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导演好上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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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罪了白俨，等着吴为的就是身败名裂，外加终身□□。
　　白俨出事的时候是晚上10点，现在是晚上12点，手术室的灯还执着的亮着，没有要暗下来的意思。
　　众人站的站，坐的坐，无一不焦灼，不祈祷，时间漫长的像是好几个世纪。
　　医院里的工作人员算是有眼福了，有生之年第一次感受现场版的明星聚会，不过没想到竟然会是这种场合，心塞塞的。
　　顾泽当然不会让自家表哥赶回来，非常贴心地在第一时间派专车去接巫宁远。
　　司机碰到巫宁远的时候，巫宁远已经走出了村子，走上了马路。司机在东晟呆了很久，跟巫宁远也很熟悉，他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慌乱狂躁的巫导演，传说中的沉默冷静统统成了浮云。
　　晚上车流少，外加运气好，一路绿灯，当巫宁远赶到医院的时候，不过晚上12点半。
　　然而，手术室外的警示灯依然亮的刺眼。

　　突然离开的真相

　　巫宁远出现在走道转角的时候，巫祁彻底地崩溃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跑着奔向家里的支柱。
　　巫宁远不说话，抱着巫祁的双手都在颤抖，顾泽在他耳边说着相关的话，巫宁远只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周围再度恢复了死寂，巫宁远疲惫闭眼，狠狠地嫌弃自己，如果自己及时赶回来，如果不是自己磨磨唧唧顾着老脸不敢公开二人关系，如果下次两人要分开必定要把他带在身边，可是这个世界上又哪来后悔药给你弥补“如果”……
　　凌晨一点，手术灯终于暗下，众人可以说是在瞬间惊醒，有些慌乱地起身聚集在医生的身边。看着自家女儿的偶像们包围着自己，老医生的心情有些鸡冻，压力有些大，不过还是宽慰着开口，声音带上了疲累，“你们放心，病人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这皮肉骨头的伤当真是非常严重，需要很好的休养，不然……年纪轻轻的，就受到这种重创，哎……”
　　助理医师让主治医师先去休息，自己慢慢解释。
　　原来，白俨死命护着自己的头部是正确的，他的头部基本没受损伤，之所以手术了这么久，是因为白俨的四肢肋骨骨折的非常严重，接骨包扎伤处都非常费时，此时的白俨裹的跟木乃伊没两样了。这些伤虽说不会危及生命，但都是硬伤，很痛很难痊愈，必须休养好几年才能把骨头养好，补品营养都不能少，不然年纪轻轻就会落下各种老年人才会有的病症。
　　知道情况的众人，松了口气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心疼，撕扯般的心疼，这种痛，真是想一想就要把吴为给剁了！
　　白俨被推出来的时候，依然昏睡着，一来是打了麻醉，二来是真的很虚很疲累。白俨浑身缠着绷带，几乎没有皮肤暴露在外面，唯独没绑绷带的脸也带着青紫伤痕，可谓非常惨烈。
　　巫宁远被这些白刺的眼睛通红，右手狠狠握拳，如果放在武侠大片里，这五指指节必然是咔咔作响的。
　　既然白俨没什么大碍，太多人在这儿也没什么意义，巫宁远让顾泽、毛逸他们先回去，按理说巫祁也该回去睡觉，但是巫祁不肯，一定要守在这儿等白俨醒过来。
　　最后折中的办法就是，涂小飞带着巫祁去隔壁VIP病房睡觉，巫宁远先守着白俨。
　　“巫导演，你忙了那么些天肯定很累，你先去睡吧，我看着，到时候你再来替我就好。”看着巫宁远通红的眼眶，涂小飞有些心疼。
　　“不用，你快带着小祁去睡吧，我睡不着。”完了就不再说话，轻轻在床边坐下，小心握住白俨缠着绷带的手，之后便是无声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白俨的脸，宛如入了魔障。
