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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王每天都在上淘宝-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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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夺回来吗?”
十几年前那场战事是大周朝每个人心中的屈辱,哪怕他那时只是个不曾下场的读书人,如今提起来依然愤恨不已,如今听出谢景安的意思要报此仇,夺回檀平关,焉能不激动。
谢景安很能理解他的激动,也就耐着性子将他方才对林言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刘主薄听完虽还是兴奋,但也冷静了两分,沉吟了片刻后道:“林将军所言不错,兵权一事,自古以来就极为敏感,往往让人争个你死我活,殿下虽只是为大周朝着想,并未有染指兵权的意思,但难免圣上与太子会多想,只怕这道折子递上去,又要起什么波澜,依微臣看,殿下还是要三思啊。”
“还三思什么,”谢景安不大高兴道:“颌曷都打到本王的家门口了,若是被父皇和太子猜忌一回能换回此战大胜和檀平关,那真是再划算不过的买卖了,这事不必再劝,本王心意已决,你只看这折子有没有什么犯忌讳的地方就是。”
谢景安都这么说了,刘主薄只能无奈住嘴,认真的将折子翻来覆去的看了许多遍,又挑出几处遣词用句不大合适的地方修改了,便将折子递还给谢景安,转而说起旁的事,“圣上既已调派三路大军,那殿下是不是该早做准备?”
刘主薄原是想劝谢景安派一两个心腹去到边关,一是为方便掌握关于战事的消息,二也好收买人心,刷刷声望,不想他话才到嘴边,谢景安就猛的一拍椅子扶手,兴奋道:“刘主薄不说本王都忘了,是要早做准备,毕竟宋将军那里本王已经知会了,但前来支援的三路大军还不曾知晓,再者杀颌曷一人是五亩地,俘虏一人是十亩地五两银子,三路大军战事结束会返回驻地,田地要不了,但光是折合银子就是笔不小的数目,本王是该准备起来。”
谢景安说着就计算上了,还让人传唤了秦总管,问了现下自己有多少银钱,林言在旁听的忍不住想笑,刘主薄却已经面容都扭曲了,他忍了又忍才没说出什么以下犯上的话来,眼看着谢景安问完觉得银钱可能不大够,又要盘算着再从世家商贾身上捞一笔,彻底忍不住了,深呼吸了又深呼吸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道:“殿下误会微臣的意思了,微臣不是让殿下准备银钱,而是欲让殿下派一两个心腹到边关,既能为殿下传递消息,也能代殿下安抚边关将士的心,甚至在几路大军因不同意见而生出嫌隙时能调和一二,可谓一举数得,殿下意下如何?”
谢景安这才反应过来误解了刘主薄的意思,不禁有些尴尬,又眼角余光看到林言一副勉强忍住笑的模样,越发脸色一黑,不过他穿越过来这么久别的本事没学到,睁眼说瞎话脸皮厚却进步的极快,立时神色一变,笑着道:“刘主薄说的是,就是刘主薄不提,本王也是这么打算的,只是一时不知该派谁到边关合适。”
他身边的人不多,既忠心又能干身份还不低的就更少了,无论是哪一个都事务缠身,轻易离不开莫州,更重要的是还要能压的住几路大军,谢景安想来想去,有这个身份的非自己莫属,他不由心神一动,哪怕极力压制,神色中也带了几分跃跃欲试,道:“不如本王亲自去坐镇?”
第172章 请命
谢景安说这句话的时候就知道不可能; 果然; 他话音才落下,刘主薄和林言就一脸大惊失色的道:“殿下不可。”
剩下的的话谢景安不用听也知道他们要说什么,于是谢景安无奈的笑了一声; 挥挥手打断他们; 道:“本王知晓你们要说什么; 本王也只是一时兴起; 随口说说罢了; 并不曾真的要去边关; 你们且将心放回肚子里去就是。”
谢景安话是这么说,但刘主薄与林言依旧不信,一脸狐疑的看了谢景安良久; 见他神情不似作假,才稍稍放下心; 不过到底怕他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来,刘主薄忍不住将利弊细致的给他分析了一遍,又再三劝他三思而后行; 直听的谢景安有些不耐烦; 才一转话题; 道:“殿下可考虑好该派何人去边关了吗?”
