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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爱我的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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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心没肺,吃得还挺多。”关郁皱眉道。
  陈凫抚着前胸,说:“知道了,如果有下次我会少吃一点,关总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把我放下吧,我回学校。”
  关郁冷下脸将车停在路边,“你想去哪去哪,不用说。”


第41章 41
  刘欧原辞职之后; 江湖上时而有关于他的谣言。有人说他被另一个游戏大厂高薪聘请,到了那却坐了冷板凳。也有人说他犯了严重问题引咎辞职,现在一代策划大神就此失业,令人唏嘘。
  最近随着《夜雨闻铃》获得了年度最佳视觉奖,有关欧原老鸽的帖子又被顶了起来,陈凫逛论坛时经常能看到。无数玩家呼吁老策划回归,新策划弄出的骚操作简直是在逼人退游; 就此问题陈凫还请教过刘欧原,问他怎么看待以前付出心血做过的游戏。
  刘欧原道:“孩子大了嘛,长歪了长邪了; 和我也没半点关系。”
  可陈凫还是能从中看出一丝丝惆怅,也能感受到他多么想把现在的游戏做好。
  刘欧原抱着惜才的心思,没事时经常找陈凫过去聊天,再加上他最近看陈凫关郁两个人的关系不太好; 便时刻关注陈凫心理状态。
  其实都不用问他想什么,刘欧原一看剧情就知道这是又要糟。
  “写这么黑暗; 过不了审的。”
  单人办公室内,刘欧原望着陈凫刚交上来的文档说:“你这把国内环境想得也太宽松了吧?”
  陈凫站在他对面解释:“结局是好的,曲折经历只是为了衬托美好来之不易。”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可也不用这么惨烈; 什么灭族、活埋、分尸、祭祀,让玩家或者随便什么人抓住这点往上告,这游戏出都不用出了,一不留神再被人说是影射; 那更完了,你,我,咱们这些人以后就别想出现在他人视野。”
  “……”陈凫沉默了会儿说:“对不起,我没想到问题这么严重,我以为这只是小配角的背景。”
  “游戏的世界里没有大小之分。”刘欧原说:“你所写的每一点、设置的每一个角色的背景都对他们、对游戏世界影响深远。玩家会看,挑刺的人也会看,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受得了阴暗。”
  陈凫虚心认错,“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改。”
  “嗯……”刘欧原继续道:“我知道这些是梦境副本里的情节,但也不能这么写,以防万一,太隐晦也不行。”
  陈凫:“我懂的。”
  顿了顿,刘欧原问:“你这是最近受到了什么打击?生活上不顺心,还是论文卡住了,和我说说。”
  “没有。”陈凫摇了摇头。
  刘欧原仔细看了眼剧情,其中写道一个小boss是因为被父母抛弃,扔进了怪物堆,后来被怪物养大,当了新的首领,还有类似情节很多,除了主角就没有父母双全家庭和谐美满的,于是他直接问:“你和父母的关系还好吗?”
  陈凫迟疑道:“还可以吧,我现在独立了,和他们的联系不太频繁,怎么突然问这个……”
  刘欧原:“实话说,我一直觉得你这个名字耳熟,之前我去朋友家认识一哥哥,谈到他儿子,他就提过这俩字,你父亲是学生物的?很年轻就有了你,长得还挺俊的?”
  “……………………”
  沉默片刻,陈凫说,“是的,我父亲叫陈廷卿,您认识吗?”
  “就是他。”刘欧原说:“哎呀,没想到他儿子现在在我手上,世界真奇妙啊这就是。”
  陈凫:“……”
  刘欧原兴致勃勃:“这一晃真是有将近二十年没见了,他现在还在这边吗?改天我去你家拜访他。”
  “经常出差。”陈凫的脸色有一点难看,想了想他说:“周日他过来,正好有时间,您可以给他打电话约下。”
  刘欧原:“行,电话给我吧。”
  陈凫立即将手机号发到刘欧原手上。
  刘欧原说道:“那个,我也不是一定有空,到时候再说吧,先别和你爸提这件事。”
  陈凫:“好。”
  在陈凫看来,其实他巴不得刘欧原去找他爸,这样他就清闲了。而看刘欧原那意思,就知道这只是顺便客套下,没想过要当真。
  周日。
  关郁一个人在家,什么事都没有,陈凫一走,地上的音响都没用了,不用叫他起床。许乐怕他一个人在家孤单,主动提出要陪他一起睡,关郁十分感动,让许乐从哪来滚哪去。
  他也知道自己最近脾气有些不好,不想伤及无辜。
  许乐不怕事,周日早上刚睡醒就给关郁打电话,问他要不要参加一个全是青春貌美姑娘小伙的活动,关郁揉着眉心问:“什么?”
