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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谈恋爱就娘炮-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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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而都没露。我估计她对我跟我爸都没有什么感情。我爸娶媳妇的时候都四十好几的人了,她刚二十出头,老头子脾气又不好,她跑了也正常。她追求自己的生活我不怪她,她不欠我的,但是也管不着我。这世界上什么都有个缘分,她扔下我的时候,我们母子的缘分也就到头了。”
  安湛瞧着侧脸的靳狄,难得没有往日的嬉皮笑脸。俩人高中的时候,靳狄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起过他的家庭和母亲。安湛只是记得有一次一起看录像的时候,一部台湾那边的电影,有个母亲遗弃孩子的场景,靳狄看得眼圈泛红,站起来说要出去抽根烟,然后就一直没回来。
  如今那个轮廓已经变了模样,靳狄外形的变化比安湛还要大,青少年时代靳狄比安湛矮半头,如今却变得很魁梧,大约是勤于跑健身房的缘故,靳狄的身材保持的非常好,肌肉一看就是精心练出来的,一块一块的隆起在最招摇的位置上,五官的轮廓更加深邃,眉眼间完全褪去青涩,变得深邃又成熟。相较安湛来说,靳狄不是那种浓眉大眼的周正,但是就是有一股坏男人的气质,嬉皮笑脸的有股特殊的吸引力。
  说话间俩人已经坐到饭店里。随便点了俩菜,安湛静静地听着靳狄絮絮叨叨地跟他说着埋在心里的家丑:“其实我也不怪她,也没指着她当年能带走我,她考虑得也对,跟着我爸至少饿不着。亲爹打一顿也就打一顿了,要是我跟她走了,后爹要是动手,那我俩可不定谁打谁了。原来我往你家跑,纯粹为了哄湛老师高兴。这么几个月下来,我是真把她当妈看了,安子跟你说实话,这么些年没人给我做过一顿饭,原来跟老头子吃食堂,后来孤家寡人了,饿了就吃饭店吃泡面。我长这么大,头一次知道家里的饭是什么味儿。其实我也明白你的意思,我见天这么上赶着是挺不招人待见的,你是直的,我知道有些事不可能。但是你说这人的感情,埋心里这么多年了,他不能说忘就忘,你给我点时间,我好好摆摆心态……”
  这么一大碗苦情鸡汤泼下来,安湛给浇了一个哑口无声。这碗鸡汤有毒,安湛眼看着靳狄眼圈都发红,不得不咳嗽一声,转变口气:“成了你,我明白了。我收回不让你去我家的话还不成吗?你爱去就去吧。其实,家家都过的差不多,你现在是觉得我爸我妈挺好,其实我小时候也跟你一样没人管。我爸是这两年才回的北京,他当工程师,常年在青岛工作。我妈是老师,你也知道,整天忙忙叨叨的,那时候我放学回家饿肚子都是常事,你当我高中那会儿是突然叛逆了啊,其实我早就对他们不满了。后来学校告状到青岛我爸那儿之后,他俩才觉得这么多年是疏忽我了,才把心放在我身上。”
  俩人不紧不慢地聊着,彼此感觉都有点穿越,好像还是十七八岁的年华,坐在操场双杠最上面聊天,太阳把脸晒得红彤彤的,坏学生靳狄递给安湛烟问他:“听赵辉那小女朋友说你小子被女生推选咱们学校的校草了!成啊兄弟,女人缘好的啊!哈哈哈哈!”
  学坏的好学生安湛用牙齿咬着烟:“去你大爷的!”
  那时候明明觉得时间很慢,未来很远,每天烦恼的事儿无非就是考学,打架、女生、游戏。结果一转眼就到了现在,人生压力渐渐开始倾斜,不仅要考虑自己,还要考虑家庭,社会关系,刚见面的时候,靳狄庆幸他们彼此都是单身,其实想想,也许不是他们乐得孤独,而是没有人能带走他们的孤独。
  俩人边吃边产,话题源源不断。尽管多年未见,当年的默契还在,很多时候,人和人的交流总是带着些顾虑,遮遮掩掩,每句话都反复斟酌,使沟通变得无趣。只有在面对完全信任的人的时候才能毫不遮掩,以最放松的姿态,毫无保留地把心事全盘托出。靳狄和安湛当初能成为好哥们儿就是因为对脾气,因此俩人在一块无论是干什么都是件挺高兴的事儿。
  靳狄找的私房菜,人不多,楼上还有台球厅。靳狄拉着安湛进去消食,和靳狄分开之后,安湛已经很久没有去过这些娱乐场所了,好在技术还在,尚能拿得出手。靳狄打球的技术比上学时候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每一杆都能博得喝彩,安湛瞧着他不停的搔首弄姿,摆弄造型,憋笑憋的内伤,赶紧喝了杯芝华士压惊。
  这一晚上连吃带喝,就跟当年的情景一模一样,安警察又被靳老炮儿带成了享乐至上的坏分子。俩人迈着八字步晃悠到车前面,靳狄拧开车钥匙的时候,安警察才彻底从奢靡之风中清醒过来,板着脸说:“刚喝酒了吧!”
