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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隐身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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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倒是听到了,眼神总算从园园的脸上移开了,看了看老爹,心中暗想,老爹咳嗽是什么意思?是叫我在岳母面前表示一下吧,想到就做,关鹏看到园园拿来的水果,心中有了主意。
他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皮。
关绍坤一看儿子真聪明,一下就领会了我的意思,回去以后要好好夸奖,这一天到晚,总是批评他,使这孩子越来越笨,好不容易才机灵了,难得。
关鹏故意削得薄薄的长条状,一看,非常具有观赏性,削完了,皮还带在上面,形成一个美丽的环形。
他把苹果递给了园园,园园一看关鹏递过来,身体一闪,不想接这个苹果,关鹏送苹果的瞬间,一把去拉了园园的手,谁知道苹果一下掉到了地上,滚了几滚,长长的皮脱落下来,就如丑陋的蛇皮似,在地上打着卷,别提多难看了。
在这瞬间,关鹏的手一把拉住了园园的手,关鹏人高马大,园园细皮嫩肉,关鹏一用力,园园感觉手一疼,惊叫出声。
关鹏急忙松开手,她看着手上被捏的一点紫青色,瞪了关鹏一眼,关鹏好生后悔,妹妹的手这么这样细嫩,一拉就紫了,以后亲热可要小心点。
王妈妈一看女儿吃亏了,脸上顿时不开心了,严厉地说:“老关,关鹏这是什么意思?你们今天上门,我们可是热情招待,没有失礼的地方吧?你给个交代吧?今天,莫不是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关绍坤一看儿子做事太冒失了,这个傻儿子,你等将来订婚、结婚以后、你和园园怎么拉手亲热都不过分,现在两个老人在面前,你这是做什么,现在她妈妈生气了吧,怎么处理。
没有办法,儿子闯祸老子顶上吧:“老嫂子,关鹏这孩子今天冒失了,这也不能全怪他,他和园园毕竟是未婚夫妻,这小夫妻之见过分一点也没有什么……”
王妈妈一下打断他的话:“老关,你睡觉睡迷糊了,关鹏怎么能和园园是未婚夫妻,你这是玩笑吧。”一脸诧异。
关绍坤就奇怪了:“老嫂子,园园没和你说?我王大哥葬礼那天,关鹏可是披麻戴孝,尽了礼数,我以为园园回来就和你说了。”
王妈妈脸色一沉:“园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园园正揉着手,一听关绍坤父子这样不要脸,就对妈妈说:“妈,你别急,葬礼那天,关绍坤拿来一张纸,说是父亲的笔迹,把我许配给关鹏了,谁知道是真假,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什么不能伪造,我哪里有时间管他们,办正事都忙不完,披麻戴孝是他自愿,谁也没强迫他,我早都忘记了,他们还当回事了,无聊。”
这一顿夹枪带棒说下来,关叔也不就叫了,直呼其名关绍坤,语气中的蔑视达到了极点,王妈妈听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大松了一口气。
关绍坤一听,死丫头这是悔婚呀,那可不成,急忙对王妈妈据理力争:“你家的姑娘真没礼貌,怎么连声关叔叔都不叫了,父亲遗书,怎么能是玩笑,到哪里去评理,都是死着为大,遗言不遵守就是不孝!莫非你家姑娘要做不孝之人。”
园园心中暗笑,关绍坤你这是借题发挥,我何惧你的嚣张:“江大爷每天都和我爸爸在一起,他都不知道什么遗书,谁知道你在哪里伪造的,既然是遗书怎么能没有日期、见证人,你们现在不提这件事就算了,真要是较真起来,法院见的时候,你关绍坤,什么结果你自己应该清楚。”
关绍坤一听这丫头明显的胸有成竹,莫非她知道了什么,不会吧,眼神游移,不敢叫嚣,不过就叫他这样就算了,他绝不甘心。
关绍坤又一想,她家就她们娘两,如果动手,不是老就是弱,哪里有她们父子孔武有力,心中底气暗升:“老嫂子,你听听你的女儿直呼我名字,这也叫你们王家的礼貌。”
园园怒发冲冠:“好人来了我们热情招待,坏人来了我们就恶语相加,这就是我家的传统。”悄悄按下手机录音键,
关绍坤叫嚣着:“这里有你父亲亲笔写的字据,惹急了我,叫你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今天屋里就我们四人,你要是还犟嘴不认这门亲事,除非你母亲的死活你不顾了。”说完,脸露狰狞之色。
关鹏一看老爹要发火,急忙劝解:“爸……爸,别……这样,好好说……说话。”
园园一看,关绍坤这是软的不成,要来硬的,心里算了下时间,常宝应该回来了,心里有了底气,顿时,脸上一寒:“关绍坤,你什么意思?今天莫不是来逼婚不成?”
