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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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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橱柜全部被打开,几个皮箱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里面散落着各种衣物。房间门被轻轻地叩响,周静还没有来地及收拾好东西,门已经被打开。
听说你要回法国?
这是进门的邵晨所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句。因为就在下一秒邵晨看到了床上周静来不及藏起来的照片,全是他的照片。
正面、侧面,吃饭的时候、看书的时候,他站在阳台上、他坐在电脑前……这一刻周静无言以对,只是低头沉默。
晌久,邵晨慢慢地俯身,默默地帮周静收拾好掉落的照片。
就这样,周静回到了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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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潜意识的渴求,周静偷偷地回到国内。她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游荡在熟悉的大街上,想象着邵晨的残影。
彷如躲不过去的某种宿命,周静和邵晨不期而遇。他们在街边对视,千言万语一股脑地涌上心头,可惜周静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明白,那些积攒的情愫不但没有因为时间的洗涤变得淡然,反而让拉长的思念疯狂地滋长,更生。
时至今日冉希也说不清楚她和邵晨到底是何时开始。那次相遇之后周静又光明正大地返回国内,住在留有邵晨气味的别墅之中。
同一个屋檐下,空气中盈盈流转地是属于两个人的暧昧,甘甜之极,却藏毒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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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场景在冉希的脑中飞速地旋转。
这是偷来的时间,偷来的欢愉,偷来的情人。这样一段偷来的,极不道德的情缘让冉希越是沉浸,越是不安。
可惜人类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如果是毫无希望他们反而安于现状,可是一旦出现细微的可能,他们便会像飞蛾扑火一般冲往欲望的沟壑,不可自拔。
不是我们得到得太少,而是欲望渴求得太多。
一点点,再一点点,我只需要再进一小步,仅仅是小小的一步!每天早上周静都会这样对自己说。而到了晚上,她会一边为今天地精进而感到窃喜,一边为自己的丑恶感到羞愧。
那种忽然进入火州,又忽然落入冰窖的双重感觉几乎要把周静撕扯成两半。在兴奋,矛盾,苦痛,羞愧地交替下作用下周静越来越清楚地意识到她必须快刀斩乱麻。
可是邵晨放不下周媛对他的恩情,周静则放不下姐姐和自己亲情。周静无法想象周媛在爱情和亲情的双重背叛下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周静不愿让它发生,也不能让它发生。
慢慢地,一个大胆到几乎荒唐的想法在周静的脑子中冒出。经过几天的算计,陷入欲海之中的周静决定照计划实施。
周静是在一所夜场找上薛艳的,那时的薛艳仅仅是个夜市的“啤酒妹”。直觉告诉周静,这个女人一定能为她演一场好戏。
对于和薛艳假装暧昧的计划,邵晨起初很不满意。可是他也找不到能解决困境的好办法。在周静地执着下,邵晨只有硬着头皮配合周静演好这场戏。
在周静旁敲侧击地引导下周媛终于意识到薛艳的存在。而此刻,周静却远赴法国办理移民的相关手续。
周静幻想着,当自己从法国回来的时候邵晨已经和姐姐离婚。而自己只需要扮演温柔的妹妹,安抚好姐姐的情绪。往后的日子里她便可以和邵晨在法国开始他们的新生活。
埃菲尔铁塔下笑靥如花的姐妹俩紧紧地相拥,合影留念。周媛在那时或许做梦也没有想到,身侧的妹妹正实施着一个令她发指的计划。
一切似乎都进行地很顺利,离婚这样的字眼终于被邵晨搬上台面。可惜周静最终还是低估了周媛,低估了女人的第六感,更加低估了姐姐对妹妹的了解。
周静被周媛急召回国。
汽车上她们这对姐妹终于摊牌,第一次直面他们三个人的问题,也是最后一次。
实际上那次车祸地撞击并不算很严重,周静只是受了点轻伤。
周媛的死亡则源于早前服用的刺激性药物和大量酒精地刺激,加之车祸地冲撞,这样几个诱因汇集在一起才导致她心脏衰竭,过早地结束了年轻的生命。
周静从未想过她一手安排和设施地计划会把周媛推向死亡的深渊。她亲手害死了自己至亲的人,为了一段丑陋无比的爱情,或者说是自己最卑劣的欲望。
在这一刻周静想到了死亡。她的心无比的沉重。她,真的还应该活下去么?空自牵累如许人奔忙。她的存在,似乎除了灾祸与不幸之外,什么也不能为别人带来。
可是她不能死,她没有颜面去见低下的姐姐!
