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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你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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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经过了零点了,透过飘窗,有点点的星光和月色铺洒进来。
杭宣又快要不禁事儿了,翻腾的快感要将他溺毙,性器竖的高高的,抵在池渊的小腹上,顶端的小口里不间断的往外冒着汁水,湿润的快要赶上承欢的甬道,整个身心都沉浸在高潮前夕的急切中,呻吟带着哭腔,还带着撩人的轻颤,让池渊更加想要蹂躏他。
“乖宝,叫老公。”池渊亲他绯红的耳垂,一张口又咬了两枚牙印上去,手心也捉住了那根弹动的性器上下撸动,惹来杭宣崩溃的抽噎。
“啊。。。唔啊。。。老公。。。呜呜。。。”杭宣渐渐绷紧了腰身,攀在池渊肩膀上的手指也奋力的抓出了好几道红痕,他受不了这种凶神恶煞的力道,哀叫着求饶,“池渊。。。池渊。。。”
爱欲的高潮几乎将杭宣抛到九霄之地去,他失神的眼里尽是无辜和沉醉,身子享受了极乐,舒服到彻底瘫软,池渊就在媚肉一阵阵的拧绞中闷哼着尽数射出,爽的快要把魂儿都射出去。
他拥紧怀里还在大口喘息的宝贝,卸掉力气,一起歪倒进柔软的床被里。
交合的地方已经没眼看,湿乎乎滑唧唧,池渊慢慢将自己抽出来,惹来杭宣一声哼唧,他就没哪儿是不酸软的,活像被一辆复兴号翻来覆去的轧了好几遍,眼睛一闭都没力气再睁开,直接就能陷在怀抱里睡的管他池渊是谁。
池渊是来连本带利讨情债的。
杭宣被抱到浴室,热水漫过身体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一切都那么温暖舒适。
可惜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根硬邦邦的行凶之物不容拒绝的就插进了媚肉里,打破了一切温暖舒适的幻想。
杭宣跪在浴缸里,要不是被提着腰,早就摔的四仰八叉了。
他呜呜的哭喘,呻吟难耐,两个白团子还不自觉的配合着扭动,又撩人口欲又惹人兽欲,池渊俯下身把那片光洁的后背吮咬的到处都是深红淡粉的吻痕。
当晚终于结束的时候,杭宣才发现床铺是比怀抱更加舒坦的地方。
池渊从后拥上来,杭宣哼哼着不乐意,刚捉在枕头边上想要挪地方,就被拦腰禁锢住了。
“你滚开!”
声音真是沙哑的可怜,带着浓郁的被满足的慵懒。
“这么凶呢?”
声音真是恶劣的可以,带着浓郁的被满足的得意。
杭宣真想跟他理论到不天亮不罢休,到底是谁凶?!是谁任他怎么求饶说情话都还是被无法反抗的折腾?!
可惜杭宣再说不出一个字儿。
他睫毛颤了颤,不甚甘心的沉浸到了睡梦里。
池渊等了等也没等到回应,他轻轻埋进杭宣的颈窝里,嗅着他喜欢的味道,也闭上眼。
“睡吧。”一枚亲吻落在脖颈上,“梦里再跟你拌嘴。”

五十六。
杭宣忙起来了,忙的欢天喜地。
报了一个全日制的成人高考辅导班,虽然赶不上今年的高考,但是好事多磨嘛,磨到明年肯定一举命中。
就此,杭宣过上了多角色无缝切换的生活,可谓是有滋有味。
白天是咬笔头的好好学生,晚上是超黏人的小男朋友。
再看飘窗上、沙发上、餐桌上等等,就没有哪儿是不能让他成为一只陷在爱欲和情潮里的勾人小妖精。
池渊微微有些腰疼。
池渊保证就只是“微微”而已,甚至也许可能这个“微微”也是一个不打紧的错觉罢辽。
辅导班中午只有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绝了杭宣一笔订餐费的收入,也让两个热恋中的人少了一次见面的机会。
杭宣单手抱着手机,一边给池渊回复消息,一边啃食堂的老面馒头。
坐在杭宣对面的小哥是杭宣隔了一条走廊的同桌。
同桌眯起眼,“跟谁聊天呢,看你笑的,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杭宣不知道得意个什么劲儿,腰肢扭扭,顺口答,“我老公啊。”
气氛一下子就比较迷。
杭宣后知后觉,涨红了脸蛋,眼神终于从手机屏上移开,四目对视,尴尬。
就怪池渊总要他叫“老公”。
杭宣抻抻脖子,艰难的咽下一口馒头,“那个。。。也没啥好解释的,就是我恋人。”
同桌一头问号,“到底是恋人还是老公?你这么年轻就结婚了?”
