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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结婚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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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珞珞,不要逼我了!”清柔无力地对着话筒说。
不等她反驳,清柔继续说:“珞珞相信我,我并没有对柳声有过分的意思,我的处境是谁也想象不到的,相信我,我真的不想这样。”她的眼看向紧闭的卧门,咬咬牙果决地说:“珞珞不是我绝情,柳声他想怎样就让他去吧,我只能说,我很抱歉,我无能为力,而伤痛总会过去,他定会遇到一个比我好的女孩,珞珞,适当劝劝他吧!”
“清柔,何必这么残忍呢?”
“我们明天再谈吧,我今天实在没有心情了。明天老地方见。”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全身似脱了力,再也站不起来,疲惫的靠在沙发上,不再有任何动作。
★★★★★★★★★★★★★★★★★★
她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无声,只有轻轻的呼吸散在空中。她紧蹙双眉,拧结处集着无数愁苦。此刻,最想的是拥她入怀,抚平她的悲伤,还她天使般的笑脸。
而今,他只是站在卧室的门口,静静地,静静地,专注地,深思地凝视她的容颜,却不曾跨越雷池一步。
用最轻柔的脚步走向她,不断向前为什么会有漫长的感觉?伫立在她身边,挣扎、矛盾敲击着叶云寒,自己告诉自己,她既不适合做情人——缺乏风情万种,也不适合做妻子——不够温顺贤良,她——
提起西装外套,叶云寒仓惶第冲出那扇禁忌的门。
二、情人?知己?(3)
“你憔悴了!”望着仅别一夜的楼清柔,黎珞感叹。眼前的楼清柔依然一身厚重的运动装,一条粗粗的麻花辫垂在脑后。
清柔讪讪地摸摸脸,“有吗?不要太夸张!”经过昨夜,今早面对的竟是叶云寒无声无息地走掉,清柔狠狠提醒自己——“不要在意”。重温一下从中学时就开始累计的失恋记录就会明白等待“心上人”的垂青,尤等天下红雨,就会明白今天发生的一切何其的合理。这样就不会有伤痛,不会有不平了。
“只一夜?”清柔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这一夜你到底去了哪?是家中出事了吗?我、江瑶、很多人都很担心你,你也知道柳声哭了一夜的事,任谁问他怎么了他也不搭理人,劝又劝不住,后来好不容易说了点,说什么是为了毕业分配,但一提感情,有是支字不提。”
清柔紧蹙着眉。
黎珞见她没搭话,接着说:“大家都说他爱得好辛苦。”
清柔轻挑起了半边眉毛。
“后来陈冰对大家说,她和杨浪聊了好久,杨浪这个‘爱情专家’说,尤忱丹喜欢柳声,柳声喜欢的却是你,你却偏偏又对他无意,他说当初你不该与柳声走得太近,以至柳声和尤忱丹始终没有发展。”
清柔冷哼,“他什么都知道,他怎么知道柳声与我有意?”想想又懊恼地说:“当初陈冰也提醒过我,我还不相信,没想到——没想到问题真的发生了,原来只有我紧守着友谊的防线不曾离开,他却——,他——他是个明白人,更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我知道。”
清柔望向黎珞,似解释:“他清楚,也许这辈子我不能‘爱’他,有的只是兄妹情,即使他知道,我的心中已停驻个‘他’,他依然错了,错误地走进来,陷下去。”
“你对他到底是——”
“一切都已不重要了,”清柔打断黎珞的话,“我没有权利,我已经结婚了。”
该怎样形容黎珞这一刻的表情,就像亲眼看到“金字塔”的建造经过——怎么可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不是开玩笑吧?”对,楼清柔是最爱开玩笑的。
“我好像没有那个美国心情和美国时间。也许是因为他昨夜的哭泣吧,我觉得对他太不公平了。”
还未从婚讯惊醒的黎珞暔昵着,“我甚至没看到你穿礼服的样子,甚至没见过你丈夫,更恐怖的是我没参加你的婚礼!”
