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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vs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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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斯听了,又咧着嘴笑着,攀着王崴的身体缓缓站起身,然后立在床上开始轻摇慢晃,微闭着眼,神情陶醉,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褪下身上的衣物。
  王崴的小兄弟感受到呼唤,在裤子里挣扎着要出来,他看着眼前的王斯,这一举一动比当日晚会直播上的舞蹈更加风骚诱人,“咕嘟”一声吞了口口水。
  然而毕竟还是喝多了,王斯晃悠两下就脚下一软,又朝王斯倒过去,王崴连忙将他拥住,两人齐齐地倒在了床上。
  王斯头靠在王崴胸口,轻轻磨蹭着,一手则朝下头摸去,口中呢喃道:“我想要……”
  王崴何曾见过如此主动的王斯,一时只觉天旋地转,心中暗道:妈的早知道天天给你灌酒了。口中却为这难得的机会故意慢悠悠地说道:“想要什么?”
  王斯磨蹭着伏到他耳边,啃噬着耳唇,说:“想要……做……”
  王崴清了清嗓,说:“做什么呀?我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王斯又蹭了蹭,说:“做……爱……”
  王崴有些把持不住了:“那叫声好听的。”
  “老……”
  王崴心跳骤然加快。
  “公。”
  “操!”
  矜持了三秒左右,破功。


第一百零八章 非典型性见家长
  1月19号。
  王崴开着车载着王斯早早地离开了公寓。
  元旦的大雪至今还能在路旁的角落里看到残留的痕迹。由于是周一,街上车水马龙,路人行色匆匆。在人们匆忙地奔赴各自的写字楼的喧嚷中,空气里掺杂着一丝临近年关的浮躁。
  王崴手指在方向盘上无意识地弹奏着新写的旋律,口中也在断断续续地哼唱着,心情似乎轻松愉悦。
  王斯偷偷瞟了他好几眼,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更不知道陪他去上坟的自己该是个怎样的状态才合理。按理说这种事情难免让人心情沉重,可是王崴神情却很淡然,要说他安之若素,可是却也一反常态地没有像平时一样废话连篇。
  总之这一趟行程让王斯很不安。
  车子一路向西,过了市中心的拥堵路段之后,出城方向就没什么车了,时间已经到了九十点钟,但冬日的太阳还在东边慢悠悠地爬升着,阳光懒洋洋地洒下,王斯侧头看着,座椅的影子在王崴脸上切割出锐利的一道线,显得他的五官更加立体分明。
  “我知道我长得好看,你也不用一直这么盯着吧。”王崴笑着开口道。
  “嘁。”王斯收回视线,“脸没洗干净,鼻屎挂嘴上了。”
  王崴听了下意识地要抬手擦脸,继而意识到是王斯在闹他,便笑了笑放下手,继续开车。
  又开了一个多钟头,下了出城高速,路两边的景象越来越破旧,马路也渐渐地颠簸起来。
  王斯已不知不觉靠在座椅上睡着了,此刻被一颠,脑袋“砰”地撞到了车窗上,“哎哟”一声醒了过来。
  王崴连忙拿手去揉王斯的脑袋,口中说着:“呼噜呼噜毛儿,吓不着。”
  王斯噗嗤一乐,推开王崴的手说:“说啥呢你?”
  王崴笑笑接着说:“吃黄豆儿,长白毛儿。”
  王斯忍不住大笑起来:“为啥吃黄豆儿要长白毛儿啊?”
  王崴笑着摇摇头:“不知道,小时候我妈就这么说。”
  王斯一听,脸上笑容淡了几分,扭头看了看四周,说:“这是到哪了?”
