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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心期千劫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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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
“顾铭琛,你怎么样?”
迟景然自然注意到了门口的响动,看到顾铭琛踉跄的倒退了几步,脸色骤然变白,他还没跑过去便急急出口询问。
“锦瑟以后要小心点,都长成大姑娘了还那样冒冒失失。”
“二哥,你没事吧?我有没有撞疼你?你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
“锦瑟,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顾铭琛不动声色的将搭在胸口的手放下来摸了摸迟锦瑟的头,笑得云淡风轻。
“加班累的,你有急事,还不快走。”
“呀,确实快要迟到了,二哥,哥,我先走了。”
眼见迟锦瑟跑得没了踪影,顾铭琛才晃了晃身子抬手扶住门框轻 息,他实在是不想再当着迟景然的面掏出药瓶,只能尽力的低着头缓和这一阵赛似一阵的心悸。
“抱歉,临时有点事情,来晚了。”
“药呢?”
“用不着,缓缓就好。”
觉得眼前不再那样忽明忽暗,顾铭琛放开手往里面走可他还是有点高估自己,没走两步便打了个趔趄差点直直地摔倒在地。
“你不逞能会怎么样?”
迟景然恨恨的拧着眉头,眼疾手快扶住了他,半抱着顾铭琛到病床前扶着他躺好又将床摇高,拉了椅子坐过来把他的爪子扒拉开自己替他顺气。
顾铭琛费力的保持着身体不蜷缩起来,他的胃里还是纠结成团,搅拧的厉害,他刚刚便是从宋秉恒的办公室出来的,死缠烂打求他给了稍强效点的止疼药几乎是被吼着赶出来,一段路程走走停停心脏因为药物的关系有些微的心悸,好不容易走过来却被迟锦瑟撞了个满怀,这下更是有些吃不消。
“你胃也不舒服?”
“吃过药了。”
“你不舒服不会休息吗,还来这里做什么?”
“不是你说我不来你就不吃饭的吗?”
迟景然心下有些赧然,好像吵架后前后他确实都说过这样威胁他的话,他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揪了揪床单。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听话!”
Chapter62
顾铭琛这几天忙着跟进迟景然被刺伤的事情疲惫的厉害,又加之那天两个人莫名其妙吵了一通空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往往彻夜难眠,他躺在病床上没多久,服下的药起了作用,疼痛不再那样剧烈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迟景然恼怒他这样辛苦,但还是心疼更甚,见顾铭琛睡熟以后小声地将椅子往后退了退,把床尾的被子拉上来给他盖上。他从没见过他安稳睡着的样子,之前他生病住院即使睡过去也大多是因为体力不支而昏迷,闭着眼睛睫毛都在 ,如今眼看这往日里霸道强势的男人睡在宽大的病床上竟然不自觉地将身子蜷起来,时不时蠕动着身子将头埋在臂弯里一会儿就因为呼吸不畅憋得满脸的通红再拔出头来长呼吸,迟景然看着这样的画面便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几日来心里不痛快竟是一扫而光。
顾铭琛足足睡了两个小时,迷迷糊糊清醒过来却舍不得睁眼,翻了个身子打算继续再睡这个时候头脑才慢慢恢复了运转,他猛然睁开眼直接坐起身来,刹那间眼前便是金星乱舞的画面,抬手揉了揉眉心,隔了一会儿才把头抬起来。
“再睡会儿,我帮你请假了。”
寻着声音转过头来,顾铭琛见迟景然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打点滴,另一只手正翻着手中的书本,许是看到了尽兴处,说话的时候连头都不曾抬起过
。
“你怎么不叫我?”
“叫来着,睡得比猪都香。”
迟景然合上书本,嘴角促狭的笑意明显,死不愿意承认刚刚护士推门进来的时候硬是要求人家轻手轻脚不能发出比他翻书还要高的声音,吓得那小护士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抖着手把他扎了针便飞快地脚下无声的溜了出去。
“抱歉。”
顾铭琛垂着眉眼明显是自弃(是自我嫌弃的意思)的表情,动身要下床。
“把柜子上的蜂蜜水先喝了再下床。”
“你从哪找的?”
