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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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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光景很快睁开眼,摸出手机走开听电话,“喂……”

    赵方站起来,“好了,谢谢。”不顾护士叫住他的声音,他匆匆出去找赵光景。大厅角落,他看见赵光景在打电话,于是过去坐到一旁,等他说完电话,就站起来,“阿景,我好了,我们回家吧。”

    赵光景看见他在这儿,愣了一下,“嗯。”

    赵光景很明显心不在焉,情绪不高。他们回到家,远远看见门旁边的窗玻璃破了一个大窟窿,进了门,鞋架、电饭煲还歪倒在地,鞋子、米粒、玻璃渣散落一地。他们在门口看了看狼藉的客厅,小心绕开走进去。

    赵光景打电话给物管叫人来换玻璃,收起手机,看见赵方在收拾地面,过去拿过鞋架,“一边去坐着,拿桌底下的外卖单点餐,我还没吃饭。”

    “你还没吃?”赵方惊讶道,转头看墙上的挂钟,已经九点多了,便赶紧去翻出来,回到赵光景身边,“你要吃什么?”

    “随便。”赵光景说。

    赵方翻了几页,挑出几个赵光景可能爱吃的菜念给他听。

    “行了,点吧。赵方,别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好。”

    等外卖的空隙,赵方收拾饭桌上的碗筷,拿进厨房涮洗。出来时,赵光景正和上门的维修工商量安装新玻璃的事。然后,工人开始动工,有点吵。

    他们在那边施工,赵光景和赵方坐在饭桌旁吃晚饭。一个多小时后,玻璃才装好,屋子恢复安静,各自回房洗澡睡觉。

    赵方没睡意,看了很久手机,不知不觉屏幕显示两点四十三分。嘴巴有点干,他去客厅倒水喝,经过楼梯,看见楼梯间亮着,二楼开着灯,从上面飘来歌声,旋律十分熟悉——

    熟到刻骨铭心。

    他忍不住轻轻朝上唤了一声,“阿景?”

    没听到回应,他悄悄爬上楼,站在楼梯口往里看。床上没人,办公桌旁没人,靠阳台的角落有一个小吧台,旁边有一个黑胶播放机。他走过去,看见唱片在旋转,歌声从旁边音箱以极高品质传出来。

    那是他很熟悉的一首歌。

    他不会粤语,却会唱这首歌,是很久以前赵光景把耳机塞到他耳朵,让他听的。歌唱到:

    “爱已是负累,相爱似受罪,心底如今满苦累,旧日情如醉,此际怕再追,偏偏痴心想见你……情义已失去,恩爱都失去,我却为何偏偏喜欢你。”

    听着歌,赵方心中难受,左右前后张望,在阳台躺椅上找到赵光景。桌子上放着一瓶两瓶酒,一瓶空了,一瓶还剩一半。借着阳台的灯光,赵方凑上去,看见赵光景脸色绯红,眉头微皱,呼吸喷出浓重酒气。

    “阿景?”赵方小声叫他,摸摸他的手,入手一片凉意。夜晚降温,阳台风大,赵方想叫醒他回床上睡。赵方摇他的肩膀,赵光景只是把眉头皱得更紧,没有醒来的迹象。赵方忍不住伸出手指,在他眉间来回揉动,“你都事业有成了,还烦什么?”

    赵光景的手动了动,眼皮颤动,睁开眼睛。赵方吓了一大跳,赶紧把手收回来,退后几步,支支吾吾地说:“你醒了?……我听见音乐声,就上来看看……你回屋里睡吧,这里风大。”

    赵光景目光不甚清醒,眼睛尚未完全睁开。他看着赵方,向他招了招手,等他挨近,才睁大眼睛仔细瞧他的脸,“是你。”他伸手将赵方推开,然后捂住耳朵,因为冷,收起手脚缩在椅子里,歪头闭眼。

    “你肯定是醉了。”赵方看着他平时绝不可能有的姿态,上前摇他,拉他起来,“回屋里睡觉!”