  王崴说:“我老家。”
  王斯瞧着一望无际的麦子地和远处的高山,说:“我还以为你是城里的小孩儿,闹了半天也是农村的。”
  王崴说:“我爷爷家是农村的,但是我爸跟我叔考出去了之后都没住在这了,我小时候也没在这生活过,所以我也不算是农村的孩子。”
  王斯点点头,没再说话。
  车在一处小山包脚下停住,王崴从后备箱里提出一个黑色塑料袋,对王斯说:“从这往上,走一截就到了。”
  王斯“嗯”了一声,指了指袋子问道:“这是啥。”
  王崴扬了扬袋子:“纸钱什么的。”
  王斯又是一愣,他原以为王崴说“上坟”,实则大概是扫墓,这么多年他也演过不少扫墓的情节,幽静的公墓陵园中,放上一束鲜花,说几句话,掉几滴泪——他想着也就是这样了。没想到王崴带着他一路到了老家,还拿了纸钱,再看看这山包,哪里像是公墓的样子呢?简直是古装剧里上坟的演法。
  果然,王崴领着他一路上山,走了十来分钟,山上七七八八散落着不少坟冢,许多还未曾立碑,王斯几次险些踩到人家坟头上,吓得他一直低声道歉。
  王崴看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一把拉起了他的手。
  王斯吓了一跳,连忙四下看看,王崴笑道:“没人看见,这都是死人。”
  王斯“啧”了一声,紧张道:“你别瞎说话。”说完又低声念叨着“抱歉抱歉,有怪莫怪”。
  王崴笑笑:“不用忌讳这个,这一片都是我们老王家的亲戚的,你也是我们老王家的人了,不能欺负你。”
  王斯一撇嘴:“谁是你们老王家的。”
  王崴笑道:“呀?你不姓王吗?”
  “那也不是你们那个老王!”
  “哦,那是隔壁老王家的啊。”
  “滚。”
  一路说笑着,两人已走到王崴父母的坟前。
  由于周末王远实夫妇刚来过,坟包上已翻了新土,墓前还有些纸钱烧过的痕迹,以及一些点心的残渣。
  王崴将袋子放下,从里面一一取出些点心摆上,又起身从附近捡了根断枝,在墓前画了半个圈,而后又从袋子里拿出一瓶白酒,打开盖子后倾倒在坟茔上,口中说着:“爸,我来看您们了,喝酒。”
  王斯垂着手立在一旁,也不知该不该上前,该不该说话,该不该帮忙,胡乱地摸摸鼻子摸摸耳朵,等着王崴的安排。
  王崴将酒瓶放下,摸出打火机,蹲在地上,点燃了纸钱,又用那支断枝挑着拨着。
  纸钱很快熊熊燃烧起来,映得四周的景象都在火中轻轻地扭曲颤动着。
  “爸,妈,拿钱了,别省着。”
  一边说着,一边不断地从袋子里拿出更多的纸钱扔进火里。
  这时一阵风过,袋子被吹起,眼看要掀翻到火里,王斯连忙上前帮忙按住。
  王崴冲王斯点点头,王斯亦对他点点头,正要再起身,却被王崴一把拉住。
  “爸,妈,这是我对象,王斯。”
  王斯听了,扭头去看火光后头的墓碑,上面的字轻轻跳动着:
  先 父 王远安 母 吴荔 生于 一九六三年六月二日 一九六六年十月十一日 故于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九日 子 王崴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 立
  他看着那两个陌生的名字,似乎感觉到两双眼睛静静地凝视着他,令他愈发不安,连忙低下头帮忙从袋子里拿纸钱出来丢进火里。
  王斯接着说道:“我今年工作上一般,演了个偶像剧,演得不好,专辑卖的也不好,商演的时候还受伤了,您看这脖子上还带着护颈呢。但是我今年最好的事就是遇见王斯,而且和他在一起了。
  “王斯是除了我叔跟我婶还有小峻之外,对我最好的人了。他聪明,善良,又长得好看,工作努力,踏实,懂事。他不能吃辣,但是为了我也会吃;我受伤的时候他抛下一切飞过来陪我,比自己受伤还难过;我过生日的时候他亲手做蛋糕给我,还送了我一架钢琴。
  “我今天把他带来了,给您们看看。您们放心吧,我们很相爱,会一起好好过日子,我这辈子的人生大事已经定了就是他了,您俩在天上也踏实吧。”
  王斯低着头听着王崴喋喋不休地说着,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因这些话而感动,一方面又觉得有些害臊窘迫,同时为王崴感到心疼,如果他的父母健在,他能真正的和他一起见家长,王崴该有多开心。
  又是一阵风起,吹起许多灰烬,热浪撩了一下二人的脸,两人都眯着眼朝后头避了避,而后王斯拿出一叠纸钱压在火上,低声说:“叔叔阿姨,第一次见面,我也什么都没准备,这些王崴也没嘱咐过我,明年我再多给您二位带些钱来,您们别舍不得花,我也挺能挣钱的,大王跟我好了,不吃亏。”
  王崴听了,心头一热,搂过王斯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吻,一滴眼泪从他眼中滚落到王斯脸颊上。
  王斯抬手擦了擦,看着王崴红红的眼眶,笑了笑,轻声说:“出息。”
  王崴吸了吸鼻子,也笑了笑,擦擦眼睛,拨弄着眼前的火堆,说:“对了,王斯比我大三岁,但是……我也没吃亏。”
  王斯嘴角一抽,侧着头低声说:“你在你爸妈面前还这么胡说八道的?”
