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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结婚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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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下来时,清柔也思考过自己的未来。以叶家的地位,恐怕他们是不会同意她毕业后出去工作的,他们能够宽容地容她念完大学,她已经感觉很惊讶了,虽然那时她坚持地要求,虽然没遇到任何反对。难道她的未来就这样一来飘忽地确定着?她不知道 ,所以她只有更努力地工作。组织活动、跟新生交流、选拔新学生干部、策划义卖、推广图书漂流,甚至和文学社、美术系联合推出校园回忆录和校园文学集……
  最有意思的是,学校里陆陆续续举办的各个单位、部门的招聘说明会竟然由她带头组织,她却一份履历没写,也没投。
  柳声曾问她——“小子,有饵儿了?”
  她似真似幻地答:“嫁人!”
  他也似真似幻地顺水推舟说:“你还没跟我求婚呢,怎么知道我会答应。”
  “我和珞珞求完了。”
  “那你准备用西北风养她啊?”柳声总是那么实实在在替人着想。
  “我嫁她,当然是她养我。”
  柳声突然说:“那我养你,你嫁我吗?”
  “你乱伦啊!”柳声是她最好的哥们儿。“还是同性恋?”
  柳声那比黄种人黑,比黑人稍白一点的脸根本看不出颜色的变化,“那我还是找二哥求婚吧。”
  “我看是求魂!”柳声有时会在不经意间提起杨浪。
  “真的,我说小子,你对毕业就没有什么打算?”柳声的脸严肃起来。
  “没有!”
  “连我都骗。”
  “是真的没有!我可能——我一毕业就像一缕烟一样 ——消失了,也说不定。”清柔突然感性了一下。
  “你就为了要消失,所以才这么拼命?”楼清柔这阵子的告诉运转傻子都能看见。外界对她的传言则是——受到杨浪和赵云屏恋爱的巨大刺激。“还是——因为我二哥?”柳声问得真有些小心翼翼,现在不知为什么,一提到杨浪,清柔总是很感冒。
  “又是他!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是不是要说我是为他自杀啊!”清柔实在没什么好气地说,真的很佩服大家的联想力,和他们茶余饭后休闲的“闲”度。
  “问题是,你真是从他和赵云屏在一起……”
  “问题是,我真的不像你们想的。”
  “那就好。”柳声吐气,如常不再多问。而清柔却有些迷惑了,她这阵子的卖力工作,真的就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在食堂里、操场上、课堂中,无时不见杨、赵二人相依偎的身影,赵某人如花的巧笑,不时飞上红霞的脸颊总是恶心着别人的目光——这些人,有点公共卫生意识好不好!而周围人对她疯狂工作的评价,她也多少听到一些,珞珞告诉过她,陈冰警告过她,苹苹叹着气问过她。她呢,答案时而飘忽时而肯定,乱,乱啊,现在她哪还有那么多心思和时间想这些花花绿绿的,她还有资格吗?她时刻提醒自己要有“职业道德”哦。
  “小叶!”常月惊呼。叶云寒还真佩服母亲的高嗓门。
  “妈,踩着老鼠尾巴了,叫那么大声。”叶云寒懒洋洋地说。
  “呸,我踩着你尾巴了!”常月轻斥。“不是要去一个月吗?现在才半个月你就回来干嘛?你爸呢?再说你不去北京回上海干什么?”
  “妈,你总是很多问题,我才回来,让我休息一会,OK?”叶云寒慢吞吞吐出一句话。
  “你嫌我烦!”常月吼道,眼睛瞪得如灯大。
  “妈……”叶云寒挑起半边眉,他可怕极了这种没有营养的对吼。
  常月专注地看着儿子,他又变回来了,变得漫不经心,变得玩世不恭,变成她逼他结婚前的模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欲求不满?
  面对母亲审视的目光,叶云寒默然无声。“小叶你怎么了?”常月柔声问。
  叶云寒猛翻了个白眼,天!她的母爱又泛滥了。
  “公司出点事,我先回来看看,你又想到哪去了。”叶云寒半晌才出声。
  常月好失望,儿子怎么没出现什么状况呢?
