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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王每天都在上淘宝-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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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也觉得奇怪,太子从前虽是刚愎自用,却也不是蠢的,怎么如今会这么迫切,不怕弄巧成拙吗?
  连亓王都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杨太师更加无法接受,甚至原本就冷下来的心更心如死灰,扯出一个一看就不是发自内心的笑容,拱手正要拒绝,就听太子又开口,摇摇头道:“孤知晓这件事太过冒昧,恩师定然不会接受,只是那人确实是个青年才俊,恩师不妨考虑一番,再做决断,再者孤还有一件事要与恩师说,刘家因作恶多端,天理难容,孤已上了折子请求父皇严惩,处置的圣旨不日就要下达,孤还望恩师看在孤也是被刘家蒙蔽的份上,能与孤尽释前嫌,继续做孤的恩师。”
  若前面是个昏招,那太子这一出以退为进,弃车保帅,当真是聪明至极了,不过杨家与刘家比起来,孰轻孰重正常人都分的出来,是以太子这些话虽有些意外,却并不让人惊讶,尤其是杨太师,笑容看似真诚,实则未达眼底,也并未正面回应太子的话,而是躬身行了一礼,谢恩道:“微臣代小女以及受刘家所害的百姓们,在此谢过太子殿下了。”
  这话显然不是太子想听的,他有些失望,却也知晓这种事急不来,便深呼吸了一下将欲开口的话咽了回去,又打了一会儿感情牌,才有些不甚高兴的离去。
  太子走的时候不高兴,亓王却甚是开心,他一离开杨太师府邸没有直接回亓王府,而是径直去了泰王府。
  泰王彼时正把玩着他新得来的一件珍宝,对亓王的到来也不甚上心,好在亓王也知道他的性子,不以为意,自个儿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一边随意的打量了一眼他拿在手上细细观察的珍宝,一边带着些兴奋道:“你知道今天杨家的宴席,谁去了么?”
  泰王表情未变,甚至没分出个眼神给亓王,敷衍的道:“听你这个语气,还能是谁,自然是太子去了,怎么?太子今日在杨太师府上受了气,让你这么开心?”
  亓王和泰王说话时一向不喜欢人在旁边伺候,因此下人都被他赶了出去,离的远远的守着,倒也不怕人听到什么,亓王也就没有遮掩的道:“受没受气我不知晓,不过他几次三番说的话杨太师都没答应,他走的时候不大高兴,估计是气的不轻。”
  听到这话,泰王才抬起头来,有些感兴趣的道:“他同杨太师说什么了?莫不是他想要纳杨姑娘做侧妃?”
  “那倒没有,”亓王摇头说:“只不过也差不多,太子想给杨姑娘指婚,杨太师自然不同意,不过太子又以退为进,说了他上折请求父皇严惩刘家的事,可怜刘家自以为找上了个保护神,却不知道前些日子还保着他们的人,现下就把他们卖了,不过也是,刘家到这个地步,已然没有什么价值了,与桃李满天下的杨太师比起来自然差的远,也不怪太子会弃车保帅,只是太子的打算,注定要落空了,看杨太师的模样,明显是不再打算辅佐太子,而因杨太师一个人,也不知晓太子要失了多少人心。”
  这也是他幸灾乐祸的原因,普通的大臣倒罢了,权势有限,朋党未必会跟他同进退,而杨太师不同,真正的书香世家,从□□起就在朝中,家里不知出过多少状元,世交好友同窗同僚皆是文人,学生更是遍布天下,再者文人都是硬骨头,寒了这样一个人的心,也不知会丢掉多少原本意欲辅佐他的人。


第168章 动荡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 太子一直试图与杨太师缓和关系; 只是收效甚微,即便杨太师一如既往的对他尊敬,但太子能感觉的出来; 他们之间在慢慢疏离; 甚至杨太师对他越来越客气; 仿佛真当是个储君般敬重; 而不是他教导多年的学生。
  为此太子很是郁结生气; 他甚至想着是不是干脆将杨太师刚寻回的幼女纳为侧妃; 虽说那个女人失了名节,可到底是杨家人,至多娶回来供着; 高兴了就哄一哄,不高兴就扔一边; 有这么个人质在手,总归杨家要顾忌些,即便对他再有诸多埋怨; 心不甘情不愿; 也会辅佐他。
  只是他这个想法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 整个人就被另一件事牵扯住了心神; 也不知圣上是怎么想的,竟罔顾这么多大臣一再上的奏折,从关内道河东道以及河南道调军,前往檀蓟平三州支援。
  此圣旨一下; 连带长安城的百姓在内,一片哗然,众人都以为圣上会谈和,会和亲,却如何都没想到,圣上竟会决议一战。
  颌曷一族是倾巢而出,大举南下啊,这么多颌曷人,各个杀人如麻,骁勇善战,他们到现在还记得那场十几年前死了无数人的大战,整个大周朝一度人心惶惶,以为就要灭国,如今好不容易安稳点,怎么就能又打仗呢?
