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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锁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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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千遇把手机卡放到新手机里去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实验室打电话。
接电话的那个人一听是谢千遇,语气有些支支吾吾:“谢、谢哥,曲教授他——”
谢千遇一听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儿,忙道:“曲初呢?让他接电话。”
“曲教授他、他不在办公室。”
谢千遇说了声“谢谢”就挂了电话,然后果断拨打了曲初的手机号。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用其他方法联系。Sorry,the subscriber……”
冰凉的机械女声透过新手机的听筒传到耳膜里,谢千遇没来由地觉得有些心发慌。
这是他第一次拨打曲初的手机号,没想到只是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他深吸一口气,又打了实验室的电话。
谢千遇的手机号对于实验室大部分人来说,不陌生,所以对方的第一句话就是:“谢哥,曲教授他——”
“我不找曲初,让徐岩川接电话。”他打断对方,语气焦急。
“舅舅,”徐岩川接过电话。
“你们曲教授,到底是什么情况?”谢千遇开门见山,语气很严肃,哪里还有平时嘻嘻哈哈的影子。
“我们打手机吧。”徐岩川说道,“这件事情说起来有些复杂,长时间霸占实验室的公用电话不太好。”
谢千遇闻言,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一寸寸地往下沉了下去,却只能镇定道:“好,你打给我。”
他之前电话里的联系人,都是存在手机里的,没有拷贝到电话卡里。至于跟曲初有关的那两个号码,已经深深地印在了某人的脑海里。
徐岩川不愧是工科出身的,虽然整件事情他也是从论坛和同学们的八卦里得到的,但还是逻辑严谨、条理分明、简明扼要地将他所知道的信息说给了谢千遇听。
“我知道了,”谢千遇叹口气,挂了电话,然后打了辆出租车直奔星河大学教职工宿舍。
——曲初的宿舍号他是知道的。
**
其实直到现在,曲初都有些懵。为什么同样的事情,他要碰上两遍。
五年前,五年后……
五年前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让他这次甚至都不愿意试图反抗一下,因为,没有意义,不是吗?到时候说不定他还会是那个被按头说道歉的人。
他从实验室回到宿舍后,就处于懵圈和放空状态,坐在书桌前,看起来正襟危坐还眉头紧蹙地在思索,如老僧入定般,可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
又或者说,什么都有,所以一团乱麻。
剪不断、理还乱。
直到他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给惊醒。
他打开门,在看到谢千遇那张常年挂着明朗笑容的脸上显现出一抹显而易见的焦灼时,愣了愣。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后脑勺就被一个巨大的手掌给笼着了。
热度从掌心透过头皮传来,曲初还没任何反应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一股强横霸道的力量给往前带,下一秒,他就靠进了一个温厚的怀里。
脸被埋在了那个坚实有力的胸膛里。
“对不起,初儿,”谢千遇的声音有些抖,“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第19章 五年前
男人有些低哑的声音自胸腔发出,震得曲初脑子有些发热,他愣了愣,这才找回了自己的思绪,他推开谢千遇,冷淡地问道:“什么意思?”
“去他爸爸的学术抄袭,”谢千遇忍不住爆粗口,“我一定要揪出那个陷害你的孙子。”
“你就这么信我?”
谢千遇迫不及待地点头,却看不到一点敷衍或者是出于安慰的神色,完全是那种发自内心的信任。
曲初有些不可置信,虽然他承认这次他跟这位老同学毕业多年后再次相遇,对方变了,变得他有些hold不住。可曲初还是固执地觉得眼前的这个人还跟高中时一样,是那个总是喜欢跟自己对着刚的“死对头”。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从兜里掏出来一看,有些自嘲地摇摇头,无奈地笑了:“可是,你信我有什么用啊?”
声音有些悲凉。
谢千遇眼皮一跳:“谁的信息?”然后直接曲初的手里夺过了手机,看了眼,眼神也跟着冷了三分。
那是医院发来的消息。大概意思就是曲初被查出涉嫌学术造假,医院方面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决定对他采取暂停主任医生这一职务。
跟学校对他的判决一模一样。
“走,”谢千遇突然扣住曲初的手腕,后者一愣,问道:“去哪儿?”
