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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食膳田园-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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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木言只想躺在床上休养生息来着,无奈被另外三个人强制拉了出去。
  “许妈请客,怎么也得去!”
  昨天晚上的事情是这样的,他戒备的看着杜奚川,一级戒严。
  开始两个人就坐在一起说说话,然后越坐越近,变成了就抱一抱,不一会发展成了只是摸一下。
  然后就变成了“就来一次”,到了最后……就全线沦陷了……
  没有退路了。
  他觉得这样下去,自己非得被掏空不可,精尽人亡也不是没可能,一定还要找人再聊一下。
  这是一个严肃而严重的问题!毕竟人生还有其他很多重要的的事情,对他来说,至少是这样的。
  一群人边吃边聊天,许维多突然想起什么说,“老四就是本地人,我们都没去过他家,老四,我们什么时候去你家做客怎么样?”
  “可以,当然可以,就今天吧,明天上午没有课,你们可以住在我家,吃完饭了就走。”
  吴昊想了想问,“你家里还有谁?一个人住吗?”
  他们也知道,祁木言的母亲过世了,和父亲的关系并不好,当初蒋思琪的那件事,让所有人都觉得恶心。
  “还有一个人。”和一只乌龟。
  吴昊想也不想的问,“不会是你的那个哥哥吧?”
  他就是随口一问,并不是真觉得两个人住在一起,因为那两个关系实在太好了!比亲兄弟都还好!以前那位杜先生天天接送人,现在祁木言自己开车来学校,他们倒是不常常见到那位活在新闻和传说中的男人。
  祁木言年初的时候考了驾照,开的是一辆五十几万的沃尔沃,低调安全性能也好。
  z大不少好车,有学校老师也有学生的,虽然学生开车来上学的不多,但是祁木言在里面也不算是突兀。
  寝室其余三个人觉得欣慰,这孩子终于干了件符合富二代应该做的事情!
  祁木言有自己的思量,马上就大四最后一年了,说真的,大学能遇到这么三位室友,他很幸运。
  可能是人不能一直倒霉,遇不到好人。
  他不是故意隐瞒自己和杜奚川关系,事实上大一他来的时候,两个人确实还没有这么深的关系。
  他当时一直觉得杜奚川不可理喻,虽然现在也会偶尔这么认为……
  祁木言一直想找机会,和三个人说明他和杜奚川的关系,就算是他不说,时间长了,对方迟早也会知道吧。
  比起道听途说,他还是希望自己能亲口说出来,三个人一直以为他有个感情稳定的女朋友,几次让他把人带来看看,他都借故推掉了。
  但是这三个人的好奇心并没有这么堰息了,得多天仙才这么藏着掖着。
  吴昊还笑着说,就是现在藏着,以后结婚了他们总得来喝喜酒,还是会见到。
  不知道当那三个人知道他的“漂亮腿长学霸”女友,就是杜奚川,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他并不是有意骗人,只是觉得不合适说出来。
  明年七月他会和杜奚川在国外注册结婚,只是这三个人知道两个人关系,还会想来参加婚礼吗?
  
  第67章
  
  祁木言:“是他。”
  其余的三个人:“……”
  他们可以收回提议不去了吗?那和龙潭虎穴有什么区别,而且也不想再去磨练自己的心智。
  赵岩咳嗽了声,“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还是不去拜访了吧。”他不嫌自己命活得太长。
  祁木言想了想说,“其实……他很亲和的,也不会说什么,你们不必怕他。”
  赵岩猛地差点没站稳,亲和?他没有听错吧?老四啊老四,觉得他亲和的,可能这世界上就只有你一个人,你是正真的勇士。
  我该说你是可爱,还是可爱呢
  那不是怕好吗?有什么好怕的,他们只是想跪着和人说话……
  看到宿舍楼下停着的车,三个人面面向觎,“祁木言,你今天不是开车来的吗?你哥哥怎么还来接你?”
  好久没看到这辆车,还有车上的人,还是一如往昔的酷。
  “他不是来接我的。”
  “那是来接谁的?”
  祁木言看了几个人一眼,“他是来接你们的。”顿了顿又说,“他说为了避免你们误会,所以亲自来接,欢迎你们做客。”
  赵岩:“……”
  如果还有选择,他可以选择去死吗?
