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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上你指尖-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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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盲猜了一波,竟然猜对了!”
  梦哥表情激动,偏偏又要把声音压着,很是难过。
  楚喻没想到,梦哥竟然是靠这个猜出来的。
  不抱怨下雨了,梦哥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校花,你竟然名花有主了!不对,名花有主好像不是这么用的,啊呸,管他的,反正,校花,你竟然谈恋爱了!”
  梦哥现在都还记得,在食堂的自助餐厅,有女生来告白,楚喻给出的理由是,他只会和长得比他好看的人谈恋爱,否则,恋爱对象会自卑,这样不利于身心健康。
  可是,比校花还好看的人——
  “不对啊,你跟谁谈的恋爱?纵观嘉宁私立,除了陆神,还真没人比你长得还好看。校花,你难道是在跟外校的人谈恋爱?这么刺激吗!”
  楚喻摇头,“没有,没跟外校的人谈,但也很刺激。”
  梦哥思来想去,没想出个结果,“那你跟谁谈的?”
  楚喻回答,“陆时啊。”
  “哈哈哈哈,陆神的颜值确实很达标!”
  梦哥顺口接话,说完发现有点不对劲——陆时?
  再一想,以为楚喻是在开玩笑,正准备再哈哈笑几声,突然看见楚喻认真的神情,梦哥的笑容逐渐凝固。
  “真、真的假的?”
  梦哥嘴唇动了动,说不出别的话来,表情空白,只艰难地憋出来一句,“确实很刺激!”
  梦哥觉得自己人有点不太好。
  双目无神地回座位坐下,梦哥深思,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最开始,陆神和校花明明是死对头,两个人相互嫌弃、连同桌都不想做那种。
  后来吧,这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变成了同进同出的好兄弟。
  而现在,这两个人竟然已经谈起了恋爱!
  这特么到底什么魔幻发展?
  连着两节课都听不进去,梦哥趴在课桌上苦想,自己到底是有多粗心大意,才会连好兄弟在一起了都没发现!
  见方子期在奋笔疾书写卷子,梦哥挪过去,吞吞吐吐,小声喊,“那个……学委啊,”他担心会泄露楚喻和陆时的小秘密,说得十分隐晦,“校花好像、好像谈恋爱了。”
  方子期从试卷堆里抬起头,挂着一对黑眼圈,看了梦哥一眼,语气波澜不惊,“对啊,他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
  ???
  我日,难道就我一个人不知道?
  梦哥不信邪,跑到章月山和李华的课桌边,“那个……你们知道校花最近的情感状态吗?”
  章月山没反应过来,李华倒是马上就想清楚了这其中的关节,回答,“我们都不瞎。”
  “草啊!”梦哥愤怒指控,“还是不是兄弟了?你们竟然都不告诉我!”
  章月山这才反应过来梦哥问的是什么,大笑,“自己发现才有乐趣,不是吗?我一直对你寄予厚望,相信你一定可以凭借锐利的眼神,发现事情的真相!你看,现在不就发现了吗?”
  梦哥捂心口,“其实,这是校花告诉我的,我真没发现。”
  “……”
  章月山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叹气,手拍梦哥肩膀上,“行吧,崽啊,是爸爸高估你了!”
  周五晚上,下了晚自习,班上同学都跑得飞快,教室没一会儿就空了。
  楚喻磨蹭,跟选妃一样,在带哪本参考书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好久,最后干脆靠抓阄决定。
  陆时耐心好,单肩挂着黑色书包,靠在课桌边安静等他。
  两人从教室后门出去,一眼就看见等在那儿的梦哥。
  梦哥用球网拎着篮球,正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楚喻奇怪,“你不是早就走了吗?怎么还没下楼?”
  梦哥想得太入神,被吓了一跳,“草啊,你们走路怎么都没声音?”
  楚喻特意跺了跺脚,咚咚响,“明明是你想得太入神!”
  梦哥看看楚喻,又看看陆时,一脸的欲言又止。
  楚喻疑惑,“梦哥你是要说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啊,我看着好着急。”
  梦哥眼一闭,中气十足吼了一句,“你们一定要幸福!”
  说完,拎着篮球转身就跑。
  跑到楼梯口,梦哥又回头大喊,“你们超级配!”
  话音还没落下,人就“噔噔噔”踩下楼了。
  楚喻被这两嗓子吼得有点懵逼。
  一旁站着的陆时手臂揽过楚喻的肩,带着人往前走,“你跟他说了?”