“珞珞,有很多事情是强求不得的,也有很多事情是意料之外的。”楼清柔的眼眸闪过一层神秘的光彩。
“怎么会这个样子,清柔为什么?什么时候的事?”黎珞好迷惑。
“珞珞,我不是不愿告诉你,而是就算你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已成定局的事,多说无意,你也别遗憾没参加我的婚礼,如果你真参加了,恐怕会被吓死的。”想到自己婚礼上惊世骇俗的装束,以及叶某人的表情,一抹笑意不觉爬上她的嘴角。
“你好像——”黎珞没有说下去,是啊,已成定局的事,就算她现在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所以她又掉转了话题,“就是因为你已婚,所以你才不能接受柳声。”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柳声对楼清柔用情多深,但因为柳声的条件不好,所以他始终没有勇气表白,苦苦压抑。但他们周围的人都在见识了楼清柔对杨浪的苦恋后认定,如果楼清柔跟了柳声,柳声一定会使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柳声会待她好得不得了,楼清柔身边的朋友希望她能幸福。
“不,我才结婚不到半年,如果我和柳声可能早在三年多以前就有所发展了,没有这个,我跟他也是不可能的,珞珞,我清楚地明白,我喜欢的人是谁。”清柔紧握住黎珞的手说:“我不能因为同情走向爱情,更不能因为友情走向爱情,我想他应该明白!”
“看来你们是真的没有可能!”黎珞哀哀地说。
“笨蛋,你这话要是让某人听到了,他会以为他已绿云压顶了呢!”
“真的,忘了问你,我妹夫对你怎么样?是干什么的?工作好不好?能不能养得起你?爱你几分?还有长得帅吗?”
“对我很好,是制造人造卫星的,待遇高得不得了,养得起我,爱我一百分,长得又高又帅,行了吧?”清柔逐一回答。
“开玩笑!”黎珞不高兴地抱怨着。
“什么时候我的天使珞珞变成啰嗦三巴婆了?”清柔调侃她。
“人家是关心你嘛!”黎珞翻了个白眼。
她们的老地方——“冷面居”是她们最高的享受了,小小的一碗冷面要诈掉小荷包里的四大元,可真让人叹为观止,穷学生嘛!
等她们走出冷面居,她仿佛看到了他独自站在街头,警惕的她不禁叮咛道:“别告诉其他人我结婚的消息,我不希望起无谓的争端。就算告诉他,他不仅不会死心,会以为我的仓促中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就像你,虽然你没说,但我清楚得很。我相信,终有一天他会死心的。而且以他的个性,如果没有个什么极特殊的情况他是不会主动和我说的,所以我就不如糊涂下去,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也希望他也能当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说完紧握住黎珞的手,轻轻地回头——
——灿烂的阳光下,仿佛有一个人落陌地守候,甩一甩头,总会逝去的故事,走在时间的背后,遗忘了,曾有的,曾执着的一段无形的牵扯。
三、天使的守候(1)
皇甫星晖和卡丹正式解除婚约的消息在报纸、杂志上高调报道,成为圣诞节上流社会的一道娱乐大餐。
皇甫星晖没想到自己会过一个清冷的圣诞节。没有了必须应酬的卡丹,只需平安夜回家看看母亲;没有心思见陈纱玲,只想一个人坐在无字的别墅里。厚重的窗帘似乎遮挡不住阳光,他让自己别扭地躺在床上——最好的思考姿势竟然是躺着,哪个研究所研究的结果,真是出奇的好用,他是该好好想想,好好想想今年元旦的礼物,他要怎么送?送去了她会是种什么表情?听到他的声音,她会不会多些想他?她……
乱如麻,还有那该死的窗帘,竟然遮挡不住一个笨得要死的女人,她坚定却脆弱的脸,真是活见鬼了!
烦躁地坐起身,黑色的衬衫在黑暗中看不出它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棱角。
拿起电话,他难掩烦躁地问:“发出去了吗?”
“是!”
“我要她元旦后就收到。”
“您放心。”
沉默足足有5秒钟,“陪我喝一杯怎么样?”
