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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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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色狼,下流的东西,每天脑子里尽是一些不纯洁的念头,这么久了,你的脑袋怎么一点都没被漂白?”
  她气他气得牙痒痒的,却不想将他们曾有的过去和大家分享。
  三两下,严浩恭即识破她的念头。他存心惹她生气地用肩膀顶顶她,朝她抛了个媚眼。
  那一双闪烁的眼神放出的电波足以启动一台暖气机,让罗若平全身燥热难安。
  “我的脑袋若被漂白,那不是和植物人一样,生命是一片空白,还有啥乐趣可言?”
  严浩恭边说边动作,不但继续向她发射那气死人的超强电波,同时还故作亲昵状的撞她的肩膀,害她差点重心不稳的跌下去;而凑巧在要跌下去的紧要关头,他的铁臂又稳稳的扶住她,成为她站立的支柱、重心。
  “严浩恭——”罗若平毫不客气的伸长手指用力戳着他的胸膛。哇!像钢筋铁板般,痛死人了。“找我麻烦,捉弄我让你很得意、很神气是吧!?”
  面对她的指控,严浩恭装出一脸再无辜可怜不过的神情想博取同情。
  “我哪有?我没有找你麻烦,我只不过在阐述一项事实罢了,有错吗?”他无辜的对上怒火正炽的母狮,眼底却满是戏谑的笑意。他宁可激怒她、和她唇枪舌战,也不要她视他如陌路人。她要生气就让她气,至少生气的时候她心中还有他,这样就够了。
  罗若平讲不过他,目标一转,“经理,你的朋友找我麻烦,请他出去啦!”
  “找你麻烦?没有啊!我以为你们俩是久别重逢,现在正在叙旧呢。”
  “李经理——”她差点没被他的话给气死。笨得要命,只会偏心偏到太平洋,胳臂弯到别人家去,也不会护着自己的属下。她心里恨恨的咒着上司十遍百遍。
  严浩恭在一旁乐不可支,哈哈大笑;看她气得脸鼓鼓的,他心中更乐。
  “变态!满脑子龌龊思想。”
  别人也许不了解严浩恭,但她可不是别人。
  她可是罗若平,他的前妻耶!好歹认识都快十几年,难道还摸不清楚他的肢体语言吗?
  “谁龌龊了?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
  她不服气地皱起鼻子,戳着他结实的胸膛一字一句的说:“我认识你多久了?你当我是白痴啊?”
  “我哪有?我只不过是反驳你说嫁我就倒楣的话而已!”
  他的无辜很快地引起李日新的同情。
  “是啊!若平。依我看,嫁给浩恭不但不会倒楣,而且还会让许多人梦寐以求呢!”
  梦寐以利!?她才不屑哩!
  “我不过说嫁给我的人可以每天过着幸福的日子,你就说我龌龊,喔——你的脑袋想歪了——”严浩恭故意取笑她。
  罗若平被说得哑口无言,几乎要下不了台,只有直跺脚。
  “老公如果身体强健,老婆才会幸福美满。”李日新说,朝严浩恭露出了个属于男人之间的笑容。
  罗若平只觉得所有血液集中在脸颊,令她燥热得像火在烧一般。
  “这么多年不见你,你依然令人讨厌。”她退离他一步后,狠狠地踩了他一脚便逃之夭夭。
  “死没良心的女人,这么用力踩我!”严浩恭咬牙抚着被踩疼的脚,看着她离去。
  唉!被她讨厌了,他心中是有苦难言哪!几年不见,他的平平居然成了一颗超级辣椒,一个小泼妇了。
  他怀疑自己前几天看见她的时候,为何会认为她楚楚可怜、欠人保护?现在看她风雨不侵、邪魔不扰好得很,哪里像以前那个凡事都要人在后面跟着的大小姐,简直就是个神力女超人。
  “你同学的脾气看来不太好喔!”李日新望着他的脚,觉得有些好笑。
  “习惯了。”他也只能这么说,不然还能怎么办?人都是会变的,现在的平平变得比较“人性化”,他如此安慰自己。
  “她说讨厌你耶!”李日新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提醒他。
  是呀!她居然讨厌他,真是令人伤心的事实,有如晴天霹雳般打得他心痛不已。
  “没良心的笨女人,枉费她念书时我对她那么好。”帮她写作业,帮她抓重点,帮她考前总复习,帮她做便当,接送她上下学……所有最没有骨气、最没有男子气概的事他都做了。结果——
  只换得她的离婚,还有,这么多年后一句中气十足的“讨厌”!
