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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少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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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思悦跟在盛景行后面进去,里面的人见了盛景行纷纷说他迟到了,要罚三杯,又有眼尖的看到他身后跟着两个小男孩,揶揄道:“盛总今晚这是要齐人之美的节奏么,艳福不浅,哈哈哈。”
  盛景行没有跟别人介绍姜思悦,他绕过人群坐到了沙发上,小于很有眼色地坐他身边,黏得紧紧的,生怕谁靠近盛景行一样。
  朱浩荣跟他的朋友们说:“这位是姜公的小儿子,大家应该也见过的,刚才在楼下遇到,我就带他上来一起玩,大家都打个招呼,认识一下,以后在外面也有个帮衬。”
  大伙估计都没想到姜家的小少爷会出现在这里,想起刚才说的话都有些尴尬,姜思悦像没有听到他们之前说的玩笑话一样,冷冷淡淡地点了点头。
  姜思悦一来,他们那些成人节目自然也进行不了了,姜公对小儿子的在意程度正个半岛上层社会都有所耳闻,要是他们把人带坏了,那就不好交代了。
  虽然他们都听说过姜思悦的风流事迹,为了某个艳星冲冠一怒什么的,比起姜老爷子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朱老板真是大面子,新店开张连姜少都慕名而来。”
  朱浩荣笑道:“这可不是我的关系,姜小少爷跟盛三有些交情,还是看在盛三面子上才请来的。”
  姜思悦被安排坐到单人沙发上,朱浩荣让人给他准备果汁果盘和点心,又问他想玩什么,大有亲自伺候他的意思,让人大为称奇。
  盛景行任由小于跟他说话发嗲,眼神始终瞥着姜思悦那边,听到姜思悦说喝酒猜拳时,突然提高了声音,对他说:“不行!”
  姜思悦将果汁杯往桌上一放,发出不小的声响,众人都看过去,以为他要跟盛景行叫板,结果他只是翘了二郎腿,看着投影幕上的mv画面。
  朱浩荣连忙问他:“姜少想唱歌?我让几个专业的小姐进来陪你唱。”
  盛景行却说道:“朱浩荣,你不用管他,让他吃吃喝喝就行了。”
  姜思悦说:“给我做点什么可以填肚子的吧,我没吃晚饭。”
  盛景行听到这话,太阳穴又猛地一跳。
  朱浩荣殷勤地问:“姜少想吃什么?我们这里也有大厨,什么菜都可以做。”
  姜思悦很认真地想了想,说道:“吃水晶烧麦吧,要牛肉丁的,不要放香菇或者葱蒜姜。”
  朱浩荣让人下去做了,侍者刚走,包厢们又被粗鲁地打开,郑凯大大咧咧地走进来,对朱浩荣说:“我说朱老六,你这破店离我那也贼远了,在路上堵车一个多小时才过来,饿死老子了,有没有吃的?”
  朱浩荣又对里面一个小姐说:“去,叫住刚才那个侍者,让他多带一份烧麦。”
  郑凯大嚎:“你就用烧麦来打发我?你这店不会这么穷吧?好歹吃个刺身啊。”
  朱浩荣笑道:“又不是专门给你做的夜宵,是姜少要吃,顺带给你做一份。”
  郑凯正想问姜少是谁,什么来头,值得让他这样委屈,一眼扫过去看到坐在朱浩荣不远处的姜思悦,正个人都懵逼了:“这不是盛三家的未婚夫么?怎么也在这里?”
  他这句话一说,那边喝酒那几个人猛地被呛到,一个比一个咳得厉害,他们一脸诧异地看着盛景行,又看看姜思悦,有点不明白状况。
  朱浩荣脸上一僵,随即又恢复过来:“郑少,你这玩笑开大了吧?”
