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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这百万粉丝有何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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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不会说相声,他当初又为什么加入相声社呢?
其实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岳清加入相声社完全就是一个阴差阳错的误会。
当初他看到相声社招新,以为是一群相声爱好者聚在一起,大家空闲时一起组团去小剧场看相声的社团。相声这种东西一个人去看,多少会觉得有些寂寞,可若是一群人去看,氛围一下子就变得不一样了。
后来,直到某一天他在相声社里发现所有人都出双入对的时候,这才意识到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两个雄性生物在一起那么亲密,显然只有两种情况:不是gay就是说相声的!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但社长表示“听相声哪有说相声有意思”,还说如果岳清愿意尝试,肯定会喜欢上说相声的。
就这样,他留在了相声社,然而整个大一过去了,他前前后后换了八个搭档,没有一个跟他在一起的时间超过一个星期。
他的相声基础实在是太差了,而且还经常冷不防冒出一两句别人没听过的梗,大家都说跟他搭档简直比登天还难。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谭畅邀请他一起说相声的时候,他虽然很高兴,可是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毕竟根据经验来看,这家伙很可能坚持不了几天就放弃了。
“没有人天生就会说相声,我刚开始学说相声那阵子,几乎每天都要出糗。”谭畅道,“按照我妈的说法,我打小就是个碎嘴子,说话就没有觉得累的时候,所以那时候别人家孩子都学音乐、美术这种高大上的东西,她直接把我送到少年宫学相声去了。”
“那时候学相声的人并不多,有段时间每次去上课只有我一个学生,老师就坐在旁边盯着我练……这么一想,我基本功扎实还真不是没有原因。我小时候记性不好,贯口对我来说简直是童年阴影,经常背了前面忘后面,或者干脆背串了。好不容易有一次,我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错,可是老师还是罚我……”说到这里,谭畅忽然停住了,用眼睛看着岳清。
“怎么一回事?”岳清问道。
“我正处在换牙期,说话漏气,老师听错了。”谭畅一脸幽怨地说道。
“那也不是老师听错了,说到底还是怪你没说清楚……不过你也怪可怜的。”岳清道。
谭畅点了点头,忽然露出了两排齐垛垛的大白牙,笑道:“你看,虽然咱们之前没有在一起练过,但你给我捧得多好啊。”
岳清一听这话也乐了,道:“你对捧哏的要求这么简单?那是个人就能给你捧!”
“还真不是这样……”只不过你在我心里格外不同罢了。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相声社的副社长陈振宇就朝他走了过来,手里还……捏着一只臭袜子。
“谭畅同志,你袜子掉了。”他一本正经道,“这种会污染环境的有害垃圾请自行妥善处理,不要随地乱丢。”
谭畅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对方手里的那只袜子的确是他的……
昨天晚上他把袜子脱下来之后,忘记扔到什么地方去了,早上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所以就从柜子里拿了另一双袜子穿上。
为什么这只袜子会在对方手里?而且社团活动室里有这么多人,这家伙凭什么认准袜子是他的?
他偷偷看了岳清一眼,脸上觉得火辣辣的。
这种情况下,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那是他的袜子!
“在你眼里我是那么邋遢的人吗?”他道,“而且我脚上穿了袜子,难不成天这么热,我一口气穿两双?”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他将脚伸了出来。岳清低头一看,果然见他脚上穿着一双袜子。
不过从裤腿里探出来的那块布是干什么用的?
岳清有些好奇,伸手拽了一下。
另一只袜子就这样到了他手里。
众人面面相觑,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
岳清作为一个情感大V,一直自诩能够游刃有余地应对各种突发情况,但这件事显然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他想了想,道:“挺好……这样刚好能凑成一双。”
由于最近总遇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事情,谭畅觉得他就应该随身带个钻地机,省得还要到处去寻找地缝。
现在国家的基建越搞越好,想找个纯天然的地缝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话说回来,老天还真是待他不厚。当了整整十八年的大漠孤狼,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不管是明恋还是暗恋,这都是他的初恋。
老天爷有必要这么玩他吗?每次他感觉刚有了点进展,马上就会在对方面前出糗。
如果说幸运的人是老天爷的亲儿子,那他严重怀疑自己上辈子绿了老天爷。如若不然,老天爷有必要这么针对他吗?
