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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子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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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台上石破天和石中玉两兄弟卖力的演出着,下面的粉丝也在卖力的尖叫着,天赐有点不理解人们为什么这么疯狂,在他看来这对兄弟除了人长得帅点,穿的衣服好看点,歌唱的好一点,舞蹈跳得吸引人一点,就没什么了。可是下面的粉丝好像疯了一样,有些甚至都哭了出来,天赐环视四处,所有人都如疯人一般,弄得自己好像成了这一群人中唯一的一个异类一样。
  看着天林和键盘哥也融入其中,天赐心中默默给自己点了根蜡,到现在他还是无法理解人们的某些行为,虽然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可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看着周围疯狂的人,天赐也很想像他们一样融入环境,可是他真的无法理解他们的行为,难得糊涂,他终于理解古人“难的”糊涂的意思了。
  就在天赐沉浸在自己悲春伤秋的情绪里自恋自怨的时候,人群突然发出一声喊叫,好像有人忍痛跌倒,又踩到了其他人,于是人们接二连三的发出痛苦的呼声,天赐耳聪目明,自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踩踏”。
  天赐赶快告诉天林,拉着他们迅速离开了人群,可是人们已经纷纷向外狂奔,不断推挤,好像洪水泛滥一样淹没彼此。天赐有点害怕了,他惊恐的看向天林,天林拉过他,揽入怀中,靠着键盘哥超级稳定的身躯他们如激流中的岩石般亦步亦趋的离开乱源,台上的表演早就停止,主办方不停的播报着“大家不要慌张,不要拥挤”的指示,可是收效甚微,人们好像听不到般混乱不堪。
  躲在天林的怀中,天赐难得的感到安全,好像外面的危险离他很远一样,对比周围,更让天赐觉得自己很幸运。
  人群在主办方不遗余力的疏导下终于稳定下来,天赐看向早已人去楼空的舞台,在组办方一声声感谢的话语中,宣布了表演结束,
  人群渐渐散去,舞台周围冷清下来,可是天赐反倒被吸引了过去,因为在那仍旧停留的人群里,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一个肯定不应该出现的这里的人,刘落雨。
  天林好像也看到了,惊讶的说“落雨姐,她怎么会在这里。”
  众所周知,当然,也就是顾家人都知道,作为乖乖牌的刘落雨,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这种场合,这种环境的。她是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她一直都是用来教育自己孩子不要干什么事的正面教材,逃课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怎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不仅天林很意外,天赐也很惊讶,落雨正扶着旁边的一个女生,与主办方交涉着什么,看样子很着急,可是主办方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落雨姐,怎么了。”天林带着天赐走了过来。刘落雨看到他们先是一阵惊慌,然后仿佛看到了救援一般,拉过他们就和主办方又理论起来。
  原来,在刚才的踩踏事件中和落雨一起来的朋友也受到了波及,好在只是扭伤了脚,不算太严重,闹心的是在推挤中,刘落雨的照相机掉到了地上,屏幕裂开了,而且一起的女伴也要求组办方赔偿医药费用,就这样理论开来。
  这样的事故,怎么说也是主办方安排不周所致,所以落雨和朋友想让他们赔偿也说得过去,可是对方一口咬定是个人事故,并举出“你看,当时那么多人就你们受伤了,你去找踩你们的人去啊,他们才是责任人啊,又不是我们踩了你,再说当时那么多的人,怎么就你们受伤了,还不是你们没有防范意识,这属于个人问题,要说我们的事早就全都受伤了。”
