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生命在搞事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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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这家筛选完今天就到这儿了。”女公子说着，就拉着一脸恋恋不舍的人小沁出去了。
　　眼睛撑开一条小眯缝，姜林正好瞧到那俩个疑似女采贼的透明身形。
　　而这时，姜林再也耐不住喉结上下滑动的欲望，“咕咚”声一震，扩大了分贝一般，敲得姜林脑内起了回音。
　　约摸过了半柱香时间，姜林才回过劲来，抖抖僵硬的大长腿，然后坐了起来，他揉揉垂重得不正常的眼皮。
　　姜林心里问系统：“那俩人是谁啊？
　　系统说：“你问我我问谁？”
　　姜林鄙视：“真没用。”
　　系统咔咔一抽：“我又不是金手指。”这也怪我咯？
　　姜林：“……”，不是你还理直气壮了？不是你还把我捞进来做个破什子的任务？
　　暂不提系统到底是不是金手指问题，也不提原本的准备要做啥啥的打算。
　　这几天以来，姜林目前正面临着生命大事——
　　他把小兄弟蹂｜躏得都破皮了，还是nòng不出里的存贷，对于男人来说，这是个悲伤到绝望的大事情。
　　明明从寨匪手上劫人顺带玩跳崖的时候，还好好的啊，怎么就、就、就突然变成中看不中用的挂件了！
　　用力抹了把脸，姜林心里粗啐一口：妈的，不带这么玩人！
　　一想到自己的男人象征以后有可能只能做个安静的乖兄弟，姜林就很暴躁，很抓狂。
　　他的情绪在正常与不正常之间徘徊，闹得系统也体验了一把女人来大姨妈是什么感觉——我也好崩溃的。
　　“你能不能别哼哼唧唧的了？”
　　这句话，五天以来，系统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了，搞得系统以为自己就要退化成自动回复了，效果就和油彩马赛克一样，简直可怕。
　　姜林还是那句抽泣泣地回答：“小六儿，我撸不出来，怎么办？是不是废了？好可怕啊不能和媳妇恩恩爱爱了怎么办？”
　　系统压着音，颇有爆炸趋势的语气突突：“这身体不是你的！”
　　姜林哀怨：“可这身体现在就是我的，这身体的挂件病生得这么突然，你说会不会也把我纯洁的灵魂给传染了？到时候我家媳妇可得怎么办啊！”
　　系统说：“……”，亲爱的，请你不要想太多了好吗？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拿到高大壮的萌动之心OK？
　　许是知道系统所想，姜林又说：“不是我想得太多，万一真传染了怎么办？你怎么赔我？”
　　“……”，闹了这么久，感情你这是在酝酿后面这句话？
　　默了下，系统出了个目前对谁都好的主意——
　　“喏”，系统音开话着的时候，一把锋刃闪着冷利光芒的匕首凭空出现在姜林眼前。
　　系统又说：“看见你面前的匕首了吗？，赶紧拿手里。”
　　情绪快要崩的姜林不明系统何意，愣怔了一秒，然后，姜林才拿起匕首，傻傻地问道：“下一步是？”
　　系统语气轻着说：“你闭眼。”
　　“哦。”脑子还没弯过来，姜林听话地闭眼，等着系统的然后。
　　见他乖乖着照做了，系统这下说得十分坚定——
　　“不要手软，对着你烦恼的根源一刀下去，从此之后，将无人能阻挡你快快乐乐的生活。”
　　Wht？？？
　　陡地，一个能闪瞎眼的灯泡挪开了姜林头上的大型问号，姜林这会儿自认他悟了系统的用意了。
　　凤城的春季，与别的地方不同。
　　这里没有刮皮刺骨的冽风，也没有潮湿得让人感到黏糊的阴冷，而是温温凉凉的，恍若飒爽秋天。
　　难怪那么多人就算挤破头也要挤进来，单单气候就给人一种感知上舒心的享受。
　　穿上对襟长袖袍，随便扒拉了下长发，把自己捯饬好后，姜林抄起匕首就往外走。
　　这下换系统懵逼了，问：“你这是去干嘛？”
　　“不是你让我去把我烦恼的根源一刀切吗？”姜林说微微皱眉说道，脚下步伐却未曾停下。
