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警帽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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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子脑子短路，他不能跟着一起短路啊。
　　从餐桌上，拿走那支月季花，听着卧室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动静，他在拆房子吗？
　　摸了摸三姑娘的头。好事不怕晚。他们不急在一时，好日子在后头呢。
　　开门，离开。
　　吹着口哨上楼。
　　韩跃呼的一下拉开门。
　　“陶略，你看我的！”
　　韩跃气得咬牙。指着开花板，大骂。
　　“陶略，你有男性疾病阳痿早泄尿不尽，站不起来吧，所以你吓跑了啊！”
　　“不对啊，他要有男性疾病，那我怎么办？”
　　“没事儿，我身体也很好。”
　　自我安慰就是好啊，只是心里还是不痛快啊。
　　“屁咧，老子再也不会主动诱惑你了，过了这村没这店，你就想跟我那什么，也要看老子心情了。哼！”
　　真是的，难得自己豁出去了，他还不买账，追上去什么的显得自己太掉价了，不去。下次他也拿一把，拿了他一把，他就知道自己的重要性了。
　　陶略上楼就拨打陶理的电话，那边安静地就像没有人一样。
　　“大哥，你有事？”
　　想问他一句在干什么，怎么会这么压抑低沉，还是打住。
　　“田青许叔有没有什么小动作？”
　　“我下了命令，没人敢对你再下手了。大哥，你成全我的肆意妄为，我就算得不到你我也要保护你的安全。”
　　“你呢，你有没有对韩跃下手？”
　　电话那头传来嗤笑。
　　“我恨不得杀了他，真的想杀了他，如果我杀了他你能回到我身边吗？你能无所谓不追究我吗？你只会更恨我。估计到时候这种电话也不会有。我这么多年的执念，放不下，远远看着也好。”
　　陶略顿了顿，陶理绝望的口气让他有些无奈。
　　“那就管好你的人，管好你自己，不要对我们两个下手。”
　　迟疑了一下。
　　“你也老大不小了，别胡乱琢磨不属于你的，你别痴心妄想，不如找一个对你好的。”
　　“够了！”
　　陶理吼出来。
　　“别再用大哥的身份劝我该怎么做，我的事儿你少管。”
　　陶略啪的一下挂上电话。行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不需要再跟陶理纠缠。既然说少管，那就不管。
　　很快，陶理又打过电话来。
　　“大哥，你别生气　，我……”
　　“不早了，晚安。”
　　陶理垂头丧气地嗯了一声。
　　“这几天，我看到莉亚，当年你走之后，我就跟她分手了，她出国了，这段时间又回来了。”
　　“我知道。”
　　“我当年给她一笔钱，足够她下半生生活无忧。我给田青找了一个医生，带着医生去田青那里的时候，正巧发现她从田青那里离开，没有照面。”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陶略敲着桌子，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会是谁袭击那个傻警察，他根本就是没有仇人。这么单纯的工作生活，会有谁？
　　韩跃以为陶略没起呢，自己上班去了。陶略那时候已经走了，去了酒吧，酒保还有门口的保镖都在。坐在楼上的办公室。
　　“我离开的时间挺久的，现在道上都怎么分的？”
　　“还是老样子，陶家是老大，也有几股小势力不能小看。这一片还比较安稳，警察管得挺紧的。隔壁的那一个区，夜总会的老大是这两年蹿起来的，下手挺狠。手下打手也多。三十几岁，都跟他叫刀子，挺仗义。咱们开张的时候，刀子叫人送来花篮。其余的势力就比较分散，也没有刀子庞大了。”
　　
　　第六十九章　二小子被人打晕了
　　
　　酒保有些奇怪。
　　“大少怎么问起这个？”
　　“帮我去查一个车牌号，摩托车。看看是谁的？归谁管？”
　　昨天逃走那个人丢了摩托，他把摩托牌照记下来了。
