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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子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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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受教了。
“这都谁发现的啊!这心眼!”天赐不禁狂吐,【你们这心眼要是用到学习上肯定都是状元。】
“前辈们啊。”李隋峰简直感激涕零。
当然,天赐是不敢这么说的,两人并没有解开绑腿,他们必须二人三足的样子走到德育处,将计步器交给老师,拍照留念,之后才算惩罚结束。
天赐看看手机,即使这样投机取巧,他们也用了一个半小时。
两人感谢老过师,告别德育处后,第一目的地竟不约而同的是卫生间,看着熟悉的地面天赐发现还好自己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一如既往的酣畅淋漓的解决了人生大事,正在体会那酸爽,只听隔壁一声巨响。
“啊,爽。”李隋峰吼道。
天赐扶额,男生怎么都这样啊,真是厕所里面现原形,除了厕所就变身,外表看着都人模狗样的,其实内里都是个扣脚大汗。
李隋峰出来后丝毫没有任何尴尬,还在洗手时恬不知耻的问天赐:“你知道怎么形容一个畅快淋漓的屁吗?”
没等天赐回答,他就抢答道:“我觉得整个身体都空虚了。”
“切。”
天赐发现李隋峰是真的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其实他越来越发现自己对李隋峰的第一印象是错误的,他这人看着面相好像很有凶,很好斗,其实内力简直柔软至极,个性粗野豪放,像块炸豆腐,虽然有硬硬的壳,可是内里软的一塌糊涂,典型的东北大汗形象,倒是真符合熊的表象。
“那天你没去卫生间,其实是去找落雨了吧?”
李隋峰没料到天赐会在这么问,不过还是诚实的回答“恩。”
“你知道的我和落雨不只是朋友,”他对李隋峰说,“还是邻居,不过仅此而已。”
李隋峰吃惊的愣了一下,不过还是马上反应过来了,“落雨也说过你们只是普通朋友,天赐那天我真的是不知道你不能喝,回去落雨就批评我了。”
“是啊,应该。”天赐笑了,解开了一个心结真好,他很希望自己除了丁凡之外还有一个朋友,而且这个朋友他还很喜欢。
“呵呵,”李隋峰憨笑,仿佛是想到什么,他的手重新搭在天赐肩膀,如天林版哥俩好的问天赐,“对了,昨晚回家你没事吧,衣服湿成那个样子,家里人没问?”
“怎么可能!”天赐也试着靠近了一点李隋峰,虽然还是有点不习惯,不过他觉得还是应该努力试试,“顾妈昨晚回去看我的样子差点要去医院,说什么也要检查一下是否脑震荡,还好顾爸本身就是个医生,就没去浪费那本就紧缺的医疗资源,不过也没逃过三堂会审;差点今天来不了学校,对了,我就跟他说我被人绊倒了,不过天林那边倒是全知道了,他还要来给我报仇,被我拼命挡回去了。”
“这么说应该没有亲友团来加油助威了?”
“当然,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就连天林要来我都没让。”
李隋峰笑笑,“那门口那人是谁啊?”说着指向校门口。
天赐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顾天林小同学正靠在自行车边等着他呢。
其实天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接天赐,明明昨天自己很生气——好心要来陪他,竟然被天赐拒绝了。
可今天他还是厚着脸皮来了,只要想到天赐下午会累够呛,还是跟那个欺负过他们俩,灌醉了天赐的笨熊一起挨罚,他就浑身不对劲,好像自己不来天赐会被欺负的更惨似的。
不过当他看到天赐和李隋峰如此亲近的时候,天林的心里有块地方还是莫名的难受起来,他说不清是为什么,看着天赐和他勾肩搭背的样子就是怎么看都不顺眼。明明天赐只和自己那样亲近的,他从没想过有一天天赐也会和别人如此,天赐应该只是他的,怎么会离开他。
天赐在看到天林时简直惊呆了,昨晚他的确是很坚决的拒绝了天林,他实在是不想耽误天林学习,更不想每次都让天林来给自己撑腰,他想试着自己处理问题,所以语言上就有点生硬,他还记得天林气得都不问自己题了,无论昨晚自己怎么讨好他都不理自己。
可是在看到天林的一刹那,他还是明白了家人的含义,什么是家人,这就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
天赐高兴的跑向天林,虽然累的不行,可还是很高兴。
“来接我回家?”