  这一次要死多少人?如果惹怒了颌曷,又没有守住檀蓟平三州,让颌曷杀到长安来了怎么办?他们就算迁都,又能迁去哪里?他们大周朝可不止颌曷一个敌人,谁知道其他蛮族会不会趁火打劫,说不定到那时大周朝真的要灭国了。
  想到这样一个下场,长安城的百姓大臣都觉得腿软眼晕,恨不得圣上立即收回旨意,派使者去谈和,甚至于送公主去和亲。
  虽说宫里能嫁人的公主都已经有了驸马,可管她呢,宫里不还有一个十岁的康乐公主吗?虽说年纪小了些,可大周朝不还有童养媳一说?想来颌曷人也不会介意的,养上几年再成亲也是一样,总比一场大战死上几十万几百万,国破家亡的好。
  大臣们抱着这种为国为民的心,慷慨赴死般在养心殿外长跪不起,只求圣上收回成命,以免做了亡国之君,愧对皇家的列祖列宗。
  一开始只是大臣们跪在养心殿外,等过了几日,圣上置之不理,仿若不知晓一般,连太子也急了,开始在养心殿门外死跪。
  宫里因此事热闹非凡,泰王府却也不平静,亓王好似将泰王府当成自个儿的亓王府一般,日日都要来一两回,一来就要待几个时辰,一日三食都在泰王府解决,恨不得夜里也在泰王府歇下。
  好在泰王虽是个溺爱弟弟的,但终归有底线,任亓王磨破了嘴皮子,泰王就是不松口,也让泰王府的下人们松了一口气。
  对此亓王很是不满,吃着泰王府厨子新制出的菜式,也堵不上他的嘴,一边吃着,一边愤愤不平道:“我为什么就不能宿在你的府上,你这么大的王府,难不成还住不下一个我吗?你同我还是不是一个母妃生的,你是不是听了哪个侧妃的枕边风,才这么对我的?”
  泰王慢条斯理的用着午膳,听到这话险些气的笑出声,本不想理他,可听他说个没完,终究忍不住了,一脸头疼道:“你贵为亲王,有自己的府邸,为何要宿在我的府上,若是让父皇听到了这个消息,又不知怎么怀疑我们,父皇最忌结党营私,尤其是两个亲王成日粘在一起,再者太子近些日子也看你我尤为不顺,你还嫌咱们得日子太平静了,想让太子给咱们找点麻烦吗?”
  亓王也知晓泰王说的都是实情,只是心里不服输,嘴硬道:“这不是宫里忙着与颌曷一族大战的事,顾不上你我么,就算真让父皇知晓了,又能怎么样,大不了打发我去之藩,我就不相信他能狠得下心惩处我这个亲儿子。”
  亓王嘴上这么说,可想着顺王的下场,说到最后到底息了声,沉默了片刻不甘心的道:“罢了罢了,我不宿在你的府上就是,瞧你吓得,哪里还有点亲王的威严,与其成日在这长安城提心吊胆的,还不如同三哥一样,早日之藩的好。”
  亓王半是羡慕半是同情了一番,而后话音一转,说起最近宫里发生的事:“太子已经在养心殿门前跪了两日了,五哥可有听说?”
  这么大的事,即便没有主动打听,也难免传进了耳朵里,泰王道:“自然是听说了,只是看父皇的态度,只怕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太子与那些大臣不要跪断腿才好。”
  泰王虽对太子诸多顾忌,私底下说话也实在不客气,亓王听的笑了一声,说:“太子还真当父皇是老糊涂了,以为做了太子,又有这么多朝臣支持,就能一手遮天,左右朝政?真到这样的大事,还不是他说了不算,一切都要父皇主持,要不是我一直是支持与颌曷开战的,我真要以为父皇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敲打太子。”
  亓王随口一说,泰王却听的神色一动,不过片刻他又忽的笑起来,仿佛方才的迟疑只是谁的错觉,他也不去接亓王的话,而是转了话题,缓缓道:“你说……大周朝与颌曷这一战,能赢吗?”
