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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跟踪了怎么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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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公英的叶片类似于野莴苣，在遍地野草中不难辨认。倒是菊花脑把季霄给难倒了，采一株放篮子里张言默就扔一株，连毛豆都放弃教他分辨了……
弯腰凝视面前地上两株小小的、叶片有点像菊叶的陌生植物，季霄静止了半天，最终选定左边的——
“别，这不是。”张言默看到，喊住他。
季霄有一瞬间呆滞，然后硬生生转了个方向移到右边——
张言默抵着额头轻笑，算了，等会儿偷偷扔掉好了。
见他没再反对，季霄悄悄松了口气。
第34章 总裁助理
一篮子的野菜提到自家水井边洗，野菜里藏的泥土多，要仔仔细细掰开来冲几遍才行，否则入口便会吃到沙子了。
张言默不让季霄靠近，怕水溅到他衣服上。毛豆是个勤快的小孩，自告奋勇端来搪瓷的大脸盆洗菜，接着又吭哧吭哧压水，玩的可开心。
井水干净又清冽，新鲜的野菜在里面冲一冲便可以看见落了许多沙子在盆底。
季霄在一旁看着，俯视一大一小两个背影。
洗好的菜端去厨房给水根大爷下锅，他已经烧好了一碗红烧肉和蕨菜干炖菜，就放在土灶台上，看得毛豆直吸溜口水。
剩下一个菊花脑蛋汤、一个清炒蒲公英都没有花多少时间，菜都上桌大家就能吃饭了。
四四方方的古旧小桌子，刚好一人一个座位，季霄就在张言默左手边。
“不要客气，我们家没什么好菜招待你哩……你尝尝这个，毛豆最喜欢我做来吃！”老大爷特别热情，不容分说给季霄舀了一碗蛋汤。
季霄看看汤里青色的野菜叶，又看看对面毛豆大嚼特嚼吃得特别香的模样，最后半信半疑凑到嘴边喝了一口。
张言默清楚的看到，汤水入口那一瞬间季霄的脸迅速变得扭曲，下一秒就要喷出来的样子！不过他硬生生咽了下去，拧着眉毛把汤碗放下，一点都不想再碰的表情。
看见季霄狼狈又终于有点像正常人的表情，张言默忍不住笑起来，很开心的笑容，眼睛弯成月牙，似乎有闪烁的星辰从里面泻落，非常耀眼。
“在笑什么？”
季霄紧盯住他，在过去几年里，再没有看见他笑得现在这样肆意而灿烂。对他来说，能看见这个笑容太难得了！
张言默停止肩膀的抖动，摆摆手：“没事，吃饭吧！”然后用下巴指了指汤碗，“菊花脑嚼起来有股清香，能解暑气。”
“还有一种做法，用它来炒春笋，味道很独特。而且这道菜名字也好听，叫翡翠玉版。”
听他徐徐说道，季霄不想让他失望又或者以为自己性格高傲，于是又接二连三尝了几口……第二口时那种苦涩的青味反而淡了许多，果然越嚼越有独特的风味。
见张言默只吃青菜筷子没有往装肉的碗里夹一次，季霄替他夹一筷子肉放到白米饭上：“别挑食。”
张言默与他对视，眨眨眼：“谢谢。”
***
逛完苗圃的第二天，张言默跟着季霄去公司了上班。
季霄把他安排到助理的位置：“我办公室有个小套间，让人整理出来给你用。”
“在你办公室？”张言默不是很赞同，“这样会影响你工作，我去下面哪个部门就好。”
“既然是来学习，那待在我这最合适。”季霄把他领进办公室，“也是能学到最多的地方。”
张言默“嗯”了声，没有再反对，季霄说的在理。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季霄带着他在公司里参观一圈，向秘书团和林舒阳介绍这位过来实习一个月的新人。以后张言默主要就是和他们打交道，打个招呼让这些员工多照顾他很有必要。
秘书们对新来的同事特别友好，纷纷笑着让他有问题就找自己，热心肠得很。私底下谁不盘算着这人和总裁什么关系，有没有讨好的必要……