　　系统惊诧出口：“坐在床上就可以切，为什么要拿着利器出去？告诉我，你想去怼谁？”
　　姜林毫不犹豫：“把高大壮切片！”
　　他步履飞快得几乎奔跑，扯呼得朽叶滚边的衣袂翻翻荡荡，拢袖里隐隐约约露出闪着寒光的白芒，姜林瘫着张脸，周身气质一如游廊边塘的浮萍，青质如雅，可也挡不住他泄出的冷气。
　　遍体生寒的系统颤了颤，咔着机械音阻止：“请请请、请您务必冷静下来！”
　　系统不停歇地又道：“高大壮可是您的任务目标，把他nèng死了，少了一颗萌动之心，您可是要补任务的，会导致离您回家的时间推迟上不少！”
　　姜林略一思索状，说：“你说得好有道理。”
　　觉得有道理你倒是停下来啊！系统想哭的心都有了，我送你刀，是让你切自己，可不是让你用来闹的啊小祖宗。
　　手里猝然一空，姜林手指抓抓，还是空空如也，这下他终于如系统所愿停了下来。
　　姜林心里柔着声音说：“小六儿，你真不乖。”
　　“对不起，666暂时无法在线，有事请嘀声后留言，嘀——”
　　“呵。”我话都没说过完，你溜那么快干嘛？我刚刚只是在和你开玩笑啊。姜林撇撇嘴，不是你先开玩的吗？玩到一半就退场，几个意思啊这是。
　　姜林吐槽的同时，却不知道他那道瘫脸扯皮的笑声，让奉命重点监看自己的暗卫们，莫名的齐齐一抖。
　　虽然道具没了，姜林却不打算回房，而是继续刚才的脚步，朝目的地前进——他要去确定一件事情。
　　蜿蜒小径，柳条抽芽。
　　途中姜林遇到好几波身着青纱衫的侍女，她们脚步轻盈，踏地无尘，神态并无刻意之意，姜林猜想，这些人应该是达到了传说中的臻化之境。
　　这个猜测猛不乍出现在脑海中，姜林立马感觉到一大波悲摧往他头上倒了下来。
　　虽然姜林只有80％的肯定，但这也足够他自己不仅小兄弟疼，脑袋也疼，又似乎全身没哪不疼的。
　　也不知道他的人身安全能不能撑到把这个世界的操蛋任务完成了。
　　原本高大壮是要跟他一个院子一个房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是不可以同意的。
　　专门供考生的临时住地，一个院子里只有一个主屋是让外来人住的，至于其他的，当然是……辛苦监视他们这些外来人的明桩与暗桩住的啊。
　　来到高大壮的院子，姜林并没找到人，他双眉微微顰蹙，不在房里会去哪儿呢？
　　他不是叫高大壮好好用功了吗？对方怎么还到处跑？
　　莹玉指腹摩挲着下巴尖，姜林暗暗地想道，或许这样也不错，如果高大壮落榜了，那他们岂不是不用再待在这个处处透着怪异的凤城了吗。
　　瞅着天上圆饼已经开始没入地平线，按照这个季节的昼长夜短来算，现在应该也有六点钟了。
　　既然人不在，那还是先去把胃小精填了吧。
　　今晚应该会有个不错的夜色。
　　一边从旮旯角捞出应该从哪儿开始勘察的计划，他脚下边改道。
　　刚要走出那圆形拱门，就迎面来了一个黑影子，姜林视线上抬——
　　是103大院里的青纱衫侍女。
　　来人屈膝行了个礼，说：“西门千金，晚膳时辰到了，高千金正在到处找您。”
　　姜林略一点头算是回礼，他道：“知晓，麻烦姑娘了。”
　　听到少年的客气礼语，侍女原本保持25°的微笑，似乎又上扬了一些，她声音婉然：“不麻烦的，西门还是快些去吧。”
　　去的途中，姜林就遇上了找他的高大壮，挥手示意边上的侍女先行退下。
　　侍女应声而退。
　　偶尔他也知道高大闰的尿性，不等迷之沉默开始蔓延，姜林率先开口，同时脚下继续往目的而去。
　　“走吧。”
　　晚膳时，还是姜林先离桌。曹三姗还是对着姜林一脸的欲言又止。
　　姜林暗叹，看来他今晚的夜宵是鸡汤无误了。
　　不过，离桌之后，姜林并没有回自己的房，而是又去了高大壮那里，等着对方。
　　高大壮屋子里黑黢黢的，略微适应后，姜林就摸着黑吹了火折子点燃了油灯，淡淡的橘色瞬间驱散了一屋子的暗沉。
　　也没等多久，就在姜林心里跟系统抱怨着凳子硌得他屁股生疼的时候，男人脚步踏地的阔声从门外传来了。
　　高大壮刚开门，普一抬眼，就看见了他家夫君在桌上撑着脑袋，安然地阖着眼帘，烛光暖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缈若谪仙。