  “好吧,其实是一个游戏展会。”许乐说:“去不去?”
  关郁:“可以。”
  他在家等许乐过来接,上了车,关郁就问:“不担心你的意映了?”
  许乐戴着墨镜,穿一身骚包花衬衫,正在发信息,闻言有些惆怅,“唉,问了她几遍,都不陪我去,我就只能投奔到你怀抱了。”
  关郁:“所以我是无奈之选?”
  许乐:“哦宝贝,你说这种话真让我伤心。”
  关郁:“开车。”
  虽然展会上美女众多,但两个人都自动忽略了她们。一个对异性不感兴趣,另一个不敢有兴趣。许乐则苦恼地说着:“意映的第六感我都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只要一和别的姑娘聊天她就知道,我怀疑她根本就是辅修算命。”
  关郁点头:“正好让你学习如何专一。”
  许乐说:“我以前认为自己对每个人都很专一,现在知道了,这可能是种错误。我想对意映一心一意,清心寡欲了这么久,不见任何成效,想谈一场轰轰烈烈、不含杂质、目的纯粹的恋爱,真的好难。”
  关郁:“别让我听见那两个字。”
  许乐:“专一?寡欲?目的?恋爱?好难?哪两个字触碰了我们少爷脆弱的神经?我这就把它们从字典里删掉。”
  插科打诨放松心情,会场里人山人海,关郁觉得没什么意思,等不到颁奖环节就和许乐一起离开。
  已经过了午餐时间,景澜轩人没那么多,许乐边走边说,“不知道能不能遇到我的意映。”
  人生中无数次巧遇都是在这家餐厅里发生,但为了捧朋友的场,许乐也常来吃饭,并且还经常赠送朋友们这的会员卡,唐意映那也有一张。
  为了寻找这美妙的不期而遇,许乐环顾四周,在看到某个角落时如同被雷击中一般,立即收回目光,“走吧走吧。”他推着关郁往前。
  这欲盖弥彰的操作在关郁看来如同小儿科,他顺着许乐方才所看方向望过去,就看见陈凫和一个男人坐在角落里。那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戴着金丝边眼镜,气质温文儒雅,与陈凫坐在同一侧,动作若有若无的亲昵。
  “……别别别。”许乐恨不得现在立即世界末日、丧尸围城、冰河世纪,以此来转移他兄弟的注意力。
  关郁也不走了,顺势坐在这绿植旁边的位置,放弃了包厢。
  侍应见状,询问许乐,“许先生?二位就坐在这就餐吗?”
  “坐……啊。”许乐尚未回过神,整个人飘飘飘忽忽的,坐下后说:“还是我的兄弟套餐。”
  “好的,请二位稍等。”
  不仅关郁在看,坐下后的许乐也是偷偷用指缝瞧了,越看表情越纠结,直到他的兄弟套餐上来后,许乐才说:“少、少爷啊,咱们先吃饭吧啊,吃饱了才有力气打人啊。”
  关郁短暂地收回目光说,“不用这样紧张。”
  “我不紧张。”许乐嘴硬,又看了陈凫那边一眼。看到那男人伸手摸陈凫的头,许乐整个人都是震惊的。
  甭管见惯了多少风浪,这种场面真的是惊险又刺激。
  关郁慢条斯理拿刀叉切鱼,神情肃穆如同给鱼做手术。许乐时不时为他播报那边情况,“喝酒了”,“陈凫很能喝啊”,“完了完了”,诸如此类。
  看关郁的情绪还算稳定,许乐才敢和他谈论陈凫的问题,犹豫了半天,他说:“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我们这有这么优秀一号人,我不至于没听过啊?”
  关郁沉默。
  许乐自言自语:“也对,我也不混这个圈,可能不太了解。”
  他看向关郁,重振旗鼓,“咱们也继续找啊?我这就给你联系人,什么鲜肉啊男模啊硕士博士博士后……呃博士往上就不要了,秃顶概率高,除了这个你想要什么都有,咱们可不能就这样认输啊!”