她不愿见到邵晨,不愿接受他的关心。她把自己紧锁在屋子里,没日没夜地拼命地臆想。
她要努力地回到过去,回到一切的原点。那里没有邵晨,没有爱恋,没有欲望,没有阴谋,没有丑态……
她要惩罚自己,她要诅咒自己,她将永失所爱!
当周静从高烧中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蜕变成冉希。那个丑恶的,自私的,卑劣的周静已经被冉希深埋在某个不知名的阴暗角落中。
周静一个人独自买醉,把失去姐姐痛苦转嫁到对邵晨的痛恨中。她放纵地在仓湖之滨通过一个陌生人的身体寻求心理安慰。她确信薛艳就是那个第三者,她要通过报复邵晨平息心中莫名地躁动,燃烧的大火。
继承遗产之后她去了韩国,让周静彻底地变成了此刻的冉希……
星星点点的光线在冉希的眼前闪烁,那些交替出现的幻影和残像终于渐渐地褪去。冉希的听觉相比她的视觉率先一步恢复。冉希感到细碎地嗡嗡声不绝于耳,接着一点一点地清晰,似乎是有人在说话。是很熟悉地声音。可惜她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冉希试着睁开眼睛,挪动身体。
“她!她醒了!”
冉希终于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缓缓地,她抬起了沉重地眼皮。
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冉希的眼前。双眼的焦距一点一点地对上,邵晨憔悴的面孔引入冉希的眼帘。
时间在这一刻静默,冉希永远也不会忘记邵晨这双透着绝喜闪着欣慰的眸子。记忆与现实在冉希的脑中瞬间重叠,似乎有泪水划过眼角,流向耳髻。
“能,能听见我说话吗?”颤抖,这是邵晨此刻声音唯一的特点。
冉希想点头,可是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晌久,她才勉强地阖动双唇:“能——”
很快地便有一堆身着白大褂的医生进门,接着给冉希做各种检查。手上吊着绷带,头上包裹着纱布的邵晨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双目灼灼地注视着冉希。
邵家二老也闻讯赶来,在嘘寒问暖地同时不住地劝自己的儿子休息休息。
一批又一批的人进来,又离开。不能动弹的冉希只是静静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渐渐地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又只剩下冉希和邵晨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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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尘缘灭沧海桑田 。。。
多年前,他们情缘起,曾许愿万水千山;可如今,他们尘缘灭,只剩下沧海桑田。兜兜转转他们终于回到原点,可是却无法重新拼合他们的故事。
冉希终于明白郭琛为何无故出走,终于明白她去见精神科医生的真意,可惜一切都太迟了。冉希知道自己有病,她真的有病,一种名为自私自利、冷血残忍的人渣之病。
冉希不想为自己找什么借口,也没有理由为自己找什么借口。今天的结局是她亲手种下的恶果。
冉希知道邵晨正注视着她,可是她没有勇气和他对视。她不清楚邵晨怎样地渡过这煎熬下的两年时光,又是以怎样的心境面对精神分裂的自己。
曾经那一夜,他的爆发,他的疯狂,他的痛苦,他的无奈再次映射到冉希的眼中。可如今的冉希除了惶恐还是惶恐。
邵晨的深情原是她负担不起的重。所以,请不必情深。
冉希的目光一直专注于邵晨的口鼻之间,不敢上移。她缓缓地扯动嘴角,想说些什么。可是还没等她发出声音,邵晨便抢先问道:“你想要什么,我帮你拿。喝水?还是吃点东西?”
就这样一句简单地关切,竟把冉希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勇气全部击散 ,那些决绝的话语卡在喉间,怎么也蹦不出口。她依旧是这样地怯懦。
邵晨一只手轻轻地扶起冉希。冉希感到被邵晨触碰到地后背阵阵灼烧,整个背脊抽搐地耸动。
“怎么了?你觉得冷?”邵晨看着冉希关切地问。
“没有。”
“先喝点水,怎样?”
