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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跟踪了怎么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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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言默抬手抹了一掌冷汗,身体感到虚弱无力,却还强撑着:“没事,不太舒服而已。”
  季霄几步上前停在他面前,过近的距离造成强烈的压迫感,张言默忍不住后退半步,季霄手却已经覆盖在他额头上。
  一时间,竟也分不清额头和手指哪个更烫。
  “你在低烧。”这回他肯定的说道,眼睛紧紧盯在人身上,“你不能再开车,容易出事。”
  张言默偏头躲开,有点恼:“我是要去给你送花,马路上别多说了,改天你把账单发给我就行。”
  “不行,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开车。”季霄一点也不见外,冷着一张脸说:“让大彪把你的车开车4s店修理,我送你去看病。”
  不等张言默开口拒绝,他紧接着道:“红灯就快过了,再不上车会挡到别人的路。”说完抓住他的手腕,步履坚定的带到自己那辆卡宴上。
  这边造成不大不小的动静,吸引了两边等红灯的路人好奇看戏的目光,再僵持下去怕是交警就要过来了。
  大彪听了老板的话,刚上那辆车屁股被撞凹一块的小polo绿灯便亮了起来,他也不迟疑,一溜烟把车子开走。
  季霄把人扣在副驾驶座上,自己来开车,总算没把路堵住。
  张言默撑着额头问他:“你带我去哪?我车上还有花!”
  “花让大彪送去办公室,不用担心。”季霄脸色虽冷,语气却十分认真,“我送你去医院。”
  我跟你又不熟,送我去医院是什么意思?张言默仅是在心里想想,没有问出口,要真问了也太让人心寒。他想,季霄这人看起来不好相处,实际上心肠还是很好的。
  于是没有再抗拒,在座椅里放松身体,轻舒了口气:“这次谢谢你。”
  真别说,百万档次的车跟破polo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座椅十分柔软舒适,在车里感受不到一点震动。
  季霄干净修长的手把握着方向盘,注意集中在前方路上,点点头承了他的谢,不打算说话的样子。
  张言默坐在他旁边则是没话说,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儿看看专心开车的男人,起初还有点尴尬,转念一想季霄应该也是喜欢安静的人吧,那坐如针毡的感觉于是慢慢消失了。
  空调对着人吹,外面六月天的温度和车内的冷气形成巨大落差,张言默一时没适应,手臂上爬满鸡皮疙瘩,然后轻微的往座椅里缩了一下。
  在开车的男人也不知怎么就注意到了,伸手把风调小了些。
  张言默舒服的弯了下唇角,思索着问道:“季先生……会不会耽误到你工作?”
  车速不快,季霄完全有功夫一边聊天,他淡淡回应:“不会,我刚谈完一桩生意,公司暂时没有重要的事。”
  “哦……”
  沉寂了一会儿,季霄先开口:“花店是你一个人经营的?”
  说到花店张言默就精神许多:“嗯!东郊还有一个苗圃,算是自己给店里供货。”
  “你忙得过来么?”看他白生生的样子,也不像是整天在花棚里劳作的。
  张言默抿嘴笑了一下,笑容很轻,流星般一闪而过:“苗圃不大,还有两个店员帮我打理,不怎么费事。”
  区区一家苗圃,劳累费神的程度肯定比不上他管理公司。
  季霄喉结耸动两下,问:“都是你种的?我觉得你店里的很好。”
  他说的应该是植物吧?张言默打量季霄丰神俊朗的侧脸,同为男人也觉得赞叹,说道:“嗯,有兴趣所以照顾的比较勤快。多看看书多在地里实践,养花没那么难。”
  “能把自己喜欢的事做好,父母应该很高兴。”
  张言默摇头:“我父母都去世了。”
  季霄呼吸有片刻的缓滞,缓慢道:“很抱歉……”
  “没必要。我现在过得很好,他们如果能知道也该放心。”
  季霄问:“你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吗?”
  守着一家小店,没有亲人陪伴没有佣人服侍,稍微有点权势的家伙都能上去踩一脚,你这就满足了么?
  张言默又看了他一眼,回道:“很好。”
  “如果有选择,你会不会回到亲人身边?……我以前不相信命运,现在信了。”
  季霄这句话戳中了张言默的痛处,本来是不太在乎往事了,可莫名心里不舒服起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呛回去:“我爸妈已经去世,我没有亲人。”
  季霄看起来比他还要不高兴,脚下猛踩油门,黑色的卡宴如同离弦之箭般飞驰,骇的张言默一跳:“你!”