  “我们的事吗?嗯,说了。聊天的时候正好提到,就说了。”
  楚喻笑起来,“你没看见真是太遗憾了哈哈哈,我告诉他的时候,他表情跟视频卡住了一样,完全不敢相信!可惜,我竟然没趁机拍下来当表情包!”
  教学楼上下里外没剩几个人,楚喻背着书包,不紧不慢地跟陆时一起下楼,两人的影子被灯光拉长,又被楼梯折叠成几段。
  他想起来,“对了,陆时,‘抱明月而长终’后面一句是什么?我总背不会,记住了没一会儿又忘了。”
  “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楚喻很喜欢听陆时念诗词古文,陆时嗓音好听,随便念念,听着都舒服。
  他演戏,“咦,我突然发现,整篇我好像都记不住了!就好像、就好像是突然失忆了一样,对,失忆了!陆时,你可不可以把全文念一遍?说不定我听完,就又能背了。”
  楚喻喊陆时名字时,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总会无意识的拖长,有几分撒娇和央求的意味。
  看了眼演得十分不走心的楚喻,陆时顺着他的意,念道,“壬戌之秋,七月既望……”
  陆时的嗓音正介于少年与成年人之间,清淡的嗓音合着春夜的风,让楚喻有种,想要将这一刻无限拉长的冲动。
  回到青川路,楚喻冲了个澡,套着陆时的灰色t恤出来。
  他把手伸陆时面前,张开五指晃了晃,“陆时,快看,我的指甲是不是比前几天要长很多了?你有没有产生什么想法?”
  陆时放下笔,从抽屉里找出指甲刀。
  楚喻自觉坐到陆时大腿上,让陆时帮他剪指甲。
  才洗过澡,他皮肤白,指节分明又修长,指甲盖红润带着粉,很是漂亮。
  窗户开着,有风进来,楚喻开始还把脊背撑直了,没坚持一会儿,又懒洋洋地靠在了陆时怀里。
  被夜风吹得昏昏然,觉得这日子太舒服了。
  听见窗台下传来的对骂声,嘈杂又洪亮,楚喻下意识地偏头,往窗户望。
  这种情况他现在挺习惯——天气转暖,打架斗殴什么的,又跟春草萌芽一样,开始在青川路盛行起来。
  楚喻估摸着,等天气再暖和一点,地盘肯定不够用,那大家打架,估计要先预约地方、挨着排日期才行。
  把叮里哐啷的械斗声当背景音,楚喻想起来,“今天九号,方薇云的弟弟应该被放出来了吧?”
  “嗯。”
  陆时将指甲剪完了,才回答,“陆绍褚捞人捞得尽心尽力,前两天就出来了。方微善后天有个项目,要过来,我约了时间,跟他面谈。”
  将指甲刀放进抽屉里,陆时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说。看了眼时间,“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玩儿?”
  楚喻迅速站直,“好啊好啊,带我!不过玩儿什么?”
  将楚喻的手指捏着,指腹磨过他平整的指甲缘,陆时嗓音清淡,“玩儿新鲜又刺激的,要去吗?”
  楚喻是真没想到,陆时会带他来地下格斗场。
  时间已经接近零点,除了烧烤摊和夜市还能见到不少人外,其余街道上,一眼望过去影子都没几个。各家的窗户,也逐渐熄了灯光。
  但地下格斗场,仿佛才初初迎来热闹时刻。
  楚喻刚一脚踏进去,就被喧闹的嚎叫声吵得头疼,听在耳朵里的各种粗口,让楚喻有种“卧槽竟然还能这样骂人”的新奇感。
  内场太吵,甚至想跟陆时说话,都要用吼的。
  出门时,陆时找了一顶黑色鸭舌帽给楚喻扣上,楚喻脸小,直接被遮了半张脸。
  帽子让带着,楚喻就没取下来。他清楚,地下格斗场人多眼杂的,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扶着宽大的帽檐,只露出白皙的下巴尖,楚喻好奇地悄悄观察四周。
  四方形的台上,一个男人被对手一拳揍翻在了地上,弓着背,起不来身。
  台下有人大吼“起来!站起来出拳!打死他!”但明显没什么用。
  这里不像正规格斗赛,奉行点到即止。
  身材魁梧的对手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把已经倒地的男人重新制住,一拳接着一拳地砸了下去。
  很快,楚喻就看见,有血混着唾沫从那人的唇角溢出,滴在了擂台上。
  这样暴…虐的行为,却刺激了全场人的神经,周围的呐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就在这时,被压制的男人却像是绝地反弹一般,将按着自己打的对手一脚踹开,瞬间,形势来了个大反转!