  叶云寒又在上海待了差不多两个星期,才在常月的强烈赶人攻势下搭机回到他在北京的家。常月当然急了,她的金孙,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与她见面啊。看着儿子离开上海的家时的背影,常月暗暗下定决心——还得想些办法。
  清柔拖着疲惫的身体进屋,偌大的别墅只在进门时遇到正要离开的乔野,剩下连个人影都没有。叶云寒不是出差了吗?那姓乔的来干嘛?她没问,也没送他。他一向能在叶宅随意出入,这个月加上这次,她已经在这儿遇到他三次了,自己的家出现令一个男人,她没什么太奇怪的感觉。她有种很自大的感觉,也许姓乔的是姓叶的派来检查她的……哈哈,有够自大吧。而这个像人妖一样的男人,她一向感冒。他不止有一张让女人嫉妒的脸,就连身材也是“弱不经风”,没一点魁梧的影子。每次看到他那张脸,清柔都有种想法——三国时期的小乔也就这个张相了吧!如果再夸张些,乔野可能比小乔还要魅上三分!勿怪说佳人可以倾城、倾国,那种看了就让男人想染指、女人都怜惜的长相,真是呜呼乖乖哉!
  天已经黑了,屋内很暗,但她不想开灯,一路摸上卧室,把书包随手扔掉,脱掉外衣,将自己摔在床上。
  触手一个温热的……温热的身躯,清柔惊恐地抬起头,正对上一双炽热的眸子,愣住了。
  叶云寒脸上闪着笑意,玩味地注视躺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的女孩。突然楼清柔从床上弹起,打开电灯开关,随着光明来到,她倒抽一大口冷气,随着失控地大叫。
  叶云寒眼疾手快地奔上去捂住她的嘴,因为用力过猛,浴后围在腰际的浴巾应声而落,两个人暧昧地贴在一起。随着白色物体从他身上落下的瞬间,楼清柔真想就此晕倒,既然不能晕倒就赶快闭上眼睛吧,这场景实在让人心脏衰竭。
  叶云寒暗呼糟糕,还好里面穿了个小小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楼清柔闭眼苦等半天,捂着她嘴的叶云寒竟然毫无放开她的意思,不得已睁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传递着“快放开我”的信息。叶云寒哪会那么傻,轻易放开她,自己肯定遭殃!拥紧她,感觉也是满不错的,但她的目光真的让人头皮发麻,他将嘴移近她的脸,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放开你,但你不许叫。”
  清柔合作地点头,叶云寒这才轻轻地、慢慢地松开她。
  “你是暴露狂啊!穿这么少,想选健美先生啊!吓死我了!”
  听她不文雅地对他吼,叶云寒没做声,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看他异于平常的没回吼它,清柔微愣了一下,而后愤愤地骂,“神经病!”转身狠狠带上房门。
  叶云寒看着被摔上的房门,无奈地笑了。
  一路上楼清柔连连咒骂:什么嘛,暴露狂、色情狂,不要脸……正骂着,心头红灯突亮,清柔停下脚步,对呀,他是一个同性恋啊!对他肯定是个同性恋,不用再有怀疑。清柔不由得一阵震颤,那个像“水”一样的人妖才走,而叶云寒基本是没穿衣服躺在床上……紧抓住前胸的衣裳,清柔有股想吐的感觉,恶心的男人怕是刚刚在床上干完那事。呕!不能再想了,否则肯定会吐。
  晚餐,偌大的餐厅内只有清柔和叶云寒两个人对坐,灯光下的叶云寒俊美得不可思议。清柔睬也不睬他,只顾着收拾盘中物。看着她颇不文雅的吃相,叶云寒似在欣赏,似在嘲弄,慢条斯理地吃着自己的饭菜。和他共进晚餐的女士只有她是这副专注于盘中美食的吃相,说她是正在进食的老虎、豹子什么的实在太抬举她,她真的像一头小猪,一头勤勤恳恳的小猪,她给人的感觉是——她的的确确在吃东西,而不是在干着一件别的什么仿佛与艺术有关的事情。然而她这副样子是绝对难登大雅之堂的,楼博竟然教出了这样一个会让所有上流社会的人认做“下等人”的女儿。平常人讲究的是实用,而有些人讲究的是优雅,这也许就是上流社会与平民阶层最大的区别吧!实在不知道楼博是怎么想的!他见过楼博,除了在年岁上大他一筹外,楼博绝对比他优雅、迷人。那样优雅的一个男人,女儿像只勤勤恳恳的小猪,这绝对超出了他的预想,如果将来他带她出去吃饭,出席活动,恐怕要重新培训。
  感觉到他若有所思的注视,清柔浑身都不自在,一个正常女人被一个男同性恋者盯着瞧,谁都会感觉麻麻的。真想即刻逃离他的视线,思来想去她终于明白了——怪不得当初他择妻的条件是:是个顺眼的女人就行,而且不要名门淑女。原来叶大公子选择她的迷底竟然是这样的,唉!清柔天马行空的旅游很不客气地去了永远渴望绿洲的沙漠——也不能因为他与人有异就轻视他、鄙视他,那对他就太不公平了,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喜欢男人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只是叶妈妈——她的婆婆太可怜了,他可是叶家的独苗啊!像他这样性取向的人不敢公开自己的性向,还要娶个老婆来掩饰,偷偷摸摸的,其实也真挺不容易的,你说这也不是他们的错啊!想到这,清柔倒开始同情起他来,抬头直迎上他淡淡的目光,这下叶云寒反被她“太温柔”又“太坚定”的目光惊得差点被饭呛到,她怎么了?