“去学校领导那里把事情说清楚。”
“我不去,”曲初甩开谢千遇的手,声音冷得可怕,“去了也没有意义的。”
谢千遇一脸诧异地看着他,在他的眼里,曲初向来不是那种会低头屈服的人,不然高中的时候也不至于被老师给罚了一百遍后来固执地再次变本加厉。
曲初沉声道:“我的事情,不用你来管。”
说完就将谢千遇给推出了宿舍,门哐当一声被扣住的时候发出震山响的声音,谢千遇的鼻子抵在门面上,直接麻了。
谢千遇直觉事情不太对劲儿,曲初虽然一直对他冷淡,但从来不会不讲道理。他了解曲初,现在除非他能把门给废了,不然曲初是不会来给他开门的。
他叹口气,转身下楼,直奔实验室而去。
谢千遇的脸于实验室的学生来说,一点都不陌生。虽然有部分同学上回没去将军令聚餐,但鉴于这段时间某人的骚操作,他的名声覆盖了全实验室所有人,所以照片就毫不意外地被爆了。
他甫一出现在实验室,众人就噤若寒蝉:这个男人现在被打上了“跟曲教授有一腿儿”的标签,然后曲教授又很悲催地处于风口浪尖。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来找曲教授的,都兀自小声嘟囔道:“曲教授不在这儿。”徐岩川朝门口看过去,却什么也没有说。
谢千遇直接忽视了所有人,去敲了张院士的门。
敲了好半天,都没人应。张院士是个大忙人,很少有时间待在实验室的办公室里,道理谢千遇都懂,可他还是有些挫败感。
他想替曲初喊冤,第一步就是想来张院士这里打听一些情况,可是却被堵在了第一步的前面。
“舅舅,”徐岩川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张院士不在,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去替曲教授走动去了,所以我猜他在校学术委员会的办公室。”
谢千遇难得地没有扯七扯八,只是开门见山地问道:“那是哪里?”
“行政楼703。”
在去行政楼的路上,他就碰到了张院士。张院士看起来灰头土脸的,不用问就知道他在学术委员会那里碰上了钉子,没有任何的收获。
两人都没有心思去做过多的寒暄,很快就直奔主题。
“学术委员会那边说,他们还在调查中,”张院士说,“但这种事情,拖得越久……”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谢千遇懂的。拖得越久,就给一些人暗箱操作的时间就越多,到时候所谓的事情的真相,就不是真正的真相了,而是几方势力博弈后想让它显现在众人视线中的样子。
谢千遇想起曲初那奇怪的态度,问道:“张院士,我知道曲初一向很尊敬您,所以他是不是有些事情跟您说过了。”
谢千遇一旦严肃起来,总是礼貌得一本正经,继续说道:“请问您知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次……给我的感觉,那么的被动呢?好像一点都不愿意反抗的样子。虽然他不爱表达自己,但我知道他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类型。”
张院士闻言,沉沉地叹口气:“因为,他心凉了啊!”
谢千遇眼皮一跳:“什么意思?”
张院士问:“曲初很聪明,聪明到——你知不知道,他本可以大三那年就毕业的?”