“你说呢?”
“哥真没白疼你?”
“去去,你是不欠揍了?”
“没大没小,看在你在这等了这么长时间的份儿上,本座这次就饶了你。”天赐扑向天林,李隋峰则开心的走到他们旁边等待他们。
天林抱着天赐转了一圈,眼神挑衅的看着李隋峰,“累到没?”
天赐摇头,“没有,峰哥很照顾我。”
还峰哥,天林有些吃味。
不过天赐根本没有注意到天林在种蘑菇,他松开天林,回身对李隋峰说:“今天谢谢你了,哪天请你吃饭,不过这次不许再让我喝酒了。”
“这次就我喝酒,不把我灌醉不让我走,好吧?”
“恩,那再见了。”
“再见,”天林说道:“谢谢你照顾我家天赐了。”
“没事,应该的。”李隋峰双手抱拳,一副江湖习气,弄得哥俩好不习惯。
顾爸说的真对,天赐坐在天林自行车的后座上时想:“人活着,谁都会有疼痛的经历,谁都会流过眼泪。每个人的眼泪,自己流出还得自己去擦,苦不苦心知道。但一切终是考验,走过后一看,据是成长的勋章。”
天赐抱紧天林,躺在他的背上,此时浮云淡薄,微风轻拂,将烦闷统统吹走,过往种种亦如尘埃从身上扫落。
天赐突然想到了一首很应景的诗:
『云淡风轻近午天,傍花随柳过前川。
时人不识余心乐,将谓偷闲学少年。』
天林感受到了天赐的依赖,刚才的乌云顷刻间化为虚无,心里面暖暖的,好像被蜜糖填满一样。
☆、歌唱
接下来天赐过了相对稳定的一段日子,当然,自己现在怎么也是人名,不,名人了,再像以前那样销声匿迹是不太可能的了,不过找自己麻烦的人莫名少了很多。
对此,天赐十分高兴,大隐隐于市,为了不显得太特立独行,让大家知道他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的人,他会主动的和李隋峰或天林他们去打篮球,虽然只是上场几分钟,不过天赐不凡的球技还是被很多人称道,当然,他那弱鸡般的体力同样也被很多人很多人“夸奖”,大家都戏称天赐为“三分钟超人”、“球场灰姑娘”。
就这样欢笑着,玩闹着,无聊着,等待着,高三生又迎来了11月中的期中模拟考,天赐吸取上次的教训,决定退让几分,不再那么咄咄逼人,学着腹黑一些,可是临场中二病突然发作,考了一个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分数,上次是除了语文都满分,而这次,是除了语文满分,其他每科都扣了10分,天赐算过,这样他就应该和丁凡差不多成绩,完全成为难兄难弟。
公布成绩时,温哥的脸是扭曲的,丁凡的脸笑的跟一朵花似的,直拉着天赐说够意思,以后他再也不信什么叶良辰大大,以后他就是天赐的脑残粉,说着伸头差点亲到天赐,当然,被廖锦程及时拉开。
而其他众人的反应,对不起,天赐没空搭理他们,本座忙着呢。
——
虽说苦逼的高三生除了学习应该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业余生活了,可是学校还是挺为他们心理健康发展而考虑的,为了减少自杀率,防止一味的学习导致抑郁症频发,这不才十一月中,学校就高调的宣布了年部联欢会召开的决定,并公布与众,号召能者积极响应,希望这高三生高中最后一次的元旦晚会能有一个完美的收官,给大家一个难忘的回忆。
于是温哥特意在一个下午留下一节课的时间给学生,让他们至少拿出一个节目,不要丢了本班的脸,知道自己在这里碍眼,所以将任务交给班长及文艺委员后,温老师识时务的遁了。
需要说一下二中的联欢会发展史,之前原本是各班开各班的,每班自娱自乐,互不打扰,不过后来由于各种原因,经各方利益团体的博弈斗争,学校便以浪费时间经历钱财等一系列高大上的理由,改成全校统一一台晚会了,于是又经过一系列明争暗斗,最终在以年部为单位,各自举办这一形式上达成来共识,稳定下来,每到这时候学校都会给个年部提供会议室,实验室等大型教室,客观上支持学生们每年一次的胡闹,不,party。
而这每年一次的元旦晚会,就成了各方才子佳人争奇斗艳的名利场。
“大家今年有没有什么好的创意啊,”班长大人在书写【提名会】的黑板前大声疾呼,“去年我们的小品可是取得了空前的成功,今年怎么也得再接再厉啊。”
“谁说是空前的成功,是空前的丢脸吧,”有人不满的吐槽,“我觉得其他班只要看到我们上台就很欢乐,一帮机器人表演能不可笑吗?”
