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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霸王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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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头领暗叹一声;生生将攻出的一刀收回,刀柄不甘心地颤抖着,改变方向朝刺向自己右肋的红樱枪上砍去。
    「蓬!」
    刀与枪相接;却并没有发出金属的脆音,而是无形的气劲猛烈交遇的响动。
    露娜修长的娇躯微微一晃,手中那把红樱枪竟然神光大盛,发出金色的光芒,萦绕着变得白炽的枪身,幻光漫天澈地而至。
    大头领的刀根本不敢和长枪相接;庞大的身躯用小巧的身法游斗闪躲;看上去又可怜又好笑。
    露娜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枪影齐至……
    几声暴喝,狂杀中跃出几道身影。
    「滚……!」八条穿蓑衣的猛汉不约而同的大吼着挥着手中兵刃飞扑拦截。
    双方都快,也遭遇得仓促,来不及看清形影,劈面撞上。
    疯狂的刀光,狂乱的剑影,不知是谁先发动的。
    猛然激射、闪动、流转、破空……
    爆发的光芒陡然静止,天宇下,似乎仍萦回响着隐隐的虎啸龙吟。
    「啊……哎哟……」场地中同时传出惨叫声。
    「不知死活的东西!」
    露娜长枪闪动;快如闪电的从大头领的胸中抽出。
    马彪们早就吓得三魂掉了两魂;见狂杀不敌;哪还傻呆呆的站在这里送死。狂呼着纷纷而逃。剩下的狂杀骑士也顾不得头领是生是死;紧随马彪,涌下山坡。
    季槐和狐家兄弟也被山坡上残酷的杀戮所惊呆了。
    『盗拓』到这里来干什么?想到这里时;季槐脑中灵光一闪;哦!那天祭奠比武时夷吾公子不是说有『盗拓』潜入吗?这里离屈邑不远,虽然他们赶走了狂杀马彪;但重耳也掩身在此啊!得想个办法找到他。对方露面的高手就有四五十名之多,只要一现身,远远地就会被人发现,在五十名勇士的围攻下,除了白赔上性命之外,最多只能杀死对方几个人,依然找不到公子的下落。
    季槐只能强按心潮,忍住内心的酸楚,远远地作壁上观,她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孤单无助。对骊姬和奚齐王子也恨入骨髓;不管公子情形如何;她发誓要报此伏击之仇。
    有些动物当巢穴遭到危险时,会逃得远远地,永远不再回来了。有些则等到危险一过,便回到原处整理巢穴,不打算丢弃。
    黑袍蒙面人就是如此;他赶到坡下时已发现事情不妙。从那八人的身形打扮上他隐隐猜出是什么人,『拓王四秀』的露面就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
    第一反应就是马上离开此地;可他又不甘心;眼看大功既将告成。唯有等待,希望他们能很快离去。于是他便小心的潜伏在远处的岗坡上,让丛草掩住了身躯。
    他也目击惨事的发生和结束,却无能为力。对方人数且不说;单是那「拓王四秀」就不是他能应付的;更不知道暗地里还有多少高手,再加上大白天秋阳高照;附近三里内有草无木,一无遮掩,自己即使不怕死,敢逞匹夫之勇,也力难回天。
    所以他丝毫不为自己的躲避而惭愧;反而暗骂狂杀不识时务。
    战斗结束;山上立刻便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如果不是偶尔从山坡上传来血腥味;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黑袍人低下身子在草丛中慢慢移动;凭感知他知道重耳一定没有走远;特别是『盗拓』的出现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盗拓』既然现身此地;那么方圆数里的范围他们必定搜索过。而且重耳身受重伤;不可能逃出很远。
