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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谈恋爱就娘炮-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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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湛被打得半天没缓过来,那混混正是追求林雪凝不成的那位,他见靳狄这边得势,难免要泄私愤,对着安湛又补了两下,林雪凝吓哭了,旁边好多人都愣住了。靳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过人群扑过去的,他冲着那混子的肚子就是一脚,真是下了死手了,一脚踹的那混子蹲在地上半天缓不过来。
“安湛!安湛!”靳狄扑过去把安湛从地上扶起来,周围的人见状也都住手了,赵辉几个都围过来,都有点摸不着头脑靳狄来的是哪儿出。刚才还大打出手,怎么一会儿又抱上了?
靳狄看着安湛因为疼痛而拧在一处的眉毛,心里疼得直哆嗦,他头一次觉得自己怎么这么混账,安湛是他最好的兄弟啊,他怎么能对安湛动手呢。靳狄后悔的眼圈泛红,安湛吸了口凉气,抬眼看了看靳狄,咬牙切齿地说:“姓靳的……你个就会码人的娘炮!”
靳狄红着眼睛急忙对安湛说:“人不是……”
我叫的
三个字还没说出口,警车已经到了。就在一帮兵痞混子赶来的时候,已经有学生偷偷报警了。学生打架没什么,可是聚众斗殴可是犯罪了。
管片儿民警到了,场面混乱得像一锅粥一样,学生们一个一个蔫头耷拉脑袋的后怕。大头兵们也低头不语,俩警察做笔录,问打架原因,抓幕后主使,一抬头瞧见地上一个抱着另一个哭鼻子呢,连忙走过来给扶起来:“能走吗?”
安湛倒吸了一口气:“……够呛。”
俩警察一抬,扔警车上了。接着把没趁乱跑了的学生、兵痞子、小混子一窝全都给抓了。
学校领导差点就给气疯了,二十几年的名校啊,从来就没出过一点败坏校风的事。这回可好,不仅学生内部打群架,还招惹来外面的人,最后让警察一锅端了。学校一猜就是因为靳狄,平日里就不三不四的不着调,不好好上课,还爱勾结社会青年,校方之前因为他的义务保卫校园安全而睁只眼闭只眼,现在倒好,这一个大嘴巴把学校给打的啊,从昨晚上到今天,教务处的电话就没停过。连校长的私人手机都被报社和愤怒的学生家长们给打爆了,校长给气的血压都升高了好几格,教导主任差点被撤了职。
几个小兵痞和社会小青年都给拘了。学生挨了一顿臭批也就给放了,当然靳狄除外。一是因为他已经满十八岁了,二是因为他是主谋,生生给拘了十天。
靳狄这次祸闯的不小,这次打架的事上了报纸,谁也压不下去,期间靳军官来看他,靳狄头一次跟他爸说软话,哀求他爸把他弄出去,靳狄真的很担心,他不停地问:“安湛怎么样了!我出去看看我再回来都成!”
结果老爷子给了他两脚什么也没说。靳狄那一头红绿灯给剃了,在里面担惊受怕的过了十天,等他熬到放出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联系不上安湛了。
他给安湛打过手机,但是根本就打不通。问了好几个同学,但是谁也不知道安湛怎么样了,最后还是赵辉联系到跟安湛关系不错的几个人,才知道当时安湛肩膀轻微骨裂,医院住了七八天才出去。靳狄着急的又四处打听安湛家住在哪儿,等他终于鼓起勇气找上门去之后,才发现人家大门紧锁。早就人去楼空了。
后来听说,安工程师本来在外地工作,正好安湛大学考到了那,于是一家子干脆就搬去住了,真假不知道,但是在那之后,靳狄就再也没见到过安湛。
第四章
约好跟安湛见面的当天,靳爷跟个准备去相亲的大姑娘似的,愣是跟镜子面前捯饬了一个多小时,他先是套上名牌西服,外面配了一件长款风衣,倒是挺有味道,但是和自己形象不是很相称。而且安湛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儿,不是他那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搞不好看见自己西服革离的装逼样转头就走了。于是他又翻出来自己的几件小潮牌,感觉随意一些。套上后又觉得自己显得特别的不庄重,一副老不正经的骚气样。当年安湛那一句“娘炮”是彻底戳中靳狄的小心肝,但凡能勾起他伤心事的东西一概不能要!