关绍坤撕破了脸皮:“我就是来逼婚,你们不答应也要答应,这里就我们四人,你还能跑出我的手掌心吗?”音刚落,门外有一阵敲门声传来。
第十五章 翻脸
园园一听门响,知道是常宝回来了,马上打开门。
门外站着常宝,手里拎着一袋水果。
关绍坤一看门口的小伙子二十七、八岁,细瘦的身材、浓眉、大眼、棕色皮肤,一看就常年在室外锻炼的人,看出来身强体壮。
前几天,王妈妈请客吃饭的时候把话说开了,询问常宝家还有什么人没有,才知道这孩子命苦,父母在他小时候,出车祸双双离开人世,爷爷抚养他长大以后,也于去年故去了,王妈妈越看常宝越满意,江大爷老两口做见证,王妈妈认常宝做了干儿子,叫园园认了哥哥。
今天吃完饭,王妈妈吩咐常宝去小卖店买点水果,所以关绍坤他们来以后,家里就园园母女两人在家,关绍坤他们也不知道老王家多了一个干儿子。
常宝一看屋子里怎么多了两个男人,看起来不像好人,常宝多机灵呀,就问王妈妈:“干妈,这两位是什么人 ?'…fsktxt'怎么这么晚了,还来咱家串门?”眼睛不善地看着屋里的两人。
关绍坤一看进来的这个男人看起来和关鹏年纪差不多,不过比关鹏英武多了,一听小伙子称呼王妈妈‘干妈’。
心里就有点疑惑,老王家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干儿子,刚才还想吓唬下这母女,实在不服就动强,现在看来实现不了。
这个小伙子的武力值一定超过他们爷两,一看就不好惹,今天这个事情有点麻烦,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今天先闪了,等有机会再说。
关绍坤想到这里,和王妈妈打个招呼:“老嫂子,天不早了,我们爷两先回去了,事情以后再说。”说完,给关鹏使个眼色,两人转身就要走。
王园园一看他们这是说不过,也打不过,想闪了,今天他们回去,就怕他们明天把事情传扬开去,对她的名誉有损,必须说几句狠话,叫他们知难而退。
想到这里,园园说:“关绍坤,你们今天来的目的我们大家都明白,你不就依仗那张所谓的婚书吗?实话告诉你们,我有可靠的证明,知道你的所谓婚书是假的,如果你不信,咱们法院见,你真敢在外面乱嚼舌头,将来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园园说完脸色一沉。
关绍坤一看,这女孩是真知道什么,还是吓唬他们呀,回去要好好想想,不过不能弱了气势,否者,今天就白来了。
关绍坤就对王妈妈说:“老嫂子,你看看你教育的什么姑娘,对长辈什么态度,怎么说,咱们两家还有点交情,现在看来,有婚约,我家关鹏要不要她还两说了,咱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走一边,告辞。”
王妈妈气得够呛:“我家的女儿由我教育,就你,还自称什么长辈,姓关的,将来你们别登我家的门。”说完,拎着笤帚就要打他们父子。
关绍坤气呼呼地就要带着儿子离去,关鹏心里不愿意呀,一看老爹发下狠话了,心里一凉,他不知道老爹的意思,一看两家这是翻脸了,婚事玩完了,一边走一边还说:“老爹,我喜……喜欢妹……妹妹,别……这样……”。
关绍坤一看儿子还在这里丢人,一拉儿子,关鹏踉跄着跟着,两人远去。
夏夜中,风呼呼地吹着,路边的树木沙沙作响,风越来越大,月亮被乌云笼罩着,一丝光亮都没有,只有街边的路灯发出幽暗的光芒,夜空下几个晚归的路人,如幽灵般地匆匆赶路。
在这样一个夜晚,周秘书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昨天,小刘把他告到法院,法院传讯他,询问事情起因,他哪敢说是小刘屡次敲诈他才动了打人之心,只好说看小刘不爽,两人生过口角,找混混揍的他。
两人对质的时候,小刘看着周秘书一阵阴笑,周秘书火冒三丈:小瘪三,就是吃准了我不敢说实话,才这样嚣张。
他考虑再三,偷合同的事情无论如何不能说,这要是说了,牵扯就大了,能把自家老板都弄到局子里去。
他咬紧牙关,总算把事情扛下来了,二十四小时时间到,法院也没办法,做为一般民事纠纷处理,小混混扔进去几个,周秘书教育释放。
周秘书出了拘留所,第一件事就是拨打小刘电话,想臭骂他一顿,出气,没有想到小刘手机把他设为拒接电话,他一口气没有出来,心中把小刘骂了个狗血喷头,我和你今后一拍两散,将来不共戴天的仇人。
心里这气还没有消,顶头上司吴老板一个电话,冷冷的话语:“你马上到公司,我等你。”
