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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我叫外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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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说喜欢男人的,又不是我逼他……还吃吗?”
等第三勺刚舔干净,有人敲门。
“来嘞!”纪雨石顿时欢快,他特意锁上的门,先藏好图纸再去开,“还知道回来?你丫跑哪儿去了!”
杨兴低头进屋,不说话,拎了几盒外卖。纪雨石也不知怎么的,看见功德林仨字就有股热热的冲动。
雪下巨老大,功德林又不顺路,他随口说的啊。
“师兄啊……你给买外卖了?”他明知故问。还剩40个拥抱没还,只要杨兴说一句话,今晚他就一起还了。纪雨石声音有些抖,给自己较劲,想听一句好听的,听杨兴说是冒着风雪特意跑了一趟。
“你为什么非要娶梁语柔?”杨兴攥着他的手不动,像按着自己的兵,不敢攻城。
功德林确实不顺路,6点准时从周老师家里出来的,在下班高峰期的环路上堵了200分钟。200分钟里,杨兴一会儿思考着回来怎么问他,一会儿又像死机一样。
怎么问?从哪儿开始问?用什么态度问?杨兴问司机要了一根烟,想了满肚子蹩脚文案,全都是病句。
可他见着纪雨石,突然就慌了。很想问个明白,可问明白了就等于坐实他又骗自己的真相。
“什么?”纪雨石看了看他,想从杨兴脸上找答案,“不明不白的,师兄你有病吧?”
“你为什么没参加高考,突然就离开北京了。”杨兴先往胸口捅了一刀,疼,想用掌心攥一把。心里涌出来的不是血,都是亮晶晶的小星星。
全是纪雨石硬塞的,稀里糊涂塞得他胸口都满了。
纪雨石懵懵地看他,又一下明白了。周凤霞是杨兴的恩师,又是他和梁忞、柔柔的班主任。他挣了杨兴的手,慌慌张张围着师兄转了一圈,就像刚刚小白雪围着他要营养膏。
“师兄你买了什么菜啊?我先吃啊。”他又翻起塑料袋,屋里顿时叫哗啦啦的声音充满了。
杨兴恨他,恨他叫自己慌里慌张、神魂颠倒,恨他一句不解释就开吃。自己本身怀着逼问的心态回来,却捅了满地的星星。
“你说你亲过她,还有没有别的。”杨兴表情冷冷的,收着下巴的样子很不像他。他不是那么大度的男人,梁语柔三个字提都不想提。
纪雨石一下子咬着舌头,尝到血的味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劲啊,事儿都过这么久了,翻什么旧账。”
他不太会用筷子,夹菜总是掉。杨兴帮他夹过那么多回了,知道他这样子就是心虚。
“你骗我,是不是?”杨兴那一份在200分钟里积攒的情绪突然爆发了,爆得他自己都措手不及,“纪雨石,你到底有没有一句实话?你当我杨兴是傻逼吧?梁语柔她是不是你女朋友!”
“我特么怎么就没实话了?”纪雨石忽地怒了,狠着声音咆哮,“杨兴我告诉你,骂我可以,敢骂柔柔一句我跟你丫没完!”
杨兴像早就料到,一点儿都不惊讶,只剩点头。“行,你行,我杨兴再信你一句就是大傻逼!你不用跟我没完,咱俩有完,今晚就……”
“你就特么是大傻逼!”纪雨石莽撞地一推,他以为杨兴怎么都会防他,不想直接给人推退好几米。
因为他知道杨兴接下来要说什么。你不用跟我没完,咱俩有完,今晚一拍两散。谁也别回头。
“你特么的……”纪雨石突然怂了,想跑,想从衣柜里拿羽绒服。红红的那件,师兄买给他的。
“纪雨石,你就不跟我解释一句?”杨兴差些撞倒衣柜,小白雪吓炸了毛,直往床底下跑。“你以前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杨兴绝不拧一下眉头,可我想要你一句真话怎么就这么难?”