　　早上五点，白俨微微醒转，眼睛不太适应光线，皱眉眯眼，看到了熟悉的人形轮廓。
　　“宁远？”白俨不确定地叫了一声。
　　在白俨睫毛轻眨的时候，巫宁远就注意到了，于是乎，心疼夹着欣喜，小心凑近。
　　“是我，我在呢，安心睡觉，乖……”巫宁远开启哄媳妇儿模式。
　　白俨用力睁大眼，看着巫导演满是红血丝的眼，淡淡心疼，“你快去睡觉，就当陪我一起睡了，我没什么好看的，毕竟……那么丑，裹得跟粽子一样……”白俨不忘调笑自己。
　　巫宁远敷衍地扯扯嘴角，“谁说你丑，在这个世界上，你永远都是最好看的。你快些睡，等你睡着了我就去睡，听话……是不是……哪里疼？”想到这个后遗症，巫宁远又开始撕心裂肺了。
　　白俨的嘴唇一直都是苍白的，因为浑身都在疼，疼地都快麻木了，嘴上自然是不会说的，“还好，疼多少还是有些的，不过就一点点，就跟上次摔伤腿差不多疼，不难忍的，你别担心我……”
　　“好好好，那你快闭上眼睛睡觉，其它事情都不要管。”小心伸手，摸了摸白俨的脸颊，巫宁远的语调竟是带上了颤抖。
　　白俨闭上眼，反手紧紧握住巫宁远的手。
　　早上八点的时候，巫宁远正趴在床边眯眼，裤兜里的手机震动，是一条微信，来自老同学韩玮的微信。
　　内容大致是，韩玮调查局里的各种关于吴为的档案，竟然发现了四年前，吴为酒驾肇事，撞死了一对中年夫妻，却当场逃脱，事发后，吴为用重金买了个替罪羊去自首，这事儿就算是不了了之了。最最重要的是，这对中年夫妻的身份竟然就是白俨的亲生父母！！！
　　巫宁远瞬间清醒，猛地坐直身体，连带着睡梦中的白俨也皱了下眉，巫宁远吓得忙放轻动作。
　　反复把讯息读了五遍，向来机智的巫导演也懵逼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白俨的父母……走了？从时间上看，似乎正好是白俨突然离开自己的日子，难道这就是原因？！
　　这下，巫宁远对吴为可不止是恨这么简单了，非常想把他扔进毒蛇堆里，让他自我毁灭。
　　巫宁远沉着气给韩玮回信息，大致就是要把吴为正法的意思，对于这种社会的人渣，韩玮自然是有权利也有义务把他处理掉的。
　　涂小飞过来交班的时候，被巫宁远的眼神惊了惊，自家表哥虽说是重伤了，可还好好躺在这儿呢，不用这么……悲恸吧？！
　　巫宁远看白俨还处在深度睡眠中，便眼神示意涂小飞出门。
　　涂小飞有些懵逼，怎么了这是。
　　“小飞，你老实告诉我，四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小俨为什么突然离开去日本？”巫宁远的语气很郑重。
　　涂小飞犹豫了下，不是想隐瞒，而是这件事情过去太久，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描述。
　　“额……这个……”
　　“你不用隐瞒了，我大概已经知道了，不过我想你们不知道的是，害死小俨父母的并不是你们认为的那个人，而是……吴为。”“吴为”两个字是从牙齿缝挤出来的，真是恨不得把他撕碎！
　　“什……什么？！！！”涂小飞没能控制好情绪，竟是叫出了声，引来护士的告诫。
　　涂小飞在震惊了三分钟后，平复了下情绪，把自己所知道的说了。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就是四年前也就是白俨和巫宁远恋爱了两年的时候，白俨突然接到消息，最亲最爱的爸妈没了，这于白俨来说就是整个世界的支柱崩塌了，那段时间是白俨最灰暗的日子，他想跟巫宁远说想对着巫宁远发泄，却被巫宁远的爹妈求见了。
　　巫宁远爹妈说的话无非就是要白俨离开，只要离开，什么要求都可以满足白俨，当然，这些话并不是白俨离开的理由。而是巫宁远亲妈的一番话，她说，你跟宁远在一起以来，除了给他带来麻烦，除了让他帮你做些什么外，还有别的什么？你对他一味地只有索取，你真的好意思？！阿姨看你也不是坏孩子，也心疼你，只要你愿意放弃，以后的人脉路线我会帮你搞定，怎么样？