跟屋里生生折腾了一下午,靳狄才勉强觉得自己像点样了。其实这么些年靳狄已经不是当年连吃醋都不知道的愣头小子了,他早就修炼出金刚不坏之身、厚如城墙的面皮和八面玲珑的舌头了。尽管如此,想到安湛,靳狄依然能被打回原形,身体也不听使唤,狗嘴也吐不出象牙,连脸都羞成红色。可见这个人在靳老板心里的重要性。
这就是缘分啊,逃都逃不开。靳狄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傻笑了一会,又跟乐满堂的值班经理交代了几句,就兴冲冲地跑到闷得香守株待兔。
闷得香羊蝎子火锅是靳狄跟他们军属大院的一个发小李大头一起合开的。靳老板下午四点就跑进来找了个位置最好的包间,跟里面坐着死等,小服务员都偷偷八卦,不知道是哪个人物要来了。
表针这么一圈一圈的转,吃饭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小服务员们边猜边忙乎着,眼看着靳老板从下午四点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愣是没有一个人进到这个包间里面去。
眼看饭店门口的车都走光了,收拾完最后一桌的小服务员打着哈欠到包间对里面闷头抽烟的靳狄说:“老板啊,您是不是记错日子了?”
靳狄心里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活傻逼啊,就他妈的不知道要个电话啊!这想问问都问不了,仔细想想他可能是真的记错日子了,当时安湛好像说的是“下班就去”,这个下班就去具体说的是哪天呢?当时靳狄整颗心都在温泉里扑腾,身体各部位零件都不太好用,是不是当时漏听了什么?安湛似乎好像还说过一句:“今晚没空”?
靳狄捯饬的跟花孔雀似的跟闷得香生生等了一个晚上,饥肠辘辘不说,一颗玻璃心也有七八分受伤,他掐了烟,冲小服务员一摆手:“得,我这就走。”
小服务员“哟”了一声:“靳哥,您还没吃饭呢?大厨还没走呢,要不让他给您下碗面?”
靳狄心说老子吃个屁啊气都气饱了:“得了,我回乐满堂垫吧点吧,你们赶紧下班吧。”
饭店到了这个点都熄灯关门,但是夜店却是正当营业高峰,乐满堂刚开业时间不长,生意红火,门口霓虹灯闪烁着的大字风骚无比。靳狄推开门走进去,小领班瞧见他了,连蹦带跳的跑过来帮他脱大衣:“靳哥,回来的真晚,跟朋友没少喝吧?”
靳狄心里有了白莲花,瞧着被包养的小炮友就有点心虚,他没用小领班拿衣服,咳嗽了两声:“那个,小柳,你去忙活你的吧,我在这转一圈就走了。”
小领班柳郴特别的乖巧听话,点了点头就去忙活了,靳狄跟值班经理交代几句,让他通知来这里坐台的几个小姐这两天出去避风头,然后溜达到自家KTV的小超市里,左顾右盼地拿了几根肠和一盒泡面,打算简单吃口就睡。还没走出超市,杨白专电话就打过来了:“喂?靳没溜儿,赵辉说你让我给打听的事我打听着了啊!住哪儿家里几口人都知道了。哎,我说这小子是不是就是当初跟你打架那个啊?多大点事你还打算跟人家寻仇是怎么着?人家现在可是警察,我说你……”
靳狄没好气地打断他:“闭嘴闭嘴,谁寻仇,老子是仇将恩报!懂什么你瞎逼逼,赶紧把地址告诉我!”
寻什么仇寻仇,老子是寻爱!
靳狄明白,当初的歇斯底里和撒泼挑衅,全是因为他那时候就已经喜欢上安湛了。也说不准这喜欢到底是什么时候的发生的,也不知道安湛哪儿就让他这么惦记,但是这么多年了,他心里就是对安湛念念不忘。
当初俩人一战分别之后,靳狄因为打架斗殴被拘留被学校开除了学籍,有了前科,当兵是彻底没戏了。高考成绩更是一落千丈,别说上大学了,复读都没有学校要他。靳军官不得不又托关系找了个外地的大学想打发他去。但是靳狄死活不干,就想守着家里这片地方。为这个老头子气得差点把他撵出去,靳狄有时候也觉得挺对不住他爸的。靳军官是没少打他,可是也从没饿着冻着过他。老头子也盼着他好,希望他能多学点东西长点本事,可是靳狄就跟扎了根似的死活就是不去外地,心里老想着安湛要是寒暑假回北京来玩,会不会找不到他了?
