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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心期千劫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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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对于顾铭琛她虽然亲近但是却不敢在他面前过于放肆,尤其是他在的时候万万不敢和迟景然走得过于亲近,在她印象中,这个深沉寡语的二哥,总是有一种可望而不可以的高度。
 

 
 
  顾铭琛站在游曳的人群中有点站不稳,尽管来人每次敬酒的他只是象征性的象征性的抿上一口,但是人数终归是太多,有些场合之下还是需要一饮而尽,长时间下来摄入胃中的酒精已经为数不少,千疮百孔的胃壁被浸泡在高度数的酒精中这个时候开始了新一轮的反攻。


  他在穿梭的人群中寻找迟景然的身影,终于在不起眼的角落里面看到了他,这么多天来第一次看到他笑得那样自然从容,没有半点强颜欢笑的意思,一双桃花美目勾人夺魄,莫名之中便可以叫人沦陷。而站在他身边的女子浅笑安然,眉目含情,娇俏的身影晃着他的手臂说不出的温柔静谧。


  只那么一刹那,顾铭琛便觉得胸口疼得不能抑制,他第一次没有顾得上形象跨了几步就着不远处的沙发便颓然陷了下去,一只手不自觉的抚上胸口,另一只手已经掩在唇边开始剧烈的咳嗽,整个胸腹像是遭遇着千刀万剐的凌迟一般,每咳一下都让他眼前昏黑的不能视物。


  他的高烧已经被输液压制住,只是缠绵的低烧总是褪不去,咳嗽半分没有好起来,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那样琴瑟和鸣的画面就像是一根根利刺没想起一次都能够刺得他恨不能晕过去,顾铭琛稍缓下来一点便强撑着自己到了后面的休息室,这几天因为咳嗽不停喉咙沙哑的不成样子,刚刚又是好一阵的寒暄以至于他连回到侍应生没事这两个字都说的不真切,刚推开门进去便顺着滑坐在地上。


  冰凉的地板激得他昏沉的意识稍微恢复了点,顾铭琛终于知道自己是做了一件怎样不值得饶恕的事情,他不光是个不孝不义的人,他甚至逼着自己最爱的这个人在一步一步的向着不孝不义的路上走去。


  他自以为是的觉得迟景然应该像他爱他一样爱着他,却未曾想过,他却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他会有自己爱的女生,会有自己正常的生活,会有自己儿孙满堂的将来。

 
   他机关算尽,还是没有算得上,迟景然不是个gay。


  顾铭琛坐在地上早已经脱了力气起不了身,又一串剧烈的咳嗽席卷而来,他只来得及抬起手把嘴捂住,胸口尖锐的疼痛密密麻麻的向着四周扩散,喉咙间逐渐有了灼烧感,捂在 的手冰 凉的没有温度却逐渐有了 的温润,等到顾铭琛在恢复眼前的清明的时候才展开掌心,苍白枯瘦的掌间一抹殷红的血分外的妖娆刺目,他用力的回握成拳,另一只手撑着门框慢慢的站起身来,刚刚那一瞬间的苍凉已经消失不见。

 
   黑暗的休息室中,他的脸白的像鬼,嘴角挂着的血迹却尤为可怖,目光凌厉决绝,身子摇摇晃晃站不稳,却丝毫不阻碍他周身的气场。


  就像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煞血阎罗。


Chapter18
 

  迟景然第二天准备上班的时候,被通知去了商业街的那边的办公点,直接叫进了总裁办公室。

    一进门便看到了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蔡昌年满脸笑容的站起身来,看着他的时候就像是看见了财神爷一样让迟景然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小迟啊!来了!”

 
 “蔡总,您找我?”


  “小迟啊,你真是我的福星啊,这天上掉馅儿饼的事情竟然也轮到我头上了。”将近不惑之年的蔡昌年向来都是沉稳干练,面试迟景然的时候更是思路清晰,冷静持重,从未像现在这副失态的模样,竟然拉着迟景然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笑得花枝招展。


  “什么意思?”

