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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暖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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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他背后大东家是南边的秦家,秦安的本家。
别问苏盟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因为书里写的——来自《狂霸首席之路》。
苏盟:“李伟一个无业游民怎么跟韩林轩扯上关系了?”
路枫一摆手:“他之前去韩林轩门口碰过瓷,赖了仨小时,最后被警察请走了,但那回对韩林轩的名声确实有打击。毕竟有些人就爱看热闹。”
苏盟突然觉得李伟身上笼罩着一股叫做“与命运抗争”的气质,明着跟未来大佬的事业作对,舍我其谁。
路枫皱着眉头,补充道:“根据邻里的讲述,李伟和他老婆离婚前有过一次争吵,听说是他老婆被人猥亵了,可李伟却无可奈何,这事与他碰瓷韩林轩有没有关系还需要查。”
凶手昨天一路往南边逃,逃到了两市的交界处,人烟稀少工厂繁多以及几条高速公路,到目前为止,有一个地方最可疑,那地方没有监控,只有大门口一个,全是化工药剂存放地,非法的那种。
路枫划着平板:“陆队这段时间正好在那边办事,要不请求支援一下?”
说实话讲这话的时候路枫就没想着能有回应,根据苏盟以前和陆北城水火不容的两看生厌模样,基本是不会同意。
不会同意这件事的苏盟立马决绝得回答道:“行啊,太好了。”
路枫:“。。。。。。我马上与陆队联系。”
反差太大,有些承受不住。
苏萌自从去年睡了十个月就转性了,妈的,他怎么就记不住呢!
部里当天就派了一小队人过去查,顺便招揽劳模陆北城为临时队长,苏盟表示一定会在报告里把他陆大队长写得鞠躬精粹,保准加薪。
然后他就抱着资料跑回家了。
即便是高二,秦安在学校里装成忙碌的学生,回了家立马原形毕露,一本本作业全是填满的,吃完饭把自个塞进苏盟的书房直到睡觉才依依不舍地出来,多半是被苏盟提着去自个房间休息。
其涉猎范围之广,从英文原版到漫画原著,从热血青春类型到两性情感话题。
经常用的一句理由是:“一天到晚捧着书看,容易近视眼。”
于是秦安屈服了。
秦安捧着一篮胡萝卜走进厨房,不需要抬头,他直视着苏盟:“苏哥,包裹在凳子上。”
苏盟放下车钥匙,随口应了句:“知道了。”
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段时间没网购啊。
凳子上的包裹大约有一台电脑的大小,用得黄胶布裹了好几圈,送货公司没有写,也没有快递单,只在贴了块白纸在正上方,用五号字体打印着“苏盟”两个字。
苏盟不由想到一年前秦安收到的营销信,这个套路特别像,而且简单粗暴,这下进步了,弄个箱子,显得略有神秘感。
秦安在厨房里倒腾排骨,苏盟趁着他忙,搬着箱子上了二楼,关紧门开始拆箱。
里面只有几样东西,一张房产证和几张照片。
苏盟忽然感觉十分烫手,这种东西寄给他是什么用意?
房产证是秦安原先居住的地方,在苏盟认识他以前,这间破屋子被一群流氓占据了,里面的东西全被砸得稀巴烂。
现在房产证被寄给了他,外加一摞秦安以及他父母的照片,边角泛黄,看上去有些年岁。
苏盟把照片和房产证锁进了保险柜,意图不明因果不明,他没法告诉秦安这种事情。
之后偌大的快递箱里就空了,只能用来当废品卖了。
苏盟拿着被压扁的箱子下了楼,看着秦安越发成熟的身影犯起了愁,疯狂敲小乔也没音儿,这位典型的事后诸葛亮。
这时,口袋里手机响了起来,苏盟拿出来一看,五个大字“白可可女士”蹦了出来,苏盟下意识就想挂断,但基于她家现在跟他家有生意往来,就硬着头皮接下了这位女士的电话。
“白女士,有事吗?”
