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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爱-禅和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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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蛋长风,小姿喜欢你,所以,无论怎样,都不会放过你的。
  许是体内残存残暴因子的活跃还在继续,我几乎是一路从胸口咬到他的腹部,一排排整齐的牙印几乎是渗了血般殷红一片,即便如此,看吧,他依然没有推开我。
  重新回到他的唇上,我正欲张嘴咬下去,他终于不再无声的抗议了。
  “别,被人看见了不好。”好像挺有道理的样子,算了,反正以后还长着呢,这一次,就先放过他。
  “我不咬了,那你亲我。”我干脆停下动作,看着他,看他有些不自觉的扭着眉头,也不知是疼的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小姿,不…”眼见他又要说出什么我不喜欢也不想听到的话,我立刻就有点生气,凶狠的咬上他的唇,撕咬着拽着他往浴盆处挪动,此时此刻他的纵容,只会让我更加残暴。
  “将他按倒在浴盆沿边,跪趴的姿势倒是挺方便我的动作的,这种事几乎不用教学,下意识的该怎样进行实操一般,我俯趴在他身后咬着他的后颈沿着凸起的肩胛下角狠狠的咬一口,渗出血丝的就用舌尖舔舐掉。
  他的手撑着盆底,有些艰难的趴跪着,似乎是疼的不想开口,即便是如此,也还是没有斥责我一句。
  睡裤有些碍事,我皱眉,使劲扯了一下他的衣裤,三两下褪下大腿,看他并在一起的两腿止不住就粗鲁的使劲分开。上身血肉模糊,下半身倒是光洁如初,似乎是在提醒我什么一般。
  身上是清爽的薄荷味的沐浴液的味道,充斥在鼻尖,环绕不去,穴口很粉嫩的紧绷着,第一次连润滑就不会,就会使劲的掰开他的穴口强制性的进入。
  他越是疼的乱颤,我就越是兴奋的往里开拓,被极紧致的甬道包裹着,手伸到他身下,却仍是沉甸甸的一团,并没有什么变化。
  “长风不喜欢小姿吗,为什么长风的和小姿的不一样啊?”有些恶意的用指甲掐着他本就缩成一团的腿根处的象徽。
  感受到□□又是一缩,更加的满意起来。
  右手有多大力气掰他的腿,左手就用了多大力气掐他的腿根,不时的捏一捏那可怜的直有些流泪的小东西。
  身下本能的用力撞击着他,每一下都能感觉到有温热的血液从穴口被我的□□带进带出,一片狼藉,都到了这个时候,他竟然还不出声求饶,真可恶。
  “小姿,轻点好不好,好疼,我怕疼。”看吧,我就说嘛,双胞胎果然是心有灵犀的,遵命,我最亲爱的长风哥哥。…
  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撞击,几乎就要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即便是永坠阿鼻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一起。
  那一晚后来又发生什么,其实我记得并不是很清楚,我忘不了的只是第二天醒来时候的样子,那是我那几年持续不断的噩梦的源泉。

☆、咫尺天涯〈四〉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回到房间的床上,头晚上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就像是做了一场梦,我一直以为是一场梦,床上干干净净的,浴室毫无痕迹,就连长风都不知道在哪里。
  “长风,长风。”一时间找不到他有些惊慌的唤了两声,正看到长华推开房门。
  看到我就气急败坏的骂道:“苏长姿你个…。”我一头雾水,看着他,又看着从他房间出来的长风。
  “你快迟到了,先去上学。”长华的话头被他掐断,再看向我时,已经是和平时无样的温柔。
  “小姿起床啦,去收拾收拾下楼吃饭吧。”他早已换好了衣服,整齐的衬衫,校服外套,如同平时一样的干净整洁,我却还因为早上第一眼没有看到他而有些惊慌。
  长华甩门的声音也有些冲,倘若不是早上无缘无故冲我吼了一句我也不会察觉,有些迟疑的看着长风。
  他笑了笑,靠在墙上也不动弹,我一步一步往他身边挪。
  “长风。”已经隐约猜到头天晚上可能不是梦了,将他咬的浑身血色的牙印,脖颈上还有我掐的青紫的痕迹,身下那么脆弱的地方也被我粗暴的对待。
  “长风。”泫然欲泣的看着他,都不敢上前去碰他,他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人啊,我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他。
  “长风。”小姿好害怕,不要不理小姿好不好,长风。
  我离他几步之遥,不敢再上前,有些无措的看着他,然后我看着他微笑的对我伸开手:“我今天不舒服,小姿过来我这里好不好。”我几乎是有些颤抖的扑上去抱住他。
  那是他第一次因为我受伤,从话语中其实也能看得出来,只是第一次而已,比起日后一次又一次的伤痕累累,哪怕所有人都让他离我远一点,他说他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我便一直相信他。
  “长风,不要离开小姿好不好,小姿好害怕。”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触碰还是有一丝本能的抵触,这种察觉让我突然觉得有些害怕,这世间谁都可以离开我抛弃我,唯有他不可以。
  “怎么会,小姿最乖了,我最喜欢小姿了。”
  “真的吗?无论小姿做什么,长风都不会离开的对吗?”