  在国外时关郁也遇见过不少人,但他当时对外宣称自己有伴侣,挡了部分桃花运。单身成了习惯,也懒得与除方春野以外的人相处,是否谈恋爱对他来说没有差别。即便现在和陈凫分手,他也没想过再找别人,只是没想到陈凫竟然连一周都忍不了。
  “不用。”关郁冷声回应。
  “唉。”许乐叹着气,又说:“行吧,也别往坏处想,万一现在只是谈价钱的阶段呢?”
  关郁抬头看他,像是没听懂一样,缓慢地问:“什么?”
  这目光比之前无数次的还有杀伤力,许乐露出尴尬的微笑,“说错了,好了好了不提了。”
  吃顿饭好比走钢丝,心惊胆战,颤颤巍巍。
  另一边陈凫与男人起身离开,关郁便道:“走吧。”他速度快,步伐大,许乐在后面加快脚步才能跟上。终于,关郁与陈凫同时到达门口,他的目光则放在陈凫旁边的男人身上。
  随后看向陈凫,眼神中流露轻蔑。
  陈凫似乎才看到他一样,震惊不是装的,他下意识退后半步,让关郁他们先走。关郁与许乐在门口台阶处站立,陈凫与男人走出,上了一辆黑色的车。
  关郁死死地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半晌才吐出两个字,“回家。”
  晚六点。
  “现在饿了没啊?”许乐躺在沙发上喊:“要吃什么?你家附近的饭店哪家好吃?”
  关郁从卧室里出来,手里还拎着本书,还是《王尔德童话》,现在还没看完。他说,“你不回去是要在这住吗?”
  许乐:“我怕我一走,你就……”
  关郁:“不要把我想象成你。”
  许乐:“不行我给陈凫打个电话?”
  关郁:“给他打电话做什么?”
  许乐心说,当然是看看他在哪儿是否还和那男人在一起万一他们打算今天就一起过夜那现在时间还早还来得及阻止……
  当然,不敢说,许乐委婉地道:“想他了,问问。”
  关郁看他一眼,“随便。”
  许乐立即懂了,拿出手机找到号码拨出,半天后,他才尴尬地道:“……没人接。”


第42章 42
  “继续打。”关郁的脸色不太好。
  许乐一遍遍拨打电话; 直到听到对方已关机。
  完了完了。
  许乐把手机扔在一边,蜷缩在沙发上,痛苦呻…吟:“我不知道了,啊,这可咋办呢……”
  这种情景有些像国内三流泡沫剧,其中一个主角被人灌醉带去开房,关键时刻前男友从天而降正好制止; 成为二人冰释前嫌的契机。而生活不是电视剧,关郁也不看这些。
  “要点酒。”关郁说。
  许乐本来是想把关郁灌醉的,免得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但又担心酒精限制了他行动力,到时候就算想去找陈凫都找不到。
  “真想好了?”许乐重复,“喝酒?”
  关郁:“嗯。”
  许乐:“喝多了你可就只能在家,去不了别的地方。”
  关郁:“嗯。”
  许乐:“到时候你也别指望我了; 我也不能每次都帮你们谈恋爱吧,我这自己都整不明白呢。”
  关郁默默看他一眼; 以无声催促他打电话。
  许乐手机里各行各业的人多,他交朋友不论财富背景,合眼缘就行。联系人里搜下卖酒的,直接将电话打了过去。
  一个小时内; 麻辣小龙虾以及两家私房菜馆的外卖接连送到,酒也被车拉来,看着堆满餐厅的酒,许乐神情有些凝重。
  “不能这样不要命吧!”许乐最后一次试图劝说关郁; “男人而已,走了就走了,再说你不说你不喝酒了吗?”
  关郁坐下,语气自然而然:“说那句的是以前的我。”
  至于现在?