　　所谓打一棍子再来颗甜枣，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那会儿白俨正是烦乱，整个人像是没了灵魂，理智也飘忽到了天外，仔细想想，自己靠着巫宁远实现了很多事情，可自己呢，却真的什么忙都没帮上，自己于他，真的就是个……累赘啊……
　　平时执着到固执的白俨，在思维停滞的前提下，竟然真的就这么妥协了，不过白俨说，谢谢阿姨，我什么都不需要……
　　白俨的老师也算是圈内的元老，是很多大明星的恩师，他待白俨很好，也了解他的大致情况，想着他陷入困顿，不妨就认个怂，选择逃避吧，有时候，逃避也是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
　　就这样，在贾老的安排下，白俨作为交换生，去了日本，一去就是三年，自此了无音讯……

　　把话说开（一）

　　白俨醒了睡，睡了醒，除了疲倦没有别的任何感官，有人来探望，他也是条件反射性地回复，完了继续睡觉。
　　真正清醒是在三天后的下午，睡饱之后各种神经感官开始恢复，嘴唇干燥想喝水，胃里空空想吃饭。这些都能忍受，毕竟24小时陪护的巫宁远时刻注意着白俨的情况，听到自家媳妇儿的呢喃，巫宁远第一时间拿过了保温盒里的饭菜。
　　真正难以忍受的是，神经恢复知觉后，伤处传来的各种极致的疼痛，轻微动作，带动伤口，整个人疼得眼前都是模糊的。
　　“小俨，乖，别乱动，小心扯着伤口。”巫宁远心疼到无以复加，真的很想代他受罪。
　　能够第一眼看到惦记的人，自然是幸福的，再大的疼痛都能忍受。看着巫宁远瘦了一圈长着胡茬莫名沧桑的脸，白俨心疼着调笑，“巫导演，几日不见，你都成糙大叔了。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种糙大叔。”
　　“不喜欢也没办法，你这人已经被我承包了，逃不掉了。”
　　巫祁跟涂小飞接了水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这种患难与共的感人场景。
　　巫祁轻轻喊了声“小白”，小嘴瘪了瘪，大眼睛开始蓄泪，小跑着奔向白俨床边，在伸手握住白俨手指的时候，依然是小心翼翼。
　　白俨笑了笑，捏了捏小白软乎乎胖嘟嘟的手指，“我没事啦，还可以趁机在家赖个一年，天天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巫祁点头，还是没能忍住大眼睛里的泪水。
　　涂小飞僵硬地扯扯嘴角，把热水壶拎进来。
　　白俨因为昏睡，所以不知道每天他的擦洗清洁工作都是巫导演亲自完成的，别人想要帮忙，巫导演都是不允许的。涂小飞感动的同时，只能通过帮忙打水来分担。
　　接下来是巫导演的喂饭时间，巫祁赖着不走，非得看着小白吃完再走，以至于最后，白俨吃的略撑，整个人瞬间充满了能量。
　　看着小白吃完，巫祁才安心地跟着涂小飞去隔壁做作业。
　　接下来又是夫夫相处时间。
　　“巫导演喂饭技能不错嘛，一看就很专业，该不会把我当成小祁了吧～”白俨通过不断说话来转移身上的疼痛。
　　巫宁远轻笑，“小祁可比你听话多了，他可从来都不挑食。”
　　“苦瓜那么难吃，谁喜欢吃啊，我才不要……”想到刚才被逼着吃完苦瓜，白俨的嘴里又冒上苦气，真是难吃的一比！
　　“听话，苦瓜清火消毒，对身体好。”在这种事情上，巫导演向来不会妥协。
　　白俨皱眉，嘟嘴提要求，“那……好吧，不过你必须‘喂’我吃。”
　　“好好好，喂你……”尾音消失在相交的嘴唇。
　　巫导演不敢碰触白俨的身体，毕竟到处都是伤处，只好一手托着白俨后脑，另一只手捏起白俨的下巴，来了一发温柔缱绻的好好感受自家媳妇儿的法式深吻！
　　“以后就这么喂你，好不好？”额头想贴，二人皆有些喘。
　　“好……几日不见，巫导演的理解能力倒是越发强了嘛，好评！”白俨眼角唇上都带着水光，一如既往地风情满满。
　　巫导演有点把持不住，但是又不能做什么，只好重重亲了一口白俨的唇，然后用意志力远离“诱惑体”。
　　白俨轻笑，“家里的床头柜里有很多很多你喜欢的东西，等回家了，我们一个一个来玩，好不好？”
　　巫宁远无奈中带着期待，期待中带着兴奋，于是整个人越发不对劲……