  亏他想破脑袋的回来定居,想要重新赢回她的心,结果她竟然说他——依然令人讨厌!他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严浩恭心中不禁升起千百种感叹。
  李日新不知他心中所想,自以为是安慰他。“别担心,她说讨厌是很正常的我还没见她不讨厌哪个男人的,只要是男的、公的,咱们若平小姐差不多都讨厌。
  他以为他这番话多少可以安慰一下故人,谁知严浩恭心中却有些怨慰。
  讨厌你们这些男人是正常的,但我可是她老公耶,她岂有讨厌我的道理?当然这段话严浩恭放在心中没说出口,只是表情有些哀怨。
  他愈想愈觉得一肚子闷气,忍不住拿罗若平的中学时代和现在比较了起来。
  “想她念书时代多清纯哪,温文娴雅得像个大家闺秀,现在呢?”
  “她清纯?”李日新怪叫一声,满脸不信。“老弟,她那时应该不叫清纯是清‘蠢’吧!”
  严浩恭满脸不悦的表示抗议。“胡说!”
  李日新不得不为自己的言词稍作粉饰。“她小姐,精明得像鬼一样,嗓门既大又粗鲁,完全和什么温柔娴静的大家闺秀搭不上边;除非她大小姐当年傻傻呆呆的否则——清纯?下辈子吧。”
  他冷冷的哼了声令严浩恭忍俊不住。
  待严浩恭止住笑,李日新才又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告诫他:“老弟,我话可是说在前头,这小姐的性子阴晴不定、时好时坏,心情变化的落差之大就像云霄飞车忽高忽低,更严重的是她还会异想天开,说出些吓死人的话;所以和这种人相处最好再去装个人工心脏备用保险些。”
  接触到严浩恭饶富兴味的眼神,李日新又禁不住怪叫:“你不信呀?待你见识到她的厉害后,你就知道了。”
  严浩恭笑得有些奸诈。看来,他现在所看到的平平才是她的本性,以前所认识的她就好像是雾里看花,并不真切的。
  其实,他还是很高兴自己回来了。
  不但有机会见识到平平的本性,更有机会和她重新再来,想到此,严浩恭心中又出现一道七色彩虹桥。
  吹着口哨,他的心情开始愉快起来。
  罗若平跪坐在浴缸内,氤氲的热气使她的俏脸泛着潮红,身子也因为久泡在热水中而不断冒汗。
  只是,她似乎没有丝毫想起身的动作,唯一的动作是——
  “死阿恭,臭阿恭,你是猪八戒照镜子,我是武松打虎,打扁你这只吃人的大老虎……”每骂一句,她便将手中的飞镖掷到门上,一支支的飞镖刺在门上的照片上,原来满面笑容的脸孔显得有些扭曲变形。
  “嘿嘿嘿!”看着门上千疮百孔的“前夫”玉照,罗若平心中忍不住一阵得意。“射镖为快乐之本。”她又发出一支飞镖。
  也不知是热气熏得她头昏脑胀,或是射中太多镖令她高兴得头昏眼花;总之,她一直觉得眼前的世界是朦朦胧胧的。
  不但朦胧且令人困倦无力。她拖着蹒跚的步履跨出浴缸,不小心脚一滑就到了门边,让她连走都省了。待她用力爬出门口,乍然接触的清凉空气又令她不由得瑟缩一下。
  “忽冷忽热的,我一定是生病了。”罗若平喃喃自语的拉了条浴巾蒙住脸。
  “啊——”她打了个大呵欠。“喔!原来我生病了就得睡觉……”她又有如游魂般的飘到床上,并且还不忘发出奇怪的声音来说明自己的舒适。
  “笨蛋严浩恭——”
  这是她意识尚且存在时留下的最后一句话,自言自语的伟大语录。
  严浩恭一个晚上没受到提琴声的可怕摧残,觉得全身上下像有虫在咬似的不自在。
  他已经不知是第N次走到窗边看隔壁家的灯火,然后又走回书桌前。
  来来回回地走着,长毛地毯都快被磨成红砖道了。
  终于,他冷肃着脸色决定亲自到隔壁家去关心一下。人嘛,总是要敦亲睦邻下,何况芳邻又是他的前妻,多种微妙的关系促使他原本裹足不前的脚步用力向前迈进。
  愈走他愈觉得不对,有平平在的地方怎么可能和安静画上等号?
