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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故宫修文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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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忘记了,师父还住在陈叔家里呢。
最后还是陈叔把电话抢回来之后告诉他们具体的住址,陶修这才带着琴堂找到了地方,是钟启开的门,钟启开门看见他就朝他扑过来一把把他拽进了屋子,然后才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琴堂,又不能把徒弟的男盆友关在门外,只能冷着脸给琴堂扔了两个鞋套,琴堂拿着奇怪的蓝色塑料袋站在门口一脸懵逼,陶修哭笑不得的逃脱师父的魔掌,跑过去帮琴堂把鞋套给套上。
陶修一蹲下来钟启就不高兴了:“怎么着,还得伺候啊!”
琴堂在怎么也听出来陶修师父的不高兴了,局促的蹲下来,接过陶修手里的另一个鞋套,笨拙的帮自己套上,陶修蹲在地上看着他弄,趁着师父不注意小声道:“咱们待一会就走。”琴堂恩了一声。
“兔崽子!”钟启坐在沙发上怒道。
陶修显然是已经非常熟悉师父这种谜一般的愤怒点,完全没当一回事的端了茶过去孝敬:“师父你最近身体还好么?”钟启竖着眉毛:“我在这里天天都要憋死了!”“听他瞎说。”陈宇达笑道,“他在这待得挺好的,你最近不是还喜欢玩那个什么游戏?”“什么游戏?”钟启装糊涂,“我在这里非常孤单,要不徒弟你送我回去吧。”陶修还没说话,陈宇达打断道:“这可不行,下周还得去医院做一次检查,至少也得等那之后。”
钟启怒道:“你上周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而且谁会一周做一次体检?”陈宇达语塞。
陶修觉得他师父在这住的还挺舒服,也就没搭理师父的话,转身跟陈宇达说那批文物的事,陈宇达惊讶道:“已经全都鉴定好了?”陶修扯谎:“差不多了吧,不过你最好找鉴定所再给看一遍啊!”
“这是什么?”钟启好奇的过去琴堂那里要抢箱子,琴堂下意识的的拖着箱子往后走,钟启瞪着他道:“怎么着?怕我抢啊!”陶修眼看着师父又要发火,赶紧过去从琴堂手里把箱子拿了过来,然后就地打开给他看,钟启倒也没揪着琴堂不放,看到一箱子的文物钟表倒是高兴的很,跟着蹲下来在里面翻拣起来。
“我们没有什么工具,完全是靠运气。”陶修解释道。
“什么狗屁的运气啊。”钟启冷着脸拿出一块来,”这是假的吧?”
陶修过去把那赝品放回去:“这个确实是假的,陈叔就是让我来进行简单的鉴定嘛。”
“你会鉴定个屁啊。”钟启骂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教你的东西你都不知道哪百年就丢掉了!”
“……”
钟启看了半天把怒火转移到陈宇达身上:“鉴定这东西你找我徒弟?我就在你家里,你带回来让我给你看看不就得了,他每天那么多事,你还给他找事!”
陈宇达被骂的猝不及防,狠狠的瞪了陶修一眼,笑了几声假装没听见,陶修也跟着笑了几声,蹭到琴堂身边跟他咬耳朵:“今晚就不该来的呜呜!”琴堂捏了捏他的手。
钟启在里面翻了翻无语道:“你这什么鉴定啊,很多都是不对的啊,你这边都是真的?我看也有几个假的嘛!”
“……所以说我并不专业啊!”陶修辩解道。
为了再次引火上身,陈宇达过去把钟启拉起来,顺手把箱子扣上,认真道:“我今晚就给鉴定所的打电话,明天必须派人过来鉴定!”
钟启瞪了他们一眼,气哼哼的走了。
时间也晚了,陶修和琴堂婉拒了陈宇达要留下他们一起吃饭的邀请,把箱子丢下就走了。
陈叔家外面的楼道里的灯好像是坏了,陶修只好把手机电筒打开看路,琴堂则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握着他的手,陶修感受着那低于常人体温的手掌,脸上有点发烫,琴堂在黑暗里跟着陶修往前走,一步一步走的非常艰难。
他的身上又开始疼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坐了一天的缘故,他的手臂发酸发胀,腿也是几乎不能长时间站立,身上则是处处都带着被疲惫的沉坠感,好像下一秒他就要倒下似的…只有身边这个人,琴堂迷茫的看了一眼正认真看着前面的陶修,他的侧脸大半部分隐没在黑暗中,只有一点点被手机的灯光照亮,露出形状漂亮的鼻子和嘴巴,还有一直闪闪发亮的瞳孔…
可是身上真的太疼了。
好不容易走出楼道,外面的路灯很亮,陶修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想跟琴堂说话,却发现自己的手早就没有了知觉,琴堂死死的抓着他的手,这时候疼痛感才绵绵的缠上了他的脑袋,就算是瞎子也能感觉到琴堂的情况不对!