谢景安身边得力的人不多; 又这么短的时间,哪里能考虑清楚,再者他刚才又被刘主薄烦的够呛,语气便不由的有些生硬起来; 看着他说:“本王不知该派谁合适,不如刘主薄给本王出个主意?”
刘主薄似是早就有了人选,几乎是没有考虑直接就道:“微臣认为,殿下身边的姜统领与沈副统领都极为合适,他二人跟在殿下身边数年,对殿下甚是忠心,又皆是习武之人,应当知晓该将何种消息传递给殿下,微臣认为,没有比他二人更合适的了。”
谢景安也觉得合适,只是姜铮名为他王府的宿卫统领,实则还帮着他做着别的事,蜂窝煤工坊虽然被谢景安划拨给了刘主薄一同管理,但挖矿以及寻矿都是姜铮一直在主事,偶尔听到下面的人禀报发现了新的矿产,还会在向谢景安禀告过后前去探查,这一来一回就少说十天半个月,真正能留在谢景安身边的时间并不多。
至于沈卫,因姜铮时不时的不在王府,真正负责谢景安安全的反倒是他,除了外出时林言会跟在谢景安身边有片刻空闲,其他时候可谓是与谢景安形影不离,忙成这样的两个人,哪里有功夫派到边关去。
谢景安几乎考虑都不用考虑就拒绝了,刘主薄似早有预料,神色不变,只是将眼神转到了林言身上。
不用刘主薄说出来,谢景安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当下心里一惊,忍不住带着些恼怒强硬的道:“林将军不行。”
林言也有些惊讶,但与谢景安的愤怒不同,他的神情里竟带着跃跃欲试,眼睛里也是期待的眼神。
谢景安看在眼里越发惊慌,忍了又忍才没做出失态的举动,只是脸色越发难看了,看着刘主薄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善,又压低声音强调了一遍,“林将军不行。”
刘主薄平日看着是个虽古板,却并不执拗的人,往常他的谏言若是被谢景安否定,也就不再坚持,可今日不知怎么了,谢景安都这般态度了,还是不肯后退一步,拱手问道:“为何不可?殿下身边得力的武人本就不多,忠心耿耿又受殿下信任的更是寥寥无几,微臣想来想去,也就姜统领沈副统领以及林将军三人而已,姜统领与沈副统领担负着殿下安危的职责,这样一来能派出去的唯有林将军一人,再者殿下难不成就想让林将军一直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留在殿下身边吗?”
谢景安听到前面还觉得极不耐烦,想要出言打断他,可听到最后一句顿时眼皮一跳,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主薄道:“殿下心知肚明,又何必明知故问?林将军固然武艺高强,才能了得,可终究是个背着罪名的流放之人,一时半刻留在殿下身边就罢了,可时日久了,难免会传到朝中诸臣耳中,殿下想必不用微臣提醒,也知晓那些酸腐的性子,现下是忙着边关战事无暇理会,可等日后有空闲了,必然是会揪着这事不放的,到那时,即便有殿下护着林将军,可也与林将军的名声有碍,再者殿下就忍心林将军一直背着这个罪名吗?”
刘主薄说到这里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了谢景安一眼,才续道:“想要为林家正名,想洗刷林将军父亲身上的污名,就要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若是林将军能在此次的战事中立功,那么殿下上奏为林家翻案时,即便有人阻挠,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说什么。”
不得不说,刘主薄这几句话真是掐住了谢景安的软肋,无论他再担心再不舍放林言去边关,只冲这个理由,他都不能说一个不字,毕竟比起性命,显然还林家一个清白更重要,换做谢景安自己都不可能放着这么个大好良机不去,更何况是林言?