  “当然。”
  那里的伤恢复的很漫长,他宁愿让长华陪着去医院都不准我一起去,那种哄骗小孩子的借口,只有我傻子似得一直相信着。
  好在他身体也一直很好,除了必要的换药倒也没有出过什么问题,只是我却是隐隐的有了些许的不安,已经很多年没有犯过的毛病了,我几乎都忘记了自己还有这个隐患的存在,它的突然复发让我几乎坐立难安。
  那一段时间,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就像个神经病一般,我能自己呆坐一上午丝毫不动,眼睛虚看着某一处,反反复复的做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听到周围人说某些话题时心烦意乱的难以控制,最要命的是,看见锐利的东西总想看见它沾满鲜血的样子,湿热的,腥甜的,鲜红的,那必将是世间最艳丽的颜色。
  这么想着,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拿着圆规的头部就往□□在外的手臂上用力扎下,奇怪,怎么一点也不疼,有些疑惑的看着□□的几乎一厘米长的尖刃上,鲜红的血,淋沥成一粒血珠,滴落在摊开的书页上,氤氲开来。
  数学老师是一个戴着老花镜的老头子,平日里也从来不会下讲台,周围的人也都是一副心无旁骛好好学习的样子,我的这些小动作也没有人理会。
  “老师,我弟弟有些不舒服,我想带他回去看看。”长风面上没多大变化,手却是握住了我拿着圆规的手。
  一中向来是多少人挤破头想进来读书都不会有人收的地方,长风也一直是好学生,这个老师估计也是上课从未被打断过,呆了几秒,才噢了一声同意放行。
  长风拽着我从后门离开,圆规掉落在地上,用的力气很大,手都被他捏的有些疼痛,我挣扎的越厉害,他便越是用力。
  怎么喊都不听,一直出了学校门口顺着大门口与家截然不同的反方向,新开的咖啡店,直接将我往二楼的小包间里带。
  “长风,痛,你松手。”我莫名觉得委屈,他抬起握着我的手,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才松开后又紧紧的抱着我。
  “小姿,答应我,以后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好不好,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只要小姿愿意,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长风,我想吃冰淇凌。”我舔舔嘴角看着楼下一个长的很可爱的小孩子粉嫩的舌尖舔着的乳白色冰淇凌。
  “在这里乖乖等我,我去买。”他无可奈何的样子看在我眼中,真是可爱的紧。
  “嗯。”我用力点头,看着他一步又一步的走远,扬着手正对着窗外尚未落山的夕阳,忽然就看见手上干涸的血液,褪去了鲜红,暗红一片,在我的掌心氲开一片,从刚刚长风握着的手上沾染过来的。
  他肯定是故意离开这里的,他讨厌我,所以才丢下我一个人先离开的,脑海里不住的交替盘旋着这两句话,小姿老是伤害他,他一定不喜欢小姿了。
  不可以,长风只能是小姿,这世间谁都可以离开我,唯有他不能。
  我冲出咖啡店门口时还被人拦了一下,那人说了些什么我一点都没能听进去,我只知道,我把他弄丢了,我要找到他。
  B市这么大,想要找一个人很不容易,尤其是不想惊动外人的情况下,仅凭一己之力,更是难上加难,尤其是我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出来过。
  我只能一步步的走过对我来说陌生又恐惧的地方,车水马龙,人川不息,却没有我所熟悉的一抹微笑。
  我蜷缩在天桥下一角,夜晚的风凉飕飕的往身上吹,又累又饿又找不到回家的方向,也还没有找到长风,形形□□的人从我身边匆匆而过,陌生的脸孔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
  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就觉得左心口疼的发颤,与每一次我与长风斗嘴结束被他用冰淇凌哄着的甜蜜完全的相反,他才是我的心头肉。
