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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少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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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拖地的保姆见到姜思悦这个样子,一时又不方便去帮忙; 她怕弄脏了东西,只好对客厅里的盛母喊道:“太太; 悦悦回来了,您来帮一下手拿些东西。”
盛母连声应道:“来了来了。”
走出来看到姜思悦手里拿着的东西,哎呀了一声,笑问:“悦悦,怎么还买了花呀?”
姜思悦心虚地说:“路过花店的时候被花店老板安利的……”
这话他说出来都不信; 可盛母不疑有他,帮他提了蛋糕; 让他先去歇着,等盛景行回来了再叫他。
姜思悦也不推辞,他口袋里还装着个定时炸/弹一样的东西,急需要放好。他轻车熟路地上了三楼,打开盛景行的卧室跑进去把手表盒放到床头柜里。
藏好礼物后姜思悦直接往大床上一滚; 因为太累没一会就横七竖八地睡着了。
盛母让保姆帮忙布置客厅; 她系了围裙承包了晚饭; 没一会儿盛景行的车就停在了外面。
盛景行进来看到客厅里放着的花和蛋糕有些意外,往年就算家人给他过生日都不兴买这些东西的; 怎么今年就这样隆重。
他和保姆打了个招呼,便去厨房找盛母,问道:“妈,您怎么还买了蛋糕和鲜花?”
盛母忙得没空理他,只说道:“那是悦悦给你买的。”
盛景行更加意外了,他昨晚还以为经过之前那段时间的冷却,姜思悦应该已经对他无所谓了,就连昨晚都没有表现出欢喜的态度来。
他往屋子里看了一圈,也没有见到姜思悦人,便问盛母:“妈,悦悦人去哪里了?”
盛母把菜放进油锅,炒菜的声音吵得很,一时没听清楚盛景行说了什么。
盛景行见母亲没有回应,只好又喊一声:“妈?”
盛母这才哎了一声,问他什么事。
“我说悦悦哪里去了。”
盛母指了指楼上,说道:“大概在房间里睡觉,都奔波了一天了,你先别吵他,等吃饭了再叫他下来。”
盛景行出去后跟外公外婆打了招呼,外公对今天给他过生日没有别的什么表示,埋头研究着他的学术,摆摆手算是知道他回来了。
外婆还在阳台那边绣花,刚好要穿针,就把他喊过去帮忙。
红绸缎上的花纹已经初具雏形,几朵金色的牡丹盛开在上面,绣出来的图案乍看过去就像怒放的花瓣一样,盛景行知道外婆手巧,也不得不赞叹她老人家一句。
“外婆您这花绣得不错。”
外婆乐呵呵笑道:“悦悦也是这样跟我说的,外婆拿不出什么好东西送给你们俩了,打算像当初你两个哥哥结婚时那样,亲手绣个床上四件套,你们不要嫌弃。”
盛景行一愣,想说他和姜思悦没有结婚的想法,可看着外婆难得这么开心的样子,特别是看到她那头白发,就有些说不出口。
他是离经叛道,但也绝不是什么冷血无情六亲不认的不孝子,也知道家里人虽然再怎么不待见他的作风,也依旧希望他能安定下来,和一个相爱的人共度余生。
外婆又忙着绣她的花了,让盛景行去外面坐着,盛景行看到客厅茶几上放着的那束郁金香,心里不知作何感想,于是心情复杂地上楼想去看看姜思悦。
他的房间没有锁,盛景行便笃定姜思悦在里面,这是姜思悦的权利,他也纵容姜思悦这个权利。
房间一段时间没人住,空气也不流通,窗帘紧紧地拉着,房间里只开了床头那盏壁灯,姜思悦缩成一团躺在他的床上,也没有盖被子,似乎空调吹得他有点冷。
盛景行关了门进去,把床头的枕头拿过来垫到他头下,又拉过被子把他盖住,姜思悦在睡梦中被他干扰到,毫无意识地晃了晃手。
盛景行坐在床边,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姜思悦,这样的事情回想起来他似乎做过很多次。
房间里静悄悄的,能听到姜思悦睡着时小小的鼾声,他睡觉总喜欢微微张着嘴,好像要咬住什么才能睡得更安稳的样子。
盛景行看了好一会,轻轻地叹气,把手放到他脸边,低声问他:“你知道送别人郁金香是什么含义吗?”