　　白俨再度得逞般的轻笑。
　　“我想喝可乐……”白俨提要求。
　　“不行，碳酸饮料容易引起骨质疏松，你现在的情况必须不能喝，喝果汁好不好，听话……”
　　“好吧。”白俨妥协。
　　“对了，小迟怎么样了，跟顾泽和好了吗？”
　　“嗯好了，昨天他俩一起过来看你的，你还跟他们说话来着，怎么睡一觉就忘啦？”巫宁远倒了杯橙汁走过来。
　　“我那是下意识性的大脑皮层的活动，所以没印象。那《知青》剧组呢，有没有找好接手我工作的配音员？可不能拖累剧组进度。”
　　巫宁远无奈，都这样了还想着工作，“工作的事儿你就别惦记了，《知青》的音只有你能配，大家都说要等你，更何况这片子也不急。”
　　“你该不会又拿亲自罢工这事儿威胁你舅舅吧，这是不对的，巫导演！”
　　巫宁远难得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我是总导演我说了算，我觉得你最合适，那就不用别人！”
　　白俨飞了个媚眼，“谢谢巫导演照应啊，以后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巫宁远抿唇，眼里带着火。
　　两人四处闲扯，把这几日没能说的话统统补上，但是都没有提到吴为这个人。
　　一来他这种人不配成为二人交谈的话题，二来白俨清楚，吴为这下必然没有好的下场了。
　　白俨猜测吴为大概会被关上个十年二十年的，到时候放出来，但愿他还能老实。
　　然而白俨到底还是有些天真，吴为的最终判决是无期徒刑，外加震欣集团被牵连易主，震欣这个名号还在，可已然成为了东晟的附属公司，这些自然是巫宁远的示意。
　　按着巫导演的意思，吴为是要被枪毙了事的，震欣公司也应该彻底关门大吉。然而和谐社会不好随便枪决人，再加上震欣里面的工作人员是无辜的，让大家都失业太过残忍，因此有了以上折中的法子。
　　巫宁远没有把“吴为才是害人凶手”这事儿告诉白俨，免得自家媳妇儿再一次撕裂伤口，为了一个人渣痛心，不值当。
　　夏天傍晚的夕阳笼上了柔和的红，透过窗户照进病房，在两人身上笼上光晕。楼下花园里，不知道是谁的IPAD里，放着杨宗纬的《一次就好》，简单温馨的词加上杨宗纬舒缓的歌声，连带着心也跟着柔软，脑海里浮现的都是过往美好的点滴。
　　巫宁远忘进白俨干净美好的眼，终是开口道，“我知道当年你为什么不要我了……”巫导演的语气竟是带上了疑似“受伤卖乖”的可怜。
　　白俨的眼神里出现了一瞬的慌乱。
　　巫宁远紧了紧二人相扣的手指，安抚道，“原来我当年就是这么地不受信任啊，不过我早已经独立，独立地足够强大，可以凭一人之力保护你，从今往后，你全力信任我，把一切都交给我，不要在扔下我离开，好不好？”
　　白俨除了“对不起”外，什么也说不出。
　　当年刚去日本，白俨通过实习跑场子让自己忙碌起来，不让自己有一丝的空余时间去想国内的事情，就这么疑似自我封闭了近一年。一年里，白俨的阅历得到提升，慢慢想通了很多事情，再加上命好遇到了两个值得深交的室友池平柴太和Jon，就这么尝试着去了解国内的讯息，尝试着与亲戚联系，尝试着了解巫宁远的最新动向。
　　然而，白俨得到的第一个关于巫宁远的讯息，就是巫宁远有了一个叫巫祁的儿子，算是轰动了小半个娱乐圈，甚至还出现了“巫导演妻子”这样的未解之谜。白俨苦笑，但是又不想承认巫宁远真的会娶妻生子这个事实。
　　有一瞬间，白俨是想收起行李回国的，他后悔了，他不能跟巫宁远分开，反正自己没有收下巫宁远父母所谓的任何好处，自己并没有顾忌。然而，关键时刻，恩师贾老的一席话提点了自己，他说，一个人如果不够强大就永远会让人看不起，只有变得强大，才能不顾一切地有资格地跟他并肩站在一起。而且贾老算是知道真相，巫宁远所谓的儿子来的突然，没有结婚却有了儿子，但是巫宁远又是非常自律的人，这“儿子”是真是假有待考究。
　　于是，白俨忍了，他更加努力，为了有名气，只要不触碰底线的剧他都接，名气在增长，再加上绝佳的相貌，两年后的白俨已然小有名气。促进白俨真正成名的是两位好室友，池平柴太和Jon因为极好的家庭背景结识到了很多圈内大咖，他俩也经常带着白俨出席各种上层场合，就这样，白俨在“配音界”的地位才算是真正确定。