“琴堂?”他晃了晃手臂。
琴堂好像突然回过神来似的,猛地一松手,却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一下子跪到了地上。
陶修确信他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第四十四章
刚走出陈叔家的楼道,琴堂就因为身体不堪重负倒在了地上,这种负担不是来自于身体的负重,而是来自于身体的不匹配性,陶修脸色煞白的半跪在琴堂身边,摸着他僵硬的垂下来的手臂和腿,脑子里还乱七八糟的想着这些什么匹配不匹配的东西,怎么办?陶修看到琴堂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心都要碎了,着急的不知道是要送到医院还是先回家比较好。
“能站起来吗?”陶修小声道,“是不是很疼?”
琴堂勉强的笑了笑,可是因为腿和手臂都无法发力,整个人只能瘫软的半靠在陶修身上。真是非常可笑,琴堂心里想,我没有这手臂和腿也照样存在了那么久,这只不过才让我拥有了这么短的一段时间,我居然已经离不开了,现在的自己像个残废一样,还得让陶修帮助他站起来,真是该死。
“哎陶修你没走太好了,你围巾忘带了!”突然陶修听到楼道里传来师父的声音,伴随着快速的脚步声。
陶修一惊,可是带着琴堂躲开一惊来不及了,扭过头就看到钟启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们:“怎么着,你们俩在门口求婚?俩都跪门口干嘛?”
陶修想站起来,可是肩膀上压着琴堂的重量,显得有点吃力。钟启这才看出来不对劲,跑过来,看着琴堂明显错位的手臂惊讶道:“怎么回事?摔到骨折了?”不知道又拉动了哪一根神经,琴堂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陶修也顾不上什么秘密了,眼睛都急红了:“师父,帮帮我。”
钟启帮着陶修把琴堂又给搬回了屋子,陈宇达瞠目结舌的看着两个人抬着一个人回来了,想问话看到琴堂紧皱的眉头和陶修通红的双眼又憋了回去。
“我开车把他送去医院吧!”陈宇达道,“看样子这还挺严重的,你们怎么走的啊,怎么摔成这样?”
陶修赶紧制止道,“不要去医院!”
“瞎说什么!”钟启抬手打了他一下,“都这样了还不去医院,等着他截肢吗!”
陶修手在口袋里紧紧的捏着那块他一直随身携带的怀表,心中难受极了,怎么办?知道他的身体是不匹配的自己居然一直没有放在心上,现在还变成了这幅样子!“陈叔你送我们回家吧!”陶修突然道。
陈宇达还没说话,钟启就怒了:“你是不是脑子也撞出毛病来了?这种情况不送去医院你是想干嘛?!你看他这样子,怎么着,没见你的几年你还学了医么!”陶修不知道怎么解释,越想越着急,可是着急解决不了问题,陶修强忍着心里的焦躁,压着声音道:“他这不是骨折的问题,先送我们回去好吗?”他最后一句话是对着陈宇达说的。
陈宇达根本也不理他,只盯着钟启,听他发话。陶修只能过去求他师父,琴堂半躺在钟启身后的沙发上,脸上一点点血色都没有了,整个人几乎是半昏迷的躺在那里,陶修突然看奥琴堂的手臂好像透明了些!陶修心里一惊,一把抱住钟启道:“师父让我们回家吧,以后我再跟你解释!真的不能送到医院去!求求你了!”