靳狄校内有几个忠心耿耿的小弟,校外也有不少朋友,高中一毕业,他们这群不良少年算是真的自由了,靳狄想得开,不上学了更好,哥几个有手有脚的还能给饿死了?杨白专和霍三儿牵头带兵打架严重违纪,让部队给开除了,靳军官于心不忍,给要到家里做勤务,后来也跟着靳狄一起混。
靳狄牵头,伙同他们几个一起开始集资筹钱,倒腾过光盘,还搞过黑旅游,慢慢的也就干起来了,钱挣得不多,但是也总不用管家里伸手了。这么一来二去的靳老爷子也想明白了,自己个儿一把年纪了,不定哪天就蹬腿了,与其让儿子缚手缚脚地去混个大学文凭,倒不如让他踏实的干个买卖,挣点钱养得起自己就成了。于是就托托关系垫垫话,帮他们铺了些路,靳狄几个慢慢地就这么混出来了,连着开了几家店,生意都过得去。只是老爷子没省心几年就没有了,临死的时候靳军官跟靳狄说:“老子这一辈子脾气不好,把你妈打走了,把你打成这个瘪样,挺对不起你的。你现在混得挺好,多亏也没遗传老子那倔脾气,挺好。就是没看见你娶个媳妇,小子你以后有了家,得好好待人家,别跟老子似的犯浑。”硬气地说完,脖子一扬就过去了。
出社会后,靳狄很快长大懂事了,他有心尽孝,给父亲买了块风水上好的墓地,可惜,老爷子死后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也没个能跟着他合葬的人。站在父亲的墓碑前头,靳狄忍不住掉了眼泪,他自小让老头子打得一身皮肉都成钢铁铸的了,暗地里早就不知道诅咒过老头死多少回了。这回真死了,他才突然意识到,这回这世上跟自己有割不断血缘关系的人除了他那不负责任的亲妈以外,一个都没有了。
这么说其实也不全对,要说血缘关系的话,还有他那个不着调的弟弟王小洛。王小洛跟靳狄同母异父,是他跑了的妈跟后来的那个南方人生的,也不是个省心的主儿,估计是遗传了靳狄妈妈侯淑琴女士的逃跑基因。靳狄他爹在世的时候,王小洛就从南方偷偷跑来投奔这个北方的哥哥了,据说是被迫出柜后在家里待不下去了。
王小洛小模样挺俊,嘴巴又甜,特别会招人喜欢。更何况他到底跟靳狄有一半的血缘关系。跑来的时候还不到十七岁,靳狄心一软就给留下了,但是没敢让家里老头知道,偷摸在外面给他找了个住处,王小洛高中也没上完,自己也不想上了,靳狄给他找了个技校学设计,后来又托了一个开公司的朋友把他带去连学习带工作的,也算是安顿下来了。
说起来也是巧,这哥俩性取向都挺独特,一个水旱不忌高兴就得,一个走旱道走得不亦乐乎。靳狄走旱路,纯粹是因为心里头一直惦记安湛,初恋情结作祟。本来他身边都是女人,结果有一次喝多了,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安湛临分开时候瞪他的那眼,忍不住点了个兔子破了戒。后来也就玩开了,还包养过几个,跟他时间最长就是乐满堂的小领班,靳狄当个小猫养着玩的的。
王小洛是天生弯的。据说是上学的时候被个渣男骗财骗色骗出柜,侯淑琴两口子大发雷霆把王小洛关起来硬要给他治病。王小洛心如死灰地从家里偷跑出去。一时间也没有地方去,心一横坐着火车就跑到北京来了,凭借着从侯淑琴那里偷到的地址,蹲守在靳狄家门口,被靳狄回家的时候给捡到了。
熟了之后靳狄才知道那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叫哥哥的可怜样子都是假象,靳狄把王小洛养在身边纯粹的爱的奉献,这个惹祸精自从来了,就没有一天让他省心的,王小洛就是一个毒舌二逼的中二癌晚期,还爱好打抱不平,不是在同志酒吧把摸他的人给咬了就是在百货大楼把乱插队的男人给骂得要揍他。弄得靳狄一天到晚鸡飞狗跳的给他擦屁股。
本来想着王小洛就是上天考验自己耐性的一麻烦,想不到这小子关键时候真他妈的好用!这么随随便便的一脱,竟然就把他跟安湛那就快消失了的红线给连起来了!