  祁木言一个车,另外的三个不要不要的坐在了杜奚川的后座……
  人都开了车门让他们进去,难道他们还能拒绝?
  要抱着什样的决心,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
  ———
  车子停了下来,看着高耸的围墙,几个人愣在没明白过来,这感觉怎么有点像是景区?
  对了,大门口还有旧时石制的栓马柱,这算是古董了吧,这房子得多久了?
  不会是弄错了吧,吴昊四下看了看,得,方圆三百米就只有这一栋……
  大门上“提云岚福”的牌匾龙飞凤舞,门口的石狮子更是气派。
  等着杜奚川扫完了虹膜,大门打开,三个人才反应过来,跟着人小心翼翼的走进去。
  庭院里不知守护了多少时光水榭楼台静静的屹立着,有种穿越了时空的错觉,这个地方独具一格,像是完全和外面的世界隔开了。
  青砖灰瓦,和之前媒体报道的那些璀璨的豪宅,完全是极端的两种风格。
  怎么老是,大概这种才是贵族住得地方,而后者则是富豪的风格。
  客厅的最右边摆着一架黑白的三脚架钢琴,所有的家具都是红木的,让人没有半点负担感,可以完全的放松下来。
  如果没有那位杜先生在一边的话。
  “你们坐吧。”
  三个人坎坷的坐了下来,祁木言从书房拿出一个文件袋给杜奚川,把人给支走了,“不是说下午有事吗?快去吧。”
  杜奚川看了眼人,接过东西,当然了接人的司机,十分配合的摞地了。
  其他的人目瞪口呆,想不到啊,一家之主竟然是老四,一点看不出来。
  杜奚川一走,剩下的三个人果然变得活泼了起来。
  “这是你家啊,建了多久了?居然还要阁楼,真漂亮,像是电影里的地方。”许维多笑着说。
  “有两百多年了,我带你们去看看,你们今天可以住在西厢房。”
  房子最初是五进院落的格局,随着岁月的推移,虽然格局有所改变,也有四十几间房。
  四个人参观完,吴昊想了想问,“对了,老四,你住在哪儿啊?”
  “我住在阁楼上。”
  “带我们去看看吧。”
  阁楼很宽敞,几个人看到房间里kingsize的大床愣了下,而且关键的是房间里明显有另外一个人的痕迹。
  “老四,你哥哥住在哪里?”
  “我们住在一起。”祁木言举起了手中的戒指,“他不是我哥哥,我们已经订婚了。”
  许维多怀疑自己产生了幻听,订……婚?他看了看左右的人,也都是一脸震惊。
  “我无意骗你们,也不想再骗你们。”
  祁木言说得一本正经,另外三个人也知道,对方并不是开玩笑,这孩子。
  出柜好歹也委婉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直接的,瞧着把人给吓得。
  曾经三个人就觉得兄弟俩关系怪怪的,其实早有端倪,只是他们一直没往那个方向去想,直到这会儿所有的谜底都解开了。
  气氛沉默了下来,还是吴昊咳嗽了声先开口说,“那啥……现在同性也没什么好稀奇的,我在学校就碰到过不少对。”
  虽然冲击很大,但是冷静下来,思路也渐渐的清楚了。
  虽然气氛尴尬,几个人还是表示能接受,只是太震惊,祁木言和大魔王在一起,远比祁木言喜欢男人这件事让他们意外得多!