几乎没有考虑,林言就上前两步,干脆利落的在谢景安面前单膝跪下,一脸恳求的请命,“末将愿为殿下前往边关,还请殿下允准。”
话说到这个地步,谢景安不答应是不可能的了,只是他到底担忧,生怕林言这一去会发生什么让他不能接受的意外,毕竟在这个世界最让他牵挂的也就林言一个而已,如果林言真的发生了什么让他不敢想象的事,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谢景安很想拒绝,很想抓住林言告诉他他哪里都不能去,这一辈子就这么一直待在他身边,他甚至都险些控制不住自己说出口,只是一直站在一边的刘主薄硬生生的让他保留了几分理智,谢景安忍了又忍,才没当着刘主薄的面公开出柜,只是神色十分难看,可以称的上是铁青,既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摆摆手示意刘主薄退下,哑声道:“这件事,容本王再考虑考虑。”
刘主薄显然不明白他都分析的这般清楚了,还有什么可考虑的,不禁探究的看了看谢景安,又看了看林言,总觉得两人的气氛有哪里不对劲,只是他到底是个钢铁直男,不知道这世上男人与男人之间也会产生爱情,因此只狐疑的看了两人几眼,到底没有多想,只是提醒了一句这件事要尽快,就拱手退下了。
待刘主薄一出了书房门,谢景安又吩咐了一声不许外人进来后,就再也忍不住,上前两步一把揪起林言,带着些愤怒和恐慌喝声厉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按着林言的武艺,谢景安是拉不起来他的,但林言心有愧疚,便放松了几分力道,配合着谢景安任他揪了起来。
此时林言离谢景安极尽,自然看出来了谢景安微微发红的眼眶,本来就心有愧疚,此时更是难受的发酸,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他有心安慰谢景安,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笨手笨脚的将他揽进怀里,一遍一遍道着歉,“对不起,可我……必须去,如果你真的生气,那等我回来任你打任你骂,我绝不吭一声。”
谁要打你,谢景安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一把推开他低喝道:“你知不知道边关有多危险,这一次又是颌曷倾巢而出,一旦你有什么意外,你想过我怎么办没有。”
林言自然是没想过,被谢景安这样一问,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愧疚的,脸颊涨红,半晌才憋出一句,“你放心,我武艺好,绝对能平平安安回来的。”
要是承诺有用,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生离死别了,谢景安气的想骂他一顿,可没等话出口,他突然又觉得很沮丧,毕竟刘主薄说的对,他可以留林言在他身边一年两年,可不能一直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下去,林言是很得力,可终究背着那样一个罪名,在他身边自然没人敢说什么,可在其他人眼中呢?会不会私底下编排些什么难听的话?
只要想一想谢景安就气的想杀人,更不要说被那些酸儒堂而皇之的弹劾,哪怕林言不在意,他也受不了,这么好的一个人,他怎么舍得他受一点委屈呢?
所以即便不情愿,谢景安还是只能答应,但到底舍不得,他忍不住赌气道:“你去,那我也去,反正有宋将军在,此战一定会赢,那我去与不去也没什么影响,正好收买收买人心,刷刷声望,以后发展封地还能容易些。”
谢景安自然知道这话不可能实现,可林言以为他是认真的,顿时大惊失色,脸色都白了几分,板着脸道:“不行,你不能去。”
谢景安几乎气的笑出声来,看着他道:“为何你能去我就不能去?我是比你武艺差些,可我又不上战场,我只在城里待着振军心,有宋将军在,我不会有危险。”
谢景安说一句,林言脸色就白一分,头一回用强硬的语气跟谢景安说话,一字一句道:“你不能去,你贵为藩王,如何能去这种危险的地方,如今封地好不容易有起色,你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封地上这么多百姓要怎么办?”
谢景安最听不得这个,只气的眼睛通红,正欲张口反驳,就听林言顿了一下,续道:“还有……我怎么办?”
