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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的秘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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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没有人我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的对白,最终的结果就只是一句话:‘还是没办法啊。’说完他还舔了舔嘴唇,打算直接把我拖走。
我可以反抗,甚至于伤害到他,可是我没有。
一句‘你跟我来’,让他的嘴角上翘,那一刻,他没松手,用一种‘我看你还要打算怎么扑腾’的眼光看着我,我也知道没法,拉着他顺便吐槽了一句‘都不知道找个人少的地方’。
其实那一刻我的内心其一是有点崩溃,其二我发觉我和他的不同,其三莫名的我觉得我脏不配。
不过用某些人的话说就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呵,呵呵,呵呵呵……”元凡已经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此刻的内心,千万只草泥马奔驰而过都不能表现此时心中那强烈的卧槽声。
“淡定,淡定,这一天以后,他基本上可以说是放飞自我了。”宋尚门的话让元凡瞪大了眼睛。

“回去的路上,今天气氛好了不少,我倒是提了个平行线的论调(欧式几何):‘两条直线,如果是平行线,那么他们的距离始终是相等的;而两条相交线,虽然会相交,但是却会越走越远。’
他侧过头问我:‘那你找到你的平行线了吗?’
那一刻,看着他微笑的侧脸,一瞬间我很想说:‘我希望是你。’但最后我还是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
那一刻,他的侧脸我记得在微笑,依旧在微笑。”

“呵,呵呵,呵呵呵……自作孽,不可活……”元凡笑道。
“曾经的我和他有那么一点相似的地方……”宋尚门脸色微红,但是元凡却后退了一步。
“只不过我比他幸运,向宇比项仁君更像人……”宋尚门大喘气。

“在之后回想起那一刻时,其实我早已不知哭泣过几次,虽然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哭泣,只是一想到那一夜,那个微笑的侧脸,就有想哭的冲动,不论是自己已经明悟还是迷惘。因为连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而哭。
片段五 爆发
朝云春梦一场空,心魔六转无善终。
手足情谊一朝尽,敝帚何必不自钟。
此处借用这首小诗,这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大型单机游戏里的一首预言。记得如此深刻,只因三炉香尽,三段曲终。
很早的时候,我对我自己经历过的一些事有一个评价,就是想不到开头,却猜得到结束。
这一次也一样,这件事,我猜不到开头,但却猜得到结局,当时说我和他注定要爆发,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
当时,回来晚上写作业之余,我没事写起了随笔,而他看了一眼很是好奇,那个时候的我很淡定的把其中一本给他看了,他随手翻了几页,内容没看完就先对着我末尾的时间说:‘你这大半年就写了一篇,够懒的。’
‘那些在这个本子上。’
他瞥了一眼,‘还分两个本子。’
那个本子上有一篇长文《三炉香尽,三段曲终》,说的是我就和我三个同学间的一些事。他看完后,指着这一篇说:‘你知道吗,你这篇文章很像一个Gay写的文章。’
我无言。那天晚上,在写完作业后又去来了一轮,这一次,除了前戏,他又一次问‘来一次吧’,只不过这一次似乎是直接硬上了。说白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也是够浪的。
只不过,两个雏鸟什么都没干成,我的够紧,而他试了几次只在最后我感觉一种不正常的撕裂感,急忙喊停了,其实那一刻我的腿也有点软了。他看了看,也只好作罢。
事后回了寝室,一连数天我坐卧不宁,某天洗内裤时才发现血迹。好吧我想如果那一次没有阻止,我估计第二天我就该进医院了,之后估计就出名了。
接下来进入六月,预料中的翻脸来临了,没有什么征兆。一夜之间就那样翻脸了,当时我感觉他在躲着我,只可惜那时的我还是个白痴,感觉不出什么,还傻傻乎乎的探求原因。
其实在我心里猜到结局的时候,我就该干脆点,而不是去探究什么,尤其是我都知道他开始躲着我了。
可是,那个时候我的心里更多的是愤怒,事不是我挑的,最后却被晾起来了,连个解释都没有。后来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凭什么是我啊’,总感觉自己是受害者。
到现在看来,那个时候就是傻,这是见不得光的事,每个人都会保护自己,我总劝别人‘谁都会有些畸异不伦的经历,都会保护自己’,但到了我自己这里却糊涂了。
我都会保护自己他有何尝不是,我终究不是那个可以走入他内心的人,有些事,就该放开,随着经历思想的变化,沉淀下来再回过头来看待。
只可惜一切都被我自己毁了,那一个月我每天都会在上自习前走遍所有的教室去找他,我就不信临近考试他还能不出来复习。他也的确被我找怕了,后来我和他在第一次的地方谈了一次,他没有听进去,我也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所以,我只能放弃了。
那年暑假前搬宿舍,晚上我约他出来,那时的我所求不多,唯一的一个问题‘以后还能做朋友吗’也被他干脆利落的‘不能’回答。
第二天搬完后我写了封邮件,只可惜没有写完,直到我毕业了,清理的时候才发现,那晚我没发出去的这封邮件,那份草稿在如今的我看到时第一时间都没看懂写了些什么,直到看了一眼时间才想起。”

