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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霸王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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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他只有一个选择,便是起身应战。
    正在这紧张时刻,魏犨从身后闪出,直视横昆道:「你是个什么东西?配向我家公子挑战?先问过我手里的家伙先。」
    横昆不怒反笑,喝道:「好大的口气,哼!」
    魏犨先后经历猎市战场,习惯以硬碰硬,怕过谁来。无比自信的笑道:「废话少说,我让你先出剑。」
    横昆一呆後怒火上涌,也不答话,怀中剑迅疾出鞘,画出一道剑芒,凌空劈头照脸往魏犨划去,如雷霆闪电,不及掩耳。
    魏犨暗赞一声,这横昆果然在剑术上有值得自负之处,剑法幻变莫测,虚实难言,更可怕的是沿剑气蔓延开来的那一股强大杀气。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手中猎刀不规则的斜飞而去,白光乍闪,划过一道美丽的弧迹。没有风啸,没有刀吟,也没有刀剑交击的声响,只有两人的脚底发出一串零乱而错杂的轻响,与乱动飞绕的刀剑,成为诡异的对比。
    横昆身形一闪,手中短剑化作一道长虹,有如狂风怒浪,再向魏犨卷去。电光火闪之间,手中剑已做出百十下刺击,而且每一下急刺,都由一个不同的角度向魏犨攻去,每一招都试图封死对手身形的变化。
    魏犨连连闪避,非但眼神不显丝毫慌张,反而更显锐厉。
    但重耳却有此急,扣紧了腰间宝剑,只要发现危机出现,他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场,他才不会去考虑什么规则与名誉。虽然他不相信魏犨会败,但在这种形势之下,他不得不为魏犨捏上一把冷汗。
    奚齐正为横昆的表现频频点头时,魏犨骤然间疯涨的气势让他大吃一惊。
    魏犨突然间改守为攻,乘虚而入,正是武道精义。手中猎刀在狭窄的空间内浑然飞舞,精芒闪现,画出一条又一条纵横交错的轨迹,厅内一片肃杀之气。
    横昆后退,再退,他不得不退。
    的确,他是因为承受不住魏犨给他施加的压力,不退即死。
    其实,能感受到来自魏犨压力的,并不止横昆一人,两五以及尚鱼开始重新估量重耳之实力,就连屠岸夷也觉得有些讶异,奚齐与郑丕父何尝没有这些感受呢?对于魏犨,对于重耳,在他们眼中逐渐变得神秘起来,也许是因为重耳以前深居浅出的生活,或者是他手下高手众多,随便一个生面孔就能把横昆之流的剑道高手逼到无法还手的地步。这才在他们心中植上了一种无法解释的迷雾。在他们的心底都有同样一个疑问:「他究竟是什么人?重耳还拥有多少这样级别的高手?」
    横昆欲进无力,再退就到奚齐席上,万般无奈之下,竟然一手往魏犨刀锋上抓去,仿佛那只肉掌丝毫不惧怕利刃似的。
    魏犨微微一怔,就在两五的惊呼声发出的一刹那,横昆的五指已牢牢的紧扣住刀尖,猛力往前推,一道灼热的真气沿刀身直抵魏犨的经脉,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魏犨无以施对,以他的功力,仍吃不消,往后挫退三步。
    重耳仍在发呆,没想到这横昆如此厉害,不但剑技高超,而肉手不畏刀刃,简直是个麻烦之极的对手。
    许安忧心忡忡道:「没想到他竟然练成了『天竺手』,好在只练成一只,要是两只手都……那就难对付了。」
    赵衰接口道:「就算他练成两只手,魏兄最多是胜不了他罢了,自保没问题。」
    重耳一直相信赵衰的眼力,不由得对魏犨信心大振。
    魏犨也的确没有让他失望,身形突变,迅如鬼魅的一击便闪,不给对方再扣住刀锋的机会。锐利的眼神,紧盯着横昆身形肩膀的微妙变化,判断着他下一个将要攻击的角度和变化。