秦安端着菜出来,恰好听到这句话,余光瞧见苏盟一手捂着手机听筒,好像十分在意那边人的样子,他垂下眼皮深吸一口气安静地去做自己的事了。
“我去,您喝醉了吧?您在哪儿呢?什么?韩林轩!四两白的!您可真是女中豪杰,这样,我让路枫去接你,您找个厕所先吐一吐,别一会吐他车上。这就吐上了。。。。。。”
白可可女士是位女中豪杰,最高记录喝趴一众男性,成功夺下合同,这回不知哪儿不对劲想着给他打电话——事实是有可能其他人都挂断了她的电话。
苏盟给路枫发消息,这位正好在外面觅食,想到这位女英雄也犯怵,可事关要地,只好开着车弯去韩林轩找人。
路枫这两天把去韩林轩的路线背得滚瓜烂熟,正愁着没处施展,今天直接来了个机会。
他想:“我得让肖晟黑进监控室。”
第38章 第 38 章
38
和白可可喝酒吃饭的客人是位贵客,她亲自上阵结果败下阵来。
这位客人姓秦,从南边秦家而来,来找合作商,准备进军东边市场。
秦家的声誉一直不错,在业界出了名的优秀,直到最近李伟去韩林轩闹了一场才有了一新污点。
传闻秦家名声能维持成这样,跟他们自虐极端的管理方式有关。这说法传了一阵,彻底没声了。
路枫扶着白女士出门,十分君子地目视前方,等有人把她接走,才一打方向盘绕回了韩林轩。
然后眼皮一跳,在大门口看到了这位秦总,他正在与韩林轩的经理谈话,并没有注意到停在众车之间的路枫。
外边灯火璀璨,里面窗帘拉一半,加湿器闪着光,一只手过来把它按没了。
苏盟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下意识地想到秦家在这关头跑到陵城,总觉得动机不纯。然后他又想:“我该怎么去查呢?”
视线四处转了一圈,看到了装潢精致处处透着人民币味道的书房,突然醒悟——他丫现在是苏家的大少爷,请帖什么的分分钟就来了。
不过苏老爷从来不跟他谈这些,一把老身骨扛着公司步步攀升,这样的人最后竟然被抄了家,只能说龙傲天的光环是伟大的。
“苏哥。”秦安敲了两下门板。
苏盟从沙发上抬起头,立马坐正了:“我马上下去。”
秦安沉默地应下,先下了楼,站在转弯处停下了脚步,他抬起头只能勉强看到书房里的身影,又情不自禁地想起刚刚那通电话。
他握紧拳头。
秦安不对劲,他自个门清,尤其是心理方面,别人都当他是个沉默听话的人,就连苏盟也这样认为。他自己知道他是幅什么见不得人的德行——偏执固执,被他盯上的东西不可能逃走。
能被秦安盯上的事物不多,在以前“活下去”算一件,现在直至未来“苏盟”也算。
秦安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偶尔会想一想,自己算是神经病吗?需不需要去精神科挂个号?然后转头看到苏盟沉睡的轮廓,又颓废地想着:“算了,继续病着吧。”
假装当个温柔可人乖巧懂事的高中生没什么不好。
。。。。。。屁!
苏盟都快跟别人跑了。
秦安阴沉地想着,鼻头有些酸,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才继续下楼。心里想着雄心壮志,身体却怂得不行,怪丢人的。
一顿饭吃得诡异无比,各有心思。苏盟数米似的一粒粒挑着,吃到一半局里来了电话,苏盟放下筷子就往阳台走。
“。。。。。。化工厂?”
隐约传来这样的对话,秦安背靠着靠椅,思绪有一下没一下地飘散着,苏盟说的话幽幽地飘进他的耳朵里。
要出任务了,啧,危险。可他能帮个屁的忙。
苏盟挂断电话从沙发上拿起自个的外套径直走向门口,换着鞋说道:“我出去一趟。”
秦安挂上一副笑脸:“我知道了。”
苏盟看他这么乖就想给奖励,摸摸口袋空空如也,面色淡然地拿出手,他说:“早点休息。”
陵城边界有几处荒凉地方,一大清早赶过去一小队人与陆北城汇合,中午一人出去解决生理需要,至今未归,通讯器都联系不上。
“定位关了,查不到他。”
陆北城的队伍驻扎在化工厂周围,对面的尽头是海,海面上有水系的兄弟守着。尽管这地方不是正规运营且废弃已久,整个天空依旧笼罩着一层灰色,吸一口气都短命十年的污浊。