  说实话,要是其他的人这么坦诚,他们三真没有那么轻易接受。
  或者是一开始就知道杜奚川和祁木言的关系,他们也难免会另眼看待,可能还会有抗拒,毕竟他们都是异性恋。
  而且同性在一起必定是小众,不被主流接受。
  ——
  在祁木言的坚持下,两个人终于执行了新的政策,响应大众的召唤,不搞特殊化:一周三次的频率刚刚好。
  至少这样,祁木言能正常的上班,不会整天跟鬼压床似的。
  期间杜奚川无数次抗议,都被祁木言镇压了。
  处于吃不饱状态的某人在家里不敢摆脸色,导致最近一段时间,公司的气压都很低,人人自危。
  祁木言洗完澡躺床上,“明天我上午有个会议,今天要早点休息,晚安。”
  话里的意思:你今天别影响我的睡眠质量。
  杜奚川眯着眼睛打量着床上的人,曾经让祁木言觉得毛骨悚然的眼神现在没有半分作用,当事人早就闭上了眼睛,拿着后脑勺对着人,闭上眼睛睡得香甜。
  杜奚川平静的躺在了床上。
  ———
  城主大婚,所有的城民来恭贺,天还没有亮,祁木言就听见了外面的欢呼声。
  不得说,这位城主在一方有很高的威望。
  他没反应过来,就有人帮他梳洗打扮然后穿上了一身绛紫色的新衣,等待行礼。
  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回事,他被升级了,从小侍变成了续弦,也就是正妻,不然不会这么大的场面。
  一波三折,如果顺利的话,他很可能成为奚川的继母……
  祁木言在房间里踱步,国师答应他,说会把和他一起抓起来的人释放,让他们一起来参加大礼,作为他的家属会受到礼遇。
  不知道还有多久人会到。
  祁木言摸了摸手腕见的那串血色碧玺,那副画到了那人的手里吗?都两天了,为什么一点回应都没有。
  最后一搏,他们是否能离开这个古怪的地方。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到了下午,那人还是没来。
  祁木言开始坐立不安起来,他已经见过和他一同进城的六个人,他即将和城主大婚,同行的人自然被解了禁,虽然自由度很低,去哪儿依然有人跟着。
  他已经接机和那几个人说了自己的计划,但关键的那步,还是在奚川身上……
  那一幅画到底到了人手里吗?奚川有能否看懂自己的暗示。
  城主在大厅宴请群臣,他不过坐了一炷香的时间,就推脱说不舒服,然后回到了寝宫。
  城主虽然已经年过五十,但是保养的好,看起来比实际年轻很多,待人态度也算是和蔼,他来探望过祁木言几次,期间还要求对方抚琴给自己听。
  持着一家之主对男侍的态度,高高在上宽容。
  祁木言对那个人并没有任何好感,不过是迫于形势才忍着敷衍。
  没有一个男人能对强迫自己的人产生好感,他甚至觉得,当初奚川的直来直去,比那个面带笑容的人好得多,至少不会作伪。
  三个时辰后便是吉时,他要是再没办法,他便要和那位城主行礼,入洞房。
  宫殿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看着身上的喜服,祁木言眼神暗了暗,心里越来越凉。
  今天之前,那位城主来几次后才宣布让他从男侍成了续弦,祁木言对于被升官一点都不开心。
  不过娶正室要行大礼,时间匆忙,整个宫殿都忙了起来,让他有空可钻,倒也不完全是坏事。
  一行礼前的一刻钟,奚川都没有来。
  祁木言手紧紧的拽着衣服的下摆,难道他真要和那个城主去行拜天地的礼?当成群臣的面?
  哪怕是敷衍,他也不想。
  国师用那双没有眼睛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人,声音冷冷的威胁:“你最好老实点,如果你让城主蒙羞,我会处死和你一同而来的人,你既然是城主夫人,今后除了伺候好城主不需要做其他的事情,必要的话,我会挑断你的脚筋,反正今后你去哪里都有轿撵,不再需要走路。”
  祁木言看着人,没有说话。
  吉时一到,祁木言就被扶了出去,毕竟是当着群臣的面,出不得任何差错。
  国师让祁木言服了药。
  口服了那种药,便不能开口言语,全身无力,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受制的状态,全倚靠身边的两个侍女扶着才能站立,变成了一个傀儡。
  药效为一个时辰,刚好在行完了所有大礼之后,入洞房的时间。
  祁木言从头到尾都有感知,和身边的人拜天地,然后对拜。
  所有的程序他都知道,只是做不出反应,完全是在两个侍女牵引下才能完成动作。
  被送入洞房,祁木言就倚靠着床坐着,药效提前了一炷香的时间消退,可能是那串碧玺的减退作用。
  他刚从床上走了下来,门就“吱嘎”一声被推开了。
  一身红袍的城主走了进来,祁木言倒退了一步,紧了紧藏在袖子下的匕首。
  大不了到时候就……
  这是最后的退路,如若成功,城主一死,届时迦南城必定大乱,奚川那些部下定然会见机行事救出人。
  城主之女对自己未婚夫一往情深,必定是舍不得即刻杀了奚川。
  两个人能活着出去,总是好的。
  城主对人招了招手,“过来。”
  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与我来饮合卺酒,才算礼成。”
  祁木言怔了怔,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颤抖的接过那人手中的酒,强迫自己装出顺从的样子。
  他不能失败,所以一定要等对方放松警惕,然后一举成功。
  两人手缠着手,饮下了卺中的苦酒。
  哪怕只是做戏,祁木言心里也难受的厉害,至少今日行的所有礼都是真的,而如今喝了卺中苦酒,象征着两人今后要同甘共苦,患难于共。
  夫妻二人今后要像一只卺一样,紧紧拴在一起,合二为一。
  “时辰不早了,良宵苦短,我们去歇息吧。”
  祁木言被人牵着手走到了床边,那人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腰带上,“与我宽衣。”
  祁木言下意识的收回了手,愣在了那里。
  城主也不恼,伸手去摸对方犹如缎带一般的黑发,“如何?难道要为夫伺候你?”
