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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子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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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有眼力见。”天林心虚的摸~摸鼻子:“你不知道,我第一次上学的时候就跟他们学会了,结果回家不小心脱口而出,结果——”
天林阴沉的看着天赐,天赐好像也感到了当时的低气压。
“他们第一次双打啊,还配合默契,都不用练习的。”天林回想起来心里还还直哆嗦。
天赐也好像感同身受,心想当时你肯定也顶嘴了,要不凭顾爸和顾妈那样才不至于失控呢,回想自己的表现,觉得自己真是命大多福啊。
“别转移话题,我还没问完呢,”天林重新摆出审讯的架势,“你怎么会看上小说那种闲书呢,还看上瘾了,这可不像你啊?”
“不懂就看啊,你教我的啊,”天赐装无辜,“这个东西又不能问,只能自己找答案,我在网上翻了一圈,觉得还是不明白,于是就找来几本书看看,本以为会是教材之类的,结果最多推荐的就是小说。”
“你还有理了,”天林怒‵o′,“什么——几本!!!这才两天你就看了几本了???”
“恩,大概十本左右吧,有些看到不仔细,有些看到就很感动了。”
“现在这本呢?”天林问。
“现在这本非常好,简直爱不释手,要不我不能上学还在看。”
“哦,我看看,”说着天林要去抢天赐的手机。
在明显的踌躇后,天赐发现自己是无法抵抗天林的攻击的,于是乖乖的上交手机。
天林对天赐如此识时务颇感欣慰。其实天赐心中在默默比中指。
『“队长。”陆臻伸手拉住夏明朗的衣角。
夏明朗侧过身去看他。
陆臻的手指拉扯着衣襟一寸一寸地往上爬,爬到领口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变成为没有距离……
“夏明朗,我爱你。”』
天林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好像有颗炸弹,轰的一声爆炸了,把他的理智炸的渣都不剩,一时间都忘了赶路。
天赐一看,得,这位爷受的刺激有点大,不过回想自己当时的样子,觉得其实天林的抵抗力还是可以的。
“我~艹,这些同性恋小说你看他干嘛,多恶心啊?”天林第一反应和天赐想的差不多,典型的直男癌患者。
天林急忙把手机还给天赐,好像手机里有病毒似的。
“不,这不是你说的同性恋小说。这是纯爱小说,不是同志小说。”天赐突然变得很严肃,他不能接受这样的天林,虽然他预料到天林会反应比较强烈,但是绝对不是这种过度的反应。
“不都是男的跟男的吗?”天林不服,脑子还是刚才小说里恶心的样子。
“不,他们跟同性恋有本质的不同,”天赐很正经的拉着天赐边走边说,让天赐欣慰的是天林并没有排斥他,这让天赐很感动。
“弄得你很明白是的!”
“这两天我研究很久的,他们两个是完全本质上的不同。”
“哦???”天林挑眉。
“同性恋是以欲望为根本的,可是纯爱是以爱情为本质的。他们完全相反,你会觉得恶心是因为你没有看到他们感情上的铺垫,就单纯以欲望来看他们才会这样,如果你像我一样跟书中的主人公一起经历一遍的话,我觉得,只要是有正常情感的人,都觉得他们在一起不恶心。”
“就你研究明白?”天林恼怒。
“这就是我跟你的不同了,我可是智商超高啊。”
天林做事要动手。天赐赶忙求饶,接着说:“其实他们之间最大的不同就是群体不同啊,同志小说是给gay们看的,而纯爱小说是给腐女们看的。”
“神马,女的看男男小说!”天林的世界崩塌了。
天赐看出这个超级直男已经被刺激的够大了,于是不再深入,而是想赶快结束话题。
“本质上讲,纯爱小说就是女生在写她心目中理想完美的男神如何在一起的故事,不是单纯同性恋小说,甚至不是宣扬两个男人在一起,而是讲如何面对困难最终相守的故事,我觉得女生们在写这种小说的时候几乎就是带入自己进去的。我这两天就是看这种纯爱小说上瘾了,而且我也看过几本同志小说,他们粗~鲁不堪,一点也不美好,而且一般都是男生写的,情感描写很淡,一般都是以欲望做推动的。而这帮女人写的小说情感十分细腻,往往都是以情动人,两人一起对抗外部困扰,写的很感人。”
“所以你这两天的确是哭红了双眼,被感动了??”
