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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什么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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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格手里拿着医生鬼画符的单子,清冷的眸子里有些不悦却也没有表现出来,又回了病房。
  夜黎照看着还未醒来的云卿,画面到底有些违和。
  “徐子航的电话。”
  “手贱呢你!”舒格瞪了他一眼,充满怒意与不明情绪的眸子流光溢彩,墨眸如染,有板有眼的教训道:“夜黎,这是他们俩个人之间的事,不论结果怎么样,都不准涉及其中!想不懂为什么你们这一方,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你要是想不明白,就常住书房吧!滚去公司吧!”
  夜黎一脸懵圈,立马认错,“夫人我错了…我手贱……”
  窗台上的波斯菊开得正好,艳丽旺盛,在一片孤独寂静里那般励志。
  舒格有些无奈,轻轻叹了口气,去交待护士好好照顾云卿,拖着夜黎出了病房。云卿居然想到了自杀,自杀什么概念,没了他,就不想活。
  夜黎牵着舒格的手,自家夫人心情有点不好呢。
  “夫人,他们俩该不会彻底完了吧?”
  “云卿是个好孩子。”舒格淡笑了一下,“云家那么大的家业,为了一个徐子航,他居然也能说不要就不要了。云铮打云卿的时候,你也不是没见过,下手那么狠。若是换了你我,恐怕也做不到。”
  “做的到。”
  “嗯?”
  夜黎扬起唇角,明媚的弧度勾勒完美的笑容,“我会对你的一生负责的。”
  舒格挑眉,那可不,“你除了我,还有别的吗?”
  “我除了你,孑然一身。”
  夜氏集团表面姓夜,可实权早就归舒格管辖了,连夜黎一个月工资多少都是舒格决定的,用的还是舒格的副卡,他的黑卡金卡会所的VIP卡早就被扔干净了。连个男人都管不了的话,舒格怎么治得住公司里的那帮老东西!
  坐拥股份的老古董们看一向嚣张的夜董都被治的服服帖帖,当场就安安分分,一个屁都不敢有了。
  经历不同,所以舒格不乐意去管云卿和徐子航的事情,他都不乐意,夜黎就更不能管了,除非他想死。
  “夫人呐,我好开心的。”
  “开心?”舒格不解,云卿都自杀住院了,如果不是打电话给云卿云卿不接,他有点不放心去看看的话,或许云卿就真的如愿以偿了,可这厮居然还很开心?
  夜黎戳了戳自家夫人的脸颊,声音温柔的有些过火:“对啊,开心我们两情相悦,没那么多家长里短婆媳……啊疼疼疼!”
  “嘁!你家的老东西敢阻止的话,就把他扔到太平洋里。”
  而实际上,他的公公,早就知道儿媳妇的厉害,根本不敢回来。儿不孝伤透吾的心呐!
  “要不要告诉徐子航云卿自杀的事?”
  “然后徐子航因为愧疚黄了徐妈妈抱孙子的愿望,和云卿双宿双飞?”舒格有些嘲讽道,“算了吧,让他们互相折腾吧。闲下来倒觉得饿了,回去给我做饭吧。”
  “好嘞!”夜黎揽住舒格的肩膀,亲密无间笑着凑近了问:“呐夫人想吃什么?生煎包还是玉米粥……”
  幸福的万般自然,夜黎本身也是个十分讨厌拘束的人,可如果拘束着他的人是舒格的话,那一定是件特别美妙的事情。
  夫人啊,你说,我是不是很宠你啊?
  你不该宠我吗?
  呵呵,果然最喜欢你了啊!
  云卿也好,徐子航也罢,人生中的过客,或许呆的久一些,或许转身即是后会无期,可与他们都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只要把握住自己的手边人,就够了吧?其他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徐子航的婚礼布置进行的如火如荼,忙起来的感觉很好,至少可以让他暂时忘记很多事情,忘记很多烦恼。
  李筱雪职业是专职模特儿,也代言一些公益广告,名气虽不是很大,却是个让人第一眼就觉得舒服的女人。她关于婚礼的布置花了很多心思,同时,她也在忌惮一个人是否会到来,那个可能会毁了她所有幸福的人。
  而她绝对不会让那个人如愿以偿。
  给他寄婚礼请柬就是要告诉他,他和子航不可能了,陪着徐伯母见他,也是提醒他事实就在眼前,哪怕子航还存有念头,也抵不住他的薄情寡义,最终子航会放手,她会赢。
  “子航哥哥,我陪你去看看云卿吧,毕竟他曾是你最好的朋友。不然你一直提不起精神,也怪难受的。”
  “不用了,你还是好好照顾妈吧。”
  澄澈的天,红色的眼,哭过笑过,鲜明的记忆犹新在面前,到最后,还是说了再见,是不是太懦弱,所以才不敢再去牵住他的手?