  说到这个问题,亓王顿时收起了一脸的幸灾乐祸,露出些茫然,半晌才道:“会……会赢的吧,十几年前我们都没有输,这一次自然会赢,平州还有宋将军,他仅凭一座小城就能坚守十几年,如今有了河东道关内道的大军从旁相助,自然是能赢的。”
  “但愿吧,”泰王也露出一个有些茫然的眼神,但很快又恢复冷静,只是此时脸上如何也挤不出平日风轻云淡的笑容,显得格外僵硬。
  整个长安城动荡不已,莫州却还相对平静,徐少爷与徐父以及几个同窗撩开帘子看着车窗外的景象,既惊讶,又好奇,徐少爷满目惊叹的说:“我原以为莫州是个边荒小城,该是荒凉又冷寂,却不想这般热闹,虽比不上洛阳,却也比其他州城不差,甚至还要忙乱几分,我一路行来看到了不少押送粮车的队伍,却也不知这队伍要到哪儿去?听说边关又要打仗了,是要运到边关去吗?但边关位北,他们却是往南运,莫非南边也发生了什么大事?”
  提起关乎国家的大事,几个年纪轻的书生都忍不住出声,一边探头探脑的往外望着,一边说:“边关真的要打仗了?可我看这莫州城里的人,却不怎么慌张,甚至连往南逃难的百姓都没有,莫不是咱们在路上听到了什么谣言,边关并非要起什么战事?”
  说这话的是一个年纪比大家都要小,还显得有些虎头虎脑的书生,他话音落下,另外一个面貌清秀的书生道:“我看不尽然,颌曷每年都要掠边,十几年了,就没有消停过,今年又怎么会例外?这些百姓之所以不往外逃,或许是觉得不必逃呢?”
  这话简单,倒也在理,徐少爷也道:“边关战事频繁,关内的百姓听了或许会慌张,可边关的百姓十几年就是这般过的,想必早就习惯了,再者看这莫州城的模样,哪里有点兵荒马乱的样子,连身为藩王的顺王都沉得住,这些百姓自然也不会想着逃难,毕竟若非迫不得已,谁又舍得离开家乡呢?”
  这句话比方才的更加容易让人感同身受,几个书生闻言皆沉默了片刻,才道:“那这般看来,边关战事的赢面很大,只是我们在路上听说的不是颌曷倾巢而出吗?只凭平州的那几万守军,当真能守得住?”
  他们这群书生,都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又从来没出过远门,原以为按着正常的脚程半个月一个月就能到,却不想才出洛阳城没多远就有人病倒了,这一路走走停停,竟是走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才到,路上也听到了不少消息,边关战事就是其一。
  徐少爷摇头道:“我们不在朝中,听到的消息也是百姓流传的,自然不知真假,不过如今已到莫州,想要知晓是否是真的寻个人问问就是了,身为藩王的顺王就在莫州,又距离边关不远,莫州城的百姓消息应该比寻常百姓灵通的多,再不济我们去求见顺王也能知晓,就是不知顺王会不会见我们。”
  看莫州城忙乱的模样,就知道顺王事务繁忙,他们原先还想着见顺王应该不难,看到此情此景,就有点不确定了。
  大家都有些迟疑,年纪最小虎头虎脑的书生却最干脆,放下撩起的帘子走到车门边,手一撑就跳了下去,转回头看着他们说:“有这个时间想东想西,还不如先寻个人问问。”
  他说着向前走了几步,看中一个面貌老实憨厚的汉子将人拦下,微微拱手行了一礼,温声道:“敢问这位兄台,可是莫州土生土长人士,在下同几位同窗千里迢迢而来,对莫州不甚熟悉,想问兄台几桩事,不知可否?”
  那汉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对他这么客气的书生,涨的脸都红了,急忙避让到一旁,不敢受他的礼,高兴道:“俺家祖祖辈辈都在莫州,这莫州城没有什么是俺不知晓的,小先生直问就是,俺知道的一定都告诉你。”
  虎头虎脑的书生听他果真是当地的住民,眼睛顿时亮了,迫不及待的问道:“在下与同窗在来的路上听说,边关似是又起了战事,可是真的?”