  根据他当她邻居的经验,她小姐只要一回家必定会发出一连串的声响;否则至少也有电视、音响和练琴的声音,当真是凡走过必留下痕迹。
  所以,此时的寂静让他觉得惶恐与不安,生怕在静默的背后是不是隐藏了什么危机。想到此,他的每一个脚步都变得如履薄冰。
  一从落地窗进去,严浩恭就忍不住骂了第一句:一点儿也不知道要小心门户。
  她大小姐丝毫没有半点危机意识,总是不把门户安全当成一回事,虽然他也是因此才能轻松的来去自如,但就是忍不住想骂。
  沿路走来,他边收拾满地凌乱,忍不住说了第二句话:“我真是天生犯贱才要这样为她收拾残局,几年没替她做这些事了,一碰面非得天天为她做牛做马心里才舒坦。”
  虽然他觉得自己真是有毛病,但想想还是十分甘愿。
  这会儿,他站在客厅一隅很是纳闷地盯着墙角的一罐鲜奶。
  自从他替她打扫家里以来,每天都会在同样的地方发现一罐鲜奶,除了第一天上面贴有“请用”的字条外,其余时候只是放在那边,他也不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
  反正就是鲜奶嘛,喝吧,没有毒的,有毒他早就被毒死了。
  严浩恭拿起鲜奶咕噜噜地喝完后,继续朝楼上探险。
  果然!才走进房间,他就看见罗若平毫无任何危机意识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还睡得挺香的呢!
  心疼的他坐在床沿,望着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睡脸,心中忍不住感慨。今天好在进来的人是他,如果是一般的宵小窃贼,那她岂不就被欺负了?
  严浩恭替她拉好被子,不经意瞥见露出的香肩,当下心跳加快起来。
  他的手不受控制的在她的眼边、嘴角流连,好像在呼应他心中的不舍;他的一颗心迷惑也混乱了,忘情的沉溺在她熟睡的美丽面容中。
  啪的一记声响,让严浩恭措手不及。抚着脸颊,他的表情只剩下错愕。
  她打他!?这个熟睡的女人居然打他?
  亏他帮她打扫家里,还要偷偷摸摸的辛苦万分,生怕被她察觉后,她会以“自尊心受损”为理由拒绝他这么做。
  他是多么设身处地地为她设想,而她……这个连在睡梦中都能欺负他的女人,居然就这样赏了他一记清脆的铁沙掌。
  严浩恭气得重锤了下床铺,力道之大令熟睡中的罗若平因此而弹跳起来。
  “大老虎别跑,看我逮着你!”她闭着双眼,口中念念有词,双手也胡乱挥动。
  好几个不经意的拳头落在严浩恭的下巴及脸颊,让他心中除了喊冤仍是喊冤。
  “大老虎严浩恭还不束手就擒,看我的厉害!”念念有词的她没有因为在睡梦中而精神稍有松懈,反而更加亢奋。
  她不住地喃喃自语说着梦话,间歇配合着手舞足蹈的蛮力,这真是令人害怕。
  严浩恭心底直叹气,想自己平时保养得宜的无瑕面容,才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平白多了许多的瘀青,真教他心里有够呕的。
  可是“祸首”是平平,他哪里敢怪别人,只得叹自己命苦。
  原来在她心里,他竟成为吃人大老虎!而她呢?他细看她略带得意的睡容,猜想她一定是将自己梦成打虎英雄了。
  也罢!至少还能出现在她梦中,他已心满意足。
  第六章
  微风徐徐吹来,阳光亮眼的闪耀着,天地间营造出一种优闭而懒散的气息。
  罗若平躺在院子里的凉椅上,看着天上的白云缓缓飘过,像一个个不真实的梦,却令人流连不已。
  于是,她的思绪也飘回了旧日时光……
  那时候,也是这样一个好天气。
  她和严浩恭一块儿到郊外踏青。在山顶公园的偏僻一角,他们走累了便在草地上躺下来,看着天上朵朵的白云引人遐想……
  “平平,你看那朵云像不像一只戒指?”
  “戒指?”她眯着眼睛直纳闷,“哪有那么大的戒指?金刚无敌巨元霸吗?”
  梦想被戳破,少年的严浩恭有些泄气。“等我以后赚了钱就买个这么大的戒指送你。”
  她听了口中直呼:“笨,只会作梦。”心底却是喜孜孜的得意洋洋。
  不甘示弱的严浩恭又大发想像力,“那这朵云呢?像不像一个家?我以后要给你的家。”
  “像个头啦!云怎么可能堆出一个家?高度比例都不对,住得进去的只有小矮人。”嘴上虽是这么说,不过向来口是心非的她,心里却早已被梦想和憧憬装满了。这个时候,即使严浩恭说他能让地球停止转动,她也会在心里默默支持他。
  谁知道——
  此刻,躺在院子里的罗若平一想起严浩恭就一肚子气!