  郑凯回头看盛景行,后者正低头听身边坐的那个男孩说话,闻言只是看了他们这边一眼,而姜思悦也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更加搞不清楚状况了。上次在华世他也只是听二庄随口说了几句,他听得糊里糊涂,盛景行也没跟他解释清楚,可现在这场面看着又不像那一回事。如果说盛景行和姜小少爷真是婚约者,怎么可能盛景行会当着姜思悦的面和他养着的暖床小玩意调情,而姜思悦更是一脸视而不见的样子。
  他抓了抓乱得发胀的头,烦躁地跟其他人解释道:“那啥,我开玩笑的。”
  这下其他人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吐槽了他几句。
  郑凯还是好奇,可看到姜思悦生人勿近的模样,又不敢凑过去问,坐在他对面看着他自我纠结。
  这里的厨子效率很快,不一会儿侍者就端了两笼水晶牛肉烧麦上来了,糯米和牛肉的香味弥漫在包厢里,让人忍不住去看那两个吃夜宵的人。
  郑凯和姜思悦面对面在桌子上吃烧麦,他饿得很了,一口一个嚼吧嚼吧,坐他对面的姜思悦却慢吞吞地用筷子夹着,一个得分两口吃,吃相安静又斯文,符合贵少爷的形象。相比之下,郑凯简直就是难民窟里跑出来的二流子。
  他吃完之后那边开局了,叫他过去凑数,郑凯放下筷子坐到牌桌上,吆喝着今晚要赢回上次的钱。
  包厢里很热闹,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调情的调情,打牌的打牌,但这一切似乎跟姜思悦没有什么关系。他慢悠悠地吃饱肚子,又喝了几口果汁解渴,水果也吃了一些,然后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发呆。
  盛景行跟小于说话的时候忍不住看过去几眼,小于也跟着看过去,心里觉得那个所谓的姜少爷也不过如此,无趣得很。
  明明刚才在楼下放得那么开,现在又安静得与世无争一样,盛景行想不明白,姜思悦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郑凯开局前的豪言壮语被现实打击得片甲不留,差点输得内裤都没了,他捂着自己的钱包痛哭离局,说他以后再也不玩了。
  他坐到盛景行身边蹭吃蹭喝,才跟盛景行说了两句话,就被盛景行那个小情人打断了三次,他受不了唧唧歪歪的娘炮,抱走了面前的开心果,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
  姜思悦还坐在原位,甚至表情都没有变化,郑凯受不了安静和寂寞,看得出姜思悦也是他这样的人,顿时有种找到知己的喜悦。
  郑凯看了一眼还在和娘炮有一句没一句聊天的盛景行,见他没注意这边,胆子又大了些,将怀里那盘开心果往桌子上放,挪到姜思悦那边,问他:“姜少,要不要来点?”
  姜思悦缓缓回神,看了他一眼,又看着桌上的零食,兴趣缺缺。
  郑凯见他对自己有反应,又有了些干劲,这姜家小少爷长得也太好看了,即使自己是直男都忍不住欣赏,想要再靠近一些。
  他看到桌子下放着的国际象棋,弯腰把它拿上桌面,问姜思悦要不要玩,只见姜思悦脸上难得露出点其他什么表情,就听他说:“我不会玩。”
  郑凯咧开嘴笑了,说道:“我也不会,我们俩可以研究研究,反正也没事干。”


第15章 
  打牌那边后面又有人离桌,三缺一,喊郑凯,结果发现郑凯跟姜小少爷蹲坐在桌子前,有板有眼地研究一盘散乱的国际象棋。
  郑凯和姜思悦都不会下棋,但是比起靠运气的扑克牌游戏,过家家似的玩象棋给这两个黑到怀疑人生的带来了一些希望,至少不会输得屁滚尿流。
  姜思悦拿着黑骑士碰了碰郑凯的白皇后,皇后棋随即倒下,郑凯一脸懵逼,看着偷笑的姜思悦叫道:“啊啊你作弊。”
  其他人围观了一会完全不按规矩来的棋局,不是很懂他们俩的默契,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他们俩在棋盘上打闹,棋子散了一地。
  郑凯一屁股坐在地上,又被口袋里震动的手机吓得弹起来,一看是家里的号码,灰溜溜跑出去接了。
  屋子里的人又散到各个角落去继续他们的活动,姜思悦在地上坐了一会,然后将散落在地的一个个棋子捡回来,再按照原来的摆法将棋子安置好在棋盘上。
  盛景行默默地看了姜思悦收拾残局的一整个过程,小于说了大半天的话见盛景行都没有搭理他,干脆整个人坐到他腿上,挡住他的视野,拉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
  姜思悦似乎感觉到来自盛景行那边的目光,看过去时只见盛景行怀里坐了个男孩子,那个男孩子娇憨地跟他腻歪着,盛景行就随意拍了他两下。
  他的视线就停留在那边,一时忘了要收回去,虽然动作神情像是在看着他们,实际上思绪已经飘得很远了。
  郑凯接了电话回来,只见姜小少爷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跟屋子里的热闹格格不入。他坐过去想要拍拍他,被坐在离他们这有点远的盛景行叫住。
