。”
    冥王微笑着付了钱,两人继续走。
    “今日府门前有人跟踪。”他淡淡的道。
    “是什么人?”
    “皇帝的人,我在府周,设了障眼法,他们虽骚扰不到你,但是你一旦出了府一里地地范围,他们还是可以跟踪你。”
    “啊,那我们被他们看见了?”月牙儿吃了一惊。
    “有我在,他们不知道我们出了府,但要我不在,你就自己注意点。”
    “好,”月牙儿心里暖暖的。
    回到府里,昭彻正在生闷气,见了月牙儿,也不理睬。
    月牙儿很奇怪,难道是谁给他气受了?
    “你怎么了?在生谁的气?”她踩雷了。
    昭彻跳了起来:“你跟我说隔壁是个美人?”
    月牙儿眼珠子转了转:“你肯定趁我们不在家,勾搭姑娘去了吧?哈哈!”
    昭彻气不过:“我哪有那么没品味?”那姑娘自从见过他的面之后,一直往他们这边的墙内抛东西,有绣帕,香囊,头饰,反正都是信物,看得他一阵阵心里抽勒。
    他指了指隔壁的方向:“他们院子里刚好有座高楼,你自己看吧。”
    月牙儿连忙兴致勃勃地跑去看,昭彻一脸哀怨的望着冥王,一副管好你家狗狗地表情。冥王闷着笑,呛了一下,装作没看见。昭彻心里暗骂,真没兄弟义气!
    不一会儿,就见月牙儿笑着跑了回来,还特高兴的道:“真地哎,他们家的楼刚好可以在上面看见我们地花园,她一直在那楼上往我们这里看呢!不过,她为什么一直用扇子遮着脸?”
    昭彻气赌的道:“你有兴趣就自己去探索吧!”一甩袖子回房去了。
    月牙儿望着冥王:“他吃错药了?”
    冥王笑道:“你下手轻点,我不保管他不会反弹。”
    月牙儿笑得很贼:“有了他,人生乐趣多多了。”
    冥王失笑:“你们比八字不合程度要深得多。”
    月牙儿笑得腰都弯了,送走了冥王,她决定去安慰昭彻。
    还没靠近他地房门,就听见他扬声道:“你自己看着解决吧,她已经严重侵犯了我的生活权,花园我是不敢去了,还要绕道。”
    月牙儿推门,只见他在窗下装模作样的看书。
    还不等她说话,一阵琴声传来,昭彻听了听,道:“这弹错了……这里又弹走音了。她要来谋杀我的听觉细胞了,月牙儿,你说怎么办?”不想被看见可以绕道,这琴声怎么避开?
    月牙儿也愁,总不能堵上耳朵过日子吧?
    “等她弹累了就自然停了。”
    “希望吧。”昭彻不置可否。
    用餐时间,两人吃了两口,同时停筷,同时叹了口气:“她不用吃饭的么?怎么不累?”
    昭彻眉毛耷拉着:“我去烧了她的琴。”
    月牙儿望着他:“人家可以再买。”
    霞珠皱着眉:“我打听过了。隔壁小姐芳龄二十了,还没出嫁,就是因为嘴边那块巨大的青黑色胎记。”
    昭彻一副想呕吐的样子,扶着墙走了出去,艰难的道:“不需要你们帮我温习……”那是他见过的最可怕地女人,那胎记上还长了很长的黑毛!
    一直到了晚上,中途有那么一段时间停了一下琴声,大家都比较安慰。是个人,弹这么久的琴都会累的。结果在停了不到一刻钟。琴声再度响起,大家都很郁闷。
    “难道要我伴着她的琴声入睡?”昭彻不干。
    月牙儿道:“你牺牲一下,去院子里露个脸。”
    昭彻头一甩:“不可能!”
    月牙儿叹气,骚扰恐怕要继续了。隔壁这小姐,似乎很执着。
    数日之后传来消息,天下共震,太子李承乾下狱,哭诉无果,废为庶人。而他最强硬的争夺太子宝座的对手。四皇子李泰因为与李承乾争斗,私下树立朋党犯了圣怒。被“幽闭”。
    李恪对着月牙儿深深一鞠躬,他感谢她的维护。月牙儿扶起他:“为何行此大礼?”
    李恪恭敬地道:“姨娘,恪儿亏得您的提醒。才没有做糊涂事。”
    月牙儿叹了口气,太子被废。是天下皆知之事,这场混乱恐怕还要持续一阵子才能归于平静。
    “恪儿,你想当皇帝吗?”
    李恪浑身一震,不敢回答,立在那里,默然不语。
    月牙儿拉他坐下:“恪儿,你可曾怨过自己地出身?”