    「叮当……」一声脆响,横昆的剑准确无误地截住了魏犨的刀尖部,一只左手神出鬼没的横向划来划去,给魏犨构成莫大威胁。原本看上去完美无懈的一击,给对方右手一剑,左手再迎击之下,便变成劣招,无论刀速多快,总脱离不了对方手剑夹击之势。  
    机会来了,横昆一声长笑,手剑齐出,一柔一刚,两种不同的力道同时向魏犨击去,使之躲手躲不了剑。先手后剑,一只手如同鬼魅似的直抓刀锋,魏犨当然不能让他抓住,刀锋横的一移,以躲避那只『天竺手』来袭,但他却忘记了对手还有只要命的利剑没有动。
    横昆剑如鬼魅似的突然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击出,快如流星,奔如脱兔,直奔魏犨咽喉而去。
    「小心!」重耳的声音中满含惊怒和骇异。
    奚齐的眸子深处亮起一丝异彩,同时手指已搭在剑柄上,只要重耳方面的人稍动一根手指,他都会毫不留情地出击。
    魏犨感到脖项间一阵冰寒,冷杀的剑气似乎已笼罩住他所有的经脉。但他丝毫不显慌张,身子只是稍稍一动,微微错步,身体呈猛虎摆尾状,在对方极妙的剑式中找到了空隙,而这个空隙正是对方唯一的所漏的破绽。
    横昆的心一下子揪得极紧,就在他以为自己的剑定会准确地击中魏犨的咽喉时,利剑居然击空了。
    剑,自魏犨的腋下穿过,魏犨曲步前移,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将自己的刀锷搭在了横昆的剑锋上。
    致命的一剑落空,这让横昆有些无法相信,但事实发生了,并朝着他极为不利的方向发展着。
    横昆的利剑击空,便感到一股沉重的力道自剑身上传来,他欲挥击左手的后招根本就无法使出,他的短剑也先一步被魏犨的猎刀震开。
    魏犨的猎刀连续点击,狂野的冲击,刀剑顿时绞击在一起,速度之快,不容横昆有反手之力,只求全力招架。突然,魏犨不进反退,藉刀剑双交之力,一个前翻,飞临横昆头顶上空。
    横昆遭到一连串重击,全身一阵麻,几乎长剑坠地,眼见不支,却发现对手退后,刚想喘口气,还来不及惊喜,忽听到厅内传出一道惊呼,心知不妥,头顶上已是刀影闪烁,他只觉满目迷芒,天地之间一片混沌,一支长刀自他头顶直劈而下……
    这个结果再一次出乎重耳的意料之外,并使他明白一个道理,有时候击败对手不一定要步步紧迫,退一步的效果反而会更让人感到精彩一些。
    只不过,这种精彩让香姬有些无奈之感。毕竟在她的厅内染血而亡,而奚齐又怎肯善罢甘休呢?想到这里,她的心紧缩起来。
    让大家奇怪的是,奚齐的表情极为平静,看不出悲愤,看不出任何异样,甚至都没瞧那地下的尸体一眼。
    还是香姬使了个眼色,下人匆忙上来抬下尸体并快速的擦拭地下的血迹。
    丕郑父脸色极不自然瞧了瞧奚齐,对大家举杯道:「喝酒,喝酒!」
    奚齐慢条斯理的呷了一口酒,眼中射出锐利的光芒,凝视他半晌,然后缓缓对重耳道:「你手下不错。」
    重耳觉得他的表现太过异常,不是好事,眉头一拧道:「一般一般,上不得台面。」
    这句话分量之重,重耳想奚齐绝然受不了。哪知奚齐非但没有发怒,反而不动声色遥指香姬道:「香姬不陪我喝杯酒吗?」
    重耳想不到他竟然如此反应,心下反而觉得不妙,此人一改往日作风,不是好事,许安刚才发现华荣就在厅外,他没理由妥协……他一定是定下对我的必杀之计,否则怎肯甘心低头。想到这,重耳勉强挤出点笑容对丕郑父道:「谢谢丕大夫宴请,重耳改日再和大夫一聚,今日就此别过。」
    丕郑父还未来得及答话,屠岸夷也起身和大家道别。
    奚齐与尚鱼丝毫没有离开之意,两五愣着不知该走改留。
    丕郑父与香姬看重耳一行离开大厅后,才长嘘一口气,心上一块大石头落地。不管他们怎么斗,只要别牵连上他们就成。
    刚走出『风采楼』,魏犨便开口道:「那个家伙十分阴险,我如不杀他,以后我们的弟兄也许会有人毁在他手上。」
    赵衰一挥马鞭道:「杀得好,是应该给点厉害他们看看,让人知道公子不是任何人能惹的。」
    重耳虽大感痛快,但奚齐异常的反应却让他忐忑不安起来。世上最大的恐惧便是你明知道有危险,却不知道那危险在哪里,何时出现。
