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警帽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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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略讽刺地笑笑，无动于衷。哭得再好看，对他来说都是虚假，面具。她该去演戏，演得好逼真。
　　“你……”
　　“当时我是觉得有些吃惊，也只是吃惊，却不想报复，你不值，这些年我要想毁了你太容易了，你以为你给我多严重的打击？别再你脸上贴金。你还不够我记恨你这么久。”
　　陶略就当成一个笑话听，冷冷地笑着。
　　莉亚的眼泪快速地收起来，不是惩罚他的背叛？
　　“那你这次，找我干什么？”
　　“刀子手下的小王兄弟俩，是你找的吧，你上次丢包特意找上韩跃，都是精心计划的，你想杀了他。”
　　“不是我，你没证据，警察都说结案了，你怀疑我干什么。”
　　莉亚大吼出来。
　　“不是你？那你躲什么？”
　　“我没躲，我跟田青是恋爱关系，我住在我未婚夫家里怎么不行了？我那时凑巧经过被小偷偷了，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莉亚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说中心事，极力隐藏，吼叫的声音比什么时候都大，瞪着眼睛，一副被诬蔑之后极力澄清的样子。
　　陶略点了点头，绕到自己的办公桌后边，打开抽屉。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死鸭子嘴硬。”
　　“没干过就没干过，我跟他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再者说，他是你小情人，我动他干什么！戳你肺管子啊。”
　　这话说得尤其酸味十足。哼了一声。
　　“真是让人想不到，你竟然喜欢他！”
　　“对，我喜欢他，很喜欢，是一种想和他过一辈子的喜欢。还告诉你，你说对了，你动了他，就是戳了我肺管子。”
　　陶略拿出一把枪，贝雷塔92F型手枪，闲散得就像聊天一样，一边说话一边开始往弹夹里装子弹。
　　莉亚一下就紧张起来，眼睛里全部都是惊恐。
　　“你，你要干嘛！”
　　“我说过，别触及我的底线，别戳我肺管子。我不舒服，心里有气，他生死不知的时候，我紧张得很，对我来说，他是挺重要的一个人。既然你动了他，那我就要你以命来偿！”
　　克拉一下，弹夹装上手枪，枪口对准莉亚的脑袋。
　　稳稳地，手都不会抖一下，侧头点了一根烟，在韩跃家里的纯良早就消失了，嘴角带着冷笑，眼神里的肃杀，让他就像一个冷血杀手，杀人，就像碾死蚂蚁一样简单得很。
　　莉亚瞪圆眼睛，终于明白了。她以前真的是高估了自己在陶略心里的分量。
　　她先对不起陶略，她以为陶略会报复她，可他一直没有她。是不屑，还是没下手？在看到他跟那个警察在一起的时候，明白了，在陶略眼里，她压根就不够资格，不值得报复。跳梁小丑而已。所以她不甘心。做过了伤害那小警察的事情之后，她怕了，躲起来。这次，再也躲不掉了。
　　漆黑的枪口对准她的眉中心，食指扣在扳机上，只要轻轻一下，砰，她也就死在这了。
　　“我有五年没开过枪了，枪法不知道退步没有，不过这里有十五颗子弹，足够杀了你。”
　　莉亚拼命地缩，恨不得她现在是一个透明的。面对死亡的恐惧，让她再也伪装不下去，这次，冷汗，眼泪，不是虚假的，真得吓住了。她怕，陶略真得对她下手。
　　“陶略，陶略，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我，我可是你的初恋女友，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
　　身体不可歇止地颤抖，眼睛离不开那漆黑的枪口。惨白着脸，哆嗦成一团。