“呵呵,你有去问过那个孩子吗?”元凡笑道。
“没有问,但是我知道原因,他,终究是一个有些传统的孩子,接受不了。”宋尚门垂眸。
“真的只是这么简单,他们才大二吧。”元凡一脸我读书不少的表情,大学,谁没经历过。
“但最核心的,就像明洋说的,他终究不是那个走入他内心的那个人……”宋尚门不知道是什么情绪的笑说明了一切。
“这样啊,不知道该说是谁的不幸……”

“片段六心酸
凡尘陌路孤魂灵,道是无情实有情。
天地有难如泉涌,万劫不复我独行。
一个暑假,似乎可以让内心安定许多。只不过,那个时候有点脑残的我一直在追寻一个答案——为什么是我?
现在依旧有点白痴的我回想起来觉得这个问题其实涉及另一个问题——为什么项仁君会有这个冲动与行动?换位思考,如果让我面对后者,我估计也会暴走。
这篇文章就是那时开始写的,可惜未能写完。不过也庆幸,当时没有写完。
在此要给自己一巴掌,我当时居然把这篇未完稿给舍友看,意外的发现,原来舍友藏得比我还深!
舍友给了五条感想,第一条就是:‘其实你还喜欢着他。’我没有说什么。我们寝室三个人,曾经在一次卧谈会中,他都问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那段时间我刚计摆龙门阵晃了他一道,和他们又齐齐闹翻,我的状态极度不稳定。
他飘飘然的来了一句‘你歧视同性恋吗?’我的回答很官方:‘不支持不反对,在无危害的条件下包容他们,平等看待。’同样当时的我内心惊了一下,也怀疑为什么他会问这个问题。
在暑假他给了我一个回答:‘因为有些事只有经历过才会知道。’当时的我没感觉,但直觉上没敢继续。现在想来恐怕他曾经经历过什么事。