“恩,”天赐承认,“第一次接触这么强烈的感情,一时没把持住,我把这个看完就差不多了,这篇文写的太好了,所以我才这么抓紧时间。”
“这么好?”天林不禁疑惑。
“恩,”天赐点头,“打个比方吧,如果把我看到这么多小说排个名的话,珠穆朗玛峰般的是《唇诺》,而我在看的这本,则是海洋,不是一片海,而是所有的五大洋,它不仅表面广阔无垠,而且内部波涛汹涌。”
天林看着天赐陶醉的样子,一时忘了揶揄他,两人沉默的前进,快要到学校的时候天林突然问道:“你不会上课也看吧?”
“我哪敢,”天赐反驳的无比坚定,“温哥光没收都是轻饶了我,他不通报家长就是照顾我的面子了。”
“哈哈,天赐你也腐败了,竟然敢给老师起外号了。”天林恢复了活力,精神满满的推着天赐走进校门。
哈哈哈哈
————
天赐心想,终于蒙混过关了。
可是他知道,他能过关还是因为天林单纯的没有往这方面想,一个正常人是不会把同性恋这样的事情主动和亲人放在一起的,特别是自己的哥们,天赐并不是打消了天林的疑虑,他也没有说服天林理解他,事情只是单方面的不再继续而已,而自己这边,恐怕是再也回不了头了。
天赐一时有些悲伤,他突然想起一部小说中的一句话:“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你不能用走宽宽大路的态度入窄门。”
自己从此以后就要走上崎岖不平,又多灾多难的弯路了吧。
天赐内心不免又悲观起来,那些小说中的情节让他又爱又怕,原来这个群体遭受那么多的误解,又有那么大的社会压力,他所喜欢的人又是……天赐简直无法想象他和天林的将来,未来的路上真是荆棘满布,可以预见的,一旦他走错一步,后果可能不堪设想,更有可能毁灭这个他深深热爱的家,他该怎么办,路该怎么走,而潘多拉盒底的希望,又在哪儿。
不知不觉,天赐走到了班级门口,他一时有点不想前进了,要是时间能就此停止该有多好。
☆、二课
天赐无精打采的走进教师,没有精神的坐下,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不正常的,是什么呢,他扭头一看,明白了。
本来每天早上的热情问候没了。
只见永远青春活力的青葱少年丁凡一副没精神的样子。
“怎么一大早就没精神?”天赐第一次主动说了第一句话。
“郁闷啊,为什么我还要上二课。”丁凡嘟囔一句,无精打采的看向天赐。
“二课???”这是一个什么词汇,天赐疑惑的看向丁凡,他怎么没听过。
可是丁凡误读了天赐的眼神,他以为天赐在同情他,立刻来了精神,抱着天赐就要痛哭流涕,被天赐果断的制止了。
“什么二课,我怎么没听说?”
“今天下午的第二课堂教学,每周五一次的整事行动,应付上面检查的形象工程,”丁凡无奈的解释,突然却豁然明朗:“啊,我忘了,这是二中独有的,你们其他学校真好,不用折腾了。”
→_→,天赐还是没明白。
“没看到给你填报表吗?可能是你忘了吧,老师说了,你没注意?”丁凡问。
天赐终于发现这两天他错过了什么。他这两天光玩颓废了,所以有点堕落,上课也就没那么集中精神。
在书桌里翻了翻,在一堆的空白卷子中,终于找到了那张第二课堂填报表。看着众多的选项,天赐又一次迷惑了。
谁能告诉他这些都是什么鬼东东,篮球足球的还算正常,太极剑也算,大冬天你要玩神马游泳,朗诵好像是小学生的东西吧,武术,恩???
“武术??”天赐明白了。
“你明白了吧?本来我们高三很少有人上二课了,学校也让我们自愿不强制我们上,各球队的高三生基本都退了,”丁凡欲哭无泪,“可是,为什么我没法退了武术社?”