“哈哈”大家都在你懂的的表情下哈哈大笑。
“要不我们今年在给他们个惊吓,来个街舞怎样?哈哈哈哈”
天赐发现他们班的同学真的一个个都是腹黑人士啊,城府如此之深,平时表面一个个都不显山不露水的,其实心里都明镜似的,天赐不得不说,重点班真的是卧虎藏龙,不是其他平行班所能企及的。
书呆~子们算计起人来,真是软刀子磨人,更可怕啊。
大家吵吵嚷嚷,有一度差点对跳舞达成共识,还好都能分得清玩笑和现实,起哄的人逐渐减少,可是班会也陷入了僵局。
文艺委员最善于调节气氛,发现谈判陷入来僵局,于是提议中场休息,请人上台来给大家唱首歌,缓解一下尴尬气氛。
一下子沉闷的气氛又一次热闹起来了,班长提醒大家不要乐不思蜀,有了好点子一定要说。
大家不停的起哄,文艺委员决定先抛砖引玉,没办法,自己不先上不行,这帮人什么时候都得拉个垫背的。
不过大家还是玩的很开心,许是太久没进行这种比比谁丢脸的游戏了,大家竟有点意犹未尽,就在班长想要结束星光大道,继续商议难题的时候,有人说了一句“我们还没听过顾天赐同学唱歌呢,要不要听。”
于是大家又一次沸腾起来。
对于这种班级集体活动,天赐原本是本着【能不参加就不参加,能少参与就少参与】的指导方针应付的,此时他正在看着语文书(装13),没想到转眼间自己就成了风暴的中心,面对人民群众的强烈呼吁,天赐突然明白身不由己的意思,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死道友不死贫道,天赐觉得如果这次他不上台,那他就不用在在这个班里混了。
“那个,”天赐起身,憨厚的说:“我不会唱歌,没听过什么流行音乐,家里管得严,农村来的没见过啥市面,哈哈。”
大家都被天赐逗笑来,一帮人精怎么会看不出天赐在以退为进,想要自黑蒙混过关,这也太小瞧他们了。
班长此时也挺身而出,“顾天赐同学你不要紧张,每个二班的学生都必须给本班的同学唱首歌,这是老传统了,大家都得来这么一刀,你就不要推脱了,就当给大家的见面礼,唱吧,唱完了大家就正式接受你成为我们班的一员了,就当是入班考验了。”
天赐心想你就瞎扯吧,现编都不用打草稿,他望向丁凡,想要看看他死党的意见,丁凡点点头,也不知是肯定班长所说,还是示意天赐答应。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天赐是真没想到天上会掉馅饼,不对,是掉下个陷阱给自己。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歌,看来今天是必须唱了。
天赐的确没听过什么歌,落雨生日晚会那天他是第一次接触流行音乐,之前只听过钢琴曲,不过他发现自己很容易听懂音乐,基本上听过就能记住,要不也不能跟天林配合默契一遍就能合唱。
可是此时他的大脑空空,真的不知道该唱什么。
“儿歌至少学过吧,你们村儿不会连儿歌都不教吧。”
大家哈哈的笑起来。
要是平时有人让他唱歌,天赐其实是很乐意的,这表示大家愿意和他亲厚,可是这样被逼着唱,中二的天赐又一次愤世嫉俗起来,叛逆的小火苗噌噌的冒出来。
只见他像其他人一样走上台前,学着前面几位同学的样子自己报幕,“那个,我倒是真的想起一首儿歌来,今儿个就献丑给大家唱个儿歌吧。”
大家有点傻眼,这人还真的打算唱儿歌了。
——
『我~独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
当天赐一开口,底下的同学们就都小喷来,他们没想到天赐真的就唱起儿歌来,有些人甚至笑的前仰后合,他们根本没听出天赐唱的是什么,仿佛只要是天赐唱了,他们就开心了。
天赐唱的很慢,不同于原歌曲那种轻松明快的节奏,他一个字一个字的拖着长音,仿佛讲故事般,将小红帽的故事娓娓道来,加上他原本清澈的嗓音,到真的有点小红帽般初入世俗的清透感。
原本轻快的节奏,楞让天赐唱的婉转空灵,让大家摸不着头脑,此人是真的傻还是在想啥。
天赐没有搭理他们,照样一字一句的慢慢唱来,仿佛根本不在乎他们的反应,继续我行我素:
『我把糕点~~带给外婆~~尝~一~尝~~』
同学们笑得更厉害了,一个个睁大双眼,仿佛不敢相信天赐竟然真的有胆继续唱下去,这得是多有病才能继续这么没心没肺的唱啊,这是几岁孩子的儿歌啊。
可是天赐依旧毫不妥协的唱着,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同学,好似看戏一般的看着他们,他知道他的同学们拿他当猴耍呢,可他何尝不是在看他们演戏呢?