  而看台里的观众,如同被点燃的热油一般,高声尖叫起来,场面一度达到最高点。
  楚喻也跟着热血沸腾,拉着陆时多看了两分钟,才去了后台。
  视线扫过角落,楚喻视线一定,他小声问陆时,“这里也是烈哥的场子?”
  “不全是,烈哥只是参股。”
  楚喻猜,估计陆时就是以前开车跑赛道时,跟着烈哥来过这个地下格斗场。
  前面又传来高声的喧哗,楚喻仔细听了一会儿,猜测是最终的胜负结果出来了。等他一转过脑袋,就看见陆时双手交叉,拉着衣角往上,直接把上衣脱了下来。
  楚喻开始没反应过来,“陆时你很热?”问完,心里一咯噔,音调没压住,“我日,你要上场打架?”
  陆时点头,开始换裤子。
  见陆时没否认,楚喻倒没想过要阻止陆时上台,他相信陆时自己有分寸,而且他也挺期待陆时站在台上,把对手打趴下时的情景。
  况且,在了解当年事情的全貌、清楚谎言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模样之后,陆时心里压抑着一股戾气,必然想要发泄出来。
  现在,带他一起过来地下格斗场,明显是快克制不住了。
  陆时已经换好了衣服。
  他看着瘦削,肌肉不夸张,薄薄一层,但紧实匀称,不见半分软弱,反而线条极漂亮,能看出其中蕴着惊人的爆发力。
  顺手将上衣扔给楚喻,陆时勾起薄唇,“担心我?”
  抱着衣服,楚喻用鼻音应了一声,“不担心你担心谁?主要是担心我男朋友的美貌,会有损伤。”
  “不用担心。”
  陆时拆开一卷绷带,在前臂、手腕和手掌上,仔细缠了几圈,最后拉紧,打了一个死结。
  他握握手指,测试松紧程度,一边道,“你在台下看着就行。”
  临上台前,陆时望向楚喻,“过来。”
  楚喻走过去,“怎么——”
  “了”字还没说出来,陆时的薄唇就覆了过来。
  很轻很快的一个吻,蜻蜓点水一样。
  后台光线昏暗,隔着一扇门,便是充满暴…力与血…腥的格斗台,无数的口哨声与喝彩声如浪潮一般涌来。
  陆时眼里却缀上了几点笑意,贴着鼻尖跟楚喻说话,嗓音轻哑又低柔,哄道,“只打一架,打完就跟你回家睡觉。”
  以前,地下格斗在楚喻心里,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
  但当他站在台下,远远看着站在台上的陆时,心里突然就有一种激动,如火山岩浆一般,妄图喷薄而出。
  看台很暗,几乎没有光,场内唯一的光束,精准地落在方形格斗台上。
  这一刻,所有人的视线和注意力,都毫无偏差地聚集。
  和陆时对打的,是一个身形高大魁梧的男人,耳朵上穿着铜环,皮肤黝黑,腹肌仿佛铁铸,胸膛上纹着老虎纹身,气势极强。
  场内有人在喊,“老虎杀了他!打死他!”