“看吧,你自己在裤腿里留了线索。”陈振宇道,“我就奇怪了,如果冬天从裤子里掉出一只袜子,我还能稍微表示理解,毕竟穿的衣服比较多。但现在还没冷到穿棉裤吧?裤腿里有袜子你感觉不出来吗?”
“如果能感觉出来,我不是就把袜子拿出来了吗?”谭畅蹲在地上暗自神伤,感慨苍天不公。
好不容易因为大褂的缘故提升了一点好感度,这下肯定又要跌入谷底了。
“你们几个扎堆干嘛呢?要开会啊?”戴林走过来的时候踹了陈振宇一脚,不过被对方灵巧地躲过去了。
“戴林同志,君子动口不动手。”陈振宇道,“在台上我就不说什么了,毕竟是为了演出效果,在台下咱们可要约法三章……”
“约你妹啊!我就一错眼的工夫,你是不是又欺负新人了?”戴林伸手去拧陈振宇的耳朵,这次他没有躲过去,疼得嗷嗷直叫。
“疼疼疼!这里哪儿有新人啊?全是老朋友。”陈振宇道。
戴林一听这话,眯了眯眼睛:“所以你果然在招猫递狗?”
招猫递狗是句俗语,意思就是贱招儿,到处招惹是非。
陈振宇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平日里就喜欢捉弄别人,让大家十分头疼。
“这话又不对了,这里哪有什么猫猫狗狗?难不成在你眼里,岳清和谭畅两位同志都不是人?”陈振宇嬉皮笑脸地说道。
虽然知道戴林不是这个意思,但岳清和谭畅还是有种躺枪的感觉。
说相声的自然不能让话撂在地上,谭畅顺嘴接道:“去你的吧,谁跟你似的出门就爱找电线杆子撒尿。”
“行了,你们先消停一会儿。”戴林道,“我有正事儿要说。”
“社团要聚餐?”
“社长要请客?”
“咱要跟舞蹈类社团的小姐姐搞串联?”
陈振宇话音未落就收到了戴林的一记眼刀,心虚地补充道:“我对小姐姐没什么兴趣,主要是为了咱社团单身的兄弟们考虑。”
“你操心的事情倒还真多。”戴林冷笑道,“你上次说要给相声演出加入视觉效果,折腾得怎么样了?”
“我觉得可以加入服化道具。”陈振宇道。
“走戏剧社的路,让他们无路可走?”戴林挑了挑眉,显然对他的这个答复并不满意。
“或者在灯光上秀一下,各种颜色的光都来一遍。”陈振宇想了想,又道。
“是不是还得把弦师换成DJ?动次打次、动次打次,合着您到台上蹦迪来了!”戴林道,“虽然咱们只是个社团,又不靠这个吃饭,但也不能太不像个样子。”
听到这里,岳清仿佛想起了什么,道:“是不是快到社联晚会了?”
“社联晚会是什么?”谭畅好奇地问道。
“就是学校每年都会举办的一个活动,所有社团都要出节目展现本社团的特色。”戴林道,“社联晚会结束之后,会进行不记名投票,评选出最受欢迎的节目。胜出者可以获得一大笔活动基金,还有传说中的神秘大奖……不过咱们社团从来都没赢过就是了。”
“不光没赢过,还年年都是倒数。幸好有兄弟社团在,咱们倒是从来没垫底过。”陈振宇补充道。
虽然有些丢人,但他说的倒全都是事实。
所谓的兄弟社团,其实就是文玩社、诗社这类跟舞台表演八竿子打不着的社团,往年有他们垫底,相声社的排名还不至于太难看。然而今年学校改了规矩,允许几个社团联合申报演出,于是文玩社跟戏剧社联合排练起了小品,诗社则找街舞社来了个古风rap。
这样一来,相声社的处境一下子就变得尴尬了。虽然戴林嘴上不说什么,但社联晚会是学校衡量一个社团优秀与否的重要指标。
遵循着末尾淘汰制的原则,如果相声社这次排名垫底,很可能会被学校约谈,能不能继续办下去全凭运气。
“按道理来讲,咱们社团应该在舞台表演上比较占优势才对吧?”谭畅道,“难道是咱们的段子不够有意思?”
