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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深渊的爱-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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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定恺颓然坐倒在椅子上。
好半天,他终于回过神来,霍定恺回头又看看显示器。呆了片刻,他伸手抓过鼠标,点开文件,仔细又把那视频看了一遍。
现在他能确定,镜头是从很远的船上拍摄到的,而声音却不是拍摄者录下来的,很明显二者是经过了后期合成。
霍定恺想了想,拿起手机,拨通了容晨的电话。
“四哥?”
他的声音一冒出来,霍定恺立即道:“去浴室!把水龙头打开!”
容晨很惊讶,但他没有质疑,而是快步去了浴室,很快,霍定恺就听见了极为嘈杂的流水声。
“小晨,你听好。”霍定恺压低声音说,“你的身边有监控。”
“什么?!”
“我们在高中附近的见面,被人拍下来了,对话也录下来了。”霍定恺顿了顿,“江寒刚才看见了视频,邮箱是匿名的。”
容晨的声音更加震惊:“怎么可能!我们是站在湖中间!”
“镜头是从一艘船上拍摄下来的。至于声音,我怀疑你当天身上被人装了窃听器。”
容晨倒抽了一口冷气!
霍定恺定了定神,又说:“你好好想想当天佩戴的东西,穿的衣服,检查一下衣服上的纽扣,应该不是通过手机窃听……我这就叫老高过去,他会帮你找到窃听设备。”
容晨终于迟疑道:“四哥,那江寒他……”
霍定恺叹了口气:“他很生气,跑掉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早晚我会把他劝回来的。”
第122章 第 122 章
容晨挂了手机,从浴室出来,他仔细思考那天自己去见霍定恺穿的衣服,以及随身携带的物件,然后他飞快奔到衣柜里,把那套还很新的深灰色外套拿出来,包括那天佩戴的领带,领带夹,身上的钱包手机和车钥匙……所有的东西都摆在了床上。
门铃在响,容晨慌忙下楼,打开院门,高建业拎着个黑色的皮包站在那儿,他一见容晨,就轻声说:“四爷都和我说了。三少,现在说话方便么?”
“在这儿应该没关系。”容晨说,“等会儿进来就得小心了,我不知道那东西在哪儿——进来吧,涟涟带着孩子回娘家了,今天就我一个人。”
俩人进屋来,都不约而同闭上了嘴,容晨冲着高建业使了个眼色,俩人一同上楼,到了卧室,他指了指床上扔着的那一大堆。
高建业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收音机一样的玩意儿,调整着上面的开关,同时把天线一样的东西四处晃动着。
小收音机发出滋滋的杂音,高建业冲着容晨点点头,那意思,窃听设备确实存在。
他弯下腰来,把天线杆一件一件往床上的东西上扫,最后,检查设备发出极大的滋滋声,天线杆停留在那套灰色的外套上。
高建业拿起外套,将它挂在墙上,然后用设备仔细扫描,终于,他的目光落在了第二颗扣子上。
高建业取了剪刀,小心翼翼将扣子剪下来,又撕开外层的布料。
一枚微型/窃听器,赫然出现在面前!
容晨的脸都煞白了!
高建业看着容晨,那意思是,要破坏它么?容晨摇摇头,他将窃听器拿过来,放在一个棉花盒子里,然后将它放进楼下的储物间,再关上房门。
高建业又扫描了一下四周,这才把设备放起来,他看看容晨:“现在这屋里应该是安全的了。三少,那件衣服是您自己买的么?”
容晨摇摇头:“不是,那是涟涟给我买的。”
高建业的脸色微有点变化。
“但绝不可能是她安装的窃听器。”容晨很果断地说完,抓过手机,迅速拨通妻子的电话,并且将手机调到免提。
任涟涟在那边接了电话,笑道:“我就知道你得来电话,小羽刚才还哭呢,要找爸爸。”
容晨笑道:“你跟小羽说,明天爸爸在家里等着她——涟涟,问你一件事,就是那件灰色的kiton,你送我的那件。”
“怎么了?”任涟涟的声音仍旧很轻快,“找不到了么?不是在柜子里么?”
“嗯,在柜子里。”容晨说,“是你亲自去订做的么?”
“是啊,拿着你的尺寸去做的呀。”
“后来,是你亲自去拿的,还是人家送来家里的?”