  季霄是什么人,‘我心里不痛快你也别想好过’的恶煞,公司上下没一个不敬畏他的。
  眼看着要超速吃罚单了,他硬生生又减慢下来,一张脸冷成寒冰,两颗墨色的眼珠掩不住寒芒。
  张言默目瞪口呆,想不通自己那句话怎么得罪了他,难道就因为语气不好?可他也不像小气的人。
  一番思索,张言默心中猜测……也许季霄身世不比自己好罢,跟自己一样被戳了痛处才心情糟糕。
  这样一想好像生不起他的气来,只是要道歉又拉不下脸,关乎男人脸面的事……张言默只好看向窗外,感到疲惫。
  过了几分钟,两人都没有说话的意思,还是他先打破安静:
  “糖葫芦。”
  季霄瞥了他一眼:“想吃?”
  张言默指向窗外人行道边的绿化树:“……那些树叶被修剪得一个个圆球串在树干上一样,是不是像糖葫芦?”
  季霄顺着他手指尖斜眼看去,说道:“还是想吃。”不然怎么会把棵树看成糖葫芦?
  张言默:“……”这哪得来的结论!
  说了几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车里的气氛缓和下来,没多久医院也到了。
  “谢谢,那我进去——对了,留个号码,我还得把车拿回来。”张言默刚要解开安全带下车,想到这层又把手机拿出来。
  季霄报完号码,他的手机过了几秒就嗡嗡响动,是张言默拨过来的。
  见打通了,张言默按下挂断键,打开车门下去还不忘冲高冷司机挥手:“再见,路上小心。”
  看来是没想过让季霄陪自己去看诊了。
  季霄解安全带的动作一滞,一口气不上不下憋在胸口……可惜张言默没看到,转身大摇大摆走进医院大门。
  他不轻不重哼了声,正想掉头开车就走,冷不丁眼角瞥到医院大门口有卖冰糖葫芦的……
  “张言默,等等。”
  张言默被人叫住,回头一看:好啊,季霄举着一根与身上西装极不搭调的糖葫芦朝自己走过来,他真以为我想吃?
  季霄没在意别人的目光,大步走到他面前,郑重把从小贩那挑的最大最红——就是最贵的那一串冰糖葫芦递过去,木着脸叮嘱他:“想吃什么就吃。还有,全部吃完,不准浪费。”
  张言默同样木着脸接住,大男人被送冰糖葫芦这叫什么事儿?
  这回季霄真走了,走时心里挺满意的。


第12章 黑夜才真实
  后来张言默也没吃掉那串糖葫芦,从医院带到花店,下午又带回了家里。
  厨房里水烧开了,水壶“呜呜”鸣响。
  吃完晚饭,他裹着毯子窝在沙发里,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电视,半眯着眼睛,浑身散发懒洋洋的气息。
  液晶电视屏幕上,一只非洲花豹正在夜晚的草原上觅食,四处张望,黑暗中两只兽眼的眼珠像两颗萤石……
  它盯上水边的一只母鹿,解说员温厚而磁性的声音跟随着花豹的行动前进,张言默恍惚听出了神。
  “呜呜——”
  短促急切的声音从厨房传来,这才慢悠悠掀开熊猫爪印图案的毛毯,汲着拖鞋晃进厨房。
  滚烫的开水倒入玻璃杯,杯口上方雾气氤氲,张言默裹回毛毯和沙发,等开水变凉。
  “好像变严重了……”手背盖在额头上,能感觉到热热的,呼出的气也是热热的,和平常不同。
  白天也有人做过这个动作,是季霄试探温度……阳光很灿烂,这个男人穿着西装身材比男模还好,当时他站在面前表情挺严肃。那画面定格在脑中,虽然面目细节模糊但给人感觉是好清晰的心跳加速。
  心跳加速个什么劲儿?再优秀也是男人,与自己又没关系,张言默摇头想笑。
  但这并不妨碍对季霄的欣赏,回想车上一些聊天,居然都是对方在问自己,而他对季霄一无所知。
  也没关系,那些本来就不是他有必要了解的。
  张言默是个性格有点小封闭的人,觉得最舒服的事就是每天躺在花店里数钱,伺候花草、和老头子们斗会儿象棋,或者心血来潮和阮嘉一起打几个小时游戏,足够宁静。
  阮嘉有时会很嫌弃他:“明明才二十多岁,活的像个退休老干部。”
  其实退休老干部不是他这样的,哪个安享晚年的老干部家里会静得只剩一个人。
  张言默一直隐约觉得自己心理有问题,太排外了,一想到有人要来分享“家”这个私人空间便会难以忍受。
  以前父母在的时候……好吧,记不太起来了,总之比现在好点。
  乱七八糟想了一堆,电视上不知何时从动物世界换到了另一个节目。
  伸手摸摸水杯,很好,变温了。
  他就着温水吃药,舌尖上弥漫药片的苦味,多喝几口水后又变得寡淡。
  生病了就是这么痛苦,嘴巴没滋没味,于是茶几上那根红艳艳的冰糖葫芦格外诱人起来。
  “算了,别浪费……”
  倾身拿到糖葫芦,张言默小心剥开外面一层保鲜膜,露出里面被红色糖浆包裹住的山楂。山楂又大又圆一颗,还能闻到果子独有的酸香。
  伸出舌尖在凝固的糖浆上舔了一下,一股甜味在嘴里化开,所有味蕾霎时活了起来。
  “真甜。”他轻轻漾出个笑容,咬下顶端那颗山楂,嚼一下,酸酸甜甜的汁水席卷了口腔,太让人满意了!