不出半天，总裁办公室新来个助理的消息就传遍公司。什么新助理长得比明星还帅、新助理板着张脸很不好惹、听说新助理是总裁亲戚、听说林助理失宠位置就快被人抢了……等等八卦，在一些人口中传来传去变了味。
帮张言默整理好小套间，林舒阳转了两下转椅看是否好用，对他扬起笑容：“好了，东西都齐全了。季总对员工的要求比较高，你小心点别出差错，总之有不懂的问我或者其他人都可以，我先出去了。”
“慢走。”张言默静静看着他离开。
慢慢踱步到洗手间外，林舒阳忽然听到有人提到自己的名字，然后停了下来。
同事甲：“你说老板这是什么意思？林助理都没能跟他一个办公室工作，怎么新来的那个一来就进去了？”
同事乙：“嗤，人家长得好呗！用脸吃饭容易多了，哪像我们呐……”
同事丙：“不可能吧？老板喜欢同性？”
同事乙：“你自己瞎猜，我可没说这话啊！”
同事甲：“说是实习一个月，实习以后难道还能不转正啊？一来就压林助理一头，我看以后在公司里怎么也是这个！”传来两声拍大腿的声音，“咱们可别跟人结仇咯！”
后面的话林舒阳没有再听，转身走到了走廊尽头的阳台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靠在阳台上，林舒阳愤恨的翻出一条短信，那是他早前托人查的张言默的个人信息。
林舒阳死死盯着短信里的名字，不甘和怨恨几乎侵蚀掉他所有理智。凭什么！你只是个卖花的，除了长得好看点哪里比得过我？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经验，甚至按面试条件没有任何可能进入公司，凭什么季总让你轻易就占据原本应该是我的位置！
林舒阳眼神渐渐变冷，怒火很好的隐藏起来，在凡华，所有人的去留都由季总说了算，其他人没有置喙的余地。
若真把自己当个人物，反而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林舒阳很聪明，他懂得揣测上司的心思与喜好，所以他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表现出任何不满。
不仅不能委屈，自己还得忍着、大度的在工作上帮助他……呵，相处的机会还很多，总有办法能让他知难而退！公司和总裁的办公室，不是他那种人能待得下去的地方。
想好怎么应对，林舒阳正了正西装，伪装上得体的笑容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张言默不是真来做助理的，季霄自然也不会把秘书的工作给他。
考虑到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管理学，季霄从自己书架上抽了两本书送去。
“这两本书你先看完。”季霄顺便带了杯茶进来，他办公室用来招待客人的茶叶是难得的名品，今年刚出的明前新茶。
“适应两天后，我会给你工作。”
张言默收下书和他的好意，一点质疑都没有，表情淡淡的好像天塌下来都能接受：“随你安排。”
点点头，季霄回去工作。
翻开书，张言默很快进入状态，当他认真做某一件事便会完全沉浸进去。
管理学对他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但手上这本书的理论对一个初学者来说并不晦涩，季霄很用心在帮他，不然不会连书都选得如此恰当。
这本书被保养得很好，虽然不知被翻过多少遍却仍是崭新的，里面有不少红色的批注，有些写的是观点，有些则是对术语的解释，详细又周全，简直再适合他不过了！
张言默不敢大力翻书，小心地注意着不会将纸张弄皱或者折角……看字迹，这应该是季霄以前用过的书，难得他保存至今还带来给自己用。
说不感动是假的，也只有努力消化掉书里的知识才不算辜负他的好意。
另一张办公桌前。
用了半个小时电脑，季霄闭上眼睛放松，眼圈是淡青色，他昨晚没有睡好，为了赶制两本书的笔记。
林舒阳进来送文件，见到季霄疲惫的模样立刻露出担忧的神色：“季总，要不要泡杯茶？”
季霄没有说话，那就代表不反对。
林舒阳放下文件夹，身姿笔挺走向茶水间，西装裤包裹的两条腿又长又直，有种别样的诱惑。
