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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者的蜜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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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林秦示意雍山山应声。
“你最近还好吗?啊,我是说,最近雍家的动作很大,我也知道了一些事情。”何稚北有些迟疑。
雍山山推开林秦凑过来索吻的脸,冷淡地说:“对,因为我的事。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何稚北听到了那边窸窸窣窣的细碎交谈,嘴巴里苦得发木:“我,我这里有一份资料,可能是你们需要的。”
林、雍二人停止了嬉闹,对视一眼,心中疑惑。
雍山山问道:“是什么资料。”
“是‘安信’曾给我爸爸送来的一份提案,他们想拉资金,但我爸爸压下了这个东西。”何稚北觉得自己终于能够弥补自己之前的错误,邀功似的说:“我这里是复印件,原件在我爸爸那里,他大概是想用这个东西跟雍家谈判。”何稚北坑了爹,心里反倒更加舒坦。
可怜何董事长就这么被儿子出卖了。
“我,我们能见个面吗?我把它拿给你。”何稚北承认自己仍有那么一点点痴心妄想。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过了一会才听到雍山山隐隐带着哭腔的声音。
“……”
何稚北的指甲陷入掌心里:“不,我还是给你寄过去吧。”
电话被挂断,雍山山极力地捂住逸出嘴角的低吟,推拒着林秦埋在他腿间的头。
“我不,不见他……”
“晚了。”
“……呜啊……”
舒服还是折磨就只有雍山山自己知道了。
两人缠成一团,平整的床单皱成一朵朵小白花。虽然没做到最后,但连后方那个羞于启齿的部位都已经被男人用唾液滋润过了。
年后林秦陡然忙了起来,两个人一个星期都难得能见一面。
乔淑萍认为雍山山已经不再需要密集的谈话了,也没必要继续住在雍家,但由于随时可能收到检方的传唤,她也暂时不能回美国。雍家给她送的房子和钱都被她推辞了,因为她自觉歉疚,受之有愧。
雍城良特意跟乔淑萍说让她不要拒绝,这个案子从开庭到结案不知道还得多少个月,而且她本身也有知情不报的嫌疑,虽然由于悲惨遭遇能拿个同情分,雍家也可以帮忙走动,但要处理起来也并不容易,就请她安心接受,哪怕她的家人来中国看她也有个团聚的处所。
乔淑萍这才答应。
雍山山为了能离林秦近一点,天天抱着王芫的胳膊表达自己想要跟林秦一起住的期望。
最后是雍城良见不得雍山山抱着自己老婆撒娇现眼的样子,手一挥把人赶走了。
一人一狗还有一个箱子出发去了林秦家。
小区保安对雍山山有点印象,看到阿拉斯加时才恍然大悟,登记了之后就给人放行。
他居然还没一直狗有面子。
雍山山来得早,林秦还没下班,他也没林秦家的钥匙。他牵着狗拉着箱子,等了老半天,终于靠一张招人喜欢的脸跟随两位小姐姐进了楼。
进不去门,一人一狗只好可怜巴巴的坐在门口。
手机快玩没电了,雍山山一看早都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但林秦还没回来。他有些生气地给林秦打了好几个电话,却罕见的关机了。
饥肠辘辘的难兄难弟相互依偎着取暖,雍山山撇着嘴抱着毛茸茸的狗头,在饥寒交迫中陷入梦乡。
“三……三三……”
他听见林秦的声音。
糊里糊涂地睁开眼,男人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雍山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推开林秦,惊醒了打瞌睡的阿拉斯加,爬起来就朝电梯走。
可是腿盘得太久,一走路就发麻,脚一软差点摔倒。
林秦一把把他捞进怀里。
“等多久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说了一半他收了声,想起自己的手机摔坏了开不了机。