  王崴笑笑,接着说:“我外号叫大王,他外号叫小王,我的粉丝叫王后,他的粉丝叫王妃,反正各方各面我都没吃亏。”
  王斯咬牙切齿,仰头道:“叔叔阿姨,您们看见了,他平时就老是这么欺负我,原来一口一个哥叫着,现在动不动就没大没小的,回头您俩得托梦说说他了。”
  王崴扭脸看向王斯,说:“我爸妈要是给我托梦,肯定得跟我说‘儿子,干得漂亮,不愧是我们老王家的男人’。”
  王斯抬起一只手挡在自己和王崴中间,说:“我跟我叔叔阿姨说话呢,没工夫搭理你。”
  王崴笑着抓过那只手,紧紧地攥在手中。
  回家路上,王斯的心情已经畅快了许多,他看着窗外渐渐拔高的楼区,顺口问道:“你为啥不把你爸妈葬到公墓陵园里呢?”
  王崴听了,反问道:“为什么要葬到那去?”
  抬手擦了擦车窗上的雾气,说:“就……感觉高级些吧?去看望他们也方便,也不用弄得这么灰头土脸的。”
  王崴笑了笑,说:“我爷爷家虽然是农村的,但是在我们那块也算是大户人家了,村里八成的人家都姓王,全都沾亲带故的,规矩可多了,你以为那个山包谁都能埋上去?那可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王斯摇头笑笑,王崴又说:“你还甭看不上,回头咱俩老了死了,也得埋那去。”
  王斯一听,扭头道:“我为啥要埋那去?”
  王崴说:“你是我媳妇儿,你不埋我们家祖坟想埋哪儿去?”
  王斯照着他肩膀给了一掌,说:“你是你们家的儿子,我就不是我们家的儿子了?你为啥不跟我埋我们家祖坟去?”
  王崴一乐:“是,都是儿子,问题是按媳妇儿爷们儿这么算只能是你来我这呀。”
  王斯眼神一凛,挪了挪屁股,手指轻柔地抚上王崴的腿,朝他裆部滑去。
  王崴打了个激灵,咽了口口水,说:“怎么说着说着突然要玩车震?”
  王斯一笑,一把攥住王崴刚刚站起来的小兄弟,说:“你他妈再给我媳妇儿媳妇儿的我让你这辈子都娶不了媳妇儿你信不信?!”
  王崴手一抖,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是你媳妇儿,我是你媳妇儿。”
  王斯乐了:“那叫声老公听听。”
  王崴脸上一僵,但是迅速明白过来王斯用意,厚着脸皮叫道:“老公~”
  王斯愣了,他本想作弄作弄看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哪想到他这么痛快就叫了。
  王崴一看王斯愣了,又接着说:“好听不?老公~”
  王斯心中一阵恶寒,收回了手,王崴又说:“你要是想听我以后天天叫你老公,好不?”
  王斯扭脸看向窗外,膈应得不想说话。
  “怎么了老公?”
  “……”
  “老公?”
  “你给我闭嘴!”
  “哎?不是你让我叫的吗?”
  “叫一声行了,不用叫了。”
  “那哪行啊,我不是你媳妇儿吗?”
  “……”
  “又不愿意啦?那还是你叫我老公,我叫你媳妇儿吧。”
  “……”
  “媳妇儿?叫声老公来听听?”
  “滚!!!”


第一百零九章 小文总的鸿门宴
  原定在一月中旬开机的电影由于协调统筹问题,推迟到了一月底,而原本早已空出来档期的王斯,骤然多了半个月的假期,偏偏王崴摘掉护颈后开始恢复工作,积压了三个月的任务忙得他脚打后脑勺,天天披星戴月地出门,不到凌晨不回家。
  两人的家庭地位倏然之间掉了个个儿,王斯成了名副其实的待业在家的小媳妇儿,王崴成了早出晚归还要应酬的上班族。
  更夸张的是,王斯为了抓紧开机前这点时间钻研演技,让朱家萌给他找来了陈善河历年来的导演作品以及最近几年各大电影节中获奖的文艺片,每天抱着电脑看个没完,连饭也不做,只点外卖,连家庭主妇都是颓废不堪的那一种。
  “这些歌都是你写的?”梁郁彬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嗯……”王崴颤颤巍巍地点了点头,不知道又要受到怎样的羞辱。
  “呵……”梁郁彬轻笑了一声,王崴立刻汗毛倒竖。“可以啊写的,以前怎么没主动给我看过?”