过了一个暑假,接下来的事情不出意外变得彻底僵化,那段时间我俩似乎是都发了疯,他一直在回避我,我疯了一般在制造机会把他请出来。最后我忍不住,直接杀到他寝室找他,见到他时,由于那年过年晚,在校时间长,他十一和他此刻的新舍友或者说是未来的男友出去游玩时的英姿荡然无存。
头发很长了遮住了耳朵,后面的都快成披肩了,脸也瘦的颧骨凸起,手更是皮包骨骨节突出,眼眶深陷尽管眼神清亮。
我从来没和别人说过,但那一刻其实我很心疼,也很心酸,很想甩他一巴掌,傻啊,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时间已不记得,只记得那天是我的阴历生日,也是我考化工原理的日子,大清早闹钟响起后我收到了他的绝交书:
‘我是一个很不喜欢给某人做什么定性的论断的,但我今天无论如何要给你下一个。1。 你总说你没什么之心的朋友,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因为做你的朋友很累,你很多时候都很烦人,有事没事找一大堆问题,问的你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说还不行,说少了不行,否自你就会有更多的问题。2。 你说话做事总是那么给力,常常把别人整的很尴尬,下不来台。而且你还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你还偏要说要做。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3。 你每次谈及某人,就比如是我吧,好像对我的性格想法行为等都了如指掌似的,你真的了解我吗,我自己都不了解更别说你了。我是最讨厌谁这样跟我说话的。4。……’
在收到的那一刻,我笑了,也哭了,就像他说的,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可是我还是固执的去这么做,直到碰得头破血流,心酸不已,我知道我错了,也知道有些事回不来了。深吸一口气去考试,那门课是我那学期考的最好的一门。那之后,我在变。
片段七曲终
到了大四,就要各忙各的了,各奔前程,我是打定主意考研,项仁君最后的决定是工作,从他在暑假里去实习的架势看得出来。
不过又到了我阴历生日那天(为什么又是我生日),而且那天我写了一天的英文作业,累的乏了想找个人听我吐吐槽,缓解一下不快。
心下忐忑的试探着问了一句,毕竟经过了一年的冷静,起码明面上的和气还是存在着的。可惜信息回复的却是再也不可能了。
看到这句话我的第一反应是‘他有女朋友了’,因为直觉告诉我,他这是有主的态度。在□□上磨了半天无果,最后我和盘托出,那天是我的生日。
他沉默了一会回了一句‘对不起’。
‘没事,恭喜你了。’这是我的回答。
事后,第二天我写了一天的英文作业,在第三天中午把原计划一周写完的作业一天半多写完了,然后中午倒头就睡了。那天晚上,新的舍友问我没事吧,我当然说没事。
他说,我们不瞎,你那么积极写作业,累的中午睡觉不说,睡得那么死,我们走都没把你吵起来。我只能说就是累了呗。其实心累。
日子就这样过着,考研、毕设一直在忙,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来想别的,似乎一切会这样下去。
但在毕业答辩后没多久,我本意是想约他出来坐一下,但是他很干脆地回绝了,他当时在寝室里打麻将不算忙,但那个态度让我一瞬间感觉到了不对。后来在吃饭时偶尔碰上,我正常的打招呼他居然是一副有仇的表情。
一次也就罢了,当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我感觉到了不对。再打电话被强行挂掉,特别是我听到旁边天王还问‘谁啊’,我又一次怒了,之前的我有不对,我认,这回我没干错什么为什么平白受这个气,真当我脾气好(其实我脾气真不咋滴)。
最后在临毕业前,我用威胁的口气(我傻他也傻,他已经毕业了无所谓,我还读研,把事情抖出去我先没法混了)把他请出来,不带任何感情的干完之后,把他拉出来谈一下,我觉得奇怪,其他的疑惑我不问了,可为什么短短几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直到最后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只说是他的错,让时间来淡化这一切。我问他以后朋友甚至是同学是不是都没得做了,只能是仇人,他没有说话,闭着眼睛竖起了右手食指左右晃动,看来以后就是形同陌路了,连同学都没得做了。不过作为补偿,在回去的路上我扭过了他的头,强行要了一个唇吻。
六月二十九,早上我躺在床上,那天他离校,我给了他一个短信‘再见’。似乎,这样就是一个还算不错的结局。
片段九 消逝
静待搬家的几天里,我到他的寝室溜了一圈,看了一眼摆在床前的桌子,我眼前浮现出的是曾经无意中路过时,他的新舍友阿峰搂着他看视频的样子,那时我模糊中似乎抓住了什么,但我却不自然的自言自语:‘不可能吧。’
沉吟半晌,然后,在那一刻,我似乎穿越了时空,看到了许多我本不该看到的东西,也就是在那一刻,一瞬间一切都串起来了。
11年我生日那次,其实当时不是有女朋友,而是有男朋友啊;
为什么他总和阿峰在一起,两口子不在一起想干啥;
为什么俩人那么和谐,老夫老妻了能不和谐吗……
我当时很惆怅,但到了最后没敢,原本有许多话最后也只是化作了四个字:‘项仁君啊。’……”

劫后余生心绪惊,沉浮起落默独行。
银河重光阴阳定,天地交泰日月明。
缘,妙不可言,茫茫人海能够相遇。
我曾迷惘过,怀疑曾经的我是迷恋他的肉体,对这个人的在意程度不及他的肉体。
后来在内心怀疑他有了伴之后,更多的是在意这个人。
直到现在,我大概明白,我在意的是一个人。
虽然常说一个人久了会孤单也会习惯,但是我还是想不孤单,我想找个人,不管是男女,只是想找个伴,可以是其他人,不一定是你项仁君。
但不论怎样,项仁君,在我曾经的生活里,已化成了一个独特的印记,但愿我和他的关系能持续下去。
从来都不会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
虽然很久才能见一次,但每次见面既不会感到因为时光而缺失了共同语言,也不必耗费精力去解释彼此不在时发生的那些事的前因后果,就好像,昨天才刚刚一起喝茶聊天过。”