“你管不着,快喝。”
顾铭琛不与他计较,依言端了端了水杯喝了大半,又撑着双臂坐了会儿见迟景然没再皱眉才穿鞋下床。
“你去床上躺着。”
“你饿不饿?”
迟景然没有理会顾铭琛,反而 交叠在一起,身子优雅从容地向后仰起,虽然用的是问句,但是口气却完全的没有商量的意味。
“倒真是有些饿了。”
“保温桶里有鱼片粥,已经找人热过了。”
“我带去公司吃。”
“看着我就这么让你食难下咽吗?”
“你想多了,我是不想打扰你休息。”
顾铭琛说着便推了一下点滴挂钩的位置,示意迟景然躺回床上。
“你过来躺着,坐久了不舒服。”
在迟景然的注视下,顾铭琛心里到真有了一种食难下咽的感觉,拿着勺子左右搅拌最后才慢慢喝完碗里的粥。
“起来走走助于消化。”
“景然,我不是小孩子。”
迟景然狠狠的剜了顾铭琛一眼,大有他若不听话便亲自出马的意思,顾铭琛被他这样一瞪倒是弯着嘴角轻笑起来,他的凤眸微眯,细长的眼尾挑出一个风流快意的弧度竟然让迟景然看得有些不自觉的沦陷。
“你当然不是小孩子,你是连小孩子都不如,要我下去陪你吗?”
“我先去洗了碗筷。”
顾铭琛端着盘子从卫生间出来,手上湿漉漉的滴着水,刚把东西放在茶几上抬眼的时候见迟景然正扭着身子去够床头柜上的保温壶。
“你乱动什么,有事不会叫我吗?”
“我又不是手脚残废,倒杯水给你喝药用怎么了?”
其实这些天来顾铭琛隐约能够察觉出迟景然不经意流露出来的不同以往的温柔,但是,他上次酒后处于半迷醉的状态也像这几天一样,温凉无害,柔情多过于冷硬,却在彻底清醒以后差点做出让他都追悔莫及的事情,每次想起这些,顾铭琛便潜意识中告诫自己,这不过是因为他有些迷失,又有些不忍心而已。
“我自己来。”
“你什么时候做检查?”
“恩?”
“早上宋叔叔来过。”
“哦,过些时候,最近事情太多脱不开身。”
“你什么时候事情少?腾出一上午的时间都没有吗?”
“景然,目前养伤才是你最重要的事情,我的身体我会操心。”
顾铭琛端着水杯就势坐在床边的椅子里,从口袋中取出三个小药瓶一一摆在床头柜上往出倒药片,这是他比一日三餐还要习惯自然的动作,早就忘记了是在迟景然的面前,把要拢在手心里他有些懊恼的快速收了药瓶。
“你但凡多费一些心思在自己的身体上,就不会像现在一样药不离口,磨人磨己。”
顾铭琛收着药片的手僵了僵,他就着水仰头将药片一口吞下又自嘲地笑了笑。
“你说得对,我确实是不如从前一样刀枪不入了,说不定再过些年想做你们的依靠都做不了了,那还真是磨人磨己。”
如今这孑孑一身病骨,已然成为顾铭琛的软肋,即使别人不提,他每次犯病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再撑不起整个家,给不了别人希望,更甚的时候会因为恼怒拂袖挥去满目的瓶瓶罐罐和自己置气, 着不去碰那些花花绿绿的药片。
但后来他发现,这些已然成为他今后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东西,如果他想活下去,想陪着心心念念牵挂的这些人走下去,却无论如何都要接受这样的事实。
在这个世界上,终究是有些事情,他始终是无能为力的。
顾铭琛放下手中的水杯,他的表情有些淡漠,无悲无喜的面色如同一颗惊雷直直炸的迟景然清醒过来。
他是那样骄傲得不可一世的人。
他从小到大便是众星拱月般的存在。
可是他却一次又一次的在不经意之间伤他那样深。
“顾铭琛。”
“你好好休息。”