靳狄心满意足地吃完了泡面,喝干了两听啤酒,酒足饭饱舒服的大字型地躺在床上。心里琢磨着瞧见安湛时候的那模样,几年不见小样越发有味道了。安湛长得帅,浓眉大眼的很精神,加上有大高个子杵着,尽管穿着制服,但是身上手臂上被衣服紧紧包裹着的肌肉错落有致……
靳狄半眯着眼睛,想着前几年经常幻想的场景,安湛瞪着他骂他娘炮,被他摁着扒开衣服,堵住嘴,掰开两瓣结实的屁股插进去,玩了命地顶,边顶还边问他怎么就能忍心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自己。问他这些年老子对你还不够好?还要怎么好你才能明白?说老子娘炮说老子不是男人,老子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男人!
靳狄之前没少意淫过安湛,但是这次大约是因为刚见过面,安湛的脸和身体在幻想中特别的清晰,想的时候也就特别来劲,靳狄这两天给累得不轻,按理说从心灵到身体都应该挺疲倦。结果这意淫没几分钟,他就觉得下面有点不对劲,伸手一摸,下面那个小兄弟敢情早给撩拨得硬起来了,靳狄苦笑一声,一把握住,对着那玩意自言自语:“怎么兄弟,你也惦记那小子了是吧?得嘞!哥哥早晚把他拿下,让你吃顿好的!不对,不是一顿,让你天天吃好的!”
那根东西在靳狄手掌里运动的时候频频点头,对靳狄的空头支票很是期待。渐渐地,靳狄呼吸粗重起来。
其实人生苦短,谁也不能只靠着谁活一辈子,再喜欢的人,若是不见面,时间久了记忆也会变得模糊。要不是这次碰见安湛,也许靳狄也不会有非他不可的心思,那不过就是他心里带着一抹遗憾,难忘的初恋罢了。
可是,缘分这东西就是这么难以捉摸,它在靳狄苦恋了十几年,就快爬出坑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让安湛突然出现,二话不说一脚给他又踹进坑底。
小畜生,是不是又快把我忘了?为了个女人跟我打架,骂我是娘炮,你等着!我早晚收拾了你!靳狄喘着气,干脆把那玩意从裤子里面掏出来,右手不停地在上面撸动,那东西昂首挺胸冲着天空一炮冲天的摆出架势。靳狄酣战正欢,脑袋里面除了安湛再也装不进去别的,就在那东西撑不住快到了高潮的时候……
门“哐叽”就给踹开了。
当时,靳狄正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嗖嗖地射出来,察觉到外面的动静,靳狄虽然意识里已经发出了:“什么情况啊我操啊!”的尖叫,但是身体显然还没有从高潮的余温中清醒。颤抖的手还握着半软的茎身。
外面的灯一下子照进来,靳狄来不及把血液从下半身回到大脑里的时候,一个身影走进屋子里,伸手就摁开了墙上的大灯开关,“啪”的一声,屋里清晰明亮,一览无余。靳狄一把捂住自己的下半身,脸上瞬间变了三种颜色,想死的心都有了。
站在门口的安湛也呆若木鸡,今天预审大队派了任务要支援派出所对市里各娱乐场所进行扫黄打非,安湛被拉到他负责管片儿地区的时候还想,这不就是乐满堂——靳狄那畜生的地方么。
几分钟前,到乐满堂来检查的安湛边跟着同事往里面走边在肚里骂靳狄傻逼,昨天刚被端一窝兔子还不长记性呢?这么快就让人点了?结果到了乐满堂KTV里面抽查了好几个包间也没有查到什么实质性违法的事,安湛也是作死,觉得到了靳狄的地方怎么也应该跟他打一声招呼,小领班就给领这屋来了,安湛以为靳狄睡觉呢,带着点恶作剧想法的想给丫折腾起来,也没敲门就破门而入,结果愣是看见这么一出。
除了安湛,门口还站着一个人,就是跟安湛出任务的他那个大学同学刘超。
刘超瞧见这一出也给吓懵逼了,前几天王小洛那一窝就是刘超带人给抓的,他还没从一群白屁股里面回过神呢,今天又看见一个自己遛鸟的。这间KTV里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吗?
再者说这包间是属于公共场所呢,还是属于人家老板的私人地盘呢,自己在这撸,这算是闲来无事打飞机消遣呢还是公共场所裸露下体呢……
刘超很尴尬,求助地看着安湛。
安湛也尴尬,比刘超更尴尬,他跟靳狄可不是生人,本想着怎么也打声招呼再回去,谁知道能看见这么一出精彩的即兴表演,都特么是成年人了,犯劲了就不能想想办法?就这点出息跟这吃自助?
靳狄射也射了,脸也丢没了,自己缓了一下,站起来把裤子系好,咬着牙站起来:“警察大哥是来突击检查的么?不是的话咱们是不是先敲敲门?”