    但是谁也不知重耳就要险入万劫不复;形神俱灭的大难中。
    故古往今来,虽人才迭出;可有一条法则谁也不敢轻犯;那便是走火入魔。重耳正把自己投入九死一生的险地,当那狂笑声打断了他的运功疗伤后;顷刻间他的气息大乱;全身**,头胪若裂,经脉充满着焦躁火毒,滚流窜动,想发狂叫喊,却叫不出声。
    想要施出『回天诀』的静心之法;却怎也控制不住身体内狂乱的气流;只有咬紧牙根强忍痛楚,苦守着心头一点灵明。
    耳边虽然隐约听到杀喊声;但重耳还是丝毫不能动弹;他能想到的只能是季槐和狂杀在搏斗,如何能不着急呢?他拼命的想着解救自己的办法,他甚至试着让自己的真气逆经而行,让气流反道行之,也许这样能让崩溃的真气合流,虽然结果谁也不知,可就此这样下去,终究难逃一死.想到此,重耳徒然停止真气的循环,自然进入寂静状态,任由体脉内的气机变化顺应几股气劲反射共振,奇异的感觉便如同置身于一个封闭空间一般,他此刻完完全全地感触到徘徊于自身体脉之内那股灵觉力量的存在,那是来自水的力量,是水通过『回天诀』这个通道带给他的,它竟有若实质物体般流淌在周身每分每寸的血脉之中,而此时外界周遭的任何极微的变化,杀喊声,轻拂小草的秋风,山谷流淌的溪水,草丛里蠕蠕呜咽的蟋蟀等等都巨细无余的在它无声无息地波动触及下反射至重耳浑然未知的灵台一念之间……
    在这内息平静之时,重耳猛然让真气倒转,随着气血的凝定,那股气流逐渐隐没于静水不波的脉轮之间,无复可寻,体内一切气机重又回复如常。
    他隐约感觉身体最深处油然升腾起一股冰寒气流,向上扩散至胸腹各处奇经大脉,立时一股寒意循经导脉直冲灵台。
    平素应该出现的炙热气流,此时竟渺无丝毫踪迹可寻……寒意越来越盛,经脉之间的气血好似冷凝了一般,丹田元海更是犹如已被冻伤,重耳暗呼不妙,难道这就是别人所说的走火入魔吗。
    首先是脚心开始发热;像火般灼痛;接着火热上窜;千丝万缕地涌进各大小脉穴;那种感觉;难受得差点令他想自尽去了结那种痛苦,紧接着是几股狂热的异流由督脉逆上;在玉枕关前盘旋冲撞,全身经脉似乎全都爆炸开来,重耳虽说对此不甚明白,可也知道如果那几股真气得不到释放,自己也就面临神形俱灭,万劫不复的大难中。
    正在这时,一声冷哼传来。
    「咦!找到你了,你去死吧!」
    重耳还来不及叫苦,人影一闪,背部一热………「轰!」
    黑袍蒙面人凌空一掌击至。
    重耳绝望的闭上双眼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正文 第十一章 鸿福齐天
     更新时间:2009…2…11 20:55:03 本章字数:8754
        那几股异流一直找不到出口,但就在压制不住,既将内爆之时,黑袍人的强大真气和异流迎面相遇……来自任督二脉流泻而出的螺旋气流被全面降伏,乖乖的退回任督二脉,随着经脉气机缓急有度的上下开合,极富规律性地,由这脉行于那脉,循此经而过彼经;起阴经而走阳脉,出阳经而入阴脉,中规中矩地循行于周身各大经脉之间……
    经脉里四处流窜的气流一经通畅之后,重耳顿感苦痛全消,更觉神清气怡心念凝定,浑然不觉世事,甚至忘记身边还有强敌。
    身心挂碍付诸一空,浩然天地为之一静,一切自在无羁亦尽归于一寂……
    黑袍人做梦都想不到他竟然救重耳于危乱中,在双掌击实的同时,他全身猛然一震,狂烈无比的内劲竟然被反震而回……
    看重耳现在在样子,只要是稍微有点武学常识的人也会知道——他在疗伤,准确的说是在入定中,虽然心中震骇之极,可他还是迅速提聚全身功力,力求再击成功。
    刚提掌欲击时……
    「哈哈哈!」几声狂笑传来。
    草垛边幻出一道人影,其身形之快固然值得骄敖,可真正让黑袍人心惊胆跳的是来人的气势,单是那所形之于外的浑雄威猛气势,对信心已失的人来说,岂仅是心惊胆跳而已?真有面对阎王爷的恐怖感觉。
    又一声怪啸震耳,来人已幻影般的站立黑袍人面前。
    一眼望去,是位穿戴打扮极为简单的中年男子,豹头环眼虬须戟,气势慑人。
    但给黑袍人的感觉可不禁如此,好像那身极为普通之便服,正配来人那有若渊停岳峙的身才气度,使人油然心悸。