    赵方拉他不动,冷不丁听赵光景冒出一句,“你别管我了。”

    赵方顿住动作,瞧他一副就愿意在椅子上睡的模样,放弃了。回屋从床上揽一张被子,给赵光景盖严实。他踟躇不走,去关了音乐,又揽一张被子,挨在赵光景旁边,坐在地上睡。他从被子里找出赵光景的手,十指相扣放在心口,闭上眼心满意足地睡觉。    
    
    第二日早,赵光景醒来想揉眼睛,右手抬不起来,酸酸疼疼的。他的手指摸到软乎乎的肉,温温热热,转头看见赵方坐在地上睡,愣住。脑袋有宿醉的后遗症,一时半会没想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掀开被子,看着他和赵方相扣的手,正压在赵方的胸口,感受到一下一下心跳的震动。他呆了好久,直到赵方醒来,两人来了一个四目相对。

    赵方一脸尴尬,用力把手抽走,奈何赵光景用力扣着,语气十分平淡地问:“你抓住我的手做什么?”

    赵方立刻反驳,“是你抓着我。”

    赵光景深深地看着他,脸色有些不自在,“我是说昨晚。”心忽然以耳朵可捕捉的分贝,扑通扑通跳起来,他居然赶到一丝紧张。他隐约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却本能拒绝深想,刻意忽略。

    赵方也被他看得不自在,“昨晚太冷,手脚都冷僵了,借你的手取暖啊。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只是奇怪。”赵光景听到自己心跳正常了,起身回屋。放下被子,想起昨晚唱片一直在放歌,过去查看,插头都被拔下来了,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他把唱片取下,锁进抽屉里,对走进来的赵方冷着脸说:“以后你别随便上来。”

    赵方心里难受,还是笑了笑,“好的。你有私人空间,我不该擅自打扰,我明白。那我下去做早餐了。”

    赵方以极快速度把早餐狼吞虎咽,在赵光景下来用早饭时,他已经开始打扫卫生了。扫地、拖地、擦窗、擦桌、整理客厅……他偷偷朝赵光景看过去,发现他呆在椅子上看着食物,却没有动筷的意思。过了一会儿再看,赵光景还是老样子,他怀疑他是不是坐着睡着了,假装绕过去拿纸巾,看清赵光景表情时吓了一跳。

    他从没见过赵光景那么忧郁的一张脸,忧郁到呆滞,眼睛里是明明白白的痛苦。“阿景!”他大声叫他。赵光景敛容,抬头,“什么事?”赵方瞪大眼睛,“你快吃早餐,再不吃要凉了。”

    “我头疼。”赵光景右手肘撑着桌面,揉太阳穴。

    “对哦,我都忘了给你喝醒酒的饮料,我马上去拿给你。”赵方跑到冰箱前,取出一瓶蜂蜜水,倒进杯子里给赵光景端过去。

    赵光景喝了,迅速解决早餐,出门去公司。

    他在玄关处换鞋,听见有人敲门,便问:“是谁?”

    “我呀,朱圆!”

    “朱圆?”赵光景放慢动作。

    “赵光景!你要是敢问朱圆是哪位,我削死你!”

    “你来做什么?徐少找你找疯了。”赵光景穿好鞋,开门。

    入目是一车的红色玫瑰花,做成一个爱心的造型,在车顶迎风招展,朱圆一身光鲜靓丽,满面春风,倚在车旁,笑着对赵光景打了一个招呼,“嗨,老赵,我给你送花来了,999朵,我们和好吧。”

    “失踪这么久,你搞这一出?”赵光景失笑,“当初要分手的是你,现在要和好的还是你,朱圆,你耍我?”

    “我倒觉得是你在耍了我七年。”朱圆笑容淡下去,“赵光景,扪心自问,公平一点。你爱我,有我爱你多吗?”

    赵光景抿起嘴。

    “反正我才不管你怎么想,我要和好,我就要和好!”朱圆趾高气扬,站在赵光景面前,“你就说,你答不答应,答应就让开一点,让我进去,今晚请你吃饭。”

    赵光景看着朱圆,没让。

    两人在门口对峙。

    里头赵方忍不住探头出来,“朱总,进来坐吗?”他这么问着,心里苦得滴血,努力强忍着才没让声音变得哽咽。阿景事业有成,还能愁什么,当然是感情了,昨晚徐灿来砸窗上门找朱圆,一定是勾起了阿景的伤心事,才那么难过,以酒浇愁。朱圆已经放低身段来和好了,阿景可能面子上还放不下,他就帮他了了这个心愿好啦。

    他推了一下赵光景,把朱圆拉进来。朱圆立刻冰山融化,眉开眼笑,对着赵方叫道:“方哥哥!”

    “方什么?”赵方表情像见鬼一样。

    朱圆凑过去,仔细端详他,“哥哥呀,我当初的眼光果真没错,真是一个美人。方哥哥,多有得罪,对不住啦!”