“你开什么玩笑!就他这样…”钟启扭头指了指琴堂,却突然哽住了。
客厅里面一片安静,陶修心如死灰的探头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琴堂,琴堂歪着脑袋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一只手臂和大腿已经消失,空荡荡的裤腿和袖子垂在地上,他半歪着头,被头发遮住的半边脸露出来,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愈发狰狞。
“你现在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钟启冷冷道。
第四十五章
没有人可以平白无故的不流一滴血手脚凭空消失。
陈宇达手里的烟一直没停过,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他们,钟启拉着陶修站在另一边说话,陈宇达看了看一直闭着眼睛的琴堂,莫名觉得一阵阴风,吹得他脊背发凉。
“他到底是什么?”钟启低声问,陶修闻言缩了缩脑袋,生怕他还跟小时候一样过来揪他耳朵,半天才从口袋里翻出来一个布袋,从里面倒出来一块怀表:“这个…”“你拿个表出来干…”钟启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看着那熟悉的曾经自己还帮他维修了一次的怀表,钟启不可置信的扭头看了一眼琴堂:“他,他是表?”“……”陶修艰难的点了点头。
钟启不知道一时间怎么理解这个事情,拿着怀表站在那里发呆。
陈宇达赶紧上前来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不高兴的瞪了陶修一眼,可惜陶修的心全在琴堂身上,压根没注意到。
“等会!”钟启突然叫道,“陶修你过来一下。”
钟启把一直握在手里的怀表打开,里面的指针不动了。
陶修立刻就慌了,生怕琴堂那本来就很脆弱的生命跟着这已经停止的指针一样,钟启一把抓住他的手认真道:“你别着急,你先去看看琴堂的情况怎么样,多跟他说说话,看看能不能把他意识唤醒。”
“好…好!”陶修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跪在沙发边,拉着琴堂的手臂低声的说话,钟启看的心里也有点难受,陈宇达过来揽上了他的肩膀,钟启也破天荒的没有反抗。他手里拿着手表,眼神复杂的看了看陈宇达,低声道:“你想不相信?”陈宇达一愣,苦笑道:“按照我所学的东西,我当然是不信的,可是你也看到了…”钟启打断他:“我信。”
“我好像也碰到过这种东西。”钟启小声道。
“什么!”陈宇达猛地拔高声音,又觉得自己声音太大了,只好把声音压的低了些,“什么时候的事?”
钟启表情不太自然:“我修了那么多年的表,能碰到什么…东西也不奇怪吧。”
陈宇达着急道:“你瞎说什么,这些东西能经常碰到吗!现在呢?现在还有没有了?”
“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见过了。”钟启叹了口气,“你也说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陈宇达没说话。
“如果说琴堂的身体真的和这怀表是相关联的话,那我应该也提供一点帮助,上次陶修把这东西带回去给我看过,我只是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当时我只是觉得里面的零件有点奇怪,找不到合适的就只能随便拿了点给配上了。现在想想,倒是有点奇怪,我没有看出来这东西是什么时候的。”钟启疑惑道,“感觉这东西年代很长,但是…”
陈宇达低声道:“什么意思?”
“唔我也说不上来,那时候就觉得这东西有点邪门,估计那时候琴堂已经在了吧…”钟启想想道。
陈宇达表情变了变,有点不高兴的看了一眼陶修,可是看陶修的样子,只能作罢。
陶修一直抓着琴堂的手臂,手上的力道大了点,把琴堂的手臂都给掐出了淤青,可是琴堂依旧一点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他就这么歪着头躺在沙发上,陶修看着他紧闭的眼睛,心中的懊悔快要把自己杀死了,为什么不能早点注意到这一点呢?陶修想到琴堂跪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脸上因为极大的痛苦而扭曲,陶修就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揪在了一起…
“琴堂?琴堂?”陶修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到底要不要醒啊?平时也没见你睡成这样啊…你要是再不醒我今晚就根本没法睡觉了啊,明天还要上班,累死我得了…你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呢?我就不该让你天天跟着我到处跑的!”陶修好像突然抓住了一个理由,声音也大了起来,“早知道我就应该让你在家待着!明明知道你这身体有问题还天天让你跟着我东奔西走!我干嘛这样啊!”