谢千遇当即就愣住了,这事儿他还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个家伙是四年后毕的业,知道他毕业后要去E国继续深造,但是在E国的哪个大学,他即便是多方打听也不得而知,因为曲初平时太独了,不与任何人分享自己的学习与生活。
甚至连他在E国的哪座城市学习,谢千遇都不知道。他只记得他第一次当副机长时,老大问他选哪个城市,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E国的L市,因为L是E国的首都,很多大学都在那个城市里。
但是,当他飞到L市后,把整个城市的大学给翻了一遍,都没有打听到曲初的任何消息。于是,又气又急的他就买醉,醉在了L市的街头,好险没有耽误事儿,回国后就被罚了停飞三个月。
——成了星河航空公司刚飞就被停飞的第一人。
谢千遇还清楚地记得,他们的老大气得差点当场喷血,因为当初他选择L市时,老大是非常高兴的,毕竟那是国外的城市,而且还在欧洲,很多第一次飞的副机长为了保险起见,都会把目的地给选择在国内,或者最远就是中国台湾省。
老大还当着所有人的面夸他不怕辛苦、对自己的技术有信心才敢选那么远的一个地儿,没想到,这个人如此不经夸,居然在目的地醉成了一滩烂泥。
直到现在,即使谢千遇已经成为了公司最年轻的正机长,每每想到当年的事情,老大都会觉得脸疼。
张院士一看谢千遇的表情,就知道对方不知道这事儿,便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医学生课程本来就繁多,曲初却立志要在三年内修满四年的学分,而且在大二下学期就提交了提前毕业的申请书,大三上学期就开始准备毕业论文了。”
“毕设答辩在六月份,但在三月份,曲初的毕设导师就发了一篇论文,就是搬用的曲初的成果。”
谢千遇心像被一个重重的锤子砸了一样,他也是毕业过的,虽然肝一篇大学本科毕业论文不算很难,只要没有太明显的错误或者抄袭等原则性问题,学校都不会太过于为难。但他了解曲初,以他现在严谨的治学风格和没事儿就泡实验室搞科研的习惯,他的毕业论文应该是非常优秀的。
不然,也不会被他导师给盗用了。
谢千遇想象着曲初挑灯查资料、做调研的场景,喉咙有些难受,又酸又涩又胀的。他哑着嗓子问道:“他,就没有向学校反应过吗?”
“怎么没有,”张院士又叹了口气,谢千遇都数不清这是他今天见到对方后第几次叹气了,“但是又有什么用?曲初只是一个本科生,而他的毕设导师,是星河大学的有名的教授,手上有很多的项目,学校很多项目都是托他的脸面才拿下来的。要是他学术抄袭被爆出来,就——”
听到这里,谢千遇险些被气笑了,接过张院士的话尾:“所以,为了保住那位‘名师’的名声,学校就只能……弃车保帅了?”
张院士沉默了一下,算是默认了,而后又道:“况且,曲初也没有证据证明那些成果就是自己研究出来的,作为被带的那个学生,他所有成果都会给导师检查一遍。”
“去他爸爸的检查,”谢千遇再次忍不住爆粗口,咬牙切齿地问道,“他一个教授,盗用本科生的研究成果写论文,简直……还能要点脸吗?”
“一学期的成果付之东流,曲初知道自己的毕设肯定过不了关,就算坚持答辩,也只是会评审老师批评说‘照搬’、‘抄袭’、‘没有任何创新’等,于是就提出了退出答辩的申请,把毕业推迟一年,跟他的同学一起。”
谢千遇拧着眉问道:“那位‘名师’是谁?”
第20章 所谓情敌
张院士摇摇头:“你要是想再深究,就去问曲初吧。这件事情在曲初心里一直是个疙瘩,我就这么直接把所有事情告诉给你,”他笑得慈祥,“就是把他给卖咯!”
后面不管谢千遇不管怎么套路,就是不能从张院士的嘴里套路出一些东西来。嘴巴牢得放在抗战期间,就算被俘虏然后严刑逼供也不会出卖组织。
向来舌灿莲花的谢机长也忍不住暗自感叹:姜还是老的辣,老狐狸就是老狐狸,那嘴就是铁打的,怎么都撬不开。
他兀自叹了一会儿,只好作罢,一边往曲初宿舍走去,一边琢磨着怎么帮曲初洗刷冤屈。
这琢磨着,还真的就让他琢磨出一点破绽了。他脑中仿佛有一个阿拉丁神灯突然亮了,还发出了“叮”的一声响。
他欣喜若狂,疾步往星大教职工宿舍区奔去,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曲教授将高冷进行到底,拒绝给他开门。
不论谢千遇怎么拍门,曲初就是固执地不开门。
谢千遇叉腰看着紧闭的房门,寻思着怎么让曲初开门,突然就脑补了一出他穿着一身喜服来接媳妇儿回去拜堂成亲却被堵门的大戏,突然就嗤笑了一声:“宝贝儿,你这是……迟早都是我的人,堵门并没有什么卵用的,还是让为夫进去好好疼你啊!”