他们穿着遮风的大衣,守在水泥的柱子旁边,监视着厂内不明人物的一举一动。
“目标进入死角。”
那是个穿着黑色宽大衣的男人,头上包裹着一顶黑帽子,胡子邋遢,自由自在地做着自个的事,把这不知辐射多少的地方当成了自己家。
这绝不是个好地方,他能过得如此高兴,可见要么是个傻子要么是个疯子。
宁愿是前者也不要后者,毕竟他很多兄弟都是被那些人拖死的。
“已经通知苏队。”
陆北城的耳麦里突然想起一位队员的疑惑:“他手里好像提着一个人,是一个男人。”
苏盟刚下楼,一封邮件传了过来,是肖晟,他查了一整天把李伟妻子的事情查了遍,主要是黑进了监控室逛了一遍。
“李伟妻子王蓉以前是韩林轩的清洁工,她曾经确实被猥亵过,猥亵者是韩林轩的一位小股东。后来王蓉就辞职离婚回老家,李伟去韩林轩门口闹了一场,目的是索要赔款。不过,我查了这位小股东这几天的出行,他根本一直待在家中,可我们的人过去后才发现,根本无人在家。”
苏盟坐在停车场的车里,安全带没寄,盯着平板上的资料发呆。秦家那位年轻的老总一过来,他就意识到事情大条了——毕竟是原著boss,虽然最后被虐得发配西部大陆。
如果说这位秦总为何而来,或许是为了秦安或许单纯为了商业往来,可苏盟不敢走,万一秦安被拐跑——拐跑等于丢掉半条命。
苏盟打开车门,心想:“我就上去看一眼,放俩防护罩我就走。”
停车场静悄悄,只在边缘开着一排小灯,影子被拉得老长,分不清到底是他的影子还是屋顶的倒影。下一瞬小乔疯狂的闪着灯:“宿主小心!”
一道黑影猛然落下苏盟下意识的抬手挡在头前。
“砰——”
与此同时。
这个小区的房子普遍平方大,苏少爷把上下两层打通后就更大了。没什么事,秦安就喜欢待在书房,写写卷子看看书,饶是心里黑成墨,过得却越来越云淡风轻。
往后几天他也该是这样无趣的生活,秦安想,而不是被打晕一麻袋装走。他房间去年被打破了窗户,今年书房被破了个大洞,希望这几天不会下雨。
本来乌云笼罩的天空瞬时发出一声闷响的雷声,地面的水泥地逐渐被雨水浸湿,桌上的纸被风吹散在地上,底楼几位医护人员抬着担架把一个昏迷不醒布满血迹的人,雪白的护士鞋沾上溅起的泥泞。周围的人打着伞,色彩黯淡地隔绝了与外界的交集。
“陆队,他不动了。”
突击队的成员已经达到了对面楼顶,顶上是些乱七八糟的罐子和废弃钢筋玻璃,对面五楼地板上躺着一个人,穿着暗紫色的浴袍,后脑发丝打结成团。
陆北城与后方一行人做好了准备随时准备冲击,所有人的耳麦里响起一道古怪的声音:“这个人不对劲,好像是个傻子。”
真是傻子?陆北城只跑偏了一秒就强行拖了回来,他跳进五楼窗台拽着一个衣着破烂的男人出来,这个男人只会痴痴的笑,大衣里面光溜溜一件没有,因为不清洁的关系,皮肤上一层黑灰,他脚边拖着一个拟人模特,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所谓走丢的同伴。
突击队队长面色复杂道:“陆队,我们被耍了。”
陆北城连忙联系那边,脸色越来越凝重,苏盟联系不上,路枫也联系不上,他缓缓吸着气与最后一位联系,响了两声,通了。
“陆队?”
肖晟在警局加班,眼睛看到干涩泛痒,正仰着头滴眼药水,眨眼间看到了这位冷面队长的消息,眼药水顺着脸往下挂。
陆北城直切主题:“苏盟在哪儿?”
肖晟:“他说要去与你汇合。”
陆北城:“什么时候?”
“一个小时前。”
一个小时前,陵城并不大,开车来这最多三个小时,难道苏盟在路上?为什么路枫也联系不上。
陆北城问道:“路枫在吗?”
路枫在家睡觉?不对。”肖晟顺手打开定位器显示,上面代表路枫的光点没有动弹,显示位置是他家,“他不可能这么早休息。”
陆北城盯着在地上打滚的男人,说道:“情报有误,犯人不在这,我们被骗了。”
肖晟搜着苏盟的定位器,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然后拿起东西就往外走,他急促道:“陆队,苏哥进医院了!”