  王崴一时有些恍惚:“您觉得写得还行?”
  梁郁彬点点头,翻着面前的歌谱:“还行啊,这个《斯人》,这个《旧事》,还有《歌手和演员》、《美梦》,都还可以,尤其这个《茄子》,写得很有意思。”
  王崴兴奋得满脸通红,说:“您……您突然这么夸我,我都……我都不好意思了。”
  梁郁彬笑笑:“但是你知道你这些歌写得问题有什么问题吗?”
  “嗯嗯。”王崴连忙诚恳地点点头,“您说。”
  梁郁彬收敛了笑容,认真道:“你这些歌,太正常。”
  “太正常?”王崴不解其意。
  梁郁彬点点头,“你说,这些歌体现出了你任何的个人风格吗?”
  王崴一愣:我有什么个人风格?
  梁郁彬接着说:“可能你出道以来唱的歌都是这种情歌,把你框住了。你现在的专辑卖得越来越不好,这一方面肯定也是整体市场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大家对你的情歌已经开始厌倦了,那些乐评你抽时间也可以看看。所以公司的想法是给你转型,你出一张原创专辑,可以说是你从偶像往实力进阶的体现,但是你的原创内容还是这种情歌,那大家是不会买账的。”
  一席话说完,王崴顿时有些垂头丧气,如果说自己的歌写得不好,那继续学习继续努力可能还能进步,可是如果不让他写这种情歌,他能写什么?他之所以写得出来就是因为有感而发啊。
  梁郁彬看了看王崴沮丧的样子,又开口道:“你不用这么泄气,又不是说让你立刻马上重新写出一张专辑出来,你上一张九月份发的吧,扣除录制制作发行的时间,你至少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你这几首歌不就是休息的这三个月写的吗?你再试试,就算写不出来也没关系,我还有其他策划方案,看你到底想不想坚持走创作这条路了。”
  王崴皱着眉琢磨了一会儿,犹豫着问道:“梁老师,您能说一说……这种……你想要的……不‘太正常’的歌……是什么样的吗?也好给我个方向。”
  梁郁彬在歌谱中翻了翻,抽出一份,说:“《茄子》,这个《茄子》就有点我说的意思,歌词也很跳跃、旋律也很活泼,我给你制作这首歌,保证可以达到欧美音乐的水准。”
  王崴一囧,那首《茄子》是他为了纪念当初恶搞王斯的全茄宴写的,当时还喝了点红酒,有点微醺,一边胡乱地弹琴一边胡乱地唱,王斯也在一旁跟着捣乱说笑,第二天酒醒了他再去听录音,才重新整理出了这么一首怪怪的小调。
  “茄子爱上了辣椒,辣椒却只想把茄子炒,面粉在一旁哭泣,躲进烤箱变成了面包,嗷~嗷~嗷~”梁郁彬照着谱子轻轻哼唱着,而后摇了摇头,笑着说:“有意思。”
  王崴挠了挠后脑勺,他实在没有信心再写出这样一首歌。
  梁郁彬放下歌谱,又问:“杨咏逸新发的歌你听了吗?”
  王崴连忙点头:“听了听了,写得很棒。”
  “你觉得你能朝他那个方向努力努力吗?”
  王崴又是一怔,杨咏逸参加了《歌者》之后人气飙升,在NHC的跨年演唱会上还排在了相当压轴的位置,而元旦一过,立刻发行了新专辑,其中主打是他一贯擅长的电子舞曲,然而歌词内容却狠狠嘲讽了一番所谓的文艺青年们的做作虚伪与矫情,这首主打歌难唱舞难跳,却被那些惨遭嘲讽的文青们激动地碰上神坛,并且在新年的第一个月就被加冕为“年度最佳”。
  “我不行吧……他之前的歌就是文青乐评喜欢的,现在嘲讽人家人家反而觉得他大胆,可是我一向就是被他们吐槽口水街歌的,我讽刺人家,要被人家骂死的。”王崴尴尬地说。
  梁郁彬无奈摇摇头:“没说让你学他嘲讽人家文青,而是让你试试看,跳脱出我爱你你爱我这种框框,去尝试写一写除了讴歌爱情以外的歌,明不明白?”