文章至此结束,很明显明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项仁君可不怎么像人呢?”元凡有些冷笑。
“所以最后他的遭遇也不怎么人道。”宋尚门一脸平静。
元凡没有多问,很明显宋尚门去调查过了。
“可惜啊,校园的纯情还是败给了现实的残酷。”宋尚门的表情落在元凡的眼里,似乎是,惋惜。
“他们最后还是分了?”元凡试探。
“嗯,真的是很恩爱的一对,奈何阿峰的要求有点高,他出国进修去了,若是明洋还有可能,但是项仁君,他很努力,可是还是达不到阿峰的要求,刚分一两个月吧。”
元凡闻言,也只是叹息。
纵然现在的社会开放了许多,但是一开始就自在的接受的人终究是少数,就像项仁君在最开始也是抛弃了明洋,更何况妖魔化的言论多少年来一直未消除,自始至终存在,再加上部分作死的主,所以两位父上只能表示理解。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明洋越来越怪异,据宋尚门调查,似乎就是这件事,让明洋的异能暴走,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而明洋,在宋尚门的帮助下,就这么在无声无息中自己努力考上了外校的研究生。





第4章 慢半拍
这件事,当时还在六大主神中掀起了不小的风波。
毕竟宋尚门继唐峰离开前的那一战后,又发了一次飙,一番闹腾之后最后世上除了他们两个,就只剩下六大主神,一洲一个消停了几年。
如今别人也就算了,流传出来的信息是明洋,而且关键的是,传闻还是宋尚门自己上赶着要来的人,岂能不让人紧张。

不过这些,自有他人去解决,国师对此表示非常开心,他都劝过不止一次了,此刻突然觉得吾家有子初长成。
当然若是宋尚门知道,只怕白眼会翻出天际。

而看完这一段的宋尚门和元凡两位父上级存在,循着时间线看到了宋尚门回来后的事情。
“咦,你居然安装摄像头!”看着视角变化,元凡脸色不善,没事过来碰瓷是一回事,这种监控就是另一回事了。
“摄像头看到的东西可以流传,但是我这个只有我自己可以看。”宋尚门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元凡突然觉得不可思议。
分神之术,他也会,但是貌似这个世界应该没有进化到这个层面……
“小意思,不过的确有很大的负担,也就是在这里监视一下了……”宋尚门一笑,不过看样子,分神术的确存在,只是限制颇多。

此刻的明洋,状态非常不稳,就像宋尚门预估的,若是不加以改善,只怕不出五年,明洋必定会消失于天地间,彻底的被抹除。
不过很快,元凡就放下心来,因为安定下来的明洋又意外的开启了新的生活。

来到新的宿舍,明洋宿舍结识了冯国和宋波。
宿舍原本是四个人,不过由于是西山阴面,没有住满,另外一个博士在外访学,腾出来两个空位,准备考研的同一级的本校的冯国同学宋波不知怎样打通了包括多少年未变的宿管阿姨等各个关卡混了进来。这样原本的四人间变成了三人间,但依旧算是赚了。

“你们回来了。”宋波看着明洋和冯国夜深归来。
明洋还好,有异能加持,冯国看得出是真的有些累。
现在的大学要求比前些年严格了,录取要求提高,毕业要求也提高,自然任务加重了不少,像宋波这个打算跨专业的人就深深的感觉到压力山大。
“波波啊,怎么你每天回来的都比我们早?”冯国看了半天,最后还是犹豫着问出了这个问题。
宋波转身,很轻描淡写的说着:“我想去软件那边,专业基础课还好说,实操经验还有所欠缺。”
对于这套说辞,明洋觉得似乎没什么漏洞,但是冯国那一脸鄙视神情却说明很有问题。不过明洋觉得沉默是金。
“你所谓的实操就是天天晚上打游戏?”冯国嘴一撇。
“小疯子你这绝对是赤果果的偏见。”宋波没有生气,而是近乎于条件反射一般回了这么一句,看样子这种无营养对白发生不止一次了。
冯国对于小疯子这个称呼表示习以为常,对于宋波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势头也无可奈何,本来就只是好心提个建议,不接受就随意了。
宋波看冯国不说话了,转眼看了一下全程围观的明洋,被点名的他抬头浅笑,点点头做了个表示后,就自己忙自己的事去了,似乎刚刚那一切与他无关,或者说他自始至终都不存在。
宋波见状也没有继续开口,他来的比明洋晚,但是由于是本校的学生,所以比明洋熟悉,搞得明洋还要问他一些东西。
那个时候,宋波就发觉,明洋有些不对劲,不是单纯的内向不爱说话,但异常在哪里说不出来。特别是某天他发觉房间似乎被外人光顾过,更让他有些风声鹤唳。