杭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忍不住的翘起。
他点点头,“嗯,刚结的!”
当天下午放学,杭宣跑去甜品店买了一块果酱千层。
当天晚上池渊回来,这块千层就端在了他二宣宝贝的手里送到了面前。
两人才吃完晚饭没一会儿,正腻乎的挤在沙发里看电视说情话,杭宣猛的弹起来,又是不喜欢穿拖鞋,点着脚尖去冰箱里拿蛋糕。
杭宣跨坐在池渊的大腿上,喂一勺说一句话,讨好的意图特别明显。
“池渊,跟你商量个事情呗。”
池渊就拿一双盈满了笑意的眼睛看他,看他要耍什么小心思。
“吃人嘴软,你吃了我的千层,你就得答应。”
池渊一双手不甚规矩的撩起衣摆,摸上了温热的皮肤。
池渊老神在在的“嗯”道,“你先说,不行我再给你吐出来。”
杭宣反身把千层放到茶几上,稍稍弯下腰与池渊额头相抵。
“老公,你喜欢我不?”
池渊的手一边一个捉在杭宣的屁股蛋上,故意又揉又捏。
“嗯?我看个馒头都能想到它们俩,你说我喜不喜欢你?”
杭宣真算是发现了,吃到嘴的池渊俨然就是老流氓本人。
做爱的时候也是,什么露骨的情话都能说出口,还非要逼迫着他也说,要是不说,能再给他玩出好几种新花样来。
简直就是。。。 。。。就是让他喜欢的不得了。
杭宣一脸无药可救。
缓了缓,眼下可是正事,嗯嗯啊啊的情事先靠边站。
杭宣小心翼翼的开口,“池渊,明年的六月份,我想用鸢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跟你换一张红本本。”
池渊听了一顿,双手从杭宣的居家裤里抽出来,环在了他的腰肢上。
杭宣用额头蹭他,“行不?”
池渊把他拥进怀里,拨了拨他的刘海,只问,“怎么了?”
杭宣把中午那一幕说给池渊听,又抱住池渊,伏在他的肩膀上。
一句一句的真心话就轻轻咬着耳朵说。
“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啊?我觉得我是太贪心了,你对我这么好,我每次都感觉心满意足,可是一转眼就想要更多。”
“现在已经和你成为恋人了,我就想要红本本,如果真的有红本本了,我想我就。。。我就想要死掉的时候能与你合葬。”
“那个送你折叠伞的明信片上写:想要陪你走过每一个晴天雨天,我也想,特别想,我肯定比送伞的人更想。”
“我知道我们在一起才几个月,领证的话有点儿快,可是到明年六月份还有一年零一个月的时间呢,够不够你做决定?”
杭宣嘟起唇,以耳垂上的一个亲吻作为结束语。

五十七。
池渊拥着人半晌都没动,两人就静静的抱在一起,心跳也混为一处。
心事一松,杭宣舒服的都快睡着,要不是惦记着八点半要出发去家教,八成就真能睡迷糊。
池渊在想,是不是该给他爹打个电话。
轻轻莞尔,池渊拍了拍杭宣的后背,“宝。”
杭宣嘟囔一声。
池渊说,“你傻不傻?我们二宣怎么这么傻?”