    李恪点了点头,月牙儿心疼,他这么争气,除了他天资聪颖之外,恐怕更多的是,自小他就深怕自己的出身会让人轻视。也不知道他花了多少心血,才走到今天,得到全天下人的认可与拥戴,他地声誉确实是皇子里面最好的,这与他平素的苦心经营是分不开的。
    “姨娘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人,你很聪明,也很精明,但是你不够狠心,你很像你的父亲,不但有杰出地能力,也有天下为己任的责任感。”李恪望着她,凝神倾听。
    “但是,他人反对你地原因可能你也是知道的,他们不是反对你这个人,而是害怕残暴地隋朝会卷土重来,你能理解吗?天下苍生,太需要喘息的机会了,经受不起折腾,所以,恪儿,不要记恨任何人。”
    李恪握紧了拳:“可我不是隋帝,我不会那样对天下苍生。”
    月牙儿望着他:“是,我相信你,但是还有很多人在害怕着,他们不能为任何人地人品做保证。我相信,除了做一个皇帝,你还能找到你的位置,也一样可以为天下黎民效力。”
    李恪地肩有点松懈:“姨娘,我能么?在宫里,不是生就是死,我虽自清,但我躲不过他人的猜忌。”他很失意,很沮丧,他不想争,但只要他存在,他人就会认为是一个威胁。
    月牙儿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也很为难,人心难测,你不去犯人,人也会来犯你。这就是为什么皇帝的兄弟都得不到好下场的原因。
    李恪站起身来,鞠了一躬:“姨娘,我是替父皇来请您入宫的。”
    月牙儿点了点头:“恪儿,你父皇不是看不到你的优点,只是他虽身为皇帝,但也无法逆转所有大臣的想法。他对你满怀期待,却也无能为力,其实,身为皇帝,不是人们想象中的那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李恪望向她,有点惊喜:“真的?”
    月牙儿含笑点头:“你父皇对你的喜爱,也许不会当面告诉你,但是,他的儿子他最了解,他最欣赏的人是你,只是他也会有他的难处。”
    李恪深深的感动,从此刻开始,他会更加尽忠尽责。
第五十二章 入唐宫
    月牙儿得到皇上御批,坐轿入宫。
    轿外,恢宏的皇宫建筑一一掠过,月牙儿披着头纱端坐着,没有心情去欣赏美景,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李世民看见自己之后,会不会把她当妖怪?他只要是正常人,就会有这个反应的,走之前,她已经跟昭彻说好了,要是她呼唤他,他就要尽快赶来。
    昭彻一脸不理解的望着她:“根本轮不到我,冥王肯定比火烧屁股还跑得快。”
    月牙儿对他合什拜了拜,她觉得冥王出现的话,恐怕会局面很难控制,她怕出事。
    昭彻无奈的道:“你为什么总要整得自己这么难受?”
    “拿免死金牌可以救李恪的命,不用为难你们,自然是选。”月牙儿解释。
    昭彻沉默了一下:“月牙儿,你认为一个人的命运如此轻易就能被改变吗?”
    月牙儿黯然:“我总是要尽力才好。”
    太监在轿外宣:“赵凤仪晋见皇帝陛下!”将月牙儿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李恪亲自扶她下了轿子,月牙儿仰,眼前大殿上书:“德香阁”
    李恪轻声道:“这里是藏书阁。”
    月牙儿点了点头。心情有点沉重。跟在太监地身后。缓步前行。
    这是两层地楼阁。采光很好。可能是考虑到楼阁地实际用途。所以窗户比较多。比较敞亮。墙壁内。打造地书架非常高。一直抵到殿顶。一排排地。一时间数不清有多少排。一旁放有可以移动地木梯子。方便取书。
    太监躬身引导。请李恪留步。李恪有点担心地望着月牙儿。月牙儿做了个安抚地手势。拎起裙幅。上了狭窄地楼梯。
    她地裙轻扫过木制地阶梯。出沙沙地声音。愈显得空间静谧。楼阁上地格局比较宽敞。不是密集地一排排书架。而是一个四方地空间。四壁设有可以移动地书架。
    李世民一身明黄地袍服。用稍浅黄色地丝线。绣着团龙纹。因该就是他下朝之后穿地休闲皇帝服装了。
    太监退去。月牙儿站定。李世民没有转过身。依旧定在那里。凝望着墙上地一幅画像。他地背影已没有少年时地那么挺拔。给人一种凝重之感。
    “你来了。”他的语气很感慨。
    “是,我来了。”她也不无感慨的回答。
    月牙儿仔细看了看那幅挂画。除了女子身上的那套衣服她很熟悉之外,相貌不太像她。古代的肖像画比现代艺术摄影失真多了,现代艺术照是把人往美了失真。古代肖像画是把人往丑了失真。
    “月牙儿,我看着这幅画像整整二十年了。”李世民的语气里有一种沧桑。
    月牙儿的心下有点酸涩。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画像上地那套衣物,是她在军营里他送她的,极美,她离开地时候,什么都没带走,都整齐的叠放在床上。
    李世民转过身,他地身子一侧,她就看见他身前案上,放置着那套衣服以及他送给她的饰,一一陈列着。在物品及画像之间,有一个小地,长方形的空档,恐怕这就是他所说地,为她设立牌位的地方,如今,可能是取走了,所以就空下来了。
    她的眼眶湿了,面对他的深情,她觉得自己好像很残忍。
    李世民神情有点激动:“自从法门寺一见,我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
    月牙儿走近他:“谢谢你这么多年没有忘记我,我何德何能,让你这么对我?”难道是因为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美好?