顾铭琛说完话转身便走,迟景然见来不及猛然起身便伸出手臂去抱他,动作之大扯得刀口处细细密密的疼他却完全顾不上,直到十指 在一起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
“顾铭琛,对不起。”
“景然,你做什么。”
顾铭琛被迟景然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懵了头,他眼前透明的滴管逐渐染成粉红色才有些回神,抬起手想去 迟景然死死扣在他腰间的手。
“景然,把手松开,你回血了。”
“顾铭琛,我离不开你了,你别这样对我。”
迟景然不管不顾侧脸紧贴着顾铭琛脊骨凸出的后背喃喃自语,他说话的腔调带了几分委屈,又有些不知所措,就和小孩子得不到满意的答复时会想方设法耍赖皮一样。
病房里静默无声,除了两个人略显粗重的呼吸便再无其他,顾铭琛将他那句话一字不落的收进了耳朵里,一刹那间有种惊雷炸破的恍惚感,他怔怔的站在那里任由迟景然紧紧抱着好久都没有动作,直至眼前的滴管里颜色渐深。
“景然,我不走,你先放开手,我帮你把针拔掉。”
“顾铭琛,我不是说你不中用,我只是想让你爱惜自己,因为,我发现我会心疼。”
顾铭琛听着这句话一下子便红了眼眶,他觉得鼻尖酸涩的厉害,眼前的的摆设都散成了一片一片的碎影,恍惚的太不真实。
“景然,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顾铭琛,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顾铭琛揉了揉有些酸痛的额角,慢慢站起身来离开办公桌走到落地窗前,迟景然的那些话从昨天到现在一直萦绕在耳边无论如何都散不去,他那样言辞真切,不避不退,在他转过身的时候毫不避讳的迎上他的目光,眼底灼灼的温度只升不降。
这是他万万没有想过的情景,得不到的时候太多,等到终于得到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也会不知所措,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尤其严重。
他口袋里面的手机一直在响,按了接听键。
“该下班了。”
“恩,收拾好我就过去。”
“你不用急,锦瑟刚从家往过走。”
“我知道。”
这样温暖的幸福有些不真实,顾铭琛看着干净的玻璃上面倒映出他的脸,嘴角上扬的弧度明显,虽然他没有跋涉万水千山,但是这段追爱的路程还是太过坎坷,但,不管怎样,终是有一天还能修成正果。
去了医院的时候迟锦瑟也刚刚到,一看见顾铭琛又欢呼雀跃的飞奔过去。
“二哥,你今天脸色比昨天好看多了,记住以后不要太劳累,学学我哥,躺在病床上衣来伸手发来张口多好。”
“你又口无遮拦,等你哥活蹦乱跳的时候看你还敢不敢。”
“有二哥罩着我,我不怕!”
小姑娘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漫山遍野开满的向日葵,明艳俏丽的模样格外的惹人喜欢,顾铭琛将她脸颊便散落的几丝碎发别再脑 了病房。
“哥,你和二哥慢慢吃,导师找我谈论文的事情。”
“做事认真一点,别总是毛毛躁躁的。”
“我知道,你不要总是把我看得一文不值。”
“我是希望让你变得更好。”
“哪有十全十美的人,我就喜欢随性自由。好了,不和你拌嘴了,二哥,你多吃一点,比我哥这个炳然还要瘦,回去妈又该心疼了。”