  坏分子靳狄显然还没有发现安湛已经从哥们儿变成了人民警察,他随意地一扬手:“嗨,我老喝……”转头的时候看见了安警察正义的眼神,吓得酒也醒了大半,连忙往回找补,“喝酒了就不能开车!要不找个代驾?”
  安湛喝酒喝得也有点上头,正想吹吹风清醒一下:“算了,离我家也不远,我走回去了。”
  靳狄巴不得呢,一锁车:“成!”
  安湛瞧了瞧他,有心呲儿他一句,老子回家你凑什么热闹,又想起刚刚酒桌上靳狄跟他哭自己没爹没妈没家的德行,只能咽下去,由着靳狄跟着他回家。
  关于靳狄这份单相思,俩人这回算是说开了,安湛不躲着,靳狄也不强求。感情的事儿,本就是谁也不能左右。夜风一吹,稍微有点凉意,正好吹散酒气,年已经过完了,北京这座难得清静了几天的古都又热闹起来。夜晚街上的人比白天更多。俩个人并肩走着,路过一个一个繁华的街道,看到衣衫靓丽的青年男女们成双结对的秀恩爱,安湛估计是喝多了,头脑一热突然间问靳狄:“乐满堂里不少你的傍家儿呢吧。”
  靳狄一阵紧张:“那、那什么……之前有过几个,后来陆续的也就黄了,真的,一个都没了!”
  安湛不甚在意地笑笑,也不避讳:“好家伙,还有过好几个,这要是一起来啊,你吃的消吗?”
  靳狄虽然跟安湛保证他不强求,但是毕竟安湛是他心头的白莲花啊,被白莲花这么问,多厚的脸皮他也受不住啊,只能支支吾吾的辩解:“咳,也没有走心,就是玩玩的,打发时间。”
  安湛忍不住职业病起来,就跟劝那些失足的黄赌毒青年似的:“你啊,踏实找一个好好过日子吧。瞎玩下去早晚得出事。”
  靳狄连忙点头:“是是是,这也是我的终极奋斗目标。”
  路上,赵辉打过来一个电话,被靳狄恩恩啊啊的搪塞过去了,给他回了条短信说吃多了跟外面遛食呢,让赵辉赶紧回家去千万别来接他们,也别等他。
  等这哥俩溜达到家已经都十点多了,人家老两口早看完演出回来了。湛老师心情好,也没发飙,就嘀咕了一句:“你俩多大了还四处溜达不回家。知道你们这么多年没见面亲,那也有时有晌的!还当自己十几岁呢?”
  安工程师在一边笑眯眯的说:“你就是爱操心,俩大小伙子了你担心什么,你儿子还是警察呢。谁敢劫他俩。”
  不过到家了,才遇见问题。靳狄的车在单位门口扔着,靳狄的车在小饭店门口扔着,赵辉听从老大指挥一早开车回家睡大觉去了。安湛家这个小区什么都好,就是不好打车。靳狄怎么回去还真是个问题。
  安湛吹了一路的风,这会儿才算是清醒点,眼看到睡觉点儿了,他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缺心眼啊,刚才就不应该心软没让靳狄自己滚回去,这大半夜的领回家怎么安排他啊。靳狄跟湛老师撒娇卖萌:“干妈,我看见你们到家我就放心了,那什么我得回家了,您跟我干爸赶紧休息吧。”
  湛老师说:“你干嘛去?喝的晕晕乎乎你还要开车?”
  靳狄说:“我不开车,我门口打个车就成。”
  那湛老师哪干:“我们这根本没有正规车,门口那些黑车一个比一个黑!你今天就在这睡一夜!安湛那床那么大,你俩挤一宿呗!”