  那天清晨的电话里,温润磁性的声音慵懒明媚,仿佛带着细碎的光线,深沉的开口:“喂。”
  不是云卿,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不是云卿,打破了他所有的慌张,甚至他还没有想好怎么说,却在那一声“喂”中忘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因为云卿的电话,从来不会让别人接听。
  那个声音有些耳熟,疼到他心里。
  婚礼的日子越来越接近,可云卿却再也没有出现。

  ☆、无亲无故

  云卿到底还是醒了过来。
  他出院一个星期后,得知了生母的死讯。
  十多年没有往来过的人,忽然有了消息,竟然已经阴阳相隔。
  他还记得小时候,母亲与父亲的每一次争吵,每一次歇斯底里,转身之后一个人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他甚至都不敢去握住母亲的手,给予她亲人的安慰。
  直至那一天。
  母亲化了淡淡的妆,眉梢眼角早已没有当初的忧伤哀怨,他觉得母亲变了,是骨子里的底气变了。
  她明明那么看中父亲对她的态度,看向父亲的眼神里,都充满了依赖的感觉。
  可是,都变了。
  一切的努力和坚持都支离破碎,什么都没有了。
  “阿卿,只要忍到二十岁,你就可以拥有一切,改变自己的境况,不受任何人的摆布。”
  不受任何人的摆布。
  脱离眼前的生活。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用听话,不用学他不感兴趣的东西。
  直到遇到徐子航,他才明白,自由是什么。
  与徐子航的邂逅,他才明白,原来爱情并非都是父母的样子,原来被人温暖照顾的感觉这么舒服,原来那种悄然萌发的悸动叫做心动。
  原来云卿的卿并不是青青子衿的青。
  原来,原来,比一切身外之物更可贵的,是你对我这份难能可贵的纠缠。
  原来……如此啊!
  一旦想起来,记忆里,满满的都是那一个人俊朗的面庞轮廓,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是那一个人,占据了一整颗心脏。
  “你回来了?”云父有些吃惊会看到许久未见的儿子,依旧一副懒散的样子,似乎很累,很疲惫。
  “嗯……”云卿心里百感交集,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收到消息后就回来的,母亲她,她的葬礼……”
  “墓在云家的陵。毕竟啊,她是我唯一明媒正娶的妻子,即使不爱她,即使辜负了她,离婚手续终归没有处理好。”
  “那就好。”
  “说实话啊,我都快忘了你母亲的样子了,她的音容笑貌我都想不起来了,甚至姓名都很陌生,原来时光可以这么快,这么义无反顾不留余地。为了云家的面子,对外声称云夫人病逝身亡,可实际呢,吸毒猝死,暴尸娱乐场所。”云父的语气里有些无所谓,轻轻笑出来,才发现自己的眼泪竟然不由自主的流出眼眶。
  所有的年轻气盛的青春,所有不顾一切追逐的自由,让一个女人付出了一辈子的幸福安康,颠沛流离是什么感觉,一无是处是什么感觉,谁又能说的清楚,说的明白?
  这又岂是一句不爱,一句辜负就能概括的?
  云卿依旧不明白母亲的坚持到底是什么,为了爱而堕落自弃,也为了爱而香消玉殒。
  “你还和那谁在一起吗?”云父斟了满满一杯茶,随意的问着。
  云卿久久酝酿,再千方百计的忍下各种情绪,最终一切的兵荒马乱全部化为平静,不露情绪的答道:“他要结婚了。”
  可能云父也知道的吧,只是用了这种方式,来嘲笑他的愚不可及。
  “云氏,给你吧!”
  “父亲,你应该了解我的,以前我不会要的东西,以后我也绝不会要。我命里,注定就没有这一笔数字骇人听闻的财富,而这些,对我而言,也毫无意义。”
  “有这些背景权势,可以让徐家的人回心转意。”
  有这些背景权势,可以让徐家的人回心转意。云卿默念了一遍他的话,回心转意,回心转意,因为这些背景权势,多么可笑,多么讽刺,父亲啊,你是想让他捧着云氏旗下的所有资产去跟那个女人抢徐子航吗?还是去跟徐子航的父母谈判呢?