  生病后颓废的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真新鲜。
  一连吃了三颗才停下,剩下的山楂还有好多,重新卷上保鲜膜放回茶几,留着明天再吃。
  药效上来,张言默打着哈欠回房间睡觉,头一回忘记漱口。
  房间仍然亮着橘色小灯,病中的疲惫感让人很快进入沉睡。
  半夜里,张言默全身发起热来,眼眶又热又红,下面脚还把薄被蹬开。
  关了灯,客厅里一片漆黑。一个高大的人影在张言默每天休息的沙发上坐下来,一只手轻拿起那根糖葫芦……
  过了一会儿,糖葫芦又依原样被放回。
  人影从身形来看是个年轻男人无疑,面目隐在黑暗里看不分明,仅在窗外映照进的黯淡的光里显出一线轮廓,而轮廓的起伏很符合多数人的审美。
  这个人抬手在嘴唇上抹了一下,似乎沉醉于回味嘴里的甘甜,然后起身走向唯一的卧室。
  门推开一半,神秘男人便暴露在温馨的灯光下,他的脸被灯光柔和却不影响分辨——是季霄。
  此时的他与白天不大一样,少了几分冷硬、多了些许柔软,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可怜……
  一进入充满张言默身体气息的房间,季霄眼神便粘在他身上不能移开。他径直走到床边,跪下握住张言默搭在薄被上的手。
  张言默发了满身的汗,头发湿哒哒的落在枕头上,脸颊潮红,嘴张着不断呼出热气,浑身都很难受的样子。裸…露的肌肤在暖色灯下泛着诱人的味道,上面挂着的汗珠引人伸出舌尖舐去,有种属于成年人间的气氛在发酵。
  他的手心也是潮湿的,热乎乎。
  季霄眼神狂热,低头亲吻他每一根手指,舌头抵着柔嫩的掌心舔舐,沉迷的神情像是把床上的青年奉若神明。
  “唔嗯……”
  病得糊涂的青年难耐手掌传来的瘙痒,呜咽一声屈起手指保护掌心,声音带着哭腔。
  不能再亲吻手,季霄脸上看不出失望,反而伸手拨开他粘在额头的几缕湿发,动作缱绻而温柔,如同对待心爱的恋人。
  “妈!”熟睡的人忽然大叫,嘴里不知道咕哝什么,泄出一串破碎的音符:“……呜呜……别,不啊……”
  季霄抹去张言默眼尾沁出的泪水,毫无防备的哭声听得他痛苦的闭上眼睛,以掩盖眼中的后悔。
  良久之后,季霄撑着床站起来,跪久了膝盖麻木到失去知觉,好一会儿才感到阵阵刺痛。
  季霄去厨房倒了杯开水来,漆黑的夜里来去自如,从头到尾没有发生碰撞,恐怕张言默都不比他对自己家熟悉。
  他帮张言默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期间手指不免在青年身体上摩挲,接着喂了点温水,又用棉签沾水湿润躺着的人干燥的嘴唇。
  张言默始终没有醒来的迹象,喉咙被水滋润后整个人舒服了许多,眉间终于舒展开来。
  青年睡颜不复白天的清冷,两颊的绯红使得他增添了艳色,那是白天不为外人看到的美景。
  特别是嫣红的两片嘴唇,微微开启着,露出蜷缩在里面的一点粉嫩舌尖,发出似有若无的邀请讯号……


第13章 谁的指纹
  白色的棉签棒在张言默嘴唇上来回涂抹,留下透明而暧昧的水迹。舌尖无意识探出来,舔走棉签中饱蓄的水分,然后缩回贝齿后静悄悄的不动了,却仍然勾人得要命。
  他的舌头又软又热,看起来是一种至高无上的美味,让季霄疯狂想要顶开他的唇瓣去捕捉,无所不用其极的吸吮、啃咬品尝!