雍山山一听更生气了,扭来扭去就是不让林秦抱。但林秦力气颇大,雍山山这种四体不勤的宅□□本挣不脱。
“我给你打电话能打通吗?!”雍山山吼道。他一下午什么也没吃,肚子空空荡荡的,又害怕跑出楼就没办法再进来了。等到这么晚终于把人等回来,居然还说这种话。他气得眼泪直往下掉,却咬着嘴唇瞪着男人坚决不哭出声。
林秦把人摁在墙上紧紧抱着,不断雍山山脸上舔吻咸涩的泪水。
“宝贝儿,宝贝儿,是我错了,回家给你解释好不好,我给你做好吃的。生气就咬我,不要咬自己,嗯?”林秦见雍山山都把嘴唇咬破了,心疼又内疚。
他一手拽着人一手去摸钥匙开门,生怕一松手人就跑了。
雍山山擦着眼泪,脚像生了根一样不挪半步。
林秦把他横抱起,勉强推着箱子进了门。
屋子里没有开灯,但窗外星星点点的灯火照映出屋子的摆设。
男人把雍山山轻轻放在沙发上蹲在一边,就借着这点光亲吻着青年冰凉的手。
雍山山已经不哭了,却仍然瞪着人。
林秦苦笑着跟他解释来龙去脉。
原来林秦的公司新招了一个实习生,林秦觉得这个年轻人专业素质不错,想收在身边带带看。实习生也很上进,林秦交给他的任务也完成地很漂亮。林秦只把他当作可以栽培的后辈看,谁知这个实习生醉翁之意不在酒,今晚借口又不懂的地方想要请教林秦,实际上胆大包天想要勾引他。林秦理所当然地拒绝了他,并告诉实习生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
实习生本身是个自视甚高的人,自然不相信林秦的话,破罐子破摔抢过林秦的手机想要看看林秦究竟有没有男朋友。两人在楼梯上争执,拉扯间手机飞了出去摔坏了,实习生也摔下楼梯扭了脚。林秦不好扔着不管,只能先把实习生送去医院,这才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雍山山低头看到林秦手背上一道暗痕,估计是被那个臭不要脸的实习生抓伤,又生气又心疼。
“你好心送人去医院,你自己打狂犬疫苗没有啊。”
青年终于愿意同自己说话,林秦这才放下心,咬了口回暖的手指,说:“只是破了点皮,不要紧,我明天就去把他辞了。”
雍山山又呛他,口不择言地说:“辞什么呀,家里养一个公司养一个你不开心啊?讨厌死了!”话说出来他就知道自己又瞎矫情了。
“三三!”
林秦从未对他冷过脸,这还是第一次,雍山山有些吓住了,惴惴不言。
男人缓和神情,认真又专注地看着雍山山:“三三,别再说这样的话了,我会难过。”
雍山山小幅度点了下头,飞快地在林秦嘴巴上亲了一口。
“对不起。”声音小到快要湮灭在城市的灯火中。
林秦跪在沙发前,抱着青年细瘦的腰,脸埋在他的肚子上。
许久,男人呢在听到青年的肚子里传来一连串的叫嚷声后终于抬起头,笑着说:“再忍一会,我现在就去做饭。”
男人打开灯,雍山山低头看到外套上两坨湿湿的印痕。
“……”他嘴唇翕动,盯着男人在厨房忙碌的背影,无声地说了什么。
洗漱完都深更半夜了。
雍山山今天分外缠人,两人洗澡的时候做了一遍,回到床上一边吹头发又想要了。
林秦也琢磨出这是他没安全感的表现,大概是那个实习生的出现终于让他有了危机意识,因此不断地跟林秦索要更多,哪怕他自己的身体早已经受不住,前面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出不来了,仍然抬着腰凑过去。
男人从不会拒绝雍山山,自然是有求必应,但最后青年真的是连抱着男人的力气也没有了都还用那种渴求的眼神看着林秦,林秦不得不拒绝他,箍着人说一些悄悄话。
“呜……你是不是、是不是讨厌我了?”雍山山的眼泪就没停过。
从雍山山嘴里说出来的所有同“讨厌”有关的话都令他心惊胆战。
“怎么会?我爱你的时间都不够,哪里还能讨厌你。”林秦舔舔他干裂的嘴唇。
“那你,怎么不要我……”他怕得要命。
林秦觉得这就是个死循环,不解开今晚就别睡了。
“宝贝儿,你的身体已经受不住了,我们明天继续好不好?”
“我、我能……你摸摸,还有东西……”那双黑亮的眼睛在夜色下被泪水洗刷地更加美丽,如若珍宝。
“三三,三三,我们还要在一起很多年,别急,也别怕,我不讨厌你,你也别讨厌我,你多给我一点信任,也多给自己一点信心,好吗?”林秦轻缓地拍着他的背。
雍山山像是终于听进去了,抽抽搭搭地点头,眼睛红得像个兔子似的:“那我们再来一次。”
林秦:“……”
“噗哈哈……”雍山山终于笑了,“我像不像那种专门吸人精气的妖精?”