　　“你不说以前我还忘了，新仇旧恨，让你死得快点。”
　　陶略声音一直都不高不低，不紧不慢，就跟她聊天一样，可枪口，一动不动，就对准她。
　　“我就是想给他一点教训，我没有想杀了他，我那么爱你，我嫉妒小心眼，看见你跟他那么甜蜜，我就，我就嫉妒。”
　　“继续说。”
　　“我真的，真的没想让他死，你看我当时都叫了救护车啊，我就是鬼迷心窍了，陶略，我要知道他对你这么重要，我绝对不会对他下手。我就是一时气愤，你原谅我，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了，我不会再靠近他。”
　　莉亚大口吞着口水，极力辩解。
　　
　　第八十三章：莉亚在吸毒
　　
　　“你要是知道他对我这么重要，估计早就下毒手了吧。莉亚，大学时候你是个挺清纯的女孩子，这些年，你变化得叫人吃惊。当时我给你一条活路，你就该知足，还在我眼前晃悠，伤害他，胆子不小啊。谁给你的胆子？田青？”
　　一个女人，她没这个胆子办这种事儿，总觉得幕后还有一双黑手。
　　“他就给我找了人，其余的什么都没做。他说，那些人都是要钱，给钱之后都能带着杀人。”
　　“他没有阻止你？”
　　“没有，我的任何要求他都不会阻止。”
　　“你怎么和他混在一起了。”
　　莉亚苦笑了下，眼泪下来了。
　　“你走之后第二天，陶理就给一笔钱让我滚。我什么都没有得到，我被你们兄弟俩玩了，成为权力斗争的殉葬品，我出国，那笔钱不太够我生活，我就回来了，在一个夜总会遇上了田青。就，就跟了他。其实我不爱他，我心里一直放不下你。”
　　陶理没有说话，盯着她。莉亚的眼泪对他而言，只是觉得恶心。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陶略，你原谅我这次，我也是看你们那么恩爱，想破坏。以后我离他远远的，离你也远点，再也不会出现打扰你们的生活。”
　　莉亚开始拼命擦眼泪，哆嗦的比刚才还要厉害，手指之间用力捏着，关节都白了。
　　“你别用枪口对准我，我说了我不会再对他下手，你怎么这么不相信我！”
　　突然暴躁地吼出来，死咬着嘴唇，打了一个呵欠，紧接着一个呵欠连着一个呵欠。
　　陶略一看，眼神更冷了。
　　“你在吸毒。”
　　难怪她的钱不够，这种白色魔鬼，能让人倾家荡产。
　　莉亚哆嗦着拿过挎包，摸出一包烟来，快速地点上，深吸一口，眯着眼睛，用力地吸，恨不得把这口烟吸进肺里。
　　一闻到这包烟点燃的香气，陶略啪的一下放下手枪，快步走过来，抢过她的打火机还有烟包，丢到一边，随后一个打耳光给她扇在脸上。
　　“什么东西不好你碰什么，大麻你都开始吸，这会让你丧命，你不知道啊。”
　　莉亚被他打倒在沙发上，干脆就倒在那里，一口接一口地吸食着大麻烟。
　　通红的嘴唇，凄惨地笑着，惨白的脸，迷离的眼神，莉亚哪还有靓丽，变得颓废，死气沉沉。
　　“这东西好啊，让我很舒服啊。什么都不怕，也不会被玩弄。”
　　“死了算了你。”
　　“早晚的事儿。田青可以提供我这东西，就算是，我不爱他，我还要跟他在一起。我离不开这大麻。”
　　莉亚没有了刚才的紧张恐惧，好像吸了一根大麻，让她把所有的勇气都捡了回来。
　　“我有时候也恨不得自己，死了，可我不敢自杀，你来，你不是恨我吗？刚才还用枪对着我，你开枪，打死我。”
　　伸手去抓陶略，陶略狠狠甩开她的手。
　　就她这个半死不活的德行，再教训有什么用？早晚她会死在毒品上。
　　“你以后离我远点，不要再出现在他的面前，如果他再出什么事儿，我会把你关起来，让你一天毒瘾发作十次，折磨死你。”
　　莉亚缩了一下脖子。
　　陶略一把拉起她，把她的包塞到她怀里，拉扯到后门，推搡出去。
　　“滚！”
　　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莉亚看着紧关的门，吃吃地笑了，看看，这就是陶略的无情，对于背叛者，他永远不会原谅，不管多少年的感情。
　　要说冷血无情，陶略就是最符合的。这个人，凉薄得很。
　　大麻的药性让莉亚摇摇晃晃。
　　“互不相关，再也不见！”