林言大约是不适应说这种情话,羞的面红耳赤,谢景安却听的一愣,而后生出一种十分复杂的情绪,既高兴,又酸涩,一时让他不知做出何种反应好,半晌才长叹一声,到底松了口,道:“罢了,你要去,我还能真拦着你不成,再者刘主薄说的有理,你终究不能背着这样一个罪名跟在我身边,对你太不公平,朝廷欠你们林家的一个公道,早就该还了。”
谢景安原是想好好发展封地,等他不那么让原主的便宜皇帝爹讨厌了,在朝中也有了几分话语权,再为林家翻案,只是计划到底赶不上变化,更何况这的确是千载难逢的一次机会,他纵然再不情愿,也只能答应了。
不过答应过后他忍不住有些埋怨自己的身份,若他穿的不是个藩王,而是个普通的武将,就能跟着林言一起上战场了,即便不能是个武将,那是个普通文人也好,想跟着林言去哪里就去哪里,不用顾忌这么多,不过转过头来想,也多亏了他穿越的这个身份,不然他也不会认识林言,更不可能这么顺顺当当的在一起。
谢景安想到这里,又忍不住想到了比藩王更尊贵一层的皇帝,说起来皇帝虽贵为九五之尊,其实也蛮可怜,终此一生都要困在那座小小的皇城里,虽坐拥天下,可连长安都出不了,想干点什么,不是这个人劝谏,就是那个人以死相逼,就连喜欢哪个妃子都身不由己,难怪从古至今昏君总比明君要多,要换成谢景安自己,一开始还好些,可时间长了只怕也不能保住那份初心,这么一对比,谢景安又觉得平衡多了,至少除了边关,他封地上其他地方还是可以随便去的。
第173章 猜错
虽然应允了林言去边关的请求; 但不能就这么去; 接下来的整个下午谢景安都忙着准备林言要带去边关的东西。
武器和药是必备的,谢景安除了王府医官配置的金疮药,还从淘宝买了一些抗生素云南白药之类的药物; 抗生素因为包装的问题不能直接拿出来; 他便将药片仔细磨碎了装进瓷瓶里; 云南白药倒好些; 换个瓶子就行了; 酒精因为边关直接就有; 再加上携带麻烦,谢景安就没准备,他倒是想干脆将医官一并派过去; 只是林言说什么都不同意,谢景安没办法; 只能让他将赵队正和徐队正带上。
对此林言也不肯同意,摇头道:“你身边可用之人人不多,忠心的武将就更少了; 现下莫州鱼龙混杂; 谁也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心怀叵测之人藏在其中; 这二人虽说不是什么奇人异事; 却也武艺不差,留在莫州,我也能放心些。”
听林言的意思他要一个人去,谢景安顿时眉头一皱; 说什么都不愿意,好说歹说林言才退了一步,道:“你既然这般不放心,那我便将徐队正带着吧,赵队正性子沉稳人也机灵,还是留在你身边,徐队正一人跟着我即可。”
好不容易让林言松了口,谢景安也不再勉强,又仔仔细细叮嘱了几句,而后借着徐队正想到了方姑娘,心中一动,忍不住问道:“说到徐队正,倒让我想起一个人来,方姑娘上次遭恶亲戚逼婚的事解决了吗?后来可有再与你联系?”
林言没想到谢景安忽然问起这件事,不由怔了一下,才回道:“听徐队正说事情好似解决了,不过我并没有多问,知道的也就不多,方姑娘后来也与我没再有什么交集,不过听说倒是派下人到徐队正府上送过几次礼,说是感谢徐队正救命之恩。”
谢景安没想到后续的事情会是这样发展,不禁有些惊讶,他一开始觉得这个方姑娘不大对劲,一度以为是太子派来的,虽然不清楚她具体要做什么,但想来不是什么好事,便一直防备着。
可如今这么看,倒像是他猜错了,毕竟如果她真的想做什么对他不利的事,目标怎么都不该放在徐队正身上,谢景安一时有些想不明白,不过想了片刻后就放弃了,这个方姑娘固然有些可疑,可对他威胁不大,日后小心着些就是,当务之急还是给林言准备尽可能充足的东西。
林言是第二日一早走的,谢景安有心让他多停留几天,可林言急着立些功劳好名正言顺的替林家平反,说什么都不肯再待在莫州浪费时间,谢景安拗不过他,只好将他送走了。
林言一走,谢景安虽心里十分不安,可也没有闲着,立即回到书房,将他昨夜誊抄好的奏折上了封漆,递交给昨天来送八百里加急文书的人,让他务必尽快送到圣上手里。
那人也是个经常传递文书的老手,一路上马不停蹄,休息的时间都极少,跑死了几匹马硬是在不到十天的功夫里将书信安全的送进了宫里。
恰在此时,从莫州招摇了一路运送节礼进宫的车队也到了长安。
这个消息递进宫里时,康平帝刚收到从莫州顺王送来的奏折,他尚未打开,得到消息的太子就匆匆赶来了。
事实上这道奏折一进入长安太子就得到了消息,他直觉这道折子不是什么好事,有心想拦下来看一看,可因为前车之鉴,思考了良久到底未敢,还是让奏折顺利的进了宫,不过虽然他未将奏折拦下,可还是在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对此康平帝丝毫不意外,只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道:“太子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这折子才递进宫,朕尚未来得及一观,太子就知晓了。”
自从上次被康平帝斥责,又跪了两天两夜未能让他改变主意,太子就重新对他有了畏惧之心,此时一听这话,顿时忍不住有些头皮发麻,下意识打起十二分精神,恭敬的回道:“回父皇的话,儿臣是这些日子一直关注着边关的战事,便让手下的人多留意从边关递来的消息,因此才会匆匆赶来,并非儿臣有意打听什么。”
这个儿子是什么样,康平帝再了解不过,闻言也懒得与他费什么口舌,只让身边的太监将红漆拆开,打开奏折认真的看起来。
奏折上的内容不长,但康平帝很是看了一段时间,而后露出深思的神情半晌未说什么,让看在眼里的太子忐忑不安,急切的恨不得将那奏折抢过来自己看。
就在康平帝深思时,得到消息的重臣陆陆续续的来到殿外求见,康平帝对这些大臣的到来似也有预料,连多余一句话都未问,直接挥挥手让人进来。
来的大臣不多,只有五人,都是在朝中举足轻重的人物,一进到殿中行过礼后就迫不及待的问:“微臣听闻边关似是来了八百里加急的文书,可是边关战事有了什么变化?”