  祁木言回过神,抬手去脱对方的礼服,他整个神经都绷紧。
  “动作这么慢,也罢,还是我来伺候你。”
  城主把人抱到了床上,伸手去帮人宽衣,祁木言一直垂着眼不去看对方,害怕被发现端倪。
  奚川曾经说过,他的眼睛不会骗人。
  吻一个个的落了下来,祁木言抓住匕首的手指因为用力,指甲都白了,哪怕不到最佳的时机,他也等不下去了。
  奋力一搏。
  匕首落到了地上。
  祁木言被人紧紧的拽住了手腕,“好歹毒的心思,难道心里有人,不然才喝过交杯酒,为何要杀我?”
  祁木言终于抬起了头看人,这一眼就让他愣在了那里。
  “奚川……”顿了下,祁木言不可可置的信又说,“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身上的人明显一愣,颇为意外。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奚川也就不再演下去了,伸手剥掉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那种俊美的脸。
  叹了口气说,“我骗过了所有人,甚至是他女儿,唯独被你一眼认出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看到我给你的画?你是什么时候记起来所以的事情的。”祁木言拽住人的衣领。
  为什么这人进来的时候不告诉他,还陪他演了这么久的戏!让他平白担心了这么久。
  他有种自己被耍了感觉!这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奚川低头去吻人的头发,“我们拜过了天地,也喝过了交杯酒,以后便是夫妻。”
  顿了下,又说,“看到那副画,我就有所察觉,我有记得自己又心爱之人,有一个未婚妻,所以,我曾一度以为是她,那位国师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术,给了我一个全新的身份,并让我深信不疑。看到你的画的顷刻,我就起了疑,当天晚上就想办法混进来查探,直至看到你,我就什么都想起来了。如同现在的你,能一眼认出我。”
  哪怕是他望去前尘,成了另一个人,也会认出这个人,他一直记得自己有个心爱之人,哪怕是白骨成枯,自己也不舍得他伤分毫。
  “我自是能认出你,你看我的眼神……和所有的人都不同。”说道这里,祁木言的脸色微红,顿了下才又问,“然后你一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嗯,这里是迦南城的王宫,这些人并没有对我完全的放下戒心,我可以全身而退却不能带走你,只好按兵不动。”
  今日是祁木言和城主大婚,哪怕只是逢场作戏,他也不愿看到心爱之人和除了他之外的人行礼,所以才背了风险,把计划提前。
  记起来的刹那,他就想办法联系了旧部。他当时前来借粮,早有防备,所以在城中安排了人手,只等他的命令伺机而动。
  只是没料到,会被惑了心神,以至于没有递出任何消息。
  祁木言端着的心放了下来,“那你如何不一进来,就通知我?”