“……不像,”林秦面无表情地捏住他的鼻子,“妖精哪儿有眼睛肿得跟核桃大的。”
雍山山不让林秦给他清洗身体,各种奇奇怪怪粘粘糊糊的□□把两人牢牢地粘在一起,相拥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噗噗噗我只会写两个人怎么粘粘糊糊地甜起来,看的时候走肾别走心。
还有最后一章了,待会放上来。
哎 还有九天就考试了 心里头慌得很,先睡一觉再说。
☆、完结章
冬去春来,时间过得很快。
张可早已经认罪伏法,没有军丨方撑腰的“安信”任谁都能踩上两脚。
雍山山对于被囚禁的那段日子的记忆仍有残缺,但他已经不太抗拒去回忆这件事情了。
谭谭去度蜜月了,书店只有他一个人。他把书店变成了自助,让客人自己找零自己装袋。他只负责靠在窗边刷脸——帅气的老板能为这家店提升一下惨淡的营业额。
雍山山懒洋洋地瘫在林秦为他打造的那把木头椅子里敲着电脑。
“叮咚。”一声提示音。
他有一封未读邮件。是一个陌生的地址发来的。
他点开之后发现是一个视频文件。邮件的内容只有一句话:“希望能对你有帮助。”
雍山山手忙脚乱地插好耳机才点开文件。
倏地,他的脸色苍白如盐。
下班后,林秦依旧去书店接雍山山回家。
两人有说有笑,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
只不过今日的青年好像格外能放得开,无论怎么折腾都不求饶。
说不上哪里奇怪,林秦留了个心,又在雍山山的手机里安装了一个更隐蔽的定位程序。
果然,第二天他上班后,雍山山没有按照惯常路线去书店,反而去了许多奇怪的地方,最后大概是乘车到了机场。
手机一直都没有开过机。
真能折腾啊。
他查了查信用卡,发现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支出。
一整天过去,两人谁也没有主动联系谁,林秦甚至由于不用去接雍山山而加了两小时班。
他回到家,发现阿拉斯加提前把雍山山给它留好的晚饭吃了,导致现在饿得发慌,看见人就蹭过去。
林秦简单地给自己和狗都做好了饭,开吃的时候,心里不禁一股悲凉。
衣帽间里并没有带走多少衣服,卧室里的床也没铺,仿佛人马上就要躺进去抱着他撒娇了。
他翻翻抽屉,发现雍山山的护照和签证不见了,心里有了底。
他们本来就打算五月份再去欧洲玩一圈,东西都是提前准备好的。
雍山山的笔电还放在小桌子上。
林秦打开后,发现雍山山给自己的笔记本设置了密码。
他想了想,把雍山山和自己的生日都输进去还是不对。考虑到这个笔记本是他前两天才买给雍山山的,密码应该只和他们俩有关。
最终,他输入了一串数字。
——20120625。
果然对了。
这是他们去欧洲的第一站,也应当是雍山山现在的位置。
林秦本想关了电脑,结果发现雍山山的电子邮箱是打开的。他皱着眉头点开那个视频文件。
视频很长,有将近四个小时。
背景十分昏暗,角度很刁钻,勉强可以看得出是一个狭窄的小房间。
林秦心头一紧,隐约猜得出这是个什么东西。
开头大概有二十多秒的时间没有动静,倏忽,屏幕一闪,像是地铺上有个影子动了下。一张不甚清楚却难掩呆滞的脸出现在镜头里,姣好的面容不再,扭曲又丑陋。那张脸上渐渐出现痛苦的表情,没过多久就开始浑身抽搐,满地打滚。
林秦抖着手,好几次才把烟点着。
没过多久,屏幕一亮,原来是门打开了。
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身材单薄的人。甫一出现,就被雍山山抱住了腿。
那么一个矜娇的小少爷,吃饭穿衣一丝不苟,此刻却卑微到尘埃里,一举一动都是下丨贱。
林秦看不忍心看,更没法伸手关掉这个视频。因为这段真相正是他永远没可能从雍山山嘴里知道的。他正深切地体会着雍山山的痛苦,胸腔因为巨大的悲恸和愤懑上下起伏这,而双眼饱胀酸痛到难以流出眼泪。
林秦看到那扇紧闭的门再次打开,这次进来的是一个结实满壮的光头男。