    许安看了看重耳说:「怕只怕暴露实力过早,以后他们的阴招恐怕会更多。」
    「哼!他们使的阴招还少吗?」魏犨不屑道。
    对方的阴毒手段,重耳深有体会,想想过去的那段艰难日子,再回过头看了看『风采楼』,沿街的灯光使得距离格外遥远,身份不够的人以为那里是天堂。对于长去的人来说,那里只是一个争斗的场所。
    这段路通常不太宁静,车马喧嚣,人声鼎沸。但今天却显得出奇的宁静,很容易让人陷入沉思。
    「快到冬天了,人都不愿意出来,该给城外亲兵团送棉衣了。」
    赵衰回答许安道:「昨天公主已经安排人送过,他们都对公主感激万分呢。」
    重耳突然开口道:「公孙榷带了多少人来晋?」
    许安轻扯缰绳道:「进城的不到五十人,驻扎城外的有齐军氓矢的一千精兵。」
    「公子问这个……难道公孙家进城人数有所隐瞒?」赵衰若有所思道。
    重耳拧起眉头问:「怎么才能了解公孙家族入城的准确人数,都有什么等级高手?」
    「很难,除了那个公孙榷偶尔在外晃悠几次,公孙家的人进入尚府后便好象凭空消失一般,再也看不到人影。」许安又接着补充一句:「何况还有尚家照看,即使公孙家买根针,都由尚家出面。」
    「那……就没办法了?」赵衰轻叹道。
    「一根针……」重耳一拍手道:「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晋国入冬较齐国早,齐人不是也得换冬装吗?派人去留意下尚府采购了多少套冬装不就清楚了吗。」
    魏犨疑虑道:「如果他们自带冬装呢?」
    许安哈哈大笑道:「还是公子高明!公孙家族到哪里都是轻车简备,走到哪买到哪,为什么,人家钱多呗!」
    重耳对许安欣然道:「这件事情就麻烦你了,有了准确消息就告诉我。」话刚说完,便发现西山翠圆的灯笼已然隐约可见。
    第十章动人背影
    正文 第十章 动人背影
     更新时间:2009…2…11 20:55:06 本章字数:5852
        除了偶尔传来风拂竹林的婆娑之声外,这个夜晚显得分外的宁静。
    重耳刚走到他的小院里,便隐约听到里屋传来女子的嬉笑声。咦!槐儿与谁在说话?他感觉那声音就像后院移动的月光一样不真实,好奇心驱使他轻轻拨开门帘一角。
    季槐穿着一袭白色小衣斜靠在厚几边,俏脸泛红的像是在和谁争辩着似的:「哼!小丫头嘴巴倒是挺硬的啊?喜欢就喜欢啦,还遮遮掩掩干什么?」
    「姐!妳又来笑人家……谁遮掩啦……」
    听到这声音,重耳脑袋轰然一惊。不好!怎么是萌丫头?看情况她们两人正在谈论着自己。
    「嘻嘻!更何况妳们事都做过了……呜……」萌儿大羞着一把捂住季槐的嘴巴,眼泪急得在眼眶打着转,娇嗔道:「都是妳们害的,大白天的做那样羞人的事情……」
    这下轮到季槐吃不消了,反驳道:「我早就是公子的女人,公子的命令我当然得遵从,倒是妳一个姑娘家的,竟然……」
    「季姐……妳……妳……」一向口齿伶俐的萌儿被急得说不出话来。
    重耳长嘘了口气,「哈哈」笑出声来。
    房内两女不约而同的娇躯微颤,显是出乎意料之外,季槐到底跟随重耳的时间久,惊羞片刻后便回过神来,对还斜靠在门帘边的重耳娇嗔道:「公子竟然偷听?」
    重耳目不转睛的瞧着她们,一丝坏笑似是漫不经意的从唇角逸出,瞟了季槐一眼后,转而直投萌儿而去。
    萌儿被重耳的眼睛盯得极不自在,一扭身愈起身逃离,可身体似乎不听大脑的指挥,刚起身却又落下。
    重耳终于明白这个丫头的媚人之处。本就挺拔妩媚的身材配以长裙腰带,使她看来修长婀娜,看似娇慵无力的娇躯却透着一股青春的气息,泛红的悄脸没施半点脂粉,尽现拥有无限活力的体形。衣领斜交,从他站立的角度看去,可以见到她一截雪白的胸肌,闪烁生光,充满成熟女性的吸引力,一想到那里曾经对他开放过,重耳禁不住咽了一口涎沫。
    「哼!大色鬼!」季槐皱了一下美好的琼鼻,不满的哼哼道。
    重耳又看了萌儿一眼,然后直接向季槐走去。
    季槐看到这个男人的眼神便知道他接下来的动作,十分警惕的正了正自己的衣裳,板起脸道:「别过来。」