  在了解全部事情后,天赐三人也很无语,很明显主办方在耍赖,看出他们几个是学生,又是逃跑出来的,不敢告诉家人,所以摆明了要他们吃这个哑巴亏。
  天林也想帮助她们,可是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又不敢给顾妈打电话,正在两难,就听天赐说:
  “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的规定,如果合同双方发生合同法规定的当事人一方不履行合同义务或者履行合同义务不符合约定,给对方造成损失的,损失赔偿额应当相当于因违约所造成的损失,我记得我们参加这个漫展是有交入场费的,这个门票其实就是我们与你们签订的一个合同,在此发生的任何事故都应该由你们负责,并承担损害赔偿责任。不要小看我们这些学生,我们也懂法,如果双方无法成功协调,我们就去法院告你们,我知道你们不怕上法庭,可是为了这块八角的与我们纠缠难道你们就有时间,我不相信到时侯我们的家长还会站在你们那边。”
  对方显然没料到还有这么一个小哥来这么一手,一时间有点懵,他们其实也不想闹大,看着这几个孩子手中满满的购物袋,看来都没少在这地方花钱,谁让有钱的是上帝呢?好在对方都是成年人,翻脸如翻书,立马笑脸以对,提出会给他们报销医药费和修理费,只要他们出示合格的单据即可。
  天赐高兴的笑了,他觉得自己帮了落雨一个大忙,他看向刘落雨,落雨对他报以感激的微笑,可是天赐仍看出她淡淡的隐忧,不知为何。
  几人结伴离开展厅,先送落雨的朋友上医院看脚伤,其实看着严重,都是年轻人,过一会便缓解很多了,女伴担心报销麻烦,一点小钱便自掏腰包懒得找对方,打了个车就回家了,键盘哥与她一道,便负责送落雨的朋友回家,剩下三人正好一路,便结伴坐车回家。
  一路上虽然落雨面带笑容,可是天赐就觉得她有心事,可是又不好询问,一直到家门口,天林才突然一声吼,一把熊抱过天赐,弄得天赐吓一大跳,落雨也纳闷的看向这哥俩。
  “天赐哥,今天玩的不错哈,”顾天林同学恶意卖萌,弄得天赐和落雨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是天林不以为耻,反而加倍。“你说这么开心,你没忘我们的协议伐,我们可是说好了的,你可不能出卖我。”
  刘落雨听到这,也明白了,“原来你们也是瞒着家里出来的啊!”
  天赐呵呵的笑道:“是啊,今天本来应该和天林一起去补课的,可是从早上他就心神不宁的,我就觉得他肯定有事,没想到还拉着我一起,要我帮他撒谎,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好呢?”
  “天赐,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早上我们可说好的?”
  “我说的是你不应该去,你说难得一次,下次不一定什么时候,我会喜欢的,而且你保证回去会听我讲课,完成作业我才答应陪你去的,我可没说会帮你说谎,再说说谎是不对的。”
  “啊啊啊啊啊啊,哥,你是我亲~哥,你可不能卸磨杀驴啊,”天林死死搂住天赐,加大了力气,顺便不断咯叽天赐,弄得天赐连连求饶。“不对,我不是驴,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革命还未成功,你可不能乱杀功臣啊,难道下次你不想有什么活动我还带着你吗?”
  天赐在天林怀里乱蹦乱跳,就是挣脱不开天林的怀抱,天林好像铁了心似的,如果天赐不答应就不松手,看着兄弟俩闹成一团,落雨也终于露出开心的笑脸。
  “其实我也是撒谎出来的哦。”落雨说道,只见兄弟两人立刻停止了打闹,一起看向落雨。
  “今天我本来应该在家练琴的,”落雨看见两人,“我妈出去工作了,很晚才回来,我早就知道这个漫展,也约好了同学,可是计划了好久呢,你们也是吧?”
  天赐还被天林抱在怀里,兄弟俩都不再用力打闹,可是天林不知怎地,没有撒手,天赐不好现在挣脱,便接着道:“天林应该是计划很久了,我是今天早上才知道,我可是被带坏了的那个。”
  说完三个人都哈哈笑起来。
  “可是落雨姐,你为什么不告诉柳妈呢?”天林奇怪的问:“我考得不好,我妈让我补课,所以我去不了,你跟柳妈说,她应该能同意吧?”