  云父依旧没什么表情,手指握着精致的瓷质杯具,一字一句说的清晰:“云卿,我想说的是,人敢去直面并遵从自己内心是值得赞赏的,可如果一个人明知力不从心却依旧奋不顾身,那就是愚蠢。”
  云卿不再说话,转身离去。
  “你有我的追求,也有你母亲的执着呢。”
  云父带着笑意的声音竟有些沧桑与看穿俗世的错觉,看着云卿离去的背影,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满满的泪花。
  老来孤独,老了,才知道孤独,究竟有多可怕。
  都说养儿防老,可当初父不慈,而今子不孝,这因果循环的源头,不就是他自己吗?
  徐子航婚礼布置的无比隆重,像是把这辈子所有的幸福就布置在场景里了。大海,沙滩,秋后的天气一碧如洗,浪漫的就像从电视里走出来的婚礼。
  就连腾讯新闻的首页里居然也占了小小的篇幅,文字不多,却放了张婚纱照,男子成熟稳重西装革履,女子优雅明媚白纱圣洁,俩个人背靠背,显得那么亲密无间,温馨甜蜜。
  如此,也好罢。
  云卿看着那张婚纱照,把手机扔进了饮料里。
  到底是什么是对的,什么又是错的。难道他一直以来所做的决定都是错误的吗?他不该为了一己之私背弃家族吗?他不该为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去争取吗?他不该靠近徐子航吗?
  如果真是错的,为何他会不甘,可如果是对的,他又为何最终一人,痛心不已?

  ☆、陌生人

  云卿从来没去过酒吧,忽然只想一醉方休。
  他多么希望这都是一场噩梦,梦醒了,徐子航躺在他的身侧,柔情无比的对他微笑,说着早安。
  他的男朋友,明天要和一个女人结婚了。
  酒精灼烧着他的神经末梢,感觉自己很清醒,却又很朦胧,双脚踩在云朵上一般,飘飘悠悠的要摔倒。不知哪里来的一双手,稳稳的扶住自己,就像这十年来不曾改变的信仰。
  “离少,眼光不错嘛!”
  “我先带走尝尝味道。”正是这位被称为离少的公子哥扶住了云卿,妖艳的长狭眸子里深情蛊惑,像要把一个人的灵魂吸进去般迷人。
  云卿身上沾了酒气,却依旧好闻的不成样子。
  离少的朋友们只是笑笑,看着他们离去并没有说什么,其他的人自然就更不敢说什么了。
  秋天的夜有些凉了,云卿惯性的靠着温暖的来源,沙哑的声音里充满哽咽,低沉的喊着一个名字——
  子航,子航,子航……
  离少微怔,揽着云卿的肩扶进车里。
  云卿垂着脑袋,凌乱的碎发气息颓然,仿佛一个欲死之人,白色的衬衫触感极好,领下解了一粒扣子,禁欲之中添了些诱惑的美感,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就愈发的躁动难安。
  “喂?”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挑起云卿的下颌,想看个清楚他的面容,那单薄的唇瓣微张,气若游丝,他竟中了邪般吻了下去。
  云卿顺着攀附男人的肩,令俩人的唇齿贴合的更近一些,男人陌生的气息,挑逗云卿的方式却是轻车熟路,手掌紧紧搂着他纤细的腰肢,交缠的呼吸洒落在彼此面上,一夜贪欢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尤其这人的味道还格外的甜。
  一吻结束,云卿觉得全身都像被抽干了气力,只能由着男人胡来。
  胡来,也没关系吧?
  毕竟他只是想要个深度睡眠。本来都快醉了,可一出来,居然清醒了几分。
  车窗没有关上,清冷的风吹了进来,撩起男人的碎发,柔柔的拂过云卿的侧脸。云卿觉得有些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男人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带着些许疑惑。
  “你的姓名。”云卿开口,又恍得摇了摇头,想把脑海中的那抹残影挥去。
  “离羽。”
  男人咬着他的耳朵,温声呢喃,看着他颀长的睫毛淡漠的垂下,内心一阵冲动,手指挑开云卿的衬衫,戳着他瘦弱的腰腹,动作很慢的写着自己的名字,“记着了吗?”