　　陶略回到办公室，刚要拿起烟来吸，看见他抢过来的大麻烟。皱紧眉头，想丢到垃圾桶里，如果丢到垃圾桶，被翻垃圾的发现，报警，同顺派出所还不抓到他的小辫子？质问他大麻哪来的？
　　干脆跟着枪支，一起丢到办公桌的抽屉里，锁上。
　　仰头靠在椅子上，世事无常，真是那句话，白玫瑰红玫瑰，你选了红玫瑰，日久天长，你心中怒放的红玫瑰就变成了一个蚊子血。你选了白玫瑰的话，那时间一长，心里纯洁的白玫瑰变成了米饭粒儿。
　　十八九岁喜欢的女人，也曾撩动他的心，可现在看来，物是人非。堕落了，变了，不堪入目了。
　　莉亚活不长，大麻吸食得过多，导致她神经衰竭，身体各个器官快速损坏。
　　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
　　不过幸好，他有韩跃，活蹦乱跳的傻小子，无时无刻不抻着自己的神经。鲜活，热情，层出不穷的搞怪，让他移不开眼睛。
　　韩齐回家就看到韩跃面前摆着一大堆的枣核，正一口一个吃枣呢，干枣，每个都跟红玛瑙一样，一看就是新疆特产的那种大枣，一口下去咬不到枣核。
　　“他来过了？”
　　“嗯呐，哥，他给我钥匙了，我准备着几天就把我租的房子退了，跟他住一块去。”
　　韩齐觉得自己操不完的心，看着爹妈不在屋，坐到他对面。
　　傻小子那个幸福洋溢的脸，让他觉得必须要嘱咐几句。
　　“二子，你看啊，这男女处朋友，住在一起，也就这两年取消了非法同居这个词儿，思想开放了一些，对于住在一起没有人说什么了，还有个新词儿叫试婚。你跟陶略，你们相处时间太短，彼此性格还不太了解，先恋爱，等过个一年半载的再住一块，怎么样？”
　　“有很多人都是相爱了很多年，爱情长跑十年的都有，你们俩是不是速度太快了？”
　　“我觉得挺慢的啊。”
　　韩跃往他哥手里塞了一把枣。
　　“这看见了就追，相处了就明白挺好的。那接下去不就是巩固一下吗？”
　　“我觉得你们还是先这样，恋爱着，别住在一起比较好。”
　　韩齐就感觉太快，没怎么着呢，弟弟送人了。好吧，他也不是对陶略有太大的意见，就是，就是总觉得，太快。
　　韩跃拍拍他老哥的肩膀。一脸的安慰。
　　“嘅，你都三十了你还没搞对象，所以说你这个人思想太古板，我知道。我不会笑话你太老旧。你看现在，有多少小年轻见面就打啵儿，晚上就开房的。你是没看到情人节，那那个旅馆着火了，跑出来的都是光屁股男女，二十一世纪了，火车都提速成高铁动车了，这爱情也不是八十年代互相看看，彼此暧昧，结婚才能住一块。”
　　满不在乎地吃了一个枣。
　　“三岁一个代沟，我们俩之间差了快两个代沟，你不懂我们小年轻的爱情。”
　　韩齐把手指掰得嘎巴嘎巴响。
　　“再说一次。”
　　“哥，我听你的，他家里有客房，我住客房。你这么想，我花了快八千租的房子，要是跟他住一块，我房租省了，水电费不用我了，吃穿开销他也包了，省下不少钱呢。”
　　韩跃见风使舵，怕被揍，赶紧说一起住的优点。
　　“住客房，不许跟他这么快的混到一起。”
　　韩跃点头，其实他操心的是，第一次，他是穿红色的丁字裤呢，还是穿紫色的？黄色的好不好看？
　　“感情稳定了把他带来见父母，虽然你们不能结婚，还是有个承诺目标比较好，不能玩，一辈子的大事。”
　　“嗯哪。”
　　天下的哥哥，就韩齐最操心。
　　这个兔崽子还不领情呢。
　　没事儿打个电话，腻歪一会，半夜睡醒了，一看凌晨一点，打电话过去，你回去没有啊。陶略也一边散步回家，一边跟他煲电话粥，他也奇怪，自己怎么会这么多话了，能和他一打电话就是一个小时，能把那小子聊到睡着了。
　　韩跃还算听话，没有再喊着早点上班，就是吼着你怎么还不来我家，我妈今天炖了鱼，叫你来吃饭。
　　脑袋上的伤，也就剩下一个伤疤了。头发长长了一些，伤疤的地方没有头发，感觉秃了那么一块。
　　“这下不能再剪板寸了。”
　　“伤疤，是男人的勋章，这算啥。我刚来基层的时候，有一次歌舞厅打架，我们去出警，一个啤酒瓶子就砸我头上，你看我脑袋，还有一道伤疤呢。”
　　陶略真的在他头顶那看见一道细长的伤疤。
　　“二子，要不，你辞职吧，我又不是养不起你，这工作，有些危险。”
　　韩跃笑嘻嘻地挨着他坐下，大脑袋往他的怀里钻。
　　“心疼啦。”