“我没什么可解释的。”纪雨石往门的方向走。
小石头想跑,杨兴豁然笑了,被气傻了。被逼急的小动物才会想跑,怎么这人也是。他惨淡想过,但凡纪雨石解释清楚就行,他说得对啊,事情过了这么久没有计较的意义。
可这人就这么可恨,他能承认自己作下的错,可一句都不带解释的。就这么可恨。
纪雨石开着门,上下唇拼命抖。哪怕有人这时候拉他一把、留他一句,他就回来。
“师兄,我不想跟你解释。”椰子鞋刷得很白,纪雨石耷拉着脑袋,短袖叫楼道的穿堂风吹成单薄的布片,他认了,“是,柔柔的孩子是我的,所以将来不管怎么样我都娶她,只要梁家人同意。”
“你先把门关上。”杨兴怕猫跑出去,怕放走了他的小星星。
“再有,我解释了你信吗?”纪雨石的头更低了,有些自暴自弃。他很少深谋远虑,他就是个救急型的人格。
“我信啊!你倒是说啊!”杨兴气得头皮发麻,压不住的火腾一下蹿上来。只听咣一声,纪雨石把门撞得震响,直接跑了。
“艹!”杨兴恶狠狠地摔了烟,想把这颗石头拍碎了揉成粉末。他最恨别人不解释,200分钟的心理准备不是白做的,只要纪雨石说一句,认个错,他杨兴就能当这件事过了。
都这么多年了,没有什么不能过的。
“喵呜……喵呜……”小白雪在床底下,是吓坏了的声音,背脊竖起一条细长的毛。杨兴半天没动,他得缓缓,把地上的小星星都捡起来,全塞回心里,一颗都不能少了。
“来,爸爸抱抱。”半天他才哈下腰,把猫从床下抱了出来,“不怕,不怕啊,又当着你吵架了……不怕啊。”
不知过了多久兜里的手机一震,是唐双。
'唐双:纪少又来了,一坐下就开酒,要不要劝劝?'
杨兴闭上眼睛整理思绪,整理不出来就睁眼看白墙。是吧,纪雨石这个人真不是东西,认就认吧,你跑什么啊?你几岁了?你怎么老跟小孩儿似的?
唐双焦急地等着回复,从没见过纪少喝这么凶。别人来搭话来开酒,他一概全接了。等了好半天才收到回复,杨兴问喝得多么。
多,特别多,晚上肯定回不去的。唐双偷偷打字,还没打完又收到一条。
'杨兴先生:他喝完了你告诉我,我去接。'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小可爱问石头和柔柔的关系,是种对大姐姐的依赖。石头是小巨婴,天生受兄长型人格吸引,所以青春期才会黏着梁忞柔柔,这两个惯着他的人。
没喜欢过柔柔,孩子更不可能是石头的,他只是想保护她,不惜任何代价。
也不爱替自己辩解,换别人可能就放弃他了,但杨兴比他成熟(兄长型典型人格),一码事归一码,你吵你的,我该接还是接你去。
明天伤势会发现的,嘤!
第 41 章、我跟你丫没完
纪雨石兀自灌酒; 灌到一半发觉身边多了个人; 正盯着他看。
“艹,你丫来……来干嘛?”甩了下脑袋; 他看清了这人的脸; 有些想跑。感觉像爸妈没时间接自己下幼儿园; 找了个同事来。
周成弼吹了个口哨,穿一身西装。“我真不愿意来呢; 大老远跑这一趟图什么啊。”
杨兴那孙子打电话都没把周成弼叫过来; 倒是唐双的一个微信把人成功召唤了。没办法,小奶猫第一回主动给他发微信; 叫他来郎桥喝酒; 现在周成弼不动声色地看小双为别人服务; 感觉有点儿亏了。
纪雨石已经喝完两摊,看谁都摇摇晃晃。“你赶紧滚、滚啊。”
“我敢滚吗?”唐双在那边看着他,周成弼猜肯定是小双担心纪雨石喝多了,杨兴一个人弄不回去。
所以……自己在小双心里就是个交通工具啊?周成弼感觉更亏了; 那边正好调完一杯; 赶紧叫小酒保过来服务。
“双双; 我要点酒。”周成弼托着腮说,“要你亲手调的哦。”
唐双还是后悔叫周先生来了,可偌大北京城里自己就认识他一个算有情分的人,刚刚也不知怎么了,一着急就找了他。
“周先生想点什么?”他规规矩矩地站在吧台里,不装陌生人了。凌晨为自己来一趟; 他心里有些感动。
炮友能做到这个程度,是不是因为……周先生还是不错的。再说……还没发生过什么,周先生说他随叫随到,还真是说到做到了。
“随你,要耍得特别漂亮哦,再加很多爱心进去。”周成弼特意强调,好显得自己是唐双最与众不同的客人,反正纪雨石已经喝趴下了。
“没有、没有加爱心的。”唐双在狭窄的吧台空间里找调味酒,一不下心就撞了个杯子,“周先生您不要盯着我看,我调好给您送过去……”
周成弼近乎炙热地看他,这下是个人都能觉出俩人不一般了。“怎么,还不好意思叫我看啊?”