钟启眼看着不对劲赶紧扑过来把陶修抱住拉开。
陶修红着眼睛盯着琴堂,突然哭了出来。
他们没有回家,钟启去陈宇达那个房间睡,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了陶修和一直昏睡的琴堂。
陶修几乎一夜没睡。
陈宇达看着陶修换鞋,钟启又瞪了他一眼,陈宇达只能安慰道:“陶修啊,你今天就别上班了吧,给请一天假,我回头给你打个卡。”
陶修脸上没有表情,好像半天才听到陈宇达的话,抬起头来道:“没事,展览很快就要开始了,我还有点事情没做完。”说完又转身对钟启道,“师父,你帮我看着琴堂,如果他有什么事,你…给我发个短,不,打个电话吧。”钟启无奈道:“你请一天假又没事,你这么担心他,不如在家多陪陪他。”
陶修摇摇头,耸耸肩挤出一丝笑容来道:“我怕我撑不下去。”
说完转身就下了楼。
一路上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被许丛丛狠狠的拍了拍肩膀才回过神来。
许丛丛惊讶的看着他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大熊猫角色扮演啊?脸色怎么这么苍白?”陶修勉强笑了笑,许丛丛熟练的搭上他的肩膀,挤眉弄眼道:“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啊,晚上我带你去放松放松?不是我说,你的生活过得也太禁欲啦!”陶修还没搭话,从车子里下来的岱川黑着脸把许丛丛的手臂从陶修身上扯下来,又扭过头质问陶修:“昨晚给你发的微信你怎么不理我!投票也没投!我靠我这次要是没选上…”
“你本来也选不上。”许丛丛说风凉话,一把拽住陶修的手臂要往里走。
突然岱川道:“咦,那个小妖孽呢?”
陶修猛地停住,眼睛通红的扭过头去盯着他。
岱川被盯着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的往许丛丛身边靠,嘴里还嘀嘀咕咕:“你这是什么眼神啊,他本来就是妖孽!”
许丛丛拦住陶修:“怎么了这是?琴堂呢?”
陶修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笑了笑:“没事,他在家休息呢。”
许丛丛怀疑的看着他,陶修却没再看他,先一步走了。
第四十六章
陶修一早上几乎什么也没干,等着吃饭的时间一到披上外套就出了门。
许丛丛中午吃饭永远是最积极的,所以这个时候他的宅子里肯定只有岱川一个人在,陶修昨天晚上想了一夜,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必须要找岱川谈一谈,或者说让他看一眼现在的琴堂,毕竟岱川是现在他唯一知道的和琴堂一样不是人的…人,如果说有人能帮他,那岱川绝对是唯一的人选。
岱川看见他的时候倒不是很惊讶,只是撇撇嘴道:“怎么了?”
陶修把昨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岱川脸上的表情变了变,陶修看的心惊胆战,强装镇定道:“你怎么看?”
“棘手,非常棘手。”岱川摇摇头,“他不是鬼,或者说他根本不是死亡,他也不是精怪,无生命的钟表是没有办法修炼的,我本来以为他是附身,但是后来我发现没有这么简单。”
“什么意思?”陶修不太懂这里面的分类,只想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
岱川严肃道:“具体的情况我必须看一下才能确定。”
“好好好。”陶修赶忙道,“那下班的时候我带你去。”
“那可不行。”岱川拒绝道,“我怎么能这么随便的跟你走呢,我家丛丛怎么办?”
“……你要怎么样?”
岱川想了想才道:“你先帮我把票投了,然后给你的朋友群发一遍,让他们也投我。”
“……就这样?”陶修无语。
“就这样!”岱川哼道,“我昨天让丛丛帮我群发他死活不肯同意来着。”
“……”陶修突然想起来,叮嘱道,“对了,这件事你能不能帮我瞒着丛丛?”
“为什么?”岱川不高兴道,“为什么要瞒着我家丛丛?”
“我不想让他担心。”陶修老实道。
岱川嗤笑一声:“为你担心?你可别做梦了。”
“……”陶修决定不再跟这个前几天还在嘲笑同性恋的这个人继续交谈。
陶修回去的时候正好碰到许丛丛从他的屋子里出来,许丛丛看见他着急道:“你去哪了啊!怎么没去吃饭?我等你好一会了!”
陶修看到桌子上许丛丛带过来的饭菜,心里有点酸涩,他勉强笑了笑道:“我出去上了个厕所,本来没打算吃的,不过你拿来我就勉强吃一吃咯哈哈。”许丛丛随手从旁边拽过一个椅子抱着椅背两腿一跨坐上去道:“你怎么了啊?今天早上就看你情绪不太对劲的样子,脸色惨白惨白的。”
陶修假装吃惊道:“是吗?是不是我最近变白了啊!”