　　什么型号的摩托，车牌照还是本地的，那就好查了。他一定要揪住是谁袭击的韩跃，整天东奔西走的，韩跃再被袭击的话，身边就有人，那还不死了？死了就连凶手找不到。他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酒保跟保镖出去找，去修车行，去问玩飙车的人。
　　一时间线索也不是很快就能到手。
　　陶略破天荒地给韩跃打了好几个电话。
　　“在哪呢？”
　　“派出所呢。你想我啦？”
　　陶略笑出来，这傻小子总能自娱自乐，果然有人大吼着，你不恶心人能死吗？不就是显摆你有对象了？你刺激光棍啊。
　　“身边有人？”
　　“嗯哪，老八跟我一起呢，今天报警的好多，还都指名让我去，你说是不是我太冲帅了，所以吸引人啊？”
　　“自恋的家伙。”
　　老八已经开始大吼了，给我个塑料袋，我要吐，麻痹他帅？老子才是第一警草！臭不要脸的。
　　“就是比你帅！”
　　“行了别吵了，二子，又有一个指名让你去的案子，说是下水道堵了。快去。”
　　老K的声音传过来。
　　“亲爱的，你别太想我，我出警了！嘴一个，木马！”
　　“注意安全。”
　　“嗯哪。”
　　急急火火的挂断电话，抓着警帽就跑。跑到一半又回来了。一把抓住老八。
　　“我家亲爱的说，不让我一个人巡逻，你陪我去。”
　　“我靠，通下水道你带我了？有人请你吃饭你怎么不带我？不去！”
　　“我这么帅，被那个小姑娘抢了，你就找不到第二个赔给他了。”
　　“卧槽，老K，我强烈建议，把他关神经病院去！这小子神经病了。”
　　老K一人一脚把他们踹出去。都是忘了吃药跑出来的神经病。赶紧干活！
　　通下水道那不是小菜一碟吗？很快就干完了，还吃了老太太为了感谢他们切得冰镇西瓜，这才往回走。老八打了一个饱嗝。
　　“我也发现了，今天指名叫你出警的事儿好多。报假警的也不老少啊。好像指明你出警都是假警。”
　　“报假警哪天没有啊，都是小屁孩子瞎闹着玩，把咱们糊弄去，啥事儿都没有。今天又是周末，绝对是小屁孩子闲的。”
　　“让我抓到这些熊孩子，非打一顿不可。耽误多少事儿啊，真要发生什么，他这报假警，派出所没人，那不就是虾米了？”
　　“普法宣传要强烈一些，回头找老K建议去。”
　　刚说着呢，电话又打过来。老K都有些无奈了。
　　“二子，在中心那条街上，有个姑娘说钱包被偷了，指明要你去。我说，你这两天干啥了，怎么都指明点姓要你啊，你刷微博了？成为网络红人？还是做了什么突出贡献？”
　　“我哪知道啊，桃花运还带来知名度啊，中心那条街是吧，正好我跟老八都在，这就过去了。”
　　走吧，去看看呗。
　　急了麻火的跑到中心那条街，一个女人正在焦急地等待，那就错不了了，跑过去，韩跃敬了一个礼。
　　“是你报的案吗？”
　　等这个女人转过头来，韩跃愣了。
　　莉亚，陶略的前女友，劈腿能把哥两个劈得反目成仇的女人，怎么会是她啊。
　　莉亚看了一眼韩跃，着急地点点头。
　　“我在国外买的一个限量版LV，好几万呢，里边还有我的钱包，包里也有大量现金。”
　　这人来人往的，老八四处查看着。
　　“那你看清楚小偷往哪个方向跑了吗？”
　　“那边，他刚才抢劫的我，冲那边跑了。穿了一件红色的T恤衫，大红色运动鞋，头发还是翘起来的很好认。”
　　莉亚指了一个方向，老八朝着这个方向就跑过去。
　　“二子，我去追，你带着她去派出所吧！”
　　老八很快就消失在人群里，这么显著的特征，绝对能找到。
　　韩跃挺了挺胸脯，他是责任男友，未来爱人，对于这个前渣女友，他很有优越感。谢谢你眼珠子瞎掉，把陶略留给我啊。
　　“跟我回派出所做个笔录吧，丢了什么列个清单。”
　　莉亚点点头，韩跃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
　　韩跃觉得后背凉凉的，总觉得被人恶狠狠地瞪着，回头看过去，莉亚四处寻找着，估计她还是在找小偷吧，也没在意。
　　中心这条街过去，再转个弯走一条街，就是派出所了。
　　中心这条街人来人往，转个弯人流就很少了，莉亚大叫一声。
　　“那边，小偷！”
　　韩跃猛地看过去，果然一个身穿大红T恤，红色运动鞋的小子狂奔过去。