第169章 正轨
  听到要打仗; 若是常人定然神色都变了; 那汉子却依旧冷静,仿佛书生问的是你中午吃的什么饭一般,高兴的道:“是真的; 听说这回颌曷还来得人不少; 好似是他们也遭了雪灾; 养的牛羊都冻死了; 这才要打仗。”
  汉子说的轻描淡写; 表情也丝毫没有慌张; 甚至带着点诡异的兴奋,虎头虎脑的书生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形,不由的有些目瞪口呆; 脸上温和的笑容也扭曲了一下,问他:“你不怕吗?”
  汉子憨厚的笑了一声; 说:“怕什么,每年边关都要打仗,十几年了; 从来没断过; 我们每年听的耳朵都要生茧子了; 有平州的宋将军在; 那些蛮子打不进来的,而且顺王殿下还往边关送了那么些好东西,听说还有千里眼呢,宋将军怎么可能会输。”
  汉子是真心不觉得边关这场仗会输; 不等书生说什么,就又笑着道:“而且我还听说,顺王殿下与边关的宋将军写信了,信上说等打退这次蛮子,就论功行赏,杀一个蛮子奖五亩地,俘虏一个蛮子除了十亩地,还额外多奖五两银子,你想想这次蛮子来那么多人,该是多少亩地多少银钱,边关的守军肯定高兴着呢,说不定这一场仗打下来,就也是个住大宅子有下人伺候的员外爷了,就是可惜我们这些庄稼汉不让上战场,不然俺也杀上几个蛮子,那可就是好几十亩地呢。”
  汉子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一副恨不得立即也能去战场的模样,说到后来不能去又神色黯然了下来,一副好生遗憾的神情。
  看的书生的面容越发扭曲了,险险才保持住自己作为一个读书人的风度,只是到底有太多话想说,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道:“你可知颌曷一族是什么样的?他们茹毛饮血,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即便是个孩子提起刀也能上战场杀人,他们可比咱们大周朝的人残忍多了,又不怕死,莫说是你,就是边关的守军也不是一对一能打赢的。”
  这话实在听的让人扫兴,哪怕书生是个让人尊敬的读书人,汉子也不满道:“你这个书生怎么这般说话,那颌曷怎么就与咱们大周朝不同了,不还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也没见长出三头六臂来,再者说十几年前之所以让颌曷打进来,那是因为当时镇守边关的不是宋将军,连顺王殿下都说了,宋将军是天生的将才,不然也不能十几年如一日只凭那么点人就将边关守的牢牢的,一个颌曷人也没放进来,如今宋将军又有了顺王殿下制的那些稀罕东西,自然更不可能会输。”
  听了汉子的话,书生只觉啼笑皆非,还要反驳什么,那汉子却不愿与他说了,不高兴道:“你这书生看着长的这般体面,却是个心黑的,俺不与你说了,你要问什么去问别人去。”
  汉子说完转身就走,书生不禁惊讶,脸色顿时不大好看,他作为一个读书人,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尊敬的,还是第一次这般被人不待见,一时之间觉得十分荒谬。
  他在原地站了会儿,才渐渐回过神,不由失笑一声,又要再拦下一个人询问,却不想一个穿着军服的健壮汉子挤开拥挤的人群走到他面前,手按在挎刀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眼神锐利的盯着他道:“那后面的马车可是你家的?这条街上来往的人多,马车不能多停留,若是你们有什么话要问,先寻家客栈安顿下来,再出来打听就是。”
  这健壮的汉子一看就是巡视这条街的,书生闻言只得按捺住再拦下人询问的心思,忙谢了一道,满腹心思的回到了马车里。
  马车里的几个书生早就等着他,一见他回来,就迫不及待的围上去,七嘴八舌的问:“怎么样?问出些什么了?”
  “边关果真要打仗吗?”
  “你与那庄稼汉都说什么了?怎么看那庄稼汉一脸不大高兴的模样。”
  几个书生的问题一个接一个,虎头虎脑的书生正不知回答哪个好,就听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正是方才拦着他让他快些走的军士对赶车的车夫说:“这条街不让马车久停,你们快些离开。”
  而后是车夫的声音,还带着几分颤音道:“敢问军爷,城里可还有哪个客栈能落脚?”