  啊……
  季霄回过神来的时候,右手捏着小棒正顶住张言默的舌头搅弄,白色的棉签头上沾满了晶亮的口水……
  “嗯……唔!”睡梦中哼哼两声,张言默偏头躲避骚扰。
  季霄冷静压抑住粗重的呼吸,手却颤抖着收回,把染上情…欲味道的棉签揣到兜里。
  此时床上的青年侧头沉睡,季霄只要一俯身就能吻上他闭合的唇。他面无表情盯住张言默,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似乎正在犹豫挣扎,不过理智最终拦住了心底叫嚣的野兽。
  下身不知何时已经胀大肿痛,火热的燃烧着欲…望。季霄不敢再碰床上高热的张言默,只是压住被角不让他踢被子,以免病情加重。
  “嘘——发汗病就好了,别动,乖……”
  纵然季霄努力维持冷冽的表情不让自己冲动,哄人的声音却是又轻又柔,几乎不可能是他发出的那种。
  张言默没再皱眉难受,只有呼吸仍潮热而已。
  一直睁眼守到后半夜,见他身上终于停止发汗,脸色也恢复正常,季霄才放心离开。
  **
  翌日早晨。
  张言默苏醒时,外面天已经大亮了,米色的窗帘遮挡住刺目的阳光。
  对着天花板眨了眨眼,自然而然回忆起昨晚的梦境:形单影只走在沙漠里,快渴死时忽然找到一汪泉眼,痛痛快快喝了个爽……
  好像从那之后,后面就进入了安睡,一早醒来感觉骨头都轻了。
  病好了?张言默摸摸额头,不烫了。
  身体一动,一股汗臭味就从被窝里飘了出来,严重挑战爱干净的青年的神经。
  张言默利落的翻身下床,走到浴室门口衣服已经脱了一路,反正家里也就他一个人。
  很快,浴室里传出水声。
  围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张言默顶着一头凌乱的湿发,裸…露的皮肤上挂着晶莹的水珠,但他心情很好,因为洗澡以后整个人神清气爽。
  把电视机打开调到歌曲节目,他也不着急去花店,一边听歌一边把床单拆下来,连同睡衣一起丢进洗衣机里。
  拉开窗帘,阳光霎时照亮卧室。张言默眺望了眼蓝天,微笑着伸了个懒腰,转身进厨房做早餐。
  病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是之后人会有点虚弱,需要补充营养。
  张言默煮了碗挂面,放点葱花、滴两滴香油,最后添上香喷喷的荷包蛋,吃得心满意足。
  昨天胃口不好吃得少,一碗面下去肚子竟还十分有空余,张言默便端了杯牛奶在阳台上喝。
  今天少说也有三十度,对春城来说已经是能让许多人不愿出门的高温了。
  头发没一会儿就自然干了,张言默半趴在阳台上喝牛奶,姿势很放松。
  他家的地段不怎么好,虽然临近有个风景湖却被隔壁的高档小区挡了个结结实实,窗外只能看到一栋栋楼房和隔壁小区里的小公园。
  不过张言默也不曾在意,家里舒服就好,外面的风景没那么重要。
  听着客厅里的歌声,正要把喝空了的杯子拿去洗干净,张言默忽然发现不同寻常的地方——
  玻璃杯壁上有几个手指印,分明不属于他!