    黑袍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此人物,他还是第一次遇上。
    在他的印象中,能让他初见便有如此感觉的只有那个号称『天下第一』的剑门轩主。
    难道……黑袍人猛然想起一个人来,全身瞬间袭过一阵冰冷。
    逃命第一,黑袍人只感到手足冰寒若水,打一冷战,猛地扭头飞掠而走。
    「想溜?没那么容易。」来人做了个手势。
    「哈哈哈……」山坡四周传出狂笑声,然后震耳的嗓音从空而降:「我不信你就真能飞……哈哈哈!」
    再一声狂笑,山梁上幻现出无数道人影。
    三方全部封死,上山之路也封锁了。
    只有一条路可走:「跳崖也许还有生路」
    黑袍人一咬牙,施出全力拼命前跃……
    同一时间,从季槐那边传出几声暴喝。
    「这里还有……丢兵器者不杀!」
    「大家不许枉动,丢掉手中兵器!」一个女声急道。
    「报拓王!这个草垛中藏有一人,似乎……在疗伤中。」
    「哈哈哈!看来这里一定有事发生,给我继续搜寻。」为首之人高声道。
    「再报拓王,这个受伤之人很是奇怪,身体一冷一热……您是不是过来看看?」
    拓王神色一动,双眼精芒闪烁,紧盯着入定中的重耳。
    蓦地他露出一个诡异奇怪的笑容,伸出双掌,凌空拍向重耳的全身经脉大穴,速度之快,无与仑比。
    紧接着迅捷地应指点向重耳肩部三处大穴,并足收肩双手十指环扣摆出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古怪姿势……
    重耳猛然睁开双眼道:「啊!谢谢你啦!」
    拓王紧盯着重耳的眼睛,慢慢的他那利若鹰隼的眼神逐转,语气平和的问道:「你是谁?为何在此?」
    季槐突然在山坡那边接口道:「还是我来说吧。」
    重耳一愣,接着大喜道:「妳还……在?」
    「是的,我说过我不会离开公子的。」伴着话音,季槐出现在草垛前。
    季槐看见重耳时流露出一阵狂喜的表情,不过这种表情很快就一闪而过,转而望向『拓王』,眉目间自然而然透出那种天真纯洁的无邪神情,尤衬出她清丽素真的不俗美貌。
    「我们一行十余人乃晋国边城粮商,此次带有大批钱物穿屈邑前往宋国采购,没想到行踪落入贼人眼中,被追杀数里,眼看即将人材两失,好在天佑我等,得到贵人相助。在此,我代表我家公子谢过您的救命之恩。」季槐随即姿势优雅轻轻一福。
    重耳一愣,怎么我们成粮商了?
    「拓王」望定季槐白璧无瑕的面庞,淡淡道:「救命之恩谈不上,只是偶遇罢了,倒是这位公子……」
    季槐脸色大变,正待说话时……拓王负手缓行,悠悠地从季槐身旁走过,直至高崖边缘,才转过身来,眼神像利剑般刺在重耳背上。
    「且不管你是不是粮商,但你身怀绝顶内功可否告之来历?」
    重耳感觉他的眼睛仿佛穿透自己的衣服,使之一点蔽体的作用也没有,身体内外的状况完全裸露在他的观察之中,重耳强压下波动的情绪,他本身也是智慧圆通之人,面对压力,自然生出反抗的意志,脑筋也瞬间活跃起来。看到季槐那惶恐不安的表情,此人一定大有来历,不然以季槐的定力,绝不至如此慌张。
    「我得先谢谢您的救命之恩,不过关于这个内功的事情……我可以不说吗?」重耳说着转身望向拓王,竟与他泛目而视的目光不期而遇。
    二人不由齐齐一怔。
    重耳感觉到那目光中夹杂着一丝的赞许之意。
    「你的眼睛让我想起一人来……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清澈无邪的眼神了。」拓王缓缓踱步走回原处。
    季槐感到大有转机,娇声道:「不知天下还有谁有着这样的一对贼眼。」
    「什么……贼眼?难道我这一对天下间最最有神的眼睛竟是……妳……」重耳假做怒状。
    拓王笑了,被他们之间的嬉闹所感染。
    这时站立拓王左右的四秀之首高兴的说:「好久没看见过主公的笑容了!」
    「是吗?哈哈哈……」拓王再次对重耳微笑道:「也许是你的运气,遇上了我,天下间能解你之危的不出三人,而那两人别说是为你出手,就是你想见上一面也难,这难道就是命运吗?」