　　莉亚也顾不上脚下的高跟鞋，也追了过去。韩跃把帽子抓在手里，妈个逼的，跟他比速度，看谁快！
　　几大步就超越了莉亚，那个小偷就在前头晃。速度也很快。
　　“站住！”
　　韩跃一边快速奔跑一边大吼，根本就没在意拐进哪里，盯准目标不放手。妈的，这兔崽子也太能跑了！韩跃海曙自己的腿儿都轮圆了，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一直在追，还是追不上，那小偷就像逗着他玩一样，跑一段，慢了，再加速快跑。
　　莉亚跟在后面，顿下脚步，笑了下。随后又跟了上去。
　　同顺派出所负责的地方，大部分是居民区，其余的就是商贸街，这居民楼还是新旧不同，商贸街附近的都是高级公寓，其余的都是老旧楼层，老旧社区，犄角旮旯的很多，偏僻的地方也很多。
　　韩跃就被这个小偷带进了窄巷，看到这个小偷就在前面，他飞快地追过去，小偷就像会跑酷一样，一踹旁边的墙壁，飞身上了墙，跃了过去，没影了。
　　妈的，你以为你会上墙，老子就不会吗？
　　后退几步，吐了一口唾沫在手心，前腿弓，后腿绷，准备一个爆发力，他也跳上墙，翻过去去抓小偷。
　　身体刚一动，脑后生风，还来不及做出自我保护，只感觉砰的一下，脑袋嗡了一声，疼痛感袭击全身，身体瞬间就失去力气，倒在地上，迷糊的看见，一双黑色高跟鞋，听到女人的笑声。
　　然后彻底失去神智。
　　藏蓝色制服裤子，浅蓝色的制服上衣，倒在地上，鲜血从头部开始流出来。很快就把地面染红，黑红黑红的鲜血，浓重的血腥味道，越来越苍白的脸，越发地没有人气。
　　莉亚站在昏过去的韩跃身边，静静地看着。
　　墙头上那个穿红色T恤的人伸出头来。
　　“剩下的钱你赶紧给我打到卡上。”
　　莉亚点头。
　　“明天准到你的账上，你现在赶紧走吧。”
　　墙头的人消失了。
　　莉亚就盯着韩跃看，笑出来。
　　“你以为你能得到他吗？都他妈的玩我，以为我是傻瓜？把我当棋子利用，没这么简单的。得不到的寻孓毁了，让你抢走他，这就是你的下场。”
　　没有动，静静地看着，看着从韩跃脑袋后面流出更多的鲜血，看着韩跃呼吸越来越弱。
　　本来姣好的脸上全是冷笑，疯狂让她红了眼眼，扭曲了脸。
　　袭击了脑袋，鲜血大量流出，他会死啊。太好了，他会死，让你当着我的面和陶略暧昧亲密，就算是跟他恋爱那么多年，他都没有对我笑得那么灿烂，花费了最好时间跟年华恋爱的男人，不能就这么拱手让人。他们兄弟的战争，牵着她，让他鸡飞蛋打，那就不要怪她凶狠，得不到，那就谁也别得到，陶略只配孤老，一辈子孤老终生！
　　老八追了半天，人影都没有找到，给韩跃打电话，那个二愣子还不接电话。操的，回去就骂他。装个手机你不接电话，是不是以为你的彩铃很好听啊，让我欣赏一遍又一遍。骂骂咧咧地回派出所。
　　老K有些奇怪。
　　“二子呢？”
　　“不对啊，我让他回来录口供的啊，没回来啊？”
　　赶紧再次拨打韩跃的手机，还是通了没人接。老K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劲。一次次的拨打韩跃的手机，怎么就是通了没人接。
　　陶略再一次打韩跃的手机，问问他下水道通完了吗？中午在哪吃啊？打通了没人接。陶略皱了一下眉头。打电话去派出所。
　　“麻烦我找韩跃。”
　　老K沉着声。
　　“他没去找你吗？”
　　“他不是去执勤了吗？”
　　同时放下电话，执勤找不到人了，人呢？哪去了？
　　陶略跳起来就往外跑，昨天那两个摩托车杀手针对的是韩跃，会不会下手了？他会不会有危险？
　　派出所的人也都急死了，人呢，哪去了？老八拉着三姑娘就往外冲，老K大猫他们也都往外跑。老K一边跑一边大吼着。
　　“中心街为轴心，地毯式搜查。”
　　如果，这次又是那小子刷了一个大乌龙，把他胃打出来！希望，希望这次是他耍的乌龙。
　　
　　第七十章　我是他男友
　　
　　三姑娘从没有过的急躁，老八说了一句，带我去找你爸爸。三姑娘疯了一样往外冲。老八死死抓着狗链子，跟在后面跑。
　　这时候才觉得人少了，这么大的管理范围，十几个人，找一个人，人手不够啊。
　　陶略开车直接奔派出所，等他到的时候，派出所就一个看大门的，其余的人都不在，更担心了，一条街一条街地寻找，看到派出所的人在大街小巷来回穿梭，都心急如焚地寻找着。喊着，二子，哪去了？看见经过的都会问一句，你看见一个警察了吗？