 
 “小迟,我是真没想到你和铭远的顾总交情匪浅啊!你这下可是帮了公司的大忙了,单单是铭远这单生意下来,我们公司的盈利便是往年的好几倍,更不用说利用铭远的知名度进一步开拓市场了。”

  顾德盛当年收养迟景然兄妹的时候并没有大张旗鼓弄得人尽皆知,对于当时的顾家来说不过是多了两张吃饭的嘴,所以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迟景然与顾家的关系,即使他当年回来帮顾铭琛的忙的时候为了避嫌都是走了正规的应聘程序。

 
  “蔡总,我想。。。”

 
  “铭远开发的星河湾别墅区所有的初步装修打算用我们的产品,如果我们有能力的话,也可以组建施工队。但是,顾总说了,剩下的接洽事宜指明了要你跟进,小迟,你一定要好好干,到时候我给你提成!并且公司年终奖最高奖非你莫属!”

 
  “蔡总,这个事情我做不来,你还是去找别人吧。而且,我和铭远的顾总不是很熟,由我去说不定会把事情搞砸。”

 
  “怎么可能,顾总可不是这么说的,小迟啊,你做人低调是对的,但是也要学会善于利用身边的各种资源,遇到铭远这么好的合作伙伴,而且主动要求合作,这绝对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你一定要把握机会,咱们公司的成败可就赌在你的身上了啊!

 
  再说了什么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你有不会的正好可以找顾总多学习学习,趁机拉拢一下感情。不用担心,我连助理都给你安排好了,法务部那边的事情你也不用操心,我会安排人手跟进。

     哦,对了,你的办公室我也安排好了,就在我的隔壁,你想在哪边办公便在哪边,不过,就是不能误了正事,等会儿我会把铭远的合同发到你的邮箱里,这部分事情就有你全权定夺,就这么定了!”

   蔡昌年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兴奋中不能自拔,一口气下了命令丝毫不给迟景然反驳的机会便将人推出了门外。

 
  迟景然说不出的愤怒和不甘,这么多年来,好像大部分时候他都被顾铭琛算计的妥妥帖帖,根本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以前的时候因为他是二哥的缘故不觉得什么,只是如今因为关系的转换,却越发觉得他的嘴脸又多么的丑陋。
   

 

   小郑看着收拾妥当又要出门的顾铭琛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昨晚上宴会结束的时候他便体力不支,车刚开到半路咳嗽却怎么都停不下来,他自作主张将车开到了医院,却因为夜间急诊不能做检查,只是安排了输液降温消炎。

 
  一晚上护士进进出出换药水瓶他却不敢进去,顾铭琛住院的时候,他能忍受的最大限度便是将他送进医院,却坚决不要除了迟景然以外的任何人陪护,但是他还没开口提议,那人就像是已经洞悉了他的想法,直接开口回绝,因为确实不放心,他只能守在病房外的走廊里听着里面断断续续时急时缓的咳嗽声。

 
  好不容易等到了早上可以安排做检查,这人却穿戴好要求直接回公司,伏案办公两个多小时,又开了早会,勉强用药控制住的咳嗽又有了抬头之势,白惨惨的脸色,连步子都不稳这个时候竟然又要出去,他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开口。

 
  “顾总,医生的医嘱是,尽快检查,住院治疗。”

  
 “我知道了,已经让秘书安排时间了,这两天还不行。”

  
 “有什么要比你自己的身体更重要的?”

 
  顾铭琛系扣子的手停顿了一下又继续,他还没有回答的时候,迟景然已经怒气冲冲的冲了进来。

   “顾铭琛!”

 
  虽然已经可以收敛了胸中的怒火,迟景然强压着怒意的声音还是让在场的两个人皱了皱眉头,顾铭琛像是预料到了迟景然会来一样,对小郑摆了摆手。

 
  “小郑,你先出去,一个小时以后楼下等我。”

 
  原本看着迟景然进门带了一丝惊喜和安慰的小郑看到他这副明显是要找人打一架的态势顿时想要站在两人中间却被顾铭琛不咸不淡的一句话打发出去,他出门的时候还是不是回望一下,期待着迟景然可以发现顾铭琛不正常的脸色不要和他再争吵起来,眼底明显的担忧让正对着门的顾铭琛心里微微一暖。
 
   
    至少还是有人关心的。

 
  “景然,你来的比我想象的要早一些。”

 
  “果然是你授意的!”

 
  “是又怎么样?”