杭宣嘴都懒的张开,咬字不清的嘟囔,“嗯嗯,就你不傻。”
池渊失笑,翻过身把人压进了沙发里,温柔宠溺的用唇厮磨,用舌舔弄。
“清醒点没?”
杭宣闭着眼叹慰,“太舒服了。”又软绵绵的捉住池渊的衣角,“还想要。”
池渊没给,单手捏他的脸蛋,捏的红唇嘟起。
“想要的还挺多,啊?你怎么不问问我想要什么?”
杭宣秒怂,颤着心肝挣扎小片刻还是睁开眼,“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
“我、我是你的。”
“户口本呢?”
“在老家,我妈收着。”
池渊这才低下头啄了一口嘟成圈的唇,肉感十足,特别软和,池渊又连着啄了好几口才罢休。
“过年回去了把你那页拿着,等年后回来就去拿本本。”
杭宣彻底清醒了,水光流转的眼睛里尽是不可思议。
“真的吗?不用录取通知书来换吗?是真的吗?”
池渊起身,拿过千层舀了一勺,喂进杭宣嘴里。
“假的,逗你开心的。赶紧吃,吃完家教去了。”
杭宣不管不顾的拽住池渊的衣领,就没见他这么有力气过,蛋糕在慌乱间一下子扣到地上,成为两个人接吻的牺牲品。
家教的成果令人开心,小姑娘也争气,数学能勉强及格了。
回程的路上就比较糟心,得说英语。
池渊从在门口接到人,把水果茶递到杭宣手里开始,就满嘴的英语。
虽说杭宣也能把课文背的滚瓜烂熟,可要说张口就来的熟练程度,那就远不及池渊了。
杭宣一句话磕巴了三次还没接上来,开始走神,在心里噼里啪啦的打起小算盘。
池渊好笑,“二宣?”
杭宣眼里放光,“这周结完款,我就能无债一身轻了!”
池渊压根不在乎,轻描淡写道,“再说一句中文试试?”
杭宣气不过,想到了他被绑住那里不让射的悲惨惩罚,委屈至极。
“你厉害!你把‘无债一身轻’用英语说出来?”
池渊笑笑,张口就来,“I Love You。”
杭宣斜他,“真当我傻?”
池渊还嫌不够,“I love You Sooooo Much。”
杭宣有点儿绷不住了,小鹿瞎撞。
“是谁说等无债一身轻了再跟我表白的?”
杭宣哼唧,咬着吸管不做声,被池渊从后拥住。
沐浴着星光月色,两人的影子融为一处。
慢慢的晃悠着往回走,走到山海观了,杭宣才小声的开口。
“今晚要惩罚我么?”
池渊意义不明的只哼了个鼻音。
杭宣害羞的要命,“给你。。。给你惩罚。。。我不求饶。。。”
池渊闷闷的笑出声,“一句表白就让你这么甘心受欺负?”
杭宣点点头,“甘心啊,就只对你这么甘心。”
池渊心里软的像飘满了云团,又想给他爹打电话。
杭宣却话锋一转,“我记得你说舒忧有两个男朋友?”
池渊“嗯”了一声,“张晋远和袁起。怎么?”
杭宣长吁短叹,连连摇头。
“一个我都要受不了,舒忧也太厉害了,他怎么受得住啊?”
池渊被逗笑,把他一脑袋毛揉的乱糟糟的。
“还是先想想待会儿想要怎么挨罚吧。”

五十八。
池渊给他爹打电话。
“爸,我给你了转了钱,家里缺什么就买。”
池爹还是一如既往的哼到,“啥都不缺,就缺个小乖孙子。”
池渊笑笑,“您老再等等。”
池爹闻出猫腻,“我瞧着你好像挺乐呵啊?”
池渊“嗯”到,“爸的眼光好,给我娶了个宝贝回来。”
池爹顿了几秒,大嚷,“那我的宝贝呢!我的宝贝孙子呢!”