冉希没有接话,任由邵晨把吸管送进她的嘴中。温热的液体流入口中,滑入咽喉,进入食道,说不清怎么了冉希泪如泉涌。
邵晨慌乱地放下水壶,不知所措地看着默默流泪的冉希。他本能地扬起未受伤的右手,似乎想搂住冉希。可是他的手刚刚抬起,便僵硬在半空中。
晌久,邵晨无奈地低喃:“如果你这么讨厌见到我的话……我离开……”
冉希低头看着一颗颗泪珠滴在被褥上,慢慢地晕开,没有做任何回应。
邵晨稍作犹豫,悻悻地转身,走向病房门口。
“对了——”站在门口的邵晨突然转身说道:“离婚的事情……能不能稍稍缓一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所以……”
“可以。”冉希轻声打断邵晨。后者看了她几秒后欲起身离去。
“等等!”冉希突然抬头,望着邵晨发问:“是,是谁送我来医院的?”
邵晨的表情在瞬间有些阴晴不定,思索片刻之后他老实回答:“是季墨。”
“哦……”冉希又低下头。
“还有什么事情吗?”邵晨接着问。
“能帮我联系一下郭琛吗?我想见她。”冉希低头说道。
“我尽量。”邵晨说着轻轻地关上房门。
***
冉希养伤期间,邵晨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天天看护在她身边,当她才想喝水时,便有杯子送到嘴边;稍觉疼痛,立刻被人问长问短,软语呵护……甚至连邵晨露面的次数都能用一只手数过来。
病房如死一样沉寂,冉希整日无所事事地躺在床褥上,沉湎于过去的回忆之中。越来越多的幻影清晰地在冉希的脑中显现。
周媛眼中的痛苦,绝望,怨恨,失落……
邵晨眼中的震惊,愕然,困惑,心痛……
虽然护士把冉希照顾地很周到,她的伤势也逐渐地好转,可是她依然面如死灰。直到一个星期后郭琛风尘仆仆地从法国赶回国探望冉希,她才恢复一点生机。
再次和自己的闺蜜面对面,冉希竟有恍如隔世的感觉。看着郭琛带着关切的面庞,冉希只有羞愧。
酝酿了许久,冉希终于缓缓地开口,可是说出地却只是些废话,“这些天在法国过得好吗?”
“我很好。”郭琛轻轻地抚开冉希额前的碎发,“可是你却不好,很不好。”
“对不起……”冉希喃喃地说着。
“为什么道歉?”郭琛有些不解。
“我怀疑过你,我竟然不相信你的真心。”
“我……我不太明白你说什么?”郭琛还是困惑。
“还记得你一直要我坦白地那个暗恋对象吗?为了他我休学回国,待了将近一年。”冉希抬眼,对上郭琛的眸子犹豫地说。
郭琛的表情又困惑转为恍(书)然(网),接着惊愕,最后蹙眉露出痛苦的神色。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实情,否则也不会去找什么精神科的医生,不是吗?”冉希从郭琛的表情上读懂了她需要的信息。她无奈地惨笑,继续发问:“我是不是很可怕?”
郭琛愣住了几秒,接着狠狠地握住冉希的手,拼命地摇头,“不会!你怎么会这样想!”
“可惜,我就是这样的乖戾,这样的可怕,这样的妒忌,这样的阴狠。”冉希越说越激动,“我应该被狠狠地绑住,接受鞭打,我应该被人贩变卖,沦落为奴隶,我应该……”
郭琛慌忙地捂着冉希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别说了,冉希,你别再说了!”郭琛的声音带着恳求,甚至透着哭腔。
冉希望着郭琛,缓缓地低下头。
“你……你什么时候查出了真相?是邵晨告诉你的,还是……”冉希忍不住发问。
“还记得那些被你偷偷藏起来的照片吗?一天,我趁你不在宿舍偷偷抽走了一张。见到邵晨第一眼,我就觉得十分面熟,可是又不敢肯定。之后,我趁着新年假期回到法国,在老公寓楼地板的隔层下找到了那些被你藏起来的照片。还……还看到了照片背后被你一一注解的一些记录。”郭琛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瞄了一眼冉希,“后来我咨询过精神科的医生,他们说你这种选择性的失忆应该是一种精神臆想症,是精神遭受重创后的一种人格分裂。至于你对邵晨的恨意,应该源于曾经的爱意,这是潜意识的自我惩罚。”
“所以你不辞而别,所以你劝我放弃报仇好好地生活……”冉希闷声地说。
“当时我脑子很乱,我很想告诉你实情,很想让你放弃报仇结束这样荒唐的举动。可是我……”
“你没有办法开口,更加没有勇气揭开这些残酷却真实的过去,对吗?”冉希接话。
郭琛地眼底透着几许无奈,“后来邵晨单独找到我,他不希望我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估计他害怕我在你面前露出什么马脚,所以建议我离开。他……应该是打算和你重新开始,仅仅以邵晨和冉希的身份。”
冉希没有吭声,沉默地应对郭琛的讲述。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看到希久久没有回应,郭琛问道。
“凉拌吧……”冉希苦笑。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郭琛也露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知道你现在的状况吗?”