   
    “我何德何能,让你这么大手笔把那样打的工程交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承揽。”
   “我愿意,只要,能见你。”

 
  顾铭琛的嘴角噙着一抹冷酷的笑意,连声调都是冷的,一字一句说的非常缓慢却异常的清晰。

   “你到底是卑鄙惯了。”


   “如果,你不听话,或者是不接受,我不介意,更卑鄙一点。”

 
  “顾铭琛,我不会如了你的意,我已经递交了辞职申请!”

 
  “是吗?那视野装饰要因为你的这个决定一夜之间破产了,还有,近百号的人也要因为你的原因,失业了。。。”

   顾铭琛说话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前些日子的忍让和纵容,言辞之间尽是犀利和咄咄逼人,目光凛冽分毫不退让的看着迟景然。

 
  这种模样,就像是恶魔转世一般。

 
  “你什么时候成了这副模样,这样步步算计,咄咄逼人?”

  
 “不好吗?无商不奸嘛,我总要考虑我公司的利益,还有我预期的收益这些,纵容了你,那我公司的员工岂不是要跟着我喝西北风去了?我劝你还是分清利弊。

 
  有一句话叫做,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你可千万不要重蹈覆辙啊!”

 
  “顾铭琛,你会遭报应的。”

  
 “不用急,这些年我的报应已经够多了,不差再来一次。”

 
  迟景然长身玉立怒气冲天却无处释放,站在顾铭琛的面前稍微低了两寸,垂在身侧的手已经紧握成拳。

 
  他实在是气极了!

 
  抡起了拳头便向着眼前的人砸过去,谁料顾铭琛却早有防备,快速向后退了一步,一伸手已经钳制住了他的拳风。

 
  迟景然不做罢休,蹲身伸出腿来便欲拦到他又一次被顾铭琛闪身夺过,意识到眼前的人是动了真格的,顾铭琛当下便不再退让,起身迎接迟景然甩过来的侧踢。


   两个人都是跆拳道黑带3段的高手,迟景然当初学这些的时候又是顾铭琛手把手教的,自然知晓他出招的套路,虽然比顾铭琛迟学了两年,身法还不算纯熟,却一点也不落下风。


   偌大的办公室这个时候竟然成了两个人切磋武艺的场所,如果不算迟景然招招凌厉的打法,顾铭琛的办公室设施简洁,除了办公桌、沙发、茶几、书架等必备的用品以外基本没有其他冗杂的东西,两个人施展起来也不觉得受了阻碍,若不是顾铭琛的办公室隔音效果不错,而且外间的秘书室一直空置着,定是会引来不少的人观看。

 
  只是,都是身着正装的人,脚上的皮鞋蹬在地板上还分外响亮,一时之间也影响了发挥。
       或许是真的触了迟景然最不能容忍的底线,他每次抡出的拳头都带了十足的力道,毕竟因为身体的原因,顾铭琛强撑着接了几次招以后便逐渐力竭,身上的疲软之势越发的明显,被迟景然发狠的追击之下生生挨了好几拳,虽然迟景然刻意之中也避开了他脆弱的胃部,攻击其它的地方,但是最近被反复的高烧低烧纠缠着的顾铭琛,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均匀的疼着,无论拳头砸在哪里,那些疼痛就会想连了导线一样迅速的传遍全身。

 
  顾铭琛守了几次终于开始节节败退,身上挨到的拳头或是脚踢越来越多他却不肯示弱,反而心里面觉着轻松了许多。

 
  或许这样,也可以减轻他隐约的愧疚感和自责感,或许身上疼一点,心里面的疼就不会那么强烈。

  
   迟景然打着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趁势收了手站在一边,两个人均是大汗淋漓喘着粗气,身上各自重叠着脚印分外明显,只是,顾铭琛身上的明显要多很多。

 
  刚一停下来,顾铭琛便捂着嘴唇咳个不停,大有停不下来的趋势,迟景然漠然的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逐渐咳弯下来的腰觉得分外的解气却莫名其妙的心疼着,终究还是无奈的转过身去拿了他办公桌上的杯子径自去了饮水机前。

 
  他没有转身也便没有看见,顾铭琛离开嘴唇的手掌摊开便多出了一抹殷虹的血迹,妖娆中透露着诡异。

 
  迟景然拿着兑好的温水走过来时,顾铭琛已经扶着沙发坐下来,剧烈的咳嗽已经变成了断断续续的轻咳,只是脸色苍白的渗人,嘴唇却忽然间有了血色。

  
 “景然,你知不知道,你每一次的动作总是出卖你的心,你的心里还是在乎我的。”
 
  “你错了,任何一个陌生人,我都会这么做,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顾总,既然你下定决心要和视 作,那就请你本着做商人最基本的原则,别再背地里耍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谢谢提醒,合作愉快。”

  
    “我只盼着,这场噩梦早点结束!”