　　嗯，心疼了，一个小警察，赚不到多少钱，忙得要死不说，还越来越危险。
　　“我以后上班注意点，没啥事儿的。”
　　“或者调个文职，到档案室工作也不错。”
　　“不用，我挺喜欢我的工作的。”
　　“那你记得，一定要小心。”
　　“你看我都好了，在家都快把我关傻了，那我可以出去转转不？”
　　“可以，但是你只能在家的附近转，不能太远，要拿手机，有任何不舒服都要告诉我。”
　　表现不错，什么都跟他商量，积极上报行踪。
　　韩跃高兴地亲了他好几下，终于解禁了，不用在家蹲着了，就算是围着菜市场转几圈也成啊。
　　
　　第八十四章艾玛，终于自由啦
　　
　　陶略在他家吃饭，都是连吃再拿，韩大妈很热情，大饭盒总是给他准备着，走了还要装满。这让他非常喜欢来韩跃家里吃饭，还特意学了象棋，虽然几分钟就被韩大爷杀的片甲不留，还是高兴，韩跃跟他坐在一起，他们俩对阵韩大爷，嘻嘻哈哈笑闹一个下午。感觉时间过得挺快的。
　　就喜欢看着韩跃大小大叫，撒泼打滚，跟他老爸大吼，我要悔棋！光着脚在沙发上蹦，霹雳啪啪的跑了，霹雳啪啪的窜回来，要不就穿个夹脚拖鞋，拿着篮球非要带他去打球。要不就偷偷的，悄悄地快速扑上来亲个嘴儿，笑得跟偷吃了蜂蜜的熊一样。或者枕着自己的膝盖，睡一个午觉。打呼噜磨牙谁的四仰八叉。
　　活泼又生动，精神头十足。
　　在韩爸爸揍他的时候赶紧把他护住，他不穿鞋跑的时候，冷着脸吼他穿鞋。打球的时候看着他投三分球，五投五不中笑的毫无形象。在他扑上来偷亲自己的时候，把亲吻加深。还有，给他当枕头，就这么摸着他的头发，能看一下午。
　　他比阳光还灿烂，耀眼，单纯，温暖人心。
　　啊，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跟他住在一起，那日子过得绝对开心。
　　刚从韩跃家里回到酒吧，他拿着晚饭呢，这次韩大妈给他拿了不少排骨，想上楼吃饭，就把这时候也要开张了。
　　车子刚停稳，就看到酒吧的门口蜷缩着一个人，这时候都六点多了，天暗下来，没有开灯，看的不是很清楚。
　　皱了一下眉头，走过去。
　　“谁在那。”
　　蜷缩的人影快速的扑上去，那动作迅速的让陶略措手不及，一下就把他手里的饭盒打落，他赶紧用另一只手去接，险微微抓住，幸好抓到了。
　　“陶略，陶略，你救救我，救救我！”
　　“莉亚？”
　　惊慌失措的左看右看，抓着陶略的衣服说什么也不松手。
　　陶略去掰她的手，都掰不开。
　　“你放手。”
　　“救我，救我！陶略，救我！”
　　“行了，跟我上去。”
　　怎么回事？陶略看到莉亚就跟要吓死了一样，惊慌，不，是惊恐，那样子就像被人追杀。没有出路了，一种绝望。
　　他不想管这跟他无关了，可莉亚抓着让不放手，他也没办法，只好带他上楼。莉亚贴着他的身体往上走，能感受得到，莉亚浑身颤抖着。
　　酒保保镖也看到了，这是什么情况。
　　进了办公室，陶略脱下外套，莉亚缩在沙发上，披头散发，衣服也是很脏乱，前几天看见他还是衣着华丽，虽然吸毒。可今天就跟从垃圾桶里钻出来的一样。
　　看见茶几上的烟，赶紧哆嗦着手抽了一根，抽了一根觉得不解渴，普通的香烟，跟大麻那是比较不了的，没有那种刺激性。
　　陶略给他倒来一杯水，放在他面前，再抬头的时候看到莉亚一脸的伤。
　　脸肿了，很明显脸上有巴掌印，嘴角也出血了，眼角还有些青紫。衣服很乱，里面穿的衣服都撕扯开。
　　“怎么回事。”
　　“田青打的。”
　　莉亚满不在乎的说着。
　　“那你就让他打？你不会离开他？〃
　　田青这是要疯了？一个男人对女人下手？真他妈的有能耐啊。
　　就算是对莉亚没那份心，还是觉得不值得。离开他不是什么事情都没了。
　　利亚苦笑出来。
　　“我没钱了，吸毒买大麻的钱都没有了，我离开他能怎么办？至少跟在他身边我能有毒品。”
　　“他天天打你？”
　　“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伤好的差不多了，去见了陶理，陶理一定是斥责他了，回来他就发狂，砸东西，打我。我实在撑不下去了我就跑了出来。”
　　“你把毒品戒了。出国去。离开他。”