没多久，他将茶杯轻轻放到季霄办公桌上触手可及的地方，体贴道：“当心烫。您需要多休息，目前的两个项目还有许多工作，不然身体会吃不消的。”
季霄拿起文件低头翻看，一边提笔批改一边面无表情道：“我有分寸。”
林舒阳并不畏惧他的冷漠，甚至习以为常，听到不领情的话也没有一点儿不悦：“是……我知道了。”
瞥了眼套间里低头盯着什么看得入迷的青年，林舒阳端了另一杯施施然走过去，嘴角弯起友好亲密的弧度。
第35章 模仿
“林助，早上好。”
一进电梯，公司的同事纷纷打起精神向林舒阳打招呼。林助理不仅是总裁亲自挖过来的，还很得重用，他们可没傻到不给人面子。
“林助理今天没穿西装啊？感觉看你从大学里走出来一样，果然长得好的人穿什么都好看。”旁边年轻漂亮、身穿米色职业装的女同事笑着打趣。
“成日打领带有些闷，今天想放松下。”林舒阳笑容随意又不失礼貌，他知道怎么做能最容易获得同事们的好感。
他本来年纪就不算大，才二十六七岁，偏之多关注时尚风向和注重保养，更是嫩得像刚出校园的毕业生，以往一成不变的正装为他增添几分稳重，虽然待人温和却也令人有些畏惧。
今天一换上休闲风的衣服整个人气质都变了，由稳重转向青涩，但骨子里的成熟却改不掉，若有若无散发着成年人之间才懂的魅力。
透过电梯里的镜子看到自己，林舒阳笑容淡了些许，微勾的唇角与平和的眉眼使他有种别样的味道，乍一眼看竟觉得有点熟悉……仔细想想便能发现，是和张言默的气质相似。
原来这才是他喜欢的样子……林舒阳望着镜子里自己与那人六分相似的眼睛，笑容加深。曾经以为在穿着上接近他喜欢的风格能额外得到他欣赏的眼神，结果错的离谱，但这一次他明白也不会再弄错了。
上到办公区，一路上收获比平时更多的注视，林舒阳接受得很坦然。
准备一下中午会议将要用上的资料，正收拾整齐要给老板送过去，忽然想到什么，他退回去多拿了一份。
林舒阳敲开季霄办公室的门，看到里面两人各在各的位置，担心的情景并没有出现，毫无疑问季总不会在工作上因为那人变得马虎……庆幸的同时他款步走了进去。
交给季霄一份，另一份放在隔间的办公桌上。
“这是中午会议要用上的资料。”林舒阳手按在淡蓝色的文件夹上，“季总说让你一起出席会议，所以这些资料最好看一下。”
他收回手，笑容淡淡的：“另外还有关于与戚氏合作的文件资料全部在季总的文件柜里，你自己找一下。”
“嗯，知道了。”张言默把文件夹拿到面前，感受到手上分量不轻。
林舒阳打声招呼便转身离开，一抹冷笑转瞬而逝。凭这几天看看两本书就妄想参与到公司内务，自不量力！季总的文件柜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动，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犯错，倒看他还会不会迁就你……呵，那时你就该滚出公司了。
张言默翻开文件夹，这是一个春城房地产市场分析与今年地皮、房产交易趋势等等的调查报告，包含了许多数据信息。
其中充斥大量的专业性名词和缩写英文字母，以及专业性极强的分析，对于还没入门连菜鸟都算不上的人来说不亚于天书。
打开笔记本和水笔，张言默一边查询不懂的地方一边做笔记，很快就发现自己力不从心，一沓资料对他来说太过繁重，等查完会议估计也开完了。
张言默觉得有些棘手，不明白季霄为什么让自己一起去开会还要读这些……似乎和他来这的目的没有关系。
暂时把文件放到一边，起身去找林舒阳口中戚氏的资料，或许相对来说更容易看懂。
外间，季霄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认真看着桌上的一个本子，张言默无意打扰他，特地放轻脚步远远绕过去。
这个文件柜很大，分上下两层。下层是锁着的，上层的玻璃柜门虚掩着。张言默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只能一个个看过去。
正在他翻到第六个时，耳边忽然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你在找什么？”