  起因就是那场婚姻的闹剧收场,一直让她到现在都还不能平衡。
  更过分的是,前不久看到那个负心的人,竟然还一副意气风发的驴样,看了就教人为之气结。
  看到天上的云,就想起那个负心人。
  哼!相见不如不见!
  她拿起一条毛巾盖住自己的脸,打算眼不见为净。何况她躺在院子的目的是为了做日光浴,可不是要睹“云”思人的。
  幸好她前几天作梦时,梦见严浩恭变成一只大老虎,而她乘机毫不客气的海扁他一顿,这让她隔日晨起时心里舒坦许多。
  尤其是起床一看,前一晚还凌乱不已的家里,隔日竟又是整理过后的井然有序,这更令她得意了。
  因为她心地好,所以故事书中的小矮人每天跑出来为她打理家务,而她用一罐鲜奶报答小矮人。她直率的心思就是如此想。
  想着武松打虎,想着小矮人,想着天上云和多年前的白云连成一景,在这种气氛下,她开始昏昏欲睡。
  隔壁的严浩恭原本就很不放心的在篱笆那一侧偷窥她的举动,自从她将毛巾盖上脸好半天没动静后,他更是忧心如焚。
  她该不会是想把自己闷死吧?否则哪有人没事在脸上盖毛巾的。
  他不安的踱到她身边,她却没有任何被惊动的迹象。于是他小心翼翼的掀起毛巾,生怕吵到她。
  “谁?哪个不怕死的敢掀我的毛巾?看我——”映入眼瞳的身影让她住了口。
  又是他!多种情绪开抬在她心中翻腾。她一把抢回她的毛巾后,严厉而不客气地质问他:“你这家伙是怎么闯进来的,还不快出去!上次赶你赶得还不够,想再来一次吗?”
  她的眼神充满怒气而咄咄逼人,但严浩恭却不以为意地笑了。
  “我没闯进来呀!”摊开双手,他以无辜的笑容显示自己的清白。
  罗若平冷笑一声:“那你现在站在这里该如何解释?”
  见严浩恭一语不发的凝视着她,让她连呼吸都开始觉得不顺畅起来,她颤巍巍的举起手,虚张声势的又想恫吓他,不料却被他一派冷静地反握住她颤抖的手指,以一贯熟悉的语调说出令她傻眼的话——
  “我住在隔壁。”
  见她无任何反应,只是呆愣的盯着他看,他不禁露齿而笑地重复一次:“我住在隔壁。”他潇洒的反手比向自己家,“严格说来我是你的邻居,只隔了矮矮一片篱笆的邻居,好几次我都想来敦亲睦邻,不过不凑巧,都挑不到良辰吉时,每次都令你生气。”
  令她生气!?
  听他说这个话才真的要令她生气,非但生气还气得差点得病!
  “你说那什么话?自己挑不到好时机还怪到我头上?”罗若平万分不服气地猛截他钢铁般的胸膛,“而且,你为什么会是我的邻居?莫非……”她小人地眯起双眼,上下不住地打量他,然后很笃定的下了结论:“你跟踪我!”
  严浩恭闻言,忍俊不住地捧腹大笑。
  “我跟踪你!?”他重复她的话,仿佛听见本世纪最大的笑话般,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你罗若平是什么角色,我需要跟踪你?哈哈!笑死我了。”他笑得连腰都弯了下来,还不住爆出狂笑。
  罗若平的眼神开始因怒火正炽而显得冷冽。
  “臭男人,若不是跟踪我怎么会刚好住在我隔壁?分明就是存心不良。”她的声音冷冷的,连脸色都是冷峻而带着傲慢。
  “我存心不良!?”他哑然失笑,笑得更加猖狂而毫不掩饰。“对你,我哪还需要存心不良?像你这样……”他以眼神不屑的侵犯她全身上下,“发育不良的小鬼,连倒贴都不见得有人要呢!”
  罗若平一听,心脏只差没从胸口蹦出来抗议,居然这样看不起她、污蔑她,真的是太太太……太可恶了!
  还骂她发育不良,嫌弃她连倒贴都没人要?