    重耳挠了挠头,问道:「还请恩公告之详情,说实话,我自己都犹如做梦,不知道我的身体内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拓王一摆手哂道:「我猜你所练之功乃当世无上心法,最关键的是练功之人内心必须晶莹洁净,不染尘沙。方能历经种种劫难,由无至有,大法始成。以你的年龄能修炼到这一步,可以称之为天才,而你的福缘甚厚,在天人交战时能遇上我,而我们的内功心法大同小异,实为一脉。也只有我才能施救你于危途,当我的真气进入你的内脉时,已感到你除了本身精纯的功力外,还另有股潜藏的奇异力量,此力量与你的本身内劲迥然有异,显然是在某一特殊情形下,由外人输入你之体内,故能在你的护体真气崩溃之际,猛然而起,救你一命。哎!如不如此,你又怎能成为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不世人物呢……」
    重耳听完,略显激动的活动了一下筋骨,便又惊异地发现,相比往常,气经血脉的通畅促使身体更显轻盈灵活,周身肢体的每一个动作与姿势,或动或静,或举手或投足,都可以激起经脉气机规律性的振荡共鸣。
    仿佛之前根本就没有受过伤,舒泰安适的身体仿佛有使不尽的劲力一般,精神格外抖擞。
    重耳按捺不住欣喜若狂的心情,一声长啸,响彻空旷山谷。听那回音回荡群山之间,层叠不休,直至逐渐消逝……
    季槐激动的跑到重耳身边喜道:「恭喜公子!」
    重耳一把拖住季槐,对着拓王一揖到地施礼,拓王不等他开口,高深莫测地一笑,道:「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足矣。」
    「当然可以,请说!」重耳站直身子道。
    拓王回以淡淡一笑,仰头望天道:「想我东周王朝,自武王后便一落千丈,诸侯割据,民不聊生,战事不断,所谓大国的道,便成为他们侵略小国的藉口,大家族的道,便成为欺凌小家族的理由。强者智者之压迫愚者,人与人的冲突,实在於每一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有不同的标准和道理。」
    顿了一顿,又道:「现今诸国高举的所谓礼仪大旗,其实充满了矛盾、愚昧和自寻烦恼,礼义与野人蛮族……其实只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分别。」
    重耳自幼生长於贱民之族,当然不赞成礼仪之道,便立刻附和道:「所谓的那些信奉礼义只是少数人的东西,大多数想的只是明天一餐到那里找。」
    拓王眼睛一亮,又道:「为什麽大多数的民众,要节衣缩食,甚至死於饥寒,以供统治者穷奢极欲?为什麽不管其子孙如何凶残,统治的权柄要由一个家族世代延续下去?为什麽一个贵人死了,要把活人杀了来陪葬?要使贵室匮乏,庶人倾家?为什麽一个人死了,他的子孙在叁年内,要装成哀毁骨立的样子,叫做守丧?这一切道德礼俗,为的是什麽?」
    重耳沉吟不语,心想这些问题使人头昏胀,非是一时间能理解分析,话题一转问道:「您想问的究竟是……?」
    「纵观天下形势,周室逐渐式微,诸国势力日趋庞大,扩展军力。列强之中,又以楚,齐和晋国实力雄厚,在其他诸国之上。晋国地处中原之地,雄霸黄河流域,楚国以长江两岸肥沃的土地为根基,虽偏处南方,却有进窥中原之心。一时两雄互相牵制。楚受晋阻,未能主宰中原;晋有楚扰,也不能独霸天下。唯有齐国才是周室之忧啊!」
    拓王突然眼中异芒大炙,沉声问道:「你赞同何种治国之道?」
    重耳怔住了,久久方喃喃地说:「这个……好象不是我需要考虑的问题吧。」
    拓王的神情出奇凝重,望著重耳追问道:「这个很重要,你必须回答,因为我必须了解你的立场,方能知晓我救你是错是对,也许将来我们是最大的敌人,也许是兄弟朋友,全在你一念之间。」
    重耳闻言一下子呆住了,他不知道眼前这人竟然这么固执,非让他回答他不懂的东西,可看眼前情况,不回答是不行的,可究竟如何回答才能让他满意呢?
    以季槐之冰雪聪明,再加之她了解『盗拓』的处世之道,当然明白应该如何回答,可重耳什么都不知道啊?如何点拨于他呢?