  老虎十分嚣张地做了一个拧脖子的动作,笑容挑衅地看向陆时。
  因为他的动作,场内的尖叫声又响了起来。
  相比来看,陆时尚是少年,身体四肢都还没有完全撑开,站在台上,仿佛细竹,一击便断。
  但他眉眼却极为沉静,黑眸如深潭一般,半丝波纹也没有。神情不见激动,也不见恐惧。
  楚喻原本砰跳的心脏,逐渐恢复了规律。
  他应该相信他,不论是何时何地。
  这么一想,楚喻呼出口浊气,彻底淡定下来。
  台上,哨声响起,裁判退后。
  陆时没有迟疑或闪避,反而是在第一时间,就朝对手发动了进攻。
  陆时出拳速度极快,拳头只在视网膜上留下残影。一拳下去,挟裹的力道直接将对手打懵了。
  几乎是隔了足足五秒,老虎才反应过来,自己错估了陆时的实力。
  而此时,陆时已经再次出拳,一拳砸在了老虎凸起的眉骨处,直接见血。
  粘稠的血液流下来,瞬间就挡了老虎一只眼的视线。
  因为受伤见血,老虎被激发出凶性,很快,台上两人纷纷进入状态。
  楚喻一眼也不敢眨地注视着台上两个人的动作。
  他虽然外行,但看着看着,逐渐就发现,陆时可以说是游刃有余。他学格斗的时间很长,身形虽然没有老虎魁梧,但他动作矫捷,反应很快,出招的速度更快,时常打的老虎措手不及。
  更重要的是,不过你来我往几个招式,陆时就靠着观察力和卓绝的分析能力,飞快摸清了对手出招的节奏和套路,开始尝试着预判老虎下一个动作。
  很快,陆时在打乱对手的出招后,迅速将场上的节奏牢牢把控在了自己手里。
  到第三回 合,陆时多半是没了耐性,想要直接结束比赛,故意漏了一个破绽。
  果然,已经开始焦躁的老虎没有多想,凭着打斗的直觉,迅速咬钩。
  陆时眉眼凌厉,几下瓦解老虎的攻击,一拳将人打倒在地上。
  对方想重新站起来,陆时却半个机会也不给,又一拳砸了下去。
  很快,深红的鲜血流了出来。
  一拳接着一拳,陆时眉宇间横冲直撞的戾气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路,直到手上缠着的白色绷带浸满了鲜血。
  全场静默,随后爆发出的,是震耳的欢呼与嘶吼。
  这是刻在人类基因里,对野性和绝对力量的崇拜。
  楚喻站在看台,觉得浑身上下,燥…热得厉害。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陆时,心脏按捺不住,一声比一声激烈。
  陆时站在光芒之中,仿佛每一个毛孔里,都散发着慑人戾气。甚至纯黑的眼底,都泛起淡淡的血色。
  裁判吹哨,陆时赢了。
  楚喻再忍不住,猛地翻过看台的围栏,跑到了格斗台下。
  陆时额间颈侧,全是溢出的汗水。汗珠沿着眉骨往下,湿了眉毛与眼睫,恍然间坠着微光。
  他对满场的欢呼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只是笔直走到擂台边沿,蹲下…身,一手抓着围绳,低头看台下站着的楚喻,哑声问,“你男朋友帅吗?”
  陆时被对手砸了一拳,嘴角有破口。
  说完,他动作随意地抬手,用拇指指腹擦过唇角,动作粗糙痞气,却充满诱…惑。
  靠得近,陆时身上张扬四溢的荷尔蒙气息,以及淡淡的香甜的血腥味,仿佛迷…药,瞬间将楚喻俘获。
  他仰着头,看着背着光,整个人仿佛被微芒包围的陆时,喉结微动,点了点头,却说不出话来。
  陆时轻笑,将沾了血液的指尖贴在楚喻下唇,沿着唇线抹了一道,“走了,回家喂你吸血。”


第80章 第八十下
  楚喻身体里像是燃着一把火。
  直到走在凌晨的大街上,被凉风吹了个透; 那把火也没有熄灭; 反而还越燃越烈。
  格斗场里充斥的血腥气; 满溢的野性与攻击性,勾起了楚喻的本能。他舔了舔下唇,尝到了一丝熟悉的香甜味道。
  陆时的血。
  一想到这个,以及连带被回忆起的画面,楚喻口干舌燥; 恨不得马上离陆时这个罪魁祸首十万八千里远。
  他觉得自己现在,真的经不起半点刺激。
  见楚喻跟自己走在同一条街上; 却偏偏故意隔着两步远的距离,神思不属、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模样; 陆时脚步逐渐慢下来。
  楚喻没发现,他的全部注意力; 都放在怎么压制自己躁动的小心思上面。
  直到陆时突然停下; 攥紧他的手腕; 猛地将他带到树干后,语气危险地问他; “楚喻; 你在想什么?”
  四周光线本就不明亮,更遑论大半的灯光还被行道树茂盛的枝叶阻绝,陆时站在楚喻面前,由上至下将人笼罩在自己的影子里,眼神是明显的不悦。
  楚喻还懵着没反应过来; 就被陆时擒住了下巴。
  陆时嗓音低柔,“嗯?”
  他身上戾气还没散干净,眉眼压着一点躁意,唇角的破口泛着红,但这一点细小的伤口,不仅没有破坏长相的美感,反而为他的五官添了几分桀骜与不驯。
  陆时靠得太近,楚喻下意识地想往后退。细微的动作被发现,下一秒,捏在楚喻下巴上的手指就添了两寸力道,陆时眸色也随之沉了几分。
  对方的气息铺天盖地,极具侵…略性地溢满了鼻腔,避无可避。闻着这个味儿,楚喻觉得自己受不了了。
  “陆时,你、你不要靠我这么近。”
  他嗓音软,还颤,一眼就能分辨出,并非冷淡,也不是厌恶,更像是别的原因。
  心里有了猜测,陆时往前小半步,身体再贴近了些,察觉到什么,他唇角一勾,满是恶意与逗…弄,“靠得太近,又会怎么样?”