    嗅着满屋女子身体的香气,重耳轻笑着盯着胸部不断起伏,呼吸急速,神态颇为紧张的季槐,知道她假装着生气,不过就算真生气,在重耳『奇兵』偷袭下,终究也会冰消瓦解。
    一把搂住季槐的头,使之紧贴着自己的胸腹下端,一只手也毫不犹豫的从她半敞的衣领处滑入。
    季槐暗呼一声,天啊!他怎么当着萌儿面……随即极力挣扎起来。
    但她在重耳的摆弄下,每一下爱抚与挣扎都使得她全身痉颤,顽强控制住的娇喘声犹如决堤的狂流一溢而出。
    抚摸着季槐那丰满和充满弹力的肌体,再望了望再度瞧得面红耳赤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的萌儿,重耳心中的愉悦之情无以复加。
    「嘿嘿!谁让妳和萌丫头私下谈论本公子的不是,今天我要惩罚妳们。」说着重耳手上突然加力捏了一把,季槐一声长吟,吓得不黯男女之事的萌儿粉脸煞白,起身欲逃。
    虽然重耳的话是对季槐说的,但他的眼睛却始终盯着萌儿,见萌儿如惊兔欲离,哈哈一笑道:「没我的同意,妳敢走?」
    已然退到门边的萌儿连忙止住脚步,用一种轻不可闻的声音喃喃道:「公子恕罪,萌儿下次不敢了。」
    重耳脱口而出道:「妳今晚为什么来这里?是不是想我了!」
    萌儿面上一红,缓缓朝他跪下,低头不答。
    重耳看着她垂下的颈背在轻轻抖动,线条优美,肌肤润泽,怜惜之心大起。即使高贵如弄玉,也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更何况一丫头,如若能得到重耳的宠信,比之日后随弄玉漂流它国,不知好了多少陪。
    看着泪水在萌儿双眼内涌流落下,重耳一时意兴索然,轻轻松开季槐道:「起来吧!以后妳就跟着我……伺候好槐儿!」
    季槐双目涌出令人难以理解的奇异神色,无限温柔的对重耳道:「公子真好,大多数的男人只知道索取,穿上衣服便不认人,能有你这样的男人,是槐儿的幸运。」
    萌儿抬起垂泪的俏脸感激道:「谢公子恩典!」
    重耳完全沉醉在两个女人的温柔乡里,看着她们一个个红晕上颊,秀目放光的娇媚之态,欲火再次上扬。脱口而出道:「今晚妳们俩一起陪我如何?」
    季槐与萌儿听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尤其是萌儿,几乎失声讶道:「今晚?」
    重耳目光转到她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肃然道:「当然是今晚!」
    季槐俏眼一瞪!闷哼一声道:「我还以为你转了性,天啊!你就是这样让萌儿见认识[识]你的贤德之风?」
    重耳被她秀目一瞪,立即色授魂与,魂魄不知飞到那里去了。贼兮兮的道:「我们上次被萌儿打断,今天继续,就让这丫头跟你好好学学。」
    季槐为之气结,对萌儿道:「妳呢?同意吗?」
    可怜的萌儿此刻就如醉酒般迷糊,望着俩人说不出话来。
    看着一脸无奈的季槐,重耳哑然失笑道:「萌儿不说话就是默认,嘿嘿!就妳不守妇道。」
    季槐红着脸一跺脚,咬牙道:「哼!我……既随了这色鬼夫君,也就认命。」
    萌儿好像猛然转醒似的,连忙摆手道:「我没……季姐别相信……」
    季槐一声欢呼,盈盈而起,一把搂住萌儿,像是打了场胜仗似的兴奋道:「好萌儿,就不能让他得意,哼!」说完示威般朝着重耳哼了声。
    重耳失声道:「萌儿……妳!」
    看着萌儿一脸的犹豫和无奈,季槐直言道:「不许使用威吓手段,这样娇柔的小姑娘,你也狠得下心。」
    重耳见她们联盟已成,颓然起身道:「我就不相信制不了妳们?」
    正当重耳往季槐走去时,季槐突然目光投往窗外,轻「咦」了声喝道:「谁?」
    重耳也似有察觉,双目放光,在季槐话音刚落时人已到了屋外。
    一道白影闪疾如电的消失在竹林,感觉跟院子中移动的月光般不真实。重耳看了看跟出来的两个女人道:「此人轻功之高,世上罕见,别追了。」
    季槐喃喃道:「究竟是谁?竟然能突破翠园而不被发现?」
    重耳猛然道:「今天已过了三天之期,会不会是……」
    「红龙!」季槐失声道。
    重耳咽了一口口水艰难的道:「肯定是他,否则还有何人有此身手,哎!偏偏介子推又离去。」