  来吧,干杯。
  关郁是没有在家和陈凫喝酒的习惯,家里杯子都少。这次轮到他和许乐,两个人拿瓶子,拿到什么喝什么,许乐暗自下决心,先给关郁灌醉,让他老实在家睡一觉,免得他再喝多了搞事,可两个小时过去了,他自己先不行了。
  “少爷,你先跟我说,你对那个谁,是怎么想的啊,还有没有可能?”许乐眼前的关郁不停在晃,晃得他有些想吐。他手里捧着不知道从哪找的玩偶,想找一个固定点扶稳一些。
  关郁却是出奇的冷静,在他与陈凫分开后这种状态就持续已久,也许是反应慢,也可能还没真正地接受事实,他还停留在之前两个人还在一起的时候。
  那些天每天早上吃陈凫做的饭,一起工作,一起回家,到家后一起玩游戏,或者陈凫在旁边写论文,他就在床上看书,他们虽然不过多交流在做的游戏,但其他事情都会聊上几句。关郁也想过他们会遇到什么问题,分开后陈凫会如何挽留自己,但很显然他又想多了。
  当真实的一切变成虚假,如梦幻泡影,陈凫越走越远。
  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关郁说道:“我相……”,两个字,戛然而止,随后他又轻笑了下,喝了口酒。
  可笑的是都已经到了现在他脱口而出的还是相信陈凫,他都不知道陈凫有什么魔力,给人的感觉如此真实。
  可那念头一旦产生,即便不说,也是没办法彻底消除了。抱着侥幸心理,关郁不相信陈凫会和那男人怎么样,这也是他现在还坐在这喝酒的原因。
  “不喝了,不喝了……”一旁的许乐趴在桌边,摆了摆手,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这就回宿舍了?不在这多陪陪我?”
  酒店内,陈廷卿摘下眼镜,脱掉西装,只穿着里面白衬衫。今年他已四十五岁,却仿佛三十出头,走在街上也不会有人猜中他年龄。是优点也是苦恼,在一开始面对有些看起来比自己还老成的学生时,没有太多说服力。
  陈凫一脸平静,“没必要,我要早点回去,室友在等我。”
  “为什么不能多让爸爸看看你呢?”陈廷卿无奈叹了口气,“这么久没见了,你一点也不想我。”
  “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孩子!为什么非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陈凫攥紧拳头,看见他错愕的目光,又骤然松开。他永远没有办法,陈廷卿是他一切痛苦的根源,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他是那么一个优秀的父亲,优秀的生物学专家,他不能去反抗,去抨击,去让他感到伤心难过,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承担。
  如果陈廷卿对他不好,他还有理由去与他对立。而事实并非如此,陈廷卿尽了做父亲的责任,给予了他关怀呵护,让他衣食无忧地长大,且对他十分关心,给他自由发展的空间,他说不学生物,就不让他学,他要学哲学,也得到了支持。陈凫努力克制自己的怒火,只想再次逃回没有他的地方,逃避是无法解决问题,对他来说却是有效的措施之一。
  “宝宝。”陈廷卿望着他,欲言又止,末了只道:“我是想来看看你,你要是不习惯的话,我明天就走了。”
  “你走吧。”陈凫道。
  “那你今晚能……”
  “不能。”
  陈凫语气坚定,“我要回宿舍,立即就要走,再见。”
  半小时后。
  酒吧。
  陈凫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抬眼看对面,一个窈窕美人走到这坐下。
  “亲爱的,你这么久都没来看姐姐,一来就喝这么多,不合适吧?”
  陈凫认得她。
  之前他和谢启闲一起玩儿时,经常来这里。这家清吧是会员制,除了活动日,平常人都少,藏在闹市里,换得清净。
  舒夷是这的老板,每次见到他,都要逗他一阵,把他当单纯小弟弟看待。
  陈凫笑着打了声招呼,“姐,不知道你在这,本来想一个人悄悄喝完回去。”
  “一个人多无聊啊。”舒夷招呼侍应生上酒,随后看了眼陈凫,“要么把启闲存的酒都喝了?”
  “不了吧。”陈凫笑得有些尴尬,“我和他现在都没什么关系……”
  舒夷道:“诶,兄弟间哪有那么大矛盾呢,他还总问我你有没有来,我看他心里还是惦记着你。”说着她就让人把谢启闲放在这撑门面的酒拿出来两瓶,今天好不容易抓住陈凫,得把弟弟伺候好。
  陈凫已经喝了一些酒,也不再拒绝,他知道谢启闲不会在意这几瓶酒,只是他们现在的关系很尴尬。自从上次两个人大吵一架后谢启闲就走了,至今已有半年多没联系。陈凫换了所有号码,想了想,还是没告诉他,免得让他心烦。
  “要是你不想和姐姐喝,姐姐再给你找点别人?”舒夷笑着问。
  陈凫摇头:“不用了。”
  他只想喝完酒睡个好觉。
  舒夷问:“你还没把联系方式告诉启闲?”