　　稍稍卷翘的睫毛似翩跹蝴蝶般颤了几颤，遮目帘缓缓上升，
　　猝不及防之下，墨色玉眸里边的光彩把注视他的生魂深深地吸了进去。
　　高大壮眼里的痴色一闪而逝，然后他心里深深地纠结了，他家夫君长成这样，只怕是要被人惦记的……
　　见人开门后就杵在门口一动不动，姜林发出一声疑惑音。
　　惊回神的高大壮连忙把攀升暗涌压了下去，脸上挂起憨笑后，他说道：“夫君乏了，怎么不去床上躺着。”
　　我怕你床沾了我的气味，万一你犯痴汉病了咋办？
　　当然，这话只是心里想想，姜林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眼神幽幽看了高大壮几秒，姜林突然说道：“你洗澡了吗？”
　　被姜林话题弄得愣怔，高大壮表情一木：“没有。”
　　方语罢，高大壮心里猛的一动，夫君莫不会是……


第27章　书生家的采花贼27
　　值夜班的侍女来换岗了，两个一班。
　　打了个小哈欠，来到门边，姜林与个其中一个附耳低语。也不知道姜林说了什么，惹得长年保持职业微笑的侍女也禁不住愕然，随即面颊染上了胭脂的酡红，神态娇羞应声行礼后，踏着些微凌乱的步伐就下去了。
　　丰润厚唇一抿，牙齿磕磨，下颚轮廓被拉得紧绷绷的，在暗橘色的光线里头，更显冷硬之色，那胴色面庞说沉成焦炭也不为过。高大壮眼神利利地刮着那名渐行渐无的侍女，双臂搭在背后，右手掐扣着左腕，掌蜷作拳，捏得指节泛白。
　　不大多会儿，那名被姜林差去做事情的侍女回来了，她手里捧着个红布盖上的托盘，后边也跟了两个手呈托盘里边放着干净衣物的侍女，再往后是两个侍奴抬着个大木桶，
　　其他编号大院里的暂且不说，单单他们这里103院的，里边伺候的人均为个中高手，瞧瞧那身板看上去单薄得不行，抬个装了8分满水的大木桶，就如端个盘子似的不费吹灰之力。
　　把东西把放到屏风后，一行人如流水退去，最后出去的侍女还特地把门顺便带上。
　　来到浴桶边，姜林探手拨了拨水面，温度略高，他心里掐了下时间，约摸晾个几分钟后，水温应该会正好。
　　今晚无月无星，云层不坠，反倒是万里空旷，偶尔飘过几朵灰白灰白的大棉花。
　　夜风钻入屋里，又在烛台的火尖上溜转，冲得指甲盖大小的火苗左右晃动，也摇得两个影子，一个一扭一曲，一个忽隐忽现。
　　清晰的水纹声在室内缓缓摆荡，不到一会儿，那水又被人捧起，然后从指缝滑落，滴滴答答的，宛若阿波罗随手抚弄的竖琴之音。
　　绕过屏风见对方还愣愣地杵着，轻抖手上的水珠，姜林便说：“不是没洗澡吗，还不脱衣服？”
　　高大壮还是有点不在状态地点点应好，解开腰带的时候，手忙脚乱了一会儿，在姜林冷静的目光下，涨红着脸，三两就把自己扒光了，然后眼睛闪亮亮地看着姜林，神情活像要尥自己蹶子时的香小帕。
　　姜林默。
　　等下要做的事情，虽然他在梦中好像做过两次，呃、口味貌似还一次重过一次什么的，等会儿希望他扑通跳地心脏能给力点。
　　系统说：“……”，明明做就做了，说什么在梦中，你能不能要些脸啊呸，能不能长点记性。
　　面上不动声色，姜林心里讶意地说：“你不是掉线去了吗，而且，这个时候上线你就不怕……”向上一次一样咔抽得要去维修么？
　　经他一提醒，系统这会儿总算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打算了。
　　“……”，上头给的「宿主」任务，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坑。
　　系统说：“你等下，给我五秒钟。”
　　脑海里只静了一瞬，而后就如定格的时间一般突然动了起来，接连点缀的落水音效声，滴得姜林有点不受住。
　　在搞什么Guǐ？
　　忍不住要发问的时候，两个文字信息赫然出现在他脑袋里。
　　【好了。】
　　“你升级了？”惊怪之下，姜林脸上的表情差点崩不住，他心里小人喜极而泣，期待地说，“你不会再随便掉线了，对吧？”
　　【不是啊，这个功能是我刚从旮旯角扒出来的。】
　　姜林：“……”白高兴了。
　　脑内的闪动光标下，系统要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也幸好姜林也不是那种急性子的人，不然非得被系统这玩意给磨疯了不可。