“少爷——”
“去那个蓝调的酒吧,这么说定了。”挂断电话皇甫星晖穿了外套就出门了。
如影相随的左适幽灵般在已坐在蓝调里皇甫星晖身边悄然坐下。
“扎啤,加糖?”皇甫星晖打趣起左适。
左适解开胸前黑色衬衫的纽扣,没有回答,没有反驳,严肃得一如他一身的黑色。
“随便吗?”皇甫星晖追问一句,如果在这个世界上问他,谁比他更严肃,更臭更硬,他会第一个想到左适。所以他们两个相处的时候,他会打趣他,会说他和任何人都不会说的话,会有种和任何女人都不会有的放松。
“吞了整个米南利,你好像不怎么兴奋。”左适一上来就直戳皇甫星晖的痛处。
侍者把扎啤拿上来,皇甫星晖给左适倒上酒,然后再给他加一匙糖,“那么明显吗?”声音无意地像路边弹唱的吉他手。
加糖的啤酒喝起来是什么味道?左适喜欢这么喝,别扭与皇甫星晖如出一辙。
“你不会真以为我有什么新想法了吧?以你对我的了解。”
左适知道星晖在说那天他对Yuni的事,“我不知道。”他看出星晖的迷惑,所以他也如他迷惑着。
“你知道我。”星晖大口大口喝着啤酒。
左适不搭话,也大口大口喝着啤酒。
两个人开始都不说话了,只是喝着啤酒,好像啤酒进了肚子,离心脏近了就能懂了人的心。
直到皇甫星晖说:“哪天带你去北京喝喝那的二锅头,那才叫酒。”左适知道他决定换下一个话题。
左适说:“米南利家好像在打听什么。”
摆摆手,“让他们折腾去吧!”对手的奋起只能对有实力的人起到激励的作用。
“用不用注意一下他们的动作?”
“我跟你说真的——”皇甫星晖也不直到自己想说什么,他却说了,“去北京喝二锅头,60多度,那吐了才叫男人。”
皇甫星晖这个男人到现在还没疯,绝对受了楼家某种特殊的遗传,他们就是有本事把变态的事做得理所当然,想得春光灿烂,然后再把自己折磨到才华横溢的浪漫。
喝吧,两个仿佛来自黑暗的男人,一杯一杯又一杯。加了糖的啤酒,就喝不到苦味了,也许真是这样。
米南利一家绝不敢相信家族企业一夕之间易主了,一家人想破了头都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最后还是卡丹提醒大家:是不是觉得整件事有什么蹊跷,然后大家开始回忆。
回忆从老米南利开始,尤其是老米南利被人带去拉斯维加斯开始。
一箩筐的蹊跷浮出水面,于是老米南利找人调查这些蹊跷
老米南利发现他去拉斯维加斯竟然和皇甫家大有关系,哪个怂恿他去拉斯维加斯,输掉大把现金的人,从前是给“红星”工作的人?
老米南利还发现他的公司出现现金周转不灵,似乎不像自然现象,很有人为的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贷款给他的银行。
老米南利不得不找更专业的人去调查贷款给他的银行,他一直合作良好的银行——当时怂恿他拿米南利家的股票暂时抵押渡过危机,他当时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同意了,还签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代理文件!
老米南利突然想起来,好像就是那个时候,“海涛国际”的楼海涛突然透过场面上的人向他提出皇甫星晖和卡丹的婚事……然后就是报纸铺天盖地的报道,他们“连科”的股票疯狂地一涨再涨……然后,他就忽略银行里暂时抵押股票的问题,因为价钱已经那么高……
是谁在拍卖会上强势收购了“连科”抵押在银行的股票?又是谁促成了“连科”抵押在银行的股票突然被拍卖?还有谁在二级市场上一次次吸纳“连科”分散的股票?
答案已经出来——真的是楼家的“海涛国际”!老米南利查到在拍卖会上强势收购“连科”抵押在银行股票的公司竟然是“海涛国际”的一个子公司!楼海涛这个老狐狸!皇甫星晖这个小狐崽子!
知道真相的老米南利胡子气得冒了烟,只能在家品尝着不同的酒,大骂楼家人。
知道真相的卡丹·米南利去找皇甫星晖,结果被狠狠拒之门外,她不敢相信——她——米南利家的大小姐——美艳如斯的女人竟然成为商场战争中被利用的一枚棋子!