康平帝将还拿在手里的奏折往御案上一扔,深深看了一眼殿中等待着他回答的几个大臣和太子一眼,才缓缓道:“边关战事尚未有什么消息,是顺王递来了奏折,提议任命宋良为此次大军的主帅。”
康平帝这话一出,无异于平地惊雷,殿里几人顿时惊呼出声,纷纷出言道:“此事不可。”
“边关战事关系着大周朝数万万百姓的安危,焉能如此草率。”
“宋良是平州主将,平州是顺王的封地,顺王身为藩王,如此举荐他麾下武将,所图甚大啊。”
“他妄图染指兵权,其心可诛啊。”
太子尚未开口,这些个大臣就纷纷开口给顺王扣上了各种各样的罪名,太子面上平静,眼睛里却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和期待,康平帝反倒是神色一沉,冷静的神情浮现出几丝冷笑,冰冷的道:“既然爱卿们说宋良不妥,那爱卿们与朕说说,还有何人更合适?”
这句问话当真是个难题,方才还义愤填膺的众大臣们一听这话顿时住了口,面上有几分尴尬,但不过转瞬即逝,快的让人察觉不出来,又恢复到平日冷静自持的神情,斟酌了半晌,才试探的回道:“微臣以为,宋良镇守平州多年,虽看似固若金汤,但实则是颌曷不曾大举入侵的缘故,并非他如何骁勇善战,再者他到底年纪轻了些,不足以服众,依微臣看,陛下还是另择人选为好。”
这话真是说了等同于没说,但其他大臣仿若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纷纷出言附和,听的康平帝神色越发冰冷,几乎要气的笑出声,但到底是忍住了,并没有当场发作,而是将目光转到太子身上,淡淡的问:“那依太子之见呢?”
若是往常,太子定然坚决的反对,可发生过这些事后,他就忽然明白了些什么,此时尽管他心中十分想赞同,但却没说出口,只是隐藏好自己的心思,恭敬的道:“儿臣虽贵为太子,可对边关之事所知甚少,宋将军又在十几年前便镇守平州,儿臣一直无缘得见,也就对此人不甚了解,这等大事,还要父皇多教教儿臣。”
这番话回的非常聪明,康平帝听完果真神色缓和了些,也不知是从太子的话中联想到了什么,看着他的眼神也不复前些日子的冷淡和失望,竟带了丝丝温和,当然这丝温和十分浅淡,并且遮掩的极快,几乎是瞬间的功夫,康平帝就又成了那个威严的帝王,缓慢的将殿中诸臣看了一遍,才冷笑道:“众爱卿说宋良不够骁勇善战,才能平平,怕是忘了十几年前平州是怎么回到大周朝手里,若是朕记得没错,十几年前是宋良带着两万兵马将颌曷驱逐出去,夺回的平州,才让边关安稳十几年,就这样的功劳,难道还不足以服众?若是众爱卿认为宋良不足以担此重任,那你们就告诉朕一个可以担的起的人选来,若是没有,就不必在朕面前说什么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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