  “冷。”
  “那,我来燃烧你吧。”
  晚风吹走了多少过往与沉沦,为什么我们还停留在过往,还在沉沦?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徐子航按下“挂断”,看来打定心思与自己断了联系,便不会再接自己的电话。
  明天就是婚礼了,他做好的所有心理准备偏偏在此刻犹豫不决了,为什么,为什么云卿真的会放弃了?
  那个最后给他打的电话,那轻微的啜泣不成声,就像假的。
  可我们,却又不是在梦里。
  徐子航猛然想起来那个接云卿电话的男音了,一直觉得熟悉是因为他是——夜董夜黎!夜董平时处理夜氏总部的事情,所以基本情况下神龙见首不见尾,可因为与舒总监的关系不一般,便经常出现在分部。
  可如果是这样……
  “喂,舒总监吗?”他的声音里明显带了些焦急。
  那边的人懒懒的接起电话,没睡醒一般声音沙哑的应了一声:“嗯?”
  “我是徐子航,云卿他,”徐子航一下顿住,自己已经没资格去管了啊,一开始决意要远离这段感情的便是自己啊,而如今云卿如他所愿了,他居然那么害怕,害怕那个只会对自己笑,对自己示弱的人真的消失不见,而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又在做什么,徐子航,你真是可笑至极啊!
  舒格等他下话,其实也不完全是看好戏昂,毕竟他也很想知道都这个点了,徐子航连大婚之日都不到十二个小时了,还能问他什么关于云卿的问题。
  倒是身侧的夜黎,不安分的手摸的他快受不了了。
  “舒格,云卿他到底怎么了!”
  “嗯…他……失恋了而已。”舒格拨开夜黎的手,这人是要用手弄哭他吗?想得美!
  “夫人,你不专心。”夜黎翻身挡住舒格头顶的灯光,细碎的吻着他如玉般的颈子,轻声说着:“电话挂了,听话。”
  舒格对夜黎张张唇瓣,意思在说:等一会儿。
  “徐子航,你一直以来觉得云卿不近人情,辜负你的比较多吧?你觉得自己像是花了十年在捂一块冰却捂不热吧?你还真是可笑!明明放弃了他,却还能装的那么忧心忡忡,你到底是因为爱他还是愧疚?”
  舒格的电话被夜黎不由分说的挂了,“夫人,你告诉我的,立场不同,不要随意评价一个人在爱情里的姿态。”
  “你来跟我说教?”舒格微微眯了眸子,淡淡的□□完全褪尽。
  “我爱你。”
  “……”
  还没开始教训就特码给他灌甜言蜜语了真是混蛋!

  ☆、为时迟

  房间里,迷乱的气息浓重。离羽拉开了帘子,任着金色的光线充满房间。
  床上的人没有动静,白色的薄被滑至腰间,白净的纤背上嫣红的痕迹遍布,昨夜的狂乱实在废尽了云卿所有的力气,只是光线充满房间的一刹那,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头晕了一会。
  “醒了?”离羽没有急着穿好衣服,刚刚沐浴过他的只裹了条浴巾,精瘦的胸膛线条匀称。看着床上的人,不知为何,心猛然跳快了些。
  云卿翻身看他,身下某处得不适让他微微皱眉,似乎什么液体从下面流出来,隐隐的疼痛。
  男人之间,也就如此吧?
  云卿勾唇,笑的浅薄忧伤,不答离羽的话,掀开被子打算先洗一洗这一身浓郁的味道,再去旧人的婚礼。怎么能不去呢,哪怕最终与他一起的人,并不是自己。
  哪知脚还没落地,就结实的摔在地板上。
  离羽看着他的样子,差点笑出声,这个人,未免也太……不过昨夜虽然是他诱惑自己的,可后来的动作却是无比生涩,他应该只是因为心事而想玩一玩吧,和自己并不一样吧?因为他喊的那个名字——子航。
  “我抱你。”
  “不用。”云卿拒绝男人伸过来的手,声音里的冷漠简直拒人千里之外。脸色苍白如纸,自顾自的站起来,走路姿势奇怪的走进了浴室。
  离羽心里莫名动了心思,这个人,真是翻脸不认人呢。
  云卿洗了大概整整一个半小时,离羽都觉得他会晕倒在浴室了,可那人,最后还是安然无恙的走出来了,看到还没离开的离羽,居然愣了一下。
  “你叫什么?”离羽问道。
  云卿去穿衣服,对他的问题并没有太多诚意,转身之间换上一副嘲讽的微笑:“玩玩而已,你不会当真吧?”那清冷的眸子向离羽瞥了过来,无所谓的摇摇头。
  离羽顺着他的话,没几分真心的说着:“是啊!”