许丛丛白了他一眼,看着他吃了一会,才慢慢道:“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知道吧?别老觉得麻烦我。”
陶修手里的筷子一顿,没说话。许丛丛没注意到继续说道:“我有时候觉得你也太能干了,什么时候都能自己解决,搞得我好像天天被陈老板骂,要不是上次你来找我找资料什么的,我都觉得你永远不会有我帮忙的地方呢哈哈哈!”
“哪有啊。”陶修笑的僵硬。
“你还不承认!”许丛丛指责道,“那时候你刚来的时候明明一个人都搞不动那些大东西,陈老板给你找的那实习生就跟大爷似的天天坐着玩手机,你也不说他,就自己哼哧哼哧的搬,还差点闪了腰哈哈哈!后来陈老板还拿你举例子给我听呢,说我就知道使唤人,都没人愿意跟我…”
“……”
许丛丛叹口气:“你哪知道啊,那些小崽子看样子跟我差不了几岁,可金贵着呢,我不让他们多干点活,老觉得自己是来度假的,我那时候还找你说过啊!你忘记啦!”
陶修笑了笑:“我记得啊,我后来不是也让他们干活了。”
许丛丛哼了一声:“你那叫什么让他们干活啊…”
“……”
许丛丛皱着眉头道:“反正我跟你说,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也许我也不一定能帮得到你,但是你总得看看啊是吧,别老觉着麻烦我…“许丛丛站起来补充道,“…就你那生疏的感觉,挺讨厌的!”
陶修手里的筷子一直到许丛丛走出了院子也没有再动过。
他知道许丛丛没有恶意,但是,他这么直接说出来他还是有点难过的。他一直觉得自己是非常懂事又有礼貌的人,与人交往也是一直恪守着分明的界限,尽量不要给别人添麻烦…
他只是习惯了。
陶修把剩下的饭给收拾好准备下班带出去丢掉,突然手机响了!
他只觉得浑身一震,立刻掏出手机来看,是师父打来的电话。
“师父!是不是琴堂有什么事??!!”陶修电话接起来就着急道。
钟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琴堂醒了,你尽快过来一趟吧,他有点不对劲。”
第四十七章
陶修连岱川都没来得及通知,几乎是飞一般的锁上了门冲了出去。
琴堂醒了,陶修看到他半靠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他嘴里的一口气才吐出来,几步跑过去坐在他床边关切道:“怎么样?没事吧?”琴堂脸上没有什么反应,连眼神都没有动,钟启跟着进来有点紧张道:“他刚刚才醒,而且他好像失忆了!”陶修还没来得及惊讶,琴堂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脖子把他带向自己,声音很小但是却非常紧张:“陶修?”
陶修鼻子一酸,伸手抱住他低声回应:“是我,是我…”
“好疼啊…真的好疼啊…”琴堂整个连埋在他的脖颈处,轻声的呢喃着,“你说你能救我的啊,我快要死了,我能感觉到,我快死了…”
陶修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随着他的低语而快要脆弱的快要崩塌了,只能一边拍着他的后背让他放松下来,一边哽咽道:“我会救你的…我会救你的…你相信我…”
钟启站在门口看着明明根本不记得他的琴堂抱着陶修,两个人哭着互诉衷肠,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诡异。
琴堂的情绪在陶修的安抚下慢慢稳定下来了,然后闭上眼睛又沉沉睡去,陶修在床边看了他一会跟着钟启出了门,钟启担心道:“他还记得你?”
陶修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里,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
钟启着急道:“可是他明明不记得我了!怎么会记得你呢?”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跟他相处了那么久,毕竟师父跟他也不是见了很多次…”陶修解释道,“至少他能醒过来我就已经满足了。”
“不是这个问题。”钟启还是觉得奇怪,“难不成还选择性失忆啊?不行,你把你认识他的前前后后再给我说一遍。”
“再说那些有什么意思呢!”陶修忍不住声音也大了起来,“他都变成这样了!现在最主要的是救他不是吗!”
钟启反驳道:“那也得看他是什么人啊!我看他不太对劲!”
“不对劲,不对劲!”陶修站起来,死死的盯着钟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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