  这一刻,楚喻觉得,这人太特么坏了!说了不要靠太近,还故意贴过来!
  他愤愤盯着陆时,背靠着树干,退也没地方退。没一会儿,那点气愤化成了烟,他有点撑不住了,干脆示弱地喊了一声,“哥哥。”
  谁知听了这两个字,陆时眸色一深,他盯着楚喻的眼神,涌动的情绪即将化为实质一般。
  楚喻看懂了陆时眼里涌动的暗色。
  他喉结动了动,低低喊道,“哥哥,回去了。”
  一路上,两人再没有说别的话,只是脚步间,都掩着几分急切。
  楼道口的灯坏了没修,踩着楼梯上楼,停在紧闭的门前,陆时拿钥匙打开房门。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灯都没来得及开,楚喻就被陆时压在门板上,重重亲了下来。楚喻也是压抑许久,脖颈线条紧绷,高高仰着下巴和陆时接吻。
  这一刻,和往常都不一样。
  雄性之间凶狠而原始的入…侵与掠夺,在如此亲密的距离里,藏无可藏。
  亲吻的力道极重,重的两人嘴唇纷纷泛起疼意。
  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汹涌难抑的激动。
  视野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唯有两人的体温交触,急促的呼吸声如丝缕般密密缠在一起。
  亲吻的间隙,楚喻手环在陆时脖子上,溢出紧绷轻…颤的声线,“陆时,不……”
  “你要。”
  陆时的呼吸也急促地厉害,他诱哄,“乖点儿,不许拒绝。”
  楚喻再说不出话来,忍受不住,他顺从吸血的本能,张口咬在了陆时肩膀上。
  鲜血顺着喉口被咽下,吸血所带来的巨大欢…愉在陆时手下被重重叠加,让他受不住地发出低低呜咽,全身肌肉紧绷,又在数秒后骤然松弛。
  开灯,陆时推开窗户,任春夜的风吹进来。
  楚喻从抽屉里找到酒精和棉签,把棉签沾湿,俯下…身,一点点擦过陆时唇角的伤口。
  就着这个姿势,陆时把手搭在了楚喻后腰上。
  楚喻身体敏…感地颤了一下。
  他担心陆时再做什么,警告,“在给你消毒,不要乱动。”
  “嗯。”
  陆时懒洋洋的用手撑着脑袋,眼睛看着楚喻,仿佛收敛了爪牙的凶兽,毫无威胁。
  等楚喻把伤口消了两遍毒,陆时起身。
  楚喻问他,“你是去洗澡?”
  陆时半垂着眼,神情懒倦,“不洗澡,洗手。”
  早晨,陆时出门时,楚喻还裹着松软的棉被,没有起床。临走前,陆时倾身吻了吻楚喻光洁的额头,轻轻合上了房门。
  曼嘉利度假酒店的套房里,方微善穿着黑色睡袍,坐在欧式沙发椅上,端了一杯咖啡。
  虽然被关了一段时间,但方微善明显没受什么苦,依然富态,笑容和蔼。
  陆时曾经很亲近这个舅舅。
  而现在,两人对坐,都没有先开口的意思。
  方微善执着银茶匙,一圈一圈地搅拌着咖啡,袅袅热气升腾间,他正在猜测,陆时找他,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姐姐方薇云的事情,他前几天,已经跟陆绍褚合计过——不知道是哪个对家,正藏在暗处给他们使绊子。
  在方薇云的首饰和陆时的手表里安装窃听装置这种手段,令人防不胜防,所以他姐姐才不小心,暴露了曾经杀过人的事情。
  又因为电话被长期监听,这一来二去的,方薇云必然会在不经意间露出些许线索。
  最后被人抓了现成的证据——那天晚上,警…察悄悄跟到了大桥下面,逮了个正着。
  原本方薇云尚有余地,不一定这么快就会被定罪。但谁能想到,当年太过粗心大意,方薇云竟然在藏尸的水泥上,留下了一枚指纹!
  这下好了,证据确凿,就是想找律师脱罪也脱不了。
  方微善现在回头看,觉得方薇云这件事,大半还是因为运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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