周秘书在法院拘留所住了一夜,汗臭味熏人,本想回去洗洗,换身衣服再去。
但他一想到吴老板的脾气,算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这样去吧,最好老板嫌弃他味大,少骂几句。
他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忐忑不安地来到老板的办公室,看见阴沉着脸色的顶头上司,心里就是一阵的惧怕。
他在吴老板身边算算也有七、八年了,吴老板为了生意坑过朋友、兄弟、互不相识之人,前些天把阀门厂的王老板坑得连骨头都不剩,那可是他多年的生意伙伴,大家都一个城市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周秘书心里明镜似的,吴老板做事可以说是六亲不认,今天不知道会怎么发落他。
战战兢兢地进了吴老板的办公室,吴老板正在看桌上的文件,连头都没有抬,一股寒气飘过来:“出来了,在里面爽不?”
周秘书赶紧把责任推出去:“吴老板,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呀,都是我抗下来的,都怪小刘这个混蛋……”
吴老板看了看他,皱了下鼻子,估计是闻到了他身上的怪味,一阵厌恶感冲上心头:“你还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你如果什么都交代了,还能滚出来吗?要不是我托人保你,你现在还在里面呆着,你在我身边时间也不短了,怎么就不知道变通,打人还留下把柄,我怀疑你脑袋是怎么长的?”
第十六章 周秘书的霉运
吴老板心想,原来看他还机灵,现在看就是笨蛋一个,做什么事情首先要把自己撇出去,比如和阀门厂签订的合同事情,周秘书总以为多此一举,还签什么补充协议,其实其中大有深意,将来无论出了什么事情,我都可以一推了之,他就想不到这一层。
打人的事情其实这个周秘书,完全可以不出面,现在可到好,把底牌亮出来给小混混,还亲自交给小混混钱,整个就是没脑子的笨蛋。
吴老板越想越说越生气:“明天你也别来单位了,这点钱拿去做点小本生意,记住,管好你的嘴,别惹祸。”说完,在抽屉里拿出二沓钱,扔在周秘书脚边。
周秘书一听傻了,老板看他没用,不要他了,脚边的钱估计有两万,这点钱相对于工作来说那是天上地下。
他一下跪在地上:“吴老板,念在我在你身边也七、八年了,就给我留下条活路吧,老板不方便出面的事情,我还能出力。”
周秘书认为,他说出七、八年时间,是叫老板考虑这么多年,他为老板做了多少事情呀。
吴老板听完,依旧无动于衷,挥挥手:“算了,你哪件事情办的明白?还不是我出面给你摆平,就你这猪脑袋,还是回去吧。”
他魂不守舍地捡起钱,走回家,漆黑的夜空下,他就如一个丧家之犬。
路上几个稀疏的人影在晃动,路旁家属区,家家户户亮起了灯,人们在家中享受着温馨的生活,他就如一个黑夜中的幽灵。
他越走,心里越凄凉,心里想:老板,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就你做的事情,别人不知道,我可是一清二楚,你就不怕我告你去,为你卖了七、八年命,你就这样一脚踢开,于心何忍。
周秘书蹒跚的脚步走在黑漆漆的街道上,一股邪火冲进脑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大不了,鱼死网破,大家一起玩完。
B城历来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周秘书的倒霉事情,如一阵风似地传遍了大街小巷,他为人历来刻薄,今天倒霉了,这点事越传越离奇。
常宝这几天在酒店混,结识了好几个‘朋友’,其中一个叫王麻子,一个叫沈三特别能侃,小道消息也多,就如过去的包打听。
沈三说:“周秘书是被人诬陷的,蹲了一天笆篱子,老板知道了,结果工作也丢了。”
王麻子马上反驳:“沈三,你知道个屁,我大舅哥老婆表妹的同学是周秘书相好,周秘书和一个姓刘的债务纠纷,被老板知道了,开除了职务,倒霉透顶。”
总之,周秘书倒霉了,还被关了一天小黑屋,是铁定的事实,到处流行着周秘书不同版本,常宝打听了周秘书家住址和大致相貌,心里总结了一下得到的消息,回去和园园说了。
王园园一听,好事呀,就和常宝商量了一下,马上去找周秘书,两人来到周秘书家楼前,园园在楼下等,常宝走进单元门,上去敲门,一个男的声音响起:“谁呀?”