  天赐给了天林一个明知故问的颜色,连他都能看出来,柳妈那人是不会答应落雨去那种大人们认为对学习没有帮助的地方的。
  “我妈只关心那些与学习有关的东西,这些东西属于玩物丧志的类别,她是不会答应的,她只会说有那时间还不如练会琴,然后嘟囔一些我讨厌的东西。”落雨说这些时,眼睛木然的望着远方,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
  “看不出来落雨姐也有叛逆的时候啊,”天林适时打破了尴尬,“这下我们都不是好孩子了,哈哈。”三人都笑起来。
  有时候,当人们有了共同的秘密,他们的关系就会更近一步,三个人心照不宣的对了一下眼色,各自带着自己的秘密回到了家。
  

  ☆、谎言

  “呦,看看,我们的功臣回来了。”顾妈一边扫地,一边说道:“饭在锅里,还热着呢,快去吃吧。”
  天赐和天林进门后,就看到了顾妈正在干活,莫名的,天赐觉得有点心虚,也许是他第一次做贼,也许是他第一次故意的隐瞒,不管什么原因,天赐有点不敢看顾妈,随口嘟囔一句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什么,就赶快去厨房吃饭去了,反观天林,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该干什么干什么。
  餐桌上,天赐被天林看得心更慌了,气得天林小声威胁道:“我说,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啊,你可不能出卖我,出卖同志的人叫什么你可知道的,那可不是什么好词。”
  天赐低头快速的吃完饭,一声不响的回自己房间了。
  顾妈进来收拾餐桌时,有些纳闷的问天林:“天赐怎么的了,好像有点不高兴呢?”
  “没事,可能有点累到了。毕竟他身体不怎么好,比不上你儿子我强壮啊。哈哈哈哈!”
  “真不要face。”顾妈难得的鄙视了一下自己的帅气儿子。看来一直担心天林欺负天赐是多余的,没想到他们俩相处这么顺利,也许人真是爱热闹的。
  收拾完东西,顾妈催促天林快去写作业,自己便打开天赐的房门。只见天赐躺在床~上,两眼木然的看着天棚,并没有睡着。
  “怎么了,累到了吗?”顾妈坐到床边,关切的问:“你不需要每天都跟天林去听课的,那些东西你不是不听就会吗?看你累成这个样子我真心疼,毕竟你才失忆,身体还不怎么好,不要逼自己太狠了。”
  天赐看向顾妈,他不知自己此时是什么样子,也不知该如何面对顾妈的关心,他的心里仿佛有个千金坠,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内疚感压的他要崩溃了,他没脸面对顾妈,只好继续说谎:“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可能是晕车吧,好久没坐车了有点不习惯。”
  原来这就是说谎,天赐这一刻完全被自己吓到了,他就这么容易的说出了自己的第一个谎言,完全故意的谎言,心里明明难受的要命,身体明明都在抗议他的命令,他仍背叛他们的反馈,说出了完全不同的结果,说谎,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怪不得天林觉得他大惊小怪,怪不得落雨根本就不当这是回事。人,果然天生就会说谎,说谎简直就像与生俱来的本能一般,不用学习。
  可是即使这样,天赐仍然很难过,他不是故意想骗顾妈的,只是有了第一个谎言,要想维持他,就要用第二个谎言,否则就会穿帮。天赐不免去想,这样下去,到哪里是个头啊。
  顾妈抚摸着天赐的头,同时量一量自己的体温,对比之下感觉并不热。“看来没发烧,应该就是累到了,你的心事也别太重了。我知道突然发现自己孤身一人是多么的彷徨。可是万事急不得,自己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我们早已把你的情况登记到失踪人口的记录里了。如果你还有亲人,假如他们报警的话,无论在哪,都会找到你,我也会时刻关注你的事情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知道你很孤独,但是别忘了,你现在有家了,我们不会抛弃你的。”
  天赐起身拥抱着顾妈,他把头深深的埋在顾妈的胸口,此时他内疚的无可附加,心里有个声音不停的对他说,你对得起人家对你这么好吗?简直是狗咬吕洞宾啊,你就是农夫和蛇里面的那条腹黑蛇啊。他无言面对顾妈,此时任何说法都将加重他的罪恶感。
  “谢谢,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天赐像一只鸵鸟一样,不想管周围的一切,只想躲进黑暗之中,“不用担心,我现在很知足,有你们就够了。你们就是我的家人。”
  顾妈轻抚着天赐的后背,第一次有点后悔,这么可怜的孩子,当初自己那么做真的好吗?可是看到天赐满含热泪的双眼,一时觉得什么都是值得的,这个孩子就是她的孩子。李海冰发誓,决不能让那些人伤害天赐。
  ——————
  顾天林小朋友一下午都在担心中度过,他当然不是第一次背着他妈做坏事,自己也是身经百战的战士了,可是毕竟第一次跟天赐合作,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天赐究竟是不是猪队友,怎么也得试一次才知道啊。不过万一露馅,自己该怎么卖萌,不,应对才好呢。真纠结啊。
  纠结中的顾天林同学没有注意,不知什么时候天赐已经来到他的身边了。
  “这道题你又做错了,”天赐指着天林一下午的工作,“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个地方应该先算这部分,然后才有平方。”
  天林惊恐的发现,天赐的眼睛红红的,吓得他立刻拉过天赐,天赐猝不及防,被天林一个巧劲一甩,躺倒了天林的床~上,而后,一个巨大的身躯便压在了他的身上,弄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说,你有没有背叛我,背叛组织。”顾天林装着一脸严肃,将天赐的双手压向头两侧,逼着天赐与他对视,“你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招了吧,怎么也得要点好处啊,说,你拿我换什么了,至少我也要知道自己值几个钱啊?”