  突然间无比想念长风抱我时几乎要将我揉入他的身躯里的火热的怀抱,和我说话时温声细语的宠溺,从来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请求,包容我所有的无理取闹的小脾气,可是我,找不到他了。
  外面的夜晚有些冷,虽然不至于尘土满天飞,不过对于现在想洗澡不能洗然浑身不舒服的我而言,也着实难熬了一些。
  我接连换个几个地方,又觉得都不舒服,也就不打算再休息,继续去找长风。
  那是我第一次一个人离开家里,就像是一只流浪狗一般,睡过天桥下的堤坝,睡过施工的烂尾楼,也曾在雷阵雨的时候找不到避雨的地方而淋的狼狈不堪,和一只野猫抢它吃剩的半个包子,只是我一直没有找到长风。
  我几乎要以为,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他了,我一直坚信我和长风有心灵感应,这一点,是和长华所不能比的。
  要不然,他怎么会在茫茫人海,一眼就能将他的小姿认出来呢。
  那天晚上,我正因为肚子饿了没有吃的而有些难过的坐在天桥的护栏上荡着双脚,就像是冥冥之中的一声呼唤。
  “小姿?”那声不怎么确定的呼唤让我一下子僵在那里,他一步一步的靠近,我却不由自主的有些瑟缩。
  “小姿,长风来找你了,小姿不要乱动好不好。”如从前一般无二的温柔细腻,从从前一般无二的纵容宠溺,和从前不同的少有的颤抖。
  我仿佛中了定身咒语一般,丝毫不敢动弹一下,唯恐那就是幻听,只要一动,就会幻灭。
  直到那熟悉的怀抱彻底的将我包绕在其内,我终于有些安心的蹭了蹭他的脖颈,张嘴便咬在那青紫痕迹刚褪下去地方,满嘴的血腥。
  长风,带我回家。

☆、咫尺天涯〈五〉

  那天之后,父亲一改之前纵容之意不顾我的强烈反对执意让我休学在家里修养。
  我拗不过父亲,无比委屈的看着长风随保姆一同将晚餐端出来一一摆好。
  “小姿听话,以后我回来再继续教你好不好。”一点都不好,平白无故的让我少了这么多和他相处的时间。
  父亲下意识扶了下眼镜,才骤然想起在家里是不常戴的,有些尴尬,少了眼镜虽然少了卷书生气,不过父亲一直都是温和的,这也是他比较受学生喜欢的原因之一。
  “你弟弟都是被你宠坏的。”父亲即便是不纵容我也还是不会很强硬的说些什么,打趣的话也冲淡了我些许的不高兴。
  乖乖的吃完晚餐,长风要去上自习,父亲回书房整理资料,长华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我在家里看会电视,翻会书,又想等长风回来再睡。
  干脆坐在床上安心等着,秒钟滴滴答答的走个不停,九点四十五,长风能很准时的打开我特意给他留的门。
  开门,换鞋,再轻手轻脚的踩上台阶,这个时间,只有我时刻注意着他的动静,在他轻声推开门时给个拥抱或者一个吻。
  他便有些无可奈何:“小姿又不乖乖睡觉。”现在他不反感我的接触,甚至会在我加深又有些情动的时候回应我几下。
  眼下我便有些持续加深吻的动向,他却是有些迟疑却又坚定的拒绝的声音:“小姿等到现在累不累,去睡觉好不好。”我听他所说过的话中最多的一句就是询问却又温和的命令,好不好。
  有时候我也会乖乖听他的话,回声好,也就按照他要求的做了,今日偏偏不想答应,撒娇般的蹭蹭他的身子,下身最直接的反应直接传达给了他。
  除却我,似乎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不过想来,这世上也只有我才能让他这么不知所措。
  “长风,小姿要。”我用唇蹭了蹭他的唇角,又顺着往脖颈处擦去。
  他的校服还在衬衫外套着,白色的纽扣板正的扣着,领口不大,便从下摆偷袭,一击必中,捕获到他又小又硬半凹进去的乳尖,直到我偷袭成功揪住他的乳尖把玩他才骤然一颤。
  “等我去洗个澡好不好,天气太热身上都是汗水的味道,小姿不是最爱干净了吗。”
  “长风。”我顿时就有点委屈,在我看来,这就是变相的拒绝了,只是又有点不甘心,手下的力道就有点重起来了。
  “小姿乖,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过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他确实没有骗过我。