常宝答应一声:“是我。”
周秘书看看门镜,不认识,问了一句:“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常宝急忙解释:“我是王麻子的哥们,想找周哥帮我写份材料,价钱好说。”
周秘书一听还有这样的好事,急忙把门打开,看见门外一个年轻的男人,棕色皮肤、年岁不大、看着浓眉、大眼、双眼炯炯有神,好奇地问:“就你一个人来找我?”
常宝一指外面,我妹妹也来了,在楼下,咱们找个饭店吃点、喝点,再谈事情,我们请客。
他一听有人请客,还有生意谈,天上掉下来的美事:“好,去哪个酒店。”
常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便,地方你选,但是最好弄个包间,安静点,咱们好谈事。”
周秘书一听,是该找个隐蔽点的地方,那就选个贵点酒店,反正有人请客,不宰白不宰。
两人边说边下楼,周秘书看到男孩提到的妹妹,是个小姑娘,两个人年纪都不大,心里放松了警惕。
周秘书想了想:“附近有个好运来酒店的饭菜不错,离这里不远,我带你们去。”说完,周秘书前面领路,带着两兄妹,一会就到了地方,客人不多,都在包间里。
他们进来的时候,隔壁包间里进去一个端着茶水的服务员,包间里就两个人,面对门有个男人,一道夺人的目光射了出来,门一关,什么都看不见了,包间很偏僻,屋里说话外面听不见,隔音效果还不错。
王园园一看,颇为满意,拿起菜单,递给周秘书:“周秘书,请点菜。”
周秘书一看,这兄妹很明显是妹妹说了算,心里感觉有点奇怪,也没有说什么,反正有吃喝、有钱赚就行,管他谁做主。
他低头看看菜单,只拣捡贵的、不选对的点,一会点了十个菜,想想还是别太过分,要不一会谈价的时候就亏了,抬起头问女孩:“你看,点这些够了吧?”女孩微微一笑:“随便,周秘书满意就好。”
酒菜上齐,女孩对周秘书说:“自我介绍一下,王园园,周秘书对这个名字不陌生吧?”
周秘书想了想,心里忽悠一下:“请问,你和阀门厂的王德海老板怎么称呼?”
女孩尊敬地语气:“他是家父。”
周秘书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可真是,冤家路窄,怎么王老板的女儿找到他了,心里有愧,闪身站起,就想走,常宝一脚顶住了门:“周秘书,别激动,好好坐下说话。”
周秘书多年来从事文案工作,又不喜欢锻炼身体,再加上常年抽烟、酗酒、玩女人,三十多岁的人,身体早就掏空了,一看常宝的架势,他肯定是走不了了,那就坐下吧,屁股坐了半边,心里七上八下,真是做了亏心事,半夜敲门心都惊。
园园一看周秘书的样子,心里明白:“周秘书,我叫你听几句话,听完后,我有话说。”
说完,园园播放了一段小刘给周秘书的电话:“……周哥,他们在找合同,那破玩意有什么用呀,还叫我担惊受怕……”
第十七章 坦白
周秘书一听顿时惊呆了,这小刘就是他命中的克星,怎么事事都坏在他的手上。
园园看周秘书脸色变幻,对他说:“我们这次来,就是想和你做笔交易,你指使小刘盗取合同,为了什么?我们想看看合同原本。”
周秘书一听,松了口气,这件事,价钱一定不小,何不来个狮子大开口,反正吴老板已经把他踹了,他做什么都没关系,先捞到钱再说,想到此,张口就说:“十万”,我就告诉你们真相。
王园园笑了,这个周秘书到现在还看不清形势,和他说用钱买,是打算给他留点脸面,现在看来这个人是给脸不要脸,竟然狮子大开口,他当自己是什么?够开价的分量吗?