　　他就说田青这个人阴险恶毒，平时看上去乖顺听话，卑躬屈膝，怎么骂他打他他都不会反抗，一个典型的狗奴才样子，可这些火气，转眼就发泄在他身边的人身上。在他家里，不准怎么打骂人，折腾人，这种人，心里有问题。怒火积累到一定程度就变成恶毒。变得让他更加阴险。
　　“你说笑呢吧，你以前也干这种买卖，你不知道这东西能让人疯狂吗？染上了就戒不掉。”
　　陶略靠在办公桌上抽着烟。
　　“那你来我这里也没有用，火坑，你自己想跳，我拦不住。你求我救你？让我给你一笔钱，送你走？还是劝劝田青？这都不可能。”
　　莉亚看着陶略，笑了，眼泪下来了。
　　“你对人好的时候，百般温柔，一旦感情破裂，你比陌生人还不如。”
　　陶略没说什么，对，他就是这样，他的温柔体贴不会给无关的人，前女友而已，跟他有关系吗？何必再去管，引起误会不好，再者说，没必要。
　　各人造业各人担，劝你离开你不走，那我也没办法。
　　“陶家不是我当家，我劝田青，没有立场。我也没钱，有那么点积蓄，我们两个也要过日子。不能拿来给你吸毒。你要狠得下心，你就走，离他远远的。如果你想当一个受虐人，享受被殴打，那是你的自由。但是我不希望你再来我这里。”
　　莉亚深深吸了一口烟。
　　“我被他打的时候，我就想，想你，所以我来不是想说求你干什么，就是想看看你，陶略，你以前对我真的挺好的，在国外就我们两个，你一直都很照顾我，你……”
　　“你把水喝了就回去吧。”
　　莉亚端着杯子，痴痴的笑。一旦错过了，在想抓住，挽回，那是不可能的。他做错了，一开始就错了。
　　“始终欠你一句对不起。”
　　还不等陶略说什么，田青猛地就冲进来。
　　“莉亚。”
　　陶略脸一沉，对着保镖跟酒保挥挥手，让他们先下去。
　　莉亚哆嗦一下，拼命躲闪，田青一脸的着急，推开门就扑向莉亚，一把抱住她，脸上的心疼还有担心让人觉得，他们就是小两口吵架，妻子跑了，老公找了好久，才找到。
　　“莉亚，对不起，我喝酒了我把你伤了，对不起，你原谅我。”
　　莉亚拼命挣扎，田青抓过莉亚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打。
　　“你打我，你打我，我再也不会对你下手了，我错了！”
　　“你滚！”
　　“莉亚，我爱你啊，我不能失去你啊。你知道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陶略咳嗽了一下，田青这才像刚反应过来，赶紧站起来对着陶略行礼。
　　“大少，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你们两个人的事情，跟我无关。至于你们怎么哄，怎么劝，你们回家说吧。我这里还要做生意。”
　　“大少，我们这就走，真的太麻烦你了。”
　　田青扶着莉亚站起身，莉亚还在挣扎，不知道田青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莉亚马上不在挣扎，有些绝望的笑了笑。
　　从背影看上去，他们像是夫妻。
　　“那个，我多一句嘴。”
　　陶略皱了一下眉头，在思考措辞。
　　“你们的事儿本来跟我无关，但是，我还是多说一句，男人，别对女人动手。”
　　莉亚感激的对陶略笑了下。
　　田青顿了一下，马上低下头。
　　“谢谢大少的劝解，我再也不会对他动手了。”
　　陶略挥挥手，田青莉亚这才走了。
　　他没有看见，上车之后，田青一个耳光扇在莉亚的脸上。脸上的表情都狰狞了。
　　“贱人！”
　　莉亚捂着脸狂笑出来。
　　“你斗不过他，不管他是否有权势，你都斗不过他！”
　　“他在强也不会要你，你就死心吧，除了跟着我，你只有死路一条。”
　　“我要离开你，我要出国，再也不要见到你！”
　　田青拿出一包大麻烟，点上，在莉亚的眼前晃。嘴上带着冷笑。
　　“离开我？你离得开他吗？”
　　莉亚拼命吞口水，眼睛围着大麻转，再也控制不住，抢过来，深深吸上一口。
　　田青大笑出来。
　　“早晚有一天，所以鄙视我的人，都会被我踩在脚下。”
　　陶略没放在心上，这件事情很快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