“再有意思的段子也要有人听才行啊,一到咱们的节目大家都排着队去上厕所。”白棠无奈道,“没人喜欢看两个大老爷们站在台上叨叨,而且别的社团为了拉票都会提前进行预热演出。”
“对,比如今天晚上小广场就有汉服社的妹子跳舞。”陈振宇道,“音乐类社团、舞蹈类社团,包括轮滑社、魔术社这段时间都会在学校的各个角落里进行拉票。”
“咱也可以拉票啊。”谭畅道,“相声是最适合互动的节目了。”
“咱们怎么拉票?找俩人站在广场上说相声?”岳清摇了摇头。
光是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他就觉得傻到不忍直视。
而且小广场上又是音响,又是各种乐队,他们说话也没人听得见啊!
“你的意思是……撂地儿?”戴林抿了抿嘴,“倒还是个办法。”
第8章 抢地盘
相声过去是走街串巷的艺术,没有固定的演出场地,经常是走到哪里就演到哪里,这种表演形式就叫做“撂地”。
岳清本以为大家是在开玩笑,没想到戴林回去之后,竟然真的印了拉票用的传单,让他们以搭档为单位到学校的各个角落去进行撂地演出。
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相声社里的人都摩拳擦掌,打算要大显身手。
然而岳清却对这件事并没有什么热情,甚至想着要不要装病躲过去。虽然从名义上来讲,他现在算是有了相声搭档,这种情况下应该为社团出一份力,但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撂地演出,他不添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更何况是给谭畅当捧哏?
说实话,他觉得谭畅自己一个人站在路边说段单口相声,效果都会比跟他一起搭档强上百倍。
“要不然你换个搭档吧。”岳清一本正经道。
他真心觉得自己现在的实力不配跟谭畅站在一起说相声,可对方似乎并不这样认为,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对方讨厌了。
“为什么要换搭档?”谭畅眨了眨眼,可怜巴巴地问道,眼里似乎还含着泪花。
这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让岳清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自己是狠心的渣男,要为了利益找借口甩掉原配一样。
“我觉得配不上你。”他硬着头皮说道。
尽管字字都是肺腑之言,可配上刚才脑补的那些画面,他觉得自己这句话里仿佛也透着浓浓的渣男气息。
“配不上”“不合适”,这不是渣男的经典语录吗?!
“主要是我相声说得太差了,怕拖累了你。”岳清解释道。
他们本来是为了拉票才进行的撂地演出,若是不小心演砸了,反而让大家对相声社的节目失去兴趣,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咱们是搭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谭畅笑道,“不过你要是实在对自己没信心,把使活的事情交给我好了,你负责卖口就行!”
“卖口?”岳清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过去走江湖卖艺,光有一身本事还不够,更重要的是会吆喝。这就好比现在做广告一样,广告若是拍的好看,销量也会紧跟着涨上去。”谭畅摇头晃脑,侃侃而谈,“你看过武侠片没有?街头卖艺的人通常演到节骨眼的时候就忽然不演了,然后就有人拿着帽子或者把铜锣一翻,边说边收钱,或者向大家兜售大力丸……”
不知为何,岳清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他和谭畅二人行走江湖卖艺的画面,笑道:“我就是那个卖大力丸的。”
谭畅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大力丸那是骗人的把戏,咱们是光明正大地拉票,肯定是不一样的!”说到这里,他嘿嘿一笑,道,“不过咱们可以借鉴一下卖大力丸的技巧。”
“这种东西也有技巧?”岳清的表情看上去有些迷茫。
在他印象中,这种卖口的工作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他甚至在庙会上看见过有只猴子在表演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端着盘子向周围的人讨赏钱。
“当然有技巧了!卖口的时候既要熟记程式性的解说词,比如‘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啥的,还要根据节目的演出实况和场上观众的情绪、身份、反映等情况即兴编讲。举个例子,如果演出那天天气不好,压根就没有几个人来听相声,卖口的就不能说‘今天艳阳高照,高朋满座’,要不然人家一听就知道这人是个傻棒槌。”谭畅用行家的口吻说道。
“可以啊,你知道的还挺多。”岳清笑着朝他抱了抱拳,“在下佩服。”
谭畅颇为自矜地点了点头,装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心里却捏了一把冷汗。其实他以前也没进行过撂地演出,只不过是偶然间听人提过几句,刚才说的那些大多是他临时抱佛脚,从网上查的资料。
不过幸好他查了一下,要不然岳清今天问起来,他岂不是露了怯?