屋内的曲初满脸黑线,心情却被这一个非常不要脸的玩笑给拨弄得没那么沉重了。但这并不是曲教授要去开门的理由。
谢千遇又叫了几声,曲初就是不动如山,但他心里完全被那点破绽给占据了,又急又兴奋,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便愈发没脸没皮了起来。
“曲小初,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偷我的心,怎么没本事开门啊!开门!你有本事偷我的心,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好哇,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们一并算总账。曲教授段数最高,什么都不用做我甘愿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
谢千遇越喊越上劲儿,节奏感把握得仿佛被雪姨给夺舍了。不过,依旧没有把曲初给轰出来,倒是让不少住在同一层的邻居给惊动了。
——这里是星河大学的教职工宿舍,住在这里的所谓“邻居”,都是星河大学的老师。
门外的谢千遇还在戏精般地活体演绎雪姨再世为人,曲初却从那一声声的“你有本事偷我的心,你有本事开门啊”中辨别出来了很多人的脚步声。
他抬头看了眼挂在墙面的钟表,才发现已经一点一刻了,很多老师要赶着去上第一节 课。
照谢千遇这么演下去……
曲教授他丢不起这个人。
他忍无可忍地去开了门,谢千遇那拍门的手差点一巴掌呼在了曲教授那张绝世美颜的脸上,还好他反应快,吓得他赶紧缩回手,结果用力过猛,手背不小心重重地砸在了门边框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
让人听得就会觉得牙酸。
然后就是谢机长那猝不及防地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于是,朝他们看过来的人就更多了。
曲初捂脸,早知道就不开门得了,他想演雪姨,就让他演下去算了。
这猪叫——
简直不能更丢脸了。
疼痛是一瞬间的事情,何况还是个大老爷儿们,在绵长的猪叫声过后,谢千遇对向他们投来好奇目光的人没脸没皮地笑道:“嘿嘿,不好意思啊,家|暴现象,让大家见笑了。”
曲初特别想依着某人所言,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暴|力。
没有什么是暴|力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一定是因为打得不够狠、不够刻骨铭心。
他狠狠地剜了谢千遇一眼,冷着脸抬起胳膊想揍人,还没来得及发作,谢千遇突然就兜头把人给拢进了自己的怀里,脸颊蹭着对方头顶上的软毛,无比庆幸地说道:“太好了,宝贝儿,你还有精力想揍我,说明你现在还正常!”
曲初:“……?”
什么叫做“揍人算正常”?
谢千遇这话,虽然让他有那么一丢丢的想揍人,但却也有那么一丢丢的——小感动。
虽然谢千遇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但是他却清楚地知道对方的话外音,如果他现在被眼前的挫折给折磨得心灰意冷,内心就会毫无波澜,更别提揍人了。
所以他明白,谢千遇是在庆幸他对外界并没有心如死灰。
谢千遇抱着曲初,低声道:“我刚刚去找张院士聊了聊,依他刚刚告诉我的,不应该啊……这种事情医院是怎么知道的?学校不应该是赶紧封锁消息,以免对学校造成不良影响么?难不成是之前论坛帖子没删干净的时候泄露出去的?”
每个学校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不想让外人知道的秘密,比如今年毕业季学校最高的主楼又跳了几个——每年一些高校里都会有“跳楼指标”,越是好学校,这种指标会越高,因为学生的压力更大。
比如某个学校的指标是一年跳两个,如果某一年跳了五个,那么学校高层就会发慌了,会启动紧急应对舆情的措施:
首当其冲的就是封锁消息。
因为这些事情会影响到学校的声誉和在社会中的形象,越是名校就越是爱惜羽毛。
更何况是学术抄袭这种严重的问题——
如今,人们越来越有版权意识了,虽然总还是有抄袭小说改编的影视剧上映,但总体来说公众对版权的意识是越来越强烈了。
娱乐产业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学术界?得益于中华五千年文明的熏陶,在大家的眼里,学术不比娱乐圈,它应当是干净且纯粹的,所以大家对学术抄袭的容忍度几乎是零。可以说在学术抄袭这一点上,公众的眼里更是容不下半点沙子的。
所以,星河大学一定会使出各种手段不让这段“校丑”外扬。
曲初被谢千遇那段话给说得有些懵,好半天才问道:“你说……什么论坛?”