秦安在醒过来的那瞬间很迷茫,然后迟钝地想着:“看来这人不想杀我。”
他身边倒霉事一件件,要说没人针对他,秦安没这么甜。
后脑勺似乎被针扎似的泛疼,脑袋一阵阵地冒白光,周围天旋地转扭曲成漩涡。直到秦安有能力看清,才发现这里是间黑屋子,只有门上一条缝透着光亮。
像电视里的监狱门。
正中央有一个小型舞台,上面背对着他站着一个男人,用衣服把自己全身都包裹,腰间别着一只木偶。
是他。
他的肩膀轻微抖动着,秦安缓慢地撑起身环视着四周,他听到声响停下了动作,沉默了好一会突然转过身,眼珠子凸起布满血丝,手上拿着一把锉刀,虎口流着血。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高大男子,脸上留着半不拉碴的胡渣,面部泛着油光嘴唇却爆皮。
他把锉刀塞进口袋,顺势把两只手都塞了进去,慢悠悠地转过身,秦安这才看到他的胸口挂着一只小木偶,扁平的大脸蛋上雕刻出了耳朵鼻子,没来得及雕刻眼睛。
“你是精神系,十六岁了。”他直勾勾地盯着秦安,然后舔舔嘴角,手指在看不见的地方来回揉搓着,“可惜了,可惜了。。。。。。”
秦安脑袋疼,估计被揍狠了,不知道有没有轻微脑震荡,如果有,他这种行为纯属作死,他撑起身子往后背靠着墙壁,微微搭着眼皮:“我并不认为可惜。”
他说:“如此可贵,却成了哑炮,怎么不可惜?”
秦安头抵在墙壁上,上面的灰让他微蹙着眉头,可只能将就着靠,用着侧脸对着男人,他淡然道:“好歹算得上精神系,正统的精神系,不亏。”
最后几个字秦安着重念着,语句圆润清晰。
是精神系,所以不亏。
那人猛地冲上前,寂静的环境因为疾前而躁乱起来,他在距离秦安一米处停下,手指间的锉刀隐隐发抖,袖口盖住了一半手背,他忽然裂开嘴笑道:“骗我对你动手,好让你的那位主子来救你?”
“可他来不了了怎么办?”他眼中含着狂热,一字一顿道,“他、死、了。”
第39章 第 39 章
39
正心满意足地等着秦安失控,却只看到眼前的高中生轻轻点了下头。
他深吸一口气刚想说些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
“我让那些人放手干,事实证明干得不错。”
照片上的苏盟趴在地上,地上有一小滩血迹,原先被秦安熨烫得平整洁净的衬衫上也沾上了一小片,他紧闭着双眸满脸死寂。
秦安侧着脸,瞳孔微微缩小,仅仅这个稀奇的变化被男人捕捉到了,他把照片扔在秦安脸上,狂笑起来:“这是他最顺眼的时候哈哈哈。。。。。。”
秦安不躲开,不偏不倚地被砸了一脸,照片的边缘割得他脸生疼,他捡起掉落在手边的照片,里面的男人确实是苏盟,而且旁边的车子就是苏盟时常接送他上下学的那辆。
苏盟以前一直告诉他,他们天赋异禀,不能用这些力量去对付平常人,不然不公平,因为他们拥有这些,早已是不公平。
秦安守着这句话守了一年,从他开始觉醒以来就把自己当作个平常人。可照片里的人,伤害苏盟的人,竟然是他口中需要保护的人。
这些人秦安再眼熟不过,即便过了一年,他也记得他们,在桥洞下面,他过得狼狈不堪,全拜他们所赐。
竟然到现在还缠着不放。
或许苏盟说的是错的,秦安不确定地想。
“就算躲着又怎样?他们依然不是不肯放过你。因为你不够狠,空有一身好天赋全让他糟蹋了,明明可以站到异能界巅峰却被我,嘿,一个小角色打成这幅样,一笔钱就足够买你们俩的命。”男人竖起五根手指头,“你猜猜这是几个数?五万?不不不,太看得起他们了。五千,只要五千就够了。”
秦安想死死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奈何伤在脑后,片刻就要恍惚,一时不差被捏住了下巴,男人用力往后一推。
后脑勺又和墙壁来了接触,刺痛刺激着秦安的神经,他咬破了舌尖,逼迫自己不要痛晕。
男人从口袋中缓缓抽出锉刀。
陆北城到医院的时候是两个小时后,抢救室的灯还亮着,外面只守着一个肖晟坐在椅子上就地加班。
陆北城还穿着作战服,皱着眉:“他怎么样?”