    季槐焦急万分,可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场面顿显尴尬。
    这时重耳的脑中闪过无数的幻影,他拼命回想着以往听过的关于治国的谈论,恩!妓院里不是有很多的客人有过这种争论吗?还有在『先锋营』时介子推曾经说过……管他呢?随便拿介大哥的话应付几句罢了,如实在不行……那也没办法。
    主意已定。重耳一派从容的答道:「我想…就是要使民众的愿望和君主的愿望达成一致,可以叫他们为君主死,为君主生,而绝不违抗。如此上下一心,何事不成。」
    说到这里,重耳脑中突然想起妓院客人的一句话来,于是又道:「而其中最重要的莫过于集中权利于一君之身,这样便少了许多纷争,百姓自可安宁。」
    拓王仰首望天,忽地长笑起来。
    「好!很好!我想我们是可以做兄弟的,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拓王接着说:「拓木簧便是我,你如不嫌弃,可称我拓大哥。」
    重耳微微一愣道:「小弟……旬生,拓大哥请受小弟一拜。」
    「好!兄弟这礼我受了。来人啊!准备酒水,今天我要和旬生兄弟一醉方休。」
    季槐这才露出笑容道:「可以把我的手下放开了吧。」
    「对不起,马上就去。」露娜慌忙回答道。
    夕阳西下。
    拓王和重耳对坐在山坡之巅;背靠一棵粗须数人合抱的老杨树,悠闲的喝着美酒,说不尽的闲适写意。
    山角下隐隐有人声传来。
    拓王一边举杯一边说:「探子回来了;也许我们就得分开了。哈哈!喝!」重耳惋惜的道:「这一别……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和大哥相见?」
    拓王淡淡一笑,平静地说:「我想不会很久,不过如果你有什么事情想找我,那么……这个指环给你;你凭这个指环可以在天下任何一地找到我。」
    「哦!」
    「一会露娜会告诉你联络暗号和地点……你还有什么想问大哥的吗?」
    重耳笑道:「我想大哥如果想告诉我的话;早就说了,也不必等到现在。再说大哥也同样没问我什么啊!」
    拓王眼中掠过赞美的神色,道:「很好!」这时一个身穿蓑衣的大汉疾步走向拓王道:「禀主公!晋国夷吾公子的军队已退走;看样子他是准备放弃追赶。」
    拓王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重耳答道:「那就暂且放过他吧!你再报告下里克那边的情况。」
    「我们有一百多人被里克所困;目前正等主公吩咐,是战还是退?」
    「好!好个里克!不愧为晋国太子少傅;他竟然想拖住我?」拓王大笑。
    「那……?」
    拓王笑容一整;道:「退吧!我们绕倮山过衡河;在甍堡会合。」
    重耳暗地里大惊;面上却神色不动,以免拓王察觉到什么;从而推恻出他的来历。
    尤其让重耳震惊的是拓王的身份;从祭奠大会中夷吾的出走;再综合目前的形势分析;这个和自己称兄道弟的汉子极有可能就是名震东周的『盗拓』,难怪季槐他们的神色那样的怪异。可他和大家传闻的差距甚大啊!为什么对我青眯有加呢?就在重耳百思不得其解时;拓王突然握着他的手说:「记着你的话;有事可以找我。」
    不知怎的;重耳突生依依不舍之情。就好象他们并不是今天刚认识;而是认识好多年的朋友般。他的眼中有希冀,有兴奋,有喜悦……拓王没再说话;只是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大踏步的下山而去。
    季槐和狐家兄弟等十余人皆用一种敬畏的眼光目送着拓王的离去。
    「咦!你们怎么不走?」重耳突然发现拓王四秀和八个壮汉竟然一动不动。
    「嘻嘻!我们如果走了,谁负责公子的安全啊!」四个女子中唯一身穿红色劲装的女郎走向重耳道。
    重耳定眼看去,不觉一愣。
    好一个绝色美人,虽然从某些方面比季槐有所不如,可她全身散发出蓬勃的青春气息,与令人目眩的四射艳光还是让重耳惊异不已。特别是火红的格裙款款摆动,那灵活的小蛮腰走动时,呈现出诱人的扭动和优美弧形。又衬上那高耸的酥胸,整个人热得像一团火,一举一动皆发出动人的韵律,一颦一笑,皆流露出吸引人的迷人风姿。
    季槐看见她的一举一动就没来由的说了一句:「哼!难道没了你们,我们公子就有危险吗?」
    「呵呵!这位美姐姐生气了?请原谅哇依妮的口无遮栏,也许是小妹的表达方式不对,但小妹可是真心实意的希望你们能平安离开此地,再说这也是拓王的命令。」哇依妮一幅委屈状。
    看着这个哇依妮娇俏的模样,季槐就是想生气也气不起来了。
    「好啊!没有你们我还真感觉害怕呢?不过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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