  我松开手,看着他进入浴室又反锁了门,我又有些不开心了,坐在床上,看着偷偷从楼下的果盘里拿上来的水果刀,本来也是想给长风削个苹果,可是刀子都被保姆收起来了,这一个也还是母亲削过后落在客厅的。
  长风果然没有洗太长时间,裹着浴巾连头发都没擦就出来了,水珠沿着身上的人鱼线往下滑落,隐约可见的我曾经的咬痕。
  许是我赤裸裸的目光让他害羞了一般,借着擦身体的动作裹得更紧了些。
  “长风。”我扯了扯他的浴巾,围得并不多紧,三两下就彻底的脱落,舌尖顺势就舔上了胸口。
  “小姿,让我自己来好不好。”我被他牵制着挪到床上,睡衣褪下,他便直接就上嘴亲上我的下体,手配合着舌头,口里的津液与我分泌的液体不断的融合在一起,黏在下身处。
  他长舒一口气一般,跨坐上来小心翼翼的分开臀瓣坐了上来,这场被他引导的性爱本就偏移了我的心思。
  尤其是进入他身体的那一刻,一下子就察觉到和上一次极致的紧致不同的感觉,这次似乎容易了些,一开始穴口还有些难以进入,突破了以后便是温热与湿滑将我整个包围住,又不像是上一次的鲜血润滑。
  我顿时就疑惑他为什么要先去浴室洗澡还锁上门不让我一起,而他小声的哼唧似乎也印证了我的猜测。
  顿时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的不悦感。
  “长风,你自己做润滑了。”我能察觉到心情迅速的就起了变化,我不愿意伤害他,可我的思想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手不由自主的摸上刚刚被我丢在床头柜上的刀子,抵在长风不算太白却很精瘦的胸膛上,用刀尖缓慢的划过。
  他的身子只有我能碰,除了我谁都不可以,连他自己都不能,脑海中的念头一旦惊起,我就像是被困在方圆的有意识的灵体,观看着眼前的一幕幕。
  刀尖终于戳进他的肉里,很快就渗出了鲜红色的血,一丝一丝的,不太多,却也不停止。
  “小姿,不要。”他的眼睛里有一些别的什么,我分辨不出来,或许是觉得疼了,又或者,是想唤回我的心智。
  他的名字笔画不多,一笔一刀,刀刀见血,看他没有反抗也挺配合的,我也没有用太大的力气,胸口上一点点,殷红一片。
  “长风你看我的字是不是又进步了。”下身用力一顶,他闷哼一声,手撑着床,背靠在我曲起的腿上。
  “是。”听到他的回答,我更开心了,比划了两下两个字之间的间距,选了下一个字的距离。
  “你别乱动,等我写好了就放你下来。”
  “好,我不动。”他很快便恢复如常,坐在我下身处,手紧紧的拽着床单一动不动,任我一笔一划用刀子在他身上书写,我能感觉到刀子划破表皮割到真皮,不知道里面的血管和神经有没有划到,反正他真的没有丝毫的反抗之意,除了那蹙起的未曾松懈过的眉头,我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划着的是一具没有丝毫反应的尸体。
  刀尖彻底被鲜血掩盖,我愈是不知道轻重,整个胸前都像是一副字画,长风属于长姿,我想这些字,怕是永远都不会消下去了吧。
  我满意的收了手,血流个不停,很快就浸满了整块字迹,我分辨不清哪些是哪些,只觉得眼前红彤彤一片。
  脑海中,是长风浑身血迹的倒在我身上的画面,几乎不可抑制的大声尖叫一声,一把推开长风,此时我眼中的长风,就是一个没有生命力的血人一般。
  “长风,长风。”
  “小姿不要怕,我在这里。”楼上的动静终于是惊醒了楼下的父亲,好在母亲这一个月值休,早早的就不在家。
  父亲直接进来也是被吓了一跳,那个时候的长风状态一点都不好,我语无伦次的看着父亲,满眼的害怕之色。
  “爸爸,长风…。”他扯了件衣服盖在长风身上。
  “阿华你看着点二哥,我带他去处理下伤口。”
  “不要,不准你碰长风,我不要你碰他。”那段时间,怕是我病情最严重的时候,在我眼中,长风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任何人都不能碰他,哪怕是他自己都不可以。
  父亲难得的强硬,给长华使了个眼色这边他就积极的转移我的注意力,只是我所有的心思都在长风身上。
  “苏长姿,我们来练字吧,你看你的字真是丑死了,大哥不会喜欢的。”
  长风不喜欢,他不喜欢小姿了吗?