回答他的是姜思悦的巴掌,姜思悦被他摸得发痒,拍了他一下。
盛景行便收回了手,在心里苦笑一声,想来姜思悦也不会在意这些,怕是小孩子心性,一时兴起吧。
睡着的姜思悦突然小腿一颤,在梦里醒了过来,睡梦里那种即将摔倒掉到深渊的恐惧感还没消除,他瞪大了眼睛无神地看着某一处,难受地吸了两口气才缓过来。
他偏过头,看到盛景行坐在他身边,马上就清醒了过来,他想坐起来,却因为动作太猛拉到了腿,膝盖以下又痛又软,使不出力来。
姜思悦倒抽一口气,慢吞吞地挪着腿坐好来,盛景行注意到他的动作,便帮着抬起腿,感觉到他小腿处的肌肉紧绷着,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是睡觉抽筋了。
盛景行用力地给他捏了捏,姜思悦痛得立马喊了出来,哇哇大叫着:“卧槽好痛,别,别动它,让它自己好,它一会就不会痛了!”
盛景行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到处捏按了几下,问因为痛而皱着脸的姜思悦:“最近经常这样痛么?”
姜思悦连忙点头:“你别按了我要残废了,嘶好痛。”
那种又麻又痒又疼的感觉太难忍受,姜思悦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盛景行一边给他揉着一边说:“你应该补钙了,过段时间说不定你就会长高一些,要注意补充营养好好休息,多运动运动。”
姜思悦听他这样说,顿时也忘记喊痛了,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卧槽老子终于要长高了。
但他并没有高兴得太久,因为他的腿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别说下床了,动一动都能让他觉得又软又麻,那种感觉真是哭笑不得。
可是盛母已经在楼上喊开饭了,姜思悦忙了一下午早已饥肠辘辘,想到今早盛母做的那一桌子菜就有些迫不及待。
他慢慢地拖动他的脚挪到床边,盛景行便坐到他旁边,把他上身往怀里一揽,托着屁股整个抱起来。
姜思悦的屁股也麻了半边,被盛景行一抱就麻痛得龇牙咧嘴,他抱着盛景行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就这样让盛景行把他抱下去。
端菜出来的盛母见他们俩这个动作,一时惊讶不已,连忙问道:“悦悦这是怎么了?还没睡醒?”
姜思悦扭过头看到盛母,觉得他现在这个姿势实在太难为情了,要从盛景行身下下去。
盛景行却罔顾他的意愿,把他直接抱到餐桌前放到椅子上坐好,才跟母亲说:“他抽筋了,我估摸着应该是要长个子,妈您知不知道什么汤合适给他喝,趁这个时机好好补一补,还能再长高一截。”
说话间盛景行的手放在姜思悦的头顶,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姜思悦听到他这样说又不高兴长高了,鼓着两腮不满地晃头。
盛母笑着说道:“那行,明天我让阿姨去买副猪骨回来煲汤,咱们悦悦长得这么俊俏,要是再长高一些,就没有景行什么事了。”
姜思悦闻言偷偷地看了盛景行一眼,可惜这个角度实在太刁钻盛景行长得太高了,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完全看不到他的脸。
因为有蛋糕,姜思悦吃饭也心不在焉的,给他夹的排骨都只粗粗啃两口就丢掉,老鸡参汤也不喝,饭扒得面前的桌子都是,吃了几口就说他吃饱了。
眼看他就要溜掉,盛景行眼疾手快地长臂一捞把人拉回来,严声说道:“把你自己的饭吃完再走。”
姜思悦扯他的手,不满地囔囔着:“嗨呀,我都说吃饱了,得留着肚子吃蛋糕呢!”