 
  迟景然扭过身子不再看顾铭琛一眼,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身后陷在沙发里的顾铭琛背在身后的手慢慢的 ,掌心的血迹已经晕染开来,血丝蔓延出了指缝和手腕,顺着皮肤的细纹勾勒出的图案妖娆而绝望。




Chapter19
 
 
 
  在确定了所有的合作事宜以后,顾铭琛却消失了,准确的消息是,顾铭琛出差了。
   迟景然秉持着最好不见面的原则接洽着所有的事宜,好在自从那天以后到真的是没见过顾铭琛,就连他出差的消息还是好几天以后再来铭远才知晓的。


   若说顾铭琛出差,只要排时间的秘书不多言,倒是没有人会不相信。


   顾铭琛好长时间感冒发烧缠缠绵绵总是不见好,前些日子开始断断续续的咳血,胸痛。终于忙完手头重要的事情才去了医院,他像是料想到自己会住院一样,把之后一个星期的工作任务专门开了大会都一一交代清楚。

 
  小郑把他送到医院以后便被他差遣着去干其他的事情,顾铭琛是独自做的检查,初步的ct结果下来只显示肺部有一片阴影,这是造成他咳嗽不见好并且经常性胸痛咳血的原因,为了确定进一步确定病因和病程,当天的下午医生为他做了肺部的穿刺活检,结果不算好也不算坏,但终归不是恶性肿瘤,手术切除痊愈的几率很大,只是手术后卧床静养是必须的。

 
  顾铭琛虽然隐忍,却从不是讳疾忌医的人,对于医生的建议和治疗都做了积极的配合,检查结果出来的第三天,在身体各方面都勉强合格的情况下做了右肺叶下叶的切除手术,手术前他先做了气管内插管的小手术,因为担心术后伤口被发现,他选择了鼻明示插管术。

 
  大病小病那么多年,倒是第一次需要躺在手术台上,头顶的无影灯泛着冷光,他能感觉到麻醉剂起了作用以后整个人飘忽失重最后没有知觉,甚至在模糊中感觉到了自己的胸腔的皮肤被手术刀划开,肉皮撕裂电刀飞舞,只是感觉不到痛,也感觉不到恐惧,只是沁透皮肤的冰冷如影随形。

 
   全部手术进行了3个多小时的时间,因为手术中他突然出现的心跳紊乱被送入了icu观察12个小时,这种事情,顾铭琛自然不会通知家人,即使他再不愿意别人近身,也还是请了护工,在他不能动弹的那几天为他做护理。

 
  手术后的几天他的右胸处都插着胸导管引流,吸出淤血,整个人只能半卧在床上,术后用药不可避免的引发了胃里剧烈的不适,每每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他身上的病号服就要被汗水浸湿,湿漉漉的黏在身上却又不能冲澡,护工毕竟不能面面俱到,他又不喜欢开口要求,这反而成为了比胃痛最难忍的地方。

 
  终于在术后三天的时候拔除了导管,他便拖着虚弱的身子去卫生间做了简单的擦洗,胸口处裹着厚厚的纱布每动作一下都会扯得刀口剧烈的疼,顾铭琛有点站立不住,便用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一下一下艰难的擦拭身体,他可以通过面前的大镜子看到里面的自己,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间,连他自己都明显的感觉到脸颊迅速消瘦的程度,胸前没有裹纱布的地方肋骨根根分明,苍白透明的皮肤甚至可以看得到下面器官的轮廓。

 
  他这几天胃不舒服的厉害,吃下去的东西总会原封不动的吐出来,之后便是一阵赛过一阵的 ,只是,不甘于被身体这样摆布,他每一次都努力的吃下食物,却还是徒劳无益,不过好歹摄入了一些营养,以至于这个时候还是有体力能下了床。