“我才没有!”唐双胡乱挑选着果味酒,整个人羞炸掉了,“工作场所里,我们不是……我们不是……”
“好好好,你忙你的,我盯着他。”周成弼有自己的逗猫原则,一下不能闹太凶,不然真急了。唐双这才定住了神,赶紧弄这一杯要命的鸡尾酒。
就是这小师弟到底怎么了啊,把自己灌一烂醉。莫非又和杨兴那孙子吵架了?周成弼见识过杨公子谈恋爱,这人就没有低头服软的时候,道歉送礼都可以,哄人是不可能的,更别说他那份直冲云霄的傲气了。唉,想着周成弼抬手扶了纪雨石一把,省得他滑下去。
杨兴在床上躺着,一直睁着眼睛看白色的天花板。小白雪从他的左臂弯睡到右臂弯,他却一分钟都没睡着。
所有的乱,绕成心口的乱麻,根本就拆不开。这小骗子,一句话都不带解释就跑了。杨兴最憎恨别人不和他解释清楚,又想不通他跑什么啊。
周成弼在郎桥,唐双也在,两个人看着他。杨兴皱起眉头,咬咬牙拿起来手机。还没来得及解锁又放下了。
他的傲气不允许他打这个电话。
功德林的素菜闻名京城,今晚却无人问津。杨兴恨恨地想,这小骗子说想吃素菜,自己买回来了又一口不动,果然不能相信。
唐双的电话刚过三点半才来,铃声滑开了深夜的宁静,把小白雪吓了一跳,直接喵呜一声。
“喂,怎么了!”杨兴窝着脖子接。
唐双的声音很急,带着十足歉意。“纪少半分钟前跑掉了!周先生要送他回去,可他说什么都不干,差些又打起来。杨先生我对不住……”
“我知道了,你接着忙吧。我去半路迎他。”杨兴边说边坐起来找衣服。这种事能怪谁,纪雨石那个脾气他最清楚了,本身就不喜欢周成弼,能让他送才怪。
将衣服飞快穿好,杨兴不由自主地烧了一壶开水。等全收拾完,他犹豫了一瞬,转身抄起纪雨石的红羽绒服。路上静得近乎诡异,来不及化掉的雪水在低洼处冻成一层冰,鼻子呼出来的白气仿佛能结霜。这么冷的晚上,杨兴像个别有用心的人,羽绒服抱怀里,希望穿的时候不会太凉。
真是小孩儿,一口饭不吃,连衣服都不要了就跑。
出了胡同是平安大道,杨兴走到接他的老地方,半只脚踩在路牙子上,鞋尖时不时点着柏油地。过了这条马路就是酒吧街,冻得人连烟都不想抽。
马路偶尔有车呼啸而过,见路边有人,老远就开始鸣笛。杨兴只是拿鞋尖点地面,还真没有过马路的意思。
过了这条大道算什么啊?纪雨石一生气就跑,这算第二次,凭什么又是自己哄?杨兴脸上是冰凉的,抬眼是吹过三天大风的夜空,亮着凌乱一片的星星。
过去还是不过去?这是个问题。杨兴抬起腿,试着踩下一步,可还没落地又收过来。人是自己跑的,酒是他自己灌的,现在亲自来接,没必要那么殷勤。
找了不下十个理由,杨兴纹丝不动。做到这一步,可以了,他的傲气只允许他走到这里。
这时再看手机,已经过去半小时,快出现了吧?杨兴进行了一波自我嘲讽,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等人来接的人。
又过十分钟,对面静如死水。杨兴厌烦地抽出一根烟来,开始找理由不过去。大概是纪雨石喝得太多,走路慢了些。
再过十分钟,起风了,像故意将对面掩杀。杨兴已经抽完一支,有些立不住了。该到了吧?40分钟,从郎桥到平安大道怎么也该磨蹭到了。但对面没有踉跄的脚步声,连个人影儿都不见着。
再等等。杨兴单手滑亮了火柴,把烟点上的刹那他想,等这一支抽完,再考虑要不要过去。吸了一口烟,那边静得让人心不安,杨兴突然间不喜欢这种安静了,他希望那边是喧闹的,歌舞升平的,明亮的。不要像这样,黑洞洞。
刚抽一口的烟掉在地上,杨兴终于把腿迈出去。他等不了了。
唐双的脸上满是愧疚,亲手拿冰块给周成弼降温:“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纪少会打你。”
周成弼眉骨肿起一块红来,样子还是很风流:“没事儿,周先生从不和醉鬼计较。就是真他妈疼,小双双还不给点儿补偿?”