  王崴恍然大悟:“哦哦那我明白了。”心里说:明白是明白了,我哪会写啊……
  另一边,王斯终于还是安排了耿思齐与文言见面。
  文言可能为了摆架子,故意姗姗来迟,王斯不得不与耿思齐在包间里独处了许久。
  “上回拜托斯哥的事有结果了吗?”耿思齐露出一口白牙,眯眼笑着。
  王斯听他这么一问,明白过来他还不知道月底就要开机的事情,便摸了摸鼻子,说:“嗯,我跟陈导那边已经说过了,他们会考虑看看。”
  耿思齐挠了挠太阳穴,说:“考虑看看,那万一要是不要我咋办呢?”
  王斯心里一沉,正要开口,却听门口传来一声:“他不要你你也不要他啊。”
  两人抬头一看,文言正微笑着走进来,“不过是个陈善河而已,拍出来的片子从来也没卖过亿,你还至于这么上心?回头我给李艺革赞助个大制作的商业片,直接让你当男主!”
  耿思齐一听这话,顿时两眼冒光,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了文言的手,连连摇晃着说:“啊呀那我可就全指着文总啦!”
  王斯也跟着站起来,看着眼前这一幕,忽然有种自己把文言卖给了耿思齐的错觉,顿时被负罪感压得喘不过气。
  文言看向王斯点了点头,又转头看着面前耿思齐,笑眯眯地说:“哎哟,本人比电视上还帅呀。”
  王斯听了这话却是一怔:是不是当初也跟我说过的?
  耿思齐笑道:“这不就靠这张脸这张嘴混饭吃呢么,不像文总啊,年轻有为,事业有成。”
  文言扬了扬手:“我不过就是个富二代而已,没什么出息。”说罢径自走向正座,耿思齐连忙笑呵呵地跟上,挨着他坐在了一旁。
  “上回回去还好吧?”耿思齐正要开口说话,文言却扭头向王斯问道。
  王斯想了想,知道他是上次喝醉的事,便说:“嗯,没事的。”
  文言笑了笑,说:“没跟大王说是跟我吃饭吧?”
  王斯也笑了笑,说:“没有,他不用知道。”
  耿思齐一听,连忙插话道:“文总也知道斯哥和崴哥的事?”
  文言呵呵一笑,说:“谁不知道啊。”
  两人听了皆是一愣,王斯继而明白过来他的用意,是想让耿思齐知道他的威胁毫无意义,耿思齐却有些纳不过闷来,琢磨一番,说:“我记得之前还有文总和斯哥的绯闻呢?”
  文言一听这话,顿时心头火起,压抑着怒火说:“小王啊……”说着看向王斯,眼神中分明有意思黯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王斯听了,更觉得心中愧疚不已,连忙起身给文言倒饮料,耿思齐也跟着起身帮忙,心中却琢磨着文言的话。
  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为什么不说他不喜欢男人呢?
  回过神来时,却发现文言面前倒的是饮料,便问道:“文总不喝点?”
  文言微笑道:“喝不了。”
  耿思齐一听,心中有些不快,一抬头却见王斯给他自己倒了酒,也只得要过酒瓶也给自己倒上——他哪里知道王斯是想借酒浇一浇负罪感呢。
  文言看着他们两人各自倒了酒,也不言语,待菜上齐了之后,端起饮料对耿思齐说:“之前很喜欢你演的万朝阳,一直想认识认识,交个朋友。”
  耿思齐受宠若惊,连忙说:“别别别,文总太客气啦,我就演了个网络剧而已,能得您青眼可真是造化了,还要感谢斯哥牵线搭桥呢!”
  王斯脸色一僵,勉强笑笑,三人碰一碰杯,各自饮尽。
  席上耿思齐自是对文言百般殷勤,文言也不吝赞美,一通表达着如何欣赏喜欢他,将他捧得天花乱坠,又说着新的产品想给他代言,又说着如何打算开经纪公司和他签约,耿思齐听着不免得意忘形,一个劲儿地敬酒,不知不觉竟喝了一斤有余,而脸色却也只是有些潮红,说话有些吃力,此外竟看不出什么醉酒的形容。
  王斯暗自腹诽:酒量这么好,怪不得有信心使出灌我酒的伎俩呢。
  文言冷眼瞧着,也微微有些惊叹,看了看桌上的菜也吃得差不多了,便扭头对耿思齐说:“你唱歌怎么样?”
  耿思齐歪了歪头,嘿嘿一乐,说:“还行吧!文总要给我出专辑吗?”
  文言笑笑,说:“那也得让我听听水平如何啊,去唱会儿歌吧?”
  “好啊。”耿思齐撑着桌子站起来,身形有些摇晃。
  文言和王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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