“大波又在调戏谁?”网上有人问宋波在干什么。
“你小心小欣欣无限爱心连击。”有人在底下回复。
“悦欣没那么暴力的。”有人洗白。
“呵呵……”
“+1……”
“喂喂喂,你们几个,再敢议论我家悦欣,一个个都皮痒了是不?”宋波威胁道。
“哎哟哟,大波不是考研吗?怎么还有心管这个?”
“波哥大才,岂是尔等渣渣而已理解。”
“大波,开一局不?”
……
“楼上,我记得波哥就借宿在你那座楼,小心波哥杀到你宿舍,到时候你可就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呵呵呵……”
……
“你们这群人啊……”宋波看着这些调戏他的言论,有些无奈。
“说正事,咱们这一届的人,谁和明洋一个导师,外校考过来的人,不怎么说话,我和他一个宿舍,总找不到话题,有些尴尬。”宋波前脚打完,原本还热热闹闹的群瞬间冷场。
宋波斜了一眼明洋,挑眉好奇。
“波哥,虽然你很厉害,但我觉得你别惹他为妙。”终于有人回了一句。
“+1……”
“+2……”
“+10001……”
……
“哦,就算是异能者也没这么恐怖吧。”宋波好奇。
“他是九楼拐角那位上赶着要来的学生。”
宋波一愣,九楼拐角,那不是传说中的神王办公室吗,他的学生,宋波第一感觉是牙酸,这个靠山有些大。第二个感觉,貌似可以抱大腿。
眼珠子转了转,宋波撕纲重新拟定方案。

这天晚上,明洋起夜上厕所,看到宋波还在电脑前,不过这次没有在玩游戏,而是在写什么东西,大概是程序,反正对他而言都是天书。
宋波听到声响,看了一眼,明洋一笑:“这么晚了,早点睡吧。”宋波稍有意外,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笑着回了一句。
可能是今天上下床的声音有些大,冯国迷迷糊糊中也起来上厕所,看了一眼宋波,直接撇嘴。
第二天早上,冯国似乎睡眠质量一般,醒来后表情不怎么好。
“波波啊,你这样不行,虽然我们真的不介意,但是我想你肯定也要时刻注意着我们,这样下去你复习不好我们休息也不好,咱们是不是应该想想其他的办法?我没有撵你的意思,你在这我们觉得多个人多不少生气。”
宋波闻言看了一眼明洋,明洋点点头:“可能冯国在你斜对面受的影响大一点,我没有什么感觉,就是觉得你这样估计效果也一般。而且我们早上去上课,你本来睡得就晚,一折腾你也休息不好。”
“这样啊,那我知道了……”宋波说完,明洋和冯国还在等待下文,但是等了半天却发现宋波又倒头睡去了。
明洋没明白这神操作,冯国也是一脸呆滞。
二人对视一眼,只好无奈摊手去上课。

当晚,二人回来时,发现宿舍无人,也是颇感意外。
“波波要是再不回来,估计就要被锁了门外了”冯国看了一眼时间,又看了一下宋波的床。
“没准他今天就不回来了呢。”明洋眨了一下眼,随口一说。
“说不定真是这样。”冯国意外一小下,然后就听到手机通讯音。
“谁?”明洋坐下,顺口问了一句。
“呵呵,波波来的,他要出去通宵,晚上不用给他留门,他明天一早回来。”冯国脸色有点僵硬。
“明天一早是几点,太早了影响睡眠。”明洋收拾一下,准备洗刷。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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