刚刚郎桥里一阵混乱,纪雨石一拳挥向周成弼,打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老板赶紧让唐双带客人去换衣间醒酒,酒吧就怕这种事,打起来今晚的生意全完蛋。
唐双唰地红了脸:“你这里还疼吗?”
“疼啊,多亏今天没戴眼镜,不然我就瞎了。”周成弼见过唐双不穿衣服,看他穿这么保守就想干点儿什么,无赖地歪过去等亲。
换衣间可没有监控,此时不亲更待何时。
“那……嗯。”唐双心虚地看向门扶手,很大方的,不扭捏了。周先生是为自己一个微信来的,好端端挨了打,还和老板解释不关员工的事。反正已经是炮友了,那就亲吧。
唐双缩了缩脖子,鼓足勇气真亲了一个。
“诶,这下就不疼了。”周成弼演技不真,疼得眼角抽动着,怕是明天要变海盗眼了。挨一拳头换美人垂怜,这波不亏。俩人静静地酝酿,发酵着因为挨了一拳而生出的粉红泡泡,结果电话铃声吓得唐双一个哆嗦。
“干嘛啊大兴?我叫你小师弟给打……”
“成弼你帮我!帮我一回!快点儿!”那边是一阵忙乱慌张的呼吸声。
周成弼顿时白了脸,杨兴可没求过谁帮他,一下子站了起来。“你在哪儿呢!”
杨兴正弓着背,怀里抱着他买给纪雨石的红羽绒服,里面裹着一个人。“在湖边!成弼你帮我一回,快!送石头去医院!”
说完杨兴就噎了,只剩呼呼的喘气声。
湖边只剩这两个人,很好找。周成弼逆行停在平安大道上,开了紧急双闪,连车都没来得及锁。他、唐双一起帮杨兴抬纪雨石上车,然后一脚油门朝医院飞驰。
唐双在副驾驶傻坐着,明显是脑子停转了。纪少怎么会……怎么会出事了?是喝醉了?怪自己,要是自己冲出去送他……
“系安全带啊!”周成弼提醒他,再眯着打肿的眼睛看后视镜。
那俩人,真没救了。
“石头?石头?醒醒啊……醒醒!你别吓师兄,咱们马上到医院了。”杨兴一声一声叫他,恨透了纪雨石,恨他永远都摁不住,瞎跑。现在这人安安静静躺在怀里,依赖的样子叫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下垂的嘴角永远不服软。
很重很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将他鞭笞到皮开肉绽。“石头你千万别吓我,求你醒醒……石头?小石头?石头!”
“大兴你摸摸他心跳!给我报个数!”周成弼看不下去了,你他妈倒是摸个脉搏啊,一路上叫魂儿似的。
心跳?杨兴这才茫然去抓纪雨石的手,没摸出来纪雨石的,倒觉得自己的心跳快不行了。
湖边蜷着一个人,他老远看见就觉得很像纪雨石的样子,喜欢蜷起来睡觉,还不让人脱衣服。可真看清楚是他,杨兴突然又觉得这人肯定不是他了。
这么冷,这么黑,小石头跑出去就不知道回家。他恨死了,为什么就不能早过来看看,为什么非要抽那支烟,为什么非要傲那份脾气。纪雨石歪着脑袋躺着,身上一点血都没有,但那个样子太不对劲了。
“石头你别吓师兄啊,石头?纪雨石!”杨兴才不要他这么乖,他恨自己脑子迟钝,恨自己判断不出这是醉到断片儿还是昏迷,恨自己连一个脉搏都摸不出来,恨自己明知道纪雨石要人哄的……
“石头!石头!”杨兴可怜兮兮的,很不像他,只会揉怀里的头发。
艹,杨兴这孙子废了。周成弼一脚刹车停在马路中间。“小双你来开!”
唐双平时帮店里开车进过货,这会儿不敢反抗,跳下车突然后悔:“周先生我开车慢,还是你来吧。”
“我来个屁,他这叫酒醉昏厥,我他妈怕是酒精中毒!”周成弼边解着领带边往后座走,也很不像他。
“那、那咱们叫救护车吧!”唐双钻进驾驶座,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直接打着了发动机。
“叫他妈什么救护车啊,我家全是大夫,给他催吐!”周成弼先开窗通风,又放倒了后排的座椅,“帮我把他皮带解开……艹,大兴你别说这他妈是你打的啊!”