  “你在做什么?”盛景行冷冷的声音在热闹的包厢里并不算清晰,可郑凯却从中听出一些警告意味来,不由得一愣,也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
  郑凯看了一眼板着脸的盛景行,又看了眼低着头好像已经睡着的姜思悦,讷讷道:“那什么,我看姜少好像睡着了,想叫他起来。”
  盛景行闻言从沙发上站起,黏着他的小于没想到他会动,没来得及走开,差点滑倒在地上。盛景行没有理会他,几步走到郑凯旁边,蹲下/身去看姜思悦。
  因为睡着了的原因,眼睑将那双会欺骗人的眼睛盖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窝下投出一片阴影,以肉眼难得看出来的幅度扑闪着,睡颜宁静得不受包厢的嘈杂气氛影响。
  盛景行看了好一会,想把人抱上沙发放躺平,可刚碰到姜思悦的膝盖,后者猛地一弹醒了过来,警惕地握住他的手,那双黑得漂亮的眼睛里满是疏离。
  盛景行被他看得呼吸一窒,怀里像是抱了一只突然炸了毛的刺猬,放也不是抱也不是。
  好在姜思悦很快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将手收了回去,侧着身体从盛景行的笼罩的阴影里爬出来。
  盛景行感觉怀里空了,见姜思悦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抓了把郑凯没磕完的开心果,窝在沙发里一点点地啃。
  盛景行哑然,站起身拍拍衣服,居高临下地看着姜思悦,用肯定句淡淡地说道:“你困了,该回去了。”
  朱浩荣发觉这边的动静,走过来问道:“怎么了这是,姜少肚子又饿了?”
  盛景行回去拿了他的外套,跟朱浩荣说:“今天太晚了,就到这里吧,我们先回去了。”
  小于听到这话连忙抓住盛景行的手,生怕他把自己留在这里,他总感觉金主似乎对那个姜少很上心,让他有种危机感。
  盛景行拿完自己的东西,回过头去看姜思悦,后者已经不在吃东西了,但精神不是很好,坐在沙发上发愣。盛景行琢磨不透他,也不想花那么多心思去琢磨一个应该与他毫不相干的人,他此刻只想把姜思悦带回家,其他的都不用管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不知不觉中被姜思悦牵着鼻子走,大概是姜思悦这样的复杂性格让他觉得新鲜?但这种新鲜感绝不是盛景行乐见的。
  盛景行看了他好一会都没见他有什么反应,便出声喊了他一下:“悦悦,我送你出去。”
  姜思悦这才有了点反应,从宽大的沙发上起来,他身上的衣服被他睡觉的姿势摩擦得往上撩起一截,露出一段柔韧瘦削的腰。
  小于见盛景行看得有些出神,晃了晃他的手臂,甜腻腻地问他:“先生我们今晚去哪里睡啊?”
  原本按着包养规矩,小于只能喊盛景行“盛总”或者“盛先生”的,但今晚他实在忌惮眼前这个叫姜少的男孩,刻意地就想表现得跟盛景行亲密一些,算是示威。
  盛景行没有分心在小于这些小心思里,他看着姜思悦出门,才跟上去,一路陪他走到店外。
  外面吹的风有点热,夹带着海水的腥咸味,盛景行站在台阶上一眼就能看到姜思悦那辆蓝色玛莎拉蒂。
  他叫住往车那边走的姜思悦,问他是不是自己开车来的,姜思悦手里拿着钥匙,仿佛在看一个白痴。盛景行压住怒气,心平气和地跟他说:“你喝酒了,不能开车,我让朱浩荣给你安排个司机。”
  姜思悦看着他,又瞄到他身边那个娇滴滴的男孩子,不高不低地说道:“我不喜欢无关紧要的人坐我的车。”
  盛景行头有点疼,叫住他:“那你今晚打的回去,明天再过来把车开走,这里玩通宵的人多,车子放在这里不会出什么事的。”
  姜思悦动着嘴皮子,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外面风大,盛景行也听不出来,但大致能猜到他在说什么。
  等盛景行喊来代驾小哥,姜思悦已经将他的车倒了出来,在他的视线里扬长而去。
  盛景行不由得低骂一声,打电话让人跟着姜思悦的车,别让他在路上出什么事。
  上了车后,盛景行像是很疲惫一样靠在椅背上闭眼养神,小于原本打算今晚可以和他做很多事的,结果被那个姜少一出现,将计划搞得一团糟。他看了盛景行好几次,很多问题好奇得想问,又不敢问,像他们这些小情人,最重要的职业操守就是不能过问或者插手老板的私人事情,特别是像盛景行这样的男人,一旦小情人做了什么忤逆他的事情,他能立马翻脸不认人。
  可那个姜少到底是什么来历,能让一向淡定稳重的盛总能在一个晚上里做出那么多不符合他平日作风的事情。而且看他开的车,他周身的气质,看不出牌子的衣服,应该是跟盛景行一个阶层的富家子弟。
  想到这里小于不禁有些嫉妒,既然他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要在盛景行面前晃悠,想夺走盛景行的关注呢?