盛景行一手拉着他,一手从他的汤碗里舀了勺汤喂过去,板着脸说:“喝了再走。”
姜思悦被他管了这么久,已经养成了条件反射,只要是惹得盛景行喂东西,就一定得吃得七七八八才能走人。
好不容易吃完饭,最后那两口说什么姜思悦都不愿意吃了,盛景行在他嘴边塞了几次没塞进去,只好放开他,由着他去了,姜思悦一下子跑得老远,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生气,还把自己吃过的饭吃进了嘴里,才放下心来。
等保姆收拾好饭厅厨房,姜思悦就迫不及待地喊盛景行去切蛋糕了,他手里拿着买蛋糕附送的生日帽,带着盛母起哄要盛景行戴上。
盛母自然依他,也想让自己儿子变得近人性一点,她把盛景行往沙发上一拉让他坐下,姜思悦就从后面扑上去,霸王硬上弓一样把帽子往他头上戴。
盛景行坐在沙发上一脸无奈,外公还特意拿了他的老相机出来,把他这个哭笑不得的模样拍下来留念。
姜思悦整个人趴在盛景行背上,所接触到的部位被他身上结实的肌肉散发出的体温感染,竟然有种炽热的感觉,他有些流连忘返,甚至想更加接近。
盛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不远处站好,手里拿着手机要拍照,对他们俩喊道:“悦悦,景行,看这边。”
盛景行的反应要快一些,姜思悦还沉浸在和他亲密接触的幻想里,就感觉侧脸有什么炙热柔软的东西一碰而过。
姜思悦反应迟钝地瞪大眼睛,盛景行的嘴唇就近在眼前,盛景行似乎也很意外,错愕地与他对视着。姜思悦心里有鬼,不敢看他的眼睛,殊不知他的心跳已经穿过单薄的胸膛,传达到了盛景行与心脏很近的后背。
盛母把他们转头的那一幕抓拍了下来,笑眯眯地拿来给他们看,从盛母拍照那个角度看来,就像错位亲吻了一样。
姜思悦的脸以十分明显的速度红了起来,找了尿遁的借口落荒而逃。
盛景行开了蛋糕,盛母帮他插了蜡烛,见姜思悦还没回来,便喊了他一声。
姜思悦躲在卫生间里洗冷水脸,但好像没有什么用,侧脸还残留着盛景行吻过的触感,发红发热。
“悦悦,出来吹蜡烛啦!”
姜思悦这才慌慌张张地擦干净脸,假装镇定地出去。
盛景行三十三岁的生日,只在蛋糕上点了六支蜡烛,火光摇曳着,姜思悦看不清他的表情。
盛母催他许愿,盛景行不信这一套,但拗不过盛母,只好做做样子。
但姜思悦十分虔诚地看着他许愿,脸上摆着的表情,恨不得知道他许了什么愿望一样。
切蛋糕的时候姜思悦要了巧克力最多的那块,一个人就拿了两个人的份,盛景行对甜品不太感冒,象征性地吃了两口,就坐在沙发上陪家人。
姜思悦见他不吃,突然觉得蛋糕也没什么滋味了,明明就是为了给他过生日才特意选的蛋糕,这个结果似乎有些不如人意。
他咬着勺子气鼓鼓的样子被盛景行看在眼里,盛景行忍不住去把他的勺子拿出来,说道:“不想吃就不要倔着了,吃多也不好,早点上去睡觉。”
姜思悦上楼上到一半,想起卧室里还放了只手表,回头看到盛景行跟在他后面,就心虚得加快速度噔噔噔跑上楼。
第65章
盛景行进房间的时候里面也没开灯; 姜思悦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他摸到开关; 把灯打开; 就看到姜思悦蹲在床头柜钱,鬼鬼祟祟不知道做什么。
姜思悦把盒子收到背后,趁盛景行背对他换衣服; 轻手轻脚跑到他后面,在他察觉转身的瞬间; 打开了盒子把手表放到盛景行面前。
这支手表一看就价格不菲,盛景行曾经给小情人送过不少奢侈品,但被人送奢侈品这还是第一次。
姜思悦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小眼神闪躲着,小声说道:“今天随便逛的时候相中的; 送给你做礼物。”
盛景行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收下,这物品虽然贵重但也不是他承担不起的价格; 只是姜思悦送的,他收了不是那么合适。
但是不收,又怕姜思悦那小心思乱想,于是他只好接过,还说了声谢谢; 便打算先放起来; 等过段时间再还给他。
姜思悦见盛景行收了礼物; 却没有表现得很欢喜,也没有第一时间戴上; 他苦恼地抓着脑袋,后知后觉用哄温莜那套对盛景行似乎没有用。
熄灯之后姜思悦却迟迟不愿睡觉,他背对着盛景行,看着黑漆漆的空间,能听到盛景行平缓的呼吸声。
他等了很久,等再没有除了呼吸声的其他动静后,才慢吞吞翻了个身,面向盛景行。
盛景行平躺着,已经睡着了,姜思悦在昏暗中看清他的轮廓,或者是因为了然于心,没有光线也并不妨碍他观察盛景行。
姜思悦的心跳得很快,伸出去的手也颤抖着,摸索到盛景行身边,才刚刚碰到盛景行的手指,他的手就突然被反握在干燥温热的手掌心里,吓得连呼吸都停顿了几秒。