  哼!他神气,她怎么可以输他;他跩,她当然要比他更跩。
  罗若平骄傲地抬起下巴,对着严浩恭哼了一声,用鼻子嘲笑他。
  “唉,有个人,念到高中身高还不到一百五,要不是我每天买牛奶施舍他,只怕现在还住在矮人国当国王呢!”
  严浩恭马上变了脸色。他也抬起骄傲的下巴,用喉结俯视她,轻松地道:“也有一个人,念书时候全身已经圆得像球还不知节制,还以为自己以后能有莎朗史东的身材呢!”
  这厢,明显听到有人的呼吸开始急促。
  “不知道是谁,每天吃的东西足以喂饱一营的战俘,结果还把自己弄得像衣索匹亚难民似的,真是浪费粮食!”
  “有个女人,嘴上嚷着减肥,实际上却像个垃圾桶般的拼命装食物,结果实报实销,全化成一团团肥肉在身上,那个人不知现在在哪里滚大球呢!”
  “没度量的臭男人。”罗若平气不过,用力在严浩恭脚背上狠狠重重的踩了一脚。
  忍着痛,严浩恭不甘心地微怒道:“蠢女人。”居然这样踩他的脚,真是气煞他也!
  她又不甘示弱的抬高下巴不屑的瞄他;他也很骄傲的双手抱胸,轻视地俯看她。
  “矮人国国王,看来当年每天施舍你的牛奶还是有那么一点作用嘛。嗯!如何?感谢我吗?”
  “哼!感谢你,真是太感谢你了。原来当年那个身材发育不均匀的小鬼,现在……”
  他又拿那种轻视的眼神瞄她,简直就是……差点没把她气死。
  “现在如何?”
  严浩恭故意笑得骄傲神气,就是不予置评。
  “现在如何?”他愈是卖关子不说,她就愈有科学家求证的精神,非得找出答案不可。
  见他依然不说话,罗若平开始沉不住气地用力猛推他,但他依旧不吭气,只是很神气的斜睨着她。
  哼!“跩什么跩,矮人国国王。”罗若平说不过人家,便出言攻击,连旧时绰号都出笼了。
  而当年严浩恭是全校最矮的男生,故有“矮人国国王”之称,不过,小矮人居然也有变成大巨人的一天。
  只是,这段往事被前妻提出来嘲笑,还真令人难堪,于是……
  “包子妹。”
  她最憎恨的绰号也被眼前这个讨厌的仇人给挖了出来。谁都知道她最恨“包子妹”这个绰称,这令她想起那段臃肿不已、每天狂吃包子自暴自弃的学生时代。
  “我胖能减肥,你矮冬瓜能长高吗?”她不客气地仰首问他,压根儿忘了这几年来他长得有多高了。
  严浩恭也毫不客气的低头笑着点清她的盲点:“我这矮人国国王已长得这么高了,天塌下来我都能顶着;倒是你,包子妹,包子吃太多瘦得下来吗?”
  可恶,他不是兜着圈子嘲笑她。
  他又继续冷笑,“要不是我当年可怜你,把一个超重的包子娶回家,只怕那包子冷冻到现在依旧没人可解冻呢!”说着,他又得意地哈哈大笑。
  “矮冬瓜,当年我是可怜你,怕你一辈子讨不到老婆,成为独居老人,才委屈自己嫁你的!”
  委屈?嫁他叫委屈吗?严浩恭颇不以为然。在国外念书的那段期间,想嫁他的人可以从教室排到校门口外绕一圈还排不完,这女人眼睛是放在口袋里了吗?竟说嫁他是委屈,真令人愤怒。
  “只怕你还没委屈到,就先被退货了。”
  他冷冷的嘲讽中像有好多针,尖锐地刺在罗若平心上。但在盛怒中的人是不会知道言语是可以如此伤人的。
  “退货你不知是谁退谁!”
  抬起头,她骄傲的瞪视他,他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比骄傲、比跩,来呀,谁怕谁!
  此刻两人肩并肩,比赛着看谁的下巴仰得高,着谁较神气。
  严浩恭见她傲慢得没有任何退缩的神色,气愤之余也不禁要为她掬一把同情之泪。“可怜的女人。”
  什么?罗若平伸手掏掏耳朵,怀疑自己没有听清楚。
  “我说,可怜的女人。”严浩恭没好气的撇撇嘴,露出怜悯的神态。
  罗若平一头雾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也忘记要维持自己骄傲的尊严。“我很好呀!为什么说我可怜?”
  觉得自己明显占了上风的严浩恭有一种胜利的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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