 
  顾铭琛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子里的人,手下的动作没有停下,他身上无力,做这些事情很是费力费时间,所以不想浪费一分一秒,更何况,他一直都是一个很珍惜时间的人。

 
   走出卫生间的时候他已经浑身清爽只是整个人就像是刚刚打了一场惨烈的战役一般,浑身疲倦无力,每走一步都分外的吃力,护士进来给他输液的时候他已经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那些冰凉的药水透过细细的静脉流淌进身体里却怎么也弥补不了他的疲乏。

 
  护士有些无奈又同情的看着vip病房的这个病人,他的脸英俊有型,轮廓清晰深邃,眉眼之间却总是笼罩着若有似无的哀伤,他要比其他病房的有钱人更容易照顾,打针换药的时候不会撕心裂肺的哭嚎却比其他任何人都要让人觉得心疼,很多小护士会借工作之便来趁机多看他几眼。

 
  如果除去他身上的深沉凛冽,顾铭琛也是一个极品美男,他的面容极是清朗俊逸,眉宇间隐约的英气逼人,以前常年锻炼出来匀称的身材只是这些年瘦的厉害,身上的肌肉早已经退得不明显,他的修养极好,素日里是冷了一点,但是遇到医生查房,或者是护士换药打针的时候都会微笑着点头致谢,所以很多人都愿意时不时跑来他的病房看两眼。
 

 
  
 迟景然这些天总是有点患得患失坐立不安的感觉,令他更为惊恐的是,这种感觉的源头竟然是顾铭琛出差以后而产生,他虽然每天下班以后便会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房门紧锁不出来,但顾铭琛回家开门的声音却成了他每天安然入睡的提醒,只是这些日子莫名其妙的失眠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下了药一样,那种身不由己的想念就像是蛊毒一般折磨着他。

 
  上次宴会以后,苏玥珺果然对他展开了一波又一波强烈的追求攻势,那姑娘从来不缺的便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果敢,说到做到从来不拖泥带水。这些天相处下来,那种曾经在心底的不讨厌似乎悄然做了改变。

 
  迟景然觉得他在内心深处是不讨厌她的,或许在某些时候甚至很是喜欢小姑娘的这种执着和热情,对于苏玥珺是不是的要约到不是很排斥,两个人在这不咸不淡的交往中感情越发的好起来,这也让苏玥珺看到了希望。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在你不知不觉的时候一些稍微细小的变化哪怕是情绪上一抹的波动都会颠覆全局。
 
 

   
 
  
   顾铭琛不在的这些日子,迟景然几乎每天都要去铭远那边谈合同的细节,不停的做修改不停的做完善,走了两次他才知道从家到公司的路上交通是又多么的不方便,每日上下班的高峰都在那条街上,私家车根本是寸步难行,公交车到成了最好的选择。

 
  只是每天早上六点多起床,有时候稍晚一点甚至来不及吃早餐,晚上下班回家往往已经是10点以后,他这才突然意识到那些日子顾铭琛上下班是有多么的不容易。

 
  顾铭琛向来是个守时的人,从做了管理者之后,他约束手下人的方式便不是靠着强硬的规矩或者是克扣薪水,而是自己以身作则,坚持了这么多年,第一个上班,最后一个下班,仿佛已经成了习以为常的惯例。

 
  迟景然突然理解了为什么每天都看不到顾铭琛的身影,为什么两个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却经常往往一个星期都见不上两三面,原来他是把所有能够休息的时间都折腾在了路上,迟景然深知开始担心顾铭琛的身体是不是能够吃得消,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竟然越发的坐立不安,手里面握着手机在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什么事情的时候,顾铭琛的电话已经接通,并且,几乎是刚接通的一刹那,那边便想起了顾铭琛沙哑疲惫的声音。

 
  “什么事?”

 
  “我。。。”

 
  迟景然支支吾吾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停顿了好一会儿却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电话那边的顾铭琛倒是率先低哑着声音笑出声来。

  
 “你在想我?”

  
 “别那么自作多情,我只是想问一下你什么时候回来,铭远和视野的合同已经基本上敲定,看你什么时候回来把合同签了。”

 
  迟景然稍微的慌乱之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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