杭宣就被圈在池渊的怀里,听的一清二楚。
池渊又把手机贴到杭宣的耳朵边,晃晃他,“跟我爸讲两句。”
杭宣有点儿不情愿也有点儿怕,但还是乖巧的唤了一声。
隔着电话都能被池爹的火气撩到,“啊?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以为躲到城里去了就不用生娃了吗?”
杭宣缩缩脖子,照搬池渊,“您老再等等。”
池爹气的要摔电话,“我等着你们回来的!”
天气已经是大暑天,全靠空调续命。
杭宣的成人辅导班只有周末,没有暑假,一天天的去上课,要么顶着大太阳,要么顶着大暴雨,把池渊心疼坏了。
于是在一个难得阴天的周六,池渊把人从书房里揪出来,丢进了副驾里。
“教你开车。”
池渊说完就朝着鸢兰的郊区开去,半路上就开始池教练教学。
杭宣眼巴巴的听着,没咋用心,只觉得池教练侧脸好看,声音好听,想要亲。
连车载空调都吹不破他滋滋冒泡的邪念。
池渊伸手过来揉他脑袋,笑道,“把我刚刚说的重复一遍?”
杭宣懵了,决定破罐子破摔。
“你刚刚说。。。说想要我亲你。”
池渊失笑,“哈?”随即又淫魔上身,“白日宣淫?郊外野战?”
杭宣想想就怕。
池渊故意似的,“似乎不错。那待会儿开远一点,荒郊野岭的咱们找个小树林?”
杭宣救命一样,“教练,我错了,我认真学。”
池渊不放过他,“车震咱们也还没试过吧?”
杭宣就很后悔嘴巴为什么要溜。
等红绿灯。
池渊倾身过去,抚着杭宣的脸蛋亲足了一个红灯的时间。
池渊说,“等你考到驾照,去买一辆二手车给你练,你上学放学就不用风吹日晒的。过年回家我们还能换着开,我爸不是说家里已经在修公路了么。”
杭宣脸蛋绯红,没咋听,只觉得这个红灯肯定是个90秒的红灯。
开车很简单,池教练这个身份也就维持了两个周末。
第二次练完,从郊区回程时,杭宣战战兢兢的握在了方向盘上。
“池渊,我还是觉得不行。”
“可以,我说行就行。”
“真的不太行。”
“我看着你呢,慢慢开,开到沟儿里都不要紧。”
杭宣没开到沟里,开到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小树林里。
在即将撞到树干上时,稳稳的刹住了车。
就怪不知道哪儿窜出来的一只野猫,吓的杭宣一身冷汗。
池渊下车,把杭宣拉出来,又塞进了后座位里。
本以为是要挨训,但似乎气氛有点儿不对。
车窗外是夕阳西下的漫天火烧云,车窗内也有一把火要烧起来。
杭宣被揉捏的直喘,眼睁睁看着作恶的人撕开套套。
空间远比不上卧室大床,杭宣抱着自己的腿弯,几乎已经被对折。
他羞耻又愤愤,“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蓄谋已久了你。”
池渊恶劣至极,“没多久,两星期吧。”
等完事儿时,月亮都挂在了天上,从树叶间漏下如纱的光晕。
杭宣趴在后车厢上,腿打着颤,被池渊伺候着用纸巾清理。
还能有点儿力气凶巴巴。
杭宣哼哼,“以前,写作文,写半命题………记一次什么什么的暑假,或者,全命题………记一件难忘的事。”
池渊亲了一口白嫩嫩的屁股肉,再帮他把裤子穿好。
杭宣被抱回副驾里,“你今晚,就以半命题作文格式,给我,写一篇,检讨书!”