    赵方连连摆手,“没事没事,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朱圆笑着说:“徐灿啊,他知道得可多了,都是他告诉我的。”

    赵方说:“你见过他了?他昨晚受了伤,没事吧?”

    朱圆惊道:“他怎么受了伤?”

    赵光景站在门口,看着朱圆和赵方勾肩搭背,一副自来熟好几辈子的朋友一样,觉得异常诡异。他开口,“朱圆,你别这样,我没想好……”

    朱圆当他不存在,勾着赵方的肩膀往屋里走。

    赵光景觉得烦,进去关上门,换回拖鞋,走上二楼,“朱圆,你上来!我们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啦,祝大家快乐,
另外今晚还有一更,加更快乐~





第22章 阴差阳错
    赵光景甫一上楼,就被身后一股力量带动,撞到墙,随后柔软的嘴唇以迅猛的的姿态贴上来,啃咬舔舐。太过急切,嘴唇被牙齿不小心磕破了皮,血腥味在他和朱圆的唇齿间蔓延。

    身上的一双手压得死紧,紧紧抱着。

    一个长吻过后,朱圆意犹未尽地舔舐双唇,放松手上的力度。赵光景推开朱圆,擦擦嘴唇,厉声道:“你发什么疯?”

    “哈哈,发疯。”朱圆退开,自顾自在屋子里头寻了张沙发半倚半靠,习惯性地从沙发靠枕下摸出一包烟,从沙发边摸出打火机,“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赵光景没接话,在旁边坐下。

    “赵光景,我们认识十二年,在一起七年了。我爱你,全心全意,可是你呢?你的心在哪里?”朱圆颓丧地说。

    “我对你不够好吗?”赵光景问。

    “好,好极了,好到像假的一样。你知道蓝玫瑰吗?那是一种真的花,颜色却是假的,人工染上去的,即使这样,看上去也极美。赵光景,十二年时光,你给我造了一个假的梦呢。”朱圆嘴角带着嘲讽的笑。

    “不是假的。”赵光景说。

    “可能吧。我怎么觉得你假呢,好想抹掉你表面涂抹上去的颜料,结果,证明了什么?”朱圆用力问他,“你告诉我,到底证明了什么?”

    “你想太多了,朱圆。我们之前那样挺好。”赵光景说,也从他手上拿过一支烟,“挺好的,没什么难过的事,开心的事也不少,朱圆,已经这样了,你还想要什么?”

    “想要你也爱我。”朱圆用很快的语速说。

    赵光景咬着烟,却没去点着,“我们不小了吧。”

    “是啊,你成熟,是个大人。我还为爱情疯狂,我幼稚,所以,今天的结果是我咎由自取。”朱圆悲伤道。他移到赵光景身边,很近地看着他,“是我犯贱,你满意了吗?结果,只是证明了这个。赵光景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你知道吗?”

    “……”赵光景对于骂他的后半句没太大感觉,只是惊讶于朱圆前面的话。他知道朱圆出身很好,从小受尽宠爱,心高气傲,能让他承认犯贱,是一件颇为奇异的事。他心里古怪难受,“朱圆……”

    “闭嘴!”朱圆双手抱着他,把脸埋在他颈窝旁,轻声说:“赵光景,你永远不会明白我的感情,不会明白我有多爱你。我说这些话没羞没臊,只在今天说,以后都不会再说。你要笑,便在心里笑,如果你还是不愿重新和我开始,你推开我,不然,你抱紧我。可我告诉你,推开我,你只有孤独、寂寞,抱紧我,我以后还陪你过。你是优秀的商人,一定知道该怎么选的,是吧?”

    赵光景迟疑说:“你之前说不爱我的话……”

    朱圆马上接,“气话,不能当真。”

    “……”赵光景心里释怀,当时被甩的难过,那一点意难平奇迹般消除。他知道了,朱圆爱他,很爱他,他对这个人忽然有了从未有过的柔情与倾诉欲望,“朱圆,我没给你说过我家里的事。很久以前,我爸和我妈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那时候一家人生活很开心,直到妈妈发现爸爸在外面搞外遇,他们开始天天吵架,吵得凶了甚至动起手来。家里的窗经常是碎的,桌子经常坏的,杯子经常要买新的。我在学校住宿,总害怕他们自相残杀,我最后变成孤零零一个。我印象最深刻,有一次周末回家,他们商量离婚,怎么分家,我跟谁,都商量好了,一起去办离婚手续,第二天有个男人来家里调解,不知怎么就没离成,现在他们还在一起,时常拌嘴。朱圆,那不是我想要的感情。我也不知我想要什么,但我确定,我不想要像爸妈那样。你大概明白了吧,我对感情,其实没有太多期望,从很久以前,就没了。”