盛景行在黑暗中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拉着他的手翻了个身,把他带进怀里。
这个结果令姜思悦措手不及,好像比预计中要更加满足,他趴在盛景行怀里,呼吸之间都是盛景行的味道,像瘾/君子一般吸了几口。
盛景行拍着他的背,因为睡眠被打搅,声音低哑:“睡吧。”
姜思悦对盛景行时不时表现出来的温柔无法抵抗,被盛景行关注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是有人爱着的,很多小时候痴心妄想的东西都从盛景行这里得到了满足,让他不由变得更贪心一些。
手底下就是盛景行散发着炙热体温的胸膛,甚至能感受到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姜思悦把头靠在心脏的地方,很快就在盛景行的安抚之下睡去。
姜思悦睡着后盛景行又没有了睡意,怀里抱着的身体像抱了个火炉,烤得他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不放觉得烫手,放了又觉得哪里有了空缺。
既因为姜思悦对他放下防备而沾沾自喜,又忌讳姜思悦对他有别的想法,但又享受姜思悦在他面前时不时表现出来的乖巧任性和依赖,而自己也狠不下心来对他视而不见。
如果姜思悦不是姜家的人,而是其他什么普通家庭甚至是孤苦无依的小孩就好了,这样就不用忌惮姜家的势力而拒绝他的诱惑,就像董阳小于一类,他们需要钱就给钱,用其他物质上的东西就能打发,甚至全凭自己心情宠宠他们,等到腻了的那天,划一道界限就能断得一干二净彼此人生不会有交集。
盛景行扪心自问,如果要他一改自己坚持多年的作风和信仰,听话成为父母一直期望的样子,他做不到。他的人生信仰何其强大,无可动摇,一旦妥协了一次,那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到最后他已经不是他,而是已经失去自我为他人而活的行尸走肉。
他的人生不是那样的,他有钱,有权,想要的能要的都唾手可得,唯独姜思悦他不敢轻易染指。
姜思悦决定去酒吧找那晚的酒保取取经,他没有告诉二狗子,也没让盛景行知道。
周末的酒吧异常热闹,经过一周的工作压力摧残,在难得的休息时间里用酒和热情释放自己,酒吧里随处可见寂寞的男人,或许今晚还能找到一段露水情缘。
姜思悦没有想到今晚这么多人,为了避免上次的事情发生,他把兜帽戴上,手插袋目不斜视地穿过人群往吧台那里去。
今晚的吧台多了个高大的调酒师,穿着一身禁欲又性感的衬衫马甲,面无表情地摇着杯子。
俞老板不知道在哪,姜思悦环顾了一圈没见到人,但好不容易进来,就这样无功而返,又有些不甘心。
他轻车熟路地走到吧台前,跟那个新面孔的调酒师说:“给我来一杯果汁,要加果肉的。”
酒保闻言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给他调了一杯出来,说了跟俞老板一样的话:“喝完这杯果汁你就走吧,小孩子不要来这种地方。”
姜思悦讨厌外人用看待小毛孩的态度对他,更何况他来这里是有正事,他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拿出他在场子里放肆的性子来:“我要找你们老板。”
酒保闻言用看了他一眼,情绪毫无起伏:“他今天不上班。”
话音刚落,吧台里的螺旋楼梯上传来俞老板的声音,他扶着腰蹒跚而下,看到吧台前坐了个小男孩,以为是来搭讪的,便冲着酒保喊道:“你替班给我认真点!不要随便乱撩小男孩!”
姜思悦闻声看去,见果然是俞老板,只是他今天精神没有那晚好,看起来像生病了。
俞老板下来后看清了吧台那个男孩子的容貌,见有些眼熟,想了一会记起是上次那个跟他倾诉未婚夫云云之类的男孩。
他和姜思悦打了招呼,把酒保赶到了别的地方,自己却霸占那个位置和姜思悦面对面聊天。
“小朋友你怎么又来了,难道是上次之后对哥哥我念念不忘,准备抛弃你的未婚夫来追求我吗?不过真是太可惜了,虽然你长得很漂亮但是哥哥已经有了家室,如果你不介意做小,哥哥也可以勉为其难接受你的追求。”
姜思悦经不起调戏,正要怼回去,就看到刚才那个酒保走过来,不知道手在下面做了什么,导致俞老板嗷地一声跳了起来。
俞老板回头看了酒保一眼,突然就把手搭在他身上,亲密地站在一起,正式地跟姜思悦介绍道:“这个是我男人,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不要介意。”
姜思悦看了看依旧面无表情的酒保,又看向俞老板,看到两个旗鼓相当的男人站在一起,还是会有些别扭。
俞老板见他纠结的样子,问道:“你是来找我的?”