    一直没有开口的萌儿突然惊呼一声,像是发现什么似的鼻子猛的嗅了嗅,然后脸色大变道:「公主……是公主的涌香,整个东周只有三个人使用。」
    「天!」季槐轻呼一声,神情紧张的向重耳望去。
    重耳闻言色变,因为他和季槐想到了同样的问题,如果公主经常来这样偷听,那么重耳的秘密肯定不保。
    望着两人神色大变的模样,萌儿心下恐慌,张口解释道:「公主也许是看我没回,过来找我……看见公子的举动后……才逃离……」
    重耳埋头不语。
    季槐沉吟片刻后突然对萌儿道:「萌儿先回去伺候公主吧,如果公主神色异常……一定记得来告诉我们,切记!」
    萌儿懵了半晌,突然跪伏地下,恭声道:「萌儿再次谢过公子与季姐姐收留之恩,我这就去伺候公主。」
    望着萌儿远离的背影,季槐轻叹道:「我们不如离开吧,总是这样提心吊胆的过……」
    重耳的大脑也没闲着,依旧照常运转着,不过让他奇怪的是,没有任何加速的迹象,若换在以前,一定又急又怕,绝然不会如此从容冷静,会不会是危险多了,或者是一直在危险的地带徘徊,使得自己适应了危险,他甚至发现自己有一种渴望危险降临的感觉。
    「公子?」
    重耳扬起头来,眼中放射出一道亮利的光芒,脸上现出坚毅的神色道:「不,我不会再逃,宁死也不!」
    「啊!」惊异过后,季槐一对美目顿时明亮起来,涌出令人难以理解的炽热神色无限温柔的道:「这才是我的男人!我们生死不离!」
    重耳第一次享受季槐崇敬的目光,显然有些不适应,本已挺得笔直的胸膛立时软了下来,哪还容她开口说话,一把抱住仍在深情注视他的女人。
    季槐心知肚明这个男人想做什么,因为他的身体反应已经明确的告诉了她,于是嘤咛一声,把头深埋在重耳胸前。
    重耳深嗅了一口她秀发的芳香,决定今晚要好好的慰劳怀中的美人。
    第二天清早,萌儿便匆匆来到重耳的雅院报信。
    重耳闻声睁眼,发觉自己右手仍揽着季槐柔软的腰肢,而她正半斜半侧的躺在结实健硕的胸膛上望着情绪有些激动的萌儿,娇靥上泛着满足的霞光,朱唇半启道:「别急,慢慢说!」
    看来是昨天重耳亲口允诺起了作用,虽然脸上依然泛红,但破天荒的没有回避绣床上的香艳场景,闪亮着双眸道:「公主昨天有些异样……竟然不停的弹奏那首『春夜眠』。」
    季槐微微起身,小鼻微皱道:「『春夜眠』?待我想想……妳有没听错?真是这首曲子?」
    萌儿看了眼仍赤裸着胸膛的重耳,俏脸抹过一阵霞彩,有些不自然的道:「绝对没有听错,虽说公主是第一次弹奏此曲,但我随公主在东周听过不止一次,所以印象很深。」
    「有些不对……」
    重耳捏了季槐一把,哑然失笑道:「有什么不对的,只是一首雅乐罢了,费心想它干什么。」
    季槐白了他一眼,道:「哼!如果昨天那人是公主?如果她听到了什么,定会以乐抒怀,但是弹这首向往耳热心跳,忧愁苦思之曲子就……」
    重耳脱口道:「公主思春了。」
    季槐与萌儿闻言齐齐一怔,四目交视半晌后,季槐笑了。
    重耳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正准备解释自己只是随口胡说,季槐突如其来的娇笑又使他刚到嘴边的话缩了回去。同时季槐放松大笑时的媚态,也让他心神一荡。
    萌儿轻呼道:「公主昨天定是看到我们……所以才心神……」
    季槐对萌儿笑了笑,缓缓道:「是的,虽贵为公主,但也是女人,更何况看到了这个大色鬼的表演,所以回去弹那首『春夜眠』就极为正常。」说完季槐娇媚地横了重耳一眼,指指重耳依旧紧搂住她腰肢的手,娇嗔道:「还不把手拿开,要起床了,今天还得去欧阳家做客呢。」
    重耳心中一块大石头刚落地,季槐偏偏又提起了欧阳家族,这是他心上最大的石头,弄得不好就有前功尽弃的可能。本欲趁机再例行公事揩点油,突然之间却兴趣全无,第一次毫无留难的让季槐轻松离床。
    萌儿则乖巧的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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