  天赐有点欲哭无泪,他实在跟不上天林的脑电波,虽然自认为自己比天林聪明一百倍,可是有时天赐也不得不佩服天林的脑洞,那跨度真的是大~~~啊。
  “瞎说什么呢,顾妈刚才就是看我是不是发烧了,然后劝我休息一会再上来,这不,我休息好了就上来帮你了吗?”完了,天赐想,又是一个谎言,什么时候到头啊。
  “真的,”天林有些疑惑,“那你怎么好像哭过。”
  “我是哭了,”天赐有些生气:“那是因为我觉得对不起顾妈,她对我这么好,不仅无私的收留我,给我一个家,还待我比自己亲儿子还好。啊~~”
  天林此时恶意的用力握紧了天赐的手,弄得天赐指骨酸痛。
  “呵呵,你嫉妒吧!”天赐此时也有点得意:“就是这样我才有些内疚,我不仅没有完成她交给我的任务,还做了她儿子的帮凶,一起骗他,我没法对她说实话,还不能哭一下释放释放内心的情感吗?”
  “你也真是多愁善感啊,”天林有些无语,“安心吧,你把李海冰女士的儿子哄开心了,她也就开心了,这么想你的内心就能好过些了。况且我妈对我那是没得说,就算她真知道了,最多也就是晚餐加道叫竹笋炒肉的菜,你哥我皮糙肉厚,没事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天林边说边有点自鸣得意,便逐步放松了对天赐的钳制。
  天赐发现了这一点,便攒足力气,想要把天林掀下去,没想到天林实在太重,自己非但没成功,反倒让天林又一次的压倒在身下。
  “怎么,还想反抗,告诉你,虽然你经得了住组织的考验,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害我担心一下午,都没好好学习,怎么办?”
  天赐实在佩服天林转换角色的能力,演完苦情怒吼男,又换成了腹黑心急男。
  “拜托,我这不上来帮你学习了吗,你要是不好好学,万一穿帮了该怎么办,快去改题吧!”
  “嘁,要不是我因为担心你,心不在焉,这么简单的题我才不会错呢,我现在进步可是很大的,你对我没信心难道对自己还没信心吗?”天林讪讪的起身,回到座位上,继续自己的工作,哦不,学习。
  “那你就快去加油吧,顾妈还是对你有很大希望的,别的大学不敢考虑,可是本地的城市大学你还是很有希望的,不管怎样那也是一本名校啊。”
  “连天赐都知道城市大学啊,怎么,你也打算去吗?好像你没上过学啊,能报考高考吗?”
  “不知道,顾妈说一切交给她,这些我也不明白。”天赐休息了一会,也起来回到天林身旁,帮他检查之前的作业,身体突然的改变使天赐发现,被天林压了这么久,他非但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反倒很享受这种肉贴肉的触感,那种身体被另一种重量覆盖的压迫感,让他感到莫名的舒服。这是为什么,难道他天生就是喜欢被压的。天赐被自己的想法雷的一身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
  ————
  晚餐照例是一家人心灵访谈的时间,顾爸也关心的问了问天赐的身体,得到已经好多了的说法后便说天赐应该锻炼一下~身体了,要不就不像个男人,像个白条鸡了,惹得得顾妈斥责了他。
  “你怎么和孩子说话呢,我们天赐这样现在也很流行啊,什么不像男人,都像你们爷俩这样黑不溜秋的,也不怕晚上关灯后看不到人,我们天赐多白啊,我可真羡慕啊,这皮肤我得怎么保养才能得到啊。”
  “得了,就你那样就算就算脸上刮上多厚的一层,都没用。”
  “顾健同志!!!”