池渊真是喜爱的恨不得再把人就地糟蹋一遍。
“听你的,补全题目………记一次荒淫无度的暑假。”
 
五十九。
最近开心的事情太多。
杭宣偷偷的雀跃,心思飞到别提多么羞耻又奇怪的地方去。
旺夫。
杭宣想到算命老先生看完他的面相后,说出了这两个字。
简直太羞耻了,光是回忆就能尴尬的要他紧闭上眼。
不忍直视。
其实,压根就不关他什么事儿,完全是池渊给力才对。
但杭宣就是忍不住要得意忘形。
当晚,杭宣做了丰富的大餐,池渊还开了一瓶起泡酒。
杭宣那不能嘚瑟的小酒量只被允许喝一杯,可还是在一口一个祝贺中烧红了耳朵。
“祝贺我的二宣一科没挂考到驾照。”
池渊一口闷。
“祝贺我们池总不枉千辛万苦终于把新项目签订。”
杭宣小口抿。
“祝贺我的二宣统考成绩过了去年鸢大一本线。”
池渊一口闷。
“也祝贺我的池渊考取国家注册专业证书。”
杭宣小口抿。
两人相视而笑,又继续碰杯。
池渊说,“我们都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杭宣笑道,“大约是,恋爱使人智障吧。”
既然驾照考到手,池渊便把买车提上了日程。
杭宣对此充满了期待。
飞机已经和池渊一起坐过,但长途车还没有和池渊一起开过。
一路旅途,只有两个人,可以看遍风景,可以唱歌海聊,只怕时间在车轮下飞跃的太快。
可惜现实出了点儿小瑕疵。
年前大学城陆陆续续放寒假,有一位弟弟先斩后奏买了到鸢兰的车票,表示想要跟他的哥哥一起回老家。
浪漫的两人之旅变成了三人行。
杭宣真想给杭辰买张票打包先行送回家。
池渊瞧他那不甚乐意的小样就心软,安抚道,“我们还是计划不变,早两天出发,路上停一晚休息。你开心就带着他一起玩,你不开心就当他是空气。”
“我不开心。”杭宣嘟嘴,“他在我就不能想亲你就亲你,想抱你就抱你。还没启程呢我就觉得自己快要憋坏了。”
池渊愉悦的莞尔,“谁说你不能?况且,我可是一点儿都无所谓。”
池渊把他的无所谓展现的淋漓尽致。
杭辰千里迢迢提着行李箱来,得知两人是开车回家而非坐飞机时还很有些失望。
但好歹也比挤绿皮车好多了。
付出的代价就是化身成为一颗柠檬精,还是浓缩版的柠檬精。
哥哥开车来接站,酸。
哥哥住在山海观,三居室温馨小窝,酸。
哥哥一边兼职家教,一边备战鸢兰大学,好酸。
哥哥时时刻刻都被哥哥捞进怀里,亲昵的动作毫不掩饰,特别酸。
杭辰都要把自己腐蚀了,酸的哪里都不舒服。
杭宣驾照还没满一年,不能上高速,于是被杭辰拉到了后车座里。
杭辰蜷着个身子,脑袋枕在杭宣的大腿上。
昨晚他们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镇上停留,杭辰借口困了要睡觉,没和两人一起逛夜市。
其实根本没睡,翻来覆去不停的自我疏导,自我检讨。
杭辰仰起脸,拽拽杭宣的围巾边,“哥。”
杭宣摸摸他脑袋毛,“怎么了?不是说睡会儿吗?”
杭辰想问问他,是不是这么多年挺埋怨他和妈妈的?现在又会不会有一种报复了他们的快感?
杭辰问不出口,最终只是摸出手机给杭宣发了条消息:哥哥,你现在很幸福吧?
杭宣也用文字回复他:比任何时候都幸福。

六十。
先送杭辰回家。
公路就前几天刚刚铺好能通车,方便了不是一点半点。
果然是想致富,先修路。
正好池渊还没有正式登门拜访过杭宣的母亲,为此准备了满满一后备箱的礼物。
宣妈只在乎杭辰,长吁短叹,嘘寒问暖,对杭宣只是拍了怕肩膀。
连杭辰都看不下去,“妈,你多关心关心哥哥,行么?”