安湛咳嗽一声,强迫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你是这儿的负责人?”
靳狄老心肝这一通流血啊,身体支撑着意识,咬牙对着安湛和刘超点了点头,勉强打趣道:“怎么?我这又抓到光屁股的小子了?”
刘超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那什么……安子,我出去抽根烟哈。咳!你们聊吧。”
安湛受的冲击也不比靳狄小,原本想戏弄靳狄的心思也早被天女散花的一幕给吓得憋回去了,他转头喊住刘超:“超子等会,我跟你一块走吧。靳狄,你这查过了没有什么问题,继续保持,如果有坐台小姐或者贩卖摇头丸的情况,你也可以及时报警反馈……”
靳狄瞧见安湛强装淡定的反应,自己倒是冷静下来了,算了,看见就看见了,反正哥们儿器大活好,看见了也不丢人,他本来就存着心思把安湛往弯路上领呢。要说起来,靳狄就这点好,天大的事儿吃一顿饭就能自我愈合,尽管玻璃心,但是自我修复能力强啊。这么一想靳狄很快淡定下来,还起身客气地送他们出去,最后拉着安湛非要礼貌一下,跟他握手。
安湛急于脱身,只好勉强伸出手。结果和靳狄手握上的一瞬间,安湛的脸都绿了。
我操!
靳狄撸完了的东西黏黏糊糊的从他自己手上握到安湛手上,在两只手中间跟润滑油一样腻咕,给安湛膈应的啊,嗖得一下,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也就是这么多年工作的修养才让他没一个过肩摔把靳狄扔地上,再踩两脚。
看着安湛铁青的脸色,靳老板心里痛快了点,让你丫不跟老子吃饭去,还带人来查老子!
眼看刘超在前面毫无察觉的走远了,安湛才敢松开靳狄的手,顺手跟他身上抹了一把,强忍着抽他的冲动,低声骂:“操你大爷的!”
靳狄跟后面人畜无害地一笑:“来都来了,空着手回去不合适吧!”
安湛吃了哑巴亏。穿着警服跟这孙子在KTV打起来只会更丢人,他狠狠地出了一口气甩手要走,靳狄及时拦住他:“给个电话再走!”
安湛都不想看他第二眼:“我们电话不让外给!”
靳狄朝他大腿上摸了一把,从兜里掏出手机,安湛运着气瞪了他一眼,也没阻止。靳狄心情愉快地给自己手机拨了电话,还给安湛的时候不忘小声提醒:“明儿你可答应我闷得香吃饭了啊!”
安湛冷笑两声:“孙子你放心,你给的这份礼,我得还啊!”
靳狄心里简直美开花了:“你丫要不还,你就不是人!”
第五章
安湛回预审宿舍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自打进门之后他堵在厕所里都洗了八遍手了,可是还老觉得自己手上有股腥味。靳狄这王八蛋,肯定是他妈故意的!
安湛一边洗手一边在心里骂街,臭不要脸的,挺大的人了,还人模狗样的当娱乐场所老板呢,那什么的话就他妈不知道找个伴儿啊。自己跟屋里蒙头打手枪,丢人不丢人啊!娇羞少年十八岁啊!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乐满堂应该是有人点炮儿的缘故,不然不能三天两头地去查。安湛对这事上了点心,靳狄那地方看着挺不错,新装修的没两天,应该是刚开业就把地头蛇得罪了。赶明儿得点他两句,丫的不仁,自己不能不义,不能眼看着他掉坑啊。
洗漱完毕,安湛躺在宿舍的床上发呆,刚刚的冲击有点大,弄得他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地回忆起他跟靳狄小时候那点事。要说起来他对靳狄印象一直不错,觉得他是个挺仗义的人,高中时候靳狄虽然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混混样子,但是从来不欺负同学,不为难女孩,说起来也算是个挺讲义气的爷儿们,所以他一直不能理解,高考那天,靳狄怎么就突然跟他翻脸了。那次打架不光让靳狄抱憾终身,让安湛也很郁闷,那时候安湛绝对把和靳狄的友情放在和林雪凝的朦胧爱情之上,哪怕靳狄跟他直说看上了那姑娘呢,他都能接受靳狄的公平竞争,可是那兔崽子竟然二话不说上来就跟他动手了。耍混蛋都没有这么耍的,抢人家的女朋友他还有理了!
那场混战把安湛折腾得够呛,他挨了几闷棍,骨裂住院了,好不容易盼来个高考后的暑假,跟家趴了快一个月,湛老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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