  清柔朝他同情一笑,埋下头继续吃饭。这是什么表情?叶云寒被她笑得莫名其妙,摇摇头耸耸肩,想不出个所以然。

  十三、同性恋(2)

  晚饭后,楼清柔到书房,叶云寒回卧室,两人自觉地分道扬镳。
  书房里面对一大堆数字和符号,楼清柔感觉它们正在她眼前跳恰恰,她这辈子最头痛的就是理科,考上综合系后本以为可以结束高中时悲惨的生活,从此和理科和平分手。不想到她们这届教育部修改教育大纲竟让大学综合系再选修一年物理,一个高等数学已经让人受不了了,再来个物理,清柔不禁叫苦连天。以她现在的情况,今年期末物理不被当掉才怪。
  叶云寒无声无息地走进书房,他需要查一些资料。说实在的,他也够背的,自从搬回主卧后,这里就成了她的天下,他不好没风度地跟她抢,她却没风度地毫不让他,看在她还是个学生的份上,他只好下决心忍她一年。清柔正对着物理书打磕睡,轻轻走到她背后,望向她手中的书,好像是物理,桌上乱七八糟的草纸写着歪歪斜斜的式子和图形,细看下来,结果都是错误的,还有好几道题空着,看来她正为它们烦恼。
  没发现他的到来,小憩过后,清柔看看表,天,十一点多了,再看看仍与自己奋战不止的题,不禁叫苦连天。怎么就没长个系里个个学期考第一那个同学那样的脑袋?人家文不差,理也不怕,次次考试成绩各科平均分配,年年第一,而楼清柔呢?一年好,一年差。赶上今年理科题抽到相对简单的一套,她的成绩还可以抖抖,否则总是有一科游走在被当掉的边缘。
  “你有困难。”一个听了让人感觉懒洋洋却让清柔完全清醒的声音响起。
  即使他说得不太响,清柔仍抚住剧烈跳动的心,转头瞪视他。“谋杀啊!干嘛像鬼一样,不知道会吓死吗?”
  造事者丝毫无视她的怒气,转到正面,潇洒地倚住桌子。
  “谁允许你进来的,也不敲门,一点礼貌没有。”
  面对她的指控,考虑了半天叶云寒才开口,“我进来时您正在向周公请教解题方法,哪注意得到。”
  向周公请教解题方法!哈……哈……亏他想得出来,真没想到他还挺幽默的,心情由阴转晴。她神秘地眨眨眼,“你怎么不在房里和周公谈情说爱,到这来干嘛?”
  她的脸变得可真快!叶云寒惊叹,女人,不愧是女人。面对女人当然不能抱怨,还要把莫须有的话说得漂亮,“看你天天在忙什么忙得那么晚,没想到在和周公讨教问题,我想卧室可比这舒服多了。”
  “你以为我很想,简直痛苦死了,只会说风凉话!”清柔不禁发起牢骚。
  “题也不算太难。”
  清柔发现叶云寒有点不知死活,“还不难!”她怪着声叫。
  “也许对你来说有些难吧。” 他说得自认为很客气了。
  清柔上下打量叶云寒,“你是学什么的?” 他也不怕拽出臭屁来!
  “理工、企管。”叶云寒轻松地耸耸肩。
  “你是学理的?”兴奋,是种过于兴奋的声音。
  叶云寒又耸耸肩,一副当然是的表情。
  清柔眼珠一转,“我不信。”就算当真,一个纨绔子弟能学到什么程度?但是,如果他能帮忙,哪怕让她说他的屁是香的她也会昧着鼻子这么说。
  叶云寒扯动一下嘴角,好像在说爱信不信。
  “请你用语言来表达,别像个哑巴!”这话恶毒地真像她说的!