  靳狄兴奋的就差摇尾巴了,眼巴巴地看着安湛。湛老师推着他往屋里走:“你不用看他!家里干妈说了算!快点,你们俩赶紧洗个澡,早点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安湛连个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在后面狠狠地磨牙,心里怎么想都觉得靳狄这畜生之前的可怜相就是为了引他上套装出来的。
  安湛冲澡的时候,靳狄就在安湛床上打滚。
  这是多么伟大的日子啊,这是多么神圣的地方啊。这就是缘分啊,早知道这样他高中时候就应该走群众路线,弄不好都不用跟安湛分开。
  安湛屋里是一床加大的双人床,当初湛老师考虑以后安湛一家三口回来要住的,谁知道床换了这么多年安湛竟然就心平气和的对结婚的事不闻不问。屋里很整洁,湛老师是个爱干净的人,家里总是一尘不染,安湛这两年工作忙,加上为了躲她的逼婚,经常不回来住,屋里的摆设陈列还停留在他上学时候的喜好,靳狄来过安家的日子不少,却没好意思进过安湛的卧室。安湛的卧室看着还跟个学生的差不多。书柜里码着篮球杂志、大学课本和公务员学习的参考书。门上的挂钩上挂着几件大背心。书桌台上放着一台看上去有年头了的台式电脑和年轻了差不多十几岁的笔记本。上面还散落着几张游戏光盘。书桌后面还挂着一幅拳击手套,角落里扔着一个看样子荒废了好几年的篮球。靳狄看着那些东西,心里很快就涌起酸甜百味。安湛看着长大了,其实并没有离靳狄熟悉的那个他多远。
  安湛在外面人瞧着多可靠的,一看卧室就知道他也没有多成熟,和父母同住难免是这样,湛老师终归是疼儿子,她总觉得没结婚就不能自己出去住,屋里的物件儿大多也都是湛老师负责收拾。赶上单位工作忙的时候,安湛到家倒头就睡,这要是自己住,别说家里乱成猪窝,睡醒了连口饭都吃不上。
  靳狄和安湛小时候厮混在一起,看着这些东西难免就有几件眼熟的。电脑桌上扣着放着一个相框,靳狄趁着安湛没回来偷偷翻过来看,还好不是哪个大美女,只是一张安湛小时候的照片,大约是湛老师的杰作,安湛觉得害羞就随手扣着了。照片里的安湛正是小学时候的样子,比靳狄印象中的更小,穿着白衬衫,衣服还扎到灰色短裤里面,神气地坐在动物园的假老虎上面,靳狄看的直想笑,他用手摩挲着照片,越看越觉得喜欢安湛,只是可惜安湛是个直的。靳狄这人大约是从小没人管教,什么都异想天开,他从不觉得喜欢同性是什么见不得的事儿,也不觉得有多痛苦。但是面对安湛的时候,他不得不想这对安湛来说确实不是条轻松的路。
  靳狄一向做什么全凭喜好,如今倒是纠结得要死,一方面是他真的喜欢安湛,不想跟他分开,一方面他真的不想让安湛遭罪。尤其是他在安家待久了,跟湛老师两口子多少也有点感情,一想到要是有一天要把这事跟他们摊牌,靳狄就觉得心慌气短。不久前靳狄还牟足了力气要追求安湛,干脆利落地跟小情人们分了手,信誓旦旦的要得手,如今却又自己纠结起来。人的思想在夜半时分最为冲动或冷静,他有时失眠的时候明明想好了,干脆拉倒吧。安湛把他当哥们儿,湛老师把他当儿子,他也应该满足了,就这么招吧。可是一看见安湛,之前摆事实讲道理的多透彻都没用,黏在人家身边就不想离开。
  无论什么人,一旦陷入情网,那就跟被黏住的虫子一样,怎么挣扎都没用,踏实等着被吃干抹净得了。纠结归纠结,靳狄肉体凡胎的,今天竟然能摸到安湛的屋子里他多少有点心猿意马,他趴在床上,尽管床单很干净,但是仔细嗅上去还是能闻得到,淡淡的,隐藏在洗衣液味道下面的,属于安湛的气息。
  要不说爱情伟大呢,之前靳狄享乐至上,对那件事热衷得很,同时包养好几个都能耍的开,如今白莲花坐镇,不仅人变得规规矩矩,连带着那件事儿都被忽视掉。有那时间他还得去跟安湛聊天呢。
  闻着闻着,靳狄就觉得自己的呼吸有点急促,血液在沸腾着冲向身体某处,靳狄拉响警报,慌忙从床上翻了个身,谁承想那玩意没东西压着了,竟然还得寸进尺的微微抬头,靳狄赶紧开动脑筋东一头西一头的乱想,企图用分散注意力的方法平息欲望。
  安湛切台球跟高中的时候比也没什么长进啊,这么多年都干嘛了……
  安湛喜欢吃羊肉啊,嘿!跟高中时候口味倒是没变……
  高中那个小丫头跟安湛什么时候断的啊?