  军士道:“走过这条街,转过去就能看见几家连着开的客栈,估摸着还有几间客房,但是单独的小院怕是没有了,你紧赶着过去,还能落脚。”
  那车夫忙谢了一声,便驾着车慢悠悠跟着人群往前走。
  那车夫的声音不大,军士的声音却不小,马车里的几个书生都听了个清楚,忍不住道:“若不是城门处写着莫州,我当真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看这摩肩擦踵的人群,哪里像个边陲小城,只盼着咱们一会儿去还能有几间空客房,不然咱们就要挤着一起住了。”
  “挤着一起住倒没什么,”一个书生道:“怕就怕边关真有战事,到时候打进来,咱们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逃都逃不了。”
  说到这个,众人顿时忘了感叹的话,齐齐将眼神落在方才下去问话的书生身上。
  那书生正满肚子不解,又气又想笑,不等众人催问,就迫不及待的说了一通。
  那虎头虎脑的书生说完,众人着实安静了一会儿,满目皆是不可思议,半晌才吃惊的道:“你莫不是听错了吧,颌曷倾巢而出,百姓们尚且逃都来不及,哪里会争着抢着要去打仗,就算顺王说的杀一人奖五亩地是真的,可只凭边关那些个守军,怕是也守不住吧,更不要说能打赢了。”
  虎头虎脑书生也是这般想的,摇摇头道:“我就是同那庄稼汉这样说的,可是那庄稼汉说顺王殿下制了好些东西送往边关,还有个什么千里眼,十几年宋将军都坚守过来了,这一次自然也不会输的。”
  “千里眼?”几个书生面面相觑,说:“这又是什么东西?莫不是又是什么神仙物件?可即便有这千里眼,也敌我悬殊,除非朝廷愿意派大军北上,不然这场仗也是打不赢的。”
  众人也这么想,因此方才还雀跃的心情顿时就忧心忡忡起来,沉默了片刻后,一个书生道:“那咱们还在这莫州城落脚吗?颌曷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打进来,不然咱们先打道回府,待边关战事尘埃落定了,再来一趟?”
  众人有些意动,可想着花了这么长时间才到莫州,什么都还没打听清楚就这么回去,有些不甘心,正犹豫不决间,就听外面一片喧哗声,一个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还伴随一个人的哑声嘶喊:“闪开闪开,八百里加急。 ”
  听到八百里加急几个字,方才还犹豫不决的几个人神色顿时一变,皆有了不好的预感,莫不是边关已经挡不住了,颌曷打了进来。
  八百里加急公文递进顺王府的时候,谢景安并不在府中,而是换了一身不起眼的常服,连宿卫和扈从都没带,和同样一身常服的林言一起,在他规划的商业区慢慢转悠着。
  如今春耕忙活的热火朝天,莫州城里却也不闲着,谢景安原打算着先将路铺了,待春耕告一段落腾出手了再慢慢建设。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随着他制出的那些东西卖遍大江南北,莫州的名声也越传越广,迁徙过来的百姓还不是很多,但精明的商人却如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般,一窝蜂挤进了城里。
  来的人多,又都是不差钱的商人,就要住的好吃的好,不过才一两个月的时间,莫州城里的客栈酒楼酒馆就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吃饱喝足之余,还要有些娱乐项目,因此妓院赌坊等娱乐场所也开了一间又一间。
  谢景安作为藩王,客栈酒楼等正常营业场所他自然不管,可妓院等特殊地方就不能不管了,为此他还特意从林言练的新兵里拨了一些人出来,不分昼夜的倒班巡逻,还让陶秋也多关注着这些地方,自愿为妓的就罢了,若是以非法手段强迫的,那无论背后主子是谁,都要按着大周朝的律法来,索性有刘家的前车之鉴,这种情形倒也不多,莫州城官衙处理过几起之后,也就消停了。
  许是看出了莫州城的发展前景,来的商人里虽不至于各个都在莫州城买了铺子买了落脚的院落,但只有十分之一,也是一个惊人的数字了。
  因此莫州城的房价一涨再涨,虽比不得那些繁盛的大城市,却也着实不少,而作为始作俑者的谢景安,自然预料到了这个情形,他在春耕开始时就让崔同带着人私底下按市价买了不少宅子铺子,等商人越来越多,宅子铺子都供不应求时,再以高价卖出去狠狠赚了一笔,再加上入商会的商人和世家越来越多,他府库里的银钱也越来越多,前几日秦总管才向他禀报王府放银子的仓房已然放不下了,他不得已只好让人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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