“为什么你没法退出武术社?”天赐问。
“因为社长没退,他说现在正好缺教练带新人,要是我退了他也会拉着我去,退了也没用。”丁凡愤恨的说。
“你们社长真的很惜才啊,看来你很厉害啊!”
“那是,”丁凡有自豪起来,不过仅维持一秒,就有颓废了,“可是我宁可在教室上自习,也不想被某人压榨啊!”
天赐顿时,悟了。
“让我猜猜?”天赐说:“你们社长是廖锦程?”
“天赐真聪明!”廖锦程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凡凡要不要把天赐拉近我们的武术社,新入社的同学赠送队服‘裋褐’一身,很帅的哦!”
“裋褐??”天赐古文死。
“真的很帅的,天赐,来吗,就当陪我。”丁凡好像找到救星了一样。
“我还是不去那么粗暴的社团了吧,”天赐面露难色。
俗话说的好,“死道友不死贫道。”天赐觉得这句话太经典了。
“那个不上二课是不是可以回家啊?”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两人异口同声。
这时候到挺团结的,天赐腹诽。
看着五花八门的社团,考虑一下他们和在教室自习的忍受程度,天赐还是决定应该报一个。
“哎呀你现在报都晚了,别的社团肯定人都满了,正好大料在这,可以给你走个后门哦。”丁凡(*^__^*)卖萌。
天赐坚定的摇头,即使看到廖锦程的拳头嘎嘎作响也不点头,即使看到丁凡萌卖的都要哭了也不点头,即使看到老师来了——
“老师来了!”天赐提醒马上就要从文斗改成武斗的两人,于是一场灾难就这样逢凶化吉了。
————
下课天赐第一个飞奔向老师,弄得温老师还惊了一吓,心想我今天讲的很仔细啊,怎么还有人问问题。
“老师我忘交二课报名表了,”天赐赶忙道歉,“今天交还赶趟吗?”
温老师一颗心终于落地,“忘交就算了吧,反正高三本来就不推荐你们去浪费那个美国时间。”
“可是我原来学校没有这个东西,我很好奇,所以想学学,”天赐急忙道:“我保证不会耽误我的学业,我就是想开开眼。”
温老师对天赐一直很满意,这个学生除了第一天上课有点晃点以外,其他时间都很正常。
“应该还赶趟,你交给我,我替你问问,选好哪个了吗?”温老师说。
“温老师让天赐来我们武术社吧!”丁凡继续贼心不死的进言。当然,这个建议得到了师生二人的共同反对。
“我可不想天赐因为骨折住院耽误学习!”
“我可不想每天挨揍!”
丁凡(‵o′)
师生二人心中同事摆出v的手势。
“老师你有推荐的吗?”天赐询问。
温老师看了看天赐,沉思片刻,“一般二课都要根据自己的爱好和特长来选择,,你有什么爱好吗,画画,书法,乐器什么的,看你这样子也不会是什么playboy,其他的社团多少都得有点功底,要不就还得提前准备很多东西,这样吧,我看书法社很适合你,什么都不用准备,人去就行,石清老师人很和善,不过岁数有点大了,不知你们年轻人是否能接受。”
“抒发什么??”
“书法。”温老师扶额,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不定时晃点:“就是写字练习,不过用毛笔。我劝你去书法社吧,其他的都太累了,去书法社就当休息休息了”
“谢谢老师。”天赐点头。说实话,天赐真的不了解什么是书法,写字难道还要学吗?
说道这里,我们就要说一下顾天赐同学的写字经历了,一般人学习写字都是一个长期而痛苦的过程,其中必定夹带着各种腥风血雨,鼻涕眼泪,可是顾天赐同学学习写字,几乎没费力气,如果你看到天赐的笔迹,你会惊讶的说这孩子是怎么练的啊,这么标准,完全就跟电脑上的宋体四号字一样吗?
所以大家懂了吗?