  长华有些为难道:“不会的,你不要多想,大哥不是一直最喜欢你的吗,连我都忍不住要吃醋的。”
  是这样吗,长风最喜欢小姿吗?

☆、咫尺天涯〈六〉

  长华对我应该一直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比如他很敬仰长风,却一直不怎么喜欢我,这种不喜欢也不像那种不想见到你恨不得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才好,在我看来,更像是一种小孩子之间的吃醋。
  正因为长风太宠我,所以我对他的占有欲强到可怕,我知道,却无能为力,这场禁忌般的赌局,一旦开始,没有谁能逃得开。
  父亲终究没有找过我问起这事,我不知道他和长风说过什么,大家都像是不约而同的忘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一般,不过父亲也没有任由它过去。
  即便长风再是遮掩什么,我也还是能察觉到他背上青紫的戒尺印子,这是父亲的规矩,谁也不能坏,看他背上交叠的痕迹,几乎是连我的也一并担了去。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几乎都不敢接近他,害怕一靠近他就止不住的想要伤害他,可是又不喜欢离他太远,这会让我更加的烦躁不安。
  好在,他并不曾疏远过我,从前直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过,苏长风属于苏长姿,这牵绊浓至血液,是他怎么都不可能抹的去的牵绊。
  他对我安抚最多的一句便是,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小姿别怕,有他在我身边,我一点都不害怕。
  后来我接受母亲委婉提出的带我去看医生的建议,不是别的,心理医生。
  那是母亲医院里一个很和蔼可亲的妇人,不像别的医生那般像是哄幼儿园的孩子一般仔细询问,只是很随意的看着我闲聊,或者说,是试探着寻找我喜欢的话题,很遗憾,除了和长风在一起,大多数时候,我宁愿保持沉默。
  我陆陆续续去看过几次,大多数时间,还是在家里静养,好在,长风从来都没有食言过,在别人看来,或许这是一场束缚,我加在长风身上的,以爱为名的伤害,或许,只有他彻底的离开我了,才能抵消我这种,从心理上依赖。
  长风遵循着他本就该有的人生轨迹按部就班的走着,长华也是,唯独我,对所有的一切都有些迷茫,没有目标,唯有一点,不管是刻意的还是不经意的,他会的,我都会,或许,我只是想更多的与他相处,无论什么借口。
  长风考上B大那一年,不过才十□□岁,历经过几次心理治疗,我的情绪也是趋于一个很稳定的状态,那是我这一生过的最快乐的一个暑假,我们一起出去游玩,没有父母,没有长华,只有我们两个人。
  白日里步行着逛景区,到了晚上就在坐在旅馆的窗台上看皎洁的月亮和璀璨的星星,不经意间,两双唇便是不由自主的贴在一起。
  那种放肆的无所顾忌的挥霍时间忘记一切,只沉浸在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不需要其他,只需要彼此就足够了。
  长风属于长姿,并不单单只是一个空号,不只是身体上的,就连心灵上,他都屈服于我,我无时无刻不在为拥有这样一个人而骄傲,这个人,他的脑和心,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属于我。
  我最喜欢在几层高的窗户前与他缠绵,上身穿着纯白色的衬衫,我会精心给他挑选一个装饰性的领带,松散的系在上面,手撑着窗沿伏下一点,身后热情如火的小嘴含着我的硬物,偶尔也会交换个湿漉漉的吻,更多的时候,是我恶作剧的逼他看楼下的旅客,以唤起他更多的羞耻心。
  “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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