冉希知道郭琛是想问邵晨知不知道自己恢复了记忆,她慢慢地摇头。
“你准备和往常一样,继续这么演戏下去?”郭琛试探地问,“或许你可以……可以试着以冉希的新身份接受邵晨。”
“你觉得像我这样的人有资格重头再来吗?”冉希的声音拖得很长。
“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不是吗”郭琛观察着冉希的反应。
“我没有资格。”冉希的语气异常肯定。
“你是我的朋友,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所以,不管过去怎样,我都希望你能快乐地活着。”郭琛很陈恳地劝导。
冉希感激地看了郭琛一眼,沉默半晌后,她没头没脑地接了一句:“我和邵晨要离婚了。”
“一定要这样吗?”
冉希缓缓地点头。
长时间地沉默之后,郭琛嗟叹,“这也是一种结局。去法国吧,我们一起去。”
冉希没有吭声。
“对了,听说撞你的那个司机是醉驾。可我怎么觉得这事似乎很蹊跷呐!”郭琛突然转变话题,“还有,听说邵晨在你出车祸前几天刚刚出意外,是不是有人要害你们?”
“我不知道。”冉希老实的回答。她确实想过这个问题,要是曾经的冉希一定想法子刨根问底,可是现在的她却对一切失去了兴趣。
郭琛看着冉希冷淡的反应微微蹙眉,不过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华灯初上的傍晚时分,邵晨来到病房,他身后跟着进门的是提着盒饭和浓汤的荣盛。距离邵晨上次在冉希的病房露面已经过去三天。
“邵晨,还有荣秘书你们来了。”郭琛看到进门的人起身招呼道。
邵晨微笑地点头,荣盛放下东西说道:“郭琛小姐,吃点东西吧。”
“谢谢,我还不怎么饿。”郭琛摆摆手说。
“我叫荣盛帮你安排了酒店,就在这附近,你看成么?”邵晨对郭琛说。
“行,行啊。我住哪里都成。”郭琛忙说。
“这就好。”邵晨回应。
郭琛斜瞥一眼病床上的冉希,接着转头对荣盛说道:“荣秘书,你能带我去一下宾馆吗?我下了飞机就赶过来,想把行李整理一下。”
荣盛则看了看邵晨,忙说“行,跟我来吧。”
冉希目送郭琛和荣盛一前一后离开病房,她清楚郭琛是故意制造机会让她单独地面对邵晨。
只可惜他们真的无话可谈。
“饿了吗?这里有吃的。”晌久,邵晨打破尴尬地沉默。
冉希的眼神游弋着,不敢正视邵晨,“等会儿看护会过来喂我。”
“哦……”邵晨悻悻地低语。
“我……”
“你……”
沉默之后冉希和邵晨同时开口。
“冉希,你先说吧。”邵晨忙说。
“我想出院。”冉希接话,“我的伤好了很多。”
“还是在医院多留些日子吧,有什么情况医生可以随时作出反应。”
“我想回家。”
“如果你真的坚持……我去安排。”邵晨最终妥协。
“你刚刚想说什么?”冉希问。
“能告诉我那天你为什么和季墨碰面吗?”邵晨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神情有些不自然,似乎竭力地在克制些什么,努力地在隐藏些什么。
冉希不自主地握紧自己的拳头,她故意放低自己声音掩饰内心的起伏:“我……我没有必要回答你。”
“也是——”邵晨尴尬地干笑,“现在的我已经没有资格问你这些。”
“为什么……为什么喜欢上我?我并不是那么优秀,甚至连普通的女孩子都比不上。”冉希猛然转头,和邵晨对视。她攥紧拳头,抑制住全身细胞似到抽搐,她焦急地等待着邵晨的回应。
邵晨的目光射向冉希,似乎蒙上一层氤氲,透着说不清地闪烁。他的双唇张开,又阖上,一副欲言又止地样子。
“叮叮——”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不间断地回荡在两个人的病房中。邵晨看着冉希,微微皱眉,接着从口袋中掏出手机。
邵晨的这通电话很简短,除了几个“嗯”字,几乎没说什么具体的东西。可是冉希发现三两句话的功夫,邵晨的脸色大变。
“出什么事了?”看到邵晨挂断电话冉希本能地发问。
“孟薇薇的父亲去世了。”邵晨捏紧手中的电话,声音喑哑而低沉。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与喜欢!!