“哦,既不是我拿的,也不是人家送的。”任涟涟笑道,“那天我正好有事儿,是拜托萧竟帮我去拿的。晚上我路过他的办公室,这才拿回来。怎么?有事么?”
“哦,没什么。”容晨笑道,“晚上见面再说吧。”
挂了电话,他抬头看着高建业:“窃听器是萧竟装的。可以确定无疑了,想来视频也是他派人跟踪拍摄的。”
高建业点头:“三少,你打算怎么办?”
“这件事,我来处理。”容晨很干脆地说,“你和我四哥说,他只专心去劝江寒,这边我一个人能搞定。”
当天下午五点。
容晨又看了看门牌号,他定了定神,伸手按了门铃。
“来了!”
屋里的男人发出轻快的声音,不多时,安全门被打开。
“容总。”萧竟一脸微笑,“快请进。”
容晨没有笑,他哼了一声,进屋来。
这是他头一次来萧竟的住处,三房两厅的居室,摆放了数量极少的家具,显得异常整洁清净,一尘不染,仿佛即便拿雪白的手套摸过去,都不会沾到一丝灰尘,放眼望去,房间里没有任何杂乱的物件,甚至连装饰性的东西都极少。
只有雪白的墙角,放了一盆鲜红欲滴的曼陀罗。
有毒,容晨暗想,像一个警告。
萧竟倒是很客套地忙进忙出,他将容晨让进客厅,又说,自己正在煎绿茶。
“我喜欢放一点点糖和奶,容总呢?要不要来一杯?”
容晨淡淡地说:“不必客气。放奶和糖的绿茶,我消化不了。”
萧竟仍旧笑了笑,转身进了厨房,不多时,他端着茶杯走出来,坐在容晨的对面,又用打火机点燃一个很小的蜡烛,架在玻璃茶壶下面。
“这种茶要是凉了就不好喝了。所以得一直这么煎着。”
容晨哼了一声:“萧秘书的生活过得很精致嘛。”
萧竟微微一笑:“人生乐趣本来就不多,该讲究的地方,就得讲究一下,不然烙饼和披萨又有什么区别呢?而且这不正是你们这些贵族最擅长的么?”
“我没觉得自己是贵族。”容晨冷冷道,“你高抬我了。”
萧竟摆摆手,示意不再探讨这个话题:“容总亲自上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容晨也不说话,只打开包,将那枚窃听器放在萧竟的面前。
萧竟低头瞧了瞧,他那张精致得如同面具的脸孔,浮现出一层了然的微笑。
“我在自己的衣服扣子里,发现了这个。”容晨静静望着他,“据我所知,碰过这件衣服的除了涟涟,只有萧秘书你了。”
萧竟捧着杯子,小口啜着煎绿茶,他眨眨眼睛:“容总怎么肯定这事儿不是任小姐做的?”
容晨看着他,忽然笑了笑:“别再装了好么?你我都知道彼此是什么货色。如果真想置你于死地,我就不会把这东西拿到这儿来。”
萧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啊,咱俩真的很像,不光是五官容貌,烂性格也是一模一样。容总你之所以不把这东西直接拿去交给任部长,是因为你不敢吧?”
容晨不出声,他盯着萧竟的目光变得更为冰冷!
萧竟又喝了口绿茶,他叹了口气:“当初我找你合作,是为了打探弟弟真正的死因。可我没想到会引狼入室,你不光抢走了涟涟,还离间我和老爷子……”
“别用这么难听的词好么?”容晨不客气地打断他,“反正你也不是真心爱涟涟,这你自己清楚。”
萧竟笑眯眯看着他:“难道你就是真心爱任小姐么?在你三少的心里,到底是任小姐重要,还是四爷更重要?关于这一点你也应该很清楚呀。”
容晨哼了一声:“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和你探讨这种无聊问题的。萧竟,你到底听见了什么?你手头,应该还有录音吧?”
萧竟点头:“其实我也被自己听到的东西给吓了一跳呢。虽然我早就料到你和涟涟结婚,另有所图,可我没想到连你妻子也是另有所图,你们两口子可真登对……”
容晨脸色一变,他腾地站起身来!