  盛景行的手机突然在安静的车厢里响起来,他睁开眼睛把手机拿出来,那边的人汇报说姜小少爷已经安全到家了,脸色才好看一些。
  酒后驾驶,疲劳驾驶,居然还能自己坚持着开车回家,这姜思悦真是不能小看。
  姜思悦回家已经是大半夜,因为没有吩咐,所以保姆也没有给他留饭菜,他肚子还是有点饿。他还在长身体,每天都要吃很多东西,也很容易被勾起胃口。
  都已经这个点了,他也不可能把保姆叫起来给他做饭,老人家晚上不好入睡,如果被叫醒,再睡下去就不知道要多久时间了。
  好在他想起离开外公家时盛母又给他准备一些吃的,他翻出个水果,又找到一袋子的烤饼干,搭配上冰箱里拿出来的牛奶,刚好是顿不错的宵夜。
  吃着盛母给他做的小饼干,他又忍不住想念盛母,虽然才离开两三天,但一下子心里空了一块出来,怪不好受的。今天又见到了盛景行,自己对他的态度那么恶劣,他会不会趁机在母亲面前告状,说自己其实并不是个好孩子?那盛母会不会讨厌他,然后再也不欢迎自己了。
  想到这里姜思悦也没有心思吃东西了,他想起以前妈妈跟他说的话,没有一个母亲是不爱自己孩子的。即使盛母在他面前表现得他比自己亲生儿子还重要,可终究盛景行才是她的亲儿子,自己不过是占了盛景行的光,才能肆无忌惮地享受盛母一家人对他的好。如果盛景行告诉盛母自己对他的态度,那盛母会不会心疼自己亲生孩子,而对自己报以敌意?
  姜思悦抓了抓头发,越想越觉得担心,他想给盛母打电话套套口风,先发制人卖个萌撒个娇,好让自己形象不毁灭得那么快,可他看到手机上的时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三更半夜的,盛母都已经睡着了吧。
  他越发觉得自己今晚在盛景行面前的态度不够好,原本盛景行对他也没有恶意,当时现场那么混乱,如果不是盛景行及时把他带走,说不定二狗子他们都拦不下来。他也知道自己这张脸多招人,平日里在姜家那些哥哥侄子都能看得他头皮发麻,更别说昨晚那种场面,他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后怕,甚至想不出来自己是哪来的胆子上台的。
  饼干和牛奶都只吃了一半,姜思悦躺在床上纠结要不要给盛景行道个歉,毕竟盛景行只是担心他,也没对他做什么事,而自己态度那么倨傲。他平时虽然也无法无天的,可从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大道理他都懂,可在盛景行面前好像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他想得心烦,打开手机通讯录一拉下来居然都没看到盛景行的名字,才想起来他压根没想过要问盛景行的电话号码。
  姜思悦在房间里重重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到底是松了口气,还是更加郁闷了。他打开微信,朋友们都在问他怎么样了还好吗回家了没有,姜思悦一一回复,并很认真地对今晚的事道歉。
  这些夜猫子也都没睡,看到姜思悦居然破天荒地跟他们道歉,以为是他们喝多了产生了幻觉。
  二狗子:悦啊,你该不会是上去之后被那个老男人教做人了吧?