    赵光景没说,他曾经期望过一个人。可惜,他等了他十年,最后,只是证明他是一厢情愿,人家根本一点不在乎他。他曾以为他们感情深厚,胜过世间一切人,原来也不过尔尔。

    他心里有一股怨,同时清楚并没有站得住脚的理由去恨,赵方只是不喜欢他,撒了小谎流浪天涯,把他忘了。

    朱圆沉默了好久,“一段感情,不只是只有你知道的那种结局。光景,你和我试着走远一点,走久一些,说不定会看见另一番不同的风景。”

    赵光景也想了好久,“可是,列车开走了,就只能等下一班了。”

    赵光景握住他的肩膀,一点点推开,“如果当时你能好好跟我这样说就好了,可惜已经没有如果。你当时想证明些什么,我当时不知道,我只是当真了,并且难受了一段时间,如今已经走出来。”

    朱圆扼住他的手,让他不能再撼动半分。

    “七年,十二年……你放得了手?”朱圆问。他终于被扯离那个怀抱,那个温度,胸口空空的,惨笑道:“可是我放不了啊。我放得了手,我就不会贱兮兮跑回来。”

    赵光景看着他,想跟他说,我跟另一个人十八年感情,不一样放得了手。可是他最终没有说出口,关于他和赵方,他从没对任何人说过。那是他心底的秘密,一辈子的秘密。

    “何必执着。”

    赵光景如此说。

    赵方在一楼客厅等了又等,终于等到人下来。他只见到赵光景一个人,便问:“朱总呢?”

    赵光景匆忙出门上班,“楼上睡觉,不用管他。”

    赵方“哦哦”应声,“你们和好了?”

    赵光景含糊发出一个音节,出门了。

    赵方当他们和好了,很想替赵光景高兴,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灰灰蒙蒙的,一整天没精神,看什么都不顺眼。到了中午下班,他没回去做饭,就是不想看见朱圆。想到早上跟他有说有笑,自己那副样子真是蠢死了,好假。

    他在公司附近找一家便宜的快餐店,吃饱后在街上漫无目的溜达。经过一辆车时,一样东西飞出来砸中他的胸口,他退后一步,下意识挥开,手指碰到很冰的水。他惊疑不定,望着徐灿从车窗里探出脑袋,不太高兴地说:“死耗子,你赔我可乐。”

    赵方看了看在地面滚了一圈的可乐,弯腰捡起来,用衣服下摆擦擦灰尘,“呐,还好,可以喝。你昨天受了伤,没事吧?”

    “拿去自己喝。”徐灿看他直接用衣角擦,比他还邋遢,不禁有点瞧不上,不接他的可乐,“谁说我受伤了?”

    “你自己喊疼的。”赵方奇怪道。

    “我哪里有喊疼,你肯定听错了。”徐灿臭屁道,“老子身手不凡刀枪不入。”

    赵方呵呵笑起来,“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呢,我看你瞎逛半天。”

    “刚吃完饭,散步有益于消化。”

    “散步是老人家行为,你老啦。”徐灿想起自己吃到一半的汉堡,拿起来啃了一大口,瞄他一眼,“喂,你今天有没有看见朱圆?我听说他昨晚回来了,四处逮不到人,气死我。”

    咦?

    赵方心虚地把目光四处漂移。要不要告诉他啊?我告诉他,不算泄露朱圆行踪吧?