知道真相的沙斯是家中最平静的人,从“连科”继承人的位置上被踢下来,如何再回到昔日的位置该是男人想的,又哭又闹解决不了问题。
米南利家人过了一个糟糕的圣诞节。
圣诞一过令他们意想不到的变故再次袭来。
原本“连科”只是从从前的最大控股是米南利家族,变成现在的“海涛国际”的一个子公司,米南利家族虽然不再掌握公司的行政权,但股份还在。“连科”被人强势收购使股价又疯涨了一阵,米南利家并没有什么损失。
但奇怪的事情在圣诞节后发生了。
“连科”是电子家电业的大集团,集团下属有很多直销店面或大的商场店面突然以很低的价格或租或卖,“店面”迅速易主。
一直喝酒的老米南利一下子明白了,是有人要把“连科”掏空!
“连科”的股价开始波动。
平静的沙斯也坐不住,皇甫星晖做得有些太明目张胆的张狂了!他是一点活路也不想留给他们米南利家,他更想把这些黄金位置的店面挖走后——留一个空壳的“连科”给米南利家,让他们自己消化自己!
费城的风突然变得特别冷,阴郁的天一连数天都不放晴。
沙斯想见一见皇甫星晖,是当面质问他?还是去乞求他放“连科”一条生路?他的想法一直是卡丹的做法,而且都是她失败的做法,皇甫星晖不见卡丹,当然也不会见他,难道他就这样眼见着“连科”被他们一车一车地挖走?
束手无策,成为米南利一家不得不面对的事实。
复仇,成为米南利家人的必修课。
三、天使的守候(2)
身体虚弱的Yuni刚从医院出来,第二天又被送进了医院。
上一次是因为虚弱,这一次是因为受伤。
来以坐在Yuni的床前,没有叹气,只是不断地削着苹果。锋利的刀在她的手上转了又转,Yuni紧闭的双眼两边是一串晶莹的泪。
“对不起,来以。”Yuni小声地说。
来以冷着一张脸,“为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她就打我。”Yuni的声音更小,好像打人的是她。
“那是因为谁都能看出,你是个好欺负的人,你的脆弱,太明显。”
从医院出院后的Yuni因为一个多星期没去上学,所以第二天先去了学校,在学校里遇到了卡丹·米南利。卡丹一双棕色的眼睛诉说着愤怒, 然后莫名奇妙的,卡丹就打了她。
当时如果不是有人拦着卡丹,没准卡丹会打死她,然而就算这样仍不能熄灭卡丹心中的火焰。事后,来以也曾调查过卡丹打Yuni的动机,很明显和皇甫小子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是卡丹发泄也好,是Yuni倒霉也罢,总之结果是Yuni卧倒了。
“你知道卡丹为什么这样对你。”来以问。
“当然是因为星晖……”
“你脑袋里装的不全是笨蛋啊!”来以冷冷地打趣,如果这样挖苦人也叫打趣的话。
“我不笨!”Yuni的口头禅来了。
来以向天空晒晒自己的睫毛,“但愿!”两个字加些叹息的感□彩。
“我不是不会说谎,而是不会说不爱他。”Yuni凄凄嗳嗳的声音再度响起。
来以放下手中的苹果,放下手中的刀,注视着她,“如果你早学会坚持,不会再次住进来,爱是你自己的事,与别人无关。”
“我怕——”
来以毫不客气地打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怕就不要爱,我想你已经选择完了,除非你想回去重选择。”
Yuni不出声了,又一串泪流过她的眼角,她让自己尽量不发出抽泣的声音,过了好久,就在来以快要变成石像的时候,Yuni开口,“我可以什么都不想,但我想他。”
如塑像般的人发出一声长叹,又拿起身边的刀,拿起苹果,“那就快点好起来,去见他。”现在也只有他还能刺激她的神经,真想不通,科技已经如此进步的时代,怎么还会有人为了爱情这种不实际的东西要生要死!