  云卿也不理他,径直的穿好衣服,就打算离开了。
  离羽按住他的肩,他的脖颈上全是明艳的吻痕,在雪白的皮肤上,那么惹眼,却又说不出的好看。可能是因为,是自己弄上去的。
  他似乎特别喜欢垂着眸,可他垂着眸,也无比风情动人。离羽忍不住勾起他的下颌,咬着他的唇,辗转的吻着,探入唇齿之间寻欢作乐,深深的吻下去,直至怀里人喘不过气来,才不舍得放开。
  “你叫什么名字?”
  “我走了。”
  “你不说,我可不让你走。”离羽压着他按在白色的的墙壁上,他可不是说着玩的,男人在清晨可是特别精神呢,反正他也不介意再来享受一次昨夜的极度欢愉。离羽看他表情有变,揉着他的纤腰,笑的特别不要脸:“还是说,你也想体验一下昨夜的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我可记得,你叫的特别销魂呢!”
  云卿挣脱不开他的手,问名字可能只是个借口吧,这人若不想放他,自己说不说名字都一样。
  “抱歉,不小心惹了你。”尽管语气里并没有歉意,云卿叹了口气,抬手手指解了衣扣,“你如果想做就继续吧,但是出了这个门,你我就互不相干,发生的事情就当一场幻觉吧。”
  离羽心服口服,手一松就放他走了。
  怎么办,就这样心疼他了。那么淡薄的一个人,表情缺缺,除了抑郁不住内心深处的时候有些波动,其他都淡然的像是不存在一般。
  明明也可以再压着他索要,可他说出的话,自己却下不去手了。
  就是个禽兽,装起正人君子来,还真是不习惯呢!
  最好不要再遇到他了!
  “离羽,你一定是疯了。”
  云卿可没他想的那么多,只是浑身酸痛,掐了掐自己的掌心,自己怎么真的和别人做了那不齿的事情?对方还是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
  他和自己母亲还真是走上了一样的路。
  一模一样呢!
  分明他就是为了避免悲剧才放弃束缚自己的身世背景的,可那些努力有什么用,终是抵不过老天爷的捉弄与安排。
  街角有对男女在闹不和,女孩的声音中带着不屑与嘲讽:“那你倒是去死啊!你不是说我不答应你你就是死给我看吗?你去死啊!”
  男孩一愣:“你信不信我真的为你去死?”
  “那你去吧!”
  云卿拦住那个女孩,不解的问:“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互相伤害呢?”
  女孩见云卿长得挺帅的,自然好好的解释了:“帅哥啊,你不觉得这世界上没什么比被自己讨厌的人告白更恶心的事了吗?”
  那话语里的鄙视与嫌弃那么明显,对喜欢她的人,真的如万箭穿心。
  云卿惨然一笑,阴暗的声音充满绝望,回道:“有的,明明心里爱着一个人,却和别人上床是不是更恶心?”
  他的衣领下,布满了绯色的痕迹,暧昧不清的白色衬衫带着□□味道,女孩似乎察觉到了,像是在看什么脏的东西一样打量了云卿,急急的远离了他,嘴里还念叨着:“神经病吧!亏他长得还挺帅!”
  云卿左胸口猛地疼得厉害,腿一软结结实实跪在柏油的马路上,不只是因为那个女孩的话,更因为他自己毁了这一切。子航,我好想见你,踏过世俗,踏过愚见,踏过他们所有的偏见去见你。
  他依稀记得徐子航婚礼的地点,奋力的奔跑起来。
  子航,有句话,我还没告诉你。
  子航,你差我一辈子还没有践行。
  子航,你等我一下,就一下下。
  子航,我愿意!
  外景婚礼,李筱雪挽着徐子航的胳膊,步上人生转折点的殿堂。
  “徐子航,你愿意你身旁的这位女士缔结婚约,从此不论富贵贫穷,健康疾病,都不离不弃,共同进退吗?”
  徐子航的眼里不是没有犹豫,可最后他点点头,看了看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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