萧竟却一点都不慌张,仍旧笑道:“稍安勿躁。容总,你在这儿发脾气,对大家可都没好处。”
容晨忍了忍,才又坐下来。
“那好,我们来谈判。”容晨淡淡地说,“萧竟,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竟笑起来:“问我想怎么样?你不如问问你自己,容总,你到底想要什么?是婚姻家庭女儿,还是你从小就不能割舍的情感?简单来说,是任涟涟,还是四爷?”
容晨警惕地盯着他:“你是什么意思?”
萧竟将绿茶一口倒进嘴里,他扔掉杯子,顺手拿起搁在旁边的笔记本电脑,打开来,按了几下。
然后,他抬起头来,望着容晨。
“我已经把窃听到的内容作了整理,放大以及清晰化。现在音频已上传到了邮箱里。”萧竟低下头,瞧了瞧网页,“抄送群发,但主要收件人,是您的岳父。”
容晨的脸上,血色在迅速褪去!
他的脸部肌肉在诡异地挪动,像不受控制的机械人,好像脸上的皮肤要裂开,骨头和肉要跌落出来!
看他这样子,萧竟满意地笑起来:“不用考虑动手,更别想跳起来砸电脑。容总,你瞧,只要我的手指轻轻一点,邮件就发送出去了。这比枪更快,扣动扳机都没这么迅速——对啦,我劝您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不要有任何妄动,不然,您就是在毁灭您的妻子和女儿。”
容晨想要扑上来的念头,终于被打消,他坐回到沙发里。
看见他这样,萧竟更高兴,他轻轻叹道:“放心,不雅的声音我都删掉了,只保留了对话。我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找到了涟涟这样的帮手,亲闺女对付亲爹,那还有对付不了的?至于她妈妈的事,我也有所耳闻,但我可真不知道,老爷子竟然是当着她的面下的手……那时候涟涟多大?十三岁?还在上初中?啧啧。”
容晨嘶哑着嗓子打断了他,“少这儿废话连篇!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竟一只手放在笔记本上,另一只手抓过一根绳子,扔给容晨:“把自己捆好。”
容晨瞪着他!
“放心,不是要杀你。”萧竟好脾气地说,“这是我的家,我总不能在自己屋子里杀人——只是不把你捆好,事情就会出纰漏。而且我也打不过您,是不是?所以只有请您自己捆自己。”
容晨抓着绳子,半晌,他咬咬牙,把自己捆在沙发旁边的暖气管上。
“然后呢?”
萧竟这才松了口气,他抓着笔记本,站起身来,弯腰仔细检查了一下容晨手上的绳索,萧竟不放心,又找出一根绳,在上面重新捆了一道。
然后,他从容晨的口袋里摸出手机,在联系人那儿翻了翻。
“你想干什么!”容晨问。
“打电话给你四哥。”萧竟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放在容晨面前,“然后,你照着上面念。”
容晨盯着那纸条,他皱眉道:“萧竟,你想对我四哥怎么样?!”
“没怎么样。”萧竟继续微笑,“有人正在那儿等着他。”
容晨把头扭过去:“我不会打这个电话!”
萧竟叹了口气:“那我就只好把邮件发送出去啦!”
“你敢!”
看着容晨那像要杀人的疯狂表情,萧竟耸耸肩:“不希望我发邮件,那就只有打电话——容总,你看,我多宽容,二选一,我不像那些匪徒,上来就动刀动枪的,不给人说话的权利。”
他一只手拿着手机和纸条,另一只手,就按在笔记本的回车键上。
俩人僵持了好半天,容晨终于哑声道:“我打电话。”
萧竟笑起来:“妻子还是比哥哥重要。看来我没有误会你,你确实是个直的。”
他翻了翻手机联系人,找到了霍定恺,然后按了电话。
在等待接通的时候,萧竟淡淡说:“照着纸条念,如果你敢自作主张,我就立即把邮件发出去。”
他的话音刚落,霍定恺在那边接了电话:“小晨?什么事?”
容晨张了张嘴,好半天,他才哑声道:“四哥……”
霍定恺在那边,似乎听出他的不对劲,赶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容晨赶紧道:“没有!没什么……四哥,我要见你。”
“现在?”
“是。”容晨咬着牙,他的声音在发抖,“我在……我在荷风会所,501房,我有急事找你商量。”
霍定恺立即道:“我这就到。”
电话挂了,萧竟笑起来。
“四哥对你真好,是不是?都不问什么事,你一要求,他就来了。”
容晨瞪着他:“你想怎么作践他?!”