  安湛跟他大学那对象什么时候断的啊?
  安湛跟他大学那对象那什么过没有?
  还用问么,安湛那款,多矜持的姑娘肯定也愿意……就算不结婚还能留下个美好记忆……
  那安湛这几年就这么干着?好年华不浪费了?
  不知道安湛平时是怎么解决啊。
  呸!想什么呢!
  靳狄口干舌燥的转过脸,下面一点都没有被平复下去。
  照理说安湛一个二十多岁正值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怎么也得有个发泄对象啊,靳狄偷摸瞄瞄安湛的电脑,说不定安湛就只是闷骚,那里面有几百个G,半夜爹妈都睡了的时候自行解决?按说也不至于,安湛都多大了,自己还能没有个消遣?
  这么一想,靳狄心里有点酸。这也是他喜欢安湛,要是纯哥们他早拉着去乐满堂开荤了。靳狄脑子里面颠三倒四不着调,血气都在下半身徘徊着。
  就在他想把罪恶之手伸向自己下体的时候,安湛推门进来了,穿着件大背心,头发还湿漉漉的:“我洗完了,你去冲冲吧,身上一股酒味。”
  靳狄跟受惊的兔子似的,连声答应,弓着腰哧溜的钻进卫生间去了。
  老两口累了一天都已经睡下了,靳狄脱了衣服就看见那东西正怒发冲冠对他发脾气呢。当然了,人家发脾气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俩月不是素着就是偶尔一顿手擀面。靳狄那根见天红烧肉还得挑着吃的主儿,很明显欲求不满。
  心脏和性器都叫嚣着要安湛,靳狄不得已靠着自己仅存不多理智维持着人性,耐心的对他们俩摆事实讲道理,我知道你们都喜欢安湛,但是呢,咱们不能冲动,首先我是打不过安湛的,到时候弄不好一个黑虎掏心,一个猴子摘桃的你们俩就全废了。再者说就算是侥幸打赢了安湛,也会惊动安家老两口,跑到人家里企图非礼人家儿子,湛老师能饶了我么?安工程师能饶了我么?在警察眼底下非礼警察,党和人民能饶了我么?
  他边在心中说服自己,边解决胯下的彪悍之物,安湛的脸印在脑海里,本就挥之不去,如今倒是越发清晰。靳狄喜欢安湛,而且越在一块越喜欢,越是喜欢越是顾虑多。靳狄抚弄着性器,喘息逐渐粗重起来,卫生间里,安湛刚刚洗过澡,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握住硬挺的阴茎,熟练地撸动起来。
  高中的时候,靳狄从游艺厅鬼混回来,路过学校的篮球场。看见安湛正在打篮球。篮球架子下面,安湛露出被太阳晒成微微泛着小麦光泽的健康皮肤、打球的时候他结实的双臂上扬,紧紧绷在身上的肌肉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安湛那时候偏瘦,风吹起宽大的背心被他顺手掀起背心,胡乱地擦去脸上的汗水,瞬间半裸的上身让靳狄看直了眼。让他那从未偏移的性取向在那一瞬间就翻了墙。记忆和现实重重叠叠,让靳狄在爆发边缘才恍然大悟,不是他要掰弯安湛,是安湛掰弯了他。靳狄浑身都在较劲,那根狰狞的东西竖得笔直,滚烫得几乎要灼伤手心,浴室里还有淡淡的沐浴露和刮胡水的味道,似有似无地更勾人觉醉。安湛在屋里,就在他身边,可是他却不能把安湛抱在怀里,靳狄被一种类似自虐的愤怒折磨着,他想要安湛,想的不得了。可是安湛只把他当兄弟当朋友,安湛喜欢的人不是他……思想上的痛苦和身体的舒服死死折磨着靳狄,他低吼一声,身体绷直的喷射出去,然后在水柱下缓缓闭上眼。


第十章 
  等靳狄洗干净收拾利索,蹑手蹑脚的走回卧室的时候,安湛已经躺旁边睡了。靳狄凑近身去看着他,安湛眼睛闭上的时候整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没有一点点平日的高冷,他的睫毛不算长,但是很密,严严实实的盖在眼帘上,不透一点光亮。他静静的呼吸着,眉眼舒展,看得出来睡得很安稳,压根没把靳狄会在他旁边睡觉当一回事。
  靳狄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摸出手机拍了两张,结果太激动忘了关声音,咔嚓的一下,安湛微微皱眉,靳狄吓得一把拉灭了床头灯,僵硬地躺在安湛的旁边,一动都不敢动。
  时间平时过的飞快,这会儿倒是像被摁了暂停键,躺下没一分钟,靳狄就觉得浑身发热,安湛的呼吸声其实动静不大,可是那么一下一下的在耳边撩拨着,几乎要点着了火。
  睡不着。
  睡不着。
  怎么可能睡着。
  该死……要是这种情况再发一次情可就惨了。靳狄觉得下面又有动静,也不敢去摸摸确定。之前两个月,他下面这东西一直素着也没有什么反应的时候,他还以为是乐满堂那次安湛破门而入的时候吓得反应迟缓了。结果敢情是认下人了,这会儿看见新主人,还不够它撒欢儿蹦跶的。就差把自己变成根尾巴,摇几下了。
  呼……算了,老办法,想想别的
  湛老师可比安湛他好搞定多了。啧,自己果然还是在女人圈里吃得开啊。
  安工程师怎么那么不爱说话啊?还是因为不喜欢他?