  有人进了家里——会是谁?什么时候?是他!电光火石之间,张言默迅速锁定入侵者。
  那封信还在鞋柜里放着,无情嘲笑他有多大意和愚蠢。
  以为家里是最后安全的地方,事实却是那人早已潜入,或许现在正藏在哪里一动不动看着……张言默脸上血色尽褪,手一瞬间虚软,杯子在地上碎开了花。
  没管一堆碎片,他苍白着脸回卧室穿衣服,拨通报警电话。
  绝对私人空间被未知者入侵,“家”这个充满归属感的地方变得不安全了。漫长的等待中,张言默抱着手臂伫立在门口。
  十五分钟后。
  “又是你?”年轻的小警察手上拿着纸笔扶了一下帽子,表情有点愣。
  他旁边的同伴好奇的凑过去小声问:“咋回事?”
  小警察用手肘捅他,没回答。然后一边对张言默笑笑一边拔开笔盖准备做记录:“有什么情况?”
  “昨晚——可能是昨晚,有人偷偷进入我家里。”张言默低垂着眼睛,上次因为发现被人跟踪而报警,过来的就是这个看起来有点傻气的年轻人。
  两个警察第一反应就是去看他身后的门。那是一扇厚重的防盗门,上面有三重保险拴,一般的小偷轻易是打不开的。
  不过门锁上没有任何遭受破坏的痕迹,要不是作案者□□太高超,那么就是他有钥匙。
  小警察严肃的检查了一遍,在本子上记下来,又问道:“你怎么发现的?”
  张言默:“刚才发现他留在杯子上的指印。”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仅凭一个常见的杯子上的手指印就判定有人非法入室?没毛病吧!
  “你这么确定?会不会是你家里人或者朋友的?”年轻小警察皱眉,能不能别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放大,他们工作也是很忙的!
  张言默坚定的点头:“确定,我一个人住。”至于朋友,上一次请人来家里做客,还是在今年元宵节叫的阮嘉和郭子,不可能会是他们。
  “走,带我们进去看看。”
  看他端正的态度也不像是没事找事的人,两个警察打算弄清楚情况再说,让张言默在前面带路。
  “哎哎,你刚才捅我咋回事?”同伴轻轻撞了下小警察的肩膀,睁大眼睛一副好奇的模样。
  小警察正抬头挺胸走路,肃穆靠谱的气息顿时被打散了,他不高兴的偷偷掐同事一把,小声训斥:“当着人家的面八卦,那是人民警察该干的事吗!”
  他同事瞥了眼张言默的背影,小声回:“现在不是当面。”
  小警察翻了个白眼:“半个多月前我也接到过他的报警,说是被人跟踪……那天我潜伏在他回家的路上,结果压根儿没看到有可疑的人。”
  同事长长的“哦”了一声,立即很感兴趣:“都过了半个多月你还记得呢,一眼就认出来了!”
  小警察脸“轰”的就红了,烧得慌!


第14章 不能破案
  同伴惊奇的看着他脸皮突然爆红,不待问出口,前边张言默已经走到了阳台正等着他们,于是他就闭嘴了。
  怕同事再问出什么奇怪的问题,年轻警察赶紧拉他过去。
  “杯子被我不小心打碎了。”张言默指着脚下几块碎片。
  年轻警察戴上手套,捡起碎片对着光仔细辨认,示意张言默上前:“这就是你说的手指印?”
  阳光下,透明玻璃杯上的指纹清晰可见,张言默点头确定。他大拇指中心的纹路是流纹型,而杯子上的却是罗纹,就是巧合下发现了这点不同。
  比对完两个不同的指纹,两位警察终于相信青年不是没事找事,分析道:“非法入室一般是偷窃财物,为什么会在杯子上留下指纹呢?”
  “难道是作案完口渴了?”
  年轻警察懒得理他,继续道:“一般指纹很难像这样清晰的留下来,情况肯定是作案者当时手上出汗分泌了比平时更多的油脂!我猜是心理紧张的缘故——对了,你有没有发现少了哪些东西?”
  那人的目的根本不是偷东西,张言默心知肚明,有些尴尬: “没有少。”
  “没有少!那他的作案动机是什么?”两人相顾无言,“昨晚你在哪里,在干什么?”
  张言默说道:“我在家,因为生病很早就睡了。”
  “……”两人在屋里仔细搜索了一番,再没找出任何有用的东西。事实上他们刚到警队没两年,更没经手过什么大的案件,此时面对稀少的线索毫无头绪。
  “要不……你换把锁吧?”年轻警察有点尴尬的摸了摸头,叹气:“这个情况不好处理啊,你说有人非法入室,但他一没偷窃二没伤害你,我推测不到他的动机,去警局也立不了案……”
  张言默不觉得意外,报警也是被吓到以后一时头脑发热罢了,确实是警察来了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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