曲教授不热衷任何社交网络,对于一个朋友圈发表数量常年稳定在0的人来说,任何论坛、微博、空间、朋友圈、直播平台之类的,于他而言除了浪费时间和生命外,没有任何意义。
何况是这种波及面积只在星河大学的那种校园BBS。
谈到正事儿了,谢千遇这才依依不舍地推开曲初,不过末了还是不上当地在对方的发旋儿上亲了一下,被曲教授用一个凉凉的眼神儿给回敬了。
谢千遇把门关上,开始谈正事儿:“今天上午,串儿告诉我,你的事情在论坛上被大家讨论过好几个帖子。”
曲初闻言,忙不迭地就要去开机,被谢千遇给拦住了:“现在不用去看了,看了也没用,估计早就被删干净了。”
曲初垂着眸子,没有说话。
谢千遇一双眸子死死地锁定在曲初的脸上,然后幽幽地开口:“我在想一个问题,第一个发相关帖子的人,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
曲初蓦地抬起头来,跟谢千遇来了个四目相对,后者的眼睛有说不出的深邃,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那笑意不含任何个人情|欲。
但于两人而言,却是心照不宣。
曲初开口:“目的可能有两个,第一个就是纯粹是因为那个人闲得无聊,想八卦一下。至于第二个目的——”
他深吸一口气,淡淡地吐出四个字:“故意为之。”
谢千遇挑挑眉,不置可否。
“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全校的师生都知道我‘抄袭’了这件事情。”曲初说道。
谢千遇低低地笑了一声:“宝贝儿,你到底背着我招惹了些什么人呐?你这样,为夫很尴尬啊!”
曲初翻了个白眼,将谢千遇的这段话当个屁给放了,然后继续说道:“但是却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因为,论坛的受众是星大的全体师生,如果他想让社会上的人知道这事儿,那么他用的就不应该是论坛,而是微博,或者朋友圈等社交媒体了。”
“什么人才会有这种顾忌?”谢千遇反问。
“学校高层。”曲初斩钉截铁地说道。
谢千遇又笑了笑,开玩笑道:“所以宝贝儿,是你的美貌惊动了哪位老头儿?”
高层的领导,可不就是老头儿吗?
曲初:“……”
这个人正经话最多三句,不能更多了。
他继续无视某人不正经的话,分析道:“所以,先去查第一个发帖人的IP。就算那个人不是某个高层本人,但肯定也是经他授意的,就可以循着蛛丝马迹往后查。”
“去计算机系楼。”曲初又补了一句。
因为学校的BBS的日常维护是计算机学院的学生会,而那些服务器就在他们院的大楼里。
两人一起出门,走在路上时能感受到很多学生的目光就黏在他们身上。谢千遇往曲初那边靠了靠,低声道:“我猜,他们肯定是在说‘哇塞,这两人真登对’之类的话。”
曲初的脑袋上出现了三条黑线,然后默默离谢千遇离了两步远。
星河大学很大,不仅体现在占地面积上,也体现在他的专业分配里,简直是包罗万象,几乎囊括了各个专业。
一些比较大的院系就会有自己独立的教学楼,一般低三层的楼是学生上课和自习用的,中间四五层是行政办公室,一些实验室则驻扎在高层。
曲初和谢千遇直奔四楼,也不知道该去哪一间屋子,就选了右手边第一间办公室。只是两人还没来得及抬手敲门时,门自己从里面打开了,而与他们迎面撞上的……巧了,是一位熟人:
高中的校友,秦璐璐,时任星河高中的校花。
也就是当初谢千遇和曲初都追过、并且在学校甚至整个星河市高中都引起了轩然大波的校花同学。
曲初:“……”
谢千遇:“……”
秦璐璐:“……”
这就很尴尬了。
第21章 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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