  “哦不,老婆,你没发现你最近皮肤好多了吗?难道是新买了化妆品,什么牌子的,”顾爸急中生智,发现错误立刻改正,而顾妈也成功的被转移了话题,没办法,女人提到化妆品,就像男人提到汽车一样。
  “是吗,你也发现了,我们单位小年轻团的,给我也团了一份,好便宜的……”
  “哦妈,我吃完了,你看我作业也做完了,是不可以玩一会了。”顾天林在老妈开始长篇大论之前,决定先期离场。顾爸此时也回过头来,“老婆,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咱们儿子乖多了啊,不仅学习不用我们催了,还主动报告学习进度,难道他发现了自己再不努力学习,我们就要抛弃他改认天赐当儿子了吗?”
  “瞎说什么,”顾妈笑道:“现在天赐就是我们的儿子啊,就是因为天赐的存在,才让天林有了危机意识的,我可告诉你,天赐可比你好多了,你要是再惹我们生气,再不听话,我就直接给你个碗,让你出去要饭去,我们改为培养天赐,绝对比培养你省时省力,还一本万利。是不天赐?”
  天赐此时才发现,比起天林的脑洞,顾爸顾妈的才叫深不可测。这种话都能拿来开玩笑,他算是知道天林怎么会这样了,这家人就没一个正常的。
  “不过说实话,”顾爸看到天赐有些跟不上,便端正了脸色,认真的说:“真的多亏天赐了,自从天赐来了我们家,不仅没有给我们添麻烦,反倒解决了很多麻烦,不仅让卡顿多年老爷机重获青春,还把我们家的朽木都雕成了良材,可以说,天林交给天赐你,我们是放心的。”说着拿起手中的杯子,举起来道:“敬我们的救星天赐一杯。”
  天赐的脸刷一下就红了,他一时间无法面对此情此景,本来已经压制下去的罪恶感突然如火山爆发般喷射~出来,他能看出来,顾爸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真的感激他,顾妈之前也是真的关心他,可越是真的,越让他无地自容,看着完全感激他的顾爸,看着对他的话信以为真的顾妈,天赐觉得很愧疚,顾家人对他这么好,他却欺骗他们。天赐觉得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口干舌燥,他的身体正诚实的做出对说出谎言的自己的排斥反应。他再也无法压制想要告诉他们真~相的念头这种感觉。
  看着愣住的天赐,顾天林突然觉得大事不妙,他抢先放下杯子,一把拉过天赐,哥俩好的哈哈道:“是啊,天赐真是我的福星啊,”边说边对天赐眨眼,他发现天赐好像承受不住了,所以赶快出手,不能让天赐坏了他的大事,“天赐我们一起去玩吧,我今天新发现个游戏,我们一起去玩。”说完就要带着天赐走。
  “不,”
  “什么?”
  天赐的一句话,让一家人都愣住了,天赐最少说的字,莫过于不字了,可以说,天赐在这个家里很少说出这个字,他几乎可以完成每个人的要求,这一个不字不仅让天林愣住了。也让顾爸顾妈愣住了,这是什么神展开,到底怎么回事?
  天赐抬起头,看着不断给他递眼色的天林,有看了看疑惑的顾爸顾妈,最终做出了决定。
  “我说我不跟你去玩游戏,你答应我回来让我给你补课我才同意你去漫展的,虽然你完成作业了,可是今天的学习内容我还没给你讲完呢,明天的内容还没预习,我们应该去学习了。”说完天赐对顾爸顾妈鞠了一躬,“对不起,我们今天没去补课,天林说今天是难得一次的漫展,不去下次就不一定什么时候了,还同意我回来给他补课,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对不起骗了你们,辜负了你们的信任。”说完又鞠了一躬,没有起来。
  “天赐你真自私,为了你自己好过就出卖我,你想过我吗?”顾天林气得脸红脖子粗的,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己完全被出卖了,“我还当你真是我哥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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