  沙楞:身心都一定受到了很大的摧残吧,神智都不清了,真可怜。
  湾仔:是哥哥不对,没能救下你,哥哥改天请你出去看大胸妹子。
  ……
  大概是道过歉了,虽然并不是跟盛景行说的,但姜思悦心里轻松了不少,又跟这些傻缺朋友聊了一会,心情好了很多,困意也来了,说了句我睡了,就马上陷入了深深的睡眠里。


第16章 
  开学前姜思悦决定去见母亲一面,邓梅最近的工作在半岛,她在拍摄预计明年上映的电影,是部大制作,冲着国际奖项去的。
  邓梅这部电影的投资商里就有姜老爷子开的娱乐公司,而姜思悦当年包养了温莜之后,让人将她签了进去,虽然没有过分包装她,但也没让她受过委屈,通告和片约一个接着一个的,不愠不火地发展着。
  温莜这段时间也待在那个电影的剧组里,公司给姜思悦面子,安排她在电影里露面,是一个阿姐角色,是男主的第n号女对手,戏份挺足的。听说走的是火辣性感的路线,姜思悦也没有注意过。
  人家老板养明星都不希望自己的小情人被人看了去,那些大尺度的戏都要干涉一番,活生生斩断了艺人的多方面发展。姜思悦却不一样,温莜想演什么就让她演什么,就算要当众裸奔他都不会说一个字,但是如果有人说温莜的不是,比如说她是出来卖的,靠卖肉卖身坐老板大腿上位,是个低等的戏子艳星之类,姜思悦能当场打烂那个人的狗嘴。
  这也是温莜舍不得离开他的原因,虽然有时候难伺候了点,但姜思悦绝对是圈子里最有情有义的了。
  这大概要归功于他的家庭环境,因为自己母亲是艺人,出身不高也没有后台,那些见惯了大世面的姨太太和兄长嫂嫂们都有点看不起她,觉得她在外面勾三搭四抛头露面给姜家丢脸,常常在姜思悦面前说些阴阳怪气的话。
  姜思悦小的时候听他八哥醉醺醺地说他母亲是个在外面卖的婊/子,靠出卖身体才有那么多戏可以演,说完了又觉得不过瘾,笑着说如果换成他,他也愿意睡几次,再给她捧捧场。
  那时候姜思悦才七八岁,按理说还不懂这些淫/秽的话语,甚至连三观都还有些朦胧,但是八哥脸上的表情实在太猥琐,让他无比愤怒,抡起凳子就砸在他八哥头上,当场血流不止,进了医院。
  还在国外旅游的四姨太听说这消息后马上赶了回来,抱着自己的儿子大哭大喊,指着姜思悦骂,让姜老爷子把这个小野种扔出家门。
  姜老爷子特别气愤,把姜思悦抱在怀里护着,反而骂起四姨太:“你这个做妈的成天在外面晃荡,教出这么个不三不四的畜生,悦悦他/妈虽然没有进门,但也是为我生了悦悦的女人,按理说老八见了她还得喊声阿姨,有哪家小辈这么放肆对待长辈的!悦悦只是打伤他而已,换成我我直接把这狗东西给打死!”
  姜思悦即使被八哥当面侮辱母亲都没哭,听了姜老爷子的话后反而觉得委屈极了,眼泪像不要钱一样流,趴在姜老爷子怀里抽泣,觉得在姜家他只有姜老爷子可以依靠了。
  姜老爷子心疼死他了,恨不得把老八和四姨太赶出家门,特别是四姨太还口出狂言,说姜思悦是野种,姜老爷子为了个野种要和自己亲生儿子断绝关系。
  中年女人尖锐的声音回荡在病楼里,姜思悦被吓得躲在姜老爷子怀里不敢出一口气,四姨太这番话触到姜老爷子的禁区,于是让医护人员进来,吩咐他们开张精神病的证明,将四姨太软禁在疗养院,一直到去世都没让她再出来过。
  姜思悦那时候还太小,容易被姜老爷子的话糊弄过去,他觉得姜老爷子在八哥和四姨太面前这么维护他母亲,应该是很爱母亲的,不让母亲进门也一定是为了母亲的名誉和事业着想,母亲不来见他,也是因为工作太忙。
  其实那不过是姜老爷子企图疏远姜思悦和邓梅关系而在年幼孩子面前演的苦情戏罢了,为的就是让姜思悦觉得是邓梅功利心太强,所以抛家弃子,不是个好妈妈。
  去到片场附近时,姜思悦又犹豫了,他没给母亲打过招呼,万一不方便,万一被人碰到了怎么办?他倒是无所谓,可是母亲是银屏玉女,对外还是没有结婚的,洁身自好的形象,如果被人知道她有个这么大的儿子,一定会对她的事业不利的吧?
  他有些踌躇,干脆在门口转悠起来,这里人多杂乱,进进出出的不是剧组的人就是媒体记者之类,还有狗仔粉丝蹲点,他这样来来回回地走着,太容易让人注意到了。
  蹲点的狗仔原先以为他是来找明星签名的小粉丝,可是看清了他的长相和穿着后,又觉得他可能是个艺人,那种刚出道还没有名气的小鲜肉,来这边找人或者拉关系跑龙套的。他们来之前都做过工作,片场里有哪些演员哪些制作人员哪些投资商之类的,他们都背得滚瓜烂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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