肖晟:“进去三个小时,还不知道情况。”
陆北城只好去路枫的病房走了一圈,这位小平头副队长面色红润地躺在病床上,气息平稳地起伏着,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然而路枫从被搬到医院病房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无休止地睡着。
一个个的怎么都出事了。
回到手术室的时候,肖晟正在与一位医生谈话,陆北城走近了听到几句。
医生:“病人先前有过植物人的经历,那次能醒来可以称得上是奇迹,毕竟他是因为。。。。。。算了,不说这个。这次他伤及头脑,希望你们做好心理准备。你是病人家属吗?签个字。”
肖晟没法拿起这支笔,他盯着医生递过来的笔尖,艰难道:“我不是他的家属。”
医生立马说道:“这么长时间,病人家属还没来?”
肖晟上下的口袋都摸了遍,最后在椅子上找到了手机,他说:“我催一下。”
苏家的电话响了许久,无人接听。
肖晟不死心地拨着,心中不详越来越大。陆北城朝外走去,扔下一句话:“我去一趟苏盟家。”
之前陆北城家里跟苏家有商业往来,那段时间常去苏盟家做客,二人两看生厌互相伤害,这么多年过去,他依稀能记得过去的路,实在不行,还有xx地图。
苏家的别墅在别墅群最边上,比邻一条人工河,并没有开灯,从上到下整体融入黑暗,与旁侧灯火璀璨的模样格格不入。
陆北城记得苏家有一个管家,平时会时刻注视着门口。门口的锁对于陆北城没有用,他撬开锁走了进去,整个一楼空空如也,桌上的饭菜没有处理,青菜叶子已经泛黄。
“苏总?”
无人回应。
陆北城顺着楼梯上了楼,主卧室的门关得严实,除此之外其他地方一览无遗,他一眼就看到倒在洗手间地毯上的管家。
探探鼻息,还活着。
这位躺在这,那么另外两位。。。。。。
苏盟是被激烈的电流声吵醒的,可惜他睁不开眼睛,耳边的声音仿佛从深海中传来,隔着万米的介质,毫无意义的组合词汇。
低沉扭曲还安眠。
在苏盟意识到这种环境之后,激烈的声音瞬间消失,偶尔才会划过断断续续的电流声,为什么会有电流声?
“生命、值。。。。。。低下,自动。。。。。。进入。。。。。。休眠。。。。。。”
苏盟心说:“咱们人类不叫休眠,一般说睡觉。”
可视的光圈越来越小,最后汇聚成一个极细的光点,外层拢着一层灰色的薄纱,苏盟周身被这层薄纱包裹,想动动不了,无力乏味。
苏盟想立马闭着眼睛睡个天昏地暗,可每当垂上眼皮,整个人闷得慌,他不敢睡,他到底忘记了什么?这么牵肠挂肚,不让人睡个好觉!苏盟觉得自己有健忘症。
“秦安消失了。”肖晟站在重症病房外,对着陆北城说道,“没有监控拍到他是如何消失的,不过,苏哥的家被砸了一个洞,地上留着一片纸。”
陆北城接过袋子中存着的纸片,那是半张纸人的残骸,被雨丝打湿后软趴趴的,边缘微微卷起。
陆北城这些年走南闯北与这帮人打过几次浅层肤浅的交道:“傀儡师。”
肖晟颔首:“苏哥与西南边没有冲突,我也没有查到任何关于寻求傀儡师的招令,只有。。。。。。”
陆北城被这断掉的半截话吸引了注意力,看着他:“只有什么?”
肖晟调出资料:“只有去年办甄嘉案时,最后忽然被送来的资料,犯人曾经与西南异能者监狱的逃狱者有过交易。”
王齐明已经被捕,他手下的人也都四散,这位傀儡师现在在哪儿?
陆北城道:“苏盟的弟弟叫秦。。。。。。”
肖晟补充道:“秦安,今年高二,养父意外死亡,养母跳河自杀,所以他被苏哥收养。”
“意外死亡?”
“资料显示是因为坠楼,尸身已经模糊不堪。他的母亲,在前年十一”
房间大约有一个小型操场的大小,估计是个仓库,秦安推开倒在他身上的男人,捂着眼睛缓缓站起身。
走了两步,秦安转回来在男人身上摸索着,只摸出几张大小相同的纸片人,他当机立断全都撕成碎片,木偶被他折断了四肢,以免这疯子起来有东西好使。
秦安站起身不受控地往后趔趄两步,扶着墙才站稳,他摸索着脏污狼藉的墙壁,在一片黑暗中朝着唯一发着光的地方走去。
秦安不相信苏盟会死,可是苏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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