他还以为她消失了、终于放弃了,原来是住院了。这是今早在卡丹·米南利来“红星”大闹后他得到的信息。原本就脆弱的坚持,在外力的摧残下,会变得更薄弱,会——消失。他的嘴角微微翘起。那是外公的理论,是外公对付商业上对手的方法,冷酷的,决不留情的,没想到运用在女人身上也那么合适。在遇到她之前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怀疑,甚至反抗外公的话;在遇到她之后,他也不敢想他竟还能运用外公教导的方法对待身边的人。
有时他会回忆起他们相遇的地方,就在费城。所以他一直守在这,大学——就算毕业。他偶尔也会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穿的那条对她来说别扭之极的裙子,带着小碎花的很有中国味道的连衣裙。那天的她梳着两条粗粗的麻花辫子,大大的眼睛以及眼中闪烁的光芒与她的一身装扮惊人的不调和,她的名字亦然。如果他记得没错,那也是他迄今为止唯一一次看到她穿裙子的样子。
她喜欢梳麻花辫,见她多次,没见她梳过别的发型。见到她的人都说她长得不漂亮,尤其是与她的父母亲比起来。他倒觉得她长得很有特点,从第一眼。他依然记得第一次见她时自己有多拘束,感觉上比现在还像一个小老头,举手投足都有严格的尺度,他一直以为自己做得很好,她却说他僵硬得像个木偶。当木偶遇到了精灵会发生什么事呢?她用她神奇的魔棒改变了他即将失去的枯燥的年轻光阴,她用她的坚强守护着他的懦弱,用她的果断守护着他的犹疑,天使的化身,洁白的羽翼。
闭起眼,让心灵去看,看到的是她头上的光环,还有她的笑容——爽朗而热情,还带着刺眼。
点一支烟,烟笼罩了脸,用烟去想,还是不要想,想了也是白想。皇甫星晖捻熄烟蒂将视投向窗外。曾经有个女孩在那个黑色的路灯下站了两天两夜,谁说女人不是奇怪又可笑的动物?
黑暗中他将自己调整到一个最别扭的姿势,任自己沉沦,任自己僵硬。
没有风,他却发现自己黑发的飞行!
“什么事?”他低沉却年轻的声音响起。
黑暗中有一个似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影子,同样是僵硬地开口:“夫人让你回去。”
“什么把戏?”年轻的声音又低了一度。
“卡丹。”僵硬的声音再次响起。
好!很好!卡丹很会找能为她心软的人!皇甫星晖直起身体,突然站起,然后带头向房门走去。晃过电梯,一口气一路下到一楼,他脸上才现出些微僵硬准备消失的痕迹。下楼梯——这是他自己发明的发泄方法叫“体能发泄法”,所以有时他觉得他也是很孺子可教的,毕竟她教他的东西他也能活学活用,举一反三。
他朝车子走去,他清晰且聪明的脑袋知道他此刻需要的是什么。不是幻影,不是想念,不是回忆,是真实的拥抱、真实的肉体。
车在宽阔的马路上一路狂奔。
命令比这一年的最后一天的风还要冷,“教训她!”
门铃响,开门,关门,然后是更为疯狂的肉体纠缠。
当一切回复平静,黑暗中陈纱玲疲倦的脸庞上带着些许微笑。他侧头望着她的脸,想着她的独立和聪明。她是他见过的,最像她的女人。就拿这栋房子说吧,他说他给她买栋别墅,她拒绝了,一直住在这,她说她不是情妇。
所以他说她是他的情人,她笑笑,没有说话。面对她的无言,他记得,当时他也笑了,然后看向一望无际的蓝天。
想着想着,皇甫星晖将她推出自己的怀抱,寻找到自认为最别扭的姿势,睡去。
三、天使的守候(3)
元旦假期一开学楼清柔就收到了每年都会如期而至的礼物,去年是个奇怪的音乐盒,不知道今年是什么。拆开不算漂亮的包装纸,小小的一盘磁带映入眼帘,她笑笑,一边将磁带放入录音机播放,一边拆开随磁带而来的信件。悠扬的音乐后是略显蹩脚的声音,令她不禁大笑出声——亏他想得出来,他这种声音能灌唱片吗?随着疑问,展开的信件里没有收信人的名头,却有着同样蹩脚的中国文字:
听到我的声音你一定会笑出声吧?能得你一笑,我想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有一个愿望却难以实现,就是看看你的笑。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天,不见你的日子又可以记上一年,你过的好不好我不知道,只能告诉你,我很好,除了非常地想念你。
难以想象失去“飞宇”的你过的是什么日子,但以我对你的“不”了解,你也许会“自得其乐”也说不定,不知道我这个成语用的对不对,如果不对,你尽可以骂我,但我想听到你的声音,让我给你打电话好吗?其实我还是很担心,虽然你会说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其实我想写的内容很多,但你也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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