白天的时候大家都在上课,就算是表演得再卖力也没有人看。因此谭畅和岳清二人只是碰了个头,约好吃过晚饭之后在小广场集合,之后就各忙各的去了。
岳清虽然不会说相声,但作为微博上知名的情感博主,他的口才还是很不错的,再加上对这件事走了心,没过多久他就写出了好几套“卖口”时会用到的说辞。
大多数人对相声这种传统艺术本身并没有多大兴趣,如果想在社联晚会中杀出重围,让大家把票投给他们,最重要的是另辟蹊径,在大家的萌点上蹦迪。
动漫社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虽然他们每年的节目看上去都乱七八糟的,但票数始终居高不下。原因无他,谁让人家抓住了广大宅男的萌点呢?让漂亮妹子打扮成“老婆”的样子上台演出,四舍五入就是“老婆”在演出!老婆的演出自然是完美的!就算是跳错了舞步那也是可爱的!
相声社全是大老爷们,而且还整天出双入对的,这就让岳清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最近腐文化盛行,要不然组织大家集体卖腐?
为了测试大家对腐文化的接受程度,同时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点小私心,岳清在卖口的部分加入了腐元素。
这样一来,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跟谭畅亲近了……
岳清觉得脸颊发烫,心跳快到不行,好像生病了一样。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想法,好像既期待谭畅能明白他的暗示,又希望对方什么都看不出来,能跟他继续保持现在这种关系。
相比较而言,谭畅那边的准备可谓是简单又粗暴。
扩音喇叭?拿上!
快板?拿上!
铜锣?拿上!
在他看来,哪怕只有他一个人在那里代表相声社进行撂地表演,在气势上也不能输给其他社团!
当岳清按照约定去小广场找谭畅的时候,看见他旁边那满满一箱的小道具简直惊呆了。
这家伙这是去哪儿打劫了吗?!
“扩音喇叭是找宿管借的,锣和鼓是找民乐队借的,哦,那个灯是室友友情提供……黑灯瞎火的总要有点亮吧?我长得本来就有点黑,如果不自己打着点亮,到时候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多尴尬啊!”谭畅道,“快板是我自己的,我快板玩得可好了!”
“你确定?”岳清觉得系在快板上的那根绳子都快要烂掉了,他严重怀疑对方快板打到兴起处的时候,那两块板飞出去。
“这是我勤学苦练的证明!”谭畅一本正经道,“快板上的绳子不能系得太紧,要不然板子就打不起来了。”
岳清能说什么?他又不会打快板,只能选择相信对方的话。
言归正传,小广场是学校里的一块风水宝地,不少社团都选择在这里演出拉票。
岳清四下张望了一番,发现只剩下一些犄角旮旯的地方还没有人,其他地方早就被别的社团抢先占领了,就连美术社都圈了一块地方给人画肖像画,可见今年社团间的竞争有多激烈。
他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位置,可还没来得及把相声社的招牌立起来,就有人过来赶他们了。
“懂不懂规矩?这里是武术社的地盘!”那人道。
他若是好好说话,岳清说不定还能谦让一番,大不了换个地方就是了。可对方的态度实在是嚣张到了极点,让人心里无端起火。
“这倒奇了,地上没写着‘武术社’三个字,旁边也没立着武术社的招牌,你凭什么说这是武术社的地盘?”岳清说着把相声社的招牌立在了旁边,“这里现在立了相声社的招牌,我还说这是相声社的地盘呢!”