天赐一开始就接触电脑是多么英明神武的选择啊。
————
书法社的活动地点在学校的四楼,天赐几乎很少到四楼,因为无论是各种实验,还是各种活动,还是各种会议,都远离了高三,仿佛他们只需要学习,所以当天赐一个人来到四楼的时候,迎接他的是空荡荡的走廊和安静的实验室。
到底在哪个教室啊,温老师你就说在四楼你知道四楼有多大吗啊(+﹏+)~
“诶,顾天赐,”一个声音响起,“真的是你!!”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又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那就属李隋峰莫属了,此人在天赐眼中就是个鸡肋,本来以为是块肉,结果是根骨头,本以为他会很讨厌他,可是那完全照着自己喜好来的身材加长相让他恨不起来,帅哥真是世界上最让人讨厌的生物了。
对了,李隋峰还不是很帅,按天林讲话,“你那是什么审美啊,就他还叫帅,他长得帅我就能成西施了,看他那张熊脸!!”
当然,这话顾天林同学肯定是不敢当着李隋峰说了,哥俩在生日晚会那天后狠狠的吐槽了一下李隋峰,连带着就把这货扔到记忆的仓库里去了,天赐本以为再也不会见到这货了,可是毕竟同一个学校,还同一个年级,不可避免的,又见到了他,可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李隋峰快速的走向天赐,“你怎么在四楼,难道你也是来参加二课的,我以为你们班不得全退了啊!”
“对不起,”天赐没好气的说:“学习机器也要休息加油的,我们班很多都还继续上二课呢,劳逸结合吗?”
“哎呀我说的是他们,绝对不是说你?”李隋峰摸~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他知道自己给天赐留下的印象有点糟,不过没关系,本来也不想会怎么好。
天赐安静的向前走,试图拜托这只他讨厌的可爱熊。可是李隋峰好像根本不在意似的还跟着他,与他搭讪。
“唉天赐你参加的是什么啊,这个楼层除了做实验的社团,就是美术社,可是他们第一节课都是在教室培训,不需要到实验室啊?”
天赐忍无可忍,实在不想在让他跟着,于是摊牌:“我要去书法社,请问你知道吗?”
天赐本意是当他告诉完自己后就立刻在家goodbye,结果——
“啊,好巧,我也是去上石老头的书法社,太巧了,你不知道地方吗?我带你去!唉你怎么也来这么晚啊,我是打球忘了时间,balabalabala”
“唉,”天赐扶额,“要不是丁凡最后一击墨迹了那么长时间,还拿出队服引诱他,他一定就能跟着大部队来的,还用受这折磨。”
“对了,给你个忠告,”在马上就要敲门的时候李隋峰双手搭在天赐肩膀,严肃说:“千万不要顶撞石老头,那可是我们学校的活化石,校长都拿他没办法,可是人家手里有货,愣是退休后返聘回来了,你要是有什么想不通或不喜欢的,直接跟班主任说不来了就好,千万不要当面反驳他啊,记住!”
天赐有点懵,怎么会这么严重,而且李隋峰的手劲实在太大了,压的他差点腿软跪下,天林也这么对待过他,可是天林不会这样,天赐心里默默又给李隋峰记上一笔。
看天赐没反驳他好像懂了,所以李隋峰整理了一下服装,准备敲门。
于是,天赐眼前上演了一处大变活人的把戏。
只见一个之前还是青春活泼的少年,骤然变成了一个成熟稳健的成~人,李隋峰毕恭毕敬的敲了几下,然后轻轻的打开了教室的门,接着标注的九十度鞠躬对台上的老人说,“对不起先生,我们来晚了。”
天赐(⊙o⊙),他觉得自己的下巴肯定掉下来了。
伴随着悦耳的古乐和扑鼻而来的香气,天赐看到台上的老人慢悠悠的转过头,只见他头发花白,就连蓄留的长胡须都已经全白,老人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身穿纯白色的唐装,拄着一根黑褐色的拐杖,在一群现代服饰的人群中显得那么出类拔萃,与众不同,虽然整体感觉有点漫不经心,可是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过他们,让天赐的心里莫名紧张,好像他已经洞悉了自己的一切。
李隋峰还弯着腰,天赐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老人在等自己,于是学着李隋峰的样子也弯腰致歉。
“恩,”老人点点头,好像很满意他们的表现,“大峰你先回座位上,你是谁啊?”老人对天赐说。
两人抬头,李隋峰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就走回了座位。
此时天赐才注意到教室里的样子,这时一件宽敞的实验室,有两个教室大小,不过原本摆放实验器材的台面上不见一种仪器,全部都被白色的宣纸和黑色的烟台所覆盖。每一个台面上都耸立着一个笔架,上面悬挂着大小不同的笔,每张台子前站着两三个学生,他们或站或写,神情十分专注,李隋峰走到后面的一个桌台前停下,并没有着急提笔,而是安静的站着。
老人用拐杖轻轻的点击了一下地面,让天赐意识到自己让对方等的太久了,于是再次弯腰抱歉:“你好,我是高三(二)班的顾天赐,抱歉尽早才决定来书法班,不知温老师通知您没?”