『她家住在~~又远又~~僻静的地方~~』
天赐接着唱到,还是那么慢悠悠的旋律,仿佛真的他就是小红帽,独自承受着初如社会的压力,四周无人帮他,他必须独自面对来自外界的危险,天赐的声音是那么的坚定,如小红帽般天真烂漫,却又预示着未来危机四伏的处境。
有些同学不再笑了,虽然大多数人还是在笑,可是有些人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妙,他们骤然收敛笑意,强烈的对比显得他们此时格外滑稽,呆楞的表情在一群笑得前仰后合的人中显得是那么的突兀,就好像众人都在哭,而你却没哭。
『我要当心~~附近是否~~有~大~灰~狼~~』
天赐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的,不再像开始那样漫不经心,它是坚定的目视前方,仿佛透着剑光,射杀眼前一切牛鬼蛇神。
笑声越来越小了,更多的人意识到了什么。
天赐用如此圣洁的歌声,用如此脱俗的唱法,演绎着这首耳熟能详的儿歌,让在座的学生都惊讶不已,唱一句是笑话,唱两句是精神病,可是如果你一直唱下去,那就是力量。
足以摧毁一切的力量。
当天赐唱完结尾的大灰狼的时候,笑声早已停止了,每个人都清楚的意识到,小红帽战胜了大灰狼,他用他的认真,用他的坚持,用他的超凡脱俗的能力证明了自己能战胜一切险阻,绝不同流合污的决心,天赐此时如神祗般鸟瞰众生,藐视他们的嘲笑,贬低他们的自大。
天赐用自己不可一世的能力划出一个难以跨越的鸿沟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平庸,与神的差距。
『当~太阳下山岗~~我~要赶回~~家~~』
此时天赐的表情又发生来改变,不再是那么冷漠的无情,当天赐唱到回家的时候,他的表情是那么柔和,仿佛刚才的犀利本不存在,那目光如此让人动容,恰到好处的停顿让人不禁联想到家的美好,回家,是啊,每个人都有一个叫做家的城堡,他替你遮风挡雨,他为你缓解疲惫,他知道你的一切,又不会出卖你。
岁月消磨掉你俊美的容颜,时光刻录着你的变迁;
痛苦,失落,伤痛,离合,
多少烦闷聚合,令你身陷沼泽。
无数愤怒,万千愁苦,
将你踩在脚底,让你倒地不起,
于是每个痛哭的心灵共同呼唤一个名字——家。
天赐闭上双眼,最后唱出:
『同~妈妈~~一起进入~~甜蜜~~梦乡』
阳光透过窗绫照在天赐脸上,一切显得那么神圣高洁,此时天赐的表情不再是刚开始的冷酷决绝,也没有了任何蔑视,好似如同一个归家的孩子般满足幸福,宁静美好,让人联想到回家的人是多么的开心,归乡的人是多么高兴,经历了风雨,终回到家园,怪不得落叶归根总让人落泪,卸下心底最终的防备,是如此的轻松自在,畅快淋漓。
班级仿佛进入了一个微妙的空间里,安静,沉寂,可是空气中却透出丝丝的甜,每个人都沉浸其中,没人言语。
这一切都被天赐睁开的双眼所打破,他鞠躬致谢,人们此时才后知后觉的开始鼓掌,毫不在乎这掌声打脸般的清脆,一切,只为了感谢天赐给了他们一次不同凡响的体验,让他们观赏来如此精彩的表演。
天赐回到座位上,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他想到顾爸在知道他无法融入班级里时曾对他说的话:“人是分群体的,他会自动把自己化归为一个团体,然后又会在下一次从新归属,要想独立于这种纷争,你就必须比他们都要强大。”
当时天赐是怎么说的了,他说他讨厌他的同学。