宣妈操着浓郁的地方口音,诧异道,“咋子么,我关心你你还不乐意,你哥哥已经泼出去的水了,轮不到我们关心。”
池渊把礼物一一放下,一秒不想多待,只想把他的二宣宝贝带走。
杭宣听这些话听的都麻木了,回屋里把户口本上属于他的那一页抽出来,不敢对折,小心的卷成卷握在手里。
他回到池渊身边,“拿好了,咱们走吧。”
杭辰有些烦,也很无奈,他追问道,“哥哥,你们就走了吗?”
池渊“嗯”了一声,又说,“还记得你问我是否认同老家的那一套么?”
杭辰点头。
“我不认同,我当时说我和你哥哥什么也不是。”池渊把杭宣揽在怀里,“现在不一样了,我们要去领证,以后他是我的人,他有我来关心。”
杭宣一转身出门就红了眼眶,上车前,抱在池渊胸前好半天都不肯放手。
“你对我这么好,我要怎么回馈你啊。”
池渊失笑,“你对我不好吗?”
杭宣摇头,“没有你对我好。”
“瞎说。”池渊把他从怀里抠出来,“乖乖陪在我身边,其他我什么都不要。”
杭宣又扎回去,比之前抱的更紧,“你赶我走我都不走。”
想了想又补上后半句,“做鬼也围着你,下辈子也缠着你。”
池渊被惹的窝心的不得了,还不待再开口说两句情话,就瞧见不远处走来几个扛锄头的大妈婶婶,正操着土话大嗓门的在谈论杭宣,说要等宣子回来掌勺谁家的流水席,说方圆几个村儿再找不到能比得上宣子的人。
池渊冷酷无情,把杭宣的帽子一兜,围巾一拉,把他小脸遮的严严实实,二话不说,上车走人。
回到池渊家。
池渊陪池爹在大厅里边烤火边吵嘴。
一如去年。
只是今年池渊悠哉悠哉的,一点儿不见烦,得空还嘴甜的夸上池爹两句,把池爹气的到处找笤扫疙瘩,张姨咋劝都没用。
杭宣避开了战场。
他回到屋里,把那张薄薄的户口纸夹在了《聊斋志异》里,又放进行李箱。
再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小船还在。
杭宣轻轻的笑起来,小船还在。
他把小船放在了枕头上,等着睡前把它挂到池渊的钥匙链上去。
农村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静谧浓黑。
两人拥在一床棉被里相互取暖。
杭宣叹慰,声音慵懒满足,“去年,你不要我,你走了。”
池渊亲亲他,“我特别后悔。”
杭宣回吻他,又喃喃到,“你走了之后,我去过很多次河边,坐在芦苇丛里打发时间,一边发呆一边编小船,编了很多,编完就放进河里,看它们飘走。”
“我那时。。。真的很想你。。。越想你就越讨厌自己,因为我想要去找你。我觉得我忍不了太久的,可能等到春天暖和一些,我能换下那身你不喜欢的旧棉袄时,我就要去找你了。”
池渊心痛的要命。
杭宣从回忆里挣脱,又往池渊怀里钻了钻,语调也变的轻松起来。
“我要是去找你了,你要不要我?”
“要,肯定要。”
杭宣心满意足,又唤,“哥哥。”
池渊最受不住这个。
杭宣被揉了一把,还是要唤,“哥哥,我是你的。”
池渊“嗯”到,“我也是你的。”
杭宣笑起来,“去年在这间屋子里,你差点儿就要把我让给你爸爸,吓的我魂儿都没了。”
池渊拥紧他,“我是混蛋。”
杭宣说,“我喜欢混蛋。”
池渊快要把他揉碎,威胁到,“当心我真变混蛋,就地制裁你。”
杭宣这才乖了。
他窝在温暖的怀抱里听着心跳,昏昏欲睡。
“池渊。。。我梦见很多次,你乘着我编的小船,沿河而上,回来找我。。。”
池渊亲吻着他的耳朵,“不是梦,是真的。”
杭宣长睫颤动,似是梦呓,“池渊。。。我好幸福。。。”
池渊温柔至极,只轻轻落下一枚亲吻。
大约,幸福就是这样一个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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