　　陶略也是没有目标，看到老八带着三姑娘狂奔过去，赶紧跟上去，狗的嗅觉灵敏，一定可以找到他。
　　三姑娘弯进了小巷，车子开不进去了，陶略跳下车跟着他们飞奔。
　　老八大吼着，二子，二子！哎，三姑娘，慢点，我跑不过你啊。
　　三姑娘挣脱了老八的绳子，狂奔出去，老八陶略紧随其后。
　　莉亚听到狗叫，杂乱的脚步声，脸上慌了一下，咬牙切齿地看着倒地的韩跃。
　　“算你命大。”
　　拿出手机拨打了120。
　　陶略闻到了血腥味，越来越重的血腥味，加快速度，奔跑过来转弯就看到莉亚蹲在一边，着急万分地在喊着。
　　“警官，警官，你醒醒啊。”
　　“二子！”
　　眼前这一幕，都被震惊了，那么一大滩的血，昏迷不醒的人，老八大吼着扑上去就要扶起韩跃，三姑娘围着昏迷的韩跃呜呜地叫。
　　陶略一把推开老八。
　　“不要动他的头。”
　　不要动他！这么多鲜血，那个刚才还跟他插科打诨的二小子，怎么会，倒在血泊里。
　　老八被他推搡了一个踉跄，刚要回头骂人，陶略已经越过他，单膝跪地，脸色发青地伸出手，探了一下韩跃的鼻息。
　　“还有呼吸。”
　　还有呼吸，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都松了口气，除了莉亚。
　　快速地脱下身上的外套，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韩跃的头，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地抱起来。
　　“扶着他的头不要来回晃。”
　　什么都往后说，先救人，这么多鲜血。他怕晚了一会出危险。
　　老八过去扶住韩跃的头，陶略快速地往车边走。
　　得到消息，老K大猫都跑过来就听老八说二子被袭击昏迷不醒，可一看生死不知的韩跃，被染红的制服，所有人眼睛都红了。
　　“二子！韩跃！”
　　老K难以相信，活蹦乱跳的二小子，一小时不到就这个样子了。随着走动还在滴滴答答流下来的鲜血，青白的脸，　这就是他一小时前被踹出派出所的那个傻小子？
　　“我送他去医院，那个女人你们带增赶紧审问一下，他不是简单的女人。袭击他的人必须找到！”
　　陶略快走着，老K跟了几步，跟陶略交换一个眼神，他交给你了！回身带人去抓莉亚。
　　“去开车！”
　　陶略抱着韩跃上车，老八赶紧做司机，一脚油门车子窜出去。
　　“二子，二子，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满手的鲜血，抱着他的时候，他制服上的鲜血染到了手上，包裹着的头部，还在流血，这是多长时间，他能有多少鲜血？会不会有危险？明明让他小心，怎么还出事儿？
　　陶略摸着他的脸，昨天亲吻得激烈，他的嘴唇被自己咬出小伤口，细细的小口子，除了这个小伤口嘴唇跟脸一样白，活蹦乱跳的人，经常口出尽情话题的二小子，就这么没有气息地窝在自己的怀里。
　　脸白了，嘴唇白了，抱着他，体温都低了。
　　“二子，不是说，不离开我的吗？”
　　是自己不好，没有找出袭击他的人，让他再一次遇袭，在眼皮底下，就这么出事儿了。
　　抱紧了，千万别离开，这么了无生机，他的心脏就缩紧了一样疼着，第一眼看到他倒在血泊里，手脚都凉了，难以置信，怎么会？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有自己先冷静了，才能采取最在效的方式救人。
　　现在就这么抱着，觉得忐忑不安，觉得他会离开自己。担心、紧张、害怕，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二子，不是说安稳生活吗？在一起的吗？这才刚开始啊。
　　老八看到了，陶略眼睛不眨地看着韩跃，哀伤又心疼地看着他，低头，亲吻他的脸。
　　老K一小时之后跑进医院，在手术室外看到白衬衫上大面积血迹的陶略。老八焦急万分地走来走去。陶略坐在那，手上也有鲜血，衣服上也有，他静静地盯着手术室的灯，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动不动。