迟锦瑟笑嘻嘻地说完话便一溜烟跑了出去,剩下顾铭琛和迟景然到有些稍微的不自在,两个人各占了沙发的一头,中间像是隔着万水千山一般。
“锦瑟都成大姑娘了,你以后多留些面子给她。”
“她长多大也还是像个小孩子,我多说她是想让她少走一些弯路。”
“小姑娘的自尊心很强的,不要总是以己度人。”
“你当初不也一样?我不过是现学现卖。”
他们好像还是停不下来斗嘴,多少年来形成的相处方式已经很难改掉,迟景然又是专门干得耍嘴皮子这一行当,由不得便想去反驳顾铭琛,最糟糕的是,每次他总是后知后觉。
“我饿了,快吃饭。”
顾铭琛笑了笑也没点破他,挪了挪身子坐得稍微近一点。
“宋叔叔说,你过两天便可以出院了。”
“他再不说我都要自己逃跑了。”
迟锦瑟走到半路才发现自己匆匆跑出来的时候没拿上要给导师过目的开题报告,翻了翻包里竟是存心大意连U盘都装,只能原路返回去了医院。
她气喘吁吁跑了一路,到了病房门口却放慢了脚步,先探着头想看看里面的人是不是已经休息,却看到自己哥哥和二哥坐在沙发上紧紧抱在一起,她竟然从哥哥的眼里看到了满足的幸福。
迟锦瑟怔怔的看了不知道多久,从最初的不可置信到相信事实,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她悄悄地偏转身子靠着旁边的墙壁慢慢蹲在地上,不过一瞬间,眼里的泪水便模糊了眼眶,她用双手捂着脸颊拼命的压制着嗓门不敢大声的哭
。
迟景然第二天出院便直接被许曼云勒令回家,加之顾铭琛确实忙碌顾不上他,自然是不停他反对便直接让小郑把车开回了老宅。许曼云做了满桌子清淡的菜看着迟景然狼吞虎咽吃下去不少才眉开眼笑,满意的放他上楼去休息。
席间顾铭琛便发现迟锦瑟神情蔫蔫的兴致不高,吃完饭闷闷的说了几句话便上了口,许曼云收拾碗筷的时候他便顺口问了问。
“妈,锦瑟怎么了,看着不开心的样子。”
“我也不清楚,昨天下午回来就闷闷不乐,晚饭也没吃,问她有什么事情也不说,我还打算等等和景然说说,找她谈一谈。”
“景然刚出院还是让他少操心,我先去看看她。”
“快去吧,别让她一个人憋着,有啥事说出来总有解决的办法。”
顾铭琛敲了敲房门没人应,转了转门把手发现房门没锁,想了想便推门进去,他一眼便看到阳台上的摇椅里面,抱膝而坐的小姑娘哭得泪流满面。
Chapter63
顾铭琛默默地走到阳台蹲在地上,抬起手来冰凉的手指搭着迟锦瑟颀长漂亮的脖颈,小姑娘小小的一张脸埋在臂弯里,就那样默默地一声都不吭地流眼泪。她从小就是在男孩子堆里长大,性子爽朗从不矫情,跟着四个哥哥满院子跑,他们爬树掏鸟窝的时候她就蹦跶在下面拍手叫好,有时候自己跃跃欲试悄悄地跟着他们翻墙壁翻不过的时候摔下来也很少哭,实在磕得疼得厉害了,也只是 嘴巴默默地流眼泪,从来都不发声的哭。
以前的时候顾铭琛觉得这小姑娘要比别人家的女孩子更勇敢,可是,就是现在,他看着她怔怔的,慢慢抬起头来眼眶红红,一张脸颊湿漉漉的全是泪水,竟是心疼的有些喘不上气,即使再勇敢的小姑娘,都还是会有伤心的时候。
“锦瑟,告诉二哥,你怎么哭了,为什么哭?”
他的声音低沉又轻柔,温凉的指腹划过她满是泪水的脸颊,怜惜之意明显。
迟锦瑟的眼泪掉得越发的凶猛,她来回摇着头就是不肯说,顾铭琛就这样蹲着一次又一次帮她拭泪,反复的,不厌其烦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姑娘重新将脸埋进臂弯,在顾铭琛即将无奈起身去找迟景然的时候,她嗓音颤颤的哑哑的小声的问了一句。
“二哥,你会对我哥很好是不是?你会和他好好的对不对?”