“别这么说嘛。”萧竟摇头,“但凡当初,你四哥对我弟弟要是有这么一点儿真心,如今你俩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容总,我记得荷风会所是你名下的产业?啧啧,明明是日进斗金的地方,怎么叫这么个风雅的名字?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四哥很喜欢永井荷风,原来是取自于此啊,你看,你们俩真的很要好……”
“你到底想把我四哥怎么样!”
“我不知道。”萧竟无辜地耸耸肩,“找他的不是我,至于那个人到底想怎么做,我也不清楚。可这能怪谁呢?谁叫你四哥到处树敌?”
他弯下腰来,戏谑地瞧着容晨:“我只是助人家一臂之力,这不是很好么?在荷风会所,绽开地狱之花……”
他的话还没说完,容晨突然奋起抬腿,往上狠狠一踢!正正踹中了萧竟!
萧竟惨叫一声,还没来得急躲闪,容晨又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上!
萧竟满脸是血,他捂着腹部,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终于噗通倒在地上。
容晨剧烈喘息着,他看看晕倒在地上的萧竟,又看看跌在一米以外的手机,绳索捆得很结实,他用了两三次力,都无法挣断。
容晨绝望地叫起来!
手机就在眼前,他够不着,电脑也在前面茶几上,他也够不着,被他踢晕了的萧竟,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醒过来!
他到底该怎么办!
第123章 第 123 章
霍定恺从沉重的晕厥中,渐渐清醒过来。
他的头还在剧烈的疼痛,但是睁开眼睛望向四周时,眼前的场景,终于一点点变得清晰。
就是荷风会所501的那个套间,没错,桌椅陈设仍旧一模一样。
以前,他来过这儿很多次,容晨是会所的所有者,虽然他不亲自经营管理,但会所会为他保留顶层的这个房间,供他随时过来使用。而且为了清净也为了会谈的机密,一般五楼不设服务员。
荷风会所的这套滨湖建筑,其实是十年前,霍定恺给容晨的生日礼物,他说,随便容晨拿它来做什么,容晨当初还开玩笑道,他要开个爱情旅馆,外墙全部涂成粉色,放上闪光的霓虹灯,旅馆名字就叫“一夜情”,但是只允许六十岁以上的老人入住。
事实上,容晨将这儿设计成了会所,主要招待那些热爱围棋的圈内人,连整体装潢设计都以黑白为主,十分古雅。最后容晨给会所取名荷风——霍定恺当然明白这名字的意思。
他也记得今天傍晚,他接到了容晨的电话,让他过来荷风会所。虽然电话里,容晨的语气有些古怪,但霍定恺没有多想,他确信容晨不会害他,所以立即驱车赶了过来。
然而有人躲在这儿袭击了他,一进房间,他就被人敲晕了。
此刻,当霍定恺再度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有些眼熟的面孔出现在自己眼前。
同时他发现,自己被绑缚在椅子上,手脚全都绑得死死的。
“你是……”
霍定恺皱着眉,试图在脑海里搜索出这个人的名字。
面前,黑发的青年静静立着,他手上拎着一把长长的匕首。
此刻,他看着霍定恺,淡淡地说:“四爷不用知道我的名字,你只需要知道,你的死,是为了偿还梁安久的性命,这就足够了。”
梁安久这个名字提醒了霍定恺,他慢慢点头,忍着疼轻声道:“想起来了,你是安久的那个朋友,先前还绑架过江寒。你叫杰瑞米。”
杰瑞米咧嘴笑起来:“四爷日理万机,居然还记得我的名字,这可真难得。”
霍定恺叹了口气:“你是怎么进来的?”
杰瑞米耸耸肩:“通过员工通道。没有人会留意一个送外卖的小子,而且我戴了帽子。”
他将一顶鸭舌帽扔在桌上。
“容晨呢?”霍定恺再追问。
“他在萧大哥那儿。”杰瑞米笑了笑,神色里透着说不出的愉快,满怀恶意,“我想,他放弃你了。”
霍定恺哼了一声:“你又知道什么?”