常宝一脚就踹过去,满面凶相:“你TM真黑呀,既在屋檐下,不低头不说,还想讹人不成,痛快交代,否者叫你找不到北。”周秘书腿脚一疼,身子一歪,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周秘书这才明白,感情人家玩的就是请君入瓮,鸿门宴已经摆上了,自己还傻傻地以为能捞点好处,没有办法,刀架在脖子上了,竹筒倒豆腐,讲吧。
王园园摁了手机录音键,听周秘书从头讲起。
这几年,吴老板由于投资过大,建筑的楼盘太多,一时收不回资金,想起歪门邪道,看中了王德海为人老实,阀门厂蒸蒸日上,并且以前合作过,认为好糊弄,首先,他派小刘潜入阀门厂,先成为一颗暗子。
一个多月前,吴老板说建设的楼盘里需要阀门,找到王德海,和阀门厂签订一个合同,合同上写加工两万个阀门,一个月内完成,逾期交不上货,十倍罚款,而故意没有写尺寸。
王德海看到合同上写的完不成合同,十倍罚款,就有点疑问。
吴老板解释说:“这是合同的惯例,都是老朋友了,再说就你的阀门厂,不会连这点加工能力都没有吧?
王德海一听,心里安定了,两万个阀门,他的工厂加工根本不成问题,笑着签订了合同。
事后,吴老板叫周秘书去签一份合同的补充协议,两万个四分阀门。
转天,周秘书打电话换成加工二万个六分阀门。
吴老板通过小刘的密报知道了,阀门厂正在加班加点生产六分阀门,知道王德海中计,在交货的时候他叫周秘书拿着补充协议去取货,加工好的货是两万个六分阀门,补充协议上是两万个四分阀门。
王德海奇怪地问他:“周秘书,你不是电话通知改成六分阀门了吗?”
周秘书当场矢口否认:“王德海,你糊涂了,我什么时候打电话了,人证、物证?有补充协议在,王老板你加工不出来货物,就不要乱说话。”说完,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王德海晕了:“你周秘书怎么能这样,生意人讲究的是信誉,说出的话就和板上定钉一样,怎么朝令夕改。”
周秘书义正词严地说:“王老板,合同和补充协议上白纸黑字,我什么时候改了。”王德海一下陷入绝地,气冲斗牛,眼睛看着周秘书,恨不能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
他万般无奈去找吴老板,建筑公司办事员说:“我们吴老板去南方出差了,要一个月以后才能回来。”其实吴老板是躲起来了,他吩咐周秘书加紧追讨四百万罚款,结果追回来三百五十万,王德海实在没钱了,不得不开了张五十万的欠条。
周秘书叫小刘伺机偷回合同,就怕王德海想明白了,拿着合同和协议去告他们,其实补充协议根本没有法律效率,周秘书不属于企业法人,他签字的补充协议,就是废纸一张,王德海根本没有必要违约赔付。
小刘把合同偷回来以后,转天,周秘书就听说王德海死了,也吓了一跳,心想,就算计些钱,至于死了吗?
小刘得知王德海的死讯,估计他偷的合同中一定有秘密,开始没完没了地敲诈,周秘书一气之下,指示小混混打了小刘,小刘状告他打人,周秘书才落得现在的结局。
周秘书看着女孩的脸色:“我没想到王老板这么想不开,跳楼死了。”
园园追问:“不是你们害死的我爸爸?”
周秘书突然楞了:“王姑娘,令尊不是想不开,跳楼自杀的吗?”一脸惊讶的表情。
王园园一看,爸爸的死因看起来另有其人,不过吴老板和周秘书设计陷害爸爸,罪不可恕。
这时候,王园园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一看,原来是拍卖场来的电话:“是王园园女士吗?我们是好运来拍卖场的,明天上午八点希望你能来观看拍卖会,到门口拿拍卖物品证件领座号。”
她想了想,明天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好,我一定到,谢谢。”
王园园接完电话,看这里的事情完了,录音也录好了,就对周秘书说:“就当我们没有见过,以后有事我们再找你,你要敢随便乱说,我们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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