瞬间手重重抖动一下，张言默差点惊出冷汗，这声音竟和黑暗中听过的那人的声音非常相似！
他很快反应过来出现在身后的人是谁，只有季霄，所以可以放心……
张言默缓缓呼吸来平复几乎炸开的心跳，脸上还是有点缺少血色。把手收回来，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回道：“找戚氏的资料……我不知道放在哪儿。”
一只手横过他的颈侧，几乎贴上他的脖子了……张言默看到那只手非常干净，指甲圆润而且修理得很短，如同它的主人一样好看。
手准确而迅速锁定了目标，一捏一抽便将刚才他遍寻不见的文件夹找了出来。
“这个。”依旧是冷冰冰的声音，听起来却没有那么吓人了。
张言默接到自己手里，转身朝男人道谢，却一下撞到他怀里。这才发现，原来两人距离如此之近，幸好没有踩到他的脚。
“你想看戚家的资料？”季霄四平八稳站着没有一点后退的意思，把人困在自己与橱柜之间。
“中午开会要用到。”张言默背贴着凉凉的柜子，微撇过头视线落在地上。
距离太近了，已经侵犯了一般人能忍受的安全范围……这时唯有避开对方的注视才能实现自我保护。也说明着，还是不能完全信任面前的人。
季霄心里十分清楚，嘴角压得平平的然后退了一步，给他让出路来：“不需要了解这些琐事，开会时你只要看着我怎么做就行。”
张言默诧异地抬头：“不用吗？”
“是。”他不是真正来做助理的，有更重要的东西等待着他学习，何必要在不相干的人上浪费时间？那种行为是舍本逐末。
这些都是林助理示意要看的，可季霄却说没有必要。不过，林助理并不知道他来这儿的真正原因，弄错也情有可原……但张言默隐隐觉得有些违和。
联合之前林舒阳似有若无的敌意，他想事情也许不是所以为那样简单。不过不重要了，季霄已经告诉了他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知道了，以后会先请教你……如果不打扰你工作。”张言默安心下来，不用从头学那些术语对他来说的确是个好消息。
“随时可以。”季霄拍拍他的肩膀，“我办公室的东西你随便用，想看什么自己找。”
说完他便回去办公桌上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中午的会议进行的很顺利，张言默坐在季霄下手观察他一举一动，完全不需要发言或者思考期间提出的种种问题。他要做的事非常简单，就是记录季霄的发言。
林舒阳的位置在张言默对面，当看到季总和那人仍旧同进同出，不仅不见一丝愠怒而且更允许他霸占第二把椅子，他便知道自己没有成功。
握紧手中的笔，林舒阳面色淡然，暗地里盘算着该借谁的手加大动作才不至于使季总起疑，更要让自己脱身事外……
会议结束，季霄连同张言默率先走出会议室，其他人才陆陆续续离开。
林舒阳夹着笔记本快步追上去，直到办公室门口才喊住他们：“季总，张助理，中午一起用餐吗？楼下餐厅推出新菜式，要不要去尝一尝。”
他面带微笑，风度翩翩的邀请实在很难让人说出拒绝的话，张言默略微迟疑，朝真正做决定的男人看去。
“我们出去吃。”季霄没有在两边选择间犹豫，朝林舒阳略一颔首便转身推门进去。但他没有直接走掉，而是为后面的张言默撑着门，少见他对哪个人如此细心体贴。
林舒阳笑容不减，装作失望地叹气笑道：“那真可惜了，我先走了，你们用餐愉快。”
“谢谢，下午见。”张言默木着脸告别。
回到办公桌放下东西，看了看对面正在收拾桌子的男人，张言默淡淡开口：“你拒绝林助理的邀请不会不好吗？”
虽然林助理没有明说，但直觉他很不开心。
季霄动作一顿，抬头回望他，眼睛如一汪能溺人的深潭，语气十分认真：“我和他只是上下属。”
“我知道……”只是说在处理上下级的关系上或许应该更……但目前来看季霄很得员工的信任与崇敬，也许他不应该质疑。
张言默不想给人留下多管闲事的印象，止住了未说出口的话，转而拿上钱包：“我好了。”
凡华的员工福利非常好，公司下面就有为方便员工就餐建的员工餐厅，中西餐都有，生意很不错。