  陈凫:“没。”
  舒夷:“你们俩也是,明明以前那么好,到底有什么说不开的?”
  陈凫:“我气的吧。”
  当初陈凫决定去会所陪酒,谢启闲以为他只想玩玩,还陪了他一阵。后来陈凫觉得这样不行,要找个人傻钱多的大款,被谢启闲大骂了一顿。
  “你疯了吧!你到底为什么啊?连我都不能说吗?”谢启闲当时气得脸都红了,陈凫清晰记得他当时的模样。
  可陈凫选了一条路就不想后退,他没其他办法,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痛苦,他离开原来的地方,独自寻找机会,锁定目标,被谢启闲追着骂。
  两个人自小相识,刚开始决裂时陈凫还不习惯,久了也就不想了。
  现在从舒夷这知道他还好,陈凫也能放心喝酒。
  半小时后。
  “弟弟?弟弟?”
  陈凫在睡着之前听到舒夷在叫他,他已经没力气回应。
  在两个侍应帮助下,舒夷把陈凫送到了酒店,临走前她想留个联系方式,翻出陈凫的手机,发现已经没电关机。借了个数据线,充上电,给自己手机打了电话后又把陈凫的手机调成静音,这才离开。
  这一觉睡到凌晨,关郁起来喝水,看到手机上的时间,揉了揉眉心。许乐给陈凫打了那么多次电话都没打通,如果自己打呢?
  犹豫了几次,关郁拨通号码,夜里安静无比。
  他躺在床上,思绪混乱,没想过接通后要说什么。
  令他意外的是对方的手机还没关机,直到有人接了,关郁心莫名一沉。
  “嗯?”那边好像在睡觉,不耐烦、又软绵绵拉长声音。
  “陈凫?”关郁问。
  “嗯。”
  关郁:“……你在哪?”
  “嗯……不知道。”陈凫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喝了不少酒,关郁又问:“你身边有没有人?”
  那边传出了拍被子的声音,随后说:“啊,没有。”
  沉默片刻。
  关郁怕他睡着,又叫了一声:“陈凫。”
  “嗯。”
  关郁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嗯……谁?”
  关郁顿时想挂电话。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愤怒无法掩饰。
  “没喝多少啊。”陈凫嘟囔着,半天后才说:“等等,你是,郁哥吗?郁哥,你怎么,还不来找我啊?”
  关郁沉默地听他耍酒疯。
  陈凫却突然哭诉起来。
  “你一点也不想我,你还要让我走,全世界,地球,整个太空,都没人想我,你们都骗我。”
  “……………………”关郁确认陈凫这是真喝多了。
  跟喝醉的人毫无道理可讲,也不知道是谁骗了谁,而陈凫却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一边哭一边说:“我就是想……想接近你嘛,我也没有……没有对不起你,你还要说……我骗你,我是骗了你,我不敢……说……喜欢你,我怕……我一说,你早就让我……滚了,我不想滚,我不是球!不是。”
  那边越哭还越起劲了,时而抽噎,继续道:“我好饿,好久好久……都没吃饭了,他们不给我饭吃,我也……没有胃口,想吃蛋糕……你还不给我,你还要……给乐哥,乐哥都不吃甜的东西!他肯定拿去喂狗了!你对狗都比对我好,狗都比我吃得好!郁哥我好难过啊,我好……想你。”
  清醒一点,关郁,万一这还是陈凫的计策呢?!对,也许今天找来的人也是陈凫花三百块一天雇的,也许这是故意喝醉,说这些骚话骗自己,关郁深吸了一口气,问:“陈凫,你喝醉了吗?”
  陈凫的声音继续传来:“我没有,我没醉,我没喝酒,算了……我也不知道,我好困啊,我要挂了,郁哥你知道吗!我要挂了,我挂了后你就再也找不到我了,可是我好爱你啊郁哥,我活了这么久……这么久,只爱你一个人……”
  关郁还想说话,手机就真的被挂断了,他再打,没人接。关郁早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现在他呼吸有些急促,想到陈凫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哭,始终有些不是滋味儿。
  “你才没良心。”关郁对着手机咬牙道:“你最没良心了,陈凫。”


第43章 43
  陈凫睡醒后发现自己在酒店。
  捋了捋残存的记忆; 他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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