光头男踢了一脚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雍山山。雍山山发出微弱的回应使得光头男兴奋起来,又踢了好几下,最终踩着雍山山的屁股发泄在他身上。
林秦的手指被燃烧殆尽的烟头烫了一下,有些迟钝地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他就这样结结实实地在电脑前坐了四个小时,看完了这段残忍的真相。
男人僵硬地抹了把脸,不知什么时候两道泪痕早已风干了。
而他的三三,自始至终都没有流下一滴泪。
他把这封邮件转发给雍一旻,又告诉他雍山山跑去法国的事。
雍一旻本想让刚好也在法国的雍双珮把弟弟劝回来,林秦阻止了他。
“不用,他需要散散心,我会去找他。”
林秦长舒一口气,胸中块垒郁结重滞,不知道需要雍山山多少个吻才能化解。
当夜,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从雍山山的铁盒子里找出了那只小兔子握在手心才觉得安稳,终于皱着眉头进入了有雍山山的梦乡。
远隔千里的雍山山拉上厚重的窗帘将屋外的光线遮挡起来,只留下细细的一条缝。
雍山山倒头就睡,丝毫没有跟林秦来一点心灵感应的意思。
这一觉一直睡到半夜饿醒来。从背包里翻出来一袋饼干,就着矿泉水吃了几口就咽不下去了。
雍山山愣愣的坐在床边。
他当时想着不知道要住多久,就订了最舒适的套间。
异国他乡,深更半夜,形单影只,空空荡荡。
他对那个人的思念迅速攀升到了顶峰。
雍山山料想林秦已经看过了电脑上的视频,惶惶不知林秦会怎么处理。是会立刻追过来,还是……
他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把饼干丢在了一边,又爬进被子里继续补眠。半晌,又从衣服口袋里翻出手机重新开了机。
巴黎的街头人行如织。
时隔五年再次来到这个地方,雍山山的身高依然比不过回头对他眨眼间的漂亮姐姐。
他用拙劣的法语在当初跟林秦来过的餐厅点了菜,穿着侍者服的帅气的法国小哥冲他友好地笑笑。
本该令他这个饿了一晚上的人食指大动的午餐,吃进嘴里却索然无味,好似少了点添加剂。
忧愁的青年托腮望向窗外,午间的太阳给他镀上了一层柔软的暖光。
餐厅的老板从雍山山一进门就注意到了这个漂亮精致的东方美人。
“你好。”
雍山山抬起头,发现一个身材高大英俊帅气的西方男人跟他打招呼。
他摸不清楚此人的来意,略略点点头,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
“我是这家餐厅的老板路易。”男人用英语自我介绍说。
雍山山呆了一下,友好地请对方坐下来:“你好,有什么事吗?”
“可爱的客人,我们餐厅的食物是不是不合你的胃口呢?”男人的笑容不减,湛蓝的眼睛眨了眨。
“哦,当然不是,相反,它很可口。”雍山山疑惑地问:“我四年前曾来过这里,我记得老板是一位……”他用手比了比。
“当然,那位先生是我的叔父,他三个月前带着我的婶婶去旅行了,我只是暂时接替他的工作。”路易招来服务生,点了一份招牌甜品,对若有所思的雍山山说:“这顿饭我请。”
“啊,不,这样……”雍山山不想接受陌生人的好意。
“让一位美人愁眉苦脸是我作为老板的失职,就让我做一点小小的弥补吧!”路易狡黠地说:“面对精心烹饪的食物走神的话,我们的厨师安德鲁斯可是会伤心的。”
雍山山的耳根泛红,解释道:“不,我只是有些……”
“什么?”路易支着脑袋,作倾听状。
雍山山回神,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我只是有些想念我的家人。”
“冒昧地问一下,客人的家乡在什么地方呢?”
“在中国。”
“哦!那是个美丽的国家。”路易眼前一亮,“如果计划顺利的话,我叔父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到了中国,我婶婶很喜欢中国菜,他们应该会吃遍所有的种类才会到下一个国家去。”
雍山山听得笑了起来,原本就精致妍丽的脸庞更显动人:“那他们估计要在中国住一辈子啦!”