  奚川眼神炙炙的看着人,“如若不是这样,我怎知你对我不渝,你倒是从不肯说,半点不儿女情长,我本来想喝了交杯酒就告诉你,却想着再逗逗你也好,虽然与你身犯险境,却也无悔。”
  祁木言心口一紧,握住对方的手,这里到处都是红色的囍字,案台成对的红烛火光跳跃。
  两个人十指相扣。
  祁木言看着对方眼瞳中自己的影像,“我心与君同,既成夫妻,生当长相守,死当长相随。”
  房间里焚着香,不怎么浓烈却很也好闻,祁木言摸了摸自己有些烫的脸,今日看到这人,他竟有些情难自禁,说出了那么重的承诺……
  而且越来热热。
  “房间里的焚香有催情的功效。”对方主动解答了他的疑惑。
  祁木言怔了下,稍稍退开了些,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外面还有人守着,听着动静,只怕一夜都不会走。这香很厉害,不纾解的话你怕是挡不住,若是今日什么不做,明天天亮怕是瞒不住,虽然有些不合时宜,却也只能这样,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祁木言从未想过,两个人会被一群不相干的人逼着圆房,不过权宜之下也只能这样。
  两人本是两情相悦,拜过天地倒也水到渠成,只是可惜那位城主,终究为别人做了嫁衣。
  奚川拿过一边准备好的软膏,用手指沾取了些,朝着人下身探去,“可能会有不适,我亦初次,来之前看过了合欢的图谱,却也不能保证不伤到你,若是疼的厉害,你便咬住我的手臂。“祁木言点了点头。
  奚川随手灭了案台上的烛火,房间里黑了下来。”你不要忍着,叫出声来,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成了我的人。“细细碎碎的声音飘了出去,若隐若无,隐忍缠绵。
  借着月光,奚川打量着身下之人,他并不想让门外的人听了墙角,只是众目睽睽之下,却也只能这样。
  虽然听墙角的是些将死之人,他也不愿意。
  
  第69章
  
  卯时,外面有人敲门,到了要时间去上早朝。
  奚川在此之前就整理好了自己衣衫,打扮的妥帖。
  侍从鱼贯而入,手里端着整理仪容用的洁具。
  奚川回过头看了眼,床上的人头发散开披于肩后,眉眼间有几分风流,他结果递过来的毛巾,便帮少年擦手,便小声伏在对方耳边说,“如果有动静,你出了这座宫殿一直往左走,会有人来接应你。”
  “那你呢?”
  祁木言一怔,这人为了不漏出马脚,必须遵循城主平日的轨迹,只怕到时候难以脱身。
  “我不会有事的。”
  奚川替人整理好了衣衫,落了吻在对方的发间,然后去过一边的素色玉簪,把少年头发挽起,这才离去。
  ——
  祁木言睁开眼睛,梦境截然而止,他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后来他们走出那座奇怪的宫殿了吗?
  他捂着胸口,那里密密麻麻的疼,像是扎入了一把匕首,祁木言走到卫生间,看到镜子里自己。
  他摸了摸眼角,他怎么会流泪。
  他想到很久之前,自己忆起的那幕。
  火光冲天,他背着人站在城墙上,慢慢的往后退,然后他看到城下的那人眼神冰冷,快速的拉满了弓。
  箭破风而出,穿胸而过。
  祁木言洗了把脸,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有些迷惑了,前面两世都变得模糊而不真实。
  他开始怀疑梦境的真实性,周公梦蝶,或者说,其实他现在才是梦一场?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往这方面一想,他的整个脑子都不能运作了。
  垂下言,腕间的碧玺沾了水,透着些妖异之光,鲜红欲滴,格外的突兀。
  祁木言冰凉的珠子。
  只有一点是肯定,发生的这些事情,都和这串碧玺有关,像是一串的连锁反应,他自从戴上后,就再没有取下来。
  如果他上一世正像梦境预示的那样已然身死,有怎么会魂魄回到最初的起点,光是这一点,就透着诡异,远远超过了正常的范畴。
  越来越接近真相,他就越不安。
  杜奚川看着人,“你怎么呢?”这人从早上下楼,就一直心不在焉。
  祁木言抬起头,“我是在想,有没有前世今生,如果有的话,今生还会记得前世的事情吗?”
  “怎么突然这么问。”杜奚川怔了怔、
  他突然想起了最开始那个道士的话。如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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