“我当然知道。”杰瑞米冲着他挤了挤眼睛,“如果他没放弃你,你此刻不会在这儿——萧大哥给他选择,到底是放弃任涟涟还是放弃你,你看,容晨做出了选择,将你抛到我的手里,他根本不顾你的死活。很明显,在容晨心里,任涟涟比你更重要。”
霍定恺的脸色,一时微微起了变化。
看他这样子,杰瑞米哈哈笑起来:“是不是心都碎了?你最爱的人,为了他的妻子而放弃你,霍定恺,这多么可悲!这就是你的人生!一个可悲的、始终被放弃的人生!”
霍定恺盯着他,忽然笑起来:“我不觉得你有资格说这种话。知道当初安久是怎么提起你的?他说你很烦,他讨厌你缠着他,明示暗示都看不懂,还一个劲儿求他继续做朋友……”
杰瑞米脸色顿时大变,他吼道:“闭嘴!”
霍定恺笑得更开心:“他瞧不上你,杰瑞米,安久根本不爱你,他觉得你讨厌,就算有事情他也只会去找何益商量,根本不和你提一个字。猜猜他是怎么说的?他说你长得难看、又穷又没气质,好衣裳到你身上都糟践了,你只配穿十块钱的地摊货,就像你只配跟那些最差的酒童混在一起,还有一次他故意在名单上漏掉你……”
“我叫你闭嘴!”
下一秒,杰瑞米扑过来,雪亮的尖刀,立即抵在霍定恺的颈动脉上。
“我建议你好好考虑自己所剩无几的人生。”他喘着粗气,贴着霍定恺的耳朵,咬着牙说,“你的命就在我的手里,霍定恺,这种时候,你激怒我,有什么好处?”
霍定恺的脸上丝毫惧色都没有:“所以,你也不在乎你自己的人生了?杀了我,你以为接下来你能逃脱?”
杰瑞米笑起来:“这栋屋子我研究了很久,进来的时候,所有的摄像头我都避开了,等会儿我也会抹掉所有痕迹——我的脑子是不够聪明,这都是萧大哥教我的。后悔了,是么?你轻视我,可以,你轻视他,那你就得倒霉了。”
霍定恺神色仍旧不变,他点点头:“警方拿你是没法子,但容晨不会拿你没法子。还有更多的人,有更多的办法让你活不下去。”
杰瑞米哈哈一笑:“你是想威胁我么?四爷?没关系,今晚我就会离开这儿,去国外。一切都安排好了,所以请不要替我操心了,还是想想你自己吧,等会儿,我打算把你剥光了,把你那害人的玩意儿切下来,塞进你嘴里——你猜猜,等容家三少打开房门,亲眼看见你的死状,他会怎么想?他这辈子,会不会都无法安然入睡了?”
“他会照原样你在身上这么做一遍。”霍定恺不动声色地说,“接下来你的人生,就将在无尽的逃亡中度过——当然最终仍免不了落得比我更惨的下场。”
杰瑞米慢慢微笑,他玩弄了一下手里的匕首,看看霍定恺:“我的人生,四爷您就不要多想了。放心,我会慢慢的来,一点点的来,我不会一刀杀了你,那太痛快了,是不是?安久就是慢慢死去的,被你,一点点折磨得没有了希望,无法再活下去。你对他做的事,我要对你做一遍。”
然后,他吹了声口哨,用力在霍定恺身上划了一刀。
外套被划成条状,顿时撕裂,衬衣也被划破!
霍定恺闭上眼睛,他能感觉到,杰瑞米一刀刀划在他的身上,因为外套马甲和衬衣加起来很厚,并未伤到皮肤,但他仍能感觉到,刀刃在身上迅速飞过的坚硬冰冷。
杰瑞米吹着口哨,像玩儿似的,一面把霍定恺身上的衣服悉数划得稀烂。
“啧啧,可惜了这好牌子。”他嘲弄地看着霍定恺,“原来再高贵的衣服,遇上匕首,还是会变得像垃圾一样。”
霍定恺已经懒得和他说话,他闭上眼睛,只是不出声。
见他这样子,杰瑞米把刀尖抵在霍定恺的小腹上。
“你该忏悔。”他凑过来,盯着霍定恺轻声说,“你害了太多人,要是没这玩意儿,我估计你就安分了。”
霍定恺不耐烦地打断他:“要杀就杀,那么多废话!”
杰瑞米笑了笑,他扬起手。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用力撞破!
霍定恺愕然看着冲进房间的容晨,接下来,他看见容晨狠狠一拳打在杰瑞米的脸上!
“小晨!”霍定恺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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