小石头上身只穿了一件白短袖,现在后背全湿,冰凉的,脏兮兮。杨兴只撩开一半,这是什么?那又是什么!怎么会这样?他没反应过来,瞬而疯了似的往上再找,这里有,那里有……直到看清楚,都是半好的旧伤。
纪雨石一副喝乖了的模样,不省人事,半身都是旧伤,给杨兴狠狠捅了一刀。
半好的,旧伤?所以那药油……药油是……
“麻痹的,纪雨石你醒醒……纪雨石我跟你丫没完!”杨兴抄起那段瘦出肋骨的腰,求助式地骂出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里替周成弼喊一句,我不是人渣啊!小双成天装不认识我,我好委屈!
小石头记账本:
收入:反正最近没有。
支出:也没花自己钱。
备注:求助,不小心把脾气很好的师兄激怒了怎么办,感觉自己要歇逼。
第 42 章、你别瞎jb撩我
杨兴是很恐惧死亡的人。爸爸一声不吭地走了; 大白也走了; 爷爷是自己伺候走的,那年看电影又差点儿命丧火海。所以这会儿抱着纪雨石往急诊的临时隔间里冲; 他特别怕; 怕身边的人再离开一个。
临时隔间里面是一张病床; 薄荷绿的滑帘隔开外面的设备。周成弼比杨兴有经验,让小双带他去办手续; 自己和医生沟通。
“喝过不少酒; 初步怀疑是轻微酒精中毒引起的昏厥。最快心率110上下,血压还没量过。已经催吐两次; 呼吸道和食道没有淤塞物。”这会儿周成弼穿个白大褂就能装大夫; 站在设备前打报告; “按理说不会啊,您看这血压没问题,心跳也正常。又没有心颤怎么会突然晕了……”
“医生!医生!他身上有伤!您先查内科吧!”杨兴拐了个弯儿跑回来,跟百米冲刺似的; “您快救救他; 他身上……”
“家属不要激动; 不要激动!该有的设备都在这儿了,我们会处理。”急诊医生就怕遇上这种添乱的,直接进去检查。杨兴坐了又站,站了又坐,实在不行又去滑帘那边听动静,走来走去的看得周成弼眼晕。
“小双呢?”他突然问; 对啊,小奶猫你给我丢了是吧?
“啊?”杨兴脑袋里全是空白的,“排队呢吧?我……去找他。”
“你坐着吧,纪雨石应该没大碍,指标都在正常范围里,可能就是醉了。”周成弼也是到了医院才放心,“记得给我洗车啊。”
路上吐过两回,都是杨兴拿自己羽绒服接的,后座上也有。这会儿他只剩下一件单衣,可丝毫不觉得冷。
这有什么冷的,纪雨石不知道冻了多久。杨兴一步步溜达,度秒如年。
“家属是哪位?”滑帘拉开了,先出来一个女医生,轻轻叫人,“家属呢?刚才昏迷的病人醒了啊。”
“我是!”杨兴冲过去,“是我,我是家属,需不需要住院?”
“不需要住院,病人意识清醒,口述有局部痛感,放射至下腹部。检查可见双。睾肿胀,没有外伤创面,但出现红肿和挫伤性瘀血。病人下。体有强烈的触痛感,我们给他做了外生殖器彩超,检查没有异常。初步排除酒精中毒的可能性,推测他刚才的反应是痛性休克。”
杨光没动,周成弼站了起来。
“痛性……休克?”杨兴拼命调动所有知识储备,更想往里冲了,谁能想到纪雨石是活活疼晕的,“我进去看看他!”
“家属先别进!我们还在给病人清理呢。上身的皮外伤不要紧,只是他的下。体遭受过猛烈撞击,必须静养了。排尿出现困难的话再来医院导尿。”医生逐字讲解,急诊室里人手不够,她刚转身又被家属拦了,“还有问题吗?”
有啊,所有都是问题,杨兴不敢叫医生离开。“拜托您了,你们再给他做一回彩超,再做一回!检查清楚,多少钱都行,千万别让他那个地方出问题!还有……他这个伤的程度家属可以报警了吧?要是的话谁给他验伤?”
“师兄……别报警,别报警,你来。”纪雨石是疼晕的,又是疼醒的,刚在小护士姐姐的帮助下把拉链系上,躺着不敢动。声音小却足以叫杨兴听到。
“石头!”这一回谁也拦不住杨兴了。纪雨石侧卧着哼哼,还在找皮带,杨兴却不敢碰他一下。“不怕啊,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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