顾爸笑笑对他说,“我之所以上网发声,就是要让自己先强大起来,这样才能逃离单位派别给我的枷锁,做我想做的自己,如果你不想掉进别人给你准备好的团体,那就让自己足够强大,到时侯,你就不会成为别人的力量,而是让别人成为你的力量。”
——
廖锦程也在鼓掌,他是少数一开始就意识到事情好像脱离了掌控,朝超乎意料的方向发展的人,那一瞬间他愣了,然后笑了,然后沉默了。
他无奈的摇摇头,在掌声中悄然离开,没有任何人意识到他的离去。
他走出班级,走上天台,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拿出电话。
“喂,”廖锦程露出一个迷一般的微笑,细看之下好像与某人有八成相似,只听他对电话里的人说,“杰哥啊,是我。”
“对,那个叫天赐的,对。”
廖锦程依旧谈笑风生,可是细看却能看出此时他眼中的波澜。
“我试了一下,他可真有意思啊。”
☆、晚会
班会最后无疾而终。
被那么打脸后所有人都没了心情,班长只好宣布大家回家找找,最好能是个全班都参与的形式,有好消息随时发微信群里。
当晚天赐第一次被拉进班级的微信群,此时他才知道,原来大家除了平时上学有个聊天平台,晚上回家还有个唠嗑地。
不过细想也知道,自己这是真的被接受了。
天赐观察群里的成员,发现并不是班级的所有人都在,他的哥们丁凡就没在,不过廖锦程却在里面,想都知道是什么原因,天赐又一次拜倒在这两人微妙的相处模式里。
群里很热闹,大家都七嘴八舌的在讨论到底该怎么办,还有人把练习册照下来问题,看着大家各式各样的图片,天赐这才知道他不是唯一一个不再学校上晚自习的。
天赐一向认为,什么事如果大家都发言,那就肯定不会有什么肯定的结果,果然表演提名就陷入了僵局,所有方式大家都觉得还可以,可是要拿出一个的时候又都觉得不妥,无法达成共识。
好在他们不用投票少数服从多数,实行多数人的暴力。文艺委员在报告老师的时候,老师们也都在为这事发愁。
高三的学习明显占用了大家绝大多数的时间,班主任们都不想为这个操太多的心,花太多的时间,而且以往众多形式都搞过,没什么新意,大家都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还是年组长郑光芝老师一锤定音,为了让每个人都有个表演的机会,为了不让所有人长大后想起高中生活自己连个表演的回忆都没有,白过了高中三年,决定不像以往都是个人或多人表演,仿照【欢乐合唱团】的形式,来个年部合唱比赛,让所有人都有一次回忆。
真是艺高人胆大,众班主任在听到这个提议时都在心里打鼓,这得浪费多少时间排练啊,可是细想想还是很有操作性的,这绝对是空前的,说不定能给后人留下个传统,让以后的所有高三生都来这么一个合唱比赛。
班主任拍板定验,事情就好处理了,无视班级同学的鬼哭狼嚎,温老师将决定如实传达,天晓得学生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有些人说不定表面不愿意,心理早就乐开花了。
既然形式确定了,同学们发现真的一切就好办了。而且合唱的表现形式还真是多种多样,包罗万象,什么都可以穿~插其中,舞蹈,乐器,表演,杂技,小品,朗诵,简直应有尽有,五花八门。
年部给每班定了10到15分钟表演时间,其余全都没有规定,可以自由发挥,简直视广电总局的条条框框于无物,学生们没有约束和压力,全无顾忌,自然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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