顾铭琛的手指僵在她柔软的发丝间,略微不受控制的轻 了颤,他觉得喉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闷闷的有些说不出话。
“我看见了。”
“锦瑟。。。”
“二哥,我好爱我哥,好爱你,我以前一直想要是一辈子都不用嫁人才好,我就守着你们和爸妈过一辈子。”
“我们也爱你。”
“可是,你后来娶了二嫂,我哥和小玥姐姐在一起,我就知道以前是我太幼稚,我们都会有各自的生活,我们都会有各自的家庭,就算很爱很爱还是要分开,根本由不得我自己。”
“锦瑟。”
顾铭琛觉得此时他词语匮乏的厉害,几乎说不出什么有用的话,只是一遍又一遍叫着迟锦瑟的名字。
“二哥,我并不了解同/性/相/恋,甚至我发现我很抵触很不认同。可是,你和我哥,一个是我的亲哥哥,一个胜似我的亲哥哥,要我与你们断绝往来我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一想到这里我就好难过好难过,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
顾铭琛慢慢地起身,把迟锦瑟搂过来抱在怀里,她抖着身子开始小小的抽泣出声。
“二哥,你抱抱我,我会慢慢想通的。”
她比他想象中还要玲珑细致,更要勇敢善良。小姑娘从始至终都没有埋怨什么,更没有横加指责和鄙视。
她就是轻轻地,小心地,和他说,抱抱她。
顾铭琛长身玉立站在逐渐西斜的阳光里,细碎的暖金色打在他的脸上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他最近好像很容易就会被感动,很容易就会一不小心湿/了/眼眶。
“锦瑟,很多时候,我们都不知道下一秒会遇到什么样的人,不知道自己今后的人生会怎样,我和你哥经历了这么多的阴差阳错和纠结困扰,未来还有可能面对更大的压力和有色眼光,其实,别人再怎么想都无所谓,我们最害怕的便是作为家人的你们受到波及和伤害。”
“二哥,你们会有多勇敢?”
小姑娘湿漉漉的眼眶里还是噙满了泪水,话一出口便又有泪珠滚落下来,看得顾铭琛心里丝丝犯疼。
“一直。”
“二哥,你们要好好的。”
“我们会,锦瑟,你也是。”
“过几天我想出国一趟。”
“散心吗?”
“也不全是,我喜欢上一个男孩子,他学的建筑,家里还是想让他出国深造,所以他想先过去看看。”
“你想跟他一起去?”
“恩。”
“锦瑟,你之前不想出国也是因为他吗?”
“他很辛苦,我想陪着他。”
“他身体不大好,他说不想耽误我。可是我觉得,这辈子除了他我谁都不想嫁。”
“傻瓜。”
“二哥,你说我哥会反对吗?”
“你长大了,终究要有自己的路要走,如果想要和他在一起,那便要更勇敢,你哥肯定愿意你是幸福的。”
“你先不要告诉他好不好?”
“那你先不要哭。”
迟景然得知锦瑟想要出国自然是高兴的很,亲自张罗着帮她订了机票,原本想要开车送她去机场却被小姑娘果断的拒绝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迟锦瑟坐上出租车绝尘而去,心里面却有了一种女大不中留的酸涩感。
顾铭琛那天正趴在办公桌前看文件的时候,迟景然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他的办公室,他原本就有些不舒服,看到几个彪形大汉跟在迟景然的身后走进来人人手里都是行囊满满,各个长得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顿时便觉得胃里狠狠地抽了好几下。
“景然,你这是做什么?”
“搬家!”
“搬什么家?”
“当然是搬你的家。”
迟景然说的理所当然完全没有觉得不妥,甚至指挥着来人悍然闯入了里面的休息室,自己怡怡然坐在沙发里观看。顾铭琛以手支额,淡色的唇上扬着浅浅的弧度。
“景然,你又闹什么。”
“我怕你东西不够用。”
他说话赌气的意味浓重,眉眼之间全是不悦,顾铭琛放在胃部的手暗暗施力,心知是这几天因为工作忙迟景然又住在老宅的缘故,便安心住在了办公室加班,他倒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去过,竟然直接带人找上门来。
“我这几天工作忙。”
“所以我来成全你,一次帮你解决。”
“景然,你别闹。”
“顾铭琛,你是不是要把自己卖给公司了?”
“是真的很忙,景然。”
他的声音逐渐变得少气无力,这几天胃中的疼痛尤为频繁,每次疼起来又持续的时间长,导致他好多工作都不能及时完成,只能趁着不是很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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