前几天两人都在公司的餐厅用餐，不过季霄发现张言默最近太忙有点累到，加上苦夏的食欲不振一直没有胃口吃饭，所以今天才要带他去一家粥馆。
林舒阳离开以后回到自己办公室，锁上门。
拿出口袋中的手机，点开信箱中的一封……原本他不打算理这个女人，但现在她还有点价值。
“很抱歉，程小姐。我已经向季总转达过您真心的邀请，不过季总今天和人有约，没有空应邀。”
语气客气而且叙述足够客观，任谁都挑不出一点错来，但对于收到短信的女人来说却是一枚钩子。
很快，不出一分钟就有短信过来。
“那他怎么说？明天有空吗？”
林舒阳冷笑，这个女人莫非太蠢？
然后手机一响，又一条短信送达。
“和他有约的人是谁？女的还是男的？”
上钩了。林舒阳踱步坐到柔软的黑色办公椅中，愉悦的转了半个圈，不疾不徐开始回这条短信。
第36章 邱宴会
满满一天的工作安排处理完，下班后张言默坐在季霄车里一起回家。
不过这次的路线和以往不同，越来越接近市中心了，和家里的方向背道而驰。
见旁边的男人四平八稳的开车一点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张言默看了他好几眼，然后才问道：“我们去哪儿？”
“邱家。”一个简短而明确的回答。
张言默没等到他的下文，瞪了瞪眼：“邱家？”
是邱浩勋家？为什么季霄要带他去？邱浩勋根本没向他提起过……
季霄打方向盘拐了个弯：“邱少勋做局，我带你一起去。在家一个人做饭吃不好。”
“……我习惯一个人做饭，其实没什么。”但显然现在来不及把他送回去，至少在做决定之前应该询问他的意见。
出席这种宴会怎么说也应该是带个女伴，张言默有点说不上来的别扭。既然是邱家大哥做局，想必到场的人不会少，一想到待会儿要跟在季霄后边看他们寒暄就什么期待都没了。
即使他从来就没期待过和那些不在同一阶层的人能有交际。
季霄听出他有那么一些不情愿，沉默了片刻说道：“我送你回去，或者现在订家餐厅。”竟是直接不去邱家了，又或者说在他心里青年比与邱家更重要。
听他这么说，张言默心跳漏空了一拍。他撇头看向窗外，声音也不像之前冷硬，有点软：“没关系，我……我待会儿能照顾自己。”
季霄淡淡的“嗯”了一声：“有我在。”
张言默何尝不清楚，和他一起到场自然不会有人为难自己，虽然自己对于宴会里的宾客来说绝对是陌生的新面孔。
说话间车子缓缓停在一家高级定制的男装店门口，季霄率先下车，两人被门口的服务生带领进去。
没有在摆放许多样品的大堂停留，他们一前一后通过精致典雅的旋转楼梯上了二楼，很快就有个设计师认出季霄，上前来打招呼。
男设计师身穿简约风，看到两人时眼睛闪闪发亮，迫不及待发表看法：“我想我设计的西装将会非常合适这位！Evan，去把季先生的两套西装拿过来。”
“需要穿得正式一点？”张言默小声问道。
季霄同样凑近他说话：“是，以后也一样。”
张言默平静的眉毛一耸：“以后还要一起去类似的宴会？”
“机会还有跟有很多。”季霄说着把手放在他的腰后，轻轻推了一把，“去试试。”
设计师助理交给张言默那套纯白色的西装，另一套黑色的则属于季霄，两人都进了试衣间。
张言默出来时季霄已经在外面了，动作非常迅速，而且浑身上下看不到一丝褶皱，身材健壮高挑，比模特还要完美的比例使穿上西装穿的他特别成熟有魅力。
但他对在场人造成的震撼远远没有张言默出来时大，几乎在他不自在地捏扯袖口出现时，所有人都呆愣愣地朝向他……
纯白带一点暗金色装饰的西装将他衬托得无比耀眼，衬衫扣子扣到最上一颗、腰身收紧并勾勒出优美线条，为青年增添禁欲的诱惑。
季霄眸子一点点变暗，喉咙不可抑制的发痒。他上前站在张言默面前，一言不发帮他整理领带和衣领，动作温柔的能掐出水来。
他们身后的设计师和其他人才惊醒过来，尤其是设计师，已经开始赞不绝口。
“很合适。”季霄稳住表情和声调，一脸淡漠挽住张言默的腰带他离开。
原先的衣服有服务生装好送过来，付了款便提了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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