“恩,”老人点头,“小温跟我说了。”老人的语气平白,语速缓慢但坚定,让人有点不适应,但这种与普通人快速大声的说话不同的方式让天赐倍感熟悉,不知为何,他喜欢这种调调。
“先来这里,写两个字来我看看。”老人看了天赐一会,说道。
天赐不知是不是所有人第一次上课都会来这么一出,不过本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原则,走到讲台前,拿起一根~毛笔,就要写。
“不,”老人用拐杖打了一下讲台,“用你熟悉的笔来写。”
天赐有些纳闷,不过还是拿起台上的一只签字笔,写下自己的名字。
天赐的字体是标准的宋体四号,很难想象能有人把字写的这么标准。正当天赐对自己的表现感到乐观的时候,老人却摇起头来。
“你的字里没有灵魂!”石老叹息到。
天赐疑惑的望向老人,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你不是在写字,你在画字,你只是把你看到的字的样子完美的复制出来。”老人解释到。
天赐的心砰的猛烈跳动了起来,每个人看到他的字都会说写的真好,可是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写的,他的确就如老人所说,只是单纯的重复脑中的字体而已。
天赐的握笔方式是跟天林学的,原本是三指握笔,然后经顾爸指点,改成了标注的两指势。
他惊恐的低下头,试图掩盖自己的不安,没有人这么了解他的大脑,即使顾妈也是。
“不过这样很好,”老人又道:“你会在这里学到很多,在一张白纸上作画好过在一张已经画满线条的纸上作画。”
天赐越来越不明白这个看起来严厉的老人了,在天赐的记忆里,老人都是慈祥的,活了那么长时间应该什么都看开了,白发鹤颜,慈眉善目才对吗,可是为什么这老头看起来那么一丝不苟呢?
天赐发现自己看不出这个人的喜怒哀乐,这一点让他心里没底。
“你不用紧张,这里不是课堂,放松自己,随着音乐试着放松自己的心情,”老人慢慢的说,“书法不是功课,他不会有考试,也没有标准答案,一切听凭直觉。”
天赐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仿佛都听不到乐曲的声音了,此时他才又一次的注意到耳边的乐曲。
这是一首古乐,不同于流行音乐时而高亢时而沉绵的声色,这首曲子舒缓自然,仿佛天然形成不经雕饰,笛声绵绵到来,又悄然逝去,不给人一丝负担。
除了乐曲,天赐又一次闻到了空气中漂流的那一丝香味,不是香水,是寺庙里面那种点燃的沉香味儿,天赐环顾四周,在窗台边看到一个还在冒着烟气的香炉。
这个教室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与众不同的气息,让你的心不知觉的忘记周遭的嘈杂,回归这篇安宁。
天赐再次看着这个社团里的同学,人数不多,还没有他们一个班的学生多,但是大家都很安静,有人在拿着毛笔缓慢的写字,有人还在站立冥想,天赐看到李隋峰还保持着刚才的模样,闭着眼,让人觉得他是否已经睡着了。
天赐再一次望向石老,他惊讶于这里的气氛,这间教室里的一切好像都在这个老人的掌握之中。
石老满意的看着这个孩子,很好,不骄不躁,沉稳自信,处变不惊,他喜欢这个学生。
“你用这只笔写一笔,”石老挑选一只中毫毛笔,递给天赐,并教给他握笔方法,“就写一横吧!”
天赐看着黑板上的一横,很难想象,第一节课的内容竟然简单到只有一横。
不同于硬笔书法,毛笔由于笔端粗细不一,所以可谓变化万千。可以说几乎没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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