  安湛他家挺温馨的啊,安湛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安湛长得真他妈的帅。
  安湛身材真棒。
  安湛这个人啊,除了外貌,其实性格这么多年也没有大的变化,仗义、正义,嘴硬心软。
  安湛那玩意不知道长得好不好,身材棒不棒,跟原来有没有变化……
  呸!
  想想别的。
  对了。
  明天。
  明天还要送安湛上班,他车在单位没开回来,车?对了自己的车还在小饭店门口呢。那明天就得给赵辉打电话。赵辉来得及吧。
  这小样的睡着了吗?
  他就这么确定我不碰他?
  听着呼吸声挺平稳的。
  要不就是觉得我根本不敢碰他?
  ……
  不知道过了多久,靳狄觉得身后的呼吸好像有点不对劲,他慢慢、慢慢地回过头,看见安湛也在看他,一双眼睛在黑夜里竟然闪闪发亮。
  给靳狄吓得啊,汗都出来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是看看你睡没睡着……”
  安湛似乎有点不一样,嘴角慢慢地往上扬,声音带着陌生的魅惑:“你没睡着,我能睡着吗?”
  靳狄整个人僵住,咽口水的功夫,安湛竟然已经爬到他上面去了。
  靳狄脑袋轰地一下就炸了!大脑短路,那点仅存的人性也跟着卡壳,心脏占领指挥室,对身体说装什么啊?快点把他拿下!身体各个器官得到命令,摩拳擦掌的摁着安湛就一顿啃,靳狄云里雾里的,本能地把朝思暮想的人搂在怀里,他兴奋极了,但是又不太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做梦,安湛结实的大腿盘着他的腰,下面的那东西顶着他的肚子。靳狄迷糊中觉得就算是做梦,他能梦见这个场景也是赚大发了,不趁机来一发才是傻子。于是不再客气,想吻安湛却怎么也找不到嘴,急得满头大汗,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多手,把安湛的脸蛋、乳头、下身都摸了个遍,最后摁上安湛圆润结实的屁股连捏带揉,安湛在他怀里急促的喘着,眼角眉梢都是说不出的风骚。把靳狄给勾得神魂颠倒,实在忍不住了,一挺身就插了个满贯:“说!谁干你呢?”
  安湛眼角都挤出眼泪来了,声音也跟平常一点不一样:“靳……靳哥干我呢……”
  “那你说你是谁的!”
  “是……”
  “说不说!”靳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一改在安湛面前的怂包样,趾高气昂起来,下面跟安了马达似的,啪啪啪啪啪啪不带歇劲的。
  “啊啊……啊……我说……我是你的……”
  “嘶!”啪啪啪啪啪啪。
  “啊……饶了我……我是靳哥的……”
  这句话太动听了,靳狄忍不住笑出声来。到底安湛是他心头白莲花,他不忍心再折磨,俯下身子贴着安湛的耳朵亲吻着。
  “宝贝……安湛……我爱死你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我爱死你了宝贝……”他一边啪啪啪啪一边忘情的告白,在安湛结实的身子上又啃又咬。
  安湛在靳狄身下扭动,完全没有平日里面的威严,倒是有几分像靳狄的历任小情人,靳狄多年夙愿终于成真,活塞运动的时间都比平时要短很多,他一边想着不成,再坚持一下,一边想着赶紧结束这场,抓紧时间再来一次,眼看就要到了,靳狄再接再厉,胯下顶的一下比一下用力,正干得来劲,身下的安湛好像突然翻脸了,用生冷的声音问:“靳狄!你想死吗?”
  “嗯?”明明气氛很好啊!怎么安湛突然就翻脸了啊!一定是自己不够努力!靳狄这么想着,腰动的更快,朦胧中觉得自己操了怎么半天是不是没有找安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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