　　“怎么样？”
　　“失血有些多，颅骨受创严重。医生正在做手术呢。”
　　老K看了看陶略。
　　“一动不动就这么坐着，二子推进手术室，他就在这看着了，就盯着手术室的灯看。”
　　没有多余的表情跟动作，除了在车上流露出来的难过担心，进了医院他就板着脸了。焦急担忧都被他隐藏起来，阴冷得叫人难以靠近。
　　老八抓抓头发。
　　“抓到凶手没有？妈的，我就不该去追小偷，那个女人说小偷朝那个方向跑了，我就去追，二子怎么会出现在小巷里？他说带着那女人去派出所的啊，那也不顺路啊？”
　　陶略终于有了动静，攥了一下拳头，站起来走到老K面前。
　　“警长，我们聊聊。”
　　老K跟他走到紧急通道，陶略拿出烟来递给他一根，靠在扶手上深吸一口。老K看到他的手抖了几下。
　　陶略抽了半根烟，缓下了心神。
　　“昨天韩跃去接我，在半路上遇到袭击。两辆重型摩托拿着砍山刀砍他，我们两个击退了他们。他今天遇袭，不会是单纯的小偷攻击他的，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靠，那死小子一句都没跟我说，就说一句应该加强夜间巡逻。”
　　“我和那位警官赶到的时候，看见莉亚，就是那个女人，在韩跃的身边。莉亚，是我的前女友，她的出现，不会这么凑巧吧。”
　　老K迟疑了一下，按理说，这件案子的细节不应该跟他说，可是韩跃受到袭击，他们就有了共同的敌人。
　　“那个女人我可不是清晰，她跟韩跃看见小偷了，去追，她没跑得那么快，等她赶到的时候，韩跃已经倒在那里。她也是刚到，所以她打电话叫了救护车，我从她手机上看见了通话记录。其余的不知道。”
　　“不会这么简单的。”
　　陶略丢了烟头，看着老K。
　　“那个女人心机很深，你们应该把她拘留起来严加审问。”
　　“按着笔录来说，她是无辜的。没有作案的可能，也没有动机。”
　　“好吧，既然你这么认为，那我只好用自己的方法，查清这件事，他不能平白无故地受伤，我的人，谁都不能伤害。”
　　陶略脸一沉，走正常途径找不出什么，那就走黑道。他会找出幕后的人，为韩跃报仇。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算了，他不能在自己保护下，受到如此大的伤害，凶手还能逍遥，那就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老K警惕地看着他。陶略隐身的杀机已经显露。
　　“我可告诉你，陶略，犯法的事儿不能做，我们是警察，绝对能把凶手绳之以法。”
　　“靠你？”
　　陶略哼笑一声，充满鄙视。如果靠警察，就不会有那么多被搁置起来的案子，一二十年都破不了案的太多了。
　　转身要进去，老K在他背后开了口。
　　“你就没想过，你接近了他，是你带给他的伤害吗？”
　　“还请警长日后不再动不动的对了呼来喝去，我会很不高兴。也请你减少让他出危险案子的机会，他是跟我过一辈子的人，如果必要，我会让他辞职。”
　　开门离开，去手术室门外继续等待。
　　老K狠狠踹了一下墙。
　　“韩跃，你大爷的，看你找了个什么东西，还他妈的威胁老子了？等你醒了，绝对抽死你个熊货！”
　　韩跃被推出手术室，陶略跳起来冲过去，碰碰他的脸，脑袋上包裹得很严实。
　　“二子，二子！”
　　“他的麻醉没有醒呢，还要昏睡几个小时。”
　　“怎么样？医生，有危险吗？”
　　老K抓着医生问道。
　　“失血有些多，脑震荡很严重，后脑勺有一个直径五厘米的傻了创口，已经缝合了，做了脑部扫描，没有淤血。没有生命危险，就是他要好好地补血。这么大的失血量，再晚一会就真的又危险了。很可能失血严重进入深度昏迷，那就植物人了。”
　　所有人都长出一口气，好在发现得及时，好在送来得不晚。
　　刚想把韩跃送回病房，酒保打来电话。
　　“大少，找到些线索。你在哪？”
　　“回酒吧。”
　　挂断电话摸了摸他的脸，有些眷恋，有些放心不下。
　　“把他送到单间病房去，如果你们派出所不能承担这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