　　打字音效不停，系统的话还没说完。
　　【以前没出现过像你这样、这样……的合作者，这个功能我一直没用过，开头没给想起来，刚才掉线的时候，随便弄了下以前上头奖励的小道具，正好就看到这个了。】
　　想到什么似的，系统接着补充：【对了，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可以给我留言，我能秒收到的，最后，祝您今晚品菊愉快#＇微笑＇】
　　脑海的文字放完，而后隐隐的音乐声被便他的听力神经捕捉到。
　　姜林：“……”
　　你家公司真是有先见之明哦，这种高大上的鸡肋都能搞出来。
　　这么伟大的公司，你怎么就不把它名字报上来，我保证不打妖妖灵，说你们传｜销｜组织在撒网捞人做苦力，还威胁不做完就不给回家。
　　还有，我说过我要品菊了吗？赏和品可是两种不同的意思，差得远了去了。
　　原本期待等着姜林的下一步，却见对方只是定定瞅着那盖了红布的托盘，思绪沉凝，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入鬓玉羽眉稍稍蹙起，即使暖色的烛光也去不掉那淡淡的不悦之色。
　　高大壮心房蓦地揪了起来：“夫、夫君？”
　　嚅嚅地唤声，打散了一室显得越发沉凝的氛围，也让姜林缓神回来。
　　见人光溜溜地站着，面上又挂着点小媳妇的无措，姜林喉咙冷不丁一哽，然后，默默咽下那口老血。
　　还是先干正事吧，不确定那事，他这心里就老是悬着，做啥事都不能静神。
　　掀开托盘上的红布盖，弧形优美的下巴示意的微微一扬，他淡然地说道：“会用吗？”
　　视线顺着睃过去，高大壮原本不知道要放哪儿的双手，更是不知道要怎么摆了，脚趾向下蜷，紧扒着地面。
　　窗没完全关上，还留着一掌宽的窗空，莫名的，偷偷钻进来的夜风，去了那丝凉意，高大壮内里的血液热腾了起来，背脊汩出莹润汗珠，缓缓下坠，继而没入鼓耸的桃瓣之中。
　　一柄天蓝绿的捣花杵静躺其中，与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挨着。
　　流淌气氛骤然变质。
　　这时。
　　高大壮旁边已经潜水很久的萌动之心乍不猛地跳了出来，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回升。
　　姜林：“……”，妈的，任务进度又倒回去了。
　　忍住抹脸的冲动，姜林有点怀疑前头那两场高大壮咬他小兄弟的画面不是在做梦，而是真实地发生过。
　　高大壮眼神炽热地看着他家夫君，声音与表现出来的恰恰相反，细若呐蚊，嘴唇只嗫嗫而动，叮出两个字——
　　“会。”
　　也亏得姜林现在耳力不一般，不然还真听不到对方说了什么。
　　他暗暗瞅着那颗仿佛就要活过来似的萌动之心，又进行下一步的确定。
　　“那就过来，做给我看。”
　　姜林面上说得轻描淡写，心里却在滴血地抽泣，他话那句刚落尾音的那一刹，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表示任务进度的颜色，把仅剩的一点枯裂色吞噬殆尽。
　　一朝回到解放前，姜林绝望灭顶。
　　原来梦里的都是真的，只不过是他不愿意去相信，而催眠了自己，才会有「做了个可怕的恶梦」一说。
　　即使心里的悲伤已经逆流成河，姜林不得不为了他现在更加操蛋的身体继续下去。
　　他拉了把椅子到浴桶边，接着刚刚的话，“坐这里。”
　　高大壮哦了一声，乖乖地走了过去。
　　把东西给高大壮，对方脸庞上的古铜色虽然又浓稠了不少，但却无任何忸怩之态，大大方方敞开了自个儿的身体，给他家夫君赏他栽种的粉葵。
　　高大壮打小就喜欢种些菊花，这粉葵便是众多品种中的之一，里边又有分支，高大壮现在拿出来的这朵，形状似洞圆，因抹了护花膏上去，又像带着流坠的粉白｜粉白的灯笼
　　其味淡淡幽幽，让人一呼一吸间恍若置身朝露清晨，其花瓣短而卷曲，会给视觉造成错似褶皱之感，但粉嫩娇美的颜色却弥补了这缺点，叫人看了不免心生喜意。