姜思悦点点头说:“我有些事想问你。”
俞老板打了个响指,让他家男人好好看店,便带着姜思悦去上面的小阁楼说。
姜思悦坐在小沙发上有些拘束,阁楼里空间虽然不大,但很明显放了两个人的东西,空气中甚至还残留着一种隐晦的味道,隐约能想到在这里曾发生过什么。
他紧张的时候喜欢抠东西,而俞老板十分坦然,给他倒了杯水,让他放松心情随便说。
姜思悦捧着水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问道:“你当初是怎么追人的啊?我是说,追你家男人。”
俞老板似乎知道他要问这种问题,坐在他对面翘着腿老神在在地说道:“当初可不是我追的他,是他死缠烂打。”
姜思悦看他得意的样子有些羡慕,不过要让盛景行主动追人估计也不切实际,于是他问:“那他是怎么追你的?”
提到这个俞老板似乎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那混蛋暗恋我,有次喝酒醉了他就乘人之危。”
姜思悦从这一句话里学到了要点,恍然大悟,或许他也可以去试试。
俞老板见他跃跃欲试的样子,十分不赞同他的想法:“省省吧你,就你这身板别想推倒人家了。”
姜思悦说:“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行不行?”
俞老板嗤笑一声,跟他说:“我看你未婚夫也是个闷骚的,说不定实际上心里也对你有意思,你与其霸王强上弓,还不如脱光了去诱惑他。”
姜思悦闻言眼前一亮,急切地追问:“你怎么知道他对我有意思?从哪里看出来的,是真的吗?”
俞老板见他如此单纯好骗的样子一阵无语,一看就是没有经历过感情的小屁孩,一旦从别人那里听到自己一心想知道的答案就信以为真,自己不去求证,反而将希望寄托在别人口中。
盛景行此时出席一个影视圈的晚会,在场的有几个当红演员,更多的是陪着老板来见识世面的新人,也来了不少影视圈的制作人导演和投资者。
盛景行是从程旭那边受到的邀请,不过程旭没有来,邓梅的电影开机了,他亲自去陪同拍摄。
跟在盛景行身边的是施乐,他跟着剧组去内地参加了开机仪式后又回了半岛,他的戏份还没排到,现在的邓梅是和他角色小时候的演员演对手戏。
盛景行刚涉及影视圈,因为身价摆在那里,也没有受到冷落,反而有不少人都来和他寒暄。
施乐从容地站在盛景行身后,这样一来就给人一种很明显的暗示,他是盛景行的人,只要给了别人这个暗示,以后他在工作上交际上就会少很多麻烦。
毕竟不是谁都想面对那些龌蹉猥琐的目光的。
盛景行从善如流地跟其他老板和电影制作方聊业界的事情,有人注意到他身边带着个长相出色的男孩子,一下子就能猜出两人关系,都是在圈里混成人精的人物,早已对这些事情见怪不怪,甚至还和施乐搭起话来。
有个上了点年纪的制作人看着施乐突然说道:“想起来盛总带来的这位艺人长得有点像某个人。”
盛景行心里一突,以为对方和姜家有渊源,没想到另一个导演说道:“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他有点像十几年前销声匿迹的悦尔,那时候他在半岛可真是轰动,一张脸红遍了半岛的娱乐圈,还引得那时的姜公整日围着他团团转。”
制作人笑道:“可不是嘛,可惜了,他才拿了个影帝就隐退,不然现在娱乐圈里都应该有他的一席之地。”
盛景行听着这些话,眉头微微皱起,他回头看了施乐一眼,后者心虚地往后退了一步。
盛景行回想着姜思悦的模样,再和施乐一对比,又有些不太确定,毕竟人的感官很容易受主观因素影响,一旦代入了什么观点,就什么都可以蒙蔽。
第66章
聚会散场后盛景行让司机把施乐送回去; 施乐挽着他的手臂恋恋不舍地看着他; 他也没有一点动容。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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