  “你前面做的几道题都是错的。”比恶毒,他也会。
  什么,那可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做出来的,而且这是明天课上要用的,清柔撇着嘴瞪视着那几道题,心中是说不出的懊丧。看她哭丧着脸,一副晚娘面孔,叶云寒无声地拉过椅子坐下,拾起圆珠笔在草纸上滑起来,怎么说他们也是一家人,互相帮助应该没什么坏处。一会儿,他将草纸推到清柔面前,清柔望了他一下,低头看着,由忧转喜,感激地望向他,“谢谢!”虽然说得很轻,却全然不似从前的蛮横。继而说道:“其实你这人还挺好的,如果你不嫌弃,当我是个朋友好吗?”室内的灯光似乎一下子暗淡了,只有她的一双眼睛,一双真实的眼睛,他在她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还有这个表情,掩藏在精明背后的有点好笑的表情,是种可以让人靠近的,可以放下戒备的,有些豪迈的感觉,很舒服,没有什么束缚,就算生活得很是劳累。
  除了这些,叶云寒真是哭笑不得,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让他当她是朋友,看她一副认真相,他只扔下“你看着办吧!”就走出书房。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哼,傲什么傲!”清柔气愤地说。不过,惋惜随之在心头生起,这么好的“孩子”,可惜就是命苦啊,怎么偏偏,有了那么不可告人的“X”取向。
  爱只是一个字,却伤人一辈子。
  爱只是一个字,却难一生一世。
  唉!听着梁朝伟的歌,楼清柔不禁轻轻慰叹。
  “柔柔,又什么事让你伤感了?”楼清柔的同学朱苾苹习惯性地拍拍她的肩膀。清柔借机拉住她的手,轻轻抚弄,这种女性同胞的便宜,占起来是有些让人满足啊。朱苾苹拍打着她的手说:“老弄得这么刺激,你就不能正常点?”
  “我很正常。”说着仍拉着朱苾苹的手不放,再抹点儿油也不会死人。
  “黎珞,不对,江瑶快来管管你家楼清柔,别让她总是招蜂引蝶。”朱苾苹叫。
  江瑶回身注视着清柔,清柔对她讨好一笑,“小瑶!”甜甜地叫一声。江瑶睨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道:“清柔后宫佳丽那么多,我怎么管得了她,阿朱你不也是其中一员吗?你让我管她,我哪来的立场?”
  “我不是,我可不是,什么时候又把我和她扯到一起了?” 朱苾苹连推眼睛,大声强调自己的青白。
  “苹苹,嫁给我有什么不好?再说你早已是我老婆了,就别再否认了,否则我会心痛的!”楼清柔昵声昵气道。楼清柔有个爱好众所周知——喜欢调戏女孩子,还喜欢娶老婆,截止到大四,她已娶了十八房妻妾,可是名副其实的“妻妾成群”。而朱苾苹正是她久追不下的“心上人”。
  “可,可算了吧,清柔,我怕你还不成,我还想留着我的清白之躯娶阿锦呢!”朱苾苹的表情说多认真就有多认真。
  “阿锦!”清柔叫,“阿锦早就是我的夫人了,哪轮到你!”她一口气说完。
  “什么?你竟连阿锦也不放过!”说话的是江瑶,楼清柔心虚地笑笑,对江瑶,她“惧内”。
  “你不觉得阿锦很可爱?圆圆的,短短的,像个小土豆。”楼清柔诚实地说。
  “土豆!”江瑶和朱苾苹都睁大了眼睛。朱苾苹第一个发难,“楼清柔你不想活了?竟然说阿锦像土豆。”惊觉自己失言,清柔赶忙说;“不,不像土豆,像金豆,是金豆。”
  朱苾苹细细品味着金豆的含义,清柔又说:“苹苹,其实你胖胖的倒真像热带鱼苹苹,尤其你还喜欢穿横纹的衣服,就好像是苹苹鱼的花纹。”
  “我像苹苹鱼?”朱苾苹丧气地垂下头,“清柔我真服了你。”然后逃难似地跑掉了。
  “你还没折磨够她?”不知何时黎珞已回到座位。
  “我折磨她?不过是跟她开个玩笑,你又大惊小怪。”清柔不服地说。
  “开玩笑把人家形容成热带鱼?楼清柔你的联想未免太丰富了。”黎珞正色道,“最近令你头痛的物理过关了?看你一副无事可做的模样。”
  闻体听此言,楼清柔甚是得意地晃晃头,“你不知道,最近所有的问题我全部搞定,心情当然好,所以有时间携手佳人,游遍芳丛。”当然,每天回家都有一位先生为她免费补习,生活多美好啊。
  “哼!”黎珞轻哼。
  “珞珞吃醋了?”清柔趴在她耳边轻轻问。
  “别忘了我们早离婚了,手续还是江瑶给办的,别做黄梁美梦了。”黎珞在楼清柔的婚姻史里永远是她奇异的最在乎的“前妻”了。
  “珞珞,咱们夫妻不成仁义在,干嘛那么……”绝情!说着忽然想到叶云寒,她愣住了,久久无语。

  十三、同性恋(3)

  斜靠在镂花门边,一副风流潇洒美呆了的俏模样,让人看了说不出的不舒服。“嗨”一句轻轻的问候,更填女人的柔媚。一看到乔野水水的人妖样儿,楼清柔心里就有气。
  “你来干嘛?”楼清柔不友善地问。
  “我来看看云,顺便有点事要解决。嫂夫人,您要出去啊?唉呀,从这到最近的车站少说要走十几分钟,没车送你吗?”