    李世民笑了:“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对你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你羸弱,病得很重。但是当你清醒之后,在那样的境地之下,很平静的跟我说要我递一下腰带,我的心就突然无法再保持平静了。”
    月牙儿笑了:“我真莽撞,要是我表现得像只惊吓坏了的兔子,你也就不会对我有感觉了对吗?”
    李世民想了想,嘴角泛起一丝笑容,摇了摇头:“不,你不会,你什么都不怕,你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他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呼风唤雨,所以,即便是个浅笑,都给人极威严尊贵之感。
    月牙儿望着画像看了会儿,笑道:“画这幅像的人应该打屁股,一点都不像我,亏你这么凑合着看了这么多年。”
    李世民深深的望着她,沉声道:“月牙儿,你该把头纱揭开了吧?”眼神亮晶晶的,满怀着期待,更有一种走进过往的温情。时光如流水,还有比见到几十年前的故人更令人激动的事么?
    月牙儿退了一步,伸手,用笑音道:“免死金牌,外加你的御笔。”
    李世民微微一笑:“都给你备好了。”
    月牙儿不依:“我倒不是不相信你,但是,揣我怀里我才踏实。”
    李世民失笑,叫了人来,太监托着托盘,将金牌与那道月牙儿要求的金牌说明书呈给她。
    月牙儿验过,高高兴兴的给揣了起来,然后转着脑袋:“御医呢?”
    “你还来真格的啊?”李世民笑道。
    月牙儿很认真的道:“我们说好的啊!”他年级大了,万一有个心脏病什么的,就糟了。
    于是,李世民叫太监去宣御医,让御医到了之后,在楼下等待传唤。
    “这样总行了吧?你还有什么花样?”他包容的望着她。
    月牙儿不安的在房里踱了两步:“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李世民将手一背,挺了挺胸:“但凭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怕。我会照顾你地。”其实,她的身姿就仿佛十几岁的姑娘一般,一点都没变,她还总怕他看见她的脸吓到,他很好奇,是不是她的脸生了什么事?他的心,甚至有点沉痛,有点担心。但不论生了什么事,他都打算照顾她一辈子。
    月牙儿一怔,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顿时心下感动。他除了霸道外,对她真的算是很包容的了。
    “你还要答应我,不论你看到什么,都不许问我为什么,不许治罪于我。”她可不能让免死金牌用在了自己地身上。他是皇帝,要是神经一紧张,杀个把人很简单。
    李世民闻言,怔住了,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月牙儿又催促了一次,他才答应道:“我答应你,不追问你。也不治你的罪。”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轻轻地将头纱取下,露出了一头飞瀑般的流畅黑。直达腰际,简单的髻上没有头饰。一根白色地丝带在脑后简单的打了个蝴蝶结,轻灵而飘逸。
    李世民的心情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月牙儿缓缓转身。面向他,一双大眼,含着如波的笑意,静静地望着他。
    李世民的身子摇晃了一下,脚下一个踉跄,抵在了一张椅子之上,腿一曲坐了下去,满脸震惊之色。
    当年地月牙儿回来了,那双平静的眼眸,那嘴角淡淡的笑意,那如玉的肌肤。天!这不可能。他甚至做好了心理准备,即便是头纱下面目全非的她,他也要照顾她一生,不让她再受一丁点的苦。
    震惊过后,他的心又被欣喜充满了,然而,理智如他,他又想到了更多地问题。
    李世民摇着头道:“不,不可能,二十多年了,你不可能不变老!”他先想到的是,她地出现,是有人指使假冒,这是个很严重的政治阴谋?
    月牙儿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我就是我。”
    李世民闭了一下眼,再次睁开,她依旧俏生生地立在眼前,不是幻觉,不是臆想,如果真是有人假冒,那又为什么不找个妇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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