　　上天是公平的，虽说白俨失去了至亲，却结交到了值得付出生命的挚友。
　　三年后，白俨进修毕业，放弃了在日本美国的美好前程，毅然回国。

　　把话说开（二）

　　巫宁远靠近，吻了吻白俨的眼睛，吮去他的泪水，“我说这些不是要你说对不起，而是请求你能放心把自己交给我，好不好？我们一起陪伴着走过天荒地老，好不好？”
　　花园里的歌声正好唱到这句，巫导演有感而发。光明正大地引用。
　　白俨点头，嗓音带着沙哑，“好。”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两人同时开口。
　　巫宁远也忍不住笑，捏捏白俨的腮帮子，“你先说。”
　　白俨犹豫着开口，眼里带着期待，“小祁……不是你亲生的……对不对？”
　　巫宁远皱眉，白俨心里“咯噔”一下。
　　“我要说的也是这个，但是你怎么知道小祁不是我亲生的？”巫宁远的语气竟是带上了抑郁，居然毫无悬念，早被看穿了。亏自己之前还拿儿子来气白俨，真是幼稚到想哭，巫导演感觉威严扫地！
　　听到这个，白俨才是松了口气，带着坏笑，道：“很简单啊，因为你们两个……长得一点都不像，随着小祁的长大，五官越发明显，也就越发不像你。虽说性格倒是很像，不过这个也是后天可以影响的。”
　　巫宁远无奈，却也不得不佩服媳妇儿的机智，“哎，我一开始认为是我爸妈逼你离开的，他们也总拿传宗接代这种老掉牙的理念逼我，我一气之下，就去孤儿院领养了小祁，反正除了你，我谁也不会要。”
　　不得不说，巫导演的情话满分！
　　白俨淡淡感动，“我还想问一个问题，黑白是不是你？”
　　这下，巫导演的脸有些黑了，感情自己处心积虑地谋划，在对方眼里不过是清楚的白纸黑字，什么悬疑效果都没留下？！这不科学！
　　“我又……猜对了？”白俨带着小小的得逞。
　　“是是是是，你又猜对了！”恼羞成怒地巫导演只能通过法式热吻来惩罚占上风的白俨，非常的简单粗暴！
　　花园里的歌曲到达尾声，“你可知道我的心跳，随你跳”，温暖了有感悟的人。
　　后来巫导演问白俨，你怎么能猜到黑白是我，比较巫导演自认为演技爆棚，潜伏的特别深。
　　白俨贼兮兮地笑，说，很简单啊，线索有三：第一，小祁抱怨过你“沉迷网络”的事儿；第二，楚舟也抱怨过你“虐待”他，把工作都扔给他的事儿；第三，黑白的性格跟你很像，我那么了解你，又怎么会捕捉不到你的内在脾性呢！更何况，你去乡下之前我突然叫了你一声“黑白”，你答应的可顺溜了呢……
　　看着白俨唇角的坏笑，巫导演又爱又恨，再度感慨，人生处处有出卖自己的叛徒！
　　接下来的日子，白俨真正感受了一回“顶级残废”的生活，以后拍这种戏，估计能拿捏的很准，这种稍微动一下就疼得半死，吃饭上厕所洗漱都不能自理，真的觉得挺痛苦的。伤口愈合那会儿，一会儿痒一会儿疼的，又不能动手碰，真是造孽！
　　还好有巫宁远和巫祁，巫宁远是24小时陪护，巫祁是一有空就过来帮忙，白俨贪婪地享受着家庭的力量。
　　绷带拆开的时候，白俨其实是拒绝巫宁远陪同的，毕竟刚愈合的伤口有些丑，很容易影响之后的夫夫相处。
　　当然，作为全宇宙最好的男人之一，巫导演必须不在意这些细节，除了心疼就是对吴为那个loser的憎恨，不枪毙他真的很难降火！
　　巫白夫夫在医院相处的点点滴滴，小护士们都是看在眼里的，每天都有一大波小护士捂住脸颊嘤嘤嘤，表示巫导演好man哪，对媳妇儿真好，顿时觉得这个世界有真爱了！
　　涂小飞也会用自己的号上传一些夫夫友爱的照片，引来网友们的围观和祈福。
　　被网友评为最感人照片的有三张。
　　第一张是巫宁远和巫祁趴在床边，轻抚着白俨手臂上愈合的伤口，一家三口迷之友爱。
　　第二张是白俨日常练习走路，巫宁远揽住白俨的腰，眼神中满是温柔和耐心。
　　第三张有点让人害羞，尺度有些大。照片中的巫宁远低头轻吻着白俨大腿根处新长得皮肤，小心温柔，白俨轻抚着巫宁远的发顶，幸福甜蜜。
　　看完这些照片，单身狗们都表示整个人都不好了，不带这样360度全方位虐狗的啊啊啊啊！
　　艰难的时光终究是过去了，为了不影响剧组进度，白俨在拆掉绷带后，就去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