  “三八!”清柔暗骂,上班时还没看够,连假日也要粘在一起,还叫叶云寒“云”,真恶心,亏他还是个男人,谁也没他叫得肉麻。心念一转,不能再让叶云寒继续沉沦下去了,至少不能让他们在她的床上再那样,她可没有那么多床单可以换!对!没人去拯救他们,他们就永远不会脱离,不管结果怎么样,总要有人去试一试。有挑战的工作,很适合她。想着,原本布满寒霜的脸上立刻堆满笑容,“原来是乔野呀,我不知道你要来,要不早就在厨房张罗饭菜招待你了,不过现在知道也不迟。”
  面对楼清柔迅速变化的态度,乔野慢慢站直了身子,这女人看来不仅仅是惊世骇俗,谁敢了解她,真是生活得太单调啦!“哈,嫂子真是客气,倒叫我不好意思,但,如果嫂子真不介意,我倒真想尝尝嫂子的好手艺,我早听云提过,嫂子的厨技一流。”说完略有深意地看着她。
  哼,这个胡说八道的“人妖加水货”摆我一道,结婚至今叶云寒哪在家吃过几次饭,更不可能吃过她煮的饭,准确地说他根本就不知道她会不会煮饭,他分明是胡说八道。“唉呀!云寒怎么这么夸我,我哪有那么厉害,既然你不嫌弃,今天我就给你露两手,快进屋。”一个贤淑的家庭主妇被她表演得淋漓尽致,看来舞台剧没白演。
  看到去而复返的楼清柔热情地招呼乔野,叶云寒暗自皱了皱眉,唱哪出戏?
  “云,今天真是走运,能够品尝到令你赞叹的嫂子的厨技。”一进门乔野就夸张地叫。
  厨技?这小子又搞什么鬼,两个鬼马碰到一起,能鬼出什么结果来?别说,还真有点儿期待哦!让楼清柔做菜……嘿嘿,没见过,更没吃过,但可以想象,绝对会比他们的婚礼恐怖,仅管这样想,叶云寒仍懒洋洋地双手一摊,“夫人,你就露一手吓他一吓。”后几个字还特意加了重音,以示强调。见两个男人都盯着自己,楼清柔笑着说:“你们就在客厅坐着,一个小时后就可以开饭。”说完转身走向厨房,走到半路又回过身叮咛,“你们就待在客厅啊,不要去卧室。”
  她什么意思?乔野用眼神询问着好友。
  叶云寒翻了个大白眼,在心里将楼清柔骂了一遍。问题是骂完了,他也不知道她的葫芦里究竟能蹦出来什么鬼。
  没到一个小时,两个男人就呆愣看着桌上菜肴,再看看旁边的楼清柔,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在清柔的催促声中,两人执起筷子,细细品味起来,吃一口看清柔一眼,需知道,惊奇的滋味可是两处心头。简简单单的家常菜虽不似大厨手笔,却是地地道道各有其纯正风味。通常吃所谓的家常菜,土豆、辣椒、肉会被炒成一个菜,但这在楼清柔的菜谱里就是三个菜,她炒的土豆就只有土豆,辣椒就只是辣椒,肉就单单是肉,没有搭配,没有借味,一道菜只有一种材料,生活不够窘困的人家,没有人会这么炒菜,也没有人会感觉这么做菜能好吃,但在吃了几十年惊心搭配的菜肴后,这种原本要命的单一变成了神奇的“品味真实”。
  叶云寒有些不敢相信,所以问,“这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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