    “他没去找赵光景?”徐灿皱着眉吃东西,苦苦思索。

    “你很喜欢他吗?”赵方看着他问。

    “喜、喜欢你个头!”徐灿被他问得老脸一红,“你给我闭嘴!狗嘴吐不出象牙,全世界都知道是朱圆追我,是他先喜欢我的,你不知情胡说什么。”

    “是,是我胡说八道,徐少人见人爱车见车载天下谁不喜欢啊。”赵方笑着说。他算是摸清徐灿性情了,人看起来超凶,动手也狠,意外地脸皮有点薄,用情却挺深,人也不错,会路见不平拔捶相助。

    “这还差不多。”徐灿满意了,笑了。

    不得不说,徐灿五官原本十分俊朗,笑起来更帅得痞里痞气,说是朱圆追他,似乎也有那么一点可信。

    “那个,朱总,他在我们家里。”赵方说。

    “你们?”徐灿立刻开门,抓小鸡一样把赵方抓住,塞进车里。

    “啊啊啊,你放开我啊,你又想干嘛。”赵方死命不从,拼命扒住车顶。

    “进去,带路!谁知道你们家在哪嘛。”徐灿理所当然地说。

    “带什么路,你昨晚不是去过吗?那窗子不是你砸的?我们修了好久呢!”赵方眼见车门锁死,“我还要回去上班!”

    “叫叫叫鬼叫什么?”徐灿朝他吼道,“老子绑架你了,□□你了,这么激动干嘛?闭嘴,吵死了你!”

    赵方耳膜震得疼,被他凶得安静如鸡。

    徐灿正准备开车让他指路,忽然灵机一动,“不对啊,你们家是哪家啊?赵光景家?”

    赵方点头。

    “卧槽!草他妈的赵光景!”徐灿猛拍喇叭,在大街上顿时引起许多人回首。他气得眼红,“那对狗男男,昨晚背着你和我快活去了?”

    “不是。今早出门,朱圆才在门口等,送了999朵红玫瑰。他们和好了。”赵方如实说。

    “999朵红玫瑰,亏他想得出来。”徐灿幸灾乐祸,抱了最后一丝希望,“被拒绝了吧?”

    “和好了。”赵方提醒他,“我今早出门,他还在楼上睡大觉。”

    “死耗子,你骗我的吧?”徐灿笑得难看。

    “没有,是事实,你需要面对,你在这里等多久都等不到他。”赵方可怜他,“不过,你这么好的人,天涯何处无芳草,你是铁打的英雄,刀枪不入的。”

    “我不是刀枪不入,我骗你的。”徐灿脸色难看,“我是真的疼了。”

    他按了开关把车门打开,“你走吧。”

    “你没事吧?”赵方下车扶着门问,“还有,你不去找他了吗?”

    “滚吧滚吧,老子伤心透顶,要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徐灿有气无力地挥手,拉上车门。

    赵方目送车子扬长而去,转过身,看见对面街上赵光景立在那儿,见他望过来,招了招手。






第23章 选择
    赵方朝他挥几下手,跑到旁边红绿灯口,绿灯一变,立刻跑到对面。

    赵光景两手空空,走到安静一点的门店旁边说话,“我看见你和徐灿在拉拉扯扯,你们有事?”

    赵方意识到赵光景看见他们说话了,随后想到他透露了朱圆的行踪给徐灿,有点心虚,“没事,我路过,被他叫住,说了一会儿话。”

    赵光景皱眉,看看手表,“你以后别跟他往来。”

    赵方以前可能会怕得点头,现在他知道徐灿并不可怕,便说:“他人不坏,昨晚还见义勇为。”

    赵光景目光奇异地看着他,“他找人打到你的手骨折,昨晚也打了你,别人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你还疼着就忘了?”

    “不是啊,之前我打了朱总,他才教训我,昨晚我先打了他,他才还手。”赵方辩解道。

    “算了。”赵光景忽然觉得没意思,“随便你。”

    “人家挺好人的。”赵方觉出他不高兴,可能因为自己夸了他情敌,酸溜溜的,故意气他。

    “你怎么没回去做饭?”赵光景烦,不愿跟他在这个话题继续扯。

    “我为什么要给他做饭?”赵方立刻顶嘴,但很快意识到语气过于尖锐,小声说,“我住你的,用你的,又不是他的佣人。”

    “我是说你……”赵光景发现自己没跟他在一个频道,又不想跟他提朱圆的事,“算了。反正已经见过爸妈,以后你想怎样,随便你,我也忙,不能管你太多。”

    赵方没来得及说一句话,见赵光景从他身旁擦过,往前走进一个饭店。

    也不问问我吃过饭没有。

    赵方心事重重。

    下班后回到家,他看见门开着,推开门,看见客厅里面对面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朱圆,另一个是前几日被赵光景哄走的林思源。林思源是乖巧乐天型的,捧着零食和手机看综艺节目,笑呵呵不停嘴,朱圆是骄傲霸道型的,一边在手机里问赵光景话,一边不忘瞪几眼林思源。

    赵方觉得有些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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