╭(╯3╰)╮
32
32、深埋的那些真相 。。。
天灰蒙蒙的,泛着令人压抑地咸菜色。在护工地帮助下,冉希慢慢地坐上轮椅。她右腿的小腿骨和脚踝粉碎性骨折,一直打着石膏。郭琛则站在冉希的身后,推着轮椅,陪着她一起走出医院。
司机已经在停车场等候多时,冉希被贴身的护理抱上汽车后她终于踏上了归家的路途。
汽车中司机安静地把持着方向盘,副驾驶位上的护工小刘也是一声不吭。郭琛看了看沉默的冉希,又望了望前面的两人,率先开口打破沉闷的气氛。
“冉希,昨天的新闻你看了没?听说孟式集团的董事长因为脑溢血病逝了。”郭琛找个话题闲扯。
“我听说了。”冉希淡淡地回应,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听说,邵晨和孟家的关系不错,对吧?”郭琛继续这个话题。
“嗯。”冉希点点头。
“你说这孟董事长撒手归天,他们公司旗下的股票,地产会不会暴跌呢?”
这回冉希还没有想好怎样接话,司机王斌便说道:“对啊,我也在担心这个问题。我手头上的股票有不少都是孟式集团的呐!”
郭琛终于找到了探讨地对象,就着这个话题和王斌天南地北地闲聊起来。而冉希则托着腮,呆呆地看着窗外飞逝地街景。
近半个小时的车程,汽车终于抵达目的地。冉希刚刚被扶上轮椅,邵晨的父母已经闻讯来到前门。
一路上邵晨的父亲推着轮椅,而邵晨的母亲则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冉希结结巴巴地接应着公婆话,神色有些不自然。在客厅坐定以后,郭琛背对着邵晨的父母丢给冉希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冉希心里清楚,郭琛这是在告诫自己,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看着这在和自己拉家常地公公婆婆,冉希暗暗地做了几次深呼吸,接着说道:“爸,妈,我想回房间休息会儿。”
邵晨的母亲听后微微一愣,接着拍头后知后觉地说道:“你看看我又犯老毛病了,就只顾着跟你说话。”
“就是,也想想冉希刚刚才从医院回来。”邵晨的父亲在一帮接话,帮忙数落她。
可是邵晨的母亲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狠狠地用手肘捅了捅老爷子,“就你马后炮!”
“哎呀……是我不对,行了吧。”邵晨的父亲忙道歉。
冉希静静地凝望着拌嘴的二老,无限的惆怅、无边的羡慕如泉水喷涌般涌上心头。
他们年华已逝,青春不在,如今他们花白头发,满脸皱纹,虽然平时动不动地拌嘴,却处处透着温情。他们的那个年代,没有如今的物欲横流,没有现在钻石香水的浪漫,甚至连“我爱你”这样的字眼也不会时常提及。你要鲜花,不必浪漫,不费口舌,可是无论对方发生什么他们总会在第一时间感到。默默地关心成了他们彼此永恒的承诺。他们是彼此的伴,牵手走完终生的伴。
“我这不就是觉得冉希就像咱亲闺女一样嘛。”邵晨母亲的话语把冉希拉回现实,“越和她相处,我越觉得她和小惠很像,很亲切。”
“妈妈,小惠是谁?”冉希疑惑地问。
邵晨父母的脸色在瞬间变得很难看,邵母也意识到自己说漏话了,神情闪烁。她看着冉希困惑的目光,又看看冉希身旁同样目光质疑地郭琛,邵母微微叹息,感叹道:“小惠是我侄女,邵晨的表妹。她比邵晨小两岁,小时候一直寄养在我们家。说是我的侄女,其实和亲生女儿差不多。邵晨和她感情很好,比亲生兄妹还亲呐!”
“过年的时候怎么没有见到她?”冉希询问。
“哎……她已经去世两年多了。”邵母哀叹。
冉希神情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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