　　遂不及防，那朵嫩红的粉葵就这样撞入姜林眼里，霎时间，他曾经撸破天都不给点反应的大宝贝，在看到那朵粉葵后，居然没志气地翘起了半个头！
　　对花儿这种娇脆脆的玩意儿，明明他就是不喜不淡的态度，根本就谈不上嗜菊如命，怎么就会这样呢！
　　绝逼是原主的错！姜林立即把这个锅扔给了原主。
　　随之他心里跟着哇凉了大半截，这具身体的命脉无意之间竟然给高大壮捏在手里了。
　　坐在椅子上的高大壮有力的双腿屈着，脚后跟搦在椅子边上夹盆栽，好方便他给心爱的花抹护花膏。
　　在高大壮细心呵护下，粉葵变得越发晶莹剔透，藏在里面的露水湿哒哒地溢出来，卡在花瓣上下坠的时候，把粉葵的流带拉得更长了。
　　看见对方那么卖力的在表演，作为唯一参与的观众，姜林表示，他不是吃霸王餐的人，所以他不能不给点表示，忍着心痛，姜林把揣兜里捂热没多久且遇水不融的神奇大香蕉赏给了高大壮。
　　香蕉刚拿出来，就跟大狗狗看见香喷喷的肉骨头一样，高大壮眼里的光芒更是炽热了几分。
　　姜林无语，不就是根大香蕉吗？这人怎么好像几百年没见过一样。
　　手浸入浴桶，发现水温差不多了，在对方扑过来的下一秒，姜林稍微侧头示意：“进去吧，水冷了不好。”
　　即使肖想了姜林那根大香蕉很久了，但是作为一名合格的伴侣，高大壮还是顺从对方的意思，暂时收起那朵被自己呵护得极好的粉葵，跨入浴桶里。
　　这浴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正好能纳入他俩的身形。
　　姜林也浸入浴桶后，高大壮就迫不及待的又把他收起来的粉葵拿了出来，眼神热切望着他家夫君藏水里的大香蕉。
　　心情极差，但姜林面色却不显，只恶劣地说道：“想要吗？”
　　高大壮忙不迭点头。
　　瞧对面人这副模样，姜林情绪又差上了许多，他散发出更加明晃晃的恶意：“那就潜水去吃啊。”
　　高大壮也不矫情，潜水就潜水，毕竟这是他肖想了许久的神奇香蕉，照他家夫君的态度，可不是会什么时候都能吃到的。
　　算起来，这种神奇的香蕉高大壮吃过的次数一个巴掌就能数过来。不说别的，就他家夫君单单种香蕉这一手，高大壮是爱极了的，他想，全天下的香蕉都没他夫君种得神奇又好吃。
　　高大壮吃得津津有味，偶尔憋不住了，也会浮出水面，猛吸几口空气，又接着下水。他手里也不闲着，知道他家夫君不怎么喜欢他栽种的粉葵，高大壮就自己玩赏。
　　倒是给忘了一旁准备好的工具，高大壮粗糙的手指在原来非常喜爱的粉葵上捻搦猛抠，既然他家夫君不喜欢，那他也不必呵护了，爱怎么玩怎么玩，高大壮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再移植栽种其他的菊花品种，他想着，总有一款是自己喜欢他家夫君也能喜欢的。
　　偶尔吃得急了，高大壮咳呛几声，香蕉渣浮了几小撮在水面上。
　　时间在不知觉间流逝，浴桶里的水温也跟着逐渐下降，洗得差不多的时候，身体的愉悦达到了一个最高点，嘴里喘哼哼之后，姜林就忍不住了，心里操骂——
　　妈的，制造出来的垃圾不带走，吃完就想溜？这是不道德的，不礼貌的知道不。
　　木着脸，姜林眼里含着高温的火焰，给高大壮来了个教训——把香蕉皮给糊到对方脸上。
　　这一下弄得高大有点懵。
　　抑着不悦，姜林冷冷地又说：“舔干净。”不然就别想有下一次了。
　　你以为这种神奇的香蕉是很容易就种出来的吗？姜林的心在哭泣，这种好东西在现实世界中等着他回去的美媳妇儿都没得享受，倒是你先吃上了，脸大得你。
　　高大壮也没说什么，一抹把脸上香蕉皮汁儿，放嘴里吃掉。他本原来的打算就是带皮一起吃掉的，只不过是吃累了想喘口气而已，没到姜林就发作了。
　　应该是确定了心中预想的缘故，一个没注意，姜林手劲儿大了些，香蕉皮扔高大壮面上的时候，就把里面的汁儿液挤了出来。
　　姜林现在唯一的感受就是——“啊，我的身体已经被掏空”。
　　我TM的上辈子一定是把老天给得罪狠了，不然也不带这么玩人的。
　　姜林此时的情绪一如外面的天色，再待下去，他想他会做出让自己感到更加可怕的事情。
　　起身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