“噢亲爱的,你要相信,中国的签证并不是那么好拿的。”路易故作正经。
雍山山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你很可爱,所以不要总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那样会折损你的美丽。”路易双手交叠撑住下巴,深情款款地注视着独身一人的东方美人。
雍山山察觉了路易的目光,马上收敛笑容,低头吃起了变得可口的午餐。
路易颇有些失礼的看着美人优雅的动作,和因为咀嚼而鼓起来的可爱的脸颊。
东方的美人真是令人心醉。
一连三天,雍山山的午餐都在这家店里解决。
除了事物确实非常美味之外,跟路易的聊天能稍稍缓解一下由于林秦迟迟不来找他而烦躁不安的心情。
不用多说,不管是手机的定位或者信用卡的消费记录,雍山山都没有想可以屏蔽林秦。只要他随便一查,就能知道自己在哪儿在干什么。
但他为什么迟迟不来呢?
礼拜天,餐厅没开门,路易给他在门上贴了有事外出的小纸条。
雍山山想着肚子也不太饿,就坐在街边的长椅上晒太阳。
一只流浪猫从他脚边轻轻巧巧地跑过,没过多久又跑回来。轻轻一跃,同雍山山并排坐在椅子上闭眼享受这份宁静。
雍山山快要在这份温暖里睡着了,就感觉一片阴影笼罩下来。
他还未睁眼,额头上就被人烙下一个思念的吻。
他欣喜地搂上来人的肩膀,娇嫩的唇瓣主动迎上去,交换了一个真正的法式热吻。
“我以为你不来了。”青年可怜巴巴地撒娇。
林秦拉着他的手,蹲在他身前:“我加了一个星期的班,终于空出跟你旅行的时间。”他伸长胳膊捏住青年的鼻子:“小坏蛋,就知道乱跑。”
青年哈哈大笑,眼角眉梢都是明媚的颜色。
一英俊一漂亮的东方人毫无顾忌地拥吻吸引了诸多路人的目光。
蓝眼睛的餐厅老板站在街角忧伤地叹气。
“走吧!”雍山山把男人拉起来。
“去哪儿?”
“回酒店啊,你肯定都没怎么睡觉,身体是革丨命的本钱嘛。”青年责怪地看着他,压根忘记了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男人无奈地被他拉着走。
“我肚子还饿着啊。”
“我也饿着呢!”青年从后面推着男人向前走:“走啦,回酒店叫餐啊。”
“我辛辛苦苦跑来找你,你就给我吃这个啊?”男人好气又好笑。
雍山山停下努力,一把抱住男人的腰,额头抵在男人的颈后,声音超小:“我还不够你吃啊……”
一群小孩吵吵闹闹地跑过去,盖住了青年的声音。
“你说什么?”男人问。
“没什么!快走吧!”青年红着耳朵向前走。
“你走那么快是想早点洗干净给我吃吗?”男人站在原地不动,一把拽住青年的手腕,调笑说。
青年红着脸愤怒地转过身:“你刚才居然装听不见!大骗子!”
男人在青年白皙的手腕吻了一下,慢悠悠地说:“我以为我听错了。”
“走吧,好饿,想把你全部吃掉。”
浴室的水声一直未停,蒸腾的雾气扑在毛玻璃上使得两人的身影更加模糊。
“你……不是没吃饭吗?”青年泪眼朦胧地瞪了男人一眼,可惜一点唬人的效果也没有,看在男人眼里反而勾勾搭搭,风情尽露。
“没吃饭也能喂饱你。”林秦亲了下那双黑亮的眼睛,冲刺的动作更加凶猛。
青年再也说不出话,只有破碎的,缠绵的呻丨吟。
半晌,两人动作骤停,才传来抽抽噎噎的细碎哭泣。
“……还、还要……”
男人没有说话,心疼地把人搂在怀里亲了一遍又一遍:“嗓子都哑了,还要?嗯?”
“呜……要……”青年觉得一遇到林秦的事,眼泪就流得特别快:“谁叫你来得这么慢!榨干你!”他在男人的肩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男人一声闷哼,不可描述的地方却兴奋起来:“宝贝儿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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