“相声社?”那人一下子笑出声来,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真不愧是相声社的人,你说话可真有意思。就凭你们社团历年来的那个破排名,还有拉票的必要吗?倒数第一还是倒数第二,其实真的没什么区别。”
去年相声社的节目排名倒数第二,这件事一直是大家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
岳清张了张嘴,刚想出言反驳,谭畅就抢着说道:
“拉不拉票是我们的事,不劳您老人家操心。至于社联晚会的排名……我们的要求不高,只要排在武术社前面就心满意足了。”
武术社历年的节目都很具有观赏性,排名也十分靠前,有几次甚至摘得魁首,跟相声社完全就不是一个段位的。
那人听了谭畅的话,就好像听到一个青铜段位的萌新大言不惭,说要参加王者级别的排位赛,一脸看智障的表情,道:“相声社今年很狂啊。”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谭畅故作谦虚地说道。
眼看双方的**味越来越浓,岳清不想惹麻烦,刚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就听见谭畅说了句让在场所有人都瞬间懵逼的话。
第9章 撂地儿
“过去走江湖卖艺的有个规矩,叫‘相挨隔一丈’,意思就是如果走江湖的同时撂地,两波人之间最少要相隔一丈左右的距离,互相让着点买卖。相声艺人向来讲义气,倘若一个艺人在某处撂地,这块地的生意特别好,但他发现有年老的、体弱的、生活困难的在这里表演,那么他宁可让掉这块地,上别的地方去,也得照顾一下困难户。”谭畅环顾了一下四周,煞有介事地说道。
武术社的人听他这么说,冷笑道:“你想让我们把这块地方让出来?没门!咱们现在是社团间公平竞争,又不是过去走江湖卖艺的,不兴你说的那套规矩!”
“往年武术社也是在这地方表演的,凭什么你们来了,就让我们腾地方?还有没有天理了!”另一个武术社的人叫嚣道。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而且武术社人多势众,压根就没把这两个说相声的家伙放在眼里。
岳清本以为他们这次会吃个暗亏,心里憋了一口闷气,不上不下的。
没想到谭畅摇了摇头,笑道:“怎么能让你们走呢?按照江湖规矩,应该是我们挪地方才对啊!”
岳清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心里暗自佩服谭畅的机智。
有先前的那番话做铺垫,他们就算是换了个地方,那也是因为看武术社可怜,主动把这块风水宝地让给了对方,而不是屈服于他们的淫威。
武术社的人反应过来之后,脸一下子憋成了猪肝色。
“谁要你们让了!”有人不满道,“要让也是我们让着你们才对。”
谭畅和岳清相视一笑,像古代的文人墨客那样朝对方行了个拱手礼,道:“那就多谢各位了。”
相声是一门说话的艺术,武术社的人虽然能感觉到似乎哪里不太对劲,可是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倘若真的让这两个人挪了地方,他们岂不是成了需要被照顾的对象?这件事对于武术社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
“你们就在这个地方,哪儿都不许去!”武术社的人咬牙切齿道,“不是说‘相挨隔一丈’吗?我们照顾困难户,离你们八丈远,这下可以了吧!”
岳清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距离,一丈是3。33米,八丈差不多是27米。
这个距离已经进小树林了吧?!
难道这群习武之人,要黑灯瞎火的在小树林里打蚊子玩?
“多好啊,说不定他们还能因此练就武林绝学。”谭畅笑道,“武当绝学‘芙蓉金针’不就是扎蚊子练出来的吗?”
“你这是从哪儿看的盗版武侠小说?还用针扎蚊子……你就不怕他们成了东方不败,回来找你报复吗?”岳清吐槽道。
“想当东方不败最起码要长得好看,他们顶多当个男版的容嬷嬷。”
谭畅顿了顿,学着容嬷嬷的口吻说道:“老师啊!我们句句都是肺腑之言,相声社